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第5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皇上匆匆赶到天牢,天牢的守卫没想到天子亲临,一个个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皇上大步而去,可当他看到牢房里躺在地上的人,以及跪在一旁的太医,他忽然就走不动了。

    贤王在血书里写下私造龙袍整件事是被人设计冤枉的,如果父皇不肯信,他就以死明鉴。

    皇上颓然地站在那儿,他是生气,是愤怒,可贤王到底是他和先皇后唯一的儿子,当初先皇后病逝时,他曾答应过她,以后若是贤王犯错了,也会保他一命。

    可如今却……

    他只觉得心神俱疲,缓步朝前走去,那跪在地上的太医忽然对着皇上磕头:“启禀皇上,贤王殿下是毒发身亡。”

    “你说什么?”皇上震惊不已。

    “凡中毒死亡的,一般都是张着嘴巴睁着眼睛,面孔乌紫或呈青色,嘴唇紫黑色。贤王殿下这迹象分就是中毒而亡的。”那太医道,“这毒无色无味,怕是加在食物中,贤王殿下这才毫不知情地中毒。”

    皇上剑眉一拧,龙颜大怒道:“什么毒?还不赶紧给朕查清楚!”

    那太医跪着战战兢兢地点头,又转身给贤王殿下一番仔细检查,可他捣鼓了半天,只知道贤王是中毒而死,却根本查不到是何毒,更查不到是何人所下,又是如何下的毒,太医脑门上的汗直滴下来。

    皇上一脚踹向这太医的心口,怒斥道,没有的废物!来人,请盛睿泽。话一出口,他才想起来盛睿泽已经被自己关入了大牢,一时间竟不知道再叫谁来。

    刑部尚书闻言匆匆赶来,可‘王冕’给他的那颗药他还没动手呢,贤王怎么就忽然没了?来的路上他就听心腹来报,说贤王是中毒而亡,莫非是王冕等不及了就自己动手了?

    皇上眯着眼,容颜不再的脸上因为震怒而显得皱纹更多,他道,“好一个刑部尚书,堂堂贤王殿下竟这牢里被害,你是嫌头顶上的脑袋太多余了吗?”

    刑部尚书顿时也跪在地上,身子微微有些发颤:“皇上恕罪,此乃微臣疏忽,微臣马上彻查此事。”

    “一日内若是查不出结果,你就提头来见。”

    皇上走到贤王身边,蹲下来摸了摸他的手,虽还有些温热,但已经逐渐开始变凉了,神色倒是显得安详,他想起那血书的最后一句,儿臣不求名垂千古,也不求他日为王,只盼父皇身体安康,大奉国泰民安,天佑大奉。

正文 【244】谁咬的

    他想起了先皇后去世时,也曾对自己说过类似的话,或许这就是母子同心?在这一刻,皇上现在甚至都觉得,这件事不需要再去查,就知道这件事贤王是被冤枉的。毕竟人死了,这些荣华和权利,又不能带去黄泉路上,又有何用?

    刑部尚书松了口气,贤王一死他那些在贤王手里的证据也死无对证了,但王冕手上也有账本,如果不除了他,只怕……

    刑部尚书是只老狐狸,不过片刻间就想出了一石二鸟的计策。

    而二殿下那边得知贤王在狱中被害身亡时,他一点喜悦之意都没有,直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说着,“完了完了。”

    贤王一死,谁是最大的获利者不言而喻,就算二殿下真的什么都没做,皇上也会怀疑到他头上,他没想到贤王竟真的会走到这一步。

    “确定人死了?”柳丞相沉着脸问面前跪着的狱卒,那是他安插在刑部的心腹之一。

    那狱卒点头,“是,皇上也亲自来验过了。”

    柳如烟道,“贤王一死,只怕皇上震怒之下势必会彻查此事,殿下处境最为不利。”

    柳丞相到底浮沉官场几十年,当机立断道,“我们出手要快,如今必要找个人出来顶罪,而且还要身份不低。”

    “殿下,刑部尚书送来一封信。”二殿下心腹快步走了进来,递了封信过去。

    二殿下拆开信迅速看起来,看罢这封信,一把将这信拍在桌子上,勃然大怒道:“王冕这狗东西,没我的吩咐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找死!”

    柳如烟拿着信看罢后道,“果真是王冕而为?他为何要这样做?”

    二殿下愤愤道,“还不是想争着做功臣?要扳倒盛睿泽,做这指挥使?”

    王冕和盛睿泽不合,一直觊觎这指挥使的位置,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会这样做也说的过去。

    柳丞相抚了抚胡须,道:“既是如此,那也只能怨他自己太急功近利了。”

    “岳父大人可有良策?”

    柳丞相低低说着自己的计策,二殿下听得面色的阴鹜逐渐散去,到最后不由点头道,“真乃良策,岳父实乃高人。”

    “殿下过誉了。”话虽如此说,但柳丞相心里还是忍不住洋洋得意。

    贤王殿下猝死,这不是小事,但皇上下令除了相关人等,其他人不得将这消息泄露出去,又第一时间让礼部尚书把他从牢里抬了出来,因为心生愧疚,竟让礼部就按照太子该享受的仪式来进行安葬。

    既然贤王是被人毒害而亡的,那这所谓的谋反案极有可能也是被栽赃嫁祸的,皇上当即把盛睿泽放了出来,让他戴罪立功,马上和刑部尚书一起彻查此事。

    这件事到底怎么样,盛睿泽心知肚明,自己这么快就放出来了,看来段晋辰那边安排的还不错,但事情没最后结束,还不能掉以轻心。

    因此被放出来第一时间先让人待他去找海棠。他生怕海棠受委屈,等走到海棠呆的牢狱,看到她闭着眼睛靠着泛黑的墙壁,虽说有些疲惫,但粗粗看去似乎没有大的伤,他一颗心才算是放了下来。

    “晚晚。”盛睿泽轻声唤道。

    海棠倏然睁开眼睛,待看清楚面前站的正是自己魂牵梦萦的人时,连忙站了起来,几步就奔到牢房门口,抓着牢房的木栅,丝毫没发现自己声音里带着点哽咽:“乘风,你出来了?你还好吗?”

    她伸手抚着他的脸颊,从眉毛缓缓到脸颊,这才两三日不见,恍然觉得好像隔了十多年,看到他虽是有些憔悴,但看起来还好,这才算是放心了。

    盛睿泽侧头扫了那狱卒一眼,狱卒连忙战战兢兢地上前打开牢房门,还没说什么,就看到活阎罗快步进了牢房,一把将海棠紧紧抱在怀里。

    站在门外的狱卒连忙垂下眼,心想怪不得大人刚来得路上恨不得都插上翅膀了,这走路都带风的,果然英雄都是难过美人关啊。

    海棠将头埋在盛睿泽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这才觉得实实在在,她仰着脸,“乘风,我好想你。”

    盛睿泽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语气轻柔,“嗯,我也想你。”

    那狱卒身子一颤,妈啊,他不会幻听了吧,活阎罗说话不都是冷冰冰不带温度的吗?他肯定是见到了个假的指挥使大人。

    盛睿泽本以为王冕会因为自己的缘故不会善待海棠,待看到她除了衣裳有些脏外身上并无其他伤痕,心里有些诧异,待问了狱卒后才知道原来王冕受伤了。

    “怎么受伤的?”盛睿泽牵着海棠出了牢房的门,让狱卒带去海丰那。

    狱卒小心翼翼地回答着,“是被人给咬了一只耳朵。”

    “哼。”海棠冷笑,“怎么不直接咬死?”

    “谁咬的?”盛睿泽问道。

    狱卒恨不得头垂到地下去,却又不得不回答,“是这位姑娘的弟弟。”

    海棠哑然,但很快就明白过来了,肯定是王冕对海丰意图不轨,自己弟弟那样骄傲的性子,又怎会让他得逞?他一直都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

    等两人看到海丰时,海棠眼泪哗的一下就止也止不住了,海丰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整个人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甚至听到海棠的声音,也只是费力地掀开眼睛看了她一眼,极虚脱的唤了声,“阿姐。”

    “以和,以和……”海棠只觉心痛不已,她想扶起海丰,却因害怕而双手发颤,一点力气也没有。

    “我来吧。”盛睿泽扶起海丰,将他放在自己背上,他一声闷哼,深吸一口气,没让海棠发现自己的异常,这才对那狱卒道,“去叫辆马车。”

    “是。”

    马车直接将海丰带到了贤王府,请了李老来救治,海棠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

    盛睿泽因为还有皇命在身,不得不先离开去了皇宫,想到王冕所作所为让海棠伤心,他杀心越发浓厚。

正文 【245】弃车保帅

    盛睿泽和贤王这早就布好了局撒好了网,而二殿下那边也是弃车保帅,放弃了王冕这颗棋子,甚至还在背后推波助澜,准备好了所谓的证据,送到盛睿泽面前。

    此刻王冕还在自己家里养伤,怀里抱着两个美人,面色阴沉,揉着美人的动作都粗鲁了不少。

    坐他下方的是卫禁军的心腹,一个劲地阿谀奉承,只听他又道:“大人,要卑职说,这指挥使的位置,就该是大人您的。”

    王冕此刻喝得晕头转向,听到下属提起这个指挥使位置,他越发愤怒,大手一挥,将美人送到嘴边的酒盏狠狠掷在了地上,他犹自觉得不解恨,又将面前的酒壶也摔到了地上,酒水从酒壶里流了出来。

    两个美人被这一惊吓,慌得从王冕怀里哆嗦着出来,跪在他面前,一个劲地说着,“大人息怒,大人喜怒。”

    王冕恨声道,“那盛睿泽就该死!要不是他,我能一直被压着?我的耳朵能没了?”他要是指挥使,什么人还不是手到擒来?那盛睿泽还能护住自己的小舅子?

    那心腹上前低声道,“大人,如果盛睿泽一直关着,或是因为这谋逆案而……”他在脖子处做了个咔嚓的动作,“还有谁挡大人的路呢?”

    王冕猛得双眼紧紧盯着心腹,随后笑了,那笑容里带着阴冷,对啊,他死了,就没人挡我的路了。

    那心腹又说道,“但他作为从犯,若想死,除非就是主犯死了。”

    “私造龙袍,盗取玉玺,难道这还不够死罪吗?”王冕坐回座位上,冷冰冰道,“都这时候了,还想翻身?凭什么翻身?”

    “但贤王是先皇后唯一的儿子,听闻皇上与先皇后情深不已,只怕皇上一时心软,饶过贤王和盛睿泽,到那时候……”

    王冕一惊,是啊,若贤王没死,依照他嫡子的身份很有可能翻盘,盛睿泽若是也翻盘,自己哪里还有活路可走?

    “贤王本就身子弱,若是在牢里熬不过去了……”意犹未尽的话,却点亮了王冕的心。

    借着酒意,王冕冷声道,“那就让贤王早些安息吧。”

    稀里糊涂的王冕都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话,由两个美人扶着去休息去了。王冕因半只耳朵没了心情不好,也一直没出去见人,叫心腹带了封信给二殿下,询问意见,二殿下却只说让他等着。

    他在府里除了喝酒还是喝酒,这一日又是喝得酩酊大醉入睡,可睡到一半的时候却被外面的声音给吵醒了。

    宿醉后脑袋昏昏沉沉的厉害,王冕闭着眼睛,口齿不清道,“谁在那嚷嚷?都他妈的给我滚蛋。”

    可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王冕不耐烦地睁开眼睛,看到窗户外隐隐还透着火光,似乎外面到处都是火把,他顿时头脑清醒了不少,猛然坐了起来,下床快步走到窗户边,却看到院子里站满了人,都是身着卫禁军服饰,个个手里都举着火把,站在最前面的人,不正是本来应该在牢里的盛睿泽吗?

    王冕心里一阵发慌发虚,但他到底也做了这么多年的副指挥使,很快就强自镇定下来,理了理情绪,大步走了出去,扬声道,“你们大半夜的不睡觉,闯入我的府邸,这是什么意思?”

    盛睿泽的脸因为逆着火把的光,看不清楚脸上的神情,但站在他附近的卫禁军都可以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气息和杀意,他淡淡道,“奉圣旨搜查你府邸。”

    “圣旨?这是为何?”

    “就如你当初带人搜查贤王府和盛府一样。”盛睿泽负手踱到王冕面前,看他满脸涨红,身上的酒气还没散去,因为多年纵情声色,脸上已经发虚,他忍着厌恶,冷冷开口,声音虽不大,但每个字都能传入在场人的耳朵里。

    “王冕涉及贤王毒发案,皇上有令,彻底搜查王府,把人带走。”

    王冕刚刚装起来的冷静彻底分崩离析,贤王毒发?他死了?自己一直盼着他死,可如何真的死了?还和自己有关?

    虽然脑子一片糊涂,但他还是梗着脖子道,“盛睿泽,你竟污蔑我!”

    “贤王毒发而亡,这么大的事,你觉得我要如何污蔑你?”盛睿泽转身,那些卫禁军在韩平和闵五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对整个府邸进行搜查。

    王冕对自己府上的管家使了个眼色,让他去给二殿下报信去,那管家得了命令转身就往外跑,却在府外跑出没多远就被卫禁军给扣下了。

    王冕一路被押解到了皇宫政事殿,皇上面色不善地坐在龙椅上,他一见皇上就连忙跪下磕头,“皇上,微臣冤枉啊。”

    王冕一直哭诉着,可众人都是冷眼旁观地看着他。

    直到皇上不耐烦地打断他,“盛大人,把人带上来。”

    “是。”

    没一会儿,一群人就鱼贯般进入政事殿,待王冕看到最后进来的是昨日自己还抱在怀中的美人时,他脸色发白,跪着的膝盖也在发颤,额间汗珠一颗接着一颗滚落。

    来的人里有绣娘,玉匠,歌姬,还有王冕的心腹。

    绣娘指正受人指使,于三个月前就被人关在一个小黑屋里,逼着绣一件龙袍。

    玉匠则说有人拿他全家老小性命威胁他,若是不做出以假乱真的玉佩和玉玺,则要他全家都去见阎王。

    这些人虽是战战兢兢,断断续续地说着,但也能将整件事都叙述清楚,待到最后安心腹和两个美人,小心翼翼地说着,王冕因为想要指挥使的位置,一直对盛大人心存怨念,此次更是恨不得贤王殿下出事,说盛睿泽卷入谋逆罪,在劫难逃。

    “依你所言,王冕是恨不得贤王去死?”

    那心腹额头触地,不敢抬头,只道,“回皇上,王大人虽不曾亲口说想贤王去死,但字里行间却是多有怨恨。”

正文 【246】夺取人阳寿

    王冕有杀人动机,兵部尚书又提到王冕曾去府上威胁他,逼他给贤王吃下一颗药,他因对皇上的忠心一直隐而不发,那颗药还一直藏于府中。后那药经太医检查一番,确实是无色无味的毒药。

    一切证据都指向了王冕,而王冕为何要这样做?他背后到底有没有人?皇上气得一阵胸闷,他就不信这王冕反了天了,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谋杀堂堂皇子?

    此刻的王冕整个人都瘫坐在地上,眼前这些所谓的证人,看来都是盛睿泽安排好了的,而这些美人和心腹,他早就安插在自己身边,只等着有需要的时候就把这些棋子拿出来。对方可以花这么多年安插棋子,他如今又怎有翻盘的机会?

    不,不,还有,没到最后一刻不能放弃,还有二殿下呢!

    他正试图做挣扎,拖延到二殿下来救他,却听得太监来报,说是国师那边出事了。

    皇上一听顿时急了,也顾不上审讯王冕了,抬脚就往外走。

    盛睿泽走到王冕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如一尊高高在上的神祗,表情淡漠,语气冰冷,“你还等着二殿下来救你?你知道那绣娘是哪找来的吗?玉匠又是哪来的吗?我安插的棋子只有美人和心腹,别的可都是你那好主子送上来的。”

    “不可能,不可能!”王冕整张脸都变成了青灰色,一脸地颓败,是啊,若贤王真的死了,皇上震怒之下必是要彻查的,那不管背后真正的凶手是谁,他都会是那个背黑锅的人。

    可王冕却还做最后的挣扎,爬到盛睿泽面前,抓着他的官服,低声下气道,“盛大人,以前是我错了,我不是人,我是畜生,只求盛大人给我个机会。只要不死,就是流放也可以。”

    盛睿泽冷冷地看着地上毫无尊严可言的王冕,为了活命,竟可以这样跪在自己面前求饶,可真是枉为五尺男儿。

    盛睿泽一脚踢开他,对韩平道,“带死牢去,我们和王大人也是多年的同僚了,刑罚种类还是让他自己挑吧。”

    “是。”闵五跃跃欲试,哪里还真的会让王冕挑?这天杀的祸害,早就该除去了。

    王冕还要再求饶,却被韩平等人一左一右架着,拖外面去了,一路上还能听到他的鬼哭狼嚎。

    刚太监来报,说是国师那边出事了,皇上一心求道,自然也将国师看得分外重,也不知出何事了。

    约莫半个时辰后,李老被传召匆匆进宫,听闻是国师在炼丹中因丹炉忽然炸开而受伤,若不是二殿下及时出手相助,只怕国师已经命丧黄泉了,而如今二殿下也受了伤,已经昏过去了。

    经李老一番诊治后,二殿下虽不生命之忧,但还在昏迷中,而国师已经暂时无大碍了,他虚弱地对皇上道:“皇上,这次丹药只怕又没能成功。”

    皇上拍了拍他的手背,“无妨,国师无碍才是大幸,只要有国师在,丹药总可以练好的。”

    国师一脸愧疚的模样,道:“在紧要关头了,若不是那棺木里忽然一阵阵动,臣也不至于受了惊吓。”

    “棺木一阵响动?”皇上蹙眉,“你是说贤王的棺木?”

    国师点头,得知贤王身亡的消息后,他向皇上建议,将贤王的棺木放到他这,他帮贤王诵经超度,让他好早日轮回。

    “会不会是贤王死而复生?”皇上心腹太监颤着声音说道。

    皇上一心要长生不老,对这些灵魂,轮回自然也深信不疑,听到这话沉吟片刻后道,“死而复生?”

    国师皱眉道,“皇上,若贤王真是死而复生,必定就是夺了别人的阳寿,损了别人的精气,如若不然是无法死而复生的。”

    “夺取人的阳寿?”

    “皇上,给您练的长生不老的丹药为何一直不能成功?而在紧要关头那棺木却忽然响了?”

    在皇上这没有什么比他问道修仙还重要的,他对贤王的那点愧疚,在对长生不老的渴求面前,都变得不堪一击,甚至还会觉得是挡路石。

    “臣今日子时夜观星相,发现天象异动紫气东聚牛斗冲天狼斗柄东指,对皇上不利啊”。国师一脸严肃的样子,“臣只怕是有人故意用此计来迷惑皇上。”

    “若贤王殿下真的已故还好,如若不然……”

    “来人。”皇上的脸色不太好看,低声对应声而来的太监说了几句,太监领命而去。

    不过一柱香时间,那太监就急匆匆回来了,跪在皇上面前低声回禀着,说一切都已办妥当。

    听完他说的,皇上的脸色才稍微好些。

    “皇上。”国师挣扎着坐起来,因为牵扯到了伤口,面色越发的苍白起来,“如今在丹药修道的紧要关头,以防节外生枝,贤王殿下还是赶紧下葬为好。”

    皇上点头,又让太监去把礼部尚书叫来,别管什么仪式不仪式的,只管下葬就好。他想了想,又吩咐道,“和你礼部下面的人说声,别葬在皇陵。”

    礼部尚书心里一惊,君心难测还真是不假,前几日还说要按照太子身份来下葬,如今竟是皇陵都不能进去了。但他哪里敢有半分旨意,垂着头应声下去了,心里却在想,果然国师是皇上最看重的人,甚至都可以左右皇上的意见。贤王不能葬入皇陵,只怕和今日国师受伤脱不了干系。

    唉,皇上不理朝政也就罢了,竟让一个道士干预朝政,这不是要亡国吗?

    而一直在卫禁军府等着的盛睿泽,听到心腹悄悄传递出来的消息,平素里都是淡定的神色整个都变了,一站起来,牵动了内伤,不由闷哼一声。

    闵五关切道,大人,你内伤还没好……

    盛睿泽却依然大步地往外快速走去,闵五跟在身后无声叹息着,王冕那狗东西在自家大人入狱后就对他用了卫禁军里那些外部看不出伤痕的刑罚,现在盛睿泽看似无碍,但体内和五脏六腑却受损了,还好他已经把要对王冕用的刑罚都一一列出了,也要那畜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正文 【247】你们都不相信我?

    在盛睿泽快步往国师的宫殿而去时,在半路上遇到了曾衍逸,她拦住了盛睿泽的脚步,盛大人这是要去哪?在外人面前,她还是恭恭敬敬地称呼他一声盛大人。

    国师那。

    我刚从那过来,贤王的棺木已经被抬出去了。

    这下盛睿泽是彻底的震惊了,这么快?

    曾衍逸环顾一圈,看到身后的侍卫距离自己都有段距离,这才压低声音道,师傅,刚小国公命人来叫我带句话给你。

    什么话?

    就四个字,里应外合。

    盛睿泽略一思索,只嗯应了声,就掉转了个方向,继续大步往外走。

    曾衍逸看着盛睿泽的背影,心就好像被酸梅汁浸泡过一样,酸酸涩涩的,她终究还是外人吧。

    今日是集市,一清早来赶集的人就挤满了大街小巷。上位者不管如何闹腾,老百姓们最在乎的还是自己是否可以吃饱穿暖,就算皇帝驾崩了,该做生意的,还是得做生意。

    却没想到早市还了没多久,驿站就从后院开始起了大火,曾衍逸带着巡防营的人一路灭火,而驿馆周边的老百姓们也惊慌失措,到处抱头鼠窜,整条街都被堵得水泄不通,而其中被堵在中间的,正包括礼部尚书带着贤王棺木出城的队伍。

    曾衍逸坐在马上招呼着,李大人,如今我带的人不够,还请大人出手相助。

    礼部尚书点头,带走了不少人,只留下两人看守棺木,可对盛睿泽和段晋辰来说,要在这两个虾兵蟹将眼皮子底下把棺木里的人带走,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当礼部尚书等人回来时,丝毫都没发现有任何异常,看到街道稍微疏通了些,连忙带着人匆匆赶往郊外。

    段晋辰把换出来的贤王悄无声息地带回自己的府邸,李老早就在那候着了,待看到贤王胸口那两刀时,他气得胡子都在哆嗦,虎毒不食子,人都‘死’了,怎还下得了这般毒手啊。

    但李老手里动作却不停,对着贤王封穴,止血,诊治,开方子,命人去抓药,熬药,看到贤王面色青黑,无声无息地躺在那,李老疲惫地说道,老夫只能尽力了,是否可以度过去,就看他自己的了。

    盛睿泽先回了皇宫,段晋辰一直在守着,下半夜的时候他听到窗户那有细微的声音,顿时睡意全无,警惕地站了起来,一推开窗,却没想到窗外站了个一身黑衣的人。

    “你怎么来了?”段晋辰却站在窗户前,没有请他进来。

    曾衍逸似笑非笑道:“不请我进去坐坐?”

    “深更半夜的,两个大男子独处一室也不方便。”

    “你和我师父经常独处就方便了?”

    “这不一样。”段晋辰一时没想到更好的借口,一个不注意却被曾衍逸闪身钻了进来。

    她进了窗户,也就往床上那边看去,昏黄的油灯下,那床上是躺着个人,她也不再过去看个究竟,只看着段晋辰,语气缓慢里却又似乎带了丝难过:“这些都是你和师父筹划的,对吗?”

    段晋辰沉默不语。

    “你们一直都没告诉我,是因为不相信我吗?”那日她和段晋辰夜里商量后易容成刑部尚书去了天牢见了盛睿泽,可回来后段晋辰只说盛睿泽也没想到什么好的注意,她当时看他的表情还真的信了。

    在得知贤王毒发而亡这消息时她也震惊不已,但很快就意识到这里面的不对劲,因为在当初贤王被人下毒而命悬一线的时候,段晋辰都会用自己做诱饵去引开别人的视线,而师父也一路护送他回上京,可这次贤王毒发而亡,他们却表现的没那么震惊和彻底。

    她不是怀疑盛睿泽,可她这样信任师父,可她的师父却在筹划这样的计划时候却将她排除在外,让她有种被隔绝,甚至是被抛弃的感觉。

    而在贤王明明已经被宣称为毒发而亡后,皇上不知为何又命心腹太监拿着匕首在贤王胸口处刺了两刀,盛睿泽和段晋辰这才大惊失色,显然这在他们的计划外。

    她明明很生气的,甚至都想要好去质问他们,可当段晋辰第一时间找到自己,给盛睿泽带话时,她又二话不说的去了,甚至还悄悄滴配合他们火烧驿馆的行动。

    “是怕我告密?”曾衍逸冷冷道,“那现在难道就不怕我把这件事禀告给皇上?”

    段晋辰看着曾衍逸略有些发红的眼眶,已经猜到她的想法,叹了口气道:“这件事不告诉你是我的主意,和你师父无关。你师父从未怀疑过你半分,你可别生了嫌隙。”

    “哦?那敢问小国公,你这是不信任我?”

    段晋辰摇头,“你是曾家的骨血,虽不是亲生的,但我知道你对于曾家来说就是顶梁柱。你若是出了点事,曾家怕是也要倒了,这让牺牲的曾大人如何安心?”

    曾衍逸一时有些愣住,没想到段晋辰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张着嘴哑然了许久,又听他继续说道:“这计划本就风险极大,若是告诉你,把你拉下水,万一计划失败,我和乘风出事了,谁来护着活着的人呢?你师娘怎么办?曾家怎么办?甚至国公府也会因为我而受罪,我还盼着你可以帮衬一二呢。”

    这番话说得倒是挺真心实意的,曾衍逸意识到自己竟眼睛有些湿意,看到段晋辰正看着自己笑时,她才反应过来好像有点哭鼻子了,马上狠狠瞪了他一眼:“就你花花肠子最多,何不开始就严明?”还她这几日吃不好睡不香的。

    段晋辰勾起唇角,“就是要你吃不好,睡不香。”

    曾衍逸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睛,这畜生怎么才到自己心里想的?

    段晋辰一副不管你在想什么我就是可以猜到的表情,随后还贱贱地说道:“你看,男子和男子也可以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正文 【248】王冕之死

    所谓的贤王谋逆案,最后所有罪名都落到了王冕头上,本来还对贤王有所愧疚的皇上,因为相信国师的话,认为是贤王阻挡了自己修道成仙,让自己那长生不老的丹药炼不出来,不仅将贤王没葬入皇陵,更是不知又听了国师什么话,对二殿下的猜忌也一扫而光,真的做起了父慈子孝的戏码。

    栗仲晋靠在床垫上,距离那日从礼部尚书手里换出来到现在也过了七日,他身子本就不好,被那几刀刺得能保下一命已是大喜。

    青樱站在床边看着他静静地把药喝完,怕他心里烦闷又坐着和他随意聊了些话。

    最后栗仲晋才低低道:“我没事,你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