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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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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哼,让她走,我才不要回那院子。”蒋文华声音低沉又因为是醉话口齿不是很清楚,千兰只听到他在咕哝的说着什么,却没听清是在说什么。
她冷着眼道:“沛之,你在说什么?大声点,让我也听听。”
长芦连忙狗腿道:“小侯爷今日应酬着多喝了几杯,怕是叫奴才去端些醒酒汤给他。”
这条路和她院子是两个方向,迷路会迷到这里来?如果不是她拦着,穿着这条青石小路,过了这院门,后面就只有青樱一个院子,这该死的贱人,表面上装出一副不争不抢的模样,背地里却不知道弄了多少手段。
千兰心里却是恼怒,面上就笑的越是和煦,“既是回来了就让喜丸扶着小侯爷吧,你先下去吧。”
长芦哪里敢放着蒋文华一个人啊,醉成这样万一再说点胡话,被这尊大佛听见了,又不知该惹起多大的风波了。
千兰脸上依然在笑,跟在她身后的喜丸却是身子一颤,她对长芦做了个眼色,可对方丝毫没看明白什么意思。
果然下一刻,长芦的惨叫声就响了起来,千兰那马鞭准确无误地抽在了他的手背上,一道深而红的痕迹顿时浮现在手背上,不给他思考的机会,下一鞭又落在了他的脖子处,连带着下巴也被扫到,渗出了血珠。
大概是被长芦的惨叫声给震住了,蒋文华的酒也醒了些,堪堪站稳了身子,手搭在长芦的肩膀上,皱眉道:“这……这是做什么?”
千兰冷笑:“怎么,今日看见你那弃妇妻子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的,心里不舒坦了?”
蒋文华眼神迷离,“弃妇妻子?海棠?”他说完又低低地呵呵笑了几声,“就我不要的破鞋,谁爱穿谁拿去。”
听他这话,千兰的怒气却丝毫没有减少,她可没忘记今天看到海棠和盛睿泽那亲密的样子后,蒋文华就一直阴沉着脸,她可不是无知少女,由得别人随意敷衍几句就忽悠过去的。
千兰收回马鞭,道:“那你为什么不高兴?还借酒消愁?”
“哪个男人不爱花天酒地的?”蒋文华不满,“没娶你之前,我可是把坪洲的头牌一个个都睡过来了。”
“你是怪我,不给你出去喝花酒了?”
长芦看两人都不对,忍着痛再次扶住蒋文华,对千兰道:“公主殿下,小侯爷喝多了说的胡话您别往心里去,他只怕现在难受的紧,我先扶着回去喝醒酒汤,休息会。”
他已经转身,要扶着蒋文华回他和千兰的院子里,哪知道才走没几步,蒋文华就嚷嚷起来了:“去哪呢,我要去青樱那,才不去母老虎那。”
千兰刚忍下去的怒火一下就火山爆发出来了,她马鞭一扬,发出“啪”的一声,一鞭抽在了长芦的小腿上,后者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地,结果半个身体重心都靠在长芦身上的蒋文华也跟着摔倒了,额头直接触地,硌着小碎石,血渗了出来。
这一摔,彻底把蒋文华的酒意给摔没了,他扶着额头踉跄着站起来时,怒斥千兰:“你干什么啊?”
千兰看到他额头上的血也有瞬间的惊慌和担心,但听他这么冲的语气,硬生生止住了脚步,睨了眼道:“你自己摔的,与我何干?”
院子外吵吵闹闹的,早有婢女去回禀青樱了,可青樱却坐在案前朝着佛经,纹丝不动,直到婢女再次来报,说蒋夫人也来了,她才放下笔,慢悠悠地起身,理了理裙褂,这才往院子外而去。
蒋夫人闻讯匆匆赶来,一来就看到自己儿子额头上的伤口,都还在流血,儿子就是她的心头肉,哪里能容忍丝毫的损伤?
她忍着怒气,但对方到底是公主,她也不能如当初怒骂海棠一样随意:“公主,沛之到底是你夫君,有什么深仇大恨的要这么打他?”真是笑话,她不过是妻子,凭着公主的身份还反了天啊,到底有没有把侯府放在眼里,知不知道出嫁从夫的理?
“怎么,我如何做事还要和你汇报?”千兰脾气上来,除了给皇上卖面子外,何曾将其他人放在眼里?她收起马鞭,“我是沛之的妻子不假,但我更是长公主。蒋夫人,这就是你对公主说话该有的敬意吗?”
蒋夫人哆嗦着嘴唇,明明气恼极了,却偏偏半个字反驳不得,那口气堵在喉咙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蒋文华看不得旁人对自己母亲如此,当初母亲就是怒斥海棠,海棠还站在边上低眉顺眼的聆听教诲,这千兰倒好,母亲还没说什么呢,就先用公主的身份压她了。
“千兰,这是母亲,你就算是长公主,既是入了我侯府,也该懂些规矩。”蒋文华蹙眉,语气里隐隐有些不耐。
千兰冷笑:“我就是不懂规矩,如何?可别忘了,你的盐运使,侯府的荣华,可都是因为我才有的,我既然可以给你们,也可以收回来。”
“你……”当初之所以取千兰,很大程度上也是看中了她能带给自己和侯府的利益,可这些东西一旦摆到明面上来,就不好看了。
蒋文华沉着脸,那脸上就好像覆了层厚厚的冰霜,又好像是被人从头到脚倒了盆冰水,冷得人刺骨。
“小侯爷,夫人。”青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脚步缓缓,又对千兰行了个礼,这才捂着嘴惊讶道,“小侯爷,您这额头怎么回事?”
蒋文华被她一提醒,越发觉得额头突突的疼,他大步往青樱那边走去,经过千兰身边的时候低声道:“你是长公主不假,但也是我蒋文华的妻子,凡事适可而止。”
正文 【145】你也是心里有人了?
青樱扶着蒋文华,柔声细语道:“妾身帮你擦下吧,瞧着还开了个小口子。”
“还是你体贴。”
“这是妾身的本分。”
蒋文华走了,蒋夫人也铁着脸走了,只留下还在气愤中的千兰,可除了跪了一地的奴婢小厮,却已经没人关心她,更没人敢上前劝解她了。
晴了几日后就开始春雨不断,下了好几日的雨依然不见停。
柳如烟看着亭子外的春雨绵绵,面露丝忧愁。
“如烟姐姐,你怎么了?”段蝶诗吃着面前的糕点,“这糕点很好吃的,你尝尝。”
柳如烟收回思绪,看着段蝶诗笑道:“我若是和你一样无忧无虑就好了。”
“我瞧着姐姐今天来了就性质不高,说是和我聊天,我看你瞧着外面的雨都好些时候了,难道我还没这雨好看吗?”
柳如烟掩唇轻笑,笑着笑着又落寞了下来:“我年纪不小了,我父亲正在上京给我寻夫家。”
“我娘说了女娃娃大了就是要嫁人的,这有什么好烦恼的。”
“可若是心里有人了,嫁的人又不是他……”话点到为止,柳如烟看了身边姑娘一眼,本以为她会傻傻的又说些傻话,可哪想她竟然脸红了。
柳如烟心思一动,莫非这眼里心里只有吃的姑娘竟也情窦初开了,心里有人了?
她又马上说道:“你还小,这滋味你不明白。心里有个人了,时时刻刻都想见着他,见着了又不知该说什么,却只觉得只要见着他,哪怕一句话也不说,就是站在他身边,心里也是欢喜的。”
段蝶诗眼睛一亮,往柳如烟身边靠了靠,仰着小脸:“如烟姐姐你说的真对,就是这样的。你心里也有人了,对吗?”
“也有?”柳如烟秀美微扬,“莫非你也是心里有人了?”
段蝶诗顿时脸一红,却还是大胆的点了点头。
“不如我们交换这个秘密?”柳如烟循循善诱。
段蝶诗凑过去,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个名字,又道:“如烟姐姐,你可千万不能和旁人说,不然……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当然不会。”
“那如烟姐姐你心里的人是谁啊?”
柳如烟就等她这句话了,俯耳过去低语一阵,看到段蝶诗为难的模样,眼眶略略泛红道:“你最是能明白我的心思,如今我父亲正逼我逼得紧,我只想知道他什么心思,这样我就是嫁人,也不敢再有丝毫奢望了。”
段蝶诗想了想,道:“好,你等着我,我去去就来。”
段蝶诗撑着伞穿过青石板的小路,进了廊檐,收起伞往段晋辰书房那而去,外面雨越下越大,落在屋檐上,侧耳倾听,竟是每一滴雨滴落下,打在屋檐上,都是不同的声音,有的婉转如黄莺,有的悦耳如百灵,有的沉闷如钟鼓,有的又叮咚如山间泉水,听的段蝶诗一时百转千回。
书房内,段晋辰正跨步提笔,一个大大的静字,呈现在书桌上。只是在静字的收尾处,却是有些毛躁,用力过大,笔尖的亳毛分了几叉,就如山间分叉的小路,蜿蜒盘桓着。
他将笔搁好,思虑片刻后又往砚台里倾了点点墨汁,迅速的磨着砚,越磨越快,越磨越快,最后砚台似乎经受不起重力,竟有些哧哧的撕裂声,有一小股墨汁随着磨砚石,飞溅到了段晋辰的衣襟上。他恍若未见,铺开一张米黄的宣纸,提起笔,迅速的在宣纸上勾勒着。
段晋辰不断的画着,写着,似把全副心思全放在了这画上。良久之后,段晋辰把笔一放,背手踱到窗前推开窗,湿气夹杂着寒气迎面而来,整个书房安静的只听的到自己的呼吸声,这窗外的雨声却让整个院子都显得格外的孤寂。
段蝶诗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哥哥负着手站在窗前,而书案上压着一副画,宣纸上,一个清丽的身影跃然之上,她静静的站在拱桥上,仿佛是在欣赏着满池荷花,又似乎是在眺望远方。那唇角隐约还含着笑意,清理安然的模样,仿佛能从宣纸上透出来,直摄人心。右侧是隽丽有力的几行隶书字体,是随画而赋的词。
眉线勾勒,颦笑辗转,倾国之貌淡梅花。隔桥相望,烟雨朦胧,沁人温柔暖心扉。相思愁苦,问荷塘凄凉,翘首为谁而盼?前世姻缘,几番轮回,锁眉轻叹,难换红颜一笑。天遥地远,千山万水,魂牵何处归?不思量,自难望,梦里曾去。
字字如心,句句透情。是谁在低吟浅唱,让人无端感伤?以后每天都会是他陪在你身边。
段晋辰收起思绪,走过去将已经干透了的画卷起来,置入一旁的花瓶里,挑眉道:“有事?”
“哥哥,你这画的是海棠姐姐吗?”
段晋辰并未直接回答,又问了声:“有事?”
段蝶诗皱眉:“哥哥,你和海棠姐姐说了吗?她是不是也在乎你?”
“阿诗。”
段晋辰只是提高声音,但段蝶诗知道这是自己哥哥要生气的前兆,只好撇了撇嘴,嘟囔道:“我只是想哥哥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以后莫说这个了,海棠她……心里有人的。”后半句他声音都不自觉低了下来,虽说要放下,可到底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做到的。
“你找我有事?”平日叫她来书房多看些书,她对书房都避之不及的,今日怎得还主动找过来?
“哥哥。”段蝶诗踌躇了会,斟酌着字句开口道,“我看那些世家公子都是有妻有妾的,哥哥想过娶谁为妻吗?”海棠是不可能做妻子的,上次母亲就说的很清楚。
“你特意跑书房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个?”
“嗯,哥哥可以回答我吗?”
正文 【146】因为很喜欢,所以不适合
段蝶诗从书房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母亲和柳如烟在亭子那相谈甚欢了,她收起思绪走进亭子里,却是直到柳如烟离开国公府她都没机会单独和对方说上话,问到的答案自然也没法告诉柳如烟了。
“怎么了?闷闷不乐的。”段氏爱怜地牵起了段蝶诗的手,“糕点不好吃?”
“不是,吃多了。”她是听到了段晋辰的回答,有些闷闷不乐,却又不想让母亲知道。
“你哥哥还在书房里?”
“嗯。”段蝶诗忍了忍,最终还是没忍住,“母亲,您很不喜欢海棠吗?”
听出孩子话里的意思,段氏笑道:“怎么,来质问你母亲了?”
“阿诗不敢,只是哥哥看起来好看过,我从没看过他那个样子。”
段氏叹了口气,“我并不讨厌海棠,天元寺我之所以和她说那番话,只是不想促成她和平治。她不适合平治。”
“为什么啊?哥哥很喜欢她,而且哥哥这么优秀的人,海棠姐姐肯定也会喜欢她的。”段蝶诗丝毫没想起段晋辰刚刚说的,海棠心里有人的话。
段氏的声音低了下去,却还是能清晰地听到她说的内容:“就是因为很喜欢,所以才不适合。”
这下段蝶诗更加一脸懵比了,她还要再问,可看自己母亲有些意兴阑珊的样子,情绪有些低落,只好收起自己的好奇心,母女俩又随意聊了些别的。
而到了嬷嬷生辰这一日,早上就放晴了,是晚上时分开席,海棠抓紧时间去买些东西,她对这些不太懂,又因着段晋辰的缘故也不好意思约段蝶诗,索性去了德胜楼找林元瑶,刚好把新做好的那一篮子青蛋送过去。
去的时候林汉时也在,他看了眼妙竹手里的篮子,笑道:“海棠姑娘可否到楼上雅间坐会?林某有些事想和你谈谈。”
两人便往楼梯上走,海棠看了座无虚席的大堂,道:“林老板这生意是越做越红火啊。”
林汉时难掩眉梢喜悦,但还是谦虚道:“依仗了元瑶一个朋友的点子,本只是想试试,没想到效果竟出奇的好。”
海棠但笑不语,经过楼上雅间的时候却在一间雅间前驻足道:“我记得林老板这上好的雅间都是牡丹,芍药等富贵花名,这间上次来好像不曾见过。”
林汉时回头看了眼,“哦,那是指挥使大人特意吩咐在下留着的,说这雅间就不对外开放了,只留做他来用膳时用。指挥使大人还说这海棠花姿潇洒,花开似锦,自古以来是雅俗共赏的名花,素有‘花中神仙’、‘花贵妃’之称,他最是喜欢这海棠花。”
他好似想到了什么,一拍脑瓜,“巧了,这名字和你的一样,没想到指挥使大人竟不爱牡丹芍药,偏爱海棠这样的花,大人还画了副画挂在墙上,那海棠花鲜艳的红花绿叶及花朵繁茂与朝日争辉的形象,那手笔堪比大家风范,显然是喜欢到了深处才画得这般传神。”
一语双关,明明知道林汉时还不清楚自己和盛睿泽的关系,但海棠就是红了脸,甚至还能听到身后妙竹那压着的笑声,她恼羞成怒的回头瞪了妙竹一眼,这才跟在林汉时身后进了那间牡丹雅间。
果然不出海棠所料,林汉时要和她谈的就是这青蛋的事,上次海棠送过来一篮子,他尝了一个味道很是不错,拥有敏锐嗅觉的他马上就把这篮青蛋在自己的菜单上出现。这青蛋虽不如五色饭那样受欢迎,但这上至贵族下至平民百姓,都十分喜爱,关键是价格也不贵,他当然不能放过这个赚钱的机会。
海棠沉吟片刻道:“林老板你也知道,上次因为五色饭酱料的事,我也委实吃了苦头,且不论到底是谁在背后诬陷我,但这人绝对不会是寻常百姓,很有可能就是长公主。”
林汉时丝毫不惊讶的样子,“这个林某已经猜到些许,因为酱料在酿制和售卖、使用过程中都极为容易被人做手脚,但这青蛋不同,从采买到最后客人买走或是上桌,只要保证蛋壳的完整不破碎,我想对方想做点手脚也是无从下手。”
当初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海棠才会做这青蛋的,而且她既然都开始种辣椒了,总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做酱料了,她也不再含糊,直截了当道:“林老板这次的条件是什么?”
林汉时爽朗一笑,“和姑娘说话就是爽快,不知这青蛋是否和上次那酱料一样,只贩卖给德胜楼?”
之前做这青蛋时候海棠就考虑到这蛋以后的蛋途了,她摇了摇头:“很抱歉,这青蛋无法单独贩卖给德胜楼。不过,我可以确保供应给德胜楼的青蛋充足,不会断货。”
林汉时挑眉,表示有些不理解什么意思。
“我已经命东子重新在铺子了,若是找好了就会先卖这青蛋,但我每天青蛋的贩卖量是固定的,比如一日只买五十只,若是买够了,只能第二日再来。”
林汉时脑袋转的很快,马上接话道:“但我这有,那些在你那买不到的,就可以来我这买。”
其实海棠就是要先保证自己的青蛋生意,但她毕竟只开铺子,客流量远没有德胜楼那么大,她自己铺子的生意和德胜楼的两手都抓,一来是打开自己的门路和招牌,为以后的生意做铺垫,二来是和德胜楼确立好生意利益关系。
这听起来是个彼此都能获利的主意,林汉时道:“我马上就写契约,海棠姑娘可以细细看下,若是没问题,我们可以先把这约签了。”
“不急,我找元瑶陪我去买些东西,回来再看也不迟。”
林汉时看着自己女儿和海棠手挽手走出德胜楼,他不由叹道,若是自己女儿的脑子有海棠这么精明,这德胜楼交到她手上根本就无需担心。
正文 【147】再遇王冕
待走出德胜楼又过了一条街,林元瑶才忍不住“啊”的叫了声,又紧紧地抱着海棠,“海棠,你真是我的贵人啊。”
看她这模样就知道那位书生得到了林汉时的赏识,她也跟着开心:“你父亲已经同意了?”
“这倒没有,但至少不是看到他就横眉竖眼了。”林元瑶满脸洋溢着幸福的笑,“你知道我父亲那样的商人,总是不喜欢书呆子,说以后没人能继承他的家业,可现在他一看,就书呆子那样的脑袋竟可以想出这样的好法子,当然也就刮目相看了。”
“等你成亲了,可记得给我个媒婆红包哦。”可很多年以后,海棠却有些为那日的言行,后悔了,此乃后话暂且不提。
“你要买什么?”林元瑶看了看左右两边的铺子,“若是寻常生辰,就依照对方喜好买就好。是谁?以和吗?”
“不是,是一位很重要朋友的长辈。”
林元瑶就是个人精,看海棠那娇羞的模样,哪里还猜不出什么,狡黠的说道:“让我猜猜是谁,是不是要送东西给老国公啊?”
“啊?”这下轮到海棠一脸懵比了,好像不仅林元瑶,周围所有的人都误会了她和段晋辰的关系,也怪不得盛睿泽会多想了。
海棠顿时耷拉着脸:“你们怎么都说我和小国公啊,我和他最多算是知己啊。”
“红颜知己。”林元瑶又低声凑过去道,“如果是小国公,还真不错,无论是家世还是品性。”
海棠抚额,看来自己做得还不够啊,她捂着林元瑶的唇,“打住,别再继续说了。我说的重要朋友不是小国公。”
“那是谁?”林元瑶虽认识海棠不久,但两人脾性相投,一见如故,很快就成为了闺中蜜友,她也没见海棠和谁走得特别近啊。
“啊,你该不会是还惦记着蒋文华,还想吃回头草吧?”
海棠更加无语了,“我是那么没出息的人吗?当初但凡有点感情我都不能这样求着和离的啊。”
“那到底是谁啊?”林元瑶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托着海棠不肯继续往前走了,“不行,你不说我就不陪你买,不给你参考意见了。”
“随便,以后我也不给你出主意了,就让你家那位书生继续呆下去吧。”
林元瑶顿时急了:“那可不行,你不是要喝喜酒吗?可不能停了。”
海棠点了点林元瑶的鼻子:“不知羞。”
林元瑶虽脸有些发红,但还是说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是会想和他时刻在一起,想和他亲近,想嫁给他,想给他生娃娃啊。”
被林元瑶这么一说,海棠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想念盛睿泽了。
“哎呀海棠,你还没告诉我那人是谁呢?”两人嬉笑着往一家成衣铺子走去。
买了礼物回到院子,海秋正梗着脖子,和杨氏在那争执。
“我这身官服挺好了,为何一定要换了?”
“今日要去别人家做客,总是有要穿得体些。”
“哪户人家又不说,光顾着叫我换衣服,哪有这回事。”
海丰已经换了身月白色的直缀,听到父亲这话,笑道:“父亲,您还是听母亲的,赶紧把官服换下来吧。”
“你也知道是去哪?”海秋顿时不干了,一个个的都知道,合着就瞒着他一人?
“父亲。”海棠提着礼物进门,“父亲不换就不换,一身官服多气派威武。”
海秋得到了支持者,睨了自己媳妇一眼,“晚娘都说不用换了,我晚上还要当值呢,换来换去的,多麻烦。”
海棠皱眉:“父亲,怎的现在晚上也要当值了?”
海秋叹了口气,“听说皇上祭天大典上要不少海货,邻国送了不少海货过来,在南边靠岸,可我们这只有内河,要换小船。那些东西礼部催的及,要我们巡检司时刻派人守着,一旦船靠岸了就马上清点数量,赶紧装车送上京去。”
哎,那位不是只顾着炼丹求仙吗?怎么还出来闹腾这些事?
海棠瞧瞧这天色也差不多了,让妙竹和海丰拿了礼物放马车上,扶着杨氏道:“时辰也不早了,我们这就出发吧。”
可马车到了半路忽然停了下来,海棠还正奇怪呢,就听到外面响起一道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恶心声音。
“哟,这不是上次那位公子吗?”王冕刚从酒楼出来,一眼就看到了要从这经过的海丰,一身月色衣袍,长发束起,面色清冷,看得他愈发心痒难耐。
海丰脸上满满都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他视而不见继续往前走,但还是被王冕给拦住了。
看到自家大人拦住了人,其他卫禁军也都纷纷拦住了马车和海秋。
海秋到底是在巡检司当差的,自然是认得王冕,都是官场中人,于是他上前拱手道:“王大人,不知犬子是否得罪了大人?”
王冕扫了眼海秋,看他身上的官服,那是巡检司寻常司员穿的衣服,就这官阶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上前一步凑到海丰耳边说道:“你是个聪明人,也不想在这大街上把你我之间的事抖露出来吧?”
海丰死死握着拳头,王冕一靠近,他就想起那场恶梦,王冕抚过自己身体的手,还有他那恶心的舌头亲过的地方,他身子不受控制地在颤抖,眼睛似乎能喷出火来,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碎尸万段,就在他要不顾一切发怒的时候,胳膊被人轻轻一拉,随后那个娇小的身躯就挡在了他面前,以一种母鸡护小鸡的方式,将他护在身后。
海棠面色也有些发冷,“王大人,没想到在这大街上都能遇到,大人近来可安好?”话是问好的话,话里的意思却是冰冷的不成样子。
正文 【148】指挥使大人口味真怪
王冕冷哼一声,随即阴阳怪气道:“哟,这不是我们指挥使大人的姘~头吗?哎说起来也奇怪,我们英明神武的指挥使大人口味还真奇怪,喜欢找别人穿过的鞋子做姘~头,难道是因为经验足,他可以享受到更多?”
猥琐的语气和下~流的话,让海棠姐弟俩都变了脸色,坐在马车里的杨氏听到这话,也是气得就要下车,却被妙竹拦住了。
“夫人,小姐吩咐过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您都不能下车。”
海秋虽不太明白这话里的意思,但也被王冕这侮辱的话给气到了,他忍着怒气,再次拱手道:“王大人,子不教父之过,若是我两个孩子做错了什么惹大人不快,还请大人见谅。”
“父亲。”海丰红着眼,对方都这样挑衅了,可海秋竟然还低声下气的说好话,让他觉得更加收到了侮辱。
王冕“呸”的朝地上吐了口痰,对海秋道:“子不教父之过?好啊,你从我胯下钻过去,我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不找你这对儿女的麻烦。”
“你……”海丰刚上前一步就被海棠拉住,她瞪了自己弟弟一眼,王冕就是要激怒他,如果他出手,对方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带走他。
早就听说这位副指挥使大人凭借和柳丞相关系好才坐上这位置,人品极差,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海秋脸色也变了变,要他跪下来钻跨,让他这样的硬脾气之人哪里能做到的?
看到他站着不动,王冕指了指腰间的令牌道:“我以卫禁军副指挥使的身份命令你,跪下,钻过去!”
围观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可都是敢怒不敢言,本就对卫禁军存了几分畏惧,如今看这些人嚣张的态度,又岂是自己这平民百姓可以招惹的?
“王大人。”一道突兀的声音打破了这边的对峙,闽五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对王冕拱手道,“不知海家娘子和公子哪里惹您不快了?”
王冕嗤笑一声,“怎么,你一个青衣禁军也有资格问我?”他本来急于要带走海丰再品尝上次没尝到的滋味,现在又冒出个闽五了,他哪里能不火?
“海家娘子是我家大人今日的贵客,卑职负责他们安全,若有差池卑职难辞其咎。”闽五不卑不亢,拱手道。
不等王冕再开口,闽五又道:“太子和二殿下还在坪洲,两位殿下应该都不想看到卫禁军的人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特别是品阶更高的官员吧。”
王冕眼角一抽,二殿下自是不会多说什么,只是那位太子殿下……
“今日误会不如就此解开,改日我家大人再请王大人喝酒。”闽五适时机的给王冕一个台阶下。
直到王冕带着人离开,海棠才发现自己后背惊出了一身汗,她转头看着自家弟弟,面色发白,眼神隐有怒气和戾气,而父亲更是脸色难看至极。
闽五上前对海秋拱手道:“海大人,接下来这段路在下护送你们。”
海秋怒气都还没发,也没来得及问海棠这到底怎么回事,就被闽五那一声“海大人”给震得内外都焦了,连忙摆手:“这位大人折煞在下了,若是不嫌弃,唤我声海大哥便好。”
闽五却只管呵呵笑,却还是一口一个海大人的叫,废话,这位可是自家大人的老丈人,他不要命了,管大人的老丈人叫大哥,那他家人不是得叫他,叔叔?
一想到这,闽五就忍不住自己在那乐合个不停。
马车继续前行,车身偶尔摇晃着,杨氏本想问下海棠,那王大人是怎么回事,可看海棠的神色最后还是算了。
闵五和海秋一路相谈甚欢,等到了地方,海秋抬头一看,盛府,再定眼一看,现在盛府门口的那位,可不就是指挥使大人?
闵五上前拱手道:“大人,贵客到了。”
“嗯。”盛睿泽大步从台阶上下来,迎了过去,对着海秋拱手道,“伯父。”
海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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