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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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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8】醉酒了
韩平扶着的不正是海棠吗?盛睿泽想也没想大步走过去一把将海棠从韩平手里夺了过来,自己扶着她,还不往狠狠瞪了韩平一眼,“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
韩平目瞪口呆,大人,您忘了您自己也是男的了吗?
盛睿泽道:“你送林小姐回德胜楼,我送海棠回去。”
韩平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只好从店小二手里扶过林元瑶,扶着她先上了马车,正要开口问自家大人是不是也坐这辆马车时,看他扫过来的一眼,韩平顿时把这话咽回了肚子里,默默地把车帘子给放了下来,他充当车夫,驱车离去。
盛睿泽将自己的披风脱下给海棠系上,给她系带子时,不经意间微凉的拇指就触碰到了她因喝酒而绯红发烫的脸颊。
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可轻盈的感觉却萦绕指尖久久不散,盛睿泽一颗心在狂跳,可面色依旧保持着平静,他垂眸看她,用低低的嗓音道:“起风了,冷。”
海棠仰头看他双颊绯红眼眸清亮,她只觉得全身都暖暖的,她咧嘴一笑:“可是我不冷啊。”
他看着她很是难得的露出这样发自内心的愉悦笑容,表情凝滞了半刻,转瞬即逝。
盛睿泽扶着她一路往前走,还好今日海棠是穿了男装,过往的行人倒也没过多注意。
走着走着,海棠脚步就有些漂浮,步履踉跄,再往前一步腿一软就直直地往地上摔去,不过最后却没摔倒,
撞到了他怀里。
仿佛是有了依靠,海棠索性就身子都靠在盛睿泽身上,也不再摇摇晃晃的不稳了。
盛睿泽伸手扶住她,看着她清透的眼眸和红扑扑的小脸,叹了口气:“酒量不好就不要喝这么多,若不是遇上我,出点事可怎么办。”
她一脸迷茫的模样:“我没有喝多啊,我就喝了一二三四五六杯。”
盛睿泽板着脸,义正言辞:“以后一杯也不要喝了。”后知后觉的他没有发现,此刻正在用一种管教的语气在和她说话。
她反应更慢了,摇摇晃晃半天,才吐出一个“哦”字。
海棠半点路也不会走了,盛睿泽只好搂住她的腰,半扶半抱着她继续走路,宽厚的手心下是她盈盈不足一握的细腰,虽然隔着几件衣裳,可他还是能感觉到皮肤的柔滑细腻。
海棠的身体柔得像水,这样陌生细腻的触感叫他不太适应,搅得他的心里平生一股奇怪的心烦气躁。
她歪歪扭扭的,几乎让他手忙脚乱不说,还总是不经意地在他身上蹭蹭,他好歹也是身体各个感官都十分敏感的年轻人。
这样在他怀里拱拱拱,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难受了。
海棠突然地又是一歪头,滚烫的小脸就埋进了他的脖颈间,热乎乎的鼻子和嘴唇在他脖子处一带而过,他浑身一僵,顿时一个激灵立刻狼狈地拉开和她的距离。
这一推,海棠站不稳,直接往后倒去。盛睿泽一怔,赶紧去拉她,只拉到她的指尖,往回一带,她轻飘飘地又撞了回来。
正文 【99】对不起
他低着头,撞了个满怀,而她仰着头,红红的嘴唇稀里糊涂地擦过他的唇角。非常短暂的唇齿触碰后,两人的脸颊摩擦出沸腾的高温,短暂的擦唇而过后,他的唇角和脸颊上也全都是她馨香的气味,还有她肌肤上滑嫩细腻的触感。
盛睿泽抿着唇,看着一脸懵懂无知,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的人,几乎有些气急败坏道:“看你以后还喝不喝酒!”这还好是遇到了他,如果是别人,特别是心怀不轨之人,看她怎么办!
刚刚海棠带给他的这些感觉,萦绕心头挥之不去,他还想再理论几句,可海棠哪里还有半分清醒?他无奈地只好背她回去。
海棠没有抗拒地任他背起来,迷迷蒙蒙,似睡非睡。
盛睿泽也不知道她还有几分意识。走了一半,扭头看她一眼,她的小脑袋歪在他的肩膀上,闭着眼睛,安安静静的,她似乎很少有这样安静的时候。
他淡静地收回目光,直视前方,可海棠的下巴紧紧贴住了他的脸颊,嘴巴埋在他的脖子上,鼻息呼呼地往他衣衫里边喷,他身体难受的要命,却又不舍得把他放下来。
他就这样安静而又沉默地背着她,从陆离的各色光线里走过。
她比他想象中的轻很多,他眼眸一垂,便落在她的手上。因为搂着他的脖子,她的衣袖被拉上去了一些,露出纤细的手腕,上面有一道伤痕,似乎是割过动脉的伤痕。
盛睿泽眸光幽暗,眼瞳几不可察地敛起,复而目视前方,沉稳地走着。
脖子上,她紧贴着的嘴唇却蠕动了一下,发出一丝模糊不清的音:“对不起。”
他望着前方,神色疏淡:“对不起什么?”
她喃喃自语:“因为我,我母亲的耳朵被千兰的婢女给打聋了。”
他一默,原来杨氏的耳多是这样不好的。
她难过地继续嘀咕:“我根本就不喜欢蒋文华,也不要喜欢别人,我只想好好过日子,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呢?”
盛睿泽的唇角便渐渐安静下来。
他微微侧头,瞥了她一眼,她轻轻蹙着眉心,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好好活下去。这吃人的地方。”
“我想回家,想回家。”她的声音小如细蚊,说出就被风吹散了。
盛睿泽收回目光,正视前方:“我现在就带你回家。”
近在耳边的低语,盛睿泽听出了她话里的内疚与痛苦,更深的是无力。
他的脚步忽然一顿,因为,有泪水滑进他的脖子里,冰冰凉凉的。
冬天的寒风一吹,更是冷到了心里去。
他背着海棠的手紧了紧,心也紧了紧,继续背着她往前走,心里有些情绪却在这一刻变得坚定起来。
正文 【100】可直接来盛府找我
盛睿泽送海棠回去的时候,海丰和妙竹一直在院子门口等着,远远看到有人朝这边走来,还是妙竹先认出了盛睿泽,连忙迎了过去。
看到已经在盛睿泽背上睡熟了的海棠,妙竹暗想,小姐心还真大,就这样安心地在一个男人背上睡着了。她扶着海棠从他背上下来,对盛睿泽表示了谢意后就扶着她进院子去了。
海丰皱着眉,看着盛睿泽:“阿姐怎么和你在一起?”
“她喝多了,没寻到马车,醉成这样你觉得能骑马吗?”刚说完是盛睿泽又觉得自己这话语气太过冷淡了,海丰可是海棠最在乎的弟弟了,他再开口就换了语气,“你阿姐这几日约莫情绪不太好,今日醉酒之事就别让你父亲知道了。”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可海丰又不知道别扭在哪里,只好点头,又道:“我替阿姐谢过盛大人。不过盛大人,有句话想必您应该也听过,男女授受不亲,这若是传出去,我阿姐的清白固然重要,盛大人的清白,也同样重要。”
“哦,那就不要清白了。”盛睿泽嘀咕了声。
“什么?”海丰没听清。
“啊,没什么。”盛睿泽心里却在想,如果海丰知道自己当初还半夜爬上乐呵海棠的梨花木床,还看到了她穿肚兜的模样,在海棠中了媚药的时候,他给她解毒,给她擦背后的伤,估计就不会说这些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吧。
这样想着,他忽然有些烦躁,如果有一天,也有别人这样背着海棠,特别是段晋辰也这样背着……光这样想想,他就觉得很难以接受。
“以和,能否请你父亲出来下,我有些事想问问他。”
海丰听着这话心里更觉别扭,但他还是点点头:“里面请。”
“不用了,就在这等他。”
海丰一路往里走,走到一半才明白过来哪里别扭,这活阎罗怎么忽然叫自己以和了?还有那说话的语气,这听着怎么都不像是活阎罗啊,反而有点像……
兄长。
海丰自己都被这个词给震到了,或许活阎罗也是时不时的脑子抽风吧,他也没再多想,到杨氏屋里叫了海秋,然后自己悄悄到厨房去熬点醒酒汤。
盛睿泽虽然不是海秋的上峰,但他是卫禁军的指挥使大人,就连他的上峰都给盛睿泽面子,更何况他这样的小哈喽。
海秋站在盛睿泽面前,略显得有些局促,反倒没他儿子放得开,他行了个官礼,道:“盛大人,犬子说大人有话要问卑职,不知是关于何事?”他也知道这一年来贡品时有丢失的情况,但巡检司里的人都当作不知道,他明哲保身,自然也不会做这出头鸟。
盛睿泽却是沉了片刻,然后才开口道:“以后若是遇到麻烦,可直接来盛府找我。”
海秋一愣,这没头没脑的话是怎么个意思?
“海棠想做些喜欢做的事,不妨就由着她做。”盛睿泽在心里补充了后半句,“我总会护着她的。”
海秋更加觉得莫名其妙了,这盛大人的话里几个意思?莫不是他年纪大了,脑子转不过来?
盛睿泽看海秋那一脸纠结的模样,再看向自己的目光里多了些狐疑,他又快速开口道:“这都是小国公的意思,当然来盛府找我也可以,去国公府找小国公都可以。”说完就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一个转身,提起轻功就飞快消失了。
而海秋却把这话误会了,直接认为盛睿泽是在替段晋辰传话,想起海棠和离后小国公对她和海家的照顾,他心里渐渐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却又开始担忧,若小国公真的对海棠有那层意思,要抬去做妾,这该如何是好?段晋辰虽比蒋文华无论是品性还是待人都要好,可国公府也是个高门大户,海棠哪可以应付得了?
海秋更加惆怅的进了院子,有些沉闷地坐在床前。
杨氏看他长吁短叹的样子,不由道:“有什么心事让你愁成这样?”
海秋本不想说,徒增杨氏烦恼,可看她那双正期待地望着自己的眼神,还是忍不住将刚刚的事说了遍。
结果杨氏想的和海秋一样,不过她想得更开一点:“你也别多想了,儿孙自己有儿孙福,若晚娘真的稀罕小国公,依她的性子,又岂是你我可以阻止的?不过我瞧着小国公比蒋文华好上许多。”
老国公也是宅心仁厚之人,和浪迹风月场所的老侯爷相比,人品和家风确实让人安心不少,他这才想起今日一天没看见海棠了,昨儿个还打了她一鞭子,只怕还在气头上?
其实昨日他打了海棠就后悔了,只是当时被杨氏的病给急坏了,再回头想想,这哪里是她的错?分明就是那长公主飞扬跋扈,骄纵任性。
这样想着就再也坐不住了,往海棠屋子那边去,不曾想遇到了刚从海棠屋子里出来的海丰。
海丰连忙拦住了他,“父亲,您是要去看阿姐吗?”
“嗯。”
“阿姐说有些累了想就寝了,这才把我给推了出来。”海丰说得义正言辞,可不能让海秋进去,不然闻到那酒味,可不得发飙。
“哦。”海秋应了声,有些失望地又回了屋子去。
盛睿泽回到盛府时苏嬷嬷还在等着他用晚膳,看他似乎情绪有些低落,不由问道:“瞧你这模样,身子不适?”
盛睿泽摇摇头,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着桌上都是自己喜欢吃的菜式,却一点胃口也没有,他摇摇头,“嬷嬷,你先吃吧,我没什么胃口。”说着自己就回了书房。
苏嬷嬷诧异,这段时日来盛睿泽似乎情绪都不高涨,以前虽不喜言笑,但好歹看得出情绪不错,可现在就好像沉闷地不行了,难道真的是没有女人就闷出毛病了?他都这年纪了,连个通房丫头也没有,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哪怕不成亲,好歹找个贴心的通房丫头嘘寒问暖,红袖添香的。
这样想着,苏嬷嬷心里也坚定了想法,明儿个就去找巷子里的花媒婆问问。
正文 【101】纳你为妾
隔了好几日才出了个极好的天气,如今已经腊月,各家各户都在筹备过年所需的年货,海家也不例外。
海棠那日醉酒醒来后迷迷糊糊的,完全不记得当天是盛睿泽送她回来的,听海丰说他是受小国公所托,而和海秋之间,她也绝口不提那间铺子之事,但暗暗让东子去寻间合适的铺子,千兰给的这铺子她宁可空着也不能再用,谁都知道后米还会出什么幺蛾子。
看到海棠坐在那发呆,妙竹忍不住笑道:“小姐,您是在想小国公吗?”
海棠顿时丢了个白眼给她:“别瞎说,我和小国公没什么。”
妙竹凑过去压低声音道:“婢子那天听到夫人和老爷说,国公府似乎要给在年后给小国公挑合适的妻子,夫人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提要纳你为妾之事。”
海棠吓了一跳,下意识问道:“你说什么?纳妾?”
妙竹点点头。
“你确定是在说我的事,不是说别人吗?”海棠不可思议,什么纳妾,她不过是喝醉了一次酒,怎么世界就天翻地覆了,她要做谁的妾?段晋辰的?这都是哪跟哪啊。
妙竹表示不解:“不说小姐,难道夫人说的是哪少爷为妾?”
海棠一脸黑线,又问道:“好端端的,母亲怎会提这个?”
“小国公对小姐的好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啊。”妙竹开始一点点数着段晋辰的好,末了还道,“那日小姐醉酒,小国公有事无法抽身,就让盛大人送你回来,还让大人转达给老爷说,如有麻烦,就去国公府找他,实在不行去盛府找盛大人。”
海棠开始回想起自己和段晋辰认识以来他对自己和自己家人的关照,她虽然没有谈过恋爱,可前世那些言情可没有少看,对方对自己有没有意思,她多少还是能知道的。这么仔细一想,小国公对自己好像还真的是不一样。
等等,不是说盛睿泽和小国公一对,是断袖吗?
不对,所有迹象都表明是盛睿泽对小国公有想法,而后者很有可能是双性的。
停住!
海棠忽然在心里大喝一声,不管怎么样,她都不可能做妾的!
“晚娘。”杨氏端着一筛子的黄豆过来,笑道,“你前儿个捯饬的那东西,今日可好了?我瞧着过几日或许要下雪,若是好了,趁着这两日天气好,给国公府送些过去。”
怎么又是国公府,海棠再看杨氏的眼神和神情,总觉得好像充满了深意,她忽略当作不知,只吩咐妙竹去把那两个坛子给端出来。
那天她酒醒后总觉得没胃口,吃着白粥却没什么下口的酱菜,忽然想起前世吃的咸鸭蛋,她问了杨氏,好像还没这东西,当时就来了兴致,让妙竹去买了几十个鸭蛋回来。
杨氏那天看海棠捣鼓了半天,先是和海丰一起去找了一担子的红壤,将红壤分别放入;两个坛子里,散入食盐进去,,用溪水搅拌成稠状,将鸭蛋轻轻放入坛中,保证全部被红壤水所覆盖,然后封起来,说是约莫过了一旬左右就好了。
算算日子,今天也差不多了。
海棠打开坛子,取出坛子里的鸭蛋,又把外面的红壤洗干净,只见摆在眼前的这些鸭蛋蛋壳呈青色,外观圆润光滑。
“小姐,这和普通的鸭蛋,有什么不一样吗?”
“内有乾坤啊。”海棠笑着敲碎一个,剥了蛋壳,她在一分为二,里面蛋黄呈红色,出了红油,看得人垂涎欲滴。
杨氏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鸭蛋,惊呼道:“还真是神奇,可能吃?”海棠递了双筷子过来,她夹了一块蛋白,咸淡可口,清香四溢,再吃一小口蛋黄,更是入口浓香唇齿,让人欲罢不能。
海棠又让妙竹也尝了尝,看她露出和杨氏一样,“惊为天蛋”的表情,她只觉得好笑,这样简单的食物,即使在前世,也是到了明朝才无意中发明的。
“这蛋叫什么啊?”杨氏问道。
海棠想了想,明代管这咸鸭蛋叫“咸杬子”,又叫“青蛋”,不好太复杂,她道:“不如就叫青蛋吧。”
杨氏转身取了几个小的篮子,将洗净的青蛋放到篮子里递给海棠:“段小姐爱吃新鲜的,你把这给她送去吧。”
如果放在以前,海棠倒是很乐意送,可她现在却……
海棠又让妙竹再拿两个篮子了,分别装了些青蛋进去,“既是要送,总不能厚此薄彼,盛大人和林老板对我也是多有照顾,就一起吧。”
出了院门,海棠把送去国公府的篮子往妙竹那一递,另外两个自己拎着,“国公府的你去送吧。”
“小姐你不去吗?这可是个好机会啊。”
什么好机会,她才不要呢!
妙竹一副小姐的心思我很懂的表情:“小姐是害羞了吧,行,那就婢子去送吧。婢子就知道小姐对小国公啊也是在乎的,那样的人物,隔谁都乐意吧。”
海棠提着篮子和妙竹分道扬镳,独自一人往前走,她思忖着妙竹刚刚的话,除了妾室这事,自己对段晋辰到底算不算喜欢呢?
算吧,每次看着他心里也听欢喜的,有困难也都第一时间想起他。
可也不能算吧,看到段蝶诗,她也很开心啊,甚至现在看到盛睿泽那冰块面瘫脸,她也不讨厌啊。
海棠忽然觉得有些苦恼,别人喜不喜欢自己她知道的,可自己到底喜不喜欢对方,她好像有点拎不清了。
边想边走,就到了盛府门口,刚好看到苏嬷嬷在门口,和一个穿着花俏的妇人在道别。
苏嬷嬷送走了那妇人,转身就看到了海棠,有些惊喜和意外道:“海棠姑娘,你怎么来了?”
海棠走过去把篮子递了过去,“嬷嬷,这是海棠自己琢磨着盐渍的鸭蛋,母亲尝过说还不错,就拿来献丑,给您尝个鲜。”
苏嬷嬷一愣,“你自己做的?”
“嗯。”
“那肯定好吃,肯定好吃。”苏嬷嬷喜笑颜开地接过篮子,又上下打量了番海棠,这姑娘模样清秀,脾性可人,又是个持家能手,美中不足的就是和离过,但若是乘风喜欢,倒也不是什么问题,只是……
正文 【102】你心里是不是有人了?
海棠看苏嬷嬷愁眉苦脸,一脸哀怨的模样,忍不住问道:“嬷嬷有心事?”
苏嬷嬷叹了口气:“还不是为乘风的事,这年纪了也不娶亲,我寻思着给他找个通房丫头,你看府里几乎都没婢女的。花媒婆刚走,不过她也说了,乘风虽是高官,可这性子冷淡,做的又是骇人的事,只怕有些难。”
海棠想的却是盛睿泽喜欢段晋辰一事,她却不知如何开口,只能说道:“或许盛大人不是不想娶,而是不能娶吧。”堂堂卫禁军指挥使大人,娶小国公?这成什么了!
苏嬷嬷不解道:“为何不能娶?莫非那人有婚嫁在身?”
“额,并没有。”
“莫不是那人厌恶我家乘风,瞧不上?”
海棠摇头,两人整日都在一起,哪里会是厌恶?
“那为何?”苏嬷嬷一直问,可海棠又不能明说,只好随意丢下一句就匆匆跑了。
苏嬷嬷提着盒子进府的时候还在喃喃自语:“那人到底是谁呢?”
盛睿泽正好要出门,迎面遇上了苏嬷嬷,看她自言自语一副忧愁的模样,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又看她手里提着篮子,随口问道:“嬷嬷今日又买了什么好菜?”
苏嬷嬷这才看到盛睿泽,忙道:“这是海棠送过来的。”
“海棠?”盛睿泽只觉得听到这名字的时候心好似漏跳了一拍,脸颊隐隐有些发烫,但又怕嬷嬷看出异常,将自己的情绪压制着,故意皱眉表示不悦道,“她来干什么?”
苏嬷嬷看他那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心里暗想,之前还觉得他对海棠有些特别,这才多长时间,怎么又不耐烦起来了?难道真的是因为心里有人了,所以看谁都不好了?
“嬷嬷?”看嬷嬷又放空了思绪,盛睿泽低唤了声,“有心事?”
“啊,没有。”苏嬷嬷直接否认,想想又斟酌着开口,“乘风,你心里是不是有人了?”
“什……什么?”盛睿泽被问的猝不及防,下一秒脸却不自觉的红了起来,视线不敢和苏嬷嬷相碰,或许在一开始他还不懂,可现在却渐渐的明白了,海棠在他心里和别的女人不一样,甚至他对海棠有了欲~望。
苏嬷嬷自小看着盛睿泽长大,看他这反应就心里有数了,没想到海棠都知道了自己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到,既是失落又是自责,又追问道:“既是心里有人了,怎得不和嬷嬷说,嬷嬷帮你去说说,去提亲啊。”
“不要!”盛睿泽立马拒绝,看到苏嬷嬷发怔的神情,又暗自懊恼自己的激动,只得迅速结束这个话题,“我还有点公务要办,就先出去了。”
说完一阵风一样快步席卷出了盛府的大门,人就慢了下来,可没一会,又提起内力,几个起落间就看到了海棠的身影,他心猛然一缩,然后就这样不快不慢,不远不近,这样跟在海棠后面。
他不敢和苏嬷嬷说,不是海棠不好,而是海棠对段晋辰有情意,君子不夺人所好,也不逼迫人,平治虽好却无法娶她为妻子,只是她那样倔强而骄傲的性子,又不做妾,若平治没那么在意海棠,只怕这段情意就此止步了。
为什么他竟有种偷着乐的感觉?
那平治到底稀罕不稀罕海棠呢?海棠对平治清根种到什么程度了?
盛睿泽想的几乎要发狂了,以前抓人审问犯人,他都没这么纠结过,现在才发现真的是天外有天,原来这事比抓犯人难多了。
看到海棠进了德胜楼,盛睿泽没再跟进去,就远远站在对街的廊檐下,约莫站了一炷香时间,正打算离去时,就看到海棠和林元瑶一道出来了,两人携手往小巷口那边而去。
盛睿泽皱眉,这好端端的换女装作甚?他略一思考,绕过后面的巷子,抢先一步跃到了巷子里那棵大树上。
海棠很久没穿女装了,总觉得好像哪里错了一样,走路都不自在,她摸了摸鬓发,“这样可以吗?”
林元瑶捂唇笑道:“自然可以,海棠姐姐穿着可比我漂亮。”
两人走到了巷子口,远远看到有个瘦弱书生走在前面,海棠对林元瑶点点头,就独自一人往里走,而林元瑶则侧过身子,等在了巷子口。
盛睿泽摒息坐在那高大的树冠上,若不仔细看是很难发现上面有人的,他深邃的眼睛如猎豹的眼睛一般,视线牢牢将海棠锁住,看她聘婷地走了过去,却在看到她下一个动作后脸色大变。
盛睿泽摒息坐在那高大的树冠上,若不仔细看是很难发现上面有人的,他深邃的眼睛如猎豹的眼睛一般,视线牢牢将海棠锁住,看她聘婷地走了过去,却在看到她下一个动作后脸色大变。
海棠走到那书生身边忽然身子一侧,整个人就歪到了他身边。
那书生猝不及防地有人靠近,往边上一跳,没了依靠,海棠眼看就要撞到青石墙上,不知被什么东西拂了下,挡不住要摔倒的势头顿时一收,人就站住了。
树冠上的盛睿泽沉着脸,收回内力,再将鹰眸投向海棠,隐隐有火苗在燃烧,他目力惊人,当然看到海棠是故意往那书生身上倒的。
这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那书生抚了抚自己的衣袍,本想好意询问下对方怎么样了,可抬头看到现在自己面前的女子扶了扶发髻,对自己露出一个妩媚的笑意,他立马后退两步,“这位姑娘可有大碍?”
海棠跨出一小步,摇头道:“有没有事,公子离得近些仔细看看不就知道了?”
那书生涨红了脸,怒视海棠,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姑娘请自重,在下并非孟浪之人。”
海棠轻笑:“孟不孟浪的,这又没旁人,自然也不会知道。我瞧公子模样清秀气质独特,不由心生爱慕,还没请教公子怎么称呼。”
正文 【103】她很好
盛睿泽只觉得自己胸口被一股气堵着,上不来下不去的,模样清秀?气质独特?她这是眼神不好吗?比他模样更清秀的人一直在她面前晃,难道都没发现吗?
那书生显然也被吓了一跳,再次后退几步,再开口已是有隐隐的怒气了:“姑娘,你乃孟浪之人,可在下却不是,后会无期!”说完就大步走了,果真看都没再看海棠一眼。
海棠失笑,随后返身走出了巷子,对一直守在巷子口的林元瑶笑道:“不受美色诱惑,不占人便宜,眼睛清澈目光纯粹,模样清秀,是个不错的人。”
林元瑶露出得意的表情:“我瞧上的男人,自然不会差。”
“既是不错,你又欢喜,那你父亲为何不同意呢?”
林元瑶顿时耷拉着脑袋,“一言难尽。”
两个好友又回了德胜楼,走到后院进了林元瑶的闺阁,说起了悄悄话。
那书生走的飞快,走出巷子拐个弯,回头看看身后没人了,才松了口气,忍不住摇头道:“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这等女子,有辱风气啊。”
“你说谁有辱风气?”忽然出现在的阴沉声音把那书生吓了一跳。
书生看面前的男子一身白色圆领直缀,单手负在身后,明明脸色看着毫无表情,可他就是觉得背脊发麻,气势迫人,但他依旧不卑不亢道:“公子有所不知,刚小生路过巷子遇到个匪夷所思的女子,行为实在有些……”他本想说孟浪的,可又觉得在背后这样议论一个女子似有不妥,便没再继续说下去。
盛睿泽冷着脸,没头没尾说了句:“她很好。”
“谁很好?”书生一脸莫名。
“刚刚的事,希望你不要肆意宣扬。”盛睿泽虽不明白海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这事若是宣扬出去,只会对她不利,她已经和离过了,再加上这样的名声,若真要嫁给平治,只怕更难了。
“这又不是什么神圣的事,有什么好宣扬的。”书生看面前的人面色难看,他也没心思多做停留,拱拱手道,“兄台告辞。”
彼时海棠和林元瑶说了一下午的悄悄话,待到日落时分才离开德胜楼。
回去的路上她走得慢,那书生唤作席靖,和林元瑶也算是打小认识,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发展起来的情愫,可林汉石坚决不同意,甚至为此还关了林元瑶好几日。
海棠叹了口气,只怕林汉石也是瞧不起席靖,毕竟他现在只是个穷书生,虽有样貌,可家世和钱财却都没有。她悄悄给林元瑶出了个主意,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本来想着林元瑶的事,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自己身上,想起了段晋辰,又觉得本来放松下来的情绪又开始变得一团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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