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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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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嬷嬷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还对府里的所有小厮和婢女都再三叮嘱,看到海棠都要客客气气的,当坐上宾来对待,她自己此刻也是一脸慈爱的看着海棠:“海棠姑娘,今日是来找乘风的?”
海棠点头:“是,昨日多亏盛大人出手相助,小弟才能逃过一劫,盛大人衣食无忧,海棠也不知道缺什么,小小礼物,还请嬷嬷笑纳。”
“他缺个媳妇。”
“什么?”苏嬷嬷说的轻,海棠没听清,只好问道,“嬷嬷,您刚刚说盛大人缺什么?若是海棠能买到的,定然不让大人失望。”
苏嬷嬷怕自己太过急切反而会吓到对方,连忙笑道:“不缺,不缺,府里什么都不缺,你送的,他自然是欢喜的。”
这话怎么听得有些别扭,海棠也没细想,指了指妙竹捧着的布匹道:“里面有两匹枣红色和靛青色的布匹,给嬷嬷做夹袄和褂子,最合适不过了。”
“还有给我的?”这下苏嬷嬷愣住了,她有种幸福来得太突然了的感觉。
看到苏嬷嬷的表情,海棠只觉好笑,那天看盛睿泽对她态度柔和里又有尊重,很有可能是他奶娘,或是他母亲身边的贴身婢女,“也不知嬷嬷喜欢什么颜色的,我就照着我母亲的喜好来,希望嬷嬷能喜欢。”
“喜欢,喜欢的不得了。”苏嬷嬷手摸着那布匹,只觉海棠的话暖到了心坎里,怎么看怎么喜欢,当下道,“你也别在这候着了,去书房的隔间候着吧,乘风每次回来都是直接去书房的。这他不怎么来。”她想,那小子回来就看到海棠,心里只怕还不知道美刀哪里去呢。
“这……。”毕竟像盛睿泽这样的朝廷大员,书房可以说是重地,她和盛睿泽还没熟悉到那程度。
苏嬷嬷只笑道:“不过是隔间,他回来就能知晓,省得在这白白候着,费时。”
想想也有道理,海棠也就跟着苏嬷嬷去了书房隔间,苏嬷嬷还特地让人送了些糕点过来,刚刚出炉的糍粑,金灿灿的,上面还撒了一层红酥糖油,看得人垂涎欲滴,海棠忍不住吃了两块。
可没想到等了半个多时辰,还没等到盛睿泽,海棠有些无聊,坐得有些累了,起身活动活动,这间隔间,中间有扇小门和是书房连着的,这边靠着窗户的书案上,还摆放着笔墨纸砚,还有本书摊开放着。
不如看点书打发下时间,海棠这样想着,走到书案前低头看了看摊开的书,刚看了几行,她顿时有种被雷劈到的感觉,脸颊陡然发热,连忙退回到后面的椅子上。
妙竹不解道:“小姐,怎么了?”
海棠心扑扑的在跳,摇摇头:“没事,没事。”可脑子里却一直浮现起刚刚树上看得的几行字。
“旋即,洪生放去狂情,加些龙阳的工夫,下面万不能支,声声哀求,苦苦哀怜,上面视若不闻,急急浑投,重重狠实,把个肢嫩玉体,未遭闪寸的娆人,缠人鸳绅,弄得月缺花残,粉腮蜂黄,猩红涓涓,喘声喃喃……”
这可是活生生的春宫描写啊,盛睿泽怎么就喜欢看这些啊。也对,就和现代人一样,哪个男生的电脑里没点限制级的电影?那这年代,哪个男子书房里没点限制级的书?
她尽量让自己平复下来,没事的,就当没看见,可发现自己视线不管怎么转,总是会最后都落到那本书上,还好妙竹不太识字,不然若是她也看见了,主仆二人总不能互相交流观后感吧?
海棠再也坐不住了,匆匆起身,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得外面似乎有急匆匆的脚步声,她愣了下,就听到外间有人进来了,似乎还不止一人。
其中一人道:“大人,刚刚为何不直接……”
盛睿泽一抬手,阻止了韩平的话,扫了他一眼,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到隔间,掌风一带,那扇小门就开了,手里动作不停,如疾风般就掐住了门后人的脖子。
正文 【72】那些书还是少看的好
动作太快,海棠还在发愣中就已经感觉到一股强劲的风直冲自己面门,她本能的闭上眼,本以为总逃不过这一掌,可没想到那掌风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她听得有人惊呼一声:“大人。”
韩平看到盛睿泽硬生生将内力往回收,发出的内力反噬,他隐约间似乎还听到了一声闷哼,这才情急之下喊了,可还不等他说什么,就被盛睿泽一个冷冷的眼神扫了过来。
韩平顿时噤声。
盛睿泽在最短的时间里调了下气息,将喉咙里那口腥甜咽了下去,手握拳头在唇边咳了下,皱眉道:“你怎么在这里?”
海棠不疑有他,只说道:“我备了份薄礼给你和苏嬷嬷,若没有相助,以和只怕逃不过这一劫。”
盛睿泽看她今日穿的佭色衣袍,这颜色衬得她肤色极好,虽不是倾国容貌,可偏生肤如凝脂,他甚至在想,这么好的皮肤,触碰上去,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
这念头刚一萌芽,就被盛睿泽硬生生压了下去,他语气陡然间变得冷淡:“就算这样,你怎得不在花厅候着?”要知道他刚刚若是没有及时收回内力,那一掌下去,就她那小身板,只怕都要重伤了。
妙竹想为自己小姐辩驳几句,可看到小姐那神色,想想还是算了。
海棠微微福身:“是海棠不懂事,还请盛大人勿见怪。”
这口气是很好,很客套,可他怎么听得这么不舒服呢?
哦,对了,胸闷,好端端的怎么又胸闷起来了?
盛睿泽是什么人,看海棠的神色就知道她今日前来肯定不是送礼那么简单,“还有事?”
海棠一笑,那眼睛就如那新月一般,狡黠极了:“上次提到的种子之事,不知道盛大人是否还记得?”
就猜到是这个,他是好不容易恳请皇上赐他一些种子,皇上也答应了,可偏生巡检司那边又出了点事,所以他就耽误了,一直没拿种子给她。
“你知道辣椒种子什么样吗?”
“知道啊。”海棠不假思索,“闭着眼睛都能认出来。”
盛睿泽被她那模样给逗得唇角一勾,随即脸又板了下来,“不知天高地厚。”他想了想,道,“若你认得出,你看什么时候随我去巡检司一趟,今天有筐贡品被打湿了,我看了都是种子。”
海棠眼睛一亮:“可以随便挑,随便拿吗?”
一旁的韩平忍不住笑道:“姑娘,这可是贡品,平日里看一眼都不成,哪里还能随便挑,随便拿?”
海棠也等不及了,想着择日不如撞日,索性道:“若是盛大人有空,不如现在就去?”
现在?他凝了凝眉,本打算拒绝的,可看着海棠那充满期盼的眼神,话到嘴边,却成了:“好。”
海棠随着盛睿泽走出书房,她想起书案上的那本书,婉转问道:“大人,隔间那些书,都是你平日里爱看的吗?”
“嗯。”
额,好尴尬。海棠相信了想,还是说道:“大人,您平日里本就公务繁忙,那些书还是少看的好,容易伤身。”
伤身?都是什么趣志,山水志,这些看了会伤身?他还是第一次听到,不过想着这算是海棠第一次关心自己,他只觉受用,点头道:“你说的我且记下了。”
想着去巡检司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家,海棠索性就让妙竹先回去,和杨氏说下,就不必等她吃晚膳了,让他们先吃,她这边办好事情就回去。
盛睿泽道:“韩平,你送妙竹姑娘回去。”
“啊?为何?”韩平很是耿直,不明白大人为什么要这么安排,巡检司那边才出了刺客,现在大人要回去,万一又遇到呢?
“让你送就送。”盛睿泽看他一副榆木脑袋的样子就来气,早知道就带柳广来坪洲了,省得看他碍眼。
在盛睿泽目光逼迫下,韩平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送妙竹回去,和盛睿泽分道扬镳。
海棠看韩平那哀怨的表情,心里一万只神兽在奔腾,那分明就是小媳妇看自己夫君的眼神啊,天啊,难道他对盛睿泽……
好复杂啊,海棠好想捂脸,怎么总是不经意间就勘破了别人的感情世界?
盛睿泽也是一脸不解的看着海棠脸上纷纷闪过的各种表情,他只不过让韩平送妙竹回去,她用得着用这么复杂的表情来表达感激吗?
两人并肩而行,过往的行人都被盛睿泽的气势给震慑到了,退避三舍,甚至还对海棠报以同情的目光。
盛睿泽看两人都不说话,只好没话找话道:“以和今日如何?”
“恩,瞧着是还不错。”她问道,“那个王冕到底是什么人?”
“不是什么好东西。”盛睿泽语气冰冷,“也是卫禁军的,是副指挥使,不管什么时候,你都离这东西远点。”
副的?原来是盛睿泽的手下啊,看来这两人之间还有宿仇,彼此都看对方不顺眼,不过这是卫禁军的风气吗?都喜欢男子?好男风?
“哦,对了,平治也在巡检司。”
“啊,小国公也在啊。”
盛睿泽微微蹙眉,似有些不悦,怎么听到段晋辰就连语气都变得这么轻快了,很期盼见到他?
他没再说话,两人又再次沉默下来。
海棠可以感觉到身边的人好像有些不高兴,她悄悄往他那边望去,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睛,冷峻的侧脸,却让他浑身覆盖上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势,她忽然想起了一个词,禁欲。
这妥妥的就是一枚超禁欲系帅哥啊,海棠再凝眉一看,怎么他的耳朵还有些不自然的粉色?
盛睿泽能感觉到海棠一直在看自己,被她这样看着,他的耳根不自觉的浮起一抹粉色,气息都有些不稳了,忍不住在猜想,她为什么要这样看自己?是不是觉得自己要比平治要更加俊朗?
他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肤浅了,只看着容貌?
海棠终于收回了视线,盛睿泽才算是松了口气,可刚一松气,他就听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声音,一敛眉,快速说了句:“失礼了。”
正文 【73】把你的刀柄挪开点
话音刚落,就有双修长有力的手揽在了海棠的腰间,她只觉脚下一轻,似乎被人提了起来,她下意识闭着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已经在一颗参天的松柏大树上了。
盛睿泽竖起食指放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斑驳的树影下,海棠抬起下巴,脸上未施粉黛,唇不点而红,因为刚刚跃上树冠,发带被树枝挑到了下,几缕碎发披散下来,更加衬的那双眸子如天上的星星闪烁明亮。
他有种呼吸一窒的感觉。
海棠自然是想起盛睿泽的,看他一直看着自己,那双眼睛似乎想天上闪烁的星星,好像是珍贵无比的黑宝石,闪亮而迷人,如墨般的目光好像都能将人给吸进去。
此时树冠上的两个人,因为空间有限,盛睿泽将海棠围抱在胸前,脸几乎要贴到她的脖子,呼出的气息如轻烟若有似无的拂过海棠的脖子,海棠极不自在,想往前挣脱怀抱,却引得整根树枝颤动,险些摔了下去,抓着自己胳膊的那双手更用力了。
而此刻盛睿泽也好不到哪里去,这样近的距离已经是难忍,可没想到海棠还总是动来动去,他咬牙重新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下来,可她在怀中的感觉如此清晰,就算不睁开眼睛,也无法忽视身体深处那种越来越强烈的躁动。
顿了顿,海棠道:“盛大人,把你的刀往边上挪挪,硌的我难受。”
盛睿泽只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给猛烈一撞海棠这话就好像是从头浇下来的热水,烫得他从内而外都是滚热火热的,也让他有些无地自容。
看到盛睿泽不动,海棠就试图自己轻轻挪了下身子,可她刚一动弹,盛睿泽似乎就已察觉了她的意图,下意识的扣着她的腰,瞪着她,沉声道:“别乱动!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海棠彻底无语了,自己都还没发脾气,他乱发什么脾气?她哼了声,别过头,不再和他说话,却觉得鼻端似乎闻到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她寻着那味道找去,这才看到盛睿泽的肩膀上似乎有被划开一个口子,莫非他受伤了?
这人还真是搞笑,明明受伤了,自己心急想去看种子,他还真的答应带自己去,可刚刚又发那么大脾气,就是来大姨妈的姑娘也没他这么任性,反复无常的吧?
刚刚盛睿泽得到的打斗声渐渐远去,似乎没往这边过来,等确定不会再过来了,他才拦着海棠的腰,从树上一跃而下。
盛睿泽心里想着刚刚的打斗,会不会还是之前遇到的那个蒙面人?一时忘了把手从海棠腰间拿开。
海棠往后退一步,冷冷道:“盛大人,这下我们好走了吧。”
盛睿泽这才回过神来,淡淡地应了声,手抚在腰间的刀柄上,率先往前走了。
“等等。”海棠撇了撇嘴,“种子在那也逃不了,你先回去包扎伤口吧。哪日空了我们再一道去看看。”
那话的语气虽然有些闷闷的,可听在盛睿泽耳朵里,却如那天籁之音一般,他没告诉她自己受伤了,可心细如发的她还是发现了,关键是,她宁可往后再去看种子,也要自己回去处理伤口,她,是关心自己吧?
盛睿泽又开始陷入自我的幻想中,等他回过神来,海棠已经往反方向走了好几丈远,他收了收淡淡的笑意,不徐不疾的跟在后面。
两人这样一直无话,刚刚在树上又那样尴尬,盛睿泽有心找些话聊,就问了些辣椒的事来。
没想到一提到辣椒,海棠还真的就打开了话匣子,关于辣椒的种植,种类,怎么烧,怎么做酱料,侃侃而谈,脸上洋溢着满足而又带了点小骄傲的表情,看得盛睿泽心里好像被什么挠过,酥酥麻麻的,心痒的厉害。
说到关键处,海棠还连手带脚的比划开来,盛睿泽忽然低头笑了声。
“笑什么?”海棠停下话头,微微仰头闪着黑白分明的眼眸。
“你刚刚说的朝天椒,我觉得听贴合你的。”
“你才朝天椒,你全家都是朝天椒。”海棠翻了个白眼,“拐着弯骂我泼辣呢。”
盛睿泽只低头笑,却在心里说道,泼辣的不讨人厌,甚至还挺可爱的。
两人正往前走着,听到身后有个突兀的声音响起:“乘风哥哥!”
盛睿泽当然知道这声音是谁的,他本不打算停,可海棠却停了下来,“我听到有人叫你了。”
“有吗?没听到。”
“有啊,你听。”
果然,那人又喊了声“乘风哥哥”,然后提裙小跑到了他跟前,白皙的脸颊因为这一段路小跑而有些发红,淡淡的粉色颜色长袭纱裙纬地外套玫红锦缎小袄边角缝制雪白色的绒毛,一看都是上好的衣料。她的嘴唇透着丝丝红色,抿抿嘴唇散发出淡淡的香气,亭亭玉立的模样,让人心生爱慕。
可惜站在她面前的人是盛睿泽,一个传说对女子退避三舍,冷血无情的活阎罗,他公事公办的口气:“裴姑娘,有事吗?”
姓裴?
触及到海棠疑惑的眼神,盛睿泽直接道:“这位是裴尚书的千金,裴秀裴姑娘。”
那不就是蒋文华的表妹,那裴远的亲妹妹?
听得介绍,裴秀这才将目光投向海棠,辨认会才瞪着眼睛道:“你……你是表嫂?”
表嫂?这词听着真刺耳,盛睿泽抢先开口道:“裴姑娘,海棠已经和蒋文华和离,不是你表嫂了。”
要不要满世界的说我和离了?海棠哀怨的扫了盛睿泽一眼,对裴秀道:“盛大人所言非虚,裴姑娘唤我海棠便好。”
裴秀却不接话,视线在盛睿泽和海棠之间来回巡视着,她刚在成衣铺子里,看到由远而近的盛睿泽,当她看到他脸上那千年难见的笑意时,整个人都震住了。她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怎得就没见过他这样的笑?
想着只觉得委屈极了,裴秀眼眸里似有泪光闪现,娇声道:“乘风哥哥,你如今怎待我这般冷漠?”
正文 【74】贺喜
“裴姑娘多虑了,盛某一向待人如此。”盛睿泽隐隐有一丝不耐烦,“若无其他事,盛某就先走了。”话音刚落,转身就走,一点也不含糊。
海棠对着裴秀笑了笑,“裴姑娘回见。”然后也跟了上去。
“乘风哥哥,我……”裴秀时候还想说什么,但被随后追上来的嬷嬷给拦住了。
那嬷嬷拉着裴秀,对她摇摇头,脸色严肃:“小姐,这可是在大街上,莫说些不合身份的话。”
盛睿泽走得果断,避她如洪水猛兽,裴秀只觉肝肠寸断,倒在嬷嬷怀里:“嬷嬷,当年不是我的错,他怎能这么狠心,就这样避着我?”
嬷嬷爱怜的抚摸着裴秀的后背,一下一下,仿佛这样可以让她好过些,末了叹了口气:“小姐放宽心,老爷定能找到比盛大人更好的夫君给您。”
海棠心里却在想,瞧刚刚那情景,裴秀肯定是喜欢盛睿泽,可惜人家心里只有小国公,不然也算是男才女貌一对了。
再往前走,在路口遇到了海丰,他看到海棠和盛睿泽也很惊讶:“阿姐,怎的你一个人?”
“哦,我让妙竹先回去了。”她看到海丰,眼里总有流露不完的疼爱,“饿不饿?我们去买些糕点?”
“母亲喜欢吃枣糕,我们买点回去吧。”
“好。”海棠对盛睿泽微微福身,“盛大人,种子的事我们再看,您还是先回去处理伤口吧。”
“嗯。”
等海棠姐弟两人去糕点铺了,盛睿泽才转身慢慢往回走。
一夜无话。
隔天就是蒋文华和千兰的大喜之日,皇上虽然没来,可给足了千兰架子,二殿下代替他来参加大喜,视为皇上已来过了。
侯府更是几乎彻夜忙碌到天亮,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仪仗队预备了红绸缎子围着的八抬彩轿,王冕领属官二十人齐刷刷的站在千兰公主府道路两旁,不仅负责秩序稳定,也负责将千兰送入侯府。
吉时一到,仪仗队早已抬在彩轿在质子府门口等候。但见千兰在喜丸的搀扶下,从内府缓缓行出,虽是红盖遮头,但那窈窕的身姿,那每走一步,就咣当做响的玉饰,就足以让看的人浮想联翩,暗生妒忌。
喜娘已站在彩轿前,牵过千兰的手,轻缓的扶着上轿,下帘。八名魁梧的仪仗队军平稳的抬起彩轿,随即彩轿前,十六盏灯笼,二十把火炬,缓缓在前引导着,卫禁军和护军,分别率军前后护送,浩浩荡荡地往侯府去了。
几乎坪洲所有的高门世家都来道贺了,蒋侯爷夫妇站在门口迎着宾客,今日可谓是双喜临门,蒋文华迎娶千兰,过几日就会正式上任盐运使,巴结和眼红的人自然一大片。
海棠是在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才不情不愿的让门房递了消息过去,只说自己携了礼物前来恭贺小侯爷新婚,人就不进去了,心意到就好。
显然门房早就得到了蒋文华的吩咐,看到海棠来,不管用什么方法无论如何也要把她领进去。
海棠也心知肚明,既然对方让自己来,没羞辱过一番怎会轻易放过自己?她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没事的,当初面对整个村子的流言蜚语,整个村子人的指指点点,她都过来了,不过就是再被辱骂一番,就当他们在放屁好了。
妙竹担忧地跟在海棠后面,她自小就在侯府长大,虽是婢女,但后院里那些手段看得也不少,她不知为何小姐今日要来恭贺小侯爷,但既然来了,若是遇到什么,哪怕是豁出自己的命,也必要护得小姐平安!
蒋文华正在大院里和一众宾客觥筹交错,好一番衣香鬓影的情景,蒋夫人更是脸上流光溢彩,她的儿子被皇上提拔为盐运使,这么年轻的盐运使,可还没有过,她能不得瑟吗?尽管她已经忘了,这是娶千兰才得到的。
有个小厮匆匆过来,在蒋文华耳边低声回禀,说是海棠来了。
蒋文华已经喝了不少酒,有了五六分醉意,他眯着眼睛,故意大声问道:“什么?你说谁来了?”
那小厮也是个人精,一听马上大声道:“是前少夫人,说是带了礼来恭候您和公主大婚。”
整个宴席顿时安静下来,有几个没听清楚的,还特意问了问身边的人,听说是前少夫人要来,脸上顿时露出看戏的表情。
今日盛睿泽是负责宴会上二殿下的安全,自然也来了,他敛眉,她怎么来了?
裴远笑道:“表弟,看来她还是对你念念不忘啊。”
而千兰那边得到消息,掀开红盖头,冷声对喜丸道:“你去看看,她来作甚,若是做出些肮脏的事,就让王冕直接一刀了断了。”
喜丸应声而去,对守在房外的王冕低声说了几句,这事正得他心意,若是有公主撑着,还怕盛睿泽吗?他又调了两名守卫过来,这才大摇大摆地往前院走去。
今日要来参加宴会,海棠不便再着男装,可不想引人注目,她今日穿的偏素净,就连发髻,也只是一个简单的垂髫髻。
踏入大厅,海棠没想到自己竟有这么的能力,把所有的人视线都聚集在自己身上,她不去看那些人眼里看好戏的目光,只微笑,走到距蒋文华还有段路时深深行礼,再对蒋侯爷夫妇行礼,不卑不亢道:“今日是侯府和公主大婚,海棠当初在侯府,承蒙夫人和侯爷照顾,是海棠福薄离了侯府,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请小侯爷莫嫌弃才是。”
蒋文华双脚有些猩红,他看着海棠的目光似有愤怒,不甘,但也夹杂了丝他自己也说不明白的感情,他让长芦把那些礼接过来,随手翻了翻,淡淡道:“不是听闻你开了铺子吗?怎的送的礼还是这么寒碜?”
“寻常百姓自然无法和贵族世家相比。”这不是你非要我来的吗?我本来礼物都不想送,送你几个白眼还差不多,海棠在心里直翻白眼。
“既是来了,就坐下喝杯酒水再走也不迟。”
正文 【75】是蒋文华让你这样做的?
蒋文华道:“怎的?是我侯府面子不够大,还是你觉得公主面子不够大?”
这帽子扣下来,海棠还真走不了,看来蒋文华早就准备好羞辱自己了。
段蝶诗在自家哥哥的示意下站了起来,笑道:“既来了总要喝杯酒再回去,海棠姐姐,坐我边上。”
她边上哪还有位置?众人正想着,就听到柳如烟道:“不碍事,这边还有些空着。”
又听得段晋辰道:“早知你也过来,就让蝶诗绕下,带你一道过来。”
“就是啊,我哥早上还问起我呢。”
蒋文华气的眼睛都发红了,这对狗男女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打情骂俏,还敢说没有奸情?
在场的人哪个不是九曲回肠,国公府的千金叫一个弃妇姐姐,小国公还主动问起她。
原本对海棠有轻蔑意思的贵人们,在没摸清楚海棠现在背后有什么人撑腰时,还是先不要动的好。
王冕早就到这大厅了,站在角落里冷眼看着眼前的戏,眼睛扫到一旁坐着的二殿下时,心里顿时有了主意。他不能把盛睿泽怎么样,但不代表就没人治得住他。
海棠正面不改色的在段蝶诗身边坐下,就听到耳边有人说道:“一会什么也别吃,什么也别喝。”
这声音……
海棠往盛睿泽那边看去,他正把酒杯放到唇边,借着酒杯掩盖住了微动的唇。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千里传音啊,有武功就是好。
海棠略坐了会,想着无论如何都要走了,她看蒋文华没注意到这边,对段蝶诗轻声道:“我先走了,免得又出什么幺蛾子。”
结果没想到刚一起身,蒋夫人就来了,她虽然看海棠的眼神不怎么和善,倒也还没摆出要吃人的表情,淡淡道:“这是要走了?”
“海棠铺子里还有些事,就不叨扰了。”海棠道。
蒋夫人点点头,用只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道:“当初既是你自求离去的,就别再使些下作的手段。就算瑾瑜宽厚容得下你,我也容不下你!”
海棠想了片刻,才明白过来蒋夫人口中的瑾瑜是那长公主,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硬性,海棠语气也没了刚刚的客气,淡淡回道:“夫人误会了,若不是你儿子拿我父亲官职胁迫我,这大喜之日便是大轿抬我来,我也不奉陪!”
蒋夫人上次在自己开张之日如此羞辱自己,还差点打死东子,她没算账,不代表就此揭过!
还没人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顶过嘴,蒋夫人鼻子都要气歪了,也顾不上还在宴会上,她指着海棠,陡然拔高声音道:“好你个海氏,我就算不是你婆婆,可也是长辈,这就是你对长辈的态度?你母亲难道没教过你还有的恭亲礼仪吗?”
“我母亲教我什么,就不劳夫人操心了。”既然早就撕破了脸,海棠也懒得再和他们虚以逶迤,“我自小便是这性子,海棠有些想不明白,侯府如此高门大户,怎得会娶我这样粗鄙的市井小户?”
这也是在场的人所不解的,都纷纷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曾经的婆媳对峙。
蒋夫人听得这话,眉眼顿时一跳,这贱人该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那账本之事吧?赶在她再次开口之前,蒋夫人果断喝道:“来人,将这口出妄言的无知夫人给我请出去,我侯府不欢迎!”
此话深得海棠心意,仿佛害怕蒋夫人反悔,她马上道:“海棠惊扰了夫人,这就走。”
“慢着!”一道缓缓的声音响起。
这声音陌生的很,海棠寻声望去,看见一男子身着靛青袍子,她离得远,看不清他衣袍上的图案,可看他独自一人一个案几,身后站着两个护卫,他这一开口,众人都敛了神色,望着他的目光里都是敬畏。
这人身份地位显然不一般,会是谁呢?
答案马上就被蒋夫人揭晓,她一行礼,刚刚倨傲的神色早已消失不见,“让二殿下见笑了,臣妇这就让她出去。”
竟是二殿下,那也就是千兰的侄子,而且还是皇家的人,若真要为难自己,恐怕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海棠脑海里飞快地想着应对措施,却听得二殿下说道:“今日姑姑大婚,不管何缘由争执,说出去总是不好。不如本王做个和事佬,这位姑娘喝了这杯酒,不计前嫌,莫生怨气才好。”
这话说的甚得人心,而且声音温柔,听得海棠只觉心旷神怡,但她也知道,生于皇家,没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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