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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群英技-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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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龙腾于海 第四章 三策三法
初平元年,公元190年初,曹操率军参加关东军讨卓,驻于酸枣。
曹操见诸军皆畏敌逗遛不进,愤怒下,乃率领部下五千余人西出,准备进据成皋至荥阳,不料在汴水与董卓部将徐荣遭遇。二军交战,曹操大败,身中流矢,乘马被伤。曹操从弟曹洪将战马让与曹操,乘夜逃回酸枣,部众损失大半。曹操见关东诸军十余万人,日置酒高会,不思进取,便建议诸军占据要隘,然后分兵袭扰关中。诸将不听。曹操乃与部将夏侯惇扬州募兵,得千余人,再度北上,屯于河内的关东军盟主袁绍之下。
初平元年二月,在和孙坚同盟后,又与袁术达成一致,何晨终于开始有所动静。
令李严驻宛城代理郡守,又起精锐五千,自号骠骑将军,何曼领一千黄巾旧部为先锋,自领中军主力部队,张辽、徐晃、黄忠、文聘为部将,随时听侯调令。又起田丰为军中司马,荀攸为参军,娄圭为督粮官,廖化领军一千为救应使,重兵入屯轘辕关,刀锋摇指京都。为左翼大军。
同一时间,孙坚万余士兵肩护右翼重任,出汝川前线,直取重兵把守的荥阳一带,连败胡轸数阵,军威大振。
又有袁术大军屯鲁阳,是为中军,一路提供粮草军饷。
三路大军遥相呼应,一路旌旗密布,声势浩大,有如三把犀利的剑芒,狠狠插进洛阳一带,如同拉起一条钢铁锁链,自荆州方向由南向北包围偃师甚至洛阳。三路人马有如抛出一股强心剂,瞬间便掀起滔天巨浪,本来诸侯各怀心计,都想坐收渔翁,如今见三路大军威逼洛阳,朝野震荡,袁绍深怕何晨又立盖世奇功,连连号令诸侯,会师汜水关,准备与董卓主力一决死战。
本来如果由荆州联军出轘辕,三面夹击徐荣,再由关东联军猛攻汜水关,董卓由于多线做战,首尾不能相顾,只要有一处破,洛阳便唾手可得。但袁绍既为盟主,为人又刚负自用,明面上何晨还是要听侯命令,所以也只能拔营而上。不过走的时候,何晨悄悄留下文聘、廖化二千人马屯于轘辕关,一来要防袁术背后捅刀,二来也要保护好自己的粮道,三来防董卓重兵压进,切段荆襄北上要道之一。
十八路诸侯摧锋而进,有如蝗虫漫山遍野,一路毫无抵挡便到了汜水关下。
倒是何晨这一路上遇到点小麻烦。由于洛阳失轘辕关天险,无力扼住荆州军北上通路,只能让徐荣在险要地带安营扎寨,重兵把守。为了得到准确军情,斥候大队就像蜜蜂群一样漫天撒出。一旦给盯上,那怎么也就甩不掉了。
其间徐晃数次领百余骑兵扫荡肃清,两军斥侯火拼,互有伤亡。
为了不让对方摸清自己兵力底细,何晨可是耗尽脑汁,数次改变行军路线,但无耐对方知道自己目的地,总是在必经之路上安排钉子眼线,何晨大军行踪暴露无疑。
阳翟。原名栎邑,传说为禹之都,周襄王十六年,北方翟人(亦称狄人)入据栎地。春秋时期本属郑国,周威烈王十八年,韩景侯伐郑,攻破栎邑,并迁都于此,因其地在嵩山之阳,改称阳翟。
阳翟乃嵩山余脉,南北走向,又为颖川郡制府所在。半旬之前,孙坚攻下此地北上荥阳,何晨在阳翟休整三日,才拔营北上。
出了阳翟第一日,还能看到斥侯远远吊在后面,第二日何晨开始感觉有些不对劲,本来如苍蝇一样的徐荣斥候忽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知去向。
何晨感觉事有蹊跷,急忙找来田丰和荀攸道:“胡轸两万主力大军驻于荥阳与孙坚相持,徐荣三万大军布防洛水、宜阳一线,如今我们绕阳人而出嵩山,对方斥侯仍紧追不舍,倒是我们出了阳翟,他们却凭空消失,是否其中有诈?”
田丰沉思半刻道:“如若下官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动手前召,估计徐荣已摸清我军底细。”
何晨脸上闪过一丝狰狞道:“那么元皓之见,他们大概会在什么地方动手?”
田丰摇摇头,然后接指着荀攸微笑道:“太守是否忘了,公达乃颖川人也。”
何晨一拍大额头,失声笑道:“倒是忘了,颖川乃公达乡里,必然对此地极为熟悉。”
荀攸轻轻笑起,抚须中睿智目光闪动,几乎不假思索道:“若想伏击,长社乃最佳地处。此西靠嵩山余脉,森林密布,小道丛生;北接中牟,丘壑彼伏;此两地极易藏兵埋伏。而南处则是颖水环绕,只有向东一条大道通往许地。”
何晨若有所思道:“如此看来,长社之地,极有可能就是我军伐董的第一战。不知两位先生有何妙计?如今还不知道敌军数量多少,领军是谁,此乃兵家大忌啊。再者此人明显深谱用兵之道,阳翟一地,正处轘辕关与荥阳盲区,两方短时间内都支援不到,一旦开战,如果顶不住对方攻势,我军便极有可能惨败溃亡。”
田丰与荀攸对望一眼,荀攸满脸写意笑道:“府君不必多虑,若敌军想大队调动,必然会被我方斥侯所觉,就目前来看,属下估计对方化整为零可能性极大,数量绝不会超过五千之数,不然早已正面决战,何须四处埋伏?再者既然知道敌军目地,那就好办多了。”
何晨一喜道:“公达难道胸有良策?”
荀攸低头沉吟,轻轻来回跺了两步,片刻之间便抬起头,一脸胸有成竹,智珠在握,不缓不疾,语气平稳道:“有上疾中缓下避三策,不知府君可否一听?”
何晨一愣,乖乖咚地咚,曹植七步成诗,诸葛亮一步三谋,这个荀攸也当仁不让啊。急忙追问道:“愿闻其详。”
“下避:乃避实高虚,趁敌军藏伏之际,大军忽然从回阳翟,转走嵩山而出荥阳。此计最大优点,就是逼免未到汜水关前兵员消耗。缺点,嵩山山脉皆陡峭难行,不利骑兵。”
“中缓:为引蛇出洞,我军北靠嵩山立营,深挖沟渠,安放钜鹿、木栅,同时快马让孙坚回兵杀来,一前一后夹击,必破敌军。此计缺点,颇耗时日。优点是以逸待劳,守株待兔。”
“上疾:敌斥侯今日才消失,必是刚刚确定我北上路线,这才准备布置伏兵,而之所以撤离,想必是要安我军心;正当趁敌军立足未稳之际,府君连夜拔营而上,抢在敌军前埋伏于长社之东。此计优点:一旦攻守易位,我军便可抢占先机,毕其功于一役。缺点:我军缺乏必要机动能力,那么对士兵要求就极为严格,能否顶住数日急行军后大战,是此计胜败关键。”
何晨沉思半刻,取舍分析道:“下策和中策最为稳妥,但有点却是本太守耗不起的:那就是时间。路人皆知我与袁绍有隙,一旦不能在规定时间内到,必然成为他发难把柄。上策虽然对兵卒要求极高,但恰恰平时宛城士兵训练时就有负重越野一项,故就取上策为准。”
荀攸看何晨语气果断,毫无犹豫,不由微笑点了点头,仿佛知道会选择此计策一般。接着补充开口,语气告诫道:“既然如此,那么府君一定要把握此计精髓,那就一个字“疾。”
何晨想起一句江湖名言,笑两声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本太守明白。”
“正是这个道理。既然如些,太守马上点起兵卒轻装上阵,一应辅资、重盔皆先落于此地。”荀攸沉声道。
“好。”
“且慢。”就在何晨雄心勃勃准备留开之际,田丰忽然出声道:“太守此去,可多带旌旗、号鼓轻便之物,埋伏多置,让敌军摸不透其我军虚实;其二,董卓暴行,除关东军外,河南府兵多无战心,太守可派人不停历数董卓罪行,动摇敌心。第三,此战以击溃为本,保护精锐为主,太守要极力避免血拼拉锯情况发生,重点打击敌军士气,可发挥黄将军长处,狙击敌军首领军官,彻底打乱敌军指挥部署。假如碰到最坏局面,两军发生遭遇战,那么必然是以少打多局面,能否破局关键,再于太守是否准备更充分、更果敢、更凶狠。”
“哈哈哈,狭路相逢勇者胜,哪怕敌军再强大,何某人也敢于亮剑拔刀,拼死一战。前有公达上疾中缓下避三策,现有元皓破敌三法,若还不能胜出,本太守羞愧面对江东父老啊。”何晨精神大振,不由豪气云天大笑道。这货浑然忘记数年前他是怎么猥琐狼狈活下来的。果然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有竞争才有进步啊,田丰显然不想让荀攸专美于前,才追加破敌三法,何晨眉开眼笑。
同一时间,何晨心里暗暗下了决心,那怕绑,也要把这两人绑在南阳,如此人材就算不能为自己所用,也绝不能便宜别人。那怕他们像徐庶一样,终身不为曹操出一谋,也不能便宜刘备大耳一样。当然何晨是越来越有信心留住两个谋臣。
第三卷 龙腾于海 第五章 可怜的荀攸
光和七年,(184年)四月,颍川黄巾军在波才的领导下,大败朱儁,乘胜进围皇甫嵩于长社。义军声势浩大,守城官军仅数千人,不敢出战。波才率军数次进攻未克。时当仲夏,义军缺乏战斗经验,依草结营。皇甫嵩抓住战机,利用月黑风高的夜色掩护,令兵士潜入义军之后,纵火烧营。皇甫嵩趁势鼓噪出击,义军大乱败退。途中又被前来增援的骑都尉曹操军堵截,损失惨重。皇甫嵩、朱儁、曹操三路合军,乘胜追击,波才回师再战,复被击败,数万黄巾军战死,长社地名经此战后,闻名中原。
半旬前,孙坚破阳翟,连带着长社陉山下的哨卡士兵也跑光溜溜的,
“快,快跟上。”
“这就跑不动了?信不信俺拿皮鞭抽你。”
“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平日太守好吃好喝供着你们,现在是你们出力的时候了。”
“加快速度,今夜之前,一家要赶到后河村。”
蜿蜒的官道上,一队步卒正挥汗如雨高速的急行军,带起漫天滚滚尘土。所有士兵身着简易皮甲,身上除了武器外,一应重物都没有。虽然经过一日一夜急行军,中间休息时间又甚短,但大部份人仍健兵如飞,步履轻盈。这得归功于何晨对负重越野这项目的重视,虽然训练兵卒划给徐晃、娄圭管辖,但何晨还是加入一些自己的想法元素。要知道古代打仗,大部份都靠两条腿,士兵的徒步行军能力,决定了它的机动性,战场的先机。所以这一方面何晨要求的极为严格,甚至苛刻。
到这个时候,何晨才感觉军师策有点太少了,假如现在来一个“增加体力”或者“增我军速”,哪还像现在累的像头牛一样啊。何晨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想尽办法捞官职,升级属性,成长自己的能力。
在两千精锐到达长社以东的后河村时,天色已经快暗了下来。
何晨虽然战略眼光和战术能力很一般,但还是一眼相中这个地方。
首先,后河村乃颖川至荥阳的必经要道。其次后河村傍山而建,一侧为崇山峻岭,连绵起伏,树木茂密;对面又是颖水支流,河岸芦苇丛生,虽然此时为二月,天气寒冷,芦枝枯干,但起伏不平的河堤、枯枝、垂柳下,却仍然极易藏兵。再则前方视线不远,道路起伏高低不平,极易遮挡眼线,就算埋伏士兵,也不容易被人发现。
刚刚安顿好士兵,让他们捉紧时间休息恢复体力,徐晃已领数百骑兵斥侯大队归来,人未近而声已到:“郡守大人,属下分散搜索近半天,没发现有敌军行踪。”
何晨出了口气,心中大定。擦了把脸上的汗水,又动了动颠簸有些生疼的身体,一脸轻松道:“还好还好。没有遭遇敌军大队。公明,你带领斥侯装扮一番,去个个必经路口探查消息。一旦有敌情动向,马上回报。”
“得令。”徐晃翻身上马,从兵卒里重新接大斧,转身策马而去。
何晨目送徐晃斥侯大队在眼前消失后,这才转过头对疲惫不堪,满脸灰尘,早已没有一丝飘染出尘味道的荀攸坏笑道:“公达,现在感觉如何?有没有把瘦弱骨子整散架了?”
荀攸靠在一棵老树下,初春的寒流东风中,斗大的汗珠不停顺着清须滴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阵阵白雾从口里喷出,他有点上气不接下气道:“行伍生涯果然是最为锻炼一个人的意志品德,这两日来,下官可是深有体会。”荀攸虽然会骑马,但这一通下来,全身骨头就像散架,累的不行。
“哈哈,公达所言极是,那你好先休息会。”何晨本想让荀攸带自己去看看哪个地方更合适埋伏,只是看到他累的说话都有气无力,只能暂时缓缓道。
“不用,下官还坚持的住。”回复一些休力的荀攸咬牙站起来道。
荀攸虽然是文人,但骨子里也傲气,愣是要坚持一起去,何晨被弄的没办法,也就同意了。
走走看看,等选择好地点,又让士兵准备一些简单的防御工事,天色已经全暗,明月高高挂起,众星闪耀。
径山脚下,河边村里,山影层叠,篝火闪闪,偶尔有几声夜枭声打破宁静。由于急行军,没有辅重之物,加上春夜寒冷,一干士兵并没有什么御寒衣物,只能原地铺些枯草,然后个个紧挨一起取暧,虽然条件如此艰苦,但没有人有一点怨言。疲惫的士兵刚刚一挨着地便鼾声如雷,此起彼伏。
辰时时分,忽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由快而进。
兵卒几乎同一时间惊醒,随手抄起兵器,面色警戒盯着远方。
转眼之间,便见几个黑影高速飞驰而来。
“某乃徐晃,三十里外发现敌军,正急速朝这个方向而来。”骑队中一将硕大的金斧夜光下耀眼生辉。
“所有人,原地待命。”何晨吩咐令兵下去,心里的另一块大石也终于放下,回头轻轻夸奖道:“公达神机妙算,不出你所料,敌军果然朝这里而来。”
荀攸双眼略有些血丝,但精神不错,他也有些兴奋道:“来的好。”
此时何晨趴在山脚一堆乱石堆中,身侧有黄忠、张辽等十来个护卫,每个人脸上闪着兴奋的光芒。其中有个护卫特别显眼,年纪很轻,皮脸白皙的吹弹即破,俊美绝伦,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时不时流落一丝焦躁之色,频频眺目远方,又失望收回鹅白玉颈。不是黄蝶舞又是谁?此时她的装扮和之前截然不同,一身护卫皮甲,掩盖住大部份玲珑曲线,手持双刀,一长一短,一把薄如柳叶,弯如圆月;一把直脊单刃,形如朴刀。原来黄忠终是受不了这丫头的石磨水泡,再上何晨的煽风点火,无奈点头答应此事。
黄蝶舞虽然武艺不凡,但初入军营,又是女性,何晨也只能先安排她当自己的护卫。但就算如此,这丫头也高兴的不得了,对于即将而来的第一次战斗,充满着期待与希望。
就是个雌儿,何晨心里暗笑。
士兵们很快就位,各司其职,静静等待中,一股杀气开始慢慢弥漫四周。
时间就这样静静流逝,不知不觉,已近初更。
其间又有斥侯数次来报消息,敌军越来越近。
“郡守。”这个时候徐晃急匆匆而来,脸色有些凝重道。
何晨隐隐感觉有些妙,追声道:“情况如何?”
“据刚刚斥侯来报,敌军主力起码是我军一倍之多,而且看起来装备极为精良,斥侯分析极有可能是关中军主力部队。”徐晃沉声中,抛给众人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他们大约还要多少时辰到这里?”荀攸有些色变,急忙追问道。
“先锋骑兵部队约一刻钟后到,主力大约一个时辰左右。”徐晃目光炯炯看着何晨道。
“不可能啊?董卓关中主力皆已调往汜水关,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出现?难道董卓与将军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必要除之而后快?不然怎么舍大而取小?驳兵家之常理?”荀攸百思不得其解,瞄了何晨一眼,满脸询问之色。
又是何进害人,这厮死也不让人省心,自从何进调令董卓入京,何晨就在数封信中把董卓前前后后批的体无完肤。估计不知道谁把这事情泄露出去,所以董卓才如此记恨自己,只有这样的解释才合理才能说的过去。难道何太后、舞阳君之死,自已在中间扮演了什么不光彩的催化剂?何晨头皮发麻想道。
袁绍?何晨脑里忽然灵光一闪,自然而然飘出此人的名字。
何进身前如此倚重此人,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袁绍都一清二楚。难保自己破坏他计划后,怀恨在心,在董卓入京手握大权后,不停数落自己,搬弄是非,让董卓心生杀心。何晨越想越有可能,只气的恨恨直咬牙。
“公达,我军若战,你说有几成胜算?”很快,抛开心中杂念何晨冷冷道。
“将军此乃属下失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董卓竟然对将军舍得下如此血本,关中军能征善战,骁勇无比,自秦起已闻名天下。我军今日即使占尽天时地利,又竭尽全力北水一战,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最后就算能胜出,也是惨胜。”荀攸脸上从未有过的严峻认真表情,让众将心里沉甸甸的,目光齐刷刷的望着何晨,等着他下最后决定。
何晨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无论此战胜与败,本将军已决定回南阳后成立一个直属情报部队,专门收集军情,打探消息所用。也不至像现在两眼一摸瞎,到要开打前一个时辰才知道敌军的真正情况。”
众将也是深有感触点头。
“将军你看……?”荀攸有些担忧的看着何晨。
何晨冷笑两声,脸色忽然变的坚定无比,拔出配剑高举过头,冲天一喝道:“徐晃,张辽听令。”
“未将在。”两将显然从何晨动作中感受到决心,轰然出列道。
“马上下去让士兵准备,放过斥侯骑兵,待中军出一半,听本将军号令,就狠狠杀出,管他娘的什么关中军、丹阳军,还不是头顶一个肉疙瘩,只管给老子放开手脚狠狠砍,谁***退后一步,别怪老子到时候秋后算帐。”何晨一脸狰狞,杀气腾腾道。
“诺。”两将听的热血沸腾,心潮澎湃,青筋暴涨中大喝一声。
第三卷 龙腾于海 第六章 武将技之火雷
“将军?只怕有些不妥吧……”荀攸这个始作俑者见何晨杀伐果敢,脸上火辣辣的红,准备出声制止道。
何晨大手一挥,制止荀攸频频自责,满不在乎道:“此乃非战之罪,公达不必放在心上。我军能料敌先机,抢占一步,全是公达功劳。再则,此战到底鹿死谁手,尚不得知,公达无须悲观。你就看着本将军如何把这些苍蝇活生生拍死。”
何晨越这么说,荀攸越难过,这可是宛城精锐部队啊,是何晨起家老本,一旦凭白消耗拼子在这里,后果就是灰溜溜退回南阳,这叫自己一辈子如何心安。
可怜的荀攸,哪里知道何晨心里打着什么鬼主意,聪明如厮,也被何晨算计一回。
夜越来越深了,皎洁月亮变的有朦胧,一团乌云慢慢遮住天空。
空中温度越来越低,士兵们哆嗦着身体,忍受着一阵又了一阵刺骨的寒意,不少人已经脸色变的有些苍白,四肢冰凉。
随着敌军接二连三几骑兵斥侯小分队而过,何晨与众将士的精神越来越紧绷。
又有数十骑兵奔腾而过,领头的曾经停下马儿,四处打量一番,但在越来越大的山风里,透过甲领刺进骨髓寒风中,轻轻唾骂几句,又策马离去。
何晨轻轻松了口气,敌军终是有些拖大,做梦也料想不到自己会两日急行军数百里,抢在他们之处布置伏击任务,不然那会如此粗心大意。
终于,一大队人马慢慢从远方的地平线钻了出来,一开始火把星点,接着越来越多,好像漫天星斗一样。黑压压如蚂蚁一片的身影,火光中不停往前延伸。杂乱而又密集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估计是经过长时间跋涉,大部份脚步声极为沉重,呼吸也气喘如牛。但就算如此,整个阵型看起来依然十分紧凑有序。
何晨心里有些沉重,虽然距离有些远,但还是能从士兵身上感受出这队人马严格军纪与彪悍体质。难怪自古便有一句话:得关中者得天下。说的就是关中地理和人文。关中据四塞之险,常年又与诸戎之族争战,民风彪悍,加上秦汉之时,又有关东名相,关中名将之说,关中军得已闻名天下。难怪刘邦会听从娄敬、张良主意,改迁长安为都呢。假如与这精锐骁勇的关中军相遇,没有出奇制胜法宝的话,这绝对会是一场艰苦无比的战争。
何晨感叹一番,看似随意的瞄了荀攸一眼,不知道是否夜里光线不明缘故,何晨感觉他的表情十分阴沉凝重,眼里不停闪着思索的光芒,不知道想些什么。黄蝶舞显然有些紧张,但更多是兴奋,她已经急不可耐的握紧双刀,俊美的脸上满是跃跃欲试。
身后的众将也聚精会神看着山脚下,表情各有不同,但无一例外,满脸杀气。
眼看着敌军大队慢慢从眼皮底下穿过,紧张而又激动的情绪不停蔓延。
何晨说实在也有些紧张,寒冷山风怎么也吹不走他那火热滚烫的心,是否成败全在一举。
拼了。
何晨猛站起来,几乎用尽全身力量狠一挥手,声如霹雳一般在空中暴响开来道:“火雷。”
“轰轰轰。”话音刚落完,一阵阵地动山摇,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忽然间在山下炸响开来,有如山崩海啸。冲天火光亮如白昼,巨大的爆炸声接二连三不断,几团有如蘑菇云的黑烟冲天而起,无数士兵嘴里发里惊天动地惨叫声,被炸飞、被溅伤、被惊吓,几乎乱成一团。本来还算整齐的队形,只是一瞬间便拦腰而断,像开了花一样,四分五裂。起码有数十个士兵直接被炸死,上百个士兵受到溅射、踩踏负伤,更可怕是对未知事情的天生恐惧,整个精锐的关中军乱成一团遭,马匹受到惊吓的嘶叫声,士兵负伤倒地的呻吟声,将官愤怒辱骂声,交织成一片混乱场面。
荀攸看的目瞪口呆,形如电击,嘴巴张的足有拳头那么大,两只眼睛几乎掉在地上,满脸不可思异的表情如同活见鬼一般,死死看着何晨不知如何言语。
隐蔽别处的张辽、徐晃也被惊傻了,从没见过这阵式的他们只会激动手舞足蹈来表达心中震惊。
黄蝶舞也被突如出来的爆炸声给吓住了,一直显的英姿飒爽的她,此时整人像受惊吓的兔子,又如可爱的布袋熊,整个娇躯挂在何晨身上,双手紧紧抱住何晨,洁白玉颈恨不得能埋进何晨铠甲里。
“哈哈哈。”何晨见火雷杀伤力不凡,更可怕的是对士气打击影响,不由兴奋的仰天大笑,狰狞声:“董卓的狗腿子,受死吧。”
“火雷。”
一道如催命之符的嚎叫声,又一阵翻山倒海、摧人神智的轰天巨响。横扫西域,让关东联军望而止步的关中军,此刻有如葬身火海地狱中,无数士兵恐惧的狼奔豕突,哭爹喊娘,天空中随处可见断臂残肢四处飞舞,离爆炸圈近一点士兵无不是被溅的一脸鲜血与肉沫。
“啊啊啊。”士兵惨叫声不绝于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敌将心肝俱裂,长声撕吼道。
“莫非是天罚?”
“天雷神威,不可阻挡。”
“快跑啊。”
连续两次发动武将技“火雷”虽然炸死不过百人,伤亡也就数百,但对敌军士气打击却无比巨大,在古代这个神鬼乱舞的信仰观与火药并没有发明的世界里,这些不可理解事情通通被他们归于神明之举。
连带着宛城士兵看着站在月下闪着光辉的何晨举手投足间,便移山倒海,呼风唤雨,有如天上神仙般,震憾中,多了一丝疯狂膜拜之色。
“擂鼓,吹号。”何晨见敌军士兵降到冰底,正是出击的千载良机,不由怒喝道。
“咚咚咚……”
“呜呜呜……”
让人热血满腔,精神沸腾的通天战鼓响彻天空,直冲云霄,一阵阵齐整而又威武雄壮的呐喊声中四面八方包围而来,无数旌旗密布腾空而起,仿佛一瞬间关中军便遭受十面埋伏,四面楚歌。
“董卓无道,残害生灵,人神共怒,放下武器,投降不杀。”
“董卓无道,残害生灵,人神共怒,放下武器,投降不杀。”响亮的口号在金戈铁马、通天彻地金鼓声中如排山倒海般传来,在空间每个角落四处传播。
关中军双眼所望之处,无不是旗帜飘扬,人头涌涌,仿佛千军万马,漫山遍野。
“我们被包围了。”关中军脸色惨白铁青,士气接二连三受到打击,恐慌的情绪四处蔓延开来,一股死亡气息沉重的压在每个人心头上喘不过气来。
“难道真是董卓作孽太多,受到天罚?”
“果然人在做,天在看。”各种胆怯、懦弱与质疑声音在众多关中士卒心里盘旋。
“张将军,敌军势大,又情况不明,当速速撤离,从振旗鼓再战。”一偏将兵慌马乱中连滚带爬跑过来,语气就像死了爹娘一般,他一只手臂已经被炸飞,凄惨不堪,全身上下血淋淋的恐怖。
“狗屁。”张济虽然一脸惨白,但仍是不甘心就这样败退,怒吼道。
“将军,此乃天威,非战之罪啊。”那偏将两眼恐惧,只恨不得能早早离开这个险恶之地。
“汝再敢动摇军心,斩立决。”张济愤怒拔剑,锋刃遥指偏将,硬是忍着打颤舌头,怒喝道。
“将军小心。”
“当。”
“保护将军。”忽然间,张济所在处乱成一团。
远处大石上,一壮汉顶天而立,有如巫族大神弯弓射日般,目光冷如苍鹰,动作快如脱兔。只是手指轻轻一松,一道耀眼白光空中消逝,呼啸的破空声疾风追电,快的几乎让人没有反应的时间。
“啊。”失声惊叫中,张济翻身跌落下马,铁青的脸色一阵恐惧之色,双手紧紧抱住满头散发的脑袋,嘴里凄厉大叫道:“盾牌保护。”原来黄忠一箭,便射走他的头盔。
“嗖”又是一箭,这一箭却穿过两名护卫狭小空隙,直接命张济的胸膛。
“当”虽然有护心镜,但张济还是在强大的箭矢冲力震退十余步,吐出一口鲜血,脸色惨白没有一点血色。
接二连三受到打,显然让他接近崩溃边沿。
以黄忠百步穿杨的本事,不可能连继出现这样低级失误,那么很明显,这是故意为之。以打击张济心里防线为目地,不战而屈人之兵。
“落日弓。”
何晨狞笑一声,再出杀招,“轰”一声,围绕保护张济的护卫圈子顿时又炸开来,足足有十余护卫被箭矢无与伦比的冲击波震飞,东倒四歪一大片,本来密集的保护圈出现一道真空地带,露出披头散发,死死不敢相信的眼神,张济单手紧紧捂住右肩,泊泊的鲜血不停的流下来。
“啊。”这一刻,张济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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