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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帐暖共良宵-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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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姐姐以后让我们姐妹俩来试药吧。这样你也可以快点治好小主子。”春末听了主子说的话,乱感动一把的。
“谢谢你们的关心,但是这药只能是我自己试,才知道剂量。下次我一定会特别注意的。”毕竟要是自己没命了,那么小娃儿的生命也会受到威胁,所以自己必需不能让自己出现任何意外。但她更不希望这些关心自己的人才受到任何伤害了。
“扶我起来吧。”疲惫而又虚弱的身子,不适合浸泡的太久,不然她还真不想起来。
“是。”两人扶起依依,一个帮她擦干身子,一个帮她赶紧穿上衣衫。虽说现在是初夏了,可是南端国偏内,三面环山,所以气温要比别国来得低一些。
“小娃儿的情况怎么样?”
“小主子情况很稳定,气色比昨天好多了。也许是主子您昨天那幅药的效果。”喂药之事,除了依依自己,一般都是交给细心的夏初去做。
“好的,在我没有配出新药之前,以后就按那个份量去煎药。”
“好的,主子。”
“辛苦你们呢。”该是自己的幸运,能够在此时此地,遇到这对姐妹。这是她从没有想过,在这浑浊中,还能有如此清明之人?
但遇到自己,不知是她们的福,还是祸?
希望是福气才好。
真有如此爱他?
悠扬却透着哀伤的音乐从亭中幽幽的传出,似乎能挖掘出心底那最过悲伤的事情,让人忍不住想阻止它来扰乱自己的心境,可却又感动的不忍心。
谁,能如此的哀怨冷戚、婉恻难言?谁,能如此心死大于哀寞,对人世间透着一股不明了的怨凄?该是谁,能如此从琴中悟透人生,却又在红尘中挣扎?
凄凄惨惨、戚戚怯怯、悠悠怨怨……半响,当琴声停止后,所有的人仍沉侵在悲伤中,无法自拔。
“真的有如此爱他吗?”深沉的声音,透着不服与微恼。
“嗯,今生只为他。”想到他,她微微的笑了起来,美的如一朵雪莲,洁净而典雅。好的心情,让她随手拨弄着琴弦,清脆悦耳的琴声,让人心情也为之好了起来。
“哪怕只是一个死人而已。”不是嫉妒,不是恼怒,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感情再怎么好,也不可能永入守着一个死人活一辈子,更何况,爱是什么?情又是什么?
气氛有一些凝固,春末和夏初都紧盯着依依苍白的表情,很担心她,却不敢表露出来。只得悄悄为主子捏一把汗。众人见她沉默,以为不会回答,却只见轻声而温柔道:“上天入地,我会追寻他。”
看着她,他突然大笑了起来。笑得不远处的两人都容颜失色,怕她小命不保。毕竟了解他性子的人都知道,他的笑只代表着血腥。
笑声停止,不屑道:“不要弄这种贞节把戏,如果真想追随他,你早就是一堆白骨了。”哼,如果这只是她一种想让自己感动的手段,那么也太低俗了。这样的把戏太过老旧,也许她换新的一种方法,他还会有兴趣。
“信不信在于你。”而会不会做到,那就全靠我自己了。
仿佛被她脸上那‘你不懂得爱,太过到悲哀’的表情刺到,他像一个刺猬似的说道:“哼。爱情是什么?是一种永远也不可能达到的梦想境界,什么爱情,全都是虚假而已。”对于她,他承认他很感兴趣,有着新鲜感,主要也是因为她不像后宫那些女人,对他惟命是从,但是说到爱?哼,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爱?”回忆着那一段时光,她微笑道:“爱是想着他,你会觉得这世间一切都是美好而甜蜜的,世间也会因为他而变的色彩斑斓,如果这世间真值得歌颂,也是因为有他,以及爱我的,和我爱的人身边才会变得如此。不过除了这种情爱,还有一种就是亲情之爱,它是世界上最无私的爱,是你无法漂泊在哪里,都能够依靠的港湾。”在失去修之时,如果不是家人和孩子给到她勇气,她会变得如何?她无法想像。
她看着他一脸茫然,突然发现其实他是一个可怜之人。坐拥世间又如何,高高在上又何如,但是他却是世上最孤独之人。没有能够让他相信依靠的人,时刻提防着身边的每一个人。这种表情,她也在另一个人身上看到过。
那就是西楚国君李轩身上,同样的表情,同样的迷茫,只不过也许是李轩的阅历,以及至少他有所关心的人,所以没如此明显而已。但是同为君王,却有着同样的病理……这就是身为帝王的悲哀吧。
高处不胜寒呀。
她很庆幸自己从小身长在被父母兄长宠爱,被叔伯姨婶疼爱的环境中,让她的内心不孤寂寞。
东方敛突然觉得她的笑容很碍眼,让他的心十分不舒服。但却又是不自觉的受她的影响,他不知道他这是怎么呢?这种不受他控制的奇怪现象,让他既有一种无法掌控的痛苦,又有一种想要驭驾征服的欲望。他告诉自己,这只是因为他在宫中无聊了很多,难得有一个可以让他感兴趣的人来陪他消磨时间。
依依第一次真诚的看着东方敛,轻柔的叫道:“堂兄。”
东方敛看着如此表情的依依,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这种情绪可不是他所喜欢的。
没等他回答,依依又道:“去寻找一个不会因为你的身份,地位,性格,相貌,而依然爱着你,将你记挂如心的女子去吧。”
空气似乎在依依还未落音的话语中就凝固了起来,东方敛只是阴沉的盯着依依,而依依只是一脸倘然的看着他,两人相视了良久。
可怕
一直被主子的话语吓得虚脱无力的春末和夏初,更是被这一句话,和现在如此疑重的气氛而苍白了脸。天啊,主子是怎么呢?她难到不知道他的性格是多么阴情不定,多么的人格分裂吗?要是他动怒了怎么办?她们很为依依的生命担忧。
这一刻,很静,很静,哪怕是一颗小小的绣花针掉落在地上,也能清晰的听到它落地的声音。除了东方敛和依依,其他们连呼吸都时分小心翼翼,怕撞在了刀口上,而丢了自己的小命。唉,今天逍遥子大人没来,要是君上暴了脾气,该如何是好……
突然,衣袖甩动的声音。
只见面无表情的东方敛,转身离开。
当东方敛出了紫露阁之后,春末和夏初两姐妹,这才虚弱的倒在了一起。
“怎么呢?不舒服吗?”依依关心的看着她们,不明白她们为何一脸虚汗,脸色惨白。
怎么呢?“主子……哇……”春末如孩单般的哇哇哭了起来。
“小末……这……怎么呢?”被春末毫无预警的哭声吓到,依依赶忙起身,飞奔到春末身边,将一个哭得稀里花啦,另一个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也准备来一个泫然欲泣的夏初,一并拉到怀中安慰着:“怎么哭了起来?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告诉我,我帮你做主。”
春末边哭边抽搐着,道出:“呜……是……是……主子。”
“我?”依依看着她们哭得伤心,却有一些莫明其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欺负她们姐妹俩了。
“对。”连夏初也边流泪,边点头赞同春末的说法。
……依依还真不知道,刚才还好好的两姐妹,怎么一下子哭着说自己欺负她们。但见她们哭得伤心,也只有‘错’就勇于承认的问道:“小末,阿初,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不过你们能不能告诉我是做错了什么事吗?”
两个哭的伤心正浓的人,看着眼前这个,我错了,但我不知道我错在哪里的迟钝人,有点想捶胸顿足,但是看她一脸真诚,知错就想改的态度下,她们决定大人有大量的原谅她这一次。而且为了以后不会再出来这种情况,她们这一次一定哪怕是被隔墙有耳听到,也要好好的向这位主子说明清楚。
只见春末看了看四周,鼓起勇气小声的问道:“主子不知道他的性格吗?”
“他?噢。知道啊。”
“那您还……您还……他要是……要是……唉……呜呜……”激动了半天的春末,一想到如果可能发生的结局,她就忍不住再一次呜呜的哭了起来,那股伤心劲,让依依真的觉得自己是犯了什么天大的错,才让这对小姐妹如此伤心欲绝。可她真的不知道刚刚还好好的小姐妹,怎么一下子就哭了起来,而且小末还提到‘他’?难到是和他有关?
还算比较理智冷静的夏初,看着姐妹淘哭得不成语句,而主子又一脸茫茫然,只得压力声音开口道:“小末的意思是,您也知道君上的性子是难测的,而您的那些话语,又是我们南端的禁忌,要是您不小心触怒了君上……”
后面的话语,不用她们说,依依也了解到了。
原来她们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危啊。
她十分感动于她们对于自己的关心,但今天这番话,她可不是冒冒然说出来的。看在她们为自己担心的份上,她将两人搂入怀中,安慰道:“放心吧。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两人不相信的抬起头,毕竟她们呆在这宫中也有十二年来,虽说对于君上的性子不是百分之百的了解,但是百分之六十的消息来源,都证实他是一位喜怒无常,而且喜欢杀人不太眨眼的君上。
看着她们的表情,依依笑了起来,道:“傻丫头,我知道在这宫中必需步步为营,才能生存下去。但我和那些后宫嫔妃,以及宫中所有人不一样。”人啊,谁是得不到的,才会是越好的,才会越想去珍惜。
两人是觉得主子和宫中其他的人不一样,她有着一种清新的气质,能让人不自觉的想去亲近她,喜爱她,帮助她。但是毕竟君上也是宫中之王,不单单掌管着这宫中的生死,更何况他还是如此的喜怒无常,要是哪天惹得不高兴,而丢了性命,还真是不值得。
“乖,没事了,下次我会注意的。”看着她们不相信的表情,她也知道向她们说明,她们也可能不会了解。帮两人擦着泪水,看着两人如惊弓之鸟,没有安全感的表情,让她更加决定了一件事情,看来那件事情要加快速度才行。
这对小姐妹不知道,这一刻改变了她们一生。
那人,那狮
在一个小镇上,热闹的大街上,众人都像是被定了咒术般,只能呆呆在看着眼前的东西。不敢相信,这……这东西,居然能在大街上看到?
现在流行养这种宠物吗?
随着石化的人越来越多,已蔓延到了整个大街。一个热闹的饭馆前,突然就那么一瞬间,众人像是被石化了似的。只是睁着大嘴,掉的掉碗,掉的掉筷子,掉的掉菜,掉的掉饭……还有得掉口水的看着门口。
天啦!他们一定是眼花了,才会看到从没想过会在大街上看到的东西。
“吼”震天的响声,将众人彻底震醒,突然四处逃散,就怕自己没法见到明天的太阳老公公,那就不好玩了。
被定了咒的客栈:
“啊,狮……狮子……”一声惊叫,让那些吓呆的众人,都吓得从饭馆里面惊慌地逃到角落,爬地爬窗,爬地爬到桌子底下,为的就是能挡住那恐惧的庞然大物。
他们可是来吃饭的,可不是被吃的。
“吼……”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吼声,庞大的身子弓了起来。准备随时扑向那些看上去十分可恶的人群。
“虎子。”灰衣人,也就是刚从雾林出来的冷修,也不喜欢那些人惊恐的眼神,但他选择无视。只是刚出林中的虎子不太适应,有着极度的焦虑与不安,看着那些陌生的人与事物,时刻戒备着,就怕那些人对自己对冷修不利。
“吼吼。”虎子的声音中,明显有着极度委屈和害怕,冷修自然知道。
他摸了摸虎子的头,安抚的说道:“没事的,进去吧。”
虎子很不情愿的看了冷修一眼,看到他没得商量的表情,只得低下狮子头,摇头尾巴,极度委屈地跟着走了进来。
冷冷的声音,淡然的说道:“掌柜。”
没有半个人影,全场都躲地远远的,不敢上前去招呼这两个不一般的客人。
“掌……柜。”极轻极慢的两个字,可是空气就是不自觉的低了几度,只见在柜台那边,出来一个巍巍颤颤,像是得了羊癫疯似的中年男子。
走一步退三步的来到冷修面前,抖着声音道:“客……客……客倌……”
“我们要吃饭。”
掌柜想哭:
啊,他们家的生肉,不够呀。
正想着的时候,突然看到灰衣人冷眼一扫,让他更加脚软的差点跪下,却又被狮子的吼声吓得弹跳起来。道:“好……好……好,上……上菜……”然后飞也似的逃到厨房去了。
不一会儿……
满桌的生鸡生鸭,带着血的肉,让冷修皱着眉头,虎子不自觉的吓得倒退了一步。
“吼。”它不要吃生肉,它要吃烤肉,要吃烤鸟。
淡然的看着那位全身抖得骨头快散架的老掌柜,再看着虎子那害怕的表情,以及肚子咕噜咕噜的声音,不满的吼声。只得好心的说道:“掌柜,将这些撤下去,来一盘水晶饺子,一斤牛肉,五只烤鸡,一盘青菜。”
“好……好……”掌柜又弹跳进了厨房。不到半刻,菜就齐全了,这只怕是有史以来,这家客栈上菜最快的一次了。
看着掌柜那苍白而大脸大汗的样子,他忍不住说道:“谢谢。”
掌柜咽了咽口水,看了看正在吃烤鸡吃的不亦乐乎的虎子,摇摇头,憨憨的道:“不……不客气。”他是不是老眼昏花了?为什么觉得那头狮子可爱……
冷修实在有些不懂,为何他们那么怕自己与虎子,他们又不是什么奇怪的人。但他又何时在乎过别人的看法,现在他们已经出了雾林,没有目的,一切陌生。那么就先完成奶奶的遗愿吧。
“掌柜。”
“啊……啊,是。”
“请问南端国怎么走?”
“啊?这里就是南端国啊。”
“国都。”
“噢。”见过世面,也懂得看人心的掌柜,看着这一人一狮,发现那狮子并不会随意吃人以后,也就安下了那颗悬着的心,话也说得圆一些呢。“从这里到国都的话,车程慢些要四天四夜,快马加鞭也要二天二夜。”
“谢谢。”
这人至少还蛮懂礼貌的,没那么可怕了。
婉姨
“斯儿。”虚弱的声音,从床上幽幽地飘出。只见淑婉夫人,软软的靠在冷修为她所准备的软榻上。一年未见,脸上消瘦了一圈,自然是思子心切,才让当年的西楚第一美女,变得如此憔悴不堪。
“是的,夫人。”在西楚一直没有搜寻到冷修的李斯,听闻淑婉夫人病了,所以急忙回到冥堡,看到老人如今这个样子,心里一酸。也是自己办事不利,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如此下悬崖的办法?
他不但对不起修,更对不起父王,还是淑婉夫人,以及依依。
“叫我婉姨吧。”淑婉夫人看着眼前这个和‘他’长得最相似,心地十分善良的孩子。她一直很喜欢他,不单单是因为他对修儿真心真意的好,也是因为他长得最像‘他的缘故。’
“是的,夫……婉姨。”十多年来,因为母妃的缘故,所以他对于淑婉夫人一直心有愧疚与不安,总觉得要做一些什么,才能让自己的心里舒服一些似的。所以他不单单将修当成亲弟般疼爱,将她当成自己的亲生母亲般尊敬。
“还没消息?”虽然冥保的人,每天都会将寻找修儿的最新状况报告给自己听,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想询问,希望得到她想听到了消息。
“对不起。”李斯无颜面对长辈。更何况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当年自己父王和母妃所犯下的错。当年如果不是母妃心有恶念,也不会让父王下决定将婉姨及未出生的修,下嫁给冷晏,而落得婉姨郁郁寡欢,而修从小被欺凌,最终逃了出来。而父王,做为丈夫和父亲,只是因为想稳坐江山,,而将自己心爱之人推向深渊……这样的事情,他们做晚辈的无权力去说。自己只是想尽量去弥补当年前人所犯下的错,而时刻谨记这些,不让自己步入后尘。
“傻孩子,本不是你的错,无须道歉。”淑婉夫人不是不知道这孩子的心理,只是她从没有怪过任何人,她知道爱情是自私的,一切都是爱情所惹得祸。怪只怪自己当年爱上的,是一个不能属于自己的人。更怪自己,明知道不该爱,还是将身和心交了出去,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真的怨不得任何人。
“但是,要不是我母妃,婉姨和修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这些话积压在心底多年,一直想倒出来。
“孩子,没有谁对谁错,这是命中注定的,不是德妃,也会有怡妃、李妃、徐妃的,所以我只怪自己当年对于爱情的追求那么单纯执着,那么的一无反顾,明明有人跟我说过,我将会受到伤害,可是我却依然选择了这条路……既然是自己所选择的路,再苦再累再受伤,婉姨也不会怨任何人,只是苦了修这孩子来为我的过错承担。”她最对不起的,就是那个从小为她受苦受累的儿子。
“婉姨。”她的宽容大肚,让他惭愧。
“这是我自己的报应,不该让你们这些后辈来为我承担。婉姨知道这十几年来,一直在全心全意的帮助修儿,一来是你和修儿的感情好,二来你也是为了弥补当年你母亲的一个亏欠……只是婉姨想告诉你,这并不是你的错,这是我们大人之间的事情,不需要你们来弥补,你们只要幸福快乐的生活,就是对我们的最好回报。所以,孩子,无需自责。”当年自己和容儿,没有听郁儿的劝,爱上了不该爱之人,所以终究她们的下场如此。只是容儿要比自己幸福,毕竟不管生与死,至少他们都相爱,都在一起……而自己只落得晚景凄凉之状。
李斯听闻,压住心中的翻江倒海。那些一直在让自己堵塞的东西,突然那么汹涌,却又突然就那么消失,让他一下子很不适应。
“傻孩子,为了我们大人的事情,一直很累吧。”他的艰辛,她岂会不知。
“不累,能认识修与婉姨,我很开心。我本就不喜欢那种笼雀困兽般的生活,和修在外的日子,很自由很随心,而且能认识冥堡的兄弟,我反而觉得我庆幸。如果没有和修相识,那么我也不可能出皇宫,也就不可能有如此心胸了。”一个人的见识与阅力,可以让他的心胸变得很宽广,而不是狭隘的将自己囚在一个地方坐井观看。
淑婉慈爱的看着眼前的人儿,道:“其实婉姨也有着自己的私心,看着你一直为修儿着想,婉姨一直很开心很高兴。因为修儿那孩子太寂寞了,很希望有一个人能陪伴着他,让他的心不至于那么空寂与冷漠……幸好有你……”想着那个苦命的孩子,泪就不知不觉的流下。她每天祈求上苍,能够让那可怜的孩子活下来,哪怕是用自己的命来换也好。
李斯一见她流泪,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岔开话题,道:“婉姨,过一段时间,依依的父母会带着大娃儿来冥堡,到时候你看看你可爱的孙子,他真的非常可爱。”他没有说小娃儿的存在,这也是杨家夫妇的要求,怕的就是思子心切的她,再听到自己的孙女这种情况,怕她承受不了。
“真的。”这也算是黑暗中的一点曙光,她从李斯来往的书信中,也多多少少知道依依的情况,也知道那孩子的悲伤。得知她有了修儿的骨血和近况,她没有强求依依来冥堡,让她在西楚好好的休养。每天对于修儿的思念,让她差点忘了这事。
“是的。伯父伯母说,安排一下府中的事宜,就会到冥堡来做客一段时间。”这也是依依的用意。想必她也是担心南端对杨家不利,所以才会让他们都住到冥堡。
“好。”她期盼着媳妇与孙子,还有郁姐姐的到来。现在的她,急需要一些对于她来说很重要的人,来到她的身边,这样她可以挺过去。
四大堂主1
厅中,四方堂主和副堡主难得聚在一堂。但众人没有闲闹的心情,难得相聚,也是在商讨着如何寻找着堡主大人。
五个人,或坐或站的,听着属下们得到的消息。“回副堡主,四位堂主,杨家已经动身前往南端了。”
“好,派人暗中严密保护,不得有任何闪失。”属下的报告,让李斯有一些振奋。听堡中大夫说,现在淑婉夫人的情况很不乐观。没有任何求生的意志,如果大娃儿来后,有了小孩子的哭声,为堡中带来生气,看能不能减轻一些她思子的心里,而有着求生的欲望。
“哇,好期待大娃儿长得啥模样,是不是跟老大一样。”
“有什么用,没有找到老大之前,我们该如何面对?”说话之人,是一位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小少年,别看他身材娇小,但是他的飞刀可是无人能比,才会在十三岁就成为了南希堂的堂主——贺南希。而平常总保持甜美微笑的秀美脸蛋,此时满脸的沮丧。“为什么?为什么?为何我们将西楚和南端都翻了一个底朝天,还是找不到老大?”
“南希。”脸上总是一脸俊美忧郁的男子,是和南希堂相邻的北玄堂堂主——莫北玄。别看他斯文俊美,一副弱公子的样子,那一手北玄针只要出销,从不失手。
“玄,我没事,我只是很烦。老大都失踪一年了,那家伙玩也玩够了吧,害得我们这么担心。他要是回来了,我一定要和他决斗,看他玩不玩这种失踪还忘归的游戏。”性子冲动的南希,边说边像个跳蚤似的跳动着。
“也许我们可以趁老大不在的这一年,勤练武,看能不能四敌一,敌过他。”和他们家堡主大人的冰脸有得一拼,却总是木着脸讲冷笑话的是西霜堂堂主——顾西霜,和其他六位帅哥比起来,他的确是最属平凡,最容易让人忽视的。但他那一手无影鞭,和赛诸葛的头脑,总让被忽视的人,付出昂贵的代价。
“也许我们可以在老大没回来之前,来个后宫争夺……”在场唯一女性,东倩堂堂主——胡东倩,年龄除了冥堡堡主冷修之外,其他人都一概不知,只知道从冥堡建立以来,她就在,而且一直是十六岁的花容,十六岁的身段。有传言她已四十好几,只是都知道她可是一尾黄峰针,没几个人敢惹。
“说清楚,咱们是大老爷们,你要争后宫,你去争,爷不抢。”贺南希最恨的就是别人取笑他那娃娃脸。
“哟,又没说你,你出个头干嘛呀。”胡东倩摆明了就笑这小子。不过大家也知道她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让这他不要再去烦老大的事情。对于老大的失踪,而且有一年了,却仍没有一点头绪,每个人都心急,可是他们相信,他们的老大,不会轻易的就这样挂掉。
真要如此容易挂掉,那也就不配做他们的老大,那时候的他们,也不会被他的魅力所打动,而心悦诚服的跟定他。
“你……”
眼看一场大战要开打,这时静坐在上面的人,这才缓缓的出声:“我说,你们几个差不多一点。”
“你还说。”四个人突然狠狠地用眼光砍向李斯。
“怎么呢?”李斯一脸无辜的看着他们,不明白他们这是哪门子的不对劲。刚才不是还在内斗斗的很厉害吗?怎么一下子转到他这边来了。
“哼,老大没照顾好,这个我们都可以理解,那是我们大家的责任。谁叫我们事先没有做好准备,也没来得及去通知到老大即将所发生的事情。可是我们不是千叮嘱千嘱托你,让你好好的照顾大嫂吗?可以现在你告诉我,不但大嫂进了南端国,而且连老大家的小娃儿,我们没有见过的小侄女儿也去了,那就是你的责任了。”众人自然知道老大成亲的事情,而且听闻密探的回报,对于大嫂的坚强与对老大的深情,他们都佩服不已,都认同了她大嫂的身份,而自然多了一份偏袒之心。
“你们不是不知道她是为了救治小娃儿,才不得不去南端。”说起这事,李斯确实也挺怄气的。
“再怎么说,我们冥堡也会想办法来救小娃儿。”让一个女人,特别是对老大很重要的女人来出承受危险,他们就是说不过去,让他们更唾弃自己没用。
四大堂主2
“南希,别再说了,这事不能怪阿斯,毕竟我们都没有办法救治小娃儿。”莫北玄说着公道话。这事并不是谁的错,只能怪天意弄人。谁也没想到本一件喜事,却遇到这种情况,而且还只有南端国才有这种药。
“我没有怪斯,我是怪我自己。妈的,感觉从没有如此窝囊过。”南希从小就有着异能,所以总是被外人看成怪物,直到八岁那天,被冷修所救。冷修并没有被他的异能吓倒,反而淡淡的说一句:还太弱了,要让自己变得更强大,才能保护你想保护的人。
听到这一句话后,南希哭了,从此不管冷修怎么对他冷淡和驱逐,他就认定了冷修,跟着他,叫着他老大,直到创下冥堡,而陆续认识了一些能人异士,都被老大的气势所感染,而甘心跟着他。
老大,不要让我们失望,一定要等着我们去找你。
回到冥堡也有七日之久了,看着老夫人越来越消瘦的面容,同时也听到探子来报,说夫人为了试药,居然以身设险,害点小命都没了,他很是担心。
所以他派出的人手更多了,四堂全力所倾,为的就是同一个目的,找到堡主。同时他们也想在加大情报的收集,时刻准备着支援夫人,救出她们母子。不然到时候修回来,看到自己的妻子孩子受苦,不活劈了他们才怪。
但他们坚信他们无所不能的老大还活着,一定还活着。所以他们从没有放弃希望,他们一直相信他们的老大。
“副……副……”
“副什么副。”看着婉姨那每天郁郁寡欢的面容,本就郁闷的心情,看着那个说话都说不清楚的手下,更是冷着一张脸看着手下有些苍白的脸。“什么事这么急。”
“有……有有消息了。”
李斯一听,从椅子上只差没跳起来,急促地走到属下面前,道:“什么有消息了?”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希望……他真的希望……
那手下平复了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道:“听闻在南端国的卅奇小镇上面,从看到过一个带着狮子的貌美男子……”
没等属下说话,李斯就激动的紧抓住属下的双肩,打断他的话语。“真的?”
貌美男子……对,肯定是修,一定是修,绝对是修。
“万分属实。”被副堡主感染了激动的情绪,那个属下又开始激动起来了。寻找了一年多了,终于有他们伟大堡主的消息了,能不让他们激动嘛,呜呜……他高兴呀。
“你立刻告之四位堂主,我先去看看。”李斯说完,等不及四位兄弟姐妹,飞奔到爱马上,脚一噔,他的爱马似的也体会到了主人的急切心情,比平常快了一辈的速度,前往卅奇小镇去。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他绝对不会让他们失望的。
希望第一个能看到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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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不满的狮吼声,吓得满林的飞禽走兽四处奔散,就怕晚了一步,而成为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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