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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差在开封[七五同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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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妤勾起嘴角,猛地收回手掌,光芒骤敛,与此同时,她的手里多出一把泛着莹莹绿光的宝剑,正是斩魂!此剑正如其名,斩魂摄魄,纵然对手是罗刹厉鬼,也会被它打得魂飞魄散。
“你不要乱来啊!”白无常将招魂幡横在面前,心中很是忌惮斩魂的威力。“我兄弟两个官职虽小,却也是名列仙班。你要是打散了我们的魂魄,莫说阎君,就连天庭也不会放过你的。”
“哼,”子妤冷笑一声,根本不把他的威胁当成一回事。“赵德芳阳寿未尽,你们便拘走他的魂魄,真要告上天庭,怕是来连阎君也保不了你们两个。”
说着,她飞身而起,一剑直刺黑无常。黑无常忙举起手中枷锁架住她的剑,子妤抬腿照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脚,踹得他后退好几步才稳住身形。接着,她反手一剑,朝着白无常的招魂幡就砍。
招魂幡也算是一件不可小觑的冥器,只要魂魄离开肉身,就会跟着招魂幡前往幽冥地府。若是有人阳寿已尽,魂魄却不愿离体的,白无常只需用招魂幡敲打其魂魄,届时,那可是不走也得走。尽管如此,和斩魂剑比起来,招魂幡的法力还是要差上一截。
就在白无常闪身躲避之际,子妤挥剑斩断了赵德芳身上的锁魂链,受到剑气的波及,初为新鬼的赵德芳魂魄顿时就黯淡了几分,摇摇晃晃的好似随时都要散去。
“父王!”被留在灵堂内的赵仲坐不住了,冲出来将他扶住,张开嘴,对着他呼出一口清气。
跟在子妤身边的这三年,几乎每日都是用上好的檀香供养他,再加上子姝教他吸收天地灵气修身养性,慢慢的,他身上的鬼气少了,反而还生出了清灵之气。
赵德芳吸了赵仲呼出的清气,魂魄渐渐聚拢,他也睁开了眼睛。看到面前竟是过世多年的亲子,忍不住悲从心来,一把扶住他的肩:“仲儿,为父总算见到你了。难为你母亲对你日思夜念,今后,只留得她一人在世上,孤苦无依……”
“别说了,快带他进去。”子妤凭着手里的兵器,力战两大鬼差,听他们父子还在那里絮叨,忍不住对赵仲喊了起来:“丑时已过,再不将他送回去,天亮就还不了魂了。”
“赵德芳已然身死,你们强行将他还魂,扰乱了阴阳两界的次序,必遭天谴。届时自食恶果,谁也救不了你们。”
黑白无常这才明白她的最终目的,忙出言威吓劝住。可是,子妤主意已定,又岂会因他们的两句话就改变。
“废话少说!就算真有天谴,我也会一力承担,不劳二位费心。”
说着,子妤念动真言,斩魂剑大发异彩,形成一道异常的空气波动,将黑白无常和子妤困在其中。
赵仲趁此机会拉着赵德芳就往灵堂里跑,到了棺木前,赵仲跪倒在地:“父王,孩儿不孝,不能在二老身边侍奉左右。今日强行抢回父王的魂魄,也算是报答了父王的生育之恩。只愿来世再报父母养育恩情。”
说着,他朝着赵德芳磕了三个头,站起来伸手将他往后一推:“父王,保重。”
赵德芳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等晕眩过后,双眼一睁,发现自己竟是躺在棺木之中,慌忙坐了起来。听到门外响动,他跨出棺材,穿着一身寿衣奔到门口,就见满园的碧绿光华,一个女子持剑和一黑一白两个鬼差对峙着。他记得那二人,正是拘自己返家的黑白无常。
想到自己在地府走了一圈,今日竟能还魂,赵德芳心中一动,朝他们三个喊道:“诸位仙家,不要打了。”
见他已然还魂,黑白无常脸色大变,可是,如今为时已晚,又有子妤在旁阻扰,眼看就要天亮了,他们只能空手而回。
临走前,千叮万嘱赵德芳不得泄露阴司之事,否则,不仅他自身会遭天谴,而且还会殃及家人。
子妤默默立在一旁,也不言语,等到鸡叫三遍之后,见黑白无常离开,才带着依依不舍的赵仲准备返家。
“姑娘请留步。”赵德芳忙出言挽留,想要询问关于赵仲的事。
子妤知他想说什么,淡淡一笑道:“王爷,小仲如今潜心修行,比在地府等待轮回好上千百倍。而且,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投胎转世,重新为人。”说着,她抬手指了指他身后,“如今天已亮,王爷该唤人撤去灵堂,换掉白纱才对。”
赵德芳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再回头,哪里还有子妤的身影。他不禁摇了摇头,朗声唤道:“来人,来人啊……”
眼看天色渐亮,王府中的仆役起身洗漱完毕,准备到灵堂去看看,头七已过,不晓得是不是真的如坊间传闻,会在灵堂里看到诡异的鸡脚印。
正捉摸着,就听到冲灵堂那边传来声响,仔细一听,好似有人在唤人。揉了揉还有些惺忪的眼睛,就见穿着寿衣的八贤王站在门口,见他出现,还笑着朝他招了招手。
登时将他吓得一个激灵,连滚带爬地朝管家的房间跑去:“不好啦,王爷诈尸啦……”
八贤王还魂之事,顿时在京城传了个遍。跟着前来探视的达官贵人络绎不绝,每当有人问及死后之事,八贤王都推说不记得了。只有在包拯前来探望的时候,八贤王询问了太子一事,然后,又让王妃将之前画的那副人像拿了出来。
“就是此女,同小儿助本王还阳的。”
之前,八贤王已经将还魂当晚之事告诉给王妃知晓,知道赵仲跟在高人身边,不久便可投胎转世,王妃也算是了却一块心病。
包拯和公孙策细观此画,画中女子不过十六七岁,面容清丽,明眸皓齿,亭亭玉立,手持三尺青锋,虽似在笑,却又透着一股威严。
“听闻展护卫在入宫门之前,也是江湖侠士,见多识广。所以,本王想请展护卫帮忙看看,能否找到此女。”
既然八贤王都已经开了口,包拯自然是先帮展昭应承下来,至于能不能找到,就不是他们所能左右的了。
然而,此时的展昭却被涂善及其手下围攻,身负重伤。见太子和阿敏被四鼠救走,他则连夜赶回开封府报信。
总算回到自己家,子妤这回算是明白,什么叫做“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了。嗯,还是躺在自家床上舒服啊。美美地睡了一觉,养足了精神。子妤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翻身起来准备找个地方看日出。
开封城内比不得陷空岛,到处是房屋,没什么开阔的地儿。子妤倒也不急,飞身上了城里“悦来居”的屋顶。除了皇宫,就数这里最高了。
在她兴冲冲地等着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就见一个人跌跌撞撞地从城外回来。
“咦,这人瞧着怎么这么眼熟呢?”子妤心里犯着嘀咕,也没心思再去看日出,闷着头只盯着那人看。待他走得近了,才看清那人竟是展昭。
“展大人,你这是怎么了?”子妤飞身跃下挡在他面前,瞧了眼他身后,急道:“五哥和阿敏他们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展昭见来人是子妤,忙说:“子妤姑娘,我要回开封府见包大人……”
话未说完,他就朝前栽去,子妤慌忙将他扶住,这才看到展昭鲜血淋漓的手臂:“你受伤了,我带你去疗伤。”
“不,我要回开封府……”
“好好好,”子妤打断他的话,将他的胳膊搭在肩上架着他,转身朝开封府的方向走:“要回开封府见包大人嘛,走吧走吧。”
展昭侧过脸呆呆地看着她,不禁心跳加快,耳朵尖上又诡异地红了。
带着衙役守在门口当班的张龙、赵虎,远远地就看到两个人朝着开封府而来。等走得近了,才看清是他们家的展大人负伤而回,张龙忙让赵虎进去禀告包大人,自己则带人上前从子妤手里接过展昭,扶着他进了后堂。
想不到展昭还挺沉的,子妤甩了甩有些发麻的胳膊,也不要人请,自己就跟着进了开封府。
包拯和公孙策接到展昭受伤而回的消息,一前一后地走了出来。见他伤得不轻,公孙策立刻让人送他回房,他取了药箱随后赶到。
王朝打了盆清水进来,要帮展昭清理伤口。守在一旁的子妤径直挽起袖子,把他隔开:“还是让我来吧。”
“子妤姑娘,”展昭看着她小心翼翼地帮自己清理伤口,只觉得脸上发烫:“谢谢你。”
“跟我客气什么?上次我受伤,你不是也照顾我了么。”
站成一排守在展昭屋里的四大门柱,默默地听着他们的对话,相互之间挤眉弄眼,各自开始脑补猜测两人的关系。
接着,公孙策赶过来查看展昭的伤势,回身对包拯禀道:“大人,展护卫的刀伤,伤及筋骨,需静养一段时日方可。”
“先生,您看看,我这伤药,展大人可用得?”
子妤从包里拿出一个瓶子,双手递给公孙策。展昭认得这个瓶子,正是上次为子妤疗伤所用。
公孙策倒了些药粉在手心里,又闻又看,研究了半天,露出笑来:“姑娘这药,倒是极好的伤药,正好为展护卫疗伤。不过,在下对此药的药性不甚了解,还要烦请姑娘帮展护卫上药才是。”
“好。”子妤接过药瓶,坐在床边冲着展昭一笑,仔细地替他上药包扎。
公孙策起身走到包拯身边,小声道:“大人,这位姑娘不就是……”
包拯示意他不用再说,自己已然知晓。眼前这位姑娘,正是八贤王画里的那个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 公孙竹子一直都是个腹黑的主儿,我家闺女哪里算得过他,唉~
猫儿很含蓄、很害羞啊,你这样怎么抢得过白耗子啊???
☆、第16章
在为展昭上药的时候,子妤仔细看过伤口,摇头轻声问道:“伤你的这把刀,煞气太重。我想,应该是涂善吧?”
“子妤姑娘猜得没错,的确是涂善。”展昭看着她点点头,随后又跟包大人禀明了路上发生的事情。让他最为奇怪的是,涂善的几个手下个个武艺高强,而且,展昭之前从来没见过他们,好像并非是官府中人。不得不让人怀疑,他们一路追杀太子是另有阴谋。
包拯沉吟片刻,问道:“那敏姑娘和太子呢?”
“敏姑娘也受了伤,”说着,展昭回头对子妤道:“已经被白玉堂他们救走了。”
子妤不由得松了口气,只要没落在涂善手里就好。
包拯听完决定马上进宫面圣,向皇上禀明一切,而展昭亦是不顾自己的伤势,坚持一同前往,希望皇上能收回成命,接太子回朝。
“既然如此,子妤先告辞了。”见他们都要走,子妤也不好继续留在开封府衙内,朝他们盈盈一拜,“若是展大人要去陷空岛接阿敏他们,记得到东大街找我,你只要说找一户姓苏的人家就行。”
“好,展某记下了。”
“且慢。”就在子妤要走之际,公孙策突然开口道:“苏姑娘不如就留在府衙之内,等包大人和展护卫面圣回府。这样,也免了路上来回奔波。”
“公孙先生说的是。”包拯亦是赞同:“苏姑娘就暂且留下好了。”
子妤看了看包拯和公孙策,这两个人一个面黑,一个面白,对自己说话客气、和善,可她总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
最后,她转头看着展昭,想问他的意思。就见展昭冲她一笑:“既然大人和公孙先生都说了,你就先在这里等着,一有消息,我立刻通知你。”
“那好吧。”子妤点点头,随着公孙策出了门,又回头对展昭说:“那你可早点儿回来。”
虽说开封府里的人都对自己挺和气的,可是,毕竟都是些个陌生人,唯一熟悉点的,就是展昭了。这会儿,要她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还要面对这么多陌生的人,子妤有些无所适从,只盼着展昭能早些回来,她也就没那么尴尬了。
见他点头应下,子妤才朝他摆摆手,慢慢悠悠地跟着公孙策去花厅等着。
公孙策让人摆了茶点,请子妤坐下后,自己也施施然坐在她对面。“苏姑娘的药非同凡品,想必姑娘的医术亦是了得。”
“公孙先生误会了,子妤可不懂得歧黄之术。”听他问话,子妤连连摆手:“这些药是……祖上传下来的方子,子妤只是照着方子配药罢了。”
“哦,”公孙策一副了然的模样,接着又说:“恕在下眼拙,只觉那药中有股奇特的味道,从未闻到过,好像并非寻常药材所有。”
子妤知道他说的那个味道,垂下眼微微一笑:“不怪先生,那味药确实罕见。”抬头见他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子妤抿了下唇,道:“是曼珠沙华,有消肿止痛的功效。”
“曼珠沙华不就是彼岸花吗?”轻捋着胡须,公孙策若有所思:“据说,此花千年花开,千年叶落,只长在幽冥地界。不知姑娘又是从何得来的?”
他最后一句话,不禁让子妤嘴角一抽,浅笑着端起茶杯押了口茶:“不瞒先生,子妤懂些玄门术数……”
在花厅和公孙策说了近两个时辰的话,这位先生真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医理、懂占卜,博古通今,还虚心请教她关于玄门术数的各种问题。当张龙前来通知他们,说包大人和展护卫已经回府的时候,子妤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自己果然还是不适合与活人打交道啊。
随着公孙策到了包大人的书房,子妤进门就瞥到一袭红色的身影。
他头戴墨色乌纱,两束红穗垂两鬓;身着火赤官服,万涛蓝浪压单袍。展昭神清眸正,挺拔如松,虽穿武将官服,却不减儒雅之风。见她进来,不禁勾起唇角朝她微微颔首,子妤自然是大方地回他一抹灿笑。
屋里其他的人将两人的互动收在眼底,均是心照不宣,笑而不语。
此次面圣,包拯和展昭得知,皇上已将设计陷害兰妃和葛统领的罪魁绳之以法,而皇上也下旨召回涂善,并命展昭将太子和阿敏接回宫中。
既然有圣旨在手,事不宜迟,展昭和子妤决定立刻启程,前往陷空岛。那涂善心狠手辣、诡计多端,若是迟些,不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
展昭带着子妤到了马厩,要她挑选一匹快马作为脚力。
“展大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骑马不行的。”一想到自己差劲的骑术,子妤不由地瘪了下嘴角。再好的马到了她手里,也展现不出千里驹的风采。
经她提醒,展昭也想起了之前的事,面上有了难色:“这可如何是好?”倒是可以带着她共乘一匹马,就是不知道她介不介意。
子妤心里另有打算,从包里摸了几张符纸出来,递到他面前:“也不是没有办法啦。这是缩地符,应该比骑马还要快上许多。”
缩地成寸什么的,以前只是在戏文里听过,没想到竟真的有这种东西。展昭接过符纸,好奇的问道:“该怎么用?”
子妤跟他讲明了用法,又严肃地说:“展大人,我得提醒你一句,缩地符虽是很普通的符咒,但是,其法力波动也不小。你有伤在身,若是坚持不住,定要跟我说,明白吗?”
展昭自是点头应下。不过,事后子妤才知道,展昭这人只要是办起了公事,根本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惹得她对他狠狠发了一通脾气,这都是后话了。
两人辞别了包大人和公孙先生等人,风驰电掣地朝着陷空岛赶去。
“大人,学生已经问过苏姑娘了,可以肯定,她就是八贤王要找的人。”
待二人前脚一走,公孙策立刻将之前谈话收集到的信息转述给包拯知晓。
“如此甚好。”包拯对公孙策的办事能力一直都很满意,“等他们将太子和敏姑娘接回来之后,就让展护卫带着苏姑娘去一趟八王府吧。”
“是,学生记下了。”
而此时的陷空岛上,却已经是剑拔弩张。
涂善设计擒住了韩彰、徐庆和蒋平,用三鼠的性命威胁卢方,要他用太子交换兄弟,日落之前他见不到太子,三鼠就要人头落地。
一边是结义兄弟,一边是江山社稷,饶是卢方身为五鼠之首,也没办法在忠義之间做出一个抉择。
恰巧闵秀秀诞下麟儿,卢方心一狠,决定用自己的儿子替代太子,将他交给涂善。
白玉堂听着大嫂撕心裂肺的哭喊,看着阿敏抱着小宝泪流满面,跪在地上不住地朝卢方磕头谢恩,一闭眼、一咬牙,跟着卢方前往码头。
这缩地成寸的符咒确实好用,即便是快马也要一天一夜,而他们只用了大半天就到了陷空岛。眼看着太阳渐渐西沉,陷空岛就在对岸,可此时江面上竟找不到一只船支。
在江边寻了半天无果,子妤急得一跺脚:“不找了,咱们想其他办法过去。”
说完,她站在江边双手结印念起法咒,没过多久,就见江涛翻滚,好似有东西朝他们游来,而且,个头还不小。
“哗”,两条数尺长的大鱼跃出水面,在空中翻了一圈,又落入水里,最后,游到二人面前,露出硕大的鱼头在水面上。
“走吧。”知道展昭不会水,子妤不忘安慰他:“放心,它们不会把咱们往水下面带的。”
大鱼浑身滑不溜丢的,展昭骑在它背上,竟找不到地方着力。最后在子妤的提醒下,才死命抓住同样滑不溜丢的背鳍。展昭敢肯定,这是自己这辈子骑过的最奇怪的坐骑。
等他们上岸之后,立刻察觉到岛上紧张的氛围。远远地,就见卢方怀抱着一个裹着黄綾绢的婴儿,似乎要将他交给涂善。而在涂善身后,一众手下持刀擒住三鼠,更有数十个弓箭手,手持弓弩对准卢方和白玉堂等人。
子妤看了一圈没见到阿敏,心中顿觉不妙。情急之下伸手朝着涂善一点,顿时在他身前落下一记闪电,吓得卢方和涂善都慌忙避开。
趁此机会,展昭飞身上前,朗声高呼:“圣旨到!涂善跪听接旨!”
差一点就能完成任务,现在又被展昭给搅合了。涂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在看到他手里的圣旨时不禁有些迟疑。
“涂善接旨!”展昭也不多话,语气却比刚才严厉了几分。
在场的所有人三呼万岁,纷纷跪下听展昭宣读圣旨。听闻皇帝不仅要接太子回朝,还要自己速速返京,涂善虽心有不甘,却还是带着手下人暂时离开了陷空岛。
等他们走后,子妤跳起来就冲到卢方面前,伸手抢过哇哇哭闹的婴孩儿抱在怀里:“小宝乖,小宝不哭……咦?这个孩子不是小宝啊!”
白玉堂走过来冲着她笑道:“他当然不是小宝,小宝和阿敏这会儿还在卢家庄呢。”
“那他是谁家的孩子?”
看了眼如释重负的卢方,白玉堂对着大家宣布:“他是大哥的儿子,也就是我们的小侄子。”
三鼠这才知道卢方为了救他们,竟拿自己的儿子冒充太子。感激之余,竟不知该跟他说些什么才好。
卢方从子妤手中抱过孩子,跟展昭道了声谢,朝着兄弟们“嘿嘿”一笑:“走,都回去吧。”
看着四鼠都走了,子妤对白玉堂和展昭说:“我们也走吧,早些带阿敏和太子回京,也算了了一桩大事。”
正说着,就见展昭身子一歪,忙用手中宝剑杵地撑住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猫儿内敛、含蓄、有点温吞,还容易害羞,感觉很好扑倒的样子……(捂脸)
PS:谢谢小熊妹纸的地雷,每次见到都会顿觉菊花一紧。
☆、第17章
当展昭幽幽地醒转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被人送到这间客房休息。手臂上裂开的伤口也被人细心地处理过,重新上药包扎。
恍惚间想起在晕倒前,好像听到子妤和白玉堂在喊他的名字,不由地想撑起身来,却只觉得浑身酸痛无力,又颓然地倒了回去。
“你醒啦。”
本该是温婉的女声,此时却含着淡淡的怒气。
展昭循声望去,只见子妤坐在桌旁,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子妤姑娘……”
“渴了吧。”子妤自顾自地说着,也不搭他的话,倒了半杯温水走到床边,伸手帮忙将他扶起来,“喝吧。”
看着面前微带愠怒之色的子妤,展昭道了声谢,接过杯子默默地喝水。
她这个样子,还真有点吓人。
等他喝完顺手把杯子拿回去放好,子妤板着脸沉声道:“你休息吧,我出去了。”
“子妤姑娘。”知道她为什么会生气,展昭连忙喊住了她。
这件事的确是自己逞强了,光顾着赶来陷空岛救人,把她临行前的叮嘱抛到了脑后。可是,他却不曾料到,符咒的反噬竟会让人如此难受。
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只要她别再生他的气就好。
刚迈出去的脚步一顿,子妤转过身看着他:“展大人还有事?”
故意疏远冷淡的语气让展昭有些无奈,捉拿犯人他在行,哄女孩子,啧,还真没试过。想了半天,只吐出来三个字:“对不起。”
子妤挑了挑眉,叹了口气走回到他面前,歪着头佯装不解:“展大人为何要说对不起,莫非是做错了什么事么?”
展昭抬眼就见她瞪着自己,撅着嘴,一副“你说啊,你说啊,你不说我跟你没完”的样子,一时没能忍住,微微勾起嘴角,笑了。
他这一笑可不得了,子妤憋在心头的火气一下就窜了上来,气得她把脚一跺,冲着展昭就嚷了起来:“你还笑!把我之前跟你交代的话都当耳旁风了吧!要不是你武功根基深厚,加上卢夫人为你救治,只怕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你还敢笑!我……我差点被你给吓死啦!”
卯足了劲吼完一通,唬得展昭愣愣的看着她不敢说话,直到子妤气冲冲地坐到桌旁,背对着他生闷气的时候,他才又小声地说:“对不起,是展某托大逞强了。还望子妤姑娘莫要再生气。”
子妤不理他,偷偷抬手快速抹掉溢出眼角的泪。
她不说话,展昭也拿她无法,强撑着下床走过来,坐到她旁边偷眼看她。这一眼,看得他心里一震:“你怎么哭了?”
“乱讲!我才没有。”赌气地转过大半个身子,不让他看到自己的模样,又慌忙在脸上胡乱地抹了几下,才说:“厨房里还熬着粥,我去看看好了没。”
展昭还想说什么,子妤却已经起身径直走了出去。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展昭久久不能回神。
“子妤,展大人怎么样了?”
刚才在外面听到子妤冲着展昭嚷嚷,阿敏没敢进去,见她进了厨房才跟着过来。
“已经醒了。”把熬好的粥端起来放进托盘里,又放了一副碗筷,子妤把盘子往阿敏面前一推:“粥熬好了,你帮忙给展大人端过去吧。我替你抱会儿小宝。”
想她是为了之前的事难为情,阿敏也不推迟,将小宝交给她,自己端着盘子转身进了客房。
听到门响,展昭回头看到阿敏笑盈盈地走进来,不知为何,心里竟有一些失望,却还是微微笑道:“敏姑娘,麻烦你了。”
“别这么说,展大人,快点来喝粥吧。”阿敏很快就盛好了一碗粥,递到他面前:“我看子妤熬了好久的,味道一定不错。”
舀了一勺送进嘴里尝了尝,嗯,味道确实很好。
外面天气不错,子妤抱着小宝到院子里晒太阳,一边还咿咿喔喔地跟他说话。
“子妤。”白玉堂从屋子里出来,就看到她笑眯眯地逗弄小宝,端着一张笑脸就迎了上去。“阿敏去哪儿了,怎么就你一个人?”
说着,他伸手戳了戳小宝肉乎乎的脸蛋,顺便近距离不动声色地看眼前俏丽的女子。
“对了,五哥,”子妤突然想起一件要紧的事来,问道:“陷空岛上可有出售香蜡纸钱的?”
“有。你要祭拜谁?”
子妤抿着嘴,眼底划过一丝忧伤,垂下头小声道:“是我的家人。”
看到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如同被人狠狠在他胸口敲了一记,白玉堂也压低了声音问道:“待会儿我们就去买,可好?”
“嗯。还要记得给小仲买些上好的檀香回来,这些天没给他吸食香火,都被他埋怨了呢。”
白玉堂不觉失笑:“就那个小鬼?”
“是啊。”说起这件事,子妤就是一脸的怨怼:“到了晚上就在我耳边不停地絮叨,都不让人睡觉的。”
那个……那个该死的小鬼!虽然已经死了,可他还是该死!竟然敢在子妤睡觉的时候骚扰她!
等阿敏端着空空的粥罐端出来的之后,白玉堂麻溜地接过去洗了,然后把小宝往阿敏怀里一塞,拉了子妤就出了卢家庄。
既然是要祭拜,除了香蜡纸钱,自然还要准备些贡品。若不是子妤拦着,以五爷的豪爽劲儿,怕是要把市集上的东西买回一大半去。
看着他们俩大包小包的往回拎,四鼠和闵秀秀被白玉堂气得直笑;展昭在旁默默地看着,一声不响地回了房间。而阿敏也想带着小宝去祭拜兰妃,子妤立刻大方地让出许多东西给她,省得再去买了。
第二天一早,在白玉堂和展昭的陪同下,子妤和阿敏带着丰盛的祭品出门了。
找了个顺风顺水的地界摆好祭品,子妤双手捏着三根香,香头朝下,她嘴里念着咒语,突然手腕一抖将香掉转过来,同时,三根香也被点燃了。毕恭毕敬地将香举过头顶,拜了三拜。
整个祭拜过程,她神情肃穆,不像跪在另一边祭拜的阿敏,对着青烟喃喃哭诉,她甚至连一个字都没说过,却让看到的人止不住的心疼。
烧完了纸钱,子妤缓缓地站起身来,轻声对一直帮她朝天空抛洒冥纸的白玉堂说:“他们是我的师哥师姐,三年前,遭妖人所害死于非命,我发誓要替他们报仇,可是,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害他们的是什么人。”
无奈地叹口气,她抬头望着白玉堂:“五哥,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傻丫头,哪有说自己没用的。”要不是碍于一旁的阿敏和展昭,他真想把她拥进怀里,好好安抚:“不管他是什么人,五哥都会帮你一起找。将他千刀万剐,替你师哥师姐报仇雪恨!”
子妤抿着唇笑了笑,又垂眼去看还未燃尽的香蜡,心里思绪万千。
虽然守在沙丘上护着阿敏和太子的安全,可是,子妤和白玉堂说的话,还是被展昭一字不落地听了去。看了眼并肩而立的两个人,他又默默地转过头去,紧了紧握着巨阙的手。
突然,身后传来一丝轻微的响动,展昭立刻循声追了去。这边,白玉堂和子妤也有所察觉,两人对望一眼,白玉堂飞身赶上,子妤则过去守住还在专心致志哭诉的阿敏。
两个人追了一截,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便停了下来。若真的是有人图谋不轨,他们离得远了,对方会返回去对付子妤和阿敏。
白玉堂回身问先行追过来的展昭:“有没有看到是什么人?”
“没有。”展昭摇摇头,说:“不过,沙丘上留有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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