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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王弃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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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空出现一抹墨色的身影,全身的冷冽,令人不寒而栗,那代表着他的怒气,似乎大地瞬间燃烧,他出手快狠,让东海太子连退好几步,二人站立着,相互看着对方,那战斗的火焰已经燃烧。

安琪突然感觉很委屈,跑向晟王,一把投进他怀中,晟王一只手护着安琪,一只手拿着利剑指着东海太子。

“呜呜…不是很厉害吗?为什么这个时候才来?我的脚全是血泡,好痛。”安琪撒娇矫情道,有一个可以依靠,可是撒娇的臂膀,她含泪哭着说晟王的各种不是,却紧紧抱着他的腰板,只有他的怀里,她才感觉安全。

东海太子一怔,看着狼狈不堪的安琪,是受虐了,可是她一声不吭,怎么一到那个男子面前,她就…为什么听到她的哭声,他感觉自己似乎十恶不赦,东海太子甩掉所有的想法。

“东海太子。”晟王搂紧安琪,磨磨牙道,他的心很痛,从青莲发射信号那一刻开始,他就很痛,像发了疯,四处寻找。

“就算你找到了,也未必能从本太子手中将她带走。”东海太子冰封的薄唇微微张开,冷冷道。

“那就看看你今日是否有本事从这里出去。”晟王话音刚落,无数个黑影如蜘蛛一样铺天盖地垂落。

“太子,冷少的门下五十煞星。”云离脸色大变,惊呼。

东海太子依然面不改色,冷冷扫了一眼所有人。

“杀了他们。”晟王冷声道,心疼怜惜地将安琪打横抱起,飞身离去,他眼眸的心疼和焦急,都落入安琪眼里。

“呜呜…我的脚废了,还来了葵水,怎么这么可怜?我好可怜。”安琪哭着说,想要故意逗晟王笑。

晟王哪还有心情笑,心早已经疼得无法呼吸,看着安琪那双鞋,都染了血迹,他的速度很快,带着安琪回到附近的城镇,一脚踢开一家府邸的大门,那员外一见到晟王,如同见到鬼一般,吓得两腿一软,跪在地上。“主人,不知主人驾到,有失远迎。”

“准备热水。”晟王一脚将他踢开,怒道,他的俊颜上写着,天塌下来了。

阿福追上了晟王的脚步,进了府,开始一个劲儿张罗。

晟王将安琪轻轻放在软榻上,心疼看着安琪的脚。

“血干了,和肉黏在一起,这样脱,很痛,那桶热水来,在水里脱,会好一点。”晟王眼眸含着心疼,紧蹙眉头道,双手握住安琪的脚腕。

安琪嘟着嘴,含着泪,点点头,她不是感觉痛,而是感动,他为她想得这么周到。

阿福提着热水进来,晟王小心翼翼将安琪的脚放进热水里。

“不疼了。”安琪含笑道。

“娘子,疼了你就掐为夫,为夫的肉厚,要是不解恨,咬也行,不要一个人自己走掉。”晟王抬起头,眼里全是疼惜,美眸中,只有安琪的映像,哪怕她狼狈不堪,她在他眼里,永远是璀璨的星星。

安琪俯下身,将头靠在晟王的肩上,这一次,她狠狠咬了一口晟王的脖子,一如她跳崖后回京,这厮故意演得一出聚首戏,在她的脖子上咬下,至今还留着浅浅的印子。晟王的吃疼却不啃声,因为他心疼,如玉的手轻轻脱去那全是血迹的鞋子,不再动,任由她咬,要得越疼,心,就少疼一点。

血腥味弥漫口中,她才松口,却泪眼朦胧。这个男人给尽她一生的宠爱,什么都由着她,腻着她,爱她,居然为了她,要用大理国五十座城池交换,五十座城池,意味着大理国四分之三的国土。可是东海太子的胃口不是简简单单的五十座城池,而是整个大理国。

安琪撒娇式看着那白色的袜子染上黑色的血迹,嘟着红唇,眼角挂泪,模样那么惹人生怜。

晟王依然蹲着安琪跟前,看着水桶里那只血肉模糊的玉足,紧蹙眉头,轻轻解开另一只的鞋袜,那么小心翼翼,害怕弄疼了安琪。

阿福端着热水进来,在浴桶里倒上热水,回头看了一眼他家王爷,他这十几天几乎没有合过眼,疯狂四处寻找,发动了所有的门派,所有人。只要他们暴露在人前就一定能找到。可是这个东海太子却躲开了人群,而且一路变化,都在林子里,深山中,带着他们家王妃一路往东海领土行走。晟王每夜都在大鹏背上俯视大地,寻找篝火,可是每天夜里,大地上会出现不下一百出篝火,全是掩护。

“去叫青莲给我清洗,我不能盆浴,葵水来了。”安琪淡淡道,却带着些羞涩。

“对不起,让娘子受苦了,是为夫的不对,为夫给你清洗。”晟王带着疼惜,眼眸里一点杂质都没有。

安琪任由他带到浴桶边坐在椅子上……

阿福挡在院外不许任何人靠近,突然见到一抹月牙白飞身而至。

“她怎么样?”冥王美若谪仙的容颜带着焦急之色。他不问晟王妃怎么样,而是,她怎么样?意味着什么,阿福岂会不明白?

“王爷正在为王妃洗澡,冥王,您还是离开这个院子比较好。”阿福没好气说道。

他找了这么多天,终究还是比晟王完了一步,到那里是,东海太子带着负伤的云离逃出晟王的五十煞星。

冥王站在院门,阿福看着那美若天边明月的男子,就磨磨牙,他们家王妃怎么这么抢手?惹上这样的男子?不过再一想,他们家王爷可不差,才不担心输给冥王,阿福心情大好,见青莲拿着衣服小跑过来。

“别进去,等一下再进去,王爷在为王妃净身呢。”阿福一把拉住青莲。

青莲脸一红,一个惊讶的神情,愣在原地。

在那里的某个美男,脸色一黑再黑,最后还是闷闷忍下一口气,站在那里,负手而立,背对着阿福。

“王妃的身子岂是你能看的?除了王爷,谁都不能,要不然,王爷非砍下你的手,挖了你的眼睛。在这里等着,等估计差不多了再去敲门。”阿福说道,往里看了一眼,然后低着头在那里算时辰。

许久,阿福才示意青莲去敲门。阿福的细心,让青莲微微回眸看了看阿福,眼里多了什么,不过一闪而过,带着些脸红。

晟王再次将安琪打横抱起走出院子,看到院门站在那一抹月牙白身影,微微蹙眉。安琪的秀发依然挂着水滴,却显得那么柔美,只是红唇似乎有些红肿,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绝对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冥王听到门开了,才缓缓转身,见到安琪的两只脚裹着厚厚的纱布,微微蹙眉,那温文尔雅中透露着心疼之色。不管世间谁见到,都会为之痴狂,只可惜,她是安琪,她的心里眼里,只有那个妖孽晟王。

“看到你无事,本王也就放心了。”冥王淡淡道,带着一个苦涩的笑容,扫了一眼那人神共愤的美艳。

安琪不语,只是点了点头,眼里除了感谢之意,再无其他。

晟王嘴角微微扬起,眼眸的冷漠那么显而易见,淡淡道:“本王的爱妃,自有本王宠爱,冥王还是做好自己的位置,守护大理国疆土。”

“守护疆土?五十座城池,哪怕天下,都重不过她一人。”冥王背对着二人,淡淡道。

安琪微微蹙眉,难道用五十座城池换她的,不是晟王而是,冥王?安琪猛然睁大眼睛,看着那落寞的背影,月牙白的身影,宛如天边的明月,却显得有些孤独和凄凉。

“原来那夜,他们讨论的,不是你,而是冥王。”安琪嘴角拉出一抹苦笑,将头靠在晟王的肩上。

“他要用五十座城池,和东海太子,换你。”晟王淡淡道,眼眸中的情绪,无人能懂。

“我的心,只有一个。”安琪淡淡道,因为她知道晟王未必比冥王做得少。但是最后晟王救了她,晟王比冥王就是快了一步,效果永远不一样。

晟王嘴角一勾,在安琪的额上温柔吻了一下,淡淡道:“我们回京一趟,和母妃拜别,之后你我就回鬼谷,不再理会世间的纷纷扰扰。”

安琪轻笑一下,幸福地笑容,如一朵花在绽放,震摄所有。

玄墨稳定了北方之乱,镇守边关。他的容颜依旧那么俊美,唯独不同的是,他脸上的稚嫩早已不见。就连他的笑容,也不复存在,常常站在城墙上眺望京城的方向。

终于,他迎来了一个人,那个人不是他要等的安琪,而是慕容娇,这一次,她依旧拉着一辆马车,被黑布盖着。依稀记得很久以前,那个美丽的女子站在那车旁,含笑说她喜欢,她收下了他的第一个礼物。

玄墨习惯性摸一摸袖子中那个暗器,那是他的小丫头亲手做的,他的目光黯然,低头,目光看了看那枚玉佩,如玉般美丽而修长的手轻轻将它拿起,放在掌心,那永远是他的秘密。他心中永远住着那个小丫头,在树上冲他喊小子的那个女孩。

“将军,蜀国的五公主说有大礼向你献上,是晟王在蜀国为你俘获的大礼。”一个将士走到玄墨身边说道。

玄墨低眉看了看城墙下的慕容娇,依稀还是那灿烂的笑容,可是他却没了笑容,冷峻成了他的习惯,微微抬手,城门大开。

“玄墨,玄墨…”慕容娇一边开心地笑着,一边喊着,跑向城墙。

玄墨依然淡淡看着那笑脸,却未言一语。

“让你这个怡亲王当镇守边疆的将军,是不是太小材大用了?”慕容娇依然大大咧咧说道,忘了男女有别,时不时拍拍玄墨的盔甲。

慕容娇开始和玄墨手舞足蹈蜀国发生的大事,“……之后我皇伯伯一剑杀了那个奸臣,父皇看着奸臣倒在血泊中,大喊几声,蜀国获救了。可是皇伯伯没有坐上龙椅,而是直接传给我三皇兄,我四皇兄那时的脸色都青了。皇伯伯说,我父皇是窃国贼,就算传位也名不正言不顺,所以他亲自写了诏书。我父皇无颜在见皇伯伯,自己住进宗人府,说安享晚年,也算是恕罪,不再想着治病的事情。如今我皇兄成了蜀国的皇帝,皇伯伯也离开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我皇兄好像并不开心,他时时念着,为什么她是他的妹妹?我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总是一个人在后花园中下晟王妃给他设计的那个象棋,而且是被晟王故意弄污了的象棋。我皇兄最爱洁癖了,却对着那象棋发笑。”

玄墨只是听着,一只手握紧腰间那枚玉佩,淡淡道:“小丫头是蜀国公主?”

“是,可是她在那里被人掳走了,也不知道…”慕容娇话还没说完。

玄墨突然抓紧她的肩膀狠狠摇着问道:“什么?被谁掳走了?”

慕容娇差点被摇散架,眼眸莫名其妙多了一层雾气,温声委屈道:“听皇兄说是东海太子,不过那是一个月以前的事情了,我经过皇城时,听说她已经被晟王救出。东海太子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带着晟王妃一直隐藏深山中,走了十几天的山路,晟王废寝忘食才找到狼狈不堪的晟王妃,晟王妃的脚由于走太久的山路,全是血。”

玄墨的心一阵刺痛,俊美的容颜闪过一抹心疼。他要回去,他要回去看他的小丫头。

“喂,等一下,晟王给你带的礼物你还没看呢。”慕容娇大喊道,却只见到那一身盔甲的男子飞身而下,欲乘马离去,慕容娇大喊道:“那礼物是刘腾飞。”

玄墨猛然勒紧缰绳,似乎他的世间瞬间被恨意掩埋,漫天的仇恨如黑压压的云雾压下,慢慢策马回到那黑布的牢车,玄墨修长白皙的手微微颤抖,那是压制内心最深的仇恨所无法控制的颤抖,狠狠扯下黑布,刘腾飞头发凌乱重伤在身,却依然含恨盯着玄墨。

“我当初就应该杀了你,不该留下你。”刘腾飞狂妄笑道。

玄墨俊美的容颜被仇恨所取代,抽出腰间的剑,一剑砍断锁头,一把将刘腾飞拖出囚车。

他扔掉手中的剑,狠狠揍刘腾飞,刘腾飞依然不服输,怒瞪玄墨,一点悔意都没有,他连手无缚鸡之力的长公主也不放过,一剑挥下去。

玄墨的拳头如雨滴般落下,慕容娇看着玄墨如发了疯,那每一拳都无法消去他的心头之恨。直到他原本白皙的手也血肉模糊,分不清是他的血还是他的血。直到地上那个人已经不再动,玄墨脸上沾染了一片血滴,他拿起剑,一剑挥下去,将刘腾飞的头颅拿起来,那是他全家的仇恨,他要用刘腾飞的头颅去祭奠玄家的灵位。

话说安琪回到竹园后,养好伤,和晟王去了皇宫,皇宫中萧淑妃那日醒来,看到晟王和安琪道她跟前,她自然欣喜万分。

“母妃,如今蜀国的事情已经水落石出。”晟王淡淡道。

“我知道,消息已经传到大理国,你父皇要封我做皇后,可是比起皇后这个位置,我更想要的,是他的心。”萧淑妃含笑道。

安琪不语,因为要一个帝王的心,实在太难,除非,他不做这个帝王。

“晟儿,儿媳,母妃当年许下白家一门亲事…”

“母妃,你想说这事情吗?”晟王紧蹙眉头,眼里的怒气不言而喻。

萧淑妃想拉住晟王,可是晟王却拂袖而去,拉着安琪,不理会。

“晟,你先听完她说什么再走也不迟。”安琪拉着晟王,终于停了下来。才发现他们已经走了两个宫殿。

“没有什么好说的,娘子,别让我恨她。”晟王一把抱住安琪,再次紧了紧,他不允许任何人隔在他们中间。

“也许她想说的就不是让你娶白家的人,也许是别的,你要是不想听,我回去和她说,会有别的对策的。”安琪拍了拍他的背,她比谁都知道晟王的眼里最容不得沙子,哪怕是他的母妃,他都不允许。

晟王深深吸一口气,在安琪的脖子上偷偷一吻,才松开。

冥王依然飘逸潇洒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切。

安琪点了点头然后转回萧淑妃的宫殿,青莲紧跟其后。

“本王想知道,她在你心目中的位置。”冥王淡淡道,两个绝世美男站在一起,那么养眼。

“胜过一切。”晟王淡淡道。微微蹙眉,因为又来了一个王,一身紫袍,华贵是他的天性,依然那么骄傲,却成熟许多。

“没想到叱咤风云的冷少,居然是我们不屑一顾的傻王,真是灼伤了我们的眼。这世间没人能看懂你,也没有人能走进你心里,唯独,她除外。”璃王似冷嘲热讽,又似夸奖道,他想起以前没少给这个傻王难堪,而自己,也没少被这个腹黑的主陷害,也算两清。

“呵呵…世间也只有她,最有眼力。”晟王突然含笑道。

……

“王爷,王爷,不好了,她们都说,王妃,杀了萧淑妃。”青莲大喊着跑回来。

三人面色大变,飞身冲向萧淑妃的宫殿。晟王落在花园内,安琪站在萧淑妃身边,一只手拿着匕首,衣袖还染了几滴鲜血。萧淑妃倒在血泊当中,脸上早已没有生气。

几个宫女战战兢兢看着安琪,院门口是皇帝,突然冲进来抱起萧淑妃的身子大哭道:“爱妃,爱妃……是谁?是谁杀了朕的爱妃?”

几个宫女非常害怕地看了看安琪,不敢言语,晟王看了看安琪,安琪摇了摇头。

“说,你们看到了什么?”皇上大怒道,死死抱住萧淑妃的身子。

“奴婢进来的时候,看到晟王妃拿着匕首,萧淑妃就倒在血泊当中。”那些宫女立马跪在地上惊恐说道。

“晟王妃?是你?杀了朕的爱妃?”皇上含恨的目光落在安琪的衣袖那几滴鲜血。

“不是我。”安琪冷冷道,她知道这一切都是一场阴谋。她在等,等那个人,她看着门口,果然,凶手最喜欢再次回来看看她天衣无缝的杀人和栽赃陷害。

“皇上,姐姐,这是怎么了?”白贵妃哭得梨花带雨道,铺倒在地,似乎很伤心。

白梅连忙去扶白贵妃,这一场戏,做得十足逼真。

“娘子,我保护你。”晟王轻轻搂住安琪的腰,将安琪护在怀中。

冥王和璃王一怔,认证物证都证明安琪杀了萧淑妃,那是晟王的母妃,晟王居然,还要护着安琪,在没有弄清楚事实的情况下,就相信了安琪。虽然他们也不相信,可是这一切,必然有隐情。

“你们说,是谁?是谁杀了姐姐?”白贵妃哭着怒道,指向那一群宫女。

“晟王妃。”那些宫女压低声音说道。

白梅看着晟王居然这般护着安琪,美丽妩媚的容颜被嫉妒所取代。哪怕事实证明安琪杀了萧淑妃,他依然没有如白梅所愿,恨安琪,抛弃安琪,白梅不甘心,咬咬红唇,这是为什么?

“晟王妃,难道你是因为姐姐给晟王私下订了白家这门亲事不满意,要杀了姐姐吗?”白贵妃哭着控诉安琪,那眼泪不断落下,似乎很伤心的模样。

皇上因为失去萧淑妃悲痛欲绝,怒道:“将晟王妃,拖出去,宰了。”

“谁敢?”晟王冷冷道,声音似乎含着冰渣,众人心中发寒,可是圣旨又不能不从,只要硬着头皮上前。

晟王微微蹙眉,眼里的杀气更重,冥王紧蹙,捏紧拳头一掌将那些宫女侍卫统统打飞出十丈远,璃王手中的珍珠飞出,将那些无关的人统统打晕。晟王身后飞出那些高手隐卫,晟王一个转身,速度快得惊人,一掌下去,所有人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知打飞出去多远。

白贵妃大惊,立马扑向皇上,哭得更加伤心,哭道:“姐姐啊,你死得好惨啊,居然被自己的儿媳杀害,您自己的儿子却还护着这个杀人凶手。”

这个花园只身下皇帝,白贵妃,晟王,安琪,冥王,璃王,白梅。

安琪再也等不到其他人进来,看来白贵妃和白梅,最可疑。

“晟,你相信我?”安琪抬头,看着头顶上那张俊颜,温柔道。

“就算天下人都说你杀了母妃,只要你说不是,我就信。我相信我的娘子,不会那么做。”晟王温声安抚着安琪受伤的小心灵,因为他比谁都明白这种被众人指点的心酸和凄凉。他的温柔,让安琪原本忐忑不安的心安定下来,她刚才确实乱了心智,在看到萧淑妃死的那一刻,她的心都乱了。她知道自己陷入别人布的局里,她突然很害怕失去晟王,也很想知道,晟王是否会相信她,这一刻,她知道,她很幸运,得到他所有的爱和信任。

“我进来的时候,母妃已经被人刺了一刀,我原本想看看是否还有救,可是,我无能为力。”安琪淡淡道,看了看白贵妃,她可没有忘记自己进来的时候,这样香的味道,白梅,她们两个人身上散的香味一样。

“胡说,你是因为萧淑妃为晟王指婚,才嫉妒,由此产生恨意。”白梅妩媚说道,眼里的挑衅那么明显。

安琪嘴角一扬,淡淡道:“父皇,看来不抓到正在的杀人凶手,你杀错了人,岂不是让凶手逃之夭夭?”

皇上那还听得进去,抱着萧淑妃的身体,早已老泪纵横。

安琪的身子一闪,点住白梅,白梅微微着急,可是自己不但动不了,连话都说不出。

“父皇,你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抱歉,我需要安静,所以得罪了。”安琪也点住皇上的两个穴位。

“晟王妃,你要做什么?”白贵妃突然感觉很不安,警惕看着安琪。

“晟,能保证接下来我做的事情,不许任何人打扰,哪怕声音,也不能有?”安琪回头含笑看了看晟王。

晟王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他相信她,她做事情必然有她的道理,含笑点了点头,冥王却先一步手一挥,原本倒在远处的人瞬间被狂风席卷,飞出几座宫殿外。晟王手中飞出一个信号弹,远处的毒蝙蝠飞来,晟王吩咐了他一声,他转身离去。

安琪走到白梅面前淡淡道:“你自认为媚术和催眠不错,今日我想告诉你,催眠术最好的用法不是让别人遗忘自己,而是让别人告诉世人,真正的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和白贵妃身上同样的花香味,和刚才我在那把匕首上闻到花香味一样。不是你杀,就是白贵妃杀的。”

白梅不敢置信看着安琪,安琪在白贵妃面前说了一些很轻柔得话,慢慢的白贵妃如安琪的话那般感觉很累很累,沉睡下去。

晟王没见过安琪有这等本事,似乎在期待着他的娘子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安琪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在白贵妃身边温声问了一些白贵妃平日喜欢什么,爱吃什么,白贵妃居然都在睡梦中一一答了。白梅大惊,皇上疑惑看着安琪,他依然一动不动。

“萧淑妃在你心里,是什么样的人?”安琪淡淡道。

“贱人,她想抢本宫的皇后位置,贱人。”白贵妃这一番话,如晴天霹雳,打在皇上的头上,他不敢相信,那么温柔贤惠的白贵妃居然这般说他的萧淑妃。

“萧淑妃现在死了,你知道是谁杀的?”安琪依然温柔道。

“白梅杀的,她替我除掉萧淑妃,栽赃陷害给晟王妃。”白贵妃说完,所有人大惊,白梅脸色一白可是她只能干着急,什么都做不了。

“为什么要栽赃给晟王妃?有什么好处?”安琪依然温柔问道。

“萧淑妃死了,本宫自然就是皇后。而白梅就可以让晟王恨晟王妃,杀母之仇,不同戴天,他们必然反目,这样,本宫再赐婚,白梅就可以当上晟王妃。”白贵妃痴痴说完,白梅的脸上再也没有一丝血色。

冥王和璃王鄙夷看了看这两个人面兽心的女子,太恶毒,太可恶。

皇上看着白梅,用杀人的眼神,是这个可恶的女人,杀了他的爱妃,他好不容的再次得到的女人,却再次失去。

安琪轻轻拍了拍手,白贵妃立马醒来。

“你对本宫做了什么?本宫为何睡在地上?”白贵妃大怒道,再次含泪望向皇上,安琪解开了皇上的穴道。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来人,拖出去,宰了,还有那个女人。”皇上大怒,只想白梅,白梅解开穴道之后,跌坐在地上,在没有一丝颜色。

“皇上,臣妾犯了何错,你要这般对臣妾?”白贵妃哭得楚楚可怜。

安琪背对着这一切,这里的勾心斗角太可怕,人心太可怕,晟王的手揽住安琪的腰肢,淡淡道:“既然不喜,我们离开这里。”

安琪抬头,温柔看着晟王,展开一个幸福的笑容。

冥王看着那一对璧人慢慢消失在眼前,眼前的闹剧全然不见,再次弥漫着血腥味,面前已经倒了两个美艳的女子,他依然看不见,他只看到那个娇小的身影,如天边的云彩,慢慢飘离他的世界。他的心猛然生疼,什么东西狠狠撞击着他那颗铁石心肠。

璃王嘴角掠过一抹苦笑,当初还信誓旦旦,大言不惭告诉安琪,说安琪一定会爱上他,其实他根本没有那样的把握,无非是自欺欺人。俊美的玉颜多了一道黯然的光彩,他想去体会一下安琪最初说的那种无所谓,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想有所谓都难,他很想知道安琪最初的心境,他决定放逐自己。

安琪出来宫,见到玄墨一身盔甲,见到安琪那一刻,他的心五味杂陈,袖子里的暗器宛如她的手,永远不会离开他的手。

“玄墨。”安琪含笑道,向他挥了挥手,她听说他远赴沙场,稳定了北方之乱,之后得知,徐万城到了北狼国做了宰相,才会如此不断兴兵南下,之后发现大理国人才辈出,就连一个墨世子都如此厉害,就收了兵。

玄墨翻下马,站在原地,看着安琪完好无损,在晟王身边,她才会快乐,他深深体会这一点。

安琪抬头看了看晟王,晟王不语眼神依然温柔,似乎在说,只此一次,安琪笑了笑。飞奔过去,朝着玄墨飞奔,玄墨是她两世的朋友,第一个朋友,也是唯一一个可以将性命托付的朋友。

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拥抱,玄墨冰封已久的俊颜展开了一个美丽的笑容,收紧手臂,心酸,不舍,却出了祝福,他不能给她其它。他的声音暗哑,这一生,只有这一刻,才是他最幸福的时刻,“小丫头,小丫头…”

他深深记住了这个拥抱,到死的那一天,他依然记得,他的小丫头曾经快乐地向他奔跑,给了他一个温暖的怀抱。可是那个长得祸水的男人却毫不客气将他怀中的小丫头抽走,他却没有生气,而是尴尬地笑了笑。

慕容娇看到玄墨终于笑了,被那笑容震摄了一下,慢慢走过去,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说道:“喂,你笑起来,挺好看的,比他们谁都好看。”

不远处马车上,那青衣男子,脱下面具,露出那张美丽的玉颜,嘴角带着一丝苦笑,淡淡道:“玄墨,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

蜀国后宫中,慕容敬坐在花园里,一个人下着象棋,永远不会忘记那大殿中的女子,那只舞蹈,那个笑容,哪怕一个眼神,他依稀记得,似乎越来越清楚,却又感觉越来越模糊。他常常看着自己的手心,那是她的泪滴落过的地方。那夜,她的泪,是他见过最美的宝物。那象棋上的污渍,让他想起那个痴痴傻傻的男子,拿着刚烤熟的红薯,黑乎乎地,送到那女子面前,女子心疼的将那热乎乎的红薯扔在这张棋盘上,染上这一片的黑。慕容敬每每想起那男子故作的痴傻却全是一片赤子之心。他就不由得笑了,想起那女子心疼得神情,他的眼神再次黯然,以为他永远没有那样的荣幸。

蜀国六公主自从上次见过冥王后,不断钻研所有关于冥王的东西,不管什么,她都要一一了解。她此生从未见过那么美艳的男子,温文尔雅,美得让她怦然心动,她背上行装,踏上去大理国的路上。

东海太子,自从那天安琪被晟王带走,他的世间突然清净了,可是他的耳边却依然不断响起她的声音,每次他都会习惯性蹙眉回头,可是却再也见不到那个一身男装,一瘸一拐的女子,她不单单是美得出尘,似乎在她体内,藏着那坚强的灵魂,支撑着她的躯体,和他爬山社,一声不吭。可是她见到晟王那一刻,她的脆弱,只展现在那男子的面前,那男子冷酷无情,若妖魔般嗜血,可是他所有的好所有的爱,都只给了那个女子。

每当想起那女子沾满泥土和鲜血的鞋子,他的心就有种窒息的感觉,他冰封的薄唇会慢慢扯开一个嘲讽的笑意,淡淡道:“真是奇怪。”

一日两日,每当他醒来,他总以为自己还在荒郊野外,那个女子还睡在他面前,蜷缩在草地上。他感觉自己似乎中邪了,不由自主想要去追查她的事情,可是越是追查,却越不能罢休。他很想知道她撒娇的感觉,如果那娇,是为他而撒,他也许也会和那个男子一般宠溺她,爱护她一生一世吧?她成了他的梦,她的声音,她的话语,不断在他梦中出现,似乎那一条路他们永远走不完,他的身后,依然是她的身影。

突然飞鸽传书飞进他的窗,如玉的手,轻轻挑开那张纸条,“晟王和晟王妃隐居鬼谷。”

“云离。”东海太子越想越感觉凄凉,冷冷喊道。

云离一惊,走进他的书房,跪在地上,淡淡道:“太子,有何吩咐?”

东海太子的手全是纸屑,从他修长的手指间飘扬,被微风带走。

“查找鬼谷的方位。”东海太子冷冷开口道。

那一身紫色的俊美男子,骑着马儿,带着面具,离开了京城,放逐自己,经过扬州时,看到一个一身朴实的女子提着菜篮子走在林子里,那女子脸上带着纯真美丽的笑容,回头看了看自己走过路,却看到了那一身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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