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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王弃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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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偷了慕容敬的腰牌?什么时候的事情?”
“刚才,见过慕容遇,出来的时候。”安琪面色有些凝重。
玄墨脸色一沉,拦住安琪,将安琪拉进角落里,二人躲在角落的柴堆里。几千禁卫军封城,全城收索。
“挨家挨户找,不能落掉一个可以的人。”禁卫军一个小头领怒喊道,从那堆柴火边走过,挨家挨户寻找。
京城一团乱,安琪无奈看了看天,感觉自己像被猎人追铺的鸟儿。只有到夜里,玄墨一定可以带她离开京城,安琪想到这里,一脸疲惫,靠在玄墨肩上,沉睡。
玄墨的身子一紧,他没想到安琪居然靠在他肩上,就睡着了,玄墨微微蹙眉,安琪昨夜似乎一夜未眠吧,玄墨对别人他没心没肺,可是唯独对待她,他总是能细心很多。用宽大的衣袖,为安琪挡住这春风,依然有些凉,他低眉看了看安琪,嘴角却没有再过河时那份喜悦的笑容,而是微微抿唇,眼眸微微垂下,从未有过的温柔。
“丫头,朋友,是吗?”玄墨苦笑,喃喃自语,最后长长输出一口气,显得那么无奈。
一个时辰后,安琪才慢慢睁开眼睛,只发现自己眼前当着那灰色的布料,玄墨居然一直用那宽大的袖子为她挡风,安琪微微抬头,玄墨感觉安琪微微一动,立马低头对着安琪笑问:“醒来?”
就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一个简单的话语,和那真诚的笑容,让安琪眼里莫名其妙泛起一层淡淡的雾气,耸耸肩,坐直身子,没有再看玄墨,说道:“他们都走了?”
玄墨依然一动不动,面色显得有些痛苦,因为他的身体已经僵住了。
“都走了。”玄墨吃力说道。
安琪嘴角一扬,将玄墨这模样收进眼角,淡淡道:“以后对自己好一点。京城必然已经被封死,你我已经成了被困之鸟。夜里可以尝试用轻功逃走,昨夜你的轻功不错。”
玄墨靠在柴堆边,活动手脚,突然一停,没有看安琪,面色暗沉下来,淡淡开口说:“昨夜你拿的那幅画,我看到了一个人,和当年杀害我父王母妃的凶手很像。当时我还小,不过父王和那个人打斗中,扯下了那个人脸上的黑布,画像中那个人,有几分神似,毕竟是画。打听过后,我知道那人是如今慕容冷的贴身侍卫刘腾飞,所以,昨夜我去了一趟慕容冷的亲王府。”
“见到那个人了?”安琪认真问道。
玄墨点头,眼里的恨意和杀气,昨夜他一见到刘腾飞,过于激动,被侍卫发现,根本没办法近身。
安琪没有再问,因为她已经得到了答案,很多事情似乎在向另一个方向发展。只有回到大理国,向鬼医求证一件事情。
安琪和玄墨站起来,躲开人群,带着斗笠,看到街上的人在看着官府的人在四处粘贴画像。
百姓看着那两张画像,议论纷纷。
“这两个人是什么人呀?”
“谁知道呢?反正皇室要抓他们,他们也许是什么江洋大盗,要是看见了要躲远点。”
“多什么呀,没看到吗?抓到这两个人,赏金十万两黄金。”
“十万两黄金?这么多?我就算活八辈子,都没能有这么多钱。”一个大汗兴奋起来。
“活捉,不是死的,要是死的,要砍脑袋的。”另一个人指了指上面的文字,提醒道。
“啊?俺以为几斧子杀死,将他们的人头拿去领赏就成。”
“呵呵…那个时候只怕是五马分尸,没看到上面说的,这个是一个大夫,皇上不是一直病着吗?只怕是皇上要抓他,你杀了,只怕要灭九族。”
“哎哟,谢谢这位兄台,俺不识字。”
“…”
安琪和玄墨见状,慢慢走出人群。
“小丫头,没想到我们那么值钱,呵呵…十万两黄金,相当一百万两白银。”玄墨嬉笑道。
走到路边的一个小面摊,叫了两碗面,如同蜀国普通的老百姓一样。
夜幕降临,整个京城被几千士兵举着火把,将城墙团团围住。因为慕容敬太了解玄墨的轻功,在宫墙内外,十丈内,都是士兵。用士兵和将军围城人墙,只要有一点异动,群起而攻之。
玄墨和安琪潜到角落里,看到形势不容乐观,玄墨磨磨牙怒骂道:“大爷的,也太看得起小爷我了吧?”
安琪沉默不语,垂下眼眸,看来真是被困在京城了。
五日过去,没有人发现,客栈内那两个人面容普通,一身朴实的兄弟两是安琪和玄墨。
慕容敬骑着马,在街上四处巡视,慕容娇也不例外。被关在城内的百姓,没法回到城外的家,都在城门口哭喊。
“这位官爷,我家还有八十岁老母,我被困在这里五日,无人照看她老人家,你就放我出去吧,我就是进城卖柴的,这里的酒楼哪家的老板都认识我阿牛。”那壮汉鬼咋地上哭喊着。
“我们不是你们要抓的那两个人啊,我们的家在城外,被困这里五日,也不知道家人都怎样了。”
“我家还有两个孩子呢。”
“…”
开始惹起了民怨,慕容敬正好策马站在那里,看着那些人。
“打开城门,本王一个一个放行。”慕容敬冷冷开口。
“谢三皇子,谢三皇子。”那些百姓一听,连忙回身看到骑在马上的慕容敬,那一刻,感觉他就是上天派来解救他们的,连忙跪下道谢。
“皇兄,我也来帮忙。”慕容敬笑着开口。
“你认为有几个人能认出他们?不是太了解他们的人,如何认出?若不小心放出去,那么,如何向父皇交待?”慕容敬冷冷道,因为他听闻过徐公逼宫时,有一个丑家丁,和玄墨走的很近,玄墨称那个人就是安琪。他便开始怀疑安琪已经易容,混在人群中。可是若不放行,必然引起民愤,而且这也不是长久的办法。
京中的女子听闻慕容敬在城门口,都纷纷去看她们心目中的良人,个个都在那里犯花痴,各种神态,垂涎三尺,娇羞爱慕,恨不得扑过去。慕容娇摇摇头,鄙夷看着被士兵围住的那群女子。
傍晚时分,一席月牙白的身影骑着白马,出现在城门口,美艳得让很多人都被惊道。
“好俊美的男人,那是谁?”都冲着慕容敬而来的女子,都纷纷看向冥王。
“居然和我们的三皇子不相上下,那是谁?”女子们开始议论起来。
“真好看,要是能得到他一个笑容,我死都愿意。”一个女子一副陶醉无比的说着。
这下引来其他女子恶毒的眼神,怒看她,接下来就是各种撕扯,挠,打,人都没到手,就开始争风吃醋。
慕容敬微微蹙眉,站起来,冥王翻身下马,走上前,二人礼貌点了点头。
“不知冥王突然出现在此地,有何贵干?”慕容敬浅浅一笑,淡淡问道。
“三皇子若聪明,就赶紧将所有人放行,包括你要找的人。”冥王温文尔雅,却那么强势,话语间不容违背。
“恕难从命。”慕容敬嘴角一勾,淡淡道。
冥王冷冷看了一眼慕容敬,走进城中,慕容敬没有拦截,他看到冥王这一刻来到这里,有些吃惊,他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得到消息,而且孤身一人前来,身后的清影可能还在天边吧?看来安琪很重要,很重要。慕容敬目光落在冥王的背影,宛如谪仙,不食人间烟火,不懂世间人情,却在寻找一个重要的人,对他而言很重要的人。
街上人来人往,冥王那一席月牙白,和那匹白马,引来无数人的眼球,也带走了不少少女的心。他却不知道,从他身边走过的那两个普通人,就是他要找的人。玄墨只是看了看冥王,并未有别的动作和神情,安琪则若无其事,从他身边擦肩而过。玄墨知道安琪不喜欠冥王任何情,她一向如此。
冥王突然被一个穿着宫装的女子拦住,那女子一身华服,美丽妖娆,红唇如花瓣般美丽,美丽的大眼睛,眨了眨。
“这位公子,看你是外地人吧?见到本公主居然无视本公主?”那女子挑眉笑道,她就是要来搭讪的。在酒楼上,突然见到这样美若谪仙的男子,她没顾及
冥王微微蹙眉,他知道此人是谁,蜀国的六公主,因为她额上那枚花瓣似的红色胎记,让她显得更加妖娆。
六公主见冥王居然无视她,有些怒气,她的美丽,可不比慕容娇差半分,而且她是柔美中带些刚强,慕容娇是可爱活泼的美,可谓各有千秋,六公主仰起头,淡淡问道:“不知道不回答美女的话,很没礼貌吗?”
冥王手一挥,一阵狂风吹向六公主,六公主连忙飞身往后一闪,一脸惊愕看向冥王。冥王只用一层功力,就有如此大的威力,六公主的脸色微微泛白,没有上前理论,而是眯眼细细打量冥王,冥王没有看六公主一眼,而是走进每一家客栈……
夜里,安琪玄墨刚回客栈。安琪的脚步一顿,因为她知道,有谁在这家客栈内,可是,怎么可能?他怎么知道她住这里?他来做什么?不管做什么,都和她无关。
安琪深深吸了一口气,却看不出是和心情,走进自己的房间,突然闻到那气息更加浓烈,安琪的手微微缩了一下,没有出声,只看到床上坐着一个人,动作慵懒无比,又那么邪魅。
安琪的心中太多情绪在翻滚,她想过再次见面,她一定会狠狠甩他一巴掌然后转身离去。也想过,会对他拳打脚踢,最后拍拍手,理一下额上的刘海,潇洒离开。也想过会被他一个笑容扑灭所有的怒火,最后扑进他怀中发泄心中的伤痛。可是她唯独没有想到,他就在眼前,可是她却没有做这些,而是静静站在门口,看着黑暗中的那个身影,哪怕是黑暗,依然藏不住他的风华和俊美,修长的身形,他的动作,他就是竹园那个邪魅蛊惑人心的主,晟王。
晟王坐在那里,手一挥,袖中的一点火光打在烛台上,房间开始慢慢亮起来。那一身墨色锦袍的男子,缓缓站起来,那双眼睛,似乎聚集了天下所有的光芒,令人移不开眼。他依然那么温柔、深情看着安琪,让人看了都心疼得温柔,似乎那份温暖将安琪团团包住。可是安琪却无法忘记,他在遗弃她的前一秒,不也是如此吗?他不问问她是否想要那样的生活,就剥夺了她选择的余地,将她扔在荒野中。
安琪依然静静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晟王却一动不动,静静看着安琪,似乎全世界都在这一刻,冻结,没有一点声音,只有两个人的沉默。
安琪突然将玉佩扔向晟王,那一刻,似乎隔断了和晟王之间最后的关系,心却那么疼,无法呼吸。晟王一惊,看着飞过来的那枚玉佩,乳白色的玉佩,晶莹剔透,闪烁着光芒,似乎停留在空中,却慢慢回到他手心里,晟王的眼眸暗沉下来,感觉它好沉重,重得他几乎拿不稳。嘴角挂着嘲讽苦涩的笑意,低眉看着玉佩。
暖色突然凝固,慢慢碎裂,落了一地。
安琪从来没有感觉这么累过,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转身走出门口。
“慢着!”晟王终于开口,却那么无力,暗哑。
安琪停下脚步,没有言语,只是留下一个冷漠孤寂的背影。
“我带你离开这里。”晟王走到他身后,轻声道,慢慢走近安琪,如玉的手微微捏紧,那么近,近在眼前,却感觉那么遥远,远在天边。
“好。”安琪只是淡淡开口,突然又回到了那个怀抱,还是那么温暖,可是却感觉不再属于她。晟王将她抱在怀中,脚尖点地,飞身出去,明明已经抱住她了,可是却感觉,她不在他怀中,手不由自主收紧,却依然感觉抓不到她。
黑夜,那密密麻麻的士兵举着火把,却还是没有察觉到上方有两个人已经飞身离开京城。
郊外一只大鹏展翅高飞,晟王落在大鹏的背上。不知飞了多久,天开始蒙蒙亮,安琪依然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他亦是如此,飞出蜀国境内,回到东海国。
落在草地上的两个人,近在咫尺,可是目光却落在远处的春景,两个人的面色都那么凝重,哀伤、孤寂。
“你可以走了。”晟王终于开口,前面就是一座古城,一匹马儿在旁边吃着草。
“作为报答,我只想说,鬼医极有可能就是慕容遇,而皇宫中的那个慕容遇是慕容君,这一点需要你找鬼医证实。蜀国那个慕容遇得的不是寒毒,而是寒蛊,龙鳞救不了他,他已经知道了这一点。”安琪的目光依然落在远处的景致,淡淡道,她把这一场营救当成了交易,他救她,她给他重要的信息,两不相欠。
晟王一怔,眼里的惊讶之色,看来他不知这一点,他的薄唇微微抿起,眼里黑压压的雾气,她居然要将他们之间的关系分的那么清楚。他闭上眼睛,紧蹙眉。
安琪这一刻,依然没有看他,似乎昨夜看了那一眼之后,她的目光再也没有停留在他身上。继续淡淡道:“蜀国皇帝似乎并不想静公主的灵位回到宗庙里,你做的这一切,鬼医知道吗?”
晟王沉默不语,目光依然停留在远处,他做什么,从来不会和别人说,唯独她,是一个例外。
“静公主和雪郡主当年若带着龙鳞回去,是什么后果,你也清楚。”安琪冷笑一声,也许之后她们遇到鬼医,之后的事情就都变了。
安琪的身子一动,从晟王身边擦肩而过,手却被晟王扣住,他的视线落在安琪脸上,那陌生的面容,普通无比的容颜,却藏着昔日熟悉的眼眸和容颜。安琪微微蹙眉,眼里的一片海域被击起无数浪花,可是她不敢期待他要说的话,不敢去猜测他的心在想什么。
可是,却只有沉默,最后无力地放开她的手,显得那么艰难。
这一刻,安琪的心却像被他亲手狠狠摔成碎片,她的眼眸里再也承载不了那些伤痛,有些东西决堤,在眼眶里打转着。她明明不想期待他说什么,可是他放手了,她的心却更疼,如利剑穿心而过,她感觉好累,什么都不想再说,沙哑着声音说道:“各不相欠。”
晟王的手慢慢变成拳头,没有一刻像这一刻那么沉痛,两个人就这样,擦肩而过,他没有再拉住她,只是看着她娇小的身影,策马离去,许久,他都无法回过神,似乎感觉时间都冻结在这一刻。分道扬镳,居然也会出现在他们身上。
和她之间的点点滴滴,历历在目,晟王猛然吐了一大口鲜血,几乎没站稳,随意坐在草地上,那么颓废。白瑞明从暗处走出来,轻叹一口道:“这是何苦?她就在你眼前,你却这般放任她离去。”
晟王只是沉默,黑色的双眸,从未有过的黯然。
“难道你不喜欢她?”白瑞明弯下身,问道。
晟王恍若未闻,再次起来,骑上大鹏,冷冷扔下一句话:“暗中保护她。”
安琪听到大鹏的声音,抬起头,那墨衣男子站在大鹏的背上,居高临下,似乎他原本就不属于这个尘世,宛若仙人,可是却显得那么孤寂,世间万物都进不了他的眼,她难道也是如此吗?他从未将她放进心上?
安琪眼里只有那一个墨衣男子,他占据了她的眼眸,却碎成一地,模糊不清,化作泪,滑落,这一次,安琪闭上眼睛,两滴泪滴落,内心苍凉一片,许久,再次睁开眼,眼里如千年寒冰,烈火都无法融化的寒冰,冷冷盯着天空。段天晟,你果然狠,可是事情不能就这么结束,不能。
安琪知道暗中有白瑞明和几个人一直跟随,策马进城。
玄墨发现安琪不见了,四处寻找,急得乱了章法,官兵还在抓安琪和他,那么安琪不是被慕容敬抓获,那会是谁?居然在他眼皮底下,他毫无察觉。玄墨磨磨牙,几乎要将整个客栈拆了才罢休。却忘记了这样的行为惹来慕容敬,慕容敬见到那个貌相普通的玄墨,知道安琪也是化妆成了贫民。
“安大夫在哪?”慕容敬急着问道。
玄墨还在和客栈的掌柜纠缠在一起,听到慕容敬的声音,火气更加旺盛,怒道:“你们蜀国这是什么黑店?一夜之间,就能让人悄无声息消失,快说,你们把人藏哪儿了?”
玄墨边骂边狠狠揍那个掌柜,掌柜被打得鼻青脸肿,无辜一直喊冤:“三皇子,草民实在不知,草民开的是正经生意,不是拐卖这种勾当,这个客官不知怎么,一大早上就说他的弟弟被拐走了。”
“那她怎么会平白无故消失?说,你还不说。”玄墨狠狠几拳下去,似乎怎么都不解恨。
慕容敬微微蹙眉,难道是冥王?慕容敬策马去驿馆看冥王,冥王依然在四处打探,慕容敬的脸色更加不好,那么,还有一个人,晟王,那个他总是看不透的晟王。
冥王见慕容敬的脸色,似乎知道了些什么,玄墨却被五花大绑走在街上。
“他是我大理国堂堂墨世子,犯了何事?让三皇子这般兴师动众,抓获?”冥王负手而立,站在慕容敬面前,质问道。
慕容敬的额上全是青筋,玄墨对他而言一无用处,安琪居然消失了,玄墨留着又有何用处?反而得罪冥王,他挥一挥手,士兵将玄墨放了,玄墨脸色的颜料被汗水洗成了一个花猫脸。可是冥王却还是能看出是玄墨,他救玄墨,不过是因为玄墨是大理国子民,是他皇室中的人,岂能随意让人欺压。
玄墨闷闷走到冥王面前,撇撇嘴道:“谢了。”
“她去哪儿了?”冥王没好脸色看了一眼玄墨,磨磨牙道。
“不知,昨夜回到客栈,她就消失了,她不可能抛下我不管,只能说是被人带走了,而且是高手。”玄墨边整理衣襟,边开口道。
冥王眯了眯眼,看向慕容敬,在看看玄墨,冷声道:“跟本王来。”
玄墨撇撇嘴,很不情愿地跟在冥王身后。回到驿馆,玄墨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冥王坐在桌边,细细听着,在思考着这些事情,太多一团,第一,为什么安琪要为静公主洗冤?为什么安琪见了慕容遇之后回到住所,静公主的东西不翼而飞,之后急急忙忙出宫,紧接着,被慕容敬通缉。他疑惑看了看玄墨,玄墨拍拍胸口,在表示他说的都是真的,可是这一拍,却发现胸口有什么东西,脸色一沉,连忙拿出来,只见一张纸上,写着两个字‘东海’。
冥王拿着那张纸,“东海?”
玄墨突然想起安琪身上的银票,大部分都是东海的,难道是晟王?玄墨抿了抿唇,不用猜也知道,可是他还有仇要报,刘腾飞,他要杀。
“你想到了什么?”冥王淡淡问道。
“小丫头可能已经到了东海。”
“你不想去追?”
“我还有事情要做。”玄墨磨磨牙,怒道。
“是谁?”冥王不是傻子,岂会不知道,淡淡问道。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玄墨微微蹙眉问道,他把信息都写在脸上了吗?
“不管怎么说长公主也是本王的姑姑,本王自然有权知道,是谁杀了她?”冥王再次开口,抬眼看玄墨。
“慕容冷身边的刘腾飞。”玄墨磨磨牙道。
冥王沉思半晌,眼眸中的迷雾顿时散去,淡淡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先回京,大理国如今还不稳定,被徐家挖空了这么多年,突然拆除,如今真是需要人手的时候。这个人,先让他活两天,若你不甘心,本王答应你,回到京中,本王亲自将此人送到你面前,任由你处置。”
“不行,我要亲自杀了他,我要杀了他。”玄墨怒道,一拳打在桌案上。
“那么安琪,就没有人守护了,也许她也会走姑姑的路。”冥王淡淡道。
“什么意思?”玄墨大惊道。
“有人不想龙鳞献世,抢不到,就要毁掉龙鳞的一切消息,正如怡亲王府灭门一案,就是最好的解释。而你说是慕容冷的手下做的,那么,就是慕容冷下令。慕容冷不想慕容遇得到龙鳞,不想慕容遇痊愈,打掉慕容遇最后的希望。那么他也会去杀了能安琪,安琪很危险。”冥王淡淡道,他知道玄墨是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可是唯独害怕安琪有危险。
“你难道不想知道他们为何要杀了玄家所有人吗?你现在杀了刘腾飞,不过是解了一时之气,却让你父母死得不明不白。暂时放下,本王会给你一个交代,也给姑姑姑父一个交代。”冥王淡淡道,因为他知道,既然有人给玄墨留下线索,中途必然也给玄墨引路,助他找到安琪。
玄墨隐忍着一口恶气,他先放下,点了点头。
安琪一路换装,终于躲开了白瑞明的眼线,成了一个极其普通的小少年,回到大理国的国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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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鳞 85重归于好
经过扬州郊外,安琪一身少年装,看到一家上官书院,虽然简陋,但是那苍劲有力的笔记,却出自上官书之手,安琪下马进去,却看到上官飞燕没有了那一身的骄傲和嚣张,一身素服,却那么柔和美丽,也许经过那一场大难,她明白了很多,赵姨娘和上官飞燕在书院里打理着,那么和谐,赵姨娘也没有了那股撒泼劲儿,如今,她的男人,只有她一个人,她终于名正言顺成了上官书的妻子,她做着贤妻良母的本职。
“这位小兄弟,天色不早了,你要么赶紧下山进城找住宿,要么就先留在书院里,借宿一宿,荒郊野外,你孤身一人,很危险。”赵姨娘含笑道,那么热心,一身朴实无比,脸上却挂着幸福和满足的笑容,当初上官书问她是否愿意和他离开京城,她悻然答应,而其他的姬妾都纷纷拿了银子离开。
“那就打扰夫人和小姐了。”安琪淡淡道,将马儿拴在院子里的树边。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响起,安琪微微蹙眉,回头看到上官书比起在京城时,苍老了许多,明明四五十的人,却干瘦不少,和鬼医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雪郡主当时是怎么想的,安琪更加纳闷。
“这位老爷,我看你脸色发白,眼眶泛红,双唇没有血色,要不要我替你把把脉?我虽然医术不精,但是小病还是可以治。”安琪粗着嗓门说道,像是个男子。
上官书猛咳几声后,才抬眼看安琪,用读书人的礼节微微躬一下身子,说道:“咳咳…没什么大病,就是咳了点,无碍。”
上官飞燕上前扶住上官书,眼里全是担忧之色,安琪细细看着上官飞燕,这样的上官飞燕,没有骄纵,显得柔美。上官飞燕说道:“爹爹,你老这么说,可是也没见好,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上官书坐在凳子上,猛咳着,上官飞燕拍拍他的背,给他顺气,赵姨娘从房间里端出茶水,递给上官书。
“老爷,您就看看吧,兴许能看好也不一定呢?”
“夫人,都看了那么多大夫,不是都没见起色?不要为难客人,去准备晚饭吧。”上官书摆摆手。
上官飞燕用求助的眼神看着安琪,那么可怜,安琪微微蹙眉,淡淡道:“这位老爷,今晚我还要叨扰你们书院,为你把把脉,也算是还你一个人情,让我住得踏实。”
上官书无话可说,无奈道:“那你看吧,看不好也不用不好意思。”
安琪轻笑,看不好?安琪将手搭在上官书的脉搏上,上官飞燕紧张看着安琪,似乎在期待着安琪说能治好。
“大夫,怎么样?”上官飞燕问道。
“大夫不敢当,不过这位老爷的病主要是心病。”
“能治好吗?”上官飞燕蹙眉道。
“能,我为他扎几针,打通他的穴位,希望不要有人来打扰。”安琪说着,从袖子里掏出几根银针。
“好的,这里不会有人来打扰,学生都放学回家,四处由没有几乎人家,这位公子,那就劳烦你,我去帮忙做晚饭。”上官飞燕开心一笑道,看了看上官书,眼里全是关切之色,最后走进厨房和赵姨娘一起准备晚饭。
林子里安静得出奇,只有春风吹向树叶的声音。安琪认真行针,许久,上官书觉得呼吸顺畅许多。
“一会儿我为你开一个药方,三日后,必好。只是你的心病,需要解开。”安琪淡淡道,看着上官书。
“其实死了也好,活着太累。”上官书叹了一口气说道。
“死倒是很容易,可是要活着,却很难,死了就一了百了,而活着呢?”安琪看着上官书,她还记得上次见他,他老泪纵横,让她都不忍心。
“你不会明白,活着没了牵挂,和死了有什么分别。”
“你若死了,你的夫人和女儿就要流浪街头,你忍心这样吗?”
上官书沉默不语,许久,他才开口道:“不说这些事,还没请教这位小兄弟,尊姓大名。”
“尊姓大名不敢当,姓上官。”安琪嘴角一扬,淡淡道。
上官书一怔,看着安琪,眼前这个陌生的小少年是故意的吗?看到他的书院写的是上官书院才进来的?那也算有缘。
“呵呵…那倒是有缘,算是本家。”上官书笑道。
“我知道,上官书院,上官书,院。”安琪淡淡道,故意若有若无念出上官书的名字。
上官书一怔,看着安琪,他见过安琪的易容术,美丽一张脸,化成了一个丑不拉的家丁。连忙问道:“小兄弟的名又是什么?”
“告诉你,对你没有好处,只怕会招来横祸,还是不要知道最好。”安琪垂下眼眸,淡淡道,一根银针在手上打转着,那么洒脱。
“既然小兄弟不愿意说,那我也不会多问。”上官书有些激动,看着安琪玩着银针,继续说道:“小兄弟这根银针还是收起来比较好,伤到人很危险,我也被它伤过。”
“哦?这银针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也可以让别人动不了,任由别人打,哪怕把了衣衫,泼些什么,都轻而易举。”安琪嘴角一勾,淡淡道。
上官书的手微微一抖,眼里那份激动,眼眶更加红,嘴角微微颤抖着。
“有时候,想起那样的场面,心中还是感觉很愧疚。”安琪抬起头,看着上官书,两个人,不需要再多的言语,只是那一眼,比什么都强。
上官书的手颤抖着,想要去抓住安琪的手,他感觉这一切都是在做梦。
“有些人,死了,就不要再去想,因为无论你怎么难过,如何折磨自己,事实就是如此,你改变不了。”安琪淡淡道。两个人坐在木桌边,相互看着对方。
“是的,有些事情,永远都改变不了。可是我永远是你爹爹,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女儿。”上官书眼里突然抹过伤痛。
安琪一怔,不明白这话的弦外之音,微微蹙眉,看着上官书。
“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你的爹爹,冰儿。”上官书激动地说着,伸手抓住安琪的手。
安琪隐隐有些诧异,不解,抽出手,这份父爱不是给她的,安琪深深吸一口气,淡淡道:“可是我不是上官冰儿,我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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