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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王弃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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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卦,算卦,呵呵…好吃吗?”晟王就像个吃货一样,什么都想到吃,懵懵懂懂问道。
“呵呵…好吃。”安琪伸手捏捏他的脸,带着宠溺和好笑。
“好,好,晟儿要吃。”
“不过,若是我神机妙算,姐姐还有今日吗?”安琪看着上官嫣然,若她真的神机妙算,那么上官嫣然还能活着站在璃王身边吗?上官冰儿对情敌是一百个杀,若非上官嫣然表里不一,狡诈,她岂会活到现在?
“不知道妹妹这是何意?”
“我的意思是,智商不一样自然学起来也不一样,你我原本就不一样,你当然要用十年,而我,呵呵…”安琪说着,笑了。就是说你上官嫣然笨,才学了十年,安琪太多余聪明,不需要浪费那么久。
上官嫣然的手一抖,阴毒的眼神射向安琪,原本要往她身上泼脏水,却被她变相骂自己愚蠢。
“璃王妃不用这般看我,璃王舍我娶你,那么你自然有一番本事,今日不过是要夺下这大理国第一才女的头衔,我不想给晟王蒙羞,璃王妃也要加油,不要给璃王蒙羞。”安琪笑意更浓,区区几句话,上官嫣然就气急败坏乱了心智,真不是她的对手。
“谢妹妹关心,这一局,你准备好输吧。”上官嫣然收住了所有的笑容,一脸怒气。
“未必。”安琪笑得更加灿烂,那坚定的眼神,看着上官嫣然。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安琪挑挑眉看着上官嫣然自乱阵脚,安琪一步步逼近,吃了她无数白子,放在旁边,轻轻打转。
上官嫣然脸上冒气汗粒,看着自己的江山慢慢本吞并,最后脸色惨白,一言不发,瞪大眼睛,看着密密麻麻的黑子,看不到一点白,黑色,全是黑色,她头晕眼花,几乎抓狂,狠狠一把扫掉棋子。
“不可能。”上官嫣然怒道,像只野兽一样。平日那温柔的上官嫣然不见了。
“姐姐,不要让内部的黑暴露出来,因为你的白,掩藏不住。”安琪嘴角一扬,笑道,静静看着她。
“我认输,父皇恕罪,刚才儿臣意识糊涂。”上官嫣然立马跪下,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立马又变得温顺起来。
“既然这一局也输了,那么下一局,书,璃王妃可还要比?”皇上也想看看安琪到底会不会?刚才琴,不会,棋,也不会,他都为她捏了一把汗,可是她却赢了,真是不可思议。
“回父皇,妹妹刚才说了,试试,有两条路,儿臣自当试一试。”上官嫣然咬咬红唇,温声回答。却没发现璃王看她的模样在已经冷到极致,他找不到任何一个理由说服自己,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
“小丫头,这回你别告诉我你不会舞文弄墨啊。”玄墨担心地看着安琪,虽然这丫头看书,可是都是看一些人物传记和风土人情之类的。
“什么是舞文弄墨?”安琪微微蹙眉问玄墨。
玄墨的心一紧,整个人直接将头磕到桌面上,闷闷道:“你敢不敢让我省点心?”
“晟王妃,也就是书法和作诗,对联。任选一个。”慕容娇热情回答。
“书法,作诗,对联?”安琪微微蹙眉淡淡道,慕容娇也跟着紧张起来。
“不要告诉我,你不会吧?”慕容娇睁大眼睛,张大嘴巴,看着安琪。
“会。”安琪坚定道。大不了借用一下古人的诗词,这个年代连楚汉争霸都不知道,那就好办很多。
慕容娇呼出一口气,虚惊一场。看了看玄墨,玄墨想立马来了精神,立马坐直身子,欣喜看着安琪。
上官嫣然一怔,心中立马没了底气。
“就以这月来作诗吧。”皇上指了指殿外的月,这是最简单的。
“简单。”安琪淡淡道,看了一眼上官嫣然。上官嫣然一怔,暗叫不好。
晟王听过安琪作诗,相信她一定能搞定,他趴在桌上弯着脑袋看着明月,样子十足的傻,可是心却比谁都清醒,等待着安琪开口。
“还是璃王妃先来。”安琪完后退一步,淡淡道。
“不必,还是妹妹先来。”上官嫣然咬咬唇道,不想她总是要自己抛砖引玉。
“我怕我作完这首诗,你就无话可说了,还是你先。”安琪只是在说一个事实,没有一点诋毁的意思,可是上官嫣然脸色黑了又黑,几乎滴墨。
“既然妹妹这么自信,那么妹妹你还是先,我倒是很期待妹妹能做出什么好诗。”上官嫣然闷闷道,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如安琪,可是这个嚣张跋扈的上官冰儿怎么一下子什么都会了?她很好奇这一点。
“那就如你所愿。”安琪说着上前一步,抬起头,看着明月,想起了水调歌头,淡淡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晟王嘴角一扬,眼眸几乎笑眯成一条线,却那么不露痕迹。
“好,好。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真是好句,看来你们大理国能出这样的奇女子,真是让本王打开眼界。”慕容敬拍手叫好,皇上也赞美看着安琪。
安琪无视所有的赞美,因为她作弊了,又不是她作的,她不回答一句。只是回道晟王身边坐起。
“不知璃王妃要做什么样的诗句?”慕容娇挑眉笑道。
上官嫣然看着月亮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她终于明白安琪说的那句话,若她先念,自己就说不出了,她真的脑袋空白,什么都没有。脸色再次惨白,耻辱,耻辱,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耻辱。
“我…月…父皇,儿臣认输。”上官嫣然立马跪下磕头,就算输,她也要记得要回颜面。
“既然如此,这画,还要比吗?”玄墨挑挑眉笑道,伸手摸了摸怀中的画。比那也是白比,必输无疑。
上官嫣然闭上眼睛,画是她最不擅长的,“儿臣甘愿认输,晟王妃总是出人意料,儿臣自愧不如。”
“呵呵…那就好,那么我们小丫头就不用谦让了,幽兰公主,还要说小丫头是弃妃吗?正妃连弃妃都不如,就算小丫头是弃妃又如何?她还是以完璧之身嫁给了晟王,晟王是傻子,又如何,我们小丫头喜欢。”玄墨沾沾自喜道。扬起那张稚嫩美丽的俊脸,十分神奇,却万般可爱。可是他的心里却觉得哪里不对劲,难受,不过,先给小丫头抢回颜面再说。
安琪轻笑摇摇头,这个玄墨,还要为自己打抱不平。居然没有感觉玄墨说她喜欢晟王,她居然没有再心里反驳,也没有疑问。
“那这么说晟王妃还是你们大理国最好的女子了?”慕容娇笑问。
“那是。”玄墨得意挑挑眉,回答。
“看来晟王真是幸运。”慕容娇笑道。
玄墨的脸上微微有些僵硬,不过小丫头不喜别人说晟王一句不好,算了,先撑住她要的面子。睿王欣慰看着玄墨,目光落在安琪身上,手在袖子里转动着那枚发簪。安琪找了三天三夜才找回来的发簪。
璃王的脸早已龟裂,怒看玄墨,再看安琪,安琪又是那么平静,似乎什么事情都和她没有一点关系。他很想问这个女人,为什么要瞒着自己?为什么要隐藏住自己的光辉,不让他发现,害得他错过了她?他有太多的问题需要她回答,他一定要问清楚,一定。
“晟王妃,说说看,你需要什么赏赐?”皇上笑道。
“儿媳不需要赏赐,儿媳要的,是天下人知道,只有大理国第一才女,才能配得上晟王,谁都不可以侮辱晟王。敢于冒犯和侮辱他的人,我一定一一讨回来。”安琪说着眼神盯着幽兰公主,她无法忘记第一次见到晟王是,晟王眼里的那份孤独和凄凉,不会忘记晟王身边的青一块紫一块,不会忘记晟王想起过往时,脸上难以掩藏的落寞和哀伤。他一个人承担了太多的苦难,隐忍太多,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不管他要继续隐忍到什么时候,她都要保护他,陪着他演完这场戏。因为,他在明处无法保护自己,虽然不知道他暗地里做了什么。
晟王心里暖暖的,心想:“女人,要是你知道本王暗地里没少让他们受罪,你还会报复她们吗?还会扬言要保护本王吗?还是不能让你知道,本王都做了什么。不过,女人,只怕是本王保护你的多。你可得罪太多人了,为夫任务艰巨啊。”
阿福心中暗喜,王爷,这下那些人要受罪了,你暗地里给她们找麻烦,明着王妃再出手,看来那些人也该哭了。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明着的时候,王爷不用再受苦了。
几位公主一怔,脸色大变,立马低头,不敢再看安琪和晟王一眼,幽兰公主,有些害怕,突然想起街上粪桐扣在她头上,满身污臭,她微微发怒,她是公主,国舅的侄女,她没有母后保护,可是她还有徐家,是的,徐家会保护她,还有最大的靠山,徐公,皇上都是他的傀儡。
徐宗伟看着安琪的眼神都变了,杀气腾腾,他要拥护的是璃王,今日璃王妃受辱,就是璃王受辱。不过璃王妃,他不会太在意,虽说是姐姐的孩子,但是自己的女儿再过几年,就可以嫁给璃王。到时候,璃王成了皇帝,那么自己的女儿就是皇后,自己就是国公,做下一个徐公。
徐德邦看着徐宗伟,知道他又开始在算计。想起他污蔑自己陷害皇后,他就来气。虽然自己的妹妹在后宫中是贵妃,但是并不得宠。就算有这份心,但是妹妹不争气,他就算杀了皇后,妹妹也当不了皇后。
二人再次对上眼,杀气冲天,火花四射。
“既然晟王妃这么说,那么朕准了,由你维护晟儿的威严。至于相爷之事,弹劾你的奏折不少,朕念你护夫护府,可以谅解。”皇上威严开口。
“谢父皇,若再有随意闯府,蔑视晟王者,儿媳定当不辱使命,让他有来无回。”安琪嘴角一扬,行礼道。
“咳咳…”皇上没想要安琪居然故意加重了他话中的意思,他只是放任她教训那些欺负晟王的人,可没说要她杀了那些人。
众百官一怔,看着晟王,眼里多了畏惧之色。
“教训几下就可以了。”皇上淡淡道。
“是,定如父皇之意,好好教训,叫他们懂得,什么是皇家的威严,什么是后悔。”安琪淡淡道,说得云淡风轻,却句句带血。
皇上点了点头,知道安琪嫉恶如仇,不过总比派去别人保护他这个儿子强。
慕容敬和慕容娇看出皇上对晟王的重视,容许一个王妃殴打相爷,自然不简单。可是也知道,安琪如今成了众矢之地,多少人想要杀她。
安琪回到座位上,又是那般与世无争,冷漠。
出宫的路上,冥王一身月牙白矗立在马车旁,等着安琪。
“冥王有何事?”安琪淡淡道。
“你可知,你今日之举,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危险?”冥王蹙眉道。
“不知。”安琪淡淡道,她确实没有想那么多。
“难道你忘记昨日那些刺客?你今日赢了璃王妃,挽回面子,又能如何?徐家的人定然不会饶过你。别忘记璃王妃的母亲,就是徐家人。幽兰公主也有徐家保护,你将徐家得罪尽,只为了他的颜面,值得吗?”
“冥王殿下,若一个人活着,没有尊严,你认为这样活着还有意义吗?尊严,他保护不了,那么我来保护,只要是他,那么,就值得我这么做。”安琪坚定的语气说着,看了看身边痴痴傻傻的晟王,眼里全是笑意。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就是想要保护他?也许明白特工的无奈,希望一个人来维护。
“本王送你离开这里,离开徐家的眼皮底下。”冥王冷冷道,心很酸,可是他要保护她,不能让她出事,不能。就算她拒绝,他都不管。
“我不会走。”安琪冷冷道,往后退一步。
“本王让你带着他一起离开。”冥王闷闷道,这是他最后的让步,虽然他不喜他们在一起,但是成全,他做过一次,他还能再做一次,他不会离开京城,他还有终于的事情,必须完成。
“人各有命,你的心意,我心领了。告辞。”安琪拉着晟王上车。
冥王伸手要去拉安琪,却落了空,他受伤的眼神看着安琪,声音有些凄凉:“安琪,不要这样。不要感觉欠本王什么,本王愿意让你欠。”
“对不起,我不喜欢欠别人什么,冥王的好意,我心领。阿福,回府。”安琪冷冷道。
冥王的表情哀愁,眼里闪过一层薄雾,他抬起头,看着月,心却那么酸楚。无论自己对她如何,她都那么冷漠。
“清影,暗中保护她回府。”冥王的声音略带沙哑,说完,那一身月牙白,消失在马车里。
清影微微蹙眉,替冥王惋惜,以前他不喜欢安琪,可是现在他却感觉安琪那么美好,可是冥王却和安琪檫肩而过。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可是冥王却没有,被晟王后来者居上。他不明白,为什么安琪会对晟王死心塌地?晟王要容貌,那是一个破了相的王爷,要地位没有地位,也没有权势。而冥王,比璃王还要完美,虽然势力是暂时没有璃王强,可是安琪怎么会,抛下这么好的冥王,选择了晟王?
清影闷闷想着这些问题,暗中保护她回府。
“女人,不害怕吗?”晟王将安琪拉进怀中,在她耳边轻声道。
安琪翻了几个白眼,这厮又故意占自己便宜,却推不开。
“怕怕,好怕怕。”安琪闷闷道,翻了几个白眼,没心没肺的开口,哪是怕。
“呵呵…”晟王既然笑了,不是痴傻的笑,爽朗的笑声。
“男人,再笑就露馅了。”安琪闷闷道。
“听娘子的。”晟王在她耳边轻轻说着,居然轻轻咬了一下安琪的耳垂。
“可恶。”安琪怒道,可是刚才那心潮澎湃的感觉让她按耐不住,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
晟王很满意她的反应,他的手在的后背上,感觉到她的心跳在加速,而且不是一般的加速。心知白瑞明没说错,看来这是对的。他想起自己向那风流才子白瑞明讨教时,白瑞明被一口茶水呛住,一脸诧异看着晟王。半天才回过神来问晟王,“王爷,你不会是喜欢王妃吧?”晟王收回记忆,低头看着怀中的安琪,嘴角一扬,抱紧那娇小柔软的身子,闭上眼睛,心满满的。突然微微蹙眉,感觉到车后的侍卫里多了有一个人在跟随,不远不近,没有杀气。晟王不再言语,闭上眼睛,他已经猜到是谁。
安琪疲惫了,躺在他怀中,那么纯真的阳刚之气,淡淡的,却那么安神,她开始习惯了他的怀抱,总是能安心睡下。
突然马车被人拦下,突然的停车,将安琪惊醒,微微抬眼,揭开帘子,晟王府,可是还有一百米呢,这阿福怎么停这么远。
“阿福,为何停下。”安琪打了个哈气问道。
“回王妃,璃王殿下在路中央。”阿福温声道,可是却可以感觉到他的不悦。
身后的侍卫见到不是刺客,收起腰间的利剑。
“上官冰儿,你给本王出来。”璃王怒喝安琪,他脸上带着几分醉意。
“璃王这是何意?来兴师问罪?为璃王妃雪耻?抱歉,这里没有上官冰儿,只有晟王妃,晟王的女人。”安琪冷笑道,伸了一个懒腰,再打一个哈气,她真的困了。
“娘子,坏人,好凶凶,好怕怕。”晟王学刚才安琪的语气,好怕怕。
“不怕,有我在。”安琪想起晟王说这句话时的模样,反过来说。
阿福彻底无语,怎么王爷变成了被保护的小女人了?王爷,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不用再假装傻子了?
“上官冰儿,本王不管你是谁,给本王出来。”璃王怒道。
“璃王,你若醉了,请回你的璃王府,这里是晟王府,怕璃王是走错路了。”安琪闷闷道。
“本王有话要问你,你一定要给本王一个答复。”璃王脚步有些蹒跚,走到马车旁,边走边说。
“有话就问,我可不记得我和璃王有什么瓜葛。”安琪冷冷道,拉开帘子,见到璃王一脸怒气,在灯光的照射下那么明显。
“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才华?为什么要欺骗本王?为什么?”璃王怒道。
“璃王这般问话真是让我大吃一惊,我做什么,不做什么,似乎都是我自己的事情,璃王应该无权干涉吧?”安琪冷笑问道,上官冰儿啊上官冰儿,怎么总逃不脱你给的麻烦?
“难道这么多年对本王都是虚情假意?”璃王问道,以前他不在乎,可是现在,他在乎,很在乎。
“我根本不认识你,谈何虚情假意,璃王醉了,送璃王回府。”安琪冷冷道,示意阿福赶车。
璃王痴痴站在路边,不认识他?她不是失忆了吗?一定是因为失忆了才如此。
“本王会让你记起所有,让你记起本王。”璃王立马追了几步,大喊道。
“记住又如何?忘记又如何?你是你,我是我。请璃王不要再打扰。”安琪下了马车,牵着晟王入府。记起来她也不是上官冰儿,根本就是无用的记忆。她就是神医,她都不想去触碰上官冰儿的记忆,更何况记起来,对她而言,即费事,又费时。劳民伤财,没有这个必要。
晟王将安琪往竹林拉,林外的隐卫变得越来越多,竹林固若金汤。
“拉我来这里做什么?”安琪闷闷道。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安全。”晟王浅浅一笑,从身后抱着安琪。
安琪狠狠一踩,他立马躲开,她的胳膊狠狠顶过来,他挡住,对于安琪的出手,他越来越能应对,在不伤她的前提下,保护自己。安琪的脚突然从前方弹起来,他立马放开,往后退一步。安琪愤怒回头看他,这厮,真是黏人。
“别告诉我你没有准备被子?这招没用。”安琪闷闷道,走到旁边洗漱。青莲早就准备好了一切,抱着一床被子缓缓走进来,晟王吩咐过,听到这句话再进来,没想到还真的听到王妃那么坚决的话。
晟王挑挑眉,含笑看安琪,他自有对策。他没有用苦肉计,也不说话。只是跟过去洗干净也翻身上床,盖上被子。
“你为什么没有问璃王的事情?”安琪想起这个晟王在宫里听到自己是弃妃,却还是执意要娶自己,对自己好,保护自己。
“还记得,我们在宫中见面吗?那时本王就已经知道你是璃王的弃妃,本王自然不会追究璃王和你之间的过去。本王要的是你的现在和未来。”晟王没有问安琪为什么要失忆?
“你和上官冰儿见过面吗?”安琪淡淡问道,似乎在说别人的事情。
晟王微微不解,上官冰儿不就是她自己吗?“见过,可是那时的上官冰儿和现在的你全然不同。”
安琪闷闷怒吼一声,翻过身不理晟王。
“你不是她。”晟王听出她的怒吼,继续道。
“你怎么知道?”安琪立马翻身看他。
“眼睛,你的眼睛和她不一样。”晟王想起那个势力嚣张的上官冰儿,和安琪,完全不同。
安琪静静听着他说下去。
“本王不明白的事情太多太多,不过,你若想说,本王无需过问,你若不想说,本王问了,也白问。”晟王淡淡道。
“呵呵…你这个人倒是看得开。”
“那是自然,因为本王坚信,你就是安琪,你就是你。”晟王嘴角一勾,笑道。
“关灯。”安琪闭上眼睛,淡淡开口,打了一个哈气。
‘关灯?’是熄灯吧?晟王看着身边的人儿,总是说一些奇怪的话,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告诉自己她的故事。晟王的手一挥,房间立马变暗。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旁边的人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他嘴角一扬,将自己的被子挪过去一个角,还不能惊动身边的人。
一只手伸到一边,掌心散出一阵冷风,安琪感觉一冷,抓紧被子的一个角落,往里缩,本能地往温暖的被子里钻,背弃了自己的被子。钻进他怀里,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睡下。却不知道,自己被这腹黑小子搂在怀中。
晟王在黑暗中,无声哑笑,露出一个开怀的笑容。再过五天,她就要和他正式成婚了,他要给她最美好的婚礼。此事,不知道白瑞明处理的如何了?真想一亲芳泽,晟王低下头,沿着安琪的额头下去,最后,他的薄唇留在她柔软的唇瓣上。下一秒,他发现自己自找麻烦,一股热气上涌,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感觉浑沌。手不自觉地收紧,抱紧那柔软的身子,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她真是妖孽,是毒药,沾染不得。折磨着他,她的气息,体香,不断摧残着他的理智,他是个意志坚定的人,从未被任何女色诱惑,却不想,在她面前,一次又一次经不住。他再次收紧手臂,安琪微微吃痛呻吟一声。他的大脑嗡嗡作响,眼皮无比沉重,整个人几乎燃烧。他立马放开,捏紧拳头,隐忍着,自作孽,不可活,他磨磨牙暗骂自己。
第二日,又是日上三竿,安琪才缓缓醒来,却发下自己趴在晟王身上。感觉腰酸背痛,下腹还带着痛,拉开被子一看,红色的血。安琪脑袋里想到了这厮,昨晚干了什么?
“啊…段天晟,你干嘛进我被子?”安琪突然大嗓门骂道,惊动了所有人,竹林里的隐卫面面相觑,听到安琪的话,脸都红了。
晟王折磨了一个晚上,天快亮才睡下,却不想,这个女人居然尖叫,又不是第一次这么睡觉,至于这么激动吗?
“你给我滚下去。”安琪恼怒不止,气急败坏,一脚踹下晟王。
“女人,是你自己钻进本王的被子,看那才是你的。”晟王一把按住安琪的脚,可不想一如既往被踢下床。
安琪回头一看,确实,蓝色和红色,自己明明盖的是红色的,怎么钻进他被子里了?安琪恼怒蹙眉,可是就算这样,他怎么能对自己做那件事情?安琪一脸怒气未消,拳脚相加,晟王无奈,将这只发飙的小猫咪困在怀中,随便她乱抓乱挠,他觉得很奇怪,今天她怎么这么反常?
------题外话------
亲们,新年快乐哟,月底了也是年底月票别浪费了啊1
复仇 64她怎么了
安琪恼怒狠狠咬了一口晟王的手臂,直到鲜血弥漫在口中,才罢休。
“女人,你今天火气真是大。”晟王浅笑道,放开安琪,安琪依然怒瞪晟王。
晟王微微蹙眉,因为他刚起身,看到了自己身上的血迹,再看穿上,也是几朵耀眼的红梅花瓣,脸微微泛红,有些惊慌失措,立马把目光转移到别处。
“段天晟,你个无耻之徒,趁人之危,混蛋,色狼,混蛋…”安琪大吼大骂,觉得自己和泼妇没什么区别。
阿福和青莲互看对方,一脸不解,王妃这是怎么了?他们都无法将那个高雅冷漠的王妃和现在在里面大吼大骂的王妃结合在一起。
“不关本王的事,你,来了葵水了。”晟王脸红了再红,头一次遇到这么尴尬的事情,还弄得自己一身。
安琪那张小怒脸僵住,啊?葵水?月经?呃…安琪感觉头顶上无数只乌鸦飞过,立马钻进被子里,真丢人,居然还以为…还冲他破口大骂。
晟王的余光见安琪再次钻进被子里,连一根头发都没有露在外面,知道她一定很害羞,想要安慰她,摆脱尴尬,可是刚上去一步。
安琪立马坐起来,一脸恼怒,头发凌乱,闷闷道:“不就是来了月经吗?有什么大不了。谁让你钻我…不,谁让你不去软榻上睡的?”
安琪撅起小嘴,哼一声,看着晟王,眼神带着些调皮的气息,她居然学晟王撅嘴。安琪突然感觉自己怎么越来越像傻子。
“完了完了,都说能量守恒定力,能量不会消失,也不会创造,只会从一种物质转移到另一个物质,或者从一种状态转移到另一个状态。我和傻子在一起时间长了,感觉他不那么傻,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我也开始变傻了。”安琪自言自语,恼怒地再次钻进被子里,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
晟王原本很尴尬,可见她这般模样,还说什么他听不懂,但是意思他是明白。安琪在说安琪自己变傻了。不过刚才她生气撅嘴的模样,还真是可爱。他在无形中,影响了她,让她有了血肉,有了情感。可是她这样的一面,却不是谁都如他这般幸运,能看到的。
晟王轻笑着去屏风后换了干净的衣衫,走出去。青莲脸红着进来,看到安琪在床上卷成一团。
用完午膳,有人来访,居然是慕容敬。
“不知三皇子前来,有何贵干?”安琪淡淡道,不冷不热,一如既往,对谁都是如此,似乎在她眼里,他们都那么无关紧要。
“昨夜你在宫中说的象棋,本王很好奇,研究了一晚,前来讨教一二。”慕容敬说着,他身后的胡夏拿着刻好的象棋放在桌上,将图纸放好,摆放好。
“讨教不敢当,切磋而已。”安琪淡淡道,却不喜不怒。
孙峰看着安琪,总是这般与世无争,着晟王府也被她打理的有条不紊,比他去过的王府都要舒适,雅致。可是安琪总是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对谁都不亲近。
二人开始下棋,远处的晟王刚处理完事情,走出竹园,就看到二人在下棋,眼神突然闪过寒光。恨不得将安琪藏在口袋里,不要拿出来示人。可是这样的想法很自私,他不会这么做。他转身去了厨房,不一会儿再次回来。
“娘子,娘子,香香。”晟王拿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跑过来,开心地将那黑乎乎的东西放在安琪面前。
安琪微微蹙眉,这厮,敢不敢不要这么虐待自己?这烤地瓜,这么烫,他居然徒手拿着。安琪紧张将他手中的地瓜扔在桌上,拍拍他的手,红了一大片,还起了小水泡。
“阿福,怎么照顾王爷的?”安琪磨磨牙怒道。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王爷说着红薯香,就给王妃拿了一个,奴才想拦都拦不住。”阿福跪下求饶,王妃发火势最可怕的事情。他岂会不知?
“小菊,去拿烫伤药。”安琪淡淡道,小菊立马跑开。她除了竹园不能进去,每日都会在竹园外守候。
“娘子,香香。快吃。”晟王卖萌道,似乎更本不觉得疼,一心要给安琪带好吃的。
“香你妹。”安琪磨磨牙,怒瞪晟王,不带这么装的,这手都被烫得气泡了。慕容敬孙峰胡夏一怔,不敢相信安琪居然骂人,那么凶。
“呜呜…娘子凶凶,好可怕。”晟王立马战战兢兢往后退,还带着委屈之色,掩藏在面具之下,但是依然可以幻想到。
“三皇子,今日到此,我还有事,就怠慢了。”安琪淡淡道,看了看那黑乎乎的地瓜,将他那张黄色的棋盘弄脏,有些歉意道:“这盘棋…”
“记下,改日继续。”慕容敬是个洁癖的主,见到那黑乎乎的地瓜,将棋都弄脏了。微微蹙眉,胡夏将棋随意收好,只怕慕容敬再也不会碰。
晟王笑得很灿烂,纯真,可是心里却邪魅一笑,他不会给慕容敬舒适的回忆。
“娘子,地瓜,地瓜,很好吃,好吃,香香的。”晟王说着就伸手去拿那黑乎乎的地瓜,凉了很多,他掰开,送到安琪嘴巴。
“我自己会吃。”安琪伸手夺过地瓜,有些搞不清这厮要干什么。
“你也要吃吗?香香的。”晟王看着慕容敬,懵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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