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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嫡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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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定清新佳味。

子晴并不知道太妃急传所谓何事,只是一味地着急,恐生不好的事,但见冷思妍如此悠闲,便也放松下来,随冷思妍一同踱步而去沁园。

☆、凌家表妹

至沁园处,只见全府老小都聚在此处,人多寡语,只有太妃与蕙兰姨娘坐在高椅之上,一旁还站着一位身穿一个穿着淡紫色衣裙,梳着双丫髻的丫鬟。

远远地,冷思妍只能瞧出女子是名丫鬟,身份便不得而知。

而春日的阳光明媚,照在身上便如浸在一片舒适的温泉中,让人心旷神怡,与寒冬一比,真是天差地别了。人群中走出一个女子,一身红衣,被两个丫鬟搀扶着,轻轻咳嗽几声,一头青丝被梳成一个蝴蝶发髻,眼中时不时地传出阴冷的目光。

“妍儿,今日事出突然,本王来不及去接你,本以为你不来了,怎么赶着这时来?”凌澈缓慢地向冷思妍走来,文辰适时退去一步,使冷思妍与凌澈并排。

“太妃急召,这才赶来。”冷思妍细看凌澈的面色,憔悴之中只带几分血色,真有点大病初愈的样子,不免笑了笑,若不知道身子健康一事,倒真会以为凌澈大病难愈,不过这妆真是画的不错,“不知太妃所谓何事?”

凌老太妃引冷思妍至一处僻静鲜人之地,“宁耀府嫡女,名晚清,老身的外侄女,你夫君的表妹。”

“表妹?……”冷思妍一脸疑惑。她怎么从来未听凌澈或者府中谁提起过?

众人看着她,没有话语,放佛冷思妍的话语很是平常。

冷思妍不屑地笑了笑,故意抬高声音,说,“太妃这是何意?”

“妍儿莫要动怒,老身并未其他意思,晚清只是来王府住上几日便走,你是表嫂,也是府中当家,自然该知晓此事。”

冷思妍听罢,脸色还算好看了一些,“老祖宗,妍儿近来有身子,不便照顾表妹,依妍儿看,这事还是交给夫君吧。”

她这话一出,屋子内的一群人都震惊,怎么有将夫君往外推的女子。

冷思妍不理会众人的错愕,悠闲的坐在木椅上,端起一杯茶,拧上一口。

她自然是看出了这位晚清表妹对她夫君打得什么主意,只不过,她向来不趁人之美,竟然她如此喜爱,她为何不成全?

只是所有人都处在震惊和错愕之中,没有看到她眼底闪过那一抹算计。

“表嫂说话真是幽默,只是表哥是你的夫君,前来照顾于我,自然是不好。”宁耀晚清从冷思妍一进园内,便打量着她,眼前这个表嫂,看起来虽然柔软,实际上比任何人都要来得有心机,她那看起来平静如湖水,灵活的眸子背后隐藏着太多的伪装,她现在的这番话语,定是又在算计什么。

“表妹不是喜爱夫君陪同么?表嫂我这是割爱。”冷思妍俏皮的眨着眼眸,一脸拱手相让的模样。

凌澈一脸铁青的望着她,她却丝毫不在意的望着宁耀晚清。

宁耀晚清转脸望了凌澈一眼,见他脸上难看至极,心中有些酸涩,表哥是不是已经不喜爱自己了,平日里自个儿来找他,他尽管脸上冰冷,但还算缓和,怎地才隔了几月,他就变得这般不乐意了。

☆、偷听

“妍儿,你这说的什么话?澈儿是你的夫君,怎可陪着晚清,你太不知道礼数了。”

凌老太妃观察了周围人的神色,见宁耀晚清咬着唇瓣,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很是楚楚可怜。

凌澈一脸铁青的瞪着坐在木椅上喝着茶的冷思妍,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将这场景给调合。

“竟然如此,那便让表妹自个儿在府中多多行走,反正她来得也不是第一次。”冷思妍站起身,说完这些话语后,便直接往园外走去。

凌澈尽管脸色不好,可冷思妍目前怀有身子,行动不便,朝子晴使了个眼色。

子晴点了点头,恭敬地退出了园内,赶忙追上了冷思妍,搀扶着她。

——

申时刚过,天色渐暗,一轮明月悬挂在空中,远方的大山仿佛与昏暗奠空相接,西边的夕阳红全然消去,带走了仅有的一点点光明。

冷思妍与子晴闲适地踱步在檐芽居中,檐芽居是沁园中居处之一,因地理位置不好,一直荒废着,鲜少有人来。

“不知道凌澈和她那表妹现在在作甚?”冷思妍正想着,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一个急促而不安,另一个焦躁却平稳。

冷思妍与子晴隐在一旁,只见凌澈拉着他那表妹晚清走入檐芽居,凌澈换了一身常服,晚清身着碧清荷叶裙,紧紧地抓着凌澈的手。

冷思妍与子晴探出半个头,与凌澈和晚清只有几米远。

细看凌澈棱角分明的脸庞,五官端正得找不出一丝瑕疵,特别是那深邃的眼眸,闪烁着冰冷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也犹显魅力。

“你为什么不等我?你不是说要求皇上赐婚吗?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晚清欲与凌澈亲近,前进一步,又犹豫地退下,多情的双手生硬地收回。

凌澈生恶地远一步晚清,全然不看晚清一眼,脸上满是厌烦,“本王早说了,本王心爱的人不是你,就算你在怎么和祖母说,本王也不会喜爱你。”

晚清别过身子,纤细的小手紧紧地抓着手帕,如心撕裂一般闭上眼,艰难地说着,“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娶别人?那个女人心计如此之重,你会看不出来,她那种自私、不为你设想的人,根本不值得你付出真心。”

凌澈只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淡淡地说,“本王不许你诬蔑她,她是本王的妻子,还轮到你个外人来说她的不是。”

“外人,我在你眼底只是外人吗?难道你真的爱上那个女人了……”晚清哭泣,声音撕心裂肺。

凌澈没有理会她那伤心欲绝的模样,便走出了檐芽居,许是感觉到了冷思妍的存在,怕她生事,所以才匆匆离开。

晚清没有再追,只是垂着剧痛的胸口,似是绝望地跪在地上。

冷思妍与子晴互视一眼,从偏门而走。

檐芽居的偏门外有一片桃林,如今已是桃花朵朵开,香气弥漫,置身此处,仿佛身临仙境,空中隐约飞着一个个窈窕俏美的仙女。

☆、试探虚实

“今日真是收获很多,其实我们早该想到这一点的。”子晴也谨慎地环顾左右,没有异动才敢细声轻语地说话。

“想到这一点又如何?”冷思妍欣赏着这一片桃林,今盛晚衰,强者方能久存,亦如侯府一般,可这样的斗争,并不是她入府的初衷。

突然,草木一阵异动,一个底气十足的声音传来,“你果然在这。”

冷思妍寻一方木椅坐下,晚清被梦璇搀了过来,梦璇亦是晚清的心腹,长得高高瘦瘦,颇有几分闺房女子的静雅。

冷思妍偏视一眼,晚清已经换了一身淡蓝色的衣裙,以波纹镶边,各处绣着紫罗兰,以白色映衬主色,半头发丝披散下来,随微风拂动,身上还带着点点梨花香。

“清雅也不知为何,执要我送她那件碧清荷叶裙,梦璇还见她与表哥在檐芽居,不知所云。我见你也在内,可是听到了什么不得而知的秘密,竟让你听得如此津津有味。”晚清挥袖,轻盈地走到冷思妍对面的石椅边而坐。

冷思妍自然而笑,“表妹错看了,本妃一直都在此处赏桃花,不曾去过檐芽居。”

晚清理会了冷思妍的意思,点了点头,“我见表嫂与表哥感情甚好,不知是虚是实。”

冷思妍折下一朵桃花,凑近闻了闻,以平静心神,“情感虚实,岂能用言语表达?感受过真情的人,自能觉出其中真切,若是没有感受过的人,自然是辨不出的,不知表妹属于哪种人。”

晚清掩嘴一笑,“此言差矣,纵然互相爱慕,也不可能幸福至此吧。”

晚清只觉心凉,为何她得不到表哥的正眼一视,而冷思妍却能与表哥眉目传情。

“今日乏了,表妹随意,本妃就先告辞了。”

冷思妍起身欲走,晚清猛地起身,“我不会就此罢手的。”

冷思妍立马止步,本要细问,却只应了一声,还是离去了。

——分割线——

夜幕,宴席终于结束,凌澈在紫藤花阁下的凉亭中,找到了冷思妍。

“宴席方结束,你怎就离席了?”凌澈的语气有些担心,眉宇之间透露着担忧和不安,深怕冷思妍出事。

他为了表示自己对冷思妍的信任,为了做戏给人看,自冷思妍怀孕后,就打发了原先几个在月影阁安排的眼线,探听的人少了,担心自然就多了,只要冷思妍一离开他的视线,他就怕她有什么事。

冷思妍知他心意,只微微点头,“离开不过一刻,你就想孩儿了?”冷思妍故把心思推给孩子,打趣的眼神外露,只迎上凌澈庄重而严肃的深眸。

“你不知晓你现在怀着身子,随时都可以有意外。”听凌澈这么一说,冷思妍倒是忘记了自己近来还真是忘了防备。

凌澈慢慢坐在冷思妍身边,轻轻地将冷思妍入怀,大手轻抚着冷思妍的腹部,声音柔声问,“宝宝有没有踢你?”

冷思妍错愕,怎么今儿个他如此温柔,缓过神,只是无意地笑了笑,“怀胎不过半月,何来单动?异想天开了。”

“本王不过是想他快些出生嘛。”凌澈瞧着冷思妍的肚子,“宝宝,爹可念着你呢。”

夜里凉风习习,吹得冷思妍发冷,冷思妍主动坐在凌澈腿上,凌澈一瞬间的错愕,很快便会意,一把抱起冷思妍,往月影阁而去。

隐隐中,一双嫉妒的眼睛,正在不远处,注视着冷思妍与凌澈,醋意弥漫于一片竹林。

☆、玩耍

今日是祖庙大典的日子,所有皇室必须一同前往祖庙,庶位由于身份卑微,因此不予前去。

冷思妍有孕在身,而宁耀晚清身子向来体弱多病,亦不必随同,凌澈怕冷思妍一人无趣,于是称突然间身子不适,出血示之,佛门乃清静之地,不容血红之色,因此凌澈被留在府。

刚过辰时,大批人马便离开了凌王府,凌澈得到众人离去的消息后,一刻不停地行至月影阁。

这日,天气爽朗,多云而晴,正是出外游玩的最佳时期。

“妍儿。”凌澈迈着慷慨的步伐,跨入月影阁,一身浅色长衫,以深色腰带束身,显出完美的身形。

“你怎会在此?”冷思妍倚在太妃椅上,一脸震惊的望着他。

凌澈见她气色不佳,料想是为孕事传开而不喜,便道:“今日风和日丽,不如我们出府玩一玩?”

“玩?”冷思妍惊喜地坐起来,而后又失望地倒下,“定是你的一句玩笑话,月影阁耳目众多,若被察觉,必不得好果。”

说着,无聊地合上双眼,忽觉一双手臂贴近她身,轻轻将她横抱起。冷思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在凌澈怀中。

“才不是玩笑话,王府无趣,闷坏了本王的王妃可怎么好?”凌澈的语气带着一丝邪恶的挑逗。

冷思妍笑道,“花言巧语。若是如此招摇而出,难免招人,京城中识我之人不多,知你之人可不在少数……”冷思妍顿生趣意,使凌澈放下自己,从柜中取出两件王府府的女衣,“不如我们换一身装备再出去?”

凌澈冰冷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变化,后退一步,“你不会让本王穿女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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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街上热闹非凡,人山人海,叫卖声不绝如缕,京城最为显著地点便是胡同,曲曲折折的胡同中,有着嘈杂声、丝竹声、畜生的喊叫声,杂多之声却不刺耳,反而呈现一种国泰民安的景象。

人群之中,出现两个衣着珍贵、不同于百姓的女人,并排而行。

较高的女人身袭一件深蓝罗裙,梳着少女的发式,一束光滑的发丝披在胸前,皮肤白净晶莹,在阳光的照耀下,仿若花之仙子一般美丽动人。

定睛一看,那娇柔多姿的女人竟是凌澈,稍施粉黛,以掩其性别,果真难以分辨了。

冷思妍行在凌澈身旁,一袭及地的青衣,内衬一件淡绿色的长裙,以墨绿镶边,富有贵人的气息,即便素面朝天,亦是美而无瑕。

“妹妹。”凌澈梳的是少女的发式,因此冷思妍这么称呼他,别扭地笑了笑,“行了一路,可累了?”

凌澈脸上竟是冰冷,好似六月冬天下雪一般,冷得让人发抖,吓得想看他的人,都躲的远远的看着,不敢近距离,以免冻到了自己。

“姐姐累,我就累;反之,妹妹也不累,姐姐若厌倦步行,妹妹也可以背姐姐。”凌澈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便自顾自的往前行。

冷思妍暗叫有趣,头一次见到男扮女装的人,一心只觉新鲜。

☆、恶作剧

二人一同在市街上行着,凌澈怕冷思妍受不了阳光,特地买了一把伞,替冷思妍撑着。

两名倾国倾城的女子行在路上,路人都会不自觉地投来欣赏的目光。

冷思妍从未来过此,欢喜地买了一路的新鲜玩意,不顾轻重,全部置于冷思妍新买的背包中。

凌澈见冷思妍脸上的愉悦,冰冷的死人脸终于有了一丝生气。

午时,二人来到咸福酒馆,打算吃一顿民间佳肴。

忽听一恶少的怒喝,“怡春院的货色一个比一个差,真是气煞我也!”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不少客人闻声而走。

冷思妍抬眸,只见门口走进五个身材魁梧的男子,衣着较为华丽的男子行在首位,四个皆是随从,却个个都是凶神恶煞的样子,想来许是一方恶霸,仗着家中钱势而恶为。

恶少大摇大摆地走进酒馆,掌柜和小二忙上前迎之,谄媚逢迎的样子,口中还念及什么公孙少爷,许是中书令的孩子。恶少环视四周,一下看中了鸿祯,色眯眯地朝鸿祯而来。

“终于让爷碰上美人了。”恶少展开扇子,自以为玉树临风的样子,恭敬地向冷思妍作揖,“贵人有礼。”起身还不忘撇凌澈一眼,见凌澈脸色冰冷,腹诽:原来还有如此冰冷的美人,正合爷胃口。

“公子是?”冷思妍客套地问了一句。恶少忙答道,“在下公孙聪,乃中书令之子也。”公孙聪回答冷思妍问话时,有意无意地用脚偷偷挑弄着凌澈的裙子。

凌澈觉察,用力踩了公孙聪一脚。

公孙聪吃痛,一下失了刚刚温文尔雅的模样,扔下扇子,抱起脚单脚跳着,嘴里还喊着痛。

随从们立马来扶,深怕自己伺候不周,本想上前训斥凌澈,但见二人衣饰华丽非凡,便不敢生野。

周围一片安静,空气仿佛都停止了流动,只有公孙聪的喊声,连掌柜也一声不吭,唯恐招惹是非。

公孙聪疼过一阵,又作镇定之色,假说道,“方才失态,只因旧病复发,贵人、姑娘许然不知,在下的脚是从小落下的病根,因而要时常待在家中,若是将来娶妻生子了,便不再出门,一心善待妻子。”说着,又看向脸上冷得如死人脸一般的凌澈。

冷思妍看出了公孙聪的意思,心下又来了兴致,忙当起红娘,笑道,“这位是我的妹妹,年……十五,尚未出阁,一直在寻觅好人家,久闻凌王府凌王不错,今日正要去拜访一见,可惜失路,不知公子知路与否?”

凌澈冷冰的脸因冷思妍的话语,额头开始爆出青筋,若是冷思妍在说些什么,他便要杀人的冲动。

公孙聪摆出一副厌恶样子,“不可啊,此人多病,好吃懒做而且好酒豪赌,万万不可草嫁了此人。”

凌澈猛地起身,手掌重重地落在桌上,“恕不奉陪!”说着,横抱起冷思妍,此举顿时迎来周围一声惊异声。

凌澈错愕地看着怒气横生的凌澈,来不及说话,就被凌澈带走。公孙聪惊得失神,待其回神,凌澈已不知所踪。

PS:男主貌似又被我写跑性格了,呜呜呜。。。。。

☆、防备

二人小心地回到月影阁,以最快的速度换了衣裳。

凌澈脸色铁青,没有提方才之事,冷思妍开心地笑了好半天,凌澈冷眼的看着冷思妍的笑颜,却没有多说什么。

黄昏,二人坐在紫藤花阁旁的假山上,欣赏着夕阳一点点被大山吸收光华,心情也渐渐平静下来,“王爷,你说,我们的孩子应该叫什么名字?”

凌澈闻言,思虑片刻,“不如就叫凌樾吧。”

冷思妍赞同地点了点头,“鹧鸪天蔡松年,秀樾横塘十里香,水花晚色静年芳。

这个名字虽然有点女气,但还是不错的,不过,万一是个女儿怎么办?”

凌澈想了想,“那就把樾改成玥字,唤为凌玥。”

冷思妍转身望着凌澈,“妾身还以为王爷不想要女儿呢,如此一来,妾身便放心了。”

凌澈将冷思妍拥入怀中,望着夕阳西下,声音带着宠溺般温柔,“只要是妍儿你生的,本王都会一视同仁。”

虽然知晓他的话不是真心,冷思妍还是觉得心中很是高兴,毕竟哪个女子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喜爱自己的孩子。

如今冷思妍怀有身孕,正妃的位置便不可动摇,再加上近来凌澈都在冷思妍的月影阁安寝,并未到其他小妾房中,这让小妾们个个开始不安,纷纷开始担惊受怕,若是冷思妍一个不高兴,让凌澈把她们都给赶出府,那她们的日子岂不是很难过。

小妾们近来也算是安分了不少,没有在到处乱走,只是待在自己的房中,等待着凌澈临时的宠幸。

——分割线——

帘芜按着冷思妍给的安胎方子去药房,抓药、熬药、送药的过程,都是独自完成,除了子晴,不让任何人接近,夸张地说,连眼睛都不眨,深怕出了什么岔子。

冷思妍每每服用安胎药,都很小心地辨药试毒,她毕竟多疑的,即便帘芜是凌澈的人,也不可掉以轻心,免得养虎为患。

子晴配合着帘芜,一起照顾冷思妍,只有欣菀有时会插手整理床铺之类的活儿。

就这样,养了两个月,冷思妍的肚子微微隆起。

看着小生命在成长,冷思妍心中期待而喜悦,每次轻抚肚子,都觉得自己在跟宝宝玩耍,渐渐有了母亲的幸福感。

一日,子晴如旧一般,推门而入,“王妃,你吩咐查的事……”

子晴口干舌燥,随即拿起茶水,喝了进去,“查不出来,表小姐住的地方,口风有些紧。

奴婢倒不觉是侍人们忠诚,狐似可疑,一定有鬼。”

冷思妍看着子晴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禁大笑起来,“你看看你的眉毛都皱成什么样了,哈哈哈。”

子晴难为情地低下头,“又拿奴婢开玩笑……如今怀胎,心情愉悦了不少,依奴婢看来,不是腹中胎儿之故,而是王爷的……”

冷思妍不是滋味地摆出苦瓜脸,“说什么呢?他都五天没来了。”

上次说了那番话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若不是知晓他的话不是真心,指不定她还真的会伤心不已呢。

☆、防备

“如今不同了,不想着王府的危险,只算着王爷几日没来,原来胎儿也是一味药物,可以化苦为甜。”子晴捧腹大笑。

“说正事!”冷思妍见自己说不过子晴,马上转为严肃,“既然问不出来,其中必有问题,我们还是防着点,礼都送了吗?”冷思妍见一旁的安胎药已凉,又检查了一番,才喝下去。

子晴待冷思妍喝完安胎药,才说,“按着的吩咐,如此个个房中的人也算是安分了不少”

“嗯。”冷思妍轻轻应了一声,“真是怪了,每每喝完药,都很想睡觉,这是何故?汤药中没有催眠的药物啊。”

“许是怀孕后的正常现象,身子本就不好,再加上腹中胎儿,难免劳神更多,多休息总比失眠的强。”子晴扶冷思妍到床边,使冷思妍躺下,“安心入睡,奴婢去外面候着。”

冷思妍无力多想,点了点头,就睡去了。

子晴走出房间,轻手地关上门。

忽见不远处,宁耀晚清朝着月影阁走来,身后跟着六余名侍婢,两旁的侍婢为数不多,排场还算大气。

因她的身子虚弱,府中没有人会对她如何,而就算她平常蛮横跋扈,下人也不敢说她什么,也让她的性子越来越霸气,嚣张。

宁耀晚清春光满面而来,子晴忙向其福身,“表小姐万福。”

“起身吧,我是来看表嫂的。”晚清习惯地前进一步,却被子晴拦住,不解地怒视着子晴,“你这是何意?”。

“禀表小姐,实在不巧,我家王妃正在休息。怀孕的人一向很累,表小姐不累吗?”子晴被蔓卿冷思妍的,竟学会了话里有话,这也让宁耀晚清吃了一惊。

晚清扯嘴笑了笑,斜眼看了看一旁的老妈子,老妈子冲她点了点头,她便也嫌累起来,“确实有些乏了,咱回去吧。”

“恭送表小姐。”子晴福身。晚清刚走一步,又发话,“等你主子醒了,就转告于她,我喜欢她房里的玉观音,问问她能不能送给我。”

“是,奴婢一定转告。”子晴再一福身,似乎在告诉晚清:我已经行了恭送礼节,你可以走了。

晚清暗暗骂着子晴不懂规矩,并没有言语,径自而去。

——

冷思妍一睡而起,子晴已在房中准备膳食。

“王妃醒了。”子晴忙去扶冷思妍下床,为冷思妍穿鞋,“方才表小姐来过了,说,要房里的玉观音。”

“真是可笑,她一向不喜这个,要这干嘛?”冷思妍揉了揉微微作痛的头,坐在太妃椅上。

子晴将最后一盘菜放在桌上,献上酸橘和酸梅,“总要防着些,万一她借题发挥。”

冷思妍点了点头,思虑一番,“你去把这个送给莲香夫人,她一向喜欢这个,再去回了君汐,让她管莲香要去!”

子晴想了一会儿,佩服地笑了笑,“还是聪明,奴婢方才想了好久,就是没想出个可行的法子来。

奴婢这就送去,且唤帘芜来伺候用膳。”

“嗯。”冷思妍应了一声,期待地看了看肚子,心想,“宝宝,不知不觉,你已近三月大了,娘在想尽办法保住你,你也要争气啊。”

☆、小产

冷思妍单儿只差几日便可满三月,只要满了三月,胎像便稳固了,不用终日闷在房中静休,也不容易被害了。

子晴服侍冷思妍沐浴后,只见帘芜走进浴室,“王妃,奴婢看到了,表小姐住的地方果然有问题。”

“哦,怎么个有问题?说来听听。”冷思妍一步步向内室走去,坐于太妃椅上,半盖着薄被。

帘芜一五一十的将看到的说了出来,“奴婢今儿个故意去那儿溜达了,见表小姐正在和一侍女说话,奴婢没有听明白,只听到她说什么让王爷对王妃死心的话。”

冷思妍听罢,又看了看子晴,子晴亦是点点头,“恩,看来这表小姐是势必要得到王爷了,先来一个计谋,好让王爷和王妃两人不和,随后她便在从中在搅上那么一搅,王爷就会对王妃你死心,亦或是比如还要严重。”

子晴见冷思妍又恢复了心计招招的样子,问道,“要顺水推舟?”

“不错。”冷思妍越来越满意子晴,子晴潜在确实是一个聪明人,她应该早些激发她的潜能才对。

“本妃不能任由她猖獗,一旦她由她如此下去,必定第一个除了我,我为自保,只有这个办法。”

冷思妍想将计就计,故意和凌澈两人不合,她倒是要看看她能玩到那个程度。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帘芜,你且去将本妃的安胎药端来吧。”

“是。”帘芜平声而应,刚要退下,忽见冷思妍身下见红,惊悚地指着冷思妍的下身,大叫起来,“啊!”

看上眼被帘芜吓了一跳,看了看自己的下身,鲜红的血液从下身流出,似有小产之意。

“这是怎么回事?”冷思妍突然腹痛不止,捂住小腹,撕心裂肺地喊了出来,“啊~!”

子晴看了看思妍的样子,一时慌了阵脚,忙扶住思妍,“王妃,你别怕。”

帘芜恐慌地后退一步,不敢相信地摇摇头,“王妃,奴婢马上去叫郎中和王爷来,你一定要撑住。”说着,以她最快的速度,跑出月影阁。

“王妃。”子晴的眼泪夺眶而出,神情慌张得如自己身上掉了一块肉。

眼见着胎儿就要满三月了,怎么偏偏在这时出事?

——分割线——

几乎所有的郎中都被凌澈传来,赶到之时,思妍已是疼得面如死灰,双手不停地着,躺在□□也觉得全身酸痛,下身剧痛难忍。

“这是怎么回事?!”凌澈看着思妍无助的样子,愤怒地盘问着子晴和帘芜,但听思妍凄惨的叫声,怒气又减了下来,深怕思妍受他的影响。

“啊!”思妍痛得说不出任何话,只觉这是报应,刚刚她才说要顺水推舟,如今就报应到自己身上,于她,只有悔恨不已。

思妍泪水不停滑落,心想着,“樾儿,你一定不要有事,娘不能没有你。

娘方才说要以命息事,是不是吓到你了?你不要走好不好,只要你不走,娘再不乱说话了。”

☆、小产

男郎中被调了出去,只留下女医,个个神色慌张,手忙脚乱。

“啊!樾儿,不要走,呜!”冷思妍神志不清地喊着,只要恢复了一点力气,都沙哑地喊着樾儿,双手着被子,冷汗和泪水渐渐浸湿了枕头。

不知过了多久,冷思妍的哭声和叫声停止,一女医从内室走出,曲身回报凌澈,“王爷,王妃在孕期,下身长期擦拭红花……”

凌澈一脸平静,好似不是多大的事儿,“擦拭红花……”

女医继续说着,“红花有活血之效,乃滑胎之物,不过还好擦拭的少,腹中孩儿保住了……”

子晴在内室哭泣,帘芜在外室候着,听到小产的消息,“噗通”一声跪地,满脸绝望的神情,“不会的,不会的,奴婢那么爱小世子,怎么会擦拭红花?”

“帘芜,”凌澈冰冷的目光看着帘芜,眼中不乏恨意,“你是怎么照顾王妃的?”

“请王爷明察,奴婢绝对没有伤害,奴婢们一向谨慎,不让任何人靠近,奴婢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帘芜泣不成声。

凌澈脸上的冰冷更甚,好似来自地狱的阎王索命一般,“你的意思是王妃自己害自己了?王妃若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就都下阴曹地府去!”

“王爷的意思是说我们不如王爷觉警吗?凶手若是有心,即便是王爷在,也难以防备吧?”子晴脸上还挂着泪水,只是她的脸色好似知道了凶手是谁一般,在一旁责怪起凌澈来。

子晴是绝对的冷思妍党,冷思妍小产,她心里也难过,“此事生,奴婢只觉王爷是个没用的夫君,事后才知后悔!”

香菱厉声斥责子晴,“没有规矩的奴婢,住口!”说完,转身安慰凌澈道,“王爷不要自责了,会没事的,孩儿不是保住了吗?”

香菱亦是泪流满面,忧伤地看着凌澈几近要杀人的表情。

凌澈刻意与香菱保持距离,“你们都出去,本王一个人陪同便可。从现在开始,本王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她。”

香菱倍感忧伤,随一屋子的人退了出去,侯在门口。

凌澈身体笔直的走向躺在床榻上的冷思妍身前,在床沿坐下,望着她脸色苍白的神色,眼底闪过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心疼和怜惜。

“妍儿,都怪本王,要不是本王陪在你的身边,也不会出这事,好在腹中孩儿保住了,不然,本王定要她血债血偿。”

说着,他随即握着冷思妍的手,“几月来,我的心意,不说,凭你的洞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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