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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异能者-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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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说疯猫的事情之前,先说说另外一件事。过完年之后,饭店的生意也就淡了下来,但奇玮还得抽时间为东邓村厂子的事情跑一跑,从L市到东邓村,要路过我住的小镇,所以奇玮在我这住了两天,和我们探讨了一些练功上的问题就走了。
其实东邓村的那个鱼罐头加工厂,在年前早就把各项手续办好了,因为奇玮的老爸在背后使了些力。现在厂子已经开工,从前几个月的销售数字来看,除去工人的工资外,已经开始小有盈利,这样发展下去,虽不至于能赚得钵满盆满,但养活自己还是不成问题的。
但最大的麻烦,还是西邓村民对厂子的仇恨,因为建厂子,西邓村已经折进去的两个人,虽然这两个人平日里都不怎么与村民来往,但他们毕竟都是西邓村的人,一死一伤,东邓村无疑打了西邓村一记响亮的耳光。
东邓村有了厂子,村民的生活又上一个台阶,这叫一直和他们为敌的西邓村怎么能不眼红?与其说是西邓村对厂子的仇恨,倒不如说厂子只是一个导火索,点燃了两个村子挤压千年的火药桶。
奇玮这次回去,就是想解决两个村子之间的这个矛盾——他还是太年轻,太单纯,以为开个饭店能挣点钱就证明自己很有能力,上一次的大意差点让他的魂魄被吸进那个商朝的坛子,这次的大意,也是差点让奇玮送了命。
其实奇玮也是迫不得已,因为他的厂子三天两头就有西邓村的人来闹事,或者偷东西,非常影响正常的经营。
奇玮也报过警,但一个派出所里加上局长一共也就不到点十个人,敢与一个村子为敌?
厂子是东邓村里的摇钱树,东邓村民们自然不甘心让西邓村人这么闹下去,自发组成了看护小队,就像当年他们看护了真水库一样。这个看护小队开始的时候只是为了保护厂子的安全,但后来不知怎么就演变成了一支打手军,他们看见西邓村的人就打,西邓村人以牙还牙,看见东邓村的人也打,仅仅不到一个星期两边就各伤了5人,两个村一时剑拔弩张,紧张得随时都有爆发大规模械斗的可能。
奇玮作为厂子的董事长,建厂子的初衷就是为人民谋福利,但如果这么发展下去,好事就会变成坏事。本来他打算处理完这个事情再走,但临近过年,饭店的生意需要他打理,就急急火火地跑回去了,年关一过,饭店的生意又恢复了往常,奇玮又急火火地跑回了东邓村,因为他得到了确切的消息,两村的人正在准备农具,相约在水库边上打群架。他们想用这种方式,彻底打服对方,结束这无休止的争斗。
就在奇玮走后的第二天中午,我在办公室就接到了一个电话,看来电显示电话是从东邓村一家小卖部里打过来的:“喂你好,请问你是陈医生吗?”
番外篇之五 火神(下) '本章字数:2018 最新更新时间:2013…12…05 23:16:14。0'
我们三个被那团黑色的火烧得手生疼,但手上的皮肤却一点都没被烧坏,只能看着自己的手呲牙咧嘴的干着急。
“老陈,没有办法了吗?”啊兽看向我。
我点开自己的神门穴,将经络中的气逼向心脏,气通过水佛,变成水气,水气顺着经络通过神门穴涌向手。
“嗤……”我听到了一声响,手上开始向外冒白气,手的温度也降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手恢复了正常,我将奇玮和啊兽的手抓住,将那股水气强行注入到他们的神门穴里,不一会儿,他们两个的手掌也开始向外冒着白气。
我们三个都恢复正常之后,看向那团,现在应该叫一堆,黑色的火焰,站在那里束手无策。
“这到底是什么火,这么邪门,连水佛的力量都扑不灭,奇玮,你这是招惹了个什么样的高手?”
奇玮无奈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请了很多人,都无法破解,他们甚至连见都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事情。”
“啊兽,你分析能力强,给咱们先理理头绪。”
“从服务员描述的情况看,这火应该是那天来的穿着少数民族服饰的人留下的。首先可以肯定这个人的术不是主流,即使在巫术中也很少见。这些天奇玮把L市能请到的高人都请到了,愣是没人知道这是什么。其次这个人与奇玮一定有过过节,不然不会在大过年生意火爆的当口影响他赚钱的路子,但我猜测这个人跟奇玮只是过节,不是仇,因为他不想将奇玮置于死地,如果那样,就不会仅仅留下烛苗那小小的一团火焰了。”
我插嘴道:“不会是西邓村的人干的吧?奇玮帮东邓村建了厂,他们看不下去,所以下此狠手。”
“应该不会,西邓村的人,除了被打残的泼皮邓福德和已经死掉的神婆刘之外,应该没有别的牌可打了。如果他们有这么一位高人,就不会拐歪来奇玮这里报复,而是直接找东邓村的人了。”
“这个人点了一盘刀鱼,说明他不缺钱,”奇玮接着说,“一斤刀鱼8000块,不是普通人吃得起的。但我做生意,应该没有得罪什么人,至于一些细节方面的东西,比方说话时无意间伤到了谁的自尊心,我就不得而知了。”
“恩,我们再来说说他的术。那些黑火遇水不灭反涨,还不烧烂桌子上的木头,但刚刚溅到我们三个手上的时候,却明显感到了火烧的热度,但同样地我们的手也没有着火。”
“这就说明这种黑火只能作用于经络,或者我们的精气,不能作用于实物,”我忍不住接着说,“那这种活就类似于诅咒或者越南地区的降头术一类,虽然对实物没什么损害,还对人的精神是一种莫大的折磨。”
啊兽点了点头,“老陈说的不错。”
“那现在,我们改怎么办?我既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那个穿着少数民族服饰的怪人,也不知道他用的到底是什么术……”奇玮有些焦急。
“别急,静下心来慢慢想,”啊兽说,“你们比我小十岁,遇事容易慌张,这我理解,但凡事都有弱点,任凭他再厉害的术,都是人创造出来的,只要是人的作品,就会有弱点。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找出这个术的弱点。那个人虽然点了一盘刀鱼,但他也仅仅点了一盘刀鱼而已,说明本身并不是很有钱,如果不是这样,那一盘刀鱼怎么能吃饱?你想想,哪个有钱的会吃不饱就走。说明这个人在一定程度上,只是装逼来吓唬你而已。”
“可是,”奇玮指了指桌子上的那团黑火,说道,“普通的水不管用,就连老陈用水佛的力量也……”奇玮的话还没说完,一个醉汉便晃晃悠悠地闯了进来,一手拿着个酒瓶,一手扶着桌子,对着桌子大口呕吐了起来。
我本以为那团黑火会烧到他,赶紧运气,想将我的精气注入到他的体内。但没想到的是,那名醉汉吐完之后,抹抹嘴,像个没事人一样又跑出去喝酒了。
“他,难道不会像我们一样被火烧到吗?”我奇怪地问,继而又追出去,看到那个醉汉正在与同桌的好友一起划拳。按照我们的推理,这会他应该被火烧得嗷嗷叫才对。
“他是个普通人,但遇到那团黑火却没事。”啊兽说。“说明,那团黑火对普通人无害,只是对我们有害而已。”
我灵机一动,“你们还记不记得,我们三个一进门,闻到了一股刺鼻的硫磺味儿。”
“这个我记得,但看到那团黑火的时候就忽略了这个细节。”
“奇玮,自从这间包厢出事之后,你有没有试过打开包厢透透气。”
“店里这么多客人,我哪敢这样做,客人闻到这股味道,不得全被吓跑了。”
“这就对了,那个穿着神秘服饰的人,根本就不是什么高手,他来这里,纯粹是为了找茬的,只是鉴于自己的修为不高,做不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只有通过买刀鱼这种能引起别人重视的行为掩人耳目。有可能那团黑火根本不存在,我们之所以能看到它是以为我们吸入了一种他留下的药物引起了幻觉。”
“那种药物是带有硫磺味儿的?”
“不错!那个醉汉之所以没有产生幻觉,很可能因为他闯进包厢的一刹那,是往外呼气的,由于时间较短,并没有吸入那个怪人留下的带有硫磺味儿的药物,所以才没产生幻觉。”
于是第二天,奇玮歇馆一天,将那股带有硫磺味儿的药,散了个干干净净。
当我们再次进入那间包厢的时候,火已经不见了。
但至于那个下药的人是谁,有什么企图,我们就不得而知了,但一个月后,奇玮终于查出了真相。
那个人因为穿着奇怪,酒店里的服务员暗地讨论了他两句,就怀恨在心,使下这种术。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第七十章 大水卷村民 '本章字数:3322 最新更新时间:2013…12…06 23:02:41。0'
就在奇玮走后的第二天中午,我在办公室就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是从东邓村一家小卖部里打过来的:“喂你好,请问你是陈医生吗?”
对方的声音很陌生,我以前从没听过,并且还带有浓重的晋南口音。
我于是便礼貌地回了句:“是我,请问您是?”
电话那头的人并没有直面回答我,而是直奔主题地说:“刘奇玮是你朋友吧?他让我打电话给你说让你快点到东邓村来,他有急事找你。”
奇玮这次知道不能一个人单独行动了,从心理学上说,他成长了,但我听到电话那头的人有些焦急,隐约预感到事情有些不妙,急忙问道:“什么急事?他人呢?怎么不亲自给我打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急,似乎没有时间回答我的问题,只留下一句话:“他现在快要忙死了,顾不上。算了我先挂了,我马上也要去忙了,话我已经传达到了,信不信由你。”说完电话那头就“嘟嘟”地一阵忙音。
打电话那个人说话语速特别快,以至于把“忙”字说得的特别轻,所以,“他现在快要忙死了”那句话在我耳朵里就听成了“他现在快要死了。”
我心中一阵慌,赶紧放下手中的工作和同事换了班,又跟主任请了一下午的假,高价雇了一个车后就跟着啊兽坐车来到了东邓村。
一个半小时后,汽车颠簸着驶进了东邓村,一路我不停地催出租车快点。好巧不巧的是,这次这个司机与上次去东邓村是同一个人,到了目的地,他还是反复强调着同一句话:“下次再也不拉你们的活儿了,给多少钱都不拉!”
与往日忙碌的景象不同的是,此时的东邓村一片寂静,唯一的动静就是家家户户烟囱里冒出的白烟。
一定是有什么大事,让正在做饭的人们赶过去了。
道路上一个人都没有。我在村子里转悠了好半天,才在路边看见一个步履蹒跚的老婆婆,那个老婆婆拄着拐杖,向着水库的方向慢慢走去。
“老人家,你们东邓村的人呢?”
老婆婆没有停下她的脚步,对着我们大声地说:都在水库边上呢,两个村子准备打架了!
我们两个一听赶紧撒腿往水库边上跑去。远远地我就看到水库边上黑压压地一群人,阵势有些像上次我们三个在水库中捉鬼一样。
但这次不同的是,这群人自然地分成了两拨对峙着。
左边那波是东邓村人,右边那波是西邓村人。
两个村子的村民人人手里都没闲着,拿着铁锹、锄头等农具,正在那里用方言互相叫骂。
“你夹憋!”(山西方言,你 妈 逼的意思)
“你夹憋……”
两群人中间站着一个人,这个人一边做着手势让村民不要吵,一边大声喊着劝架。
这个人就是奇玮,但他的声音在两波对骂的人声鼎沸中,像一滴滴入大海的水一样瞬间被淹没,我只能看到奇玮的嘴在动,夸张地张着,但耳朵里能听到的,全是两个村子之间的对骂声。
积怨了千年的两个村子,怎是奇玮一个后生所能劝得动的?况且他的厂子还是这场械斗的导火索,他还站在中间,不是找死?
我再一次为奇玮的智商捉急。
我们跑近了,看到东邓村这头站在人群最前面的是邓晋,他左手拄着一根拐杖,一把胡子在胸前飘着,他并不像其他村民那样互相指着谩骂,而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威严地扫视着西邓村的人。西邓村这边站在人群最前面的是一位中年汉子,身高只有一米六五,但非常健壮。汉子的皮肤黝黑,两鬓夹杂着几丝白发,双眼像金鱼一样突起,眼袋已经非常明显。
与邓晋的冷静不同的是,那中年汉子的火气显然比年轻人还大,他不停地竖起食指指着东邓这边的人,骂出一些很难听的话。
这种情况如果不是奇玮站在中间的话,两拨人早就打起来了。
看到奇玮有危险,我赶忙跑到邓晋面前,对他说道:“老爷子,这是怎么回事?眼看两个村就要打起来了,你也不去劝劝?”
现在两拨人里唯一理智的人,可能就剩年过百岁的邓晋了。
邓晋斜眼看了我一下,说:“不是我不劝,他西邓村二娃结伙跑到我们村来闹事,还把我们放在眼里吗?”邓晋年岁虽已上百,但说话中气十足,在人沸沸扬扬的人群中竟格外地响亮。
西邓村人群中站在最前面的那个汉子显然听到了邓晋的声音,他生气地说:“我们村的人无故被打了,我作为村长,不该来向你们村讨个说法吗?赶紧把打人的交出来,不然我们就跟你们拼了!”
原来那个中年汉子就是邓晋口中的那个二娃,二娃就是西邓村村长。
没等邓晋还口,那个叫二娃的中年人就从身后人群中拉过来一个年轻的男子,男子的脸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还留着一道淤血。
“你们东邓村遍地都是黄金吗?你们东邓村是紫禁城吗?我们村的小伙子今天走亲戚,途径你们村穿了一条小道,就被你们的那个什么狗屁小队抓住打成这样,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你们也太欺负人了吧!”二娃情绪激动,吼着嗓子喊。
邓晋说:“现在是特殊时期,两个村子的关系本来就很紧张,谁叫他不长眼乱跑!”
那个被打的男子说话了:“我就是走累了想穿一条小道,又没偷又没抢,你们凭啥打我?”
“没偷没抢?那邓福德不是你们西邓的人吗?还有那个神神叨叨的神婆,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吧!哼!你们西邓的人都是贼,天天来我们厂子偷东西!”这时不知道谁在后面喊了一句。
“你们东邓还是强盗呢,霸占着水库,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是你们在嫉妒我们的好事,这水库就是我们的!”
“是你们的就能随便打人了?”
……
刚刚平静下来的两群人又吵了起来,争吵时不知东邓村哪个人失手,只见半空中一块砖头划着弧线向西邓村的人群中飞去,西邓村那边立即就有人应声倒地。
一直僵持的气氛像一只兜满了水快要爆掉的气球,而那半块砖成了扎破气球的一根针,点爆两群人压抑已久怒火的导火索。
两群人挥舞着手中的家伙,叫喊着向对方冲去。两拨人中间的距离本来就只有七八米,转眼他们就相距不到三米了。
而这三米的距离中,奇玮还留在那里,想躲已经没有退路了。众目睽睽之下,奇玮又不好发动瞳力将自己的实体吸走,一旦打将起来,红眼的村民肯定连他也***。奇玮就像夹在两辆高速对撞的卡车中间的蚂蚁,随时会被碾成肉泥,他抱着头蹲下身子,
可就算这样,不被踩死,也会被落下的农具砸死。
啊兽拿出那个葫芦,犹豫了半天又收了回去,封印在葫芦里的十个魂魄全是魂魄武器,一放出来不死也成植物人。况且这里还有个同样是气功高手的邓晋,一旦被邓晋感知,我们也会惹来无尽的麻烦。
形势千钧一发,啊兽把希望的目光投向我,奇玮双手抱头蹲在那里,指缝中向我流露出求助的眼神。我明白他们的意思,旁边就是水库,他们是想让我运用水库里的水,冲散打架的人群。
但我二把刀子一样的功夫,对水佛力量的掌控还不是很到位,弄的水小了,不起作用,水大了,出点人命怎么办。、
原来背负着别人的期望,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但此时的我已别无二选,好赖只能一试。我迈开步子向水库退去,纵身一跃跳了进去。
“扑通”一声,平静的水面激起一朵白色的水花。
我泡在水里,闭上双眼,打开四个控制水的穴位,开始聚气,气顺着经络流进穴位,又重新聚起涌向水佛,水佛得到了我的精气,发力控制住了周围的水。
我提气,“嘘、呵、呼、歙、吹、嘻”嘴里快速吐纳出六个气泡。我感觉身下出现了一股暗流。
在水底的我,已能隐约听到岸上传来农具相互敲击的乒乓声,传进水里,呼呼噜噜的,显然他们已经动起手了。
我用力将身子底下的那股暗流提到水面上,本来平静地水库上顿时掀起了一股三米高的浪,大浪呼啸着向岸上正在打架的村民拍去,只一瞬间的功夫村民们全被浪冲得跌倒在地上,手里的工具也随之纷纷散落。
幸亏我的功力没有练到啊兽和邓晋那样,所以那股浪不是很高,所有人只是被冲倒,没有受伤的。
在浪退回水库的时候水的冲力明显减小了很多,两拨人用手极力地扒住地,勉强没有被卷回水库。
我就从水里走出来,看到岸边一片狼藉:村民们都被浪冲的倒地不起,痛苦地**着,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了。有几个人的鞋子还被卷走了,赤着脚趴在那里,地上散落的全是锄头、铁锹等农具,此时村民也顾不上捡他们了。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快跑啊!水里的那个老虎精又复活了!”
刚才还倒地不起的人们听到这句话后忽然像屁股上被扎了一针一样迅速爬起,连农具都顾不上捡撒开退就跑了。
唯一没有跟着跑的,只有邓晋。
不到一会,水库边只留下四个人:我、奇玮、啊兽和邓晋。只有我们四个人知道,那老虎精已经被太阳烧死,绝对不可能再复活。
邓晋身上的衣服也被水灌了个通透,但他还是强打精神,用手捋了捋早已被水打成一撮的胡须,笑呵呵地对我先开口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没想到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你居然能修炼到如此的地步。也没想到这水库中的水佛,有如此之大的力量!”
第七十一章 气涡流 '本章字数:2870 最新更新时间:2013…12…07 22:11:36。0'
邓晋身上的衣服也被水灌了个通透,但他还是强打精神,用手捋了捋早已被水打成一撮的胡须,笑呵呵地对我先开口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没想到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你居然能修炼到如此的地步。”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重新将气运到手掌上,抓住邓晋的衣服,在他衣服上注入自己的精气,然后一用力,邓晋衣服上的水就被我的精气排出体外。我又同样将奇玮和啊兽身上的水排干净。
其实我之前一直修炼的不是很好,一是曾叔叔给我安排了很多病人,二是因为董丽玺的事情搅得我无心练功。今天遇见紧急情况,才能使出这么大的力。
奇玮对我竖了竖大拇指,但转头又对邓晋说:“今天的械斗算是止住了,但老虎精又复活的传言会很快在附近传开,村民们不敢去捕鱼,我那厂子怎么办?”
邓晋说,“这个你放心,老朽当了一辈子的村长,威望还是有的,自有办法说服村民。”
奇玮显然对邓晋的说法不太满意,他抱怨道:“怎么说服?今天要不是老陈情急之下使用了御水的功夫,恐怕早就死了几条人命了。之前就有小孩在水库边玩耍的时候被用同样的方式卷走了。今天他们又亲眼目睹了水库闹鬼。不是我说你啊村长,有矛盾就好好解决,因为我这厂子的事情引起两个村的械斗,如果再出点人命,那我岂不是间接的杀人者?出上几条人命,上面一追查,我这厂子还开不开了?倒像是我害了你们似的。”
邓晋说:“这个我也没有办法,实话和你说吧,即使你不开这个厂子,两个村迟早也会发生械斗,这都是祖上积下的矛盾,到这一辈已经激化了,没有办法的。”
邓晋说的有道理,厂子只是一根导火索,而两个村子因吃水、争鱼等原因长久积下来的矛盾,才是问题的根本。想当初了真和尚施法建造这座水库的时候,会不会想到,他自认为为村民做的一件好事,如今却已变成两个村子械斗的罪魁祸首?
“我想和你们两个村长谈谈,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化解你们两个村之间的矛盾,”奇玮对邓晋说,“如果你相信我的话,你给安排一下谈判,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显然邓晋对面前这个年轻人的大话不太相信,毕竟他也看到了奇玮在两群人中间的窘境。
“我想把厂子利益的一部分让给西邓村。”
“哦?怎么让?让西邓村的人跟我们一起上班吗?那可不行,用不了一天你那厂子就会变成第二个战场。”
“不,我也不想让他们接触,我想把厂子的一部分利益,也就是货物的运输部分,我想让西邓村的人负责。东邓村的人只负责捕鱼和加工。这个,你得先答应我。”
邓晋犯难了,要知道运输也是厂子利润中的不小一部分,不仅如此,负责往外运输的人还可以在城里买些东西再运回村里卖,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邓晋站在那里,犹豫不决,毕竟厂子是他用自己的宝书换来的,宝书是邓晋的毕生心血,换句话说,厂子就是用邓晋的毕生心血换来的,现在要与别人分一杯羹,他自然是有些不舍。
奇玮继续劝道:“您活着这么大岁数了,应该明白一个道理,好处不能独占,要与别人分享。西邓村的人一直这样闹下去,恐怕连厂子都开不了,任凭你东邓村守着这座水库,也不过饭桌上多一道菜而已。让出这点利益,对整个东邓村来说也无伤大体,你也看到了,今天如果没有老陈在身边,一定会出几条人命。东西两邓本就是一家人,自家兄弟闹得如此凶,别人不看笑话吗?”
“可是……”邓晋刚把这两个字说出口,就沉默了。
过了好半天,他终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也罢,古语有云,换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想我东西邓两村上溯到祖辈原本也是一家人,如今却弄成这个样子,好不叫别人笑话!远亲不如近邻,何况我们既是邻居也是亲戚,有福就应同享。”邓晋继续回忆道。
“十年前,东邓有个女娃和西邓的一个男娃好上了。两家门当户对,两个人又情投意合,本来是很美满的一桩婚事。但就因东西邓是世仇,两村人,包括双方的父母都极力反对。后来两人一时糊涂竟然双双殉情。这些年两村之间发生大大小小的争执不下百次,每一次都以两败俱伤而告终。
因为这座水库,东西邓之间有路不能通,有亲不能结。如今妖患解决了,谁知又起人祸。想当初是了真和尚发力才有了这座水库,当年他放话,水库的问题,需要有缘的后人来解决。呵呵,看来你们不仅要解决妖患,还得帮着我们解决人患。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啊!这运输之事,就交给西邓吧!老朽活了一个世纪,和西邓的人斗争了一个世纪,早就应该知道做成一件事情要依靠天时地利人和,只是直到今天遇见你们我才真正明白,和睦,才是最珍贵的东西。是我糊涂啊!害得两个村争斗了这么久。如果当初东邓村可以让西邓村的人来捕鱼,那今天的这一切,也就不会发生了,那两个可怜的娃儿,也就不用殉情了。”
邓晋说完,满是皱纹的脸上居然挂着两颗冰冷的泪珠。
一股凉风吹到我们身上。我们这才想起,说了半天,我们还在水库边上站着,像四根杵在沙滩上的礁石。
邓晋说,赶紧去我家里烤火吧。
我们去了邓晋的家,生起炭火,一边烤身上的衣服,一边和邓晋谋划着与西邓村谈判的事情。
最后决定,由奇玮做中间人,通知两村村长和村里的一些长辈作为主要谈判人员。地点,就设在两个村字间的那颗大树底下。
我由于只请了半天假,当天没留就回来了,所以无缘那场谈判。但当天晚上啊兽就打电话把谈判的整个经过跟我讲了一遍。
两村的人听说要谈判,都去了,谁也不想落下这场决定一千多口人姓名的谈判,或许,他们早就斗烦了。
下午,两个村的人又黑压压地聚在了大树底下。与在水库边上那天不同的是,那天两个村的人都协商好了不带伤人的农具。
由于东邓村肯将厂子的一部分利润让给西邓村,那天的谈判出奇地顺利,也许,两村人都不愿意再这么闹下去了。
据村民说,那天谈判的地点,也就是那颗大树,就是当年那对被硬生生拆散的青年上吊用的树。我想,如果他们在天有灵的话,看到这副景象也许会安息了吧。
谈判是妥了,邓晋为了让村民能安心在水库里捕鱼,用了自己的办法让村民们相信那只老虎精已经死了。
他用的方法,无非是气功中的一些小把戏,这个小把戏在他的书里也有过记载,还有一个名字叫“气涡流”。
“气涡流”就是将身体内的气聚在手上,用手部的一些特殊的穴位:三焦、大铃、阳池、合谷、少府等将聚起来的气调成扁平状。调气的方法就是,找一个主阴的穴位和主阳的穴位,然后在这一对穴位上用力,气就会随之向两边拉扯。当感觉这对穴位精气用尽的时候,就换一对穴位继续拉扯。拉扯时气会随着穴位的变化而流动,导致精气在圈内成环形流动着。这时如果将一个东西放在手上,这个东西就会受精气的影响而运动。
邓晋明白大家的心理,谈判后又专门召集全体村民开了一次大会,在会上他当着全体村民的面将一杯水倒在自己的手上,那股水就随着精气的流动四散开去,在手掌外溅起一圈水花。
做完这些,邓晋抬头向大家说:“那天的浪,也是我用这种方法运气掀起的,为的是不让大家打架,这回你们该信了吧?那只老虎精早就被消灭了。”
两村村民都啧啧称奇,没想到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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