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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妾不一般-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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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有人议论叹道:“听说她年轻时可是京城里有名的舞妓呢,可惜美人迟暮啊!”
我不禁笑了,想不到这个时代也有这么敢秀的女子,颇有现代女子的勇气。我想起了现代的香港女星邵美琪,她被郑伊健抛弃后,情感失意事业下滑,淹没在茫茫人海里。但是,她在四十多岁的时候又勇敢地站了起来,重塑体形,成为纤体瘦身的代言人,骄傲地向世人证明着她活得更好。有人骂她这么老了还出来秀,真是不要脸。我却不这样认为。难道被男人抛弃了,就一定要做失意的弃妇状,不能意气风发地重新精彩了吗?女人,有实力,当然就有权利勇敢秀自己。
这些参赛的舞妓都是各个妓院精挑细选出来的姣姣者,不仅年轻貌美,而且舞姿出众,引起人群中一浪接着一浪的惊叹声和喝彩声。整个烟雨楼门前都人山人海,挤得水泄不通。
中午时分,人群稍减,耶赞请我在酒楼里用饭。耶赞要同我喝酒,我笑言自己不胜酒力,只喝了一小口,却已是辣得直咳嗽,红晕上脸了,他哈哈大笑,我只好以茶代酒敬他,他喝了大半坛子酒,依然面不改色。
正在喝酒时,耶赞的一个手下赶来,在他耳边小声低语了半天。耶赞脸色凝重,皱紧眉头,连忙跟我告辞,跟手下匆匆离去了。
直到午后,整个初赛才落下帷幕。一共选出了七十五名优胜者进入决赛。凤娘最后上台宣布优胜者名单,并宣布一个星期后进行决赛。
舞林大会初赛就这样结束了。随后的几天里,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在议论这场比赛。很多出色的舞娘都有了自己的粉丝团,铁杆拥护者。
月满西楼(上)
凤娘对初赛的盛况十分满意。烟雨楼开始名声大震,生意好得不得了。
我叫凤娘请了几个妙手丹青手,画了许多张恩盈、青柳四人的舞姿画像,将这些画像挂在京城各家大型酒楼的门口。一时间,恩盈的风头响彻京城,粉丝团的队伍日益增大。别的妓院看到这样的宣传手法有效,便也纷纷效仿起来。街头巷处随处可见各妓院参赛选手的画像。大梁的京都揿起追星热潮,酒楼客栈里,经常有人为各自心中的冠军人选争论不休。
过了两天,李文谋来了,竟然将可红也带来了,说是八王爷派她来侍候我。我和可红劫后相见,互诉经历,抱着又哭又笑的。想到天洛依然关心我,还将可红派来,我心中一暖。
无事的时候,我和可红还去看望了冬娘、灵儿他们,他们见我一切安好,才放下心来。凤娘、恩盈现在和我姐妹相称,我和可红搬可进了后院的阁楼,与恩盈一起居住。而且,没有人限制我,我可以自由地出入烟雨楼。
自从在酒楼上耶赞随手下离去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有一次我问恩盈,盛国在哪里。恩盈告诉我,盛国在大梁以北,兵强马壮,近几年来声势渐大,颇有与大梁并肩齐趋的架势。盛国屡次意欲侵占我大梁土地,幸而四王爷带兵守卫边界,与盛国交手,胜了几仗,使得盛国不敢再造次,轻易交战,但盛国仍对我大梁王朝虎视眈眈。
看耶赞的气势,他应该是盛国的王公贵族吧。他为什么会来大梁京都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那天,我和可红一起在上街,准备买布实给恩盈做一件别致的现代舞裙。街上熙熙攘攘,十分热闹。
走累了,我和可红进了一家小茶馆喝茶。只听得旁边桌上有人说道:“你们听说了吗?昨天皇上下旨,将五王爷贬到边缰去了。”
他旁边有人问:“到底为了什么事呀?”
那人谨慎地向四周看看,见没有可疑的人,方才小声道:“听说五王爷啊为了制什么百女玉容丸以驻颜不衰,抓了一百多个姑娘呢。犯了大梁王朝的例律,现在这事被大臣们联合给奏了一本,皇上一怒之下,就把五王爷流放到边缰去了。”
“哦”众人皆做醒悟状。
我暗忖,那些奏五王爷的大臣们,应该是太子的心腹。现在五王爷大势已去,太子去了一个强硬的对手了。现在在太子眼里,能和他抗衡的除了四王爷,就只有八王爷梁天洛了。天洛一向谨慎低调,太子虽然还会提妨他,但应该不会引以为重视。
和可红回到烟雨楼,夜深人静,可红服侍我躺下便退下了。
今夜的月色很好,如水银般铺泻一地,夜寒如水,温柔而宁静。
我一时睡不着,起身披着衣服,遥望星空。来到这个时空已经有几个月了,不知妈妈现在还好吗?这个月亮跟现代的时空,是不是一个月亮?当妈妈抬头看着月亮的时候,是不是也在想着我?
我幽幽地叹了口气。这时,我眼前一花,窗子上一个白色的人影闪过,转眼间,屋子中多了一个男人。
月满西楼(下)
我吓得倒退了好几步,定神看去,月光下,一个的白衣男子正站在我面前。他有一张坚毅的似曾相识的脸,眼光里流露出一种淡漠和冷酷,似乎对世上一切事物都漠不关心。他站在那里看着我,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是你!”我想起来了。以前我在王府时,他经常出入天洛的书房,似乎是天洛的朋友或者手下。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每次在书房里遇到他,我只是淡然一笑。
“得罪了。”他的声音十分的低沉。
他伸手在我肩上一点,我整个身子都一麻,再也不能动了。呼,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点穴功夫啊,原来是位深藏不露的高手。既然他是天洛的朋友,我相信他不会伤害我。
他一伸手将我捞到背上,片刻间,我腾云架雾般随着他飞出窗外。风在耳边呼啸而过,两旁的树木和房屋不停地倒退着。
“喂,你这是要带我到哪里去啊?”我奇怪地问。
他不回答我,继续施展轻功奔走。我暗叹一口气,只好把心情转移到欣赏两旁的风景上。只可惜,两岸风景看不足,轻功已过万重山。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了下来,把我放了下来。他解开了我的穴道,我身子依然麻得半天动弹不得,看来这点穴极不人道,是限制人体的血液循环,相当于坐久腿麻了的感觉。
这里似乎是湖边,四周环山,十分幽静,河水在月光下犹如上好的绸缎,闪动着光滑细腻的波浪。湖中央传来一阵优美的箫声,如泣如诉,如思如慕,使人心头泛起浓浓的哀伤。
湖边停着一只小船,那男子对我做了个请上船的手势。我只好上了船,他轻摇桨橹,小船轻飘飘荡地滑进了湖水中。湖中央有一个小亭子,一个青衣男子正在吹着箫。
我坐在小船中,感觉象进入了一场华丽的梦境,被山和水包围着,在箫声中放纵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淡淡忧伤。
那个身影越来越近了,箫声越来越近了,我的心底掀起层层波澜。是他,他的箫声里为什么藏了那么多的哀伤。
我走下船,那男子将小船划回亭边。向天洛道:“属下已将六夫人带到。”说罢,便退回到了小船上,不一会,小船滑进水中。
我走到天洛的身边。默默地在他背后拥住了他。他的体温传了过来,融化了我心底的骄傲。箫声歇止,天洛回过头来,我默默地和他对视着。
他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披在我的肩上。我的睫毛轻轻一颤,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了下来。
“我以为你再生气了,再也不想见到我了……”
“我的确很生气,生气到永远不想再见到你。”他口气一软,又道:“你这么任性,我真不知道拿你怎么办才好。”
“对不起……”我哽咽道。
他轻叹了一口气,拥我入怀:“怎么还是这么爱哭”。
我拥紧他,感觉再也不想逃避,再也不想伪装,只想就这样彼此相依,直到天荒地老。
许久许久,我轻声说:“你曾问我要什么,其实我要的很简单,我要的只是你的爱。”
他审视我的眼睛:“难道我给你的宠爱不够多吗?”
我苦笑,道:“我要的不是宠爱,是单纯的专一的爱情,一个人从灵魂上真正地爱上另外一个人,没有保留,没有杂质的,发自内心的爱。”
他若有所悟。
“你,可有一些爱我?”我艰难地开口问道。紧张地等待着他的答案。等待我的是冰冷的沉默,我的眼泪又默默地流了下来。
我猛地一转身,想冲出亭子。他却扯住了我的手臂,一把将我拉进了他的怀里,将我拥得紧紧的,象是怕我一撒手就消失不见了。
“你不在的日子,可知道我有多想你。”他轻叹。“想着你的笑,想着你的泪。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想不想我?”
我脆弱地说:“我没有,我没有想你想得睡不着觉,我没有害怕你永远都不理我,我没有嫉妒你的三妻四妾,我没有爱你爱到不可自拨……我没有……我没有……”
他身子一震,眼光穿越了我的泪,泛起层层惊喜的波澜。
“为什么你不早说?”他叹息一声,暖暖的唇滑了下来,落在了我的唇上。
天地万物都在旋转,月光醉了,湖水醉了,我的心,也醉了。
舞林大会复赛(上)
直到被那白衣男子送回烟雨楼,直到月亮西沉进地平线,直到窗前闯进第一缕曙光,我仍然沉禁在甜蜜的兴奋中无法入眠,象个白痴似的傻笑个不停。这是我有生以来的第一次真正的恋爱,不再是单相思,不再是茫然的自卑,在幸福的心境里,天地万物都笼罩上了一层美丽的光环。
天蒙蒙亮时,我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那一整天,我都精神恍惚,一会发呆,一会傻笑,一会又叹气,弄得可红和恩盈莫名其妙的。
这两天,我费了很多心思,为恩盈设计和制作舞衣,希望能揉和现代和古代的元素,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为了达到众星捧月的效果,我和凤娘找了几个烟雨楼的姑娘为恩盈伴舞。为了伴舞默契,又苦炼了好几天的时间。
几天之中,天洛派那男子晚上接我出去过一次,我们倚在湖水中的亭子里,我靠在他的肩膀上,静静地听他吹笛。听着笛声悠扬轻松的回响在水面上,我的心一寸一寸地柔软起来。
根据我的筹划,决赛将在晚上举行,舞台设在烟雨楼一楼大厅,为此,烟雨楼提前三天便开始预定售票了。一楼布置了上百个座位,再加上二楼的房间和过道,可以暂作包厢,整个烟雨楼可以挤进二三百人。
一楼座位票价便宜些,只有几两银子,二楼包厢售价二百两,有的包厢位置好,甚至卖到了五百两银子。饶是如此,仍然是一票难求,二天之内便销售一空。我不禁可惜,若是有电视台可以转播,光是转播权就不知要卖多少银子,银子还不象雪花似的扑来。
这样一下子算来,烟雨楼光是售票便净搛了三四千两银子,乐得凤娘合不上嘴。她将与我刚进烟雨楼的卖身契和打赌合约一起还给了我,我一笑,将两张纸撕成碎片。从此后,我便是自由之身了。
日子在忙碌和兴奋之中过得飞快,转眼间,舞林大会的决赛到了。这一夜,烟雨楼外万人空巷,烟雨楼内人山人海。
二楼包厢内,早已坐满人,看衣饰打扮都是京城里有名的王公贵族。彼此热络地打着招呼,你叫我王爷,我喊你大人的。
舞台设在大厅最里面,搭得又高又宽,呈椭圆形。舞台上竖了一声长长的布慢,将舞台和后台区分开来。五个奏曲的乐手坐在舞台两边,早已预备好了。
这次的评委阵容加强了,一共设了六人,有四名王公贵族,一个是太子,一个是七王爷,一个是50多岁的什么尚书大人,一个是皇家舞馆的主事大人。评委中还有两名资深舞妓,因为身份低微,只能坐在这四人身后的侧椅上。
我坐在二楼一个角落里,微笑着看着这一切,恍惚中,似乎回到了上海台的舞林大会的现场气氛中。
只听一声锣响,凤娘满面春风地走上台,向四周做个万福,宣布复赛正式开始。这次选手上台的顺序仍然是抽签决定。每名选手上台表演时间限时2分钟,古代没有钟表,便以沙漏计时,沙漏瓶中刻着相等的刻度,每过一个小刻度,便是2分钟时间到。时间一到,便有人敲鼓示警。
只听得一阵悠扬的琴声响起,一个美丽妖娆的女子从帘幔后走了出来,翩翩起舞。拉开了复赛的序幕。
舞林大会复赛(下)
第一个选手的出场表演,便赢得了满堂喝彩声。场中有她的妓院姐妹和喜欢她的平民组成的粉丝团,举着她的画像,声嘶力竭地叫好,他们的卖力喝彩,招到别的粉丝团的一致白眼。
同初赛一样,五个选取手为一组,一组表演完之后,评委就开始打分了。打分的方式很简单,每个评委面前都有几篮鲜花,觉得选手跳得最好,就示意手下送她一支鲜花,哪个选手得到的鲜花最多,便在此组胜出,其实四个淘汰。所以七十五个舞娘中,只有15个才能进入决赛。
接下来上场的选手表演,一个比一个精彩,烟雨楼中喝彩声不断,人人情绪都很高涨。能够在每组中胜出的选手,都是出类拔萃的,人气很旺,惹得众人发出一阵一阵如浪潮般的欢呼尖叫声。
初赛中那个年纪大但舞姿优美的舞娘,因为年老色衰,虽有实力,还是被淘汰了。我心中一片惋惜,这就象是超女比赛一样,美丽的外表会给自己加分,赢得评委的好感。整个比赛,不仅仅是比舞艺,比的是印象,是综合分数,也是比人气。当然,我不敢肯定,在这些评委里面,是不是有黑幕存在。毕竟这些达官贵族们都有自己的喜好,如果他曾是某舞妓的恩客,肯定会照顾她一点。因为这些评委是今天白天才拟定人选并请出来的,“潜规则”应该还是不存在的。
比赛正高潮的时候,我发现烟雨楼的门前进来几个身手敏捷的男子,护着一个戴着斗笠面蒙黑纱的男子。只见他气势迫人,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威严。包厢中,还空着最后一个位置。那个男子徐徐走上二楼,坐进了视线最好的包厢。我不禁多看了几眼,看来这个人的身份一定很尊贵。
过了半天,我忽然眼前一亮,天洛竟然也来了。可红将他引到了我的身边。他坐在我身旁,我们相视一笑。我发现那个经常跟在他身边的白衣男子没有来,天洛说过,他叫石坚,是暗中保护他的高手。
我笑道:“觉得我安排的舞林大会有趣吗?”
他宠溺地笑道:“你啊,哪里来的这些奇思妙想。”我咯咯一笑。
烟雨阁的四位选手中,青柳和黛黛被分在一组了,结果青柳以其妩媚胜出了,黛黛含泪被淘汰,春亭在别的组中惨遭淘汰。
恩盈终于出场了。
她出场的方式很特别。只听得后台传来几声“咕咕”的鸟叫声,接着似乎有一群鸟在鸣唱,笛声慢慢响起,一种清晨里百花盛开百鸟朝凤的气氛立刻扑面而来。
四个少女身穿浅绿色的裙子从后台鱼贯而出,在舞台上分成四角轻轻起舞。恩盈身穿一件白色的紧身衣裙,长袖如水,一直垂出很长很长,胸前一抹白色的抹胸,腰间系一条长长的飘逸的丝带,白色衣裙外笼罩着一层若轻盈飞舞的黑纱,将她曼妙的身材衬托得若隐若现。她的头发梳成一只凤凰的展翅飞动的形状,脸上淡淡妆容,真是眉如远山,眼如秋水,妩媚中又透着清纯。
最令人惊艳的是她背后的一对翅膀。我用硬铜丝做成蝴蝶的翅膀外壳,用五彩斑阑的透明纱质做翅膀的花纹,当她翩然起舞的时候,仿佛一只化茧而出的美丽蝴蝶,在阳光下闪耀着华丽的光芒。她嘴角始终含着一丝优雅的微笑,让人不饮自醉。
当她轻盈飞转的时候,舞台整个都亮了起来。舞台周围的轻纱也随风飘动,空气中仿佛弥漫着清晨花香的气息。所有的人都被她的出尘的飘逸给惊呆了,整个烟雨楼里鸦雀无声,只能听到沙漏里的沙子在轻轻地流渐着。
过了好半天,敲鼓示警的人才如梦方醒地敲起鼓,烟雨楼里立刻爆发出如雷鸣般的喝彩声。
太子早已看得痴了过去,毫无悬念的,所有评委都把鲜花送给了她。恩盈是最高票数夺得了复赛的花魁。她的粉丝团也沸腾了,全场都沸腾了。复赛,终于到了最震撼人心的高潮。
我跑到后台,恩盈喜悦地跟我抱成一团。
开张大吉(上)
舞林大会的复赛取得了空前的成功,象一枚爆炸性极强的原子弹,掀起一阵又一阵的热浪,京城的每个角落都开了锅。
恩盈,一个翩若惊鸿美如天人的女子,成了京城里每天被议论最多的话题。烟雨楼日进斗金,那些王孙公子们为了一睹恩盈的风姿,每日把烟雨楼的门槛都快踏破了。但恩盈从不出来陪客,既然出现,也只是惊鸿一瞥,越发增添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现在我已经完全是自由之身了。天洛要求我回王府,但我却以帮助烟雨楼办完决赛再回去的理由拒绝了,他也没有再说什么。夜晚,我喜欢和他躲在湖水青山之间,调琴弄笛,执手低诉。有时候我会感觉自己在掩耳盗铃,明知道他娇妾如云,却躲在这里假装他的世界里只有我一个人。女人啊,若爱起来,便不管不顾了。象那句歌词所唱的:与有情人做快乐事,莫问是缘是劫。
我仍然和恩盈住在烟雨楼后院的阁楼里,为半个月之后的决赛做准备。现在京城的大街小巷,女人们都争相模仿复赛上恩盈的发型服饰。这让我看到了一个商机,我将恩盈的凤凰飞舞钗和蝴蝶裙的制作方法和设计图样以七百两版权价格卖给了京城最大的衣饰店,自己小搛了一笔。
我对钱财向来看得很淡,所谓名利,不过是身外之物罢了。再说我在这个时空不会呆一辈子,搛太多的钱也没有机会去花。我自己只留了一百两零花备用,用五百两在京城繁华地段买了一家酒楼,交给冬娘他们打理。又花了一百两银子把酒楼装修一新,重新开了张。
今天,正是酒楼正式开张的日子。一大早,我就和可红、恩盈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准备去给冬娘他们捧场。
今天的天气真好,阳光明媚,春色盎然,吹面不寒杨柳风。我的心情也变得格外轻松愉快。烟雨楼离酒楼不远,我们说说笑笑的,走了没几分钟就到了。远远地,我们便看到了“楚韵酒楼”的招牌。这个名字可是我起的。
冬娘和楚贵正在门前招呼客人,灵儿一见到我就高兴地扑在我身上。此时还没到中午,客人并不多。灵儿忙拉我上二楼去坐,二楼都是包厢,每个包厢上都有一个雅致的名字,例如“流风涧”、“听雨轩”。我们坐在靠近临街的槛杆边,看着街上的风景,喝茶说笑。
酒楼的客人渐渐多了起来。楼下忽然有人眼尖,大声喊了起来:“快看快看,二楼那个女子恩盈……是恩盈!”
楼下立刻引起一阵骚动,酒楼外面的人群越聚越多了。
开张大吉(下)
楼下挤满了恩盈的粉丝们,很多人拿着恩盈的画像在疯狂地呼喊着恩盈的名字,看来这个时空的人追星热情一点不比现代人差。
恩盈脸色一白,惊慌地低声说:“我们还是回去吧。”
“好”我和可红、灵儿在她身边护航,往楼梯走去。可是楼梯上已经被堵得水泄不通了。人群立刻象蝗虫一样将我们包围起来,嗡嗡的声音将我们淹没在人群里。
“然儿……”恩盈被人群挤得和我分散了,她心慌意乱地喊着我的名字,清雅美丽的脸已经急得通红。
我努力向她挤去,却怎么也够不到她。人群挤得我快要窒息了,我的鞋也被踩掉了。可是涌上来的人群有增无减,越来越多。场面愈加疯狂,不可收拾。
不知不觉间,恩盈被挤得倚在了槛杆上。这样太危险了,会被挤下楼去的。
我心急如焚,大声喊道:“恩盈,抓紧槛杆,不要掉下去!”
我的话音还没落,恩盈发出一声尖叫,整个人失重地从槛杆上落了下去。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天呐,恩盈……恩盈……
只听得楼下一阵惊呼,然后楼上楼下鸦雀无声,象死一样宁静。我大声喊着恩盈的名字,推开已经呆住的人群,挤到了槛杆边。
只见楼下正站着一个玉树临风的男子,抬着头微笑地望着我,正是天洛。而他身边,一身黑衣的石坚手里横抱着一个绝美无双的女子,正是恩盈。石坚惊艳地低头看着怀中的女子,一向平静无波的脸上显现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
谢天谢地,恩盈没事。我做了一个上帝保佑阿门的动作。我走下楼时,恩盈已经毫发无伤地站在了地上。她羞涩的脸上微带红晕,正在向石坚小声道谢。石坚竟似看痴了过去。
我咳嗽了一声,石坚才如梦方醒,脸上一红,表情有些不自然。我不禁莞尔一笑。我一直以为石坚象他的名字一样,象块硬梆梆的石头,总是一幅没有表情的扑克脸,原来他也有害羞的时候。
天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笑着走到他面前。忽然,我的神情一僵,原来他身后,竟然站着四夫人秋素。
“秋素姐姐,你也来了!”我笑容满面地招呼她。虽然心情有些许别扭,但我仍然压下心中的淡淡失落。毕竟她还算是我在八王府中谈得来的朋友。秋素朝我微笑点点头,一向冷淡的面容上竟似有几分亲切。
我朝人群行个礼,礼貌周到地道:“感谢大家对恩盈的支持,只是恩盈刚刚因大家的热情,受到了小小的惊吓,希望大家给个方便,不要再这样相逼了。”
众人听了,也见到刚才的惊险场面,热闹也看得够了,便渐渐地散去了。
我、恩盈、天洛等人走上二楼的“听雨轩”,坐下喝茶寒喧。冬娘和楚贵见到天洛,自是热情周到地招呼了一番。
过了不一会儿,酒菜便端了上来。大家举杯共饮,气氛倒也其乐融融。秋素就坐在我旁边,我给她夹菜,问她王府中贺氏等人一切是否安好。秋素淡淡道,都好,大家都时常挂念着你。她有意无意地说,玉娇融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
我一听,夹菜的筷子一顿,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的滋味。但脸上仍然带着微笑,嘴里象念经般地说着好啊是好事啊什么时候有空我一定要回王府去恭喜她。
秋素淡笑,不再说话。我端起杯子,笑嘻嘻地向在位的各位敬酒,用热烈开心地语调恭喜天洛,又转头让恩盈喝酒,叫石坚坐下吃。
心底有一个角落似乎在悄悄地崩塌,痛,一丝一丝地在心上漫延。
惊心决赛(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一个男人可以在说想你爱你的时候,可以让另外一个女人受孕?而你居然还相信他!
这几日,我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恶劣到了极点。表面上仍象往常一样,心底却已似发了烧,一时冷如冰窖,一时热如火烤。
“怎么了?还在想洛公子吗?”恩盈轻声道。
我放下手中的裁到一半的舞衣,苦笑地说:“没什么。”自从那日开张回来后,我便已经告诉恩盈和凤娘我是梁天洛的妾侍。但我并没有说出天洛的身份,只是含糊地称他为洛公子。她们也从天洛的身着和气质看出他出身高贵不凡。现在凤娘对我的态度客气了很多。
我看着恩盈纯真美丽的容颜,忽然想起了石坚那痴迷的眼光,傻子都能出来,石坚已经恩盈动心了。只是不知道恩盈对他到底是什么想法。我问道:“恩盈,你想过自己的将来吗?”
恩盈一怔,望着阁楼上透进来的阳光,轻声道:“我们身为女子,婚事不能自己做主的。”
“但你想找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共度一生呢?”
恩盈脸上微微一红,若有所思。“我并不要求他大富大贵,但他要坚强伟岸,值得依赖,让人觉得即使跟着他吃苦受累,也安心得很,不怕受人欺负。”
我接口道:“就象石坚那样,对吗?要不要我给你牵个红线?”
恩盈见我说中她的心事,又羞又窘,跑上来要挠我的腋窝,我吓得跑掉,两个人在阁楼里玩得兴起,直累得气喘吁吁,相倚着笑成了一团。
有几次,石坚来请我去见天洛,我都说太忙太累拒绝了。现在,我不想再看到天洛,免得我会因心底的醋意给他脸色看。石坚来的时候,恩盈也在,我便给他们制造一会儿独处的机会。
因为有很多舞妓人气很高,所以我建议烟雨楼又根据民意,将被淘汰的选手里,挑出民众投票选举出的人气最高的十位,进行了一次比较热烈的复赛,选出五名进入决赛。最终,黛黛在复活赛上人气直逼青柳,奇。сom书杀入了决赛。这下子,烟雨楼因复赛又大大搛了一笔,凤娘乐得睡觉都能笑出来了。
此次决赛惊动了皇宫内外,梁明帝特许决赛在皇家舞馆内举行。届时,各皇族贵戚和宫内妃嫔都会到场观看。
舞林大赛决赛终于来到了。接近傍晚时分,我和凤娘、恩盈等人便已早早来到皇家舞馆了。皇家舞馆位于整个皇宫的最外侧,离皇宫甚远。
因为梁明帝将来此观看,舞馆前加强了守卫,通行需严加搜身,不得带兵器等入内。一些平民百姓虽然不得入内,但依然在舞馆外执著地守候着偶像的出现。各个粉丝团高高举着画像,大声呼喊着各自偶像的名字,为其造势。
恩盈一出现,立刻引起骚动。恩盈的粉丝最多,其中以年轻男子占多数,他们惊天动地喊着恩盈的名字,阳刚味十足,嗓门又大,我估计超女快男的粉丝们看到此场面,恐怕也会自愧不如。
一位宫内的太监将我们带入馆中,整个舞馆非常大,院落宽敞,此时已有一些妓院入围的舞妓来到,个个精心打扮得花枝招展。我一边走,一边细细地打量着周围。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二层建筑的大型楼阁,雅致古典,琉璃碧瓦,可以容纳近千人。舞台就设在楼阁的对面,又高又宽的平台。一潭碧绿的池水将舞台与楼阁中间隔开,舞台灯火通明,亮如明昼,在水面的波光反射之下,远远看去,闪动着梦境般的色彩。
恩盈等来到的舞妓已经被带入舞台之侧的后台房间内,凤娘帮助恩盈化妆,我拿着工具和可红来到舞台之侧,当我看到舞台两侧是铁筑的框架时,十分惊喜,花钱打点几位太监,请他们帮忙,将几根很粗的铁丝架在了舞台的铁架之上。
好了,一切准备就绪。我望着自己的杰作,露出了期待万分的微笑。
惊心决赛(下)
夜幕来临了,一弯月牙儿静静地挂在天空,与身边的繁星相互辉映。暗夜中,浮动着莫名的花香,让人心旷神怡。
我站在观舞阁左侧的花丛深处,看着眼前的繁华,没有人留意到我。
楼阁上渐渐人多了起来,红毯铺地,众人象走星光大道一样走向舞馆观舞阁。八王爷天洛和九王爷天澈最先到,天洛的身后跟着贺氏等众妾,一行人落坐在了二楼上。玉娇融有了身孕,笑靥如花,笑得越发的娇媚得意。我想上前去打声招呼,想想还是作罢了。
不大一会儿,太子、七王爷、四王爷等人也陆陆续续地来了,就连平时很少出来的二王爷居然也出现了。看来今天晚上可谓是群星云集了。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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