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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之商-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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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给青虫带来了一个空子,一个特警注意力分散的空子。
  长时间的亡命生涯已经让青虫找到了国安局和警察局的搜捕漏洞。就在这一天,原本就存在的漏洞加上新形成的空子,终于让青虫重新踏进了化学实验室的大门……
  而发现他进入校门的,还有一直尾随青虫的谜和一直死等在校门口的书离。
  就在青虫重新打开次元洞时,谜和书离先后而至。
  三人,自然是打了起来。
  但是,失去了使用技能能力的书离已经无法看见隐匿的弓星了。这就造成原本就强悍到离谱的谜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阿达!你快逃!谜不会杀我的!你快逃啊!”书离死死抱着隐匿着身形的谜大声喊着。
  青虫则满身伤痕的站在次元洞前犹豫着。究竟是走还是不走?天方已经不能再呆,现在的关键就是如何从谜的手中把书离也一起带走。
  怎么带!想想办法!一定可以!想想办法!
  “阿达!快!!惹怒了谜他什么都做的出来!快逃啊!”书离还在叫着。只是她的手臂力量明显不是谜的对手。
  眼看书离双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青虫知道谜就要挣脱开了。但,他还在犹豫……
  “阿达!!你在想什么!快走啊!我是谜女儿的母亲!思思是谜的亲生女儿!流云没告诉你吗?!!他不会轻易杀我的!你快趁现在……啊!”
  谜显然不想让书离再多说,一拳砸晕了她。而终于挣脱开书离的谜第一反应不是跑上前,而是——举弓就射。
  青虫虽然看不到谜的动作,但多年的危险嗅觉让他知道现在是极端危险的时刻。所以,青虫扔下一个神圣技能破灭之诉说,又开了个保护膜就往水雾里钻去……
  在他看到书离晕过去的一刹那,他就知道谜是不会杀书离的了。既然如此,书离在哪里生活,只要没有生命危险都无所谓。反而是自己,如果再不把握这次机会,下半辈子不是被警察追杀致死就是被谜偷袭而死。
  而此时此刻,就是氢气爆炸后产生的水雾,破灭之诉说,以及青虫施放的保护膜这三样东西救了他一命。
  谜的羽箭先是穿透破灭诉说造成的黑龙,威力被削弱了一半。再由于水雾影响了视线,羽箭的准星偏到了青虫腰部。本来也能致命的攻击,却又穿过了一次保护膜,其威力又硬被吸收掉80%……
  青虫只觉得腰部一麻,紧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而谜在强行抵御住破灭诉说的黑龙攻击后,化学实验室已经烂的不成样了。
  看着在校园火灾警铃的鸣响中忽然消失的青虫,谜脱力般的一屁股往地上。忽儿,他又自嘲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川,要杀你,就真的这么难么?”笑着笑着,谜又看了看昏迷中的书离“吴瞳,也许我内心深处是不想杀他的吧……吴瞳,你说可笑吗?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杀他呢”
  ……
  熟悉的感觉……这是自己第几次穿越次元洞了?被吴颜拉过去一次,残月背着自己冲回天方一次,自己在实验室开门进入非想天则年一次,被毕达尔逼的掉泪又回天方一次,去魔族十七年前送走皇甫提一次,杀死冷枫母亲后再回天方一次。现在,又是一次……
  原来是第七次了……有趣,不知不觉,已经来来回回这么多次了啊……
  其中发生了些什么?快乐的,不快乐的……我,快乐过吗?
  算起来,好像,也许,自己做川老板,打理镖局和仙人窖的那段日子还算快乐的吧?呵呵……好勉强……
  如果可以的话,这次我重返魔族,什么都不管,就踏踏实实的做一回“川老板”吧?
  不,不是做一回。我要永远做商人,做永恒的,商人……
  永恒的……商人……
  来吧,拿起我的短剑,挣开我的眼睛。再重新来过,再好好经营。这次我不要再像上次那样弄的一团糟了……
  可是好奇怪,为什么看到的世界和以前的不一样?
  噢,我发现为何了。以前是用左眼看的,现在用的却是右眼。呵呵,瞧我笨的……
  右眼?
  我哪来的右眼?!快摸摸……真的!这是我的右眼!它回来了!!
  接着,左眼……我的左眼呢?怎么左眼又没了?
  还有我的头发……怎么也跟着朝左了?哈哈……好奇怪……好奇怪……
  不管这么多,开始我新的魔族之旅吧。老规矩,先要搞清楚这是哪一年……
  ……
  ……
  我失败了……接连几天我都失败了,这里是个怪透了的地方。我不能知道这是哪一年,也找不到任何人。甚至,这里根本不像是魔族……
  魔族哪来如此血红的天空?血红的天空还是在下面的。还是说地心引力在上面?我搞不清……
  头顶上,是一道道乌黑乌黑的弧形,仿佛彩虹一样的弧形。
  我好像可以到处随意走动,却哪边也没有尽头,也没有踏脚的路。
  这里究竟是哪?
  要说是欧比斯的话,为何没有岛屿?也没有驰翔天际的天魔龙族?
  要说是欧比斯的话,为什么我不需要呼吸?我的确不需要呼吸,也不需要进食……
  可这里明明有空气也有气温。要不然,这阵阵刺骨的寒风是哪来的?空气的流动才有风,能源的强弱交替才会产生温度的变化……
  我想,这里一定不是魔族了……
  好陌生好陌生……
  陌生的没有太阳,陌生的没有白天黑夜,陌生的没有疲劳与呼吸……
  陌生的世界,陌生的自己,陌生的不知道怎么样才算是过了一天……
  我不想知道这是哪一年了……或许是魔族诞生之前,或许是那个永恒之塔崩塌之后……我只想知道我在这呆了几天……
  我开始假设……我先不管刚踏上这片血色天空的时候是哪天,我只假设现在是第一天。
  于是我低头,想在自己右手上咬下一个深深的齿印。那么等我觉得差不多过了一天的时候,只要再加上一个齿印,就算是过了一天。
  虽然办法很笨,齿印也会逐渐淡去,但我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其他的计时方法了。
  因为这里根本没有地面,没有留下标记的地方,到处都是天空。而我也没有武器,不能在衣服上留下什么。我只能用这个最原始的办法,来记载,来表示。来表示我依然存在……
  可当我低头时,我发现,我的右手已经有八个齿印了……
  这是怎么回事?
  今天,已经是我开始用留齿印开始计时的第八天么?
  我糊涂了……
  但我依然还是刻上了第九个齿印。因为我想知道,明天是第几天……
  我站在空中,或许有人会觉得我说“站”在空中很别扭。但我的确是站着,我没有骗人……
  我没有骗人,没有骗人。我的确是站在空中,傻傻的,迷茫的,任由刺骨的冷风在我刘海中舞动。
  我感受着忽冷忽热的气温。春天的气温,紧接着而来的是冬天的气温。冬天的气温后又是春天的气温,没有夏天和秋天,真是有趣……
  当我觉得差不多过了二十四小时了,低头,右手上的齿印竟然一个都不见了……
  我想,我快疯了……
  我不停的咬,不停的咬。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想知道这错乱的空间和时间是怎么回事。我想知道我是否活着,我想知道我是否还是个人……
  不一会,我的右手就被我咬的脱臼。可我却不痛,一点不痛。还感觉好痒……
  我怕了……
  因为我眼睁睁看着自己血淋淋的右手忽然又恢复了原样,上面,还多了四个牙齿印……
  幸好,这个极端的变化让我知道了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梦……
  一定是梦吧,我终于想到了。
  一切都颠倒着的梦……
  我开始放稳心态,把那份深深的恐惧与孤独放稳,沉淀。让它变成淡淡的哀愁。对,淡淡的哀愁……
  我始终,与哀愁分不开……何况这种哀愁,淡淡的,最适合我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能用多久来计时。因为我已经不用刻齿印的方式来计时,时间对我来说是无意义的。我的右手,时而溃烂,时而带有零到九个齿印,没有再增加过。这也正证实了我的设想是正确的——这里的时间,是无规则的。它可以颠来倒去的走,今天是昨天,明天是后天,后天又可以是大前天,大前天也可以是今天……
  我的思维好像也颠倒了。我继续说……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发现了一个小岛,唯一的一个小岛……
  我当然会靠近了,不为其他,只想让我的脚踏踏实实的站在平地上一回。
  靠近了,发现那不是小岛,而是……一艘大船……
  船很大,真的很大。大到上面乱七八糟的挤了很多人。都是熟人……
  唯一有一个生人,在走过来和我说了一句话后,就忽然消失了。我想,他是到昨天,明天,或者前天去了。所以我等,因为我一定要和他谈一谈,哪怕说一句话要等几天,哪怕说的都是需要我重新组织的话。
  因为,他说的那句话,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他的话,语气听起来很和蔼,但节奏却很古怪,我想是因为时间的关系。
  忽快忽慢的时间,颠来倒去的时间,让他的话也变得忽快忽慢,颠来倒去。
  他长的也奇怪。一个白头发的儿童。却有几十岁老头的眼神……
  他那句话很短,但我清清楚楚的听到了。
  他说:
  “你是……错乱……平行……这间……空,天乔里我……的谜父亲……好”
  我研究了一下他说话的语气,仔细排列了这句话的顺序,按照语气和发音排列,这不难。
  我想,他原话是:
  “你好,这里是错乱平行空间,我是天乔,谜的父亲……”
  第一百零五章完【我不想多说什么了。能写到这里,说明我战胜了自己吧。对了,你的《永恒之商》,还有最后一章。
  “颠倒着的血色苍穹,刺骨的风,行走是逆向的钟。无规律的时间节奏,这是一种什么梦?踏在脚下血色天空,白发儿童,墨黑色的彩虹,春之后是寒冷的冬,这是捉弄,还是梦?”
  请欣赏歌曲《永商终律-颠倒的梦》】
  

永商番外章 落绯为名
更新时间2010…8…7 14:36:02  字数:3010

 落绯,我的名字。
  尚且记得,孩提时父亲说绯泛指花朵。这落绯,自然便是那落花之意了。
  却又不记得是在哪年,听一发小说我的名字象征着坚强而不是靡乱的场景。问之,宛尔答“满满一地的花朵,不但不会让世界变的丑陋难堪,反倒会更显坚强——世界坍塌了崩溃了,不过也就是落满一整地的花,不是吗”
  很乐观的解释,很温醚的答案。爹,你给女儿留下的这个名字,确确很有预见呢。
  我,秦落绯,在伏魔殿牢狱中。一遍又一遍笑着,哭着,并如此无奈着……
  已经被关了多久我不确定,唯一能确定的只有非想天则在这期间来看过我六次。或许用“探视”这个词来形容他的目的更为恰当些。
  自第一次的期望,到第六次的绝望。其中的心路历程与酸楚,和那多久前的清晰的回忆缠绕在一起,侵蚀着我这朵枯萎了六次的花。
  我还是花吗?我想不是吧。从我看到非想天则的第一眼起,我就已经是朵跌落枝头的残花了……
  说起那第一眼,还是托弟弟秦落曳的福。原本好端端的日子,就因他的一时兴起,执意参加攀塔大赛而乱套。
  数千位守护者齐聚一堂,争相拼夺于贝鲁斯兰塔的那一时刻,作为一位妙龄女的我都没激动过半分。然这份淡定,却因为非想天则的忽然出现而涟漪。
  无论他是用何种方式出现在塔顶的,其结果都不会被改变——他是,魔族新任总司。
  可我的涟漪却不是出于对权力的崇拜,而是他的气概。
  只是略迷茫的站着,只是略疑惑的望着,却已经可以轻轻松松的将身底下那场磅礴盖住。
  英雄。这就是我在看到他时心中唯一找到的词。
  英雄气概,无上权职,之后的三年又让我从派遣队弟弟那得知,他还是个极端聪明的人。
  这三项,怎么可能不让我继续心动?
  不过,我也为他努力了三年光景。因为我实在不知道除了让自己不断忙碌,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可以停止心中对他的遐想。
  我重新操起歌舞,试图被伏魔殿的艺曲班发现。目的很直白——再见他一面。
  三年后,我如愿了……
  那天伏魔殿副执事官甄可陈忽然出现在我面前,先是很是欣赏的夸赞一番我的舞步,接着便开始暗示,隐示。我当然也听出了他的意图——只要按他说的做,可以让我再见非想天则一面。
  我知道,是我那派遣队的弟弟嘴巴太快了。可就算他不到处去说,我身边的朋友也都早就知道:秦落绯的舞,是为了见非想天则而蹈的。
  甄可陈的条件实在太过招摇,令我无法再去考虑其他。而在了解到我该做什么之后,我才看到了自己的幼稚——
  非想天则,哪怕有多么聪明多么了不起,他还是位于权势顶端的人。这种地位之下,怎么可能没有一群两群虎视眈眈的倭寇呢?
  我的任务实在很简单:与非想天则欢好云雨时发出暗号,让门外的人进屋即可。
  可笑,在这种情况下,在非想天则防御力趋于零的情况下,让外人进入。不是杀害他还会是什么呢?
  虽然他们的手段十分卑鄙,但我还是一口答应了。我天真的以为只要见到非想天则,我便无憾。我天真的以为只要我不发出暗号,即使事后承担一切的是我,我还是达到了我的目的。我天真的以为,事情的结果很简单——非想天则没事,而在他们的必杀名册里会多出一个秦落绯而已。可是,我还天真的小看了,我梦中英雄的头脑……
  甄可陈很厉害,我到艺曲班的第一天就上台表演了。之后的节奏快的另我目不暇接——先是伏魔殿总执事皇甫风尘的前来询名,再是非想天则的求偶下榻,紧跟着就是我和他的婚礼。一切都像是计划之内,像极了虚幻的做戏。至少,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我不敢相信,这见一面的结果,会是得到了总司夫人的身份。但它的的确确发生了。
  在我兴奋,幸福,激动,只差泪花四溅时,甄可陈的一张纸条唤醒了我——欢好时尽可能大叫,叫声要响,频率要高。我们会按你的表现,来选择出现的时机以及,你弟弟秦落曳的寿命……
  我才知道甄可陈的歹毒。难怪他对我有恃无恐。有了我唯一的亲人这张王牌,非想天则的性命,他自然视为囊中物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非想天则会忽然娶我,更不知道他对于晚上的危险知不知情。我只知道我要对他微笑。我要把我最最美丽的一面展现给他,让他爱我,哪怕只有一瞬的心动也好……
  我做到了,我甚至以为自己是天生的演员。在他面前我没有心事只有他;在他眼里我只有快乐和爱意;在他心里,我至少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所以,我理所当然的躺在了他的床上。
  这不是我成全了甄可陈,这是我认认真真的支配了一次自己。这也不叫勾引,这是我在临终之前的绽放。
  但我毕竟不是演员——我可以很好的支配自己躺在非想天则的床上。但面对亲情与爱情的选择,我根本无从支配起。
  除了下半shen传来的强烈快感,此刻让我想使劲大声叫喊的,还有时不时浮现在眼前的弟弟的音容笑貌。
  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呢?
  只要按自己心里所想,欢愉的大声呻吟,畅快的大声告诉非想天则我爱他,就能拯救弟弟,就能解放自己。
  但如果我叫了,是不是就意味着非想天则的死亡呢?
  我不要……我不要……
  无论之前如何,无论你爱不爱我。此刻既然你已经得到了我,我秦落绯就是你非想天则的女人。而你非想天则,也就是我的亲人。
  面对两个亲人的选择,我舍弃了弟弟,我舍弃了相依为命的弟弟。
  我,我是坏女人!
  这个古怪的念头忽然在脑中一闪而过,心猛一沉。之后,又是一阵阵的空洞无力感袭来,无法招架……
  坏女人,为了男人,放弃弟弟。坏女人,为了爱情,放弃亲人。坏女人,为了新人,放弃旧人。坏女人,为了自己短暂的情欲,而出卖自己弟弟的未来。
  而现在,身上非想天则一下又一下的进入已经失去了光彩。剩下的仿佛是嘲笑,仿佛是讥讽,嘲笑着我的自私,讥讽着我的恶毒。
  我想,现在的我眼神一定很空洞,现在的我表情一定很糟糕。落绯,你怎么了?你应该微笑才对啊……
  我应该微笑,我用我的力量,保护了我最爱的男人。可是我实在实在想不到,在我的心态还未调整过来,在非想天则刚完事后,在我认为自己很伟大时,非想天则竟然出口说要把我关起来。
  他发现了什么吗?他发现了我的异样?他发现了我和甄可陈之间的约定?还是他用完了我的身体,不想再要我了?
  可我不是他妻子吗?我,我猜不透他,我根本对他不了解……
  是的,我还没缓过神来,我需要沉淀。但甄可陈却不需要,因为毕达尔已经拿着武器出现在了我们新婚的床前……
  我好愚蠢……即使我没有按照约定,即使我没有出卖非想天则,这些刺客还是会出现的。我,怎么可以如此愚蠢!
  看着毕达尔磨刀霍霍的样子,我已经彻底失去了行动的力量和必要。我,呆坐在尚有余温的床上,等着被宣判……
  坏人,应该被关进牢狱。坏女人,应该在自己怀孕的时候被关进牢狱。而一个失败透顶的坏女人,就应该在这份酷刑中慢慢疗伤吗?
  失败透顶……甄可陈,非想天则,还有我弟弟三方面都不讨好,都被我弄的一团糟。再加上肚里的孩子,冰冷的牢狱。我的世界,是真的坍塌了……
  没有亲人,没有祝福,没有丈夫,没有自由。
  我以为这人间炼狱就是崩溃的世界了。可惜不是,这个阿鼻地狱没有如此简单。
  在我快生产时,非想天则把我出卖给了毕达尔,让我与其欢好。在我身上怀有他亲身骨肉的情况下,他竟然让我和他的敌人,上chuang……
  是报复我对你的出卖吗?虽然我没有出卖你。
  是讽刺我的一厢情愿吗?虽然我现在还爱着你。
  这就是你么?被世人传诵到顶点的非想天则?
  如此残酷,如此冷血,如此固执让人捉摸不透……
  第一次,我心里停止了对非想天则的思念。我不要了,我不要再爱了。毕达尔,你再用力点,让我直接在床上,支离破碎……
  爹爹,你给我取的名儿。坍塌了,也不过一整地的花么?
  现在,坍塌了,也不过一床单的血罢了……
  永商番外章完【九十七章的秦落绯为何眼神会空洞,笔者在这里还你一个清晰的答案,还你一个支离破碎的场景,还你一个坍塌了也不过是满地鲜花的,炮灰故事】
 
永商番外章 天方特警
更新时间2010…8…19 18:03:49  字数:3585

 明年的世博会,对世界,对那些业内人士来说,都属于一场盛会。然而对于我们这些特警来说,却归属于一次及其特殊的任务。
  之所以冠名特殊,其一是由于世博会的规模——庞大的占地面积,巨大的人流量,各阶层领导的重视,都是上海这个繁华都市百年难遇的。
  除去这严谨严格严厉的保安制式,还有一点不可忽视的要素堆出了世博会另一方面的特殊性,那就是保安人数。
  上海本地原有的警察与保安人数显然远远不能满足世博会的胃口,所以很自然的,我们这些外地警察就被调来协助治安。
  世博前夕准备工作很长也很繁琐。而在这个准备过程中,我这个特警被分配到哪,执行任务之前被训练过多少次,其最重要的使命是什么,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枪。
  有枪,就有特权。但我这个在家乡南京叱诧四方的特权警察,到了上海却显得低人一等起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上海特警会对我有歧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总在暗地里捉弄我,更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这十人小组根本连保护世博会的机会都没有……
  其实,被上海特警孤立不可怕,背井离乡也不可怕,莫名其妙的离开地球也不可怕,面对未知的敌人也不可怕。因为我是一个警察,我是一个军人,我是一个可以面对任何变故都不变色的警界精英。
  但是……没错,还有但是。但是我面对另外几个上海特警的凶暴残忍和丧失人性时,我怕了。
  我深深的体会到人类是一种多么恐怖的动物。我甚至开始怀疑,他们是否值得我保护,是否值得拥有智慧……
  清清楚楚的记得那是在09年8月1日。虽然这一天对我们这些“半军人”来说算不上是节日,不过这建军节所带来的连带效果就是:我们的持枪申请终于批了下来。
  作为世博会场外治安的我们,可以随身持枪,可以击毙任何恐怖份子。而这份“自行判定恐怖份子”的文件着实让人听起来很带劲,也十分热血不是吗?
  但就是这份刚批下来的持枪文件,让我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看清了何谓“人性”。
  起先是庆祝。在军人们过节的这一天,刚拿到审批文件的我们也在庆祝。庆祝这自由的一刻,庆祝这可以随意摆弄枪支的一刻。
  但我无论如何想不通,这种特权哪里值得庆祝。难道他们忘了,我们警察的职责是保护人,而不是杀人。
  酒过三旬,我向身边的同事“稻草”提出了这个疑问。
  “拿了这么多年枪,终于可以拿真人当靶子,难道不值得庆祝吗?”有些小醉的他用轻浮至极的口气笑着回答。从他沾满酒气的咯咯笑声中,我看到了品行的扭曲。
  这个答案,让我从此明白他们为何排斥我。原来我和他们,完全是两类人啊!
  稻草却似乎并没有尽兴,又猛饮一口啤酒后,撕下了放在桌上的文件一角“你看看!征辉,你看看这文件上的白纸黑字。多么激动人心啊!哈哈哈哈”
  我看了,我看了那张被他随手撕下,又随手放入口袋内的纸条。上面是几个清晰的印刷体,极具规范的字体讽刺的舞蹈在洁白的纸张上——“世博会三号门外场第三组保安隐秘机动队,可以持枪,可以击毙。09年4月21日批”
  我在想,这字体,其实一点也不规范。这纸张,也一点不洁白。
  “稻草,你不配持枪……”有些头晕,却并不影响我的记忆。依然清晰的记得,这句自言自语,是我留在故乡地球的最后一句话……
  算上我,当十位特警从酒吧中踉跄而出时,天已入夜。
  灯红酒绿,五彩缤纷的街道上我们互相搀扶,互相蹒跚,享受着难得的醉酒,拖沓着沉重的身躯。
  “呀!我把文件忘在桌上了!”稻草一个激灵,推开了身边的柴默“我回去拿!”
  “别去了!顶……个鸟用”柴默被推倒在地,也没有起来的意思,就这样盘腿坐在地上对着天叫唤。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现在在说什么“啊!后……后面,稻草你看……”
  稻草听到柴默的惊叫疑惑的转过头,想看看身后到底有什么时,已经晚了。
  酒精造成的身体僵硬使这个身手敏捷的特警前一秒刚意识到异常,后一秒身体已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击的弹飞了出去。
  太快了……
  快到还没人看清稻草是怎么受伤的,这个弹飞的过程就已经宣布结束。没人知道眼前的红紫色光圈是什么,也没人知道自光圈内伸出来的古怪长棍是什么,更没人知道这光圈的玩笑才刚刚开始。随着长棍露出的部分越来越长,不一会竟然牵出了个人来。
  “你们是什么人?!”长棍的主人忽然开口——长发,结实,彪悍,古铜色的皮肤与碧绿色眼珠的装扮,让人很难将他和现代人联系起来。
  “鬼啊!”柴默好像被他的忽然出现吓的不轻,也不管地上的稻草转身就要跑。
  可紧接而来的事情实在太过匪夷所思,让我们这些训练有素的特警都无法招架——
  这个怪人看到我们衣服上的商标后忽然发起狂来“你们!!是天族!!受死!!”怪人莫名其妙的说着怪话,手中的长棍已经对我们的组长劈去。
  组长见长棍扫来酒也醒了三分,虽然反应迅速的立即后退不至于让他当场毙命,但长棍扫出的疾风却依然威力巨大。
  只听“磁拉”一声,组长的上衣已经被刮开一道口子。血,也迅速从胸口渗出。
  这是什么攻击力?这又是什么武器?这人又是谁?
  我想在场的十个人中,只有我理智的发现,怪人的武器不是长棍,是类似枪戟的利刃。怪人的身份也不是鬼,是类似于古人的存在。怪人也并不凶悍,因为他眼角的泪水是类似战士牺牲前的绝决……
  “月下大人!贝鲁斯兰有天军入侵!!快……快……”怪人继续说着怪话,边说边胡乱挥舞着枪戟。虽然架势让人觉得眼花缭乱,我却能看出他是个练家子。而这熟练的杀招中,又能清楚体会到他将自己生命至之度外的心情。因为他彻底放弃了防御,目的只有一个——要我们的命,哪怕只杀死一个也好。
  然而受伤的组长却不允许他表演了,甚至连话都不让他说完。
  “给我开枪”……
  怪人中枪后没有倒地,瞪大眼睛看着我们,表情复杂到了极点“你们……会魔族语?不是天军?……那……你们是什么……是什么星?”
  “再射”……
  血从怪人右腹部喷出的那一刻,怪人又大叫一声“误会!!”抱起地上的稻草就朝光圈里跳。
  此时其余九人似乎都已清醒过来,不等组长下令追击,默契的手握手同时起步,也朝光圈内跳去。
  我自然也追了进去,目的只有一个——救稻草……
  我不知道如何描述进入光圈后的感觉,那种空泛又安静到混沌的感觉,任谁都会将之与死亡联系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才恢复了视力。发现站在面前的怪人,稻草,柴默,组长,以及其余六人都完好无事。不但没事,连之前的伤口也都痊愈。
  我想,那个光圈一定是有治疗或者康复作用的吧。
  忽然,怪人大叫一声,飞快的向后逃去。边跑嘴里边疯癫的叫嚷“怎么是伏魔殿!怎么会是伏魔殿!?我不是应该在贝鲁斯兰吗?!”
  而就在我想追上去时,身边的组长下了攻击指令“列队,给我见一个杀一个!”
  “组长!!”我不理解,我不理解为什么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我们的第一反应会是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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