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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流氓:绝色五夫不好惹-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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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该救我,那夜……”他说着,双手圈住了她,从她的背后将衣衫尽数拉下,纱布与衣裳散落在地,她赤/裸的上身,整个就暴露了出来。
“你若不救我,我只是会一次次寒毒发作,最后冻僵死去而已。可是,你救了我,却将我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生不如死!”他晶莹的眼泪顺着脸颊缓缓的滑落,他解开了自己的衣襟,指着心口说:“这里,疼得无可救药。”
霜糖顺着他的指尖看去,在他洁白的心口,不知何时已经开出了一片血红色的莲花,细细看去,那不是描绘上去的,而是沟壑交纵的伤疤!
霜糖心口一紧,她从来只知道凡湮在走火入魔之后,就得了吐血的毛病,可没想到,他的胸口竟然不知何时长出了这么一道奇异的伤,看着倒是和心若明镜里冲出的莲花相似。
她想问个确切具体,凡湮起身,将她拉了起来,将她腰际的柔软裤带,一举拉开……
——————————割了好相爱——————————
PS:
好吧,因为很多喜欢凡湮的孩纸们都要求多给凡湮加戏份,所以,今天他就华丽的爆发了!
只不过,好像有点悲催……好吧,作为这书里的倒霉男主,他是不会这么容易就过的舒服的……(喂喂,你这个不负责任的!)
稍后还有一更,嗯,十二点前……
今天在搬家,才刷了墙打了包,赶紧打车回来更新,饭都木有吃,好可怜的,SO,打滚求收藏!求包养!求各种!
第024章 她的一切他都要 (二更)
霜糖在心中尖叫着,她相信凡湮一定是疯了,他竟然对她,做出这般事来!
随着柔滑的裤子也落在了脚下,她更加的愤怒了,此时窗外电闪雷鸣,就好像是应了她的心思那般,一声更比一声震怒!
凡湮将她抱起,落入了热气腾腾的浴桶内,滚烫的水覆上了肌肤,霜糖一时失神。
很快,凡湮也将自己拖了个精光,就连挽了一半的长发也放了下来,他迈着修长的腿,跨了进来,霜糖的视线正对上不该看的部位,连忙闭上眼,不去看愠。
感觉到他的身子沉了进来,缓缓的,这是他的习惯,也是他惯有的姿态,滚烫的水汽扑来,混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
下一刻,那个怀抱就圈住了她,霜糖紧紧闭着眼,不去看,不去想,和凡湮就这么赤/裸相拥,令她无论如何都不能镇定。
他想要做什么,她似乎明白了南。
一颗心跳得异乎寻常的快,她不懂自己究竟何时被凡湮喜欢上了,非要用这种方法来对待她。
霜糖不懂,可凡湮更不懂,他始终觉得自己就好像做梦一般,真的对她下手了,除了每一下伴随着心跳无法排解的痛能提醒他这不是梦,他找不出理由来。
梦寐以求的女人就在他的怀里,低头,埋入她沾染了雨水的长发里,幽幽的发香,是那么的甜。
他连连的亲吻她的额角,他好快乐!
浑身就像是被火焰围绕一般,灼热无比,滔滔不绝的心痛,也无法压抑他的快乐,凡湮垂首,吮咬着她的唇瓣,他就快要在这痛与快乐的夹缝中幸福的死去!
“我……爱你……爱你……是你想象不到的,爱你……”梦呓一般,凡湮汲取着她的香甜气息,一面呢喃。
怀里的人不住颤抖,他知道,这是为什么。
她也许是害羞,也许是愤怒,也许是伤心,可无论是什么,都已经不能阻止他!
他要她,要她的每一丝气息,每一寸肌肤,每一次心跳,每一刻的想念!
她的一切的一切,他都想要!
凡湮的吻忽然变得霸道起来,他无可遏制的要与心痛斗争,他不要痛,哪怕是痛得会就此死去,他也不会停止这样的侵占!
胸口那莲花的痕迹陡然变得血红,随着他激烈收缩的心跳,红得就好似血液就要奔腾而出一般,不,他不会停止!他不要!
张口狠狠的吮/吸,他难耐的按住她的脑后,将她娇小的身子向自己的怀抱推进,紧密的依靠在一起,他不允许有丁点的缝隙!
霜糖哆哆嗦嗦的承受着他急切而霸道的吻,不,凡湮不是这样的,他不是这样的!
【中】
“你是我的……唔……从一开始,你……就是我的……”他低哑的呢喃,不放过她丁点的呼吸,一只手难耐的抚上了她胸口的蓓蕾,另一只手则抚上了她的后背,沾着热水,不住摩挲。
霜糖愤怒的睁开了眼,身子也刹那间不颤抖了,她看着他,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怎么可以这样?!
可接下来的话,却让霜糖大惊失色,她万万想不到,原来她有那么多的事不知道,她一直都被骗得团团转,就像个傻瓜一样!
“你不知道,你从来都不知道!”他的眼泪再次淌了下来,无比伤心的说:“为你解了诅咒的人,不仅仅是逍遥而已!你的处子是我的!”
霜糖眼前一黑,凡湮的话令她难以置信,她甚至一个字也不想听,真相究竟如何,她不想知道!
可是凡湮并没有就这么放过她,给她一个清静,而是愤怒的将他所有压抑着的话,一并说出了口:“是,我是失忆了,可我已经想起来了,那日在心月草庐,第一个和你在一起的是我,不是他们,我从来不曾提起,便是不想让你觉得难堪,可是,我已经再也忍不住了,就算你会恨我一辈子,我也要说!”
不……求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霜糖急坏了,她想摇头,可是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只能这么看着他,她唯一能选择的,便是睁眼和闭眼。
所以,霜糖将眼睛闭上,不想看见凡湮眼泪决堤的模样。
她会心痛,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与步轩的关系会走到如今这般,因此,她更加看重与凡湮的感情,不想有天会有难堪的结局,可事事不如人意,凡湮还是捅破了这层关系。
他的手不安的游走,甚至还在报复性的掐着她敏感的蓓蕾,一点也不温柔,带来异样的刺激。
“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忘了他吧,他已经死了,你必须要明白。”凡湮残忍的说,他的手一路向下,摸索到双腿间的柔软之处,长长的手指滑了进去,激得她浑身绝望的再次颤抖起来。
快感迅速涌了上来,她想要退缩,却有一火烫之物贴了上来,她明白那是什么。
虽然如凡湮所说,他们也曾有过露水一夜,可她那时是昏迷的,什么也不知道,因此她也能够宽慰自己,说她并不知情,眼下,他再次来袭,她已经无力躲闪。
【下】
凡湮的指尖挤入她的滚烫的身子里反复划动,一面咬着她小巧的耳垂,以及雪白的颈脖,虽然心痛得令他快要失去理智,他依然清楚自己在做着什么。
霜糖好难受,窘迫的紧闭着眼,拒绝不了黑暗中显得更加敏锐的触感,他的火烫磨蹭着她因挑/逗而变得敏感的大腿,一股难耐的火自腹中生起,她竟然可耻的对他动了情,这怎么可以,他是她的师傅啊!
他在她的体内探着,时而抚上敏感花朵上的小豆,不顾她已然扭曲的表情,继续坚持不懈的探索,终于在他的逗弄之下,霜糖气息猛然激烈起来,整个身子不住的颤抖,不是冷,不是愤怒,而是攀上了似仙的快乐。
凡湮冷笑了起来:“你不是只爱他的么?为何和我在一起,你也有了反应?”
霜糖睁眼,瞪着他,他做了龌龊的事,却还这般问她,是想让她难受到死么?
水下那双手游走着,握住她细滑的腰肢,往上一提,将她双腿盘绕上了腰,那火热的鸟儿便与她娇嫩敏感的花儿贴在了一处,他难耐的抵住花心,轻轻的摆动。那幽径正对凡湮大开,只要他想,他随时都能顶进去,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就像是那一夜,他抱着一颗真心爱慕的心,探了进去……
“啊……”凡湮抽了一口气,他太久不曾碰过女人,也没有碰过自己,紧密的包容来得太猛,让他情难自禁的想要更多!
因为他的强行挤入,霜糖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不论她与凡湮过去有没有什么,至少现在,一切都已经做成了事实!
被逼着侵犯的感觉并不好受,她难过,她痛苦,她想逃,可接连而来的快乐却给了这具已经伤心到如同行尸走肉的身子不少的快慰。
凡湮皱了皱眉,吻着她的耳垂,一面缓缓的在水中抽插起来,不住的低吟:“啊……你还是那么的甜蜜……让我不能自己……”
心口痛得要命,身下却舒服的要命,重重的矛盾之下,他咬着牙,顶住越来越不能控制的疼,舍不得就这么出来。
鸟儿在水中深入浅出,直抵那最深处的蕊心,他想要离她更近,在她的身子里,埋下自己的印记。
身体被撑得满满的,便越发凸显了心里的空虚,霜糖忽然很想哭泣,为这不可抗拒的命运,也为凡湮的残忍对待,无比的心疼中,忽而有朵朵烟花绽开,潮涌袭过之后,她望着眼前这个天仙一般的人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她太累了,这些日子从歇斯底里到麻木不仁,耗尽了太多的力气,她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干脆就这么晕了。
凡湮见她失去了意识,并没有急着抽身而出,而是抱紧了她,更加怜惜的冲击着。
他不想出来,这远远不够,一场欢爱不能填补他余生的寂寞,他,想要更多更多!
当凡湮失控的索求之后,他终于低声咆哮着,重重的颤抖起来……
——————————割了好旖旎——————————
PS:
唔,一如既往的晚更,但总算更上了,嘻嘻。
明天也是二更,说的是梁鸿舆与小锦的婚事~~~敬请期待!
第025章 绯君坏坏袭双峰 (一更)
就在霜糖昏昏沉沉之际,依旧听得凡湮的声音温柔如水,诉说着对她的情怀。
霜糖一向身体好,也很少生病,这一醒来,已经是浑身滚烫,头疼欲裂。她艰难的撑着起身,正对上凡湮如水的眸子。
就好像是不曾看见凡湮一般,她的眼神直接就越了过去,望着桌上的茶壶,她口渴了。
凡湮连忙起身,去为她倒水,可拿了过来,她却不要,而是撇过头去不看他,默默的躺着。凡湮重重的叹气,轻声在她身后说:“你恨我么?愠”
胸口刀绞般的疼,凡湮不求她会原谅,如今他只一心想着,帮她拿到了钥匙,他就离开。
霜糖撇过了身去,额头上还搭着湿润的布巾,身子虽然酸疼,但凡湮已经帮她细细洗去了那些耻辱的痕迹,换上了干净清爽的衣衫,她不想理他。
窗外的雨还在下个不停,倾盆而下的冲刷着,霜糖静静的听着雨声,不理会身旁的凡湮南。
第一次有了讨厌他的感觉,若是他不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来,她还会依旧敬重他,当他是师傅,也愿意尽自己所能保护他,即使他做不了她的女婿。
可他还是这么做了,用他灼热的***侵犯了她的防线,并毫无顾忌的将欢爱的痕迹撒入了她的身子里。
这么相持不下,霜糖昏然又是想睡,她明白自己一定是淋了大雨得了风寒,想着只要好好睡一觉就好,就像那日在汲月山上,只要好好睡一觉,就会好了。
伸出小舍舔了舔干燥裂开的嘴唇,淡淡的血腥味传来,她紧紧的闭眼,口渴难耐,却不想接受凡湮的照顾。
硬撑了许久,她终于熬不住了,口渴的感觉令她几欲发疯,她辗转着坐起来,艰涩的说:“……水。”
凡湮终于心里一动,多么怕她就此不理他,这下可好,她总算是开了口。
缓缓了喝了几口,霜糖总算是舒服了不少,再次瘫软下去,陷入了沉睡。
凡湮轻轻的拉住她的手,包在了掌心之中,待她的呼吸深沉了起来,凡湮起身,去找步轩,今夜,他一定要找出那密室所在。
霜糖并不知道,在她沉睡之际,有人飞镖传书,说的,就是关于锦枫燃颈脖上的钥匙与密室的事。
凡湮一见那字,就明白,是梁鸿舆的字。
虽然梁鸿舆是个不甚可靠的人,按理来说他现在应该是在叶府里被囚禁着,但他也不是什么寻常人物,手镣脚镣根本拴不住他,凡湮决定一试,也许梁鸿舆就等着他与步轩打头,他好黄雀在后。
【中】
霜糖睡的深沉,待她睡得饱了,总算是神志清醒了不少,她努力的睁眼,映入眼帘的一只银光闪闪的面具。
那个妖冶的面具男,就坐在她的身边。
“你……怎么在这?”她虚弱的张嘴,原本嫣红的嘴儿因风寒而变得泛白,还有干燥的皮屑泛起,整个脸上带着莫名的红晕,说不出的靡丽。
面具男见她醒了,抬手撤去她额头上已经快干了的布巾,起身在清水中搓洗一番,再叠好,盖了上去。
他无比怜爱的望着她,那眼神,竟然似曾相识。
“我们认识么?”霜糖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不知为何,这面具男温柔的眼神,竟然如此的眼熟,像在哪里见过,却始终想不起来。
面具男温柔的拍拍她的手,面具底下扬起了心酸的微笑,他温柔的说:“你自然不认识我,你是误入我画舫箫声中的小可怜。”
霜糖无言,这男人说话可真令她难以回答。
“你叫什么名字?”霜糖抬眼,问:“说来你也曾救过我,可我连你的名字都没问。”
“你听好,我可只说一遍,若是你忘了,我必定恨你一辈子。”面具男轻笑,说:“我叫绯君。”
霜糖心惊肉跳,若不是这病躯拖累,她现在一定一蹦老高,她一直以为,这神神叨叨的面具男不过是承恩居的备选男宠,或者是某个不受宠的过气男宠,没想到,这男人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绯君!
听说他取代行云成为举国第一小倌,不仅姿色傲人,还一身媚骨,将锦枫燃迷得七晕八素,就是这么一个人物,眼下就在她的床前,她看不见那面具之下有着一张怎样祸国殃民的脸,眼下,她更纠结的是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和这绯君混上了!
抬眼看天色,此时已经是入夜,外面还是大雨倾盆,绯君还在这坐着,天哪,这要是锦枫燃找他找到这来,可怎么办?!
“你,快走!”霜糖紧张极了。
绯君可不干了,自顾自的往她身边一躺,架着腿说:“怎么,你就这么对待恩公的?”
“不,不是。”她推他,却纹丝不动,只得无奈的说:“我并不是要赶你走,而是你身份特殊,若是主上传召你,你却在这,我担当不起这个罪责。”
面具男侧身,就这么躺着,望着她疲惫的眼眸,伸手捏捏她的小脸,心疼的说:“你又瘦了。”
“……?”霜糖愣住,这才认识了多久,他竟然就能看出她是又瘦了?
【下】
“你怎知我又瘦了?难道,我们认识?”霜糖急切的问。
“哎呀,谁说我们认识的,我都不知你叫什么呢,只是因为你病了,所以我看着你就像是瘦了。”面具男说着,起身去端来一碗已经放得有些凉的药,用调羹勺了起来,凑到她的嘴边。
不知为何,对这面具男,霜糖有种说不清的亲切感,喜欢他的温柔,喜欢他偶然的邪恶,对于他递过来的药,她一点也不担心会被人害,乖乖的尽数吞下,待那药碗见了底,他递来一碗清水,让她漱口。
这药神效,才吃下了肚,霜糖整个人都舒服多了,脑袋也不疼了,精神不少。
想起面具男才说不知她叫什么名字,霜糖这就告诉他说:“我姓李,名霜糖。”
“哦?这么可爱的名字,我一定好生记得。”面具男笑,又从桌上拿来一只包袱,放在了床下,说:“你的鞋我拿回来了,以后可不准再做吓人的事,那夜若不是我,你可真的难逃一劫了。”
霜糖才退烧的脸顿时又红了,尴尬的不敢看他的眼,连连点头:“嗯。”他很想再多留一会,陪陪她,但想着凡湮他们这会没准已经被凤主捉住,他又不想不去看这么一场好戏,这就迈步,拎起了搁在门口沥水的油伞。
“你要走了么?”霜糖支起身子,望着他,清亮的眸子欲语还休。
“嗯,你不是想我早些走么?”他问。
霜糖摇摇头,随即又是点头:“你快些走吧,不要被人看见了。”
不知怎么的,她此刻真的很想他留下,陪陪她就好。
在这玉锦宫,她的盟友接二连三的伤害她,在加上此时病了,她真的感觉有些落寞。
他的伞已经撑了起来,却在看见她落寞的神色之后,放了下来。
此时什么都不重要,只要她想,他就愿意放下一切去陪她。
那伞再次被他搁在了地上,面具男转回来,朝她走来,再次不客气的翻身躺了下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说:“你喜欢我。”
“不,我没有。”霜糖纠结了,他说话总是这么的前后不搭。
虽然被他戏弄了,但有人陪着的感觉,却是那么的好。
“你若不喜欢我,为何想我陪你?”他不怀好意的说。
霜糖原本清爽不少的脑袋顿时又开始疼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只好撇开话题,说:“我是男人,怎么会喜欢你?我喜欢的可是女人。”
“哈哈,你喜欢女人?”他扶着面具笑得激烈,“你是女人,所以你喜欢我!”
“你……”霜糖气结,恨恨的说:“怎么可能,我若是女人,又如何能进宫来做男宠?!”
“是不是女人,一摸便知!”说着,他双手袭胸,一举抓住她还未来得及勒上纱布的双峰,坏坏的说:“你看,你还狡辩!”
“啊……不要!”霜糖一声惊呼,连忙护胸。
—————————割了好虐心—————————
PS:
第026章 取悦娘子来盗宝 (二更)
【上】
“还说你不是女人!”
“啊……你!”霜糖气急,这男人太爱蹬鼻子上脸,真是片刻都不能让人对他刮目相看。
真是的,才对他有了些许好感的说……
绯君并没有继续痛下咸猪手,而是收了去,十分温文有礼的说:“你瞧,你小脸红的,明明就是个女人,非要装什么男人,何必呢?愠”
“唉!”霜糖无言,绯君总是这么的令她无语。
躺了好一会,霜糖才想了起来,从醒来这屋里就不见了凡湮和步轩,想必他们是出去探秘了吧,只是不知今夜,他们又能带回什么好消息来。
想着想着,霜糖就沉默了不少,一颗心也不在绯君身上,绯君发觉了这点,不高兴的问:“你在想什么?若是不欢迎我,我可以走。囊”
“没。”她摇头,不好意思的说:“我自然是欢迎你的,若你不是主上的男人,我想我们一定会是很好的朋友。”
“谁说我是她的男人了?”绯君声调一高,似乎更加不高兴了。
霜糖悲催的想着,她怎么老是说令他不高兴的话呢?这下好了,又说错了!
“可是,你不是入主了鸣鸾殿,大婚在即,就要成为新任凰后了么?”霜糖小心的问,这么说,总不会错了吧?
不知怎的,她竟然有些担心他生气,虽然没有深刻的友情在前,但有绯君相救在后,对他,她还是很在乎的。
绯君语气不屑的告诉霜糖:“我闲云野鹤惯了,有怎么会看的上她?什么凰后之位,什么宠冠六宫,对我来说,都是浮云……”
(喂喂,要不要这么时尚!还神马都是浮云,你妹!)
霜糖愕然,既然绯君不愿入宫来,为何坊间传说,绯君是自己缠着锦枫燃要嫁给她的?
“既然你不愿,为何又要嫁给她呢?”霜糖不明白了,绯君的性格令她捉摸不透,行为更是扑朔迷离,他似乎有着什么奇怪的能力,她实在是弄不清楚,他究竟是人是妖亦或是仙。
“我呀……我是进宫来玩的!”他淡定的说。
霜糖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是什么话?哪有找上凤主来嫁着玩的?
“呵,逗你的,你还真信?”见她惊得小嘴都合不拢,绯君笑得开心,她总是这么好糊弄,随便一说,她竟然还当真了。
虽然他是抱着来玩的心态的,但还是不要就这么承认的好,省的被她安上了不靠谱的帽子,可事实上,她的确是觉得绯君诸行无常,十分的不靠谱。
【中】
霜糖风寒的症状好了许多,她忽然发觉,只要有绯君,有个病啊痛的就好的格外的快,难道,他真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异能?
“我还真信了……”霜糖有些窘,她似乎总是在犯这样迷糊的小错,人家一定觉得她笨。
只是绯君不会觉得她笨的,只因她是他的娇憨可爱小娘子,就算有一日成了痴傻儿,她也是最可爱的。
“那你进宫,究竟是为了什么呢?”霜糖扬着小脸,问。
一双大眼清澈无比,即使经历了生死磨难,品尝了世间百态,她依然有着一颗纯洁的心,永远都是那么的好。绯君看得痴了,许久不曾品上她甜蜜的小嘴,多想就这么亲下去,但他必须得保持绯君这个美好的身份,神秘而有礼,不能再暴露出梁鸿舆的浪荡本性来,一定会再次惹怒她的。
“我啊,我是来找一件宝物的,然后将那宝物带回去,送给我的娘子。”绯君说。
霜糖一听宝物,立马就来了精神,激动起来:“什么宝物?”
“嗯……不告诉你。”绯君很好的吊起了她的胃口,然后再卖弄玄虚,“那可是世间最神奇的宝贝,我可不能告诉你。”
他的一番话,惹得霜糖心里痒痒的,许久没有出去操持老本行,一听宝物二字,她便是难以自控,狗腿的拉住绯君的袖子,眼巴巴的问:“那,你若是找见了这宝物,给我看看可好?”
绯君的银面具下,是一张奸计得逞的笑脸,他暗自爽着,总算是吊起了这小野味的胃口,让她从哀伤的情绪中恢复了过来,想着明日可就是大婚之夜了,他答应了锦枫燃明日一定侍寝,绯君忽然就心生一计,故作大方的说:“哎呀,那东西可太难拿到了,不过,出于我们的交情,我还是愿意把那珍贵的宝物给你摸一摸的。”
“真的!太好了!”霜糖长睫毛呼扇,一说宝贝,她本能的想到了金灿灿的金坨子,但想着这玉锦宫可不缺金子,金子甚至多的能打造宫殿一般高的巨型金鸟笼,那……是珍贵的宝石?还是别的什么?
算着时辰,绯君想着也该回去了,没准锦枫燃就要找上门了,被她发觉宫里那个带着人皮面具的替身不是他,可就难交代了。
于是他起身来,对霜糖说:“若是你有武功,明日夜里就偷偷的潜入鸣凤殿来,我就弄到那件宝贝给你看。”
【下】
“嗯!”她连连点头,可又一想,不对啊,那鸣凤殿可有不少高手,她怎能轻易地潜入,这又摇头起来:“不对啊,就我这个武功,偷偷的潜进去怕是要被她抓住,折磨至死的。”
“不怕。”绯君拍拍她的小脑袋,“我可是会吹奇妙的曲子的,明日你就等着,只要她一喝醉,我就吹个曲子,让那些侍卫们一动不动,你再进来。”
想想,霜糖也不怀疑他有这个本事,原本是担心绯君有着什么不良的企图,毕竟他袭胸也不是一次了,可听他说他孤身犯险就是为了从这宫里盗取什么宝贝去取悦他的娘子,霜糖总算是安心不少,对他也不再那么戒备。
绯君撑着伞离去,霜糖才起身,扶着窗望了望窗外,那微弱的灯笼光芒伴着人影走远,不知何时,窗外的雨小了不少,炎热的室外经过暴雨的冲刷,竟然有了秋的凉意。
霜糖等了许久,才等到凡湮与步轩回来,他俩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霜糖一问,原来,鸣凤殿在筹备凤主大婚,处处人来人往,他们都不得而入,霜糖想起绯君的话,这就宽慰他们说,明日,她一起同去。
这一夜,锦枫燃并没有去找绯君,而是去找国师月珑。朱雀国好些天不曾下雨,接连干旱,大约又处在了民不聊生的风口浪尖,忽然降下这么一场暴雨,将玉锦宫都给淹了,若不是许多的殿宇抬高了不少,为了宏伟而设计的阶梯层层,很快整个玉锦宫都会霉变。
大婚在即,她忽然觉得这似乎不是什么祥兆,所以,她必须去见见国师,看看她是怎么看的,不论好坏,让她占卜一番也好,免得一颗心忐忑的不行。
雨渐渐小了,她才坐上马车,在水中淌着去玲珑殿。
接连好几年,她都不曾来这了,所以锦枫燃忽然驾到,宫人们顿时乱作一团,连忙将国师月珑请了出来。
锦枫燃坐在玲珑殿的花厅内品茶,月珑缓缓的走了出来,虽然已经是大半夜,她依旧是盛装,穿着华丽的白色衣裳朱红裙摆的巫女服,长发庄重的束起,来到了锦枫燃的面前,行礼。
锦枫燃对她的盛装早已不以为然,只是淡淡的抬手拉她起来,让她坐在了身边。
在这个朱雀国,能与凤主平起平坐的除了受宠的男宠,便是国师月珑了,只可惜,月珑天生矮小,一副幼女的模样,坐在锦枫燃的身边,看着倒像是母女。
锦枫燃待她坐定,便发问了:“珑儿,明日我要大婚,可今日却天降暴雨,你觉得这是否在昭示着我不该迎娶绯君?”
她是真的有些担心的,从来不曾遇见这么强的暴雨,将整个玉锦宫都给淹了。
月珑片头,想了一想,问:“主上可是心里不安?”
“嗯,是的。”锦枫燃想了下,说:“进来总是梦到一些不好的东西,我甚至还梦见了莫郎。”
提及莫郎,月珑心中一紧,但仍旧面不改色,表情严肃的说:“我来占卜一番,看是否这宫里有了什么不好的邪物。”
“嗯。”锦枫燃点头,她没有发觉月珑的反常,若是在平日,她一定会百般推脱她的支使的。
——————————割了才美好——————————
PS:
呢,貌似绯君和霜糖一***,就拖了点字?
唔,那只好明天再写本卷的高/潮了……表打偶!!!
第027章 说破步轩吻凡湮 (一更)
看国师月珑占卜,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她摘下胸口的黑曜石制成的念珠,起身向前,将念珠丢在地上,那冗长的念珠十分随意的跌出了一个蜿蜒的形状,她将手中花样繁复比她高出整整好几个头的手杖“咚”得一声直击脚下的地板,随即,这地上就出现了大片光芒。
那是一个硕大的圆形,里面绘着极其精密的花纹,有金色的光芒从花纹的间隙间倾泻而出,照得整个花厅一片炫灿,月珑仔细看着脚下的花纹,读取这阵中的秘密。
锦枫燃看着月珑做的一切,心里啧啧叹着,这玄幻术果真深奥。
月珑神色平静,仿佛是洞悉了世间所有的秘密一般超脱,她仔细读取着,眼神中时而闪过一丝令人难以琢磨的异色愠。
过了好一阵,那阵法的光芒渐渐消失,她才蹲下身去,捡起了念珠,重新戴回了胸口,回到锦枫燃的身边做下,对锦枫燃说:“启禀主上,这阵法月珑仔细看过了,可没能看出什么来。”
“什么?”锦枫燃语气一高,就连国师都看不出去什么来,她心中便更是不安了。
“这阵法似乎受到了什么强大的邪气干扰,我看得不真切,也不敢乱说。”月珑极其平静的说,事实上,她什么都看到了,只是,她不能说囊。
锦枫燃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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