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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流氓:绝色五夫不好惹-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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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许久许久之后,凡湮终于听得步轩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再也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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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第017章 霜糖迎娶梁鸿舆 (一更3000)
霜糖不曾觉得自己茫然空白一片的记忆由梁鸿舆描绘出不同色彩有什么不妥,相反,他的幽默,他的温柔,都让她衷心觉得幸福,再加上有三个女儿围绕膝下,她完全沉浸在这编造出的虚假里。
梁鸿舆一开始只是戏弄她,用她试试这从未试过的药,可通过这几天下来的相处,梁鸿舆觉得窝心极了。
李霜糖曾经那么的爱过行云,为了行云,她甚至身受重伤几乎丧命,梁鸿舆一直都想不通,这样的感情,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感情,但见着霜糖也掏心掏肺的对他,梁鸿舆终于得出一个结论,那便是被爱是幸福的。
对于他漫长的无聊生活来说,霜糖恰如其名,就像是一份沁人心脾的甜味,丝丝化开,便是欲罢不能,明日就是第七日,他终于下定决心,不停止用药,让她真的就此失忆便好崴。
从今以后,她不再会是赤朱镇出来的女流氓,她不再是那个为保护别人周全舍我忘我的李霜糖,她只是汲月宫的一个女子,属于他梁鸿舆,并且一辈子。
想着明日过后就能从此真正的拥有她,梁鸿舆心情大好,不仅不遗余力的去向步轩炫耀了一番,更是抱着一种难以捉摸的心态,让逍遥更加贴近的照顾她。
梁鸿舆决定,他要大婚举。
于是这汲月宫就卸下了所有素白的纱帘,换上了喜庆的大红,霜糖对此并不理解,问着梁鸿舆,他只是笑而不语。
在霜糖失忆的第七日大早,逍遥就送来了梁鸿舆特地吩咐下去熬的早生贵子粥,霜糖坐在床沿,用汤匙细细的翻舀着,那糯米中一粒粒鲜红的枣子令她一阵感伤,说不出的感伤。
虽然不爱甜食,有梁鸿舆亲自来喂,便是不同,霜糖乖巧柔顺的很,一口一口的把这粥给喝了,一如梁鸿舆所说那般,她是温柔的。
梁鸿舆看着这粥一口一口的被她喝了下去,心里舒爽极了,待她吃完,这就吩咐逍遥:“逍遥,你去步轩凡湮,以及叶家军余党都放出来,就说今日教主大婚,招待他们晚上好吃好喝一顿。”
逍遥心中一紧,看来他昨日吩咐将整个汲月宫都换上喜庆的颜色并非说笑,而是真有此意。
“是,教主。”逍遥低声说着,转身就要出去。
“等等!”霜糖忽然高声叫住了他,待逍遥转身,正对上她晶亮的眸子与明艳的微笑,霜糖若有所思的问:“我们以前认识么?”
【中】
听着霜糖这么一说,逍遥的心都快蹦了出来,她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恢复记忆了?
虽然心里忐忑得不行,但逍遥从来就是个说谎也能面不改色的人,他这就低头作揖,用不带任何感***彩的口气说:“夫人,逍遥是才调到这来伺候教主以及夫人的,从前并不相识。”
“哦,那一定是我多想了!”霜糖笑笑,有些尴尬的说,随即圈住梁鸿舆,亲昵的说:“鸿舆,为何给我喝这样的粥啊,我一看就不喜欢呢!”
“糖儿,这可是早生贵子粥,我们已经有了三个可人的丫头,早上喝了这粥,晚上,我们就来造个儿子吧。”梁鸿舆一阵淫笑,在她粉嫩的脸颊上亲着,抬手挥挥,示意逍遥下去。
逍遥退身而去,关上门后,终于浑身松软下来,拍拍胸口,心想着幸好她没想起来,不然,这汲月宫就要多两条冤魂了……
逍遥这就按照梁鸿舆的吩咐去办事了,一整个上午就在与汲月宫的几名内命官部署这婚礼,定要热闹体面,不似平民家的庸俗,又能符合教主的口味。
布置完一切之后,逍遥就带着昨夜裁缝们连夜缝制的喜服来为伺候霜糖更衣。
来时霜糖正在午睡,梁鸿舆指使逍遥将喜服搁在桌上,就可以离去,临走之时,逍遥忍不住多回头看了一眼,霜糖睡得香甜无比,睡梦中还挂着甜丝丝的微笑,梁鸿舆撑着脑袋轻轻的揽着她,悠悠打着扇。
若她是个与逍遥没有丝毫瓜葛的女子,逍遥一定会衷心的认为,这如画的二人便是这世界的神仙眷侣,可惜她并不是,她曾是他的未婚妻,口口声声的发过誓一定会娶他爱他,曾经的甜言蜜语还在耳边,那人已经躺在别人怀中,这绝对是一种讽刺。
逍遥垂头离去,心里沮丧到不行。
他有些不平,有些愤恨,自己只是个胸无点墨的人不说,连武功也只是花拳绣腿,他只能靠着墙头草两边倒的本事在这乱世中求存,却不能保护到任何一个人。
这种无力,让他难受,十分的难受。
可是再难受也罢,即使难受到胸口撕裂般的疼,他也不能改变什么了。
梁鸿舆是如此的强大,高深莫测的武功,阴险腹黑的手段,除了顺从他,还能有什么选择?
逍遥这一路走得无比沉重,他要去告诉步轩与凡湮,她要与梁鸿舆喜结连理了……
【下】
霜糖睡了很久,太阳都快落山,她才幽幽的醒来。
第一眼映入眼帘的是梁鸿舆的脸,她抬手边揉着眼睛,边略带沙哑嗓音的说:“我起的晚了吗?错过了吗?”
“没有。我一直在等你醒来,这个时间刚刚好,我们可以换上衣服去喜宴了。”梁鸿舆用手指把玩着霜糖黑亮的发梢,温柔的说。
“鸿舆……”霜糖坐起身来,看着他的眼,神秘的问:“你猜,我做了什么样的梦了?”
“我啊,我猜,你一定是喝了我的粥,梦见为我生了个大胖儿子了!”梁鸿舆刮一刮她翘起的鼻梁,俏皮的说。
“不是呢,我和你说,这梦可奇怪了。”霜糖不住的摇头,一脸正经严肃的说:“我啊,梦见了好多的事呢,真好笑,我竟然梦到我其实不是你的妻子,我从前是在什么地方当女流氓,救过一个穿白衣的谪仙般的男子,喜欢过一个黑衣的男子,被一个花衣裳的男子纠缠示爱,最后我爱上了一个像狐狸的妖孽男子,最后我遇见了你,你骗我说我是你的妻子,你说,可笑不?”
霜糖在说这个梦到时候,是很严肃的,只是说道最后,她自己也笑了,笑着笑着,眼睛里就有了点点泪光,她抬着一双雾气朦胧的眸子问梁鸿舆说:“鸿舆,如果这个梦是真的,那可怎么办啊?”“傻糖儿……”梁鸿舆喏喏的念着她的爱称,轻轻的抱住了她,吻着她的额头,说:“这只是一个梦罢了,何必当真去想什么怎么办呢?”
“这个梦,可真够真的,我差点就以为是真的了呢!”霜糖抬手擦了擦那笑出来的眼泪,望着梁鸿舆,目光温柔得宛若一池秋水,她说:“幸好,这只是梦而已,我才不会爱上别的男人呢,我只爱你一个,我也相信你,相信你不会骗我。”
她用好听的声音一字一句的说着,梁鸿舆忽然在心中愧疚起来,那是一种真切的愧疚感,他已经许多年没有过这样的感情,他从来不觉得对不起谁过,即使有人说,他伤害了很多人,可他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
为何有她在身边,就会拥有许多已经忘记得差不多的感觉?
除了那些让他快乐的,还有,让他难受的。
若是过去,只要让他有一丝不爽,他就会毫不在意的玩弄再丢弃,他甚至不会因此皱一下眉头,如今,她却钻出了他的怀抱,不无心疼的说:“鸿舆,你蹙眉了,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吗?还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呢,我只是在想事。”梁鸿舆说。
“想些什么呢?”
“我啊……我在想,你该起床了,穿上这漂亮的衣裙,你已经忘记了曾经和我在一起举办过的婚礼,今日定要隆重一些,今后可不准再忘记了!”他接着说,并为自己找到这个漂亮的借口而暗喜。
“我不会忘记的,不会让你伤心。”霜糖点点头,这就起身去拿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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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今天码字听的是某偶像剧插曲《樱花草》,虽然没看过这个剧,但这首歌还是很不错的,好奇的亲可以去下来听听。
我们家的梁鸿舆终于幺蛾子了,他再不幺蛾子我就要写甜蜜写到吐了……至于我们霜糖在这失忆的第七日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大家还请拭目以待!
第018章 牢牢绑上花烛夜 (一更3000)
平日里霜糖就是一身明艳的红,梁鸿舆一直觉得,她就适合红,任何人都穿不出她这般明艳高贵却还不失活泼的感觉来,只因她是这么特别。
今日,她终于穿上了新娘的喜服,红色上点缀着华丽的珠宝,随着她每一个脚步发出声响,这是梁鸿舆亲自嘱咐的款式,穿在她的身上,梁鸿舆满意极了。
霜糖看着落地铜镜中光彩照人的自己,略施粉黛,风情万种,露出了难以言说的笑容,她娇媚转身,扑进梁鸿舆的怀里,笑着问:“鸿舆,我美么?”
“美……美极了。”梁鸿舆亲吻她的嘴角,沾了那一丝丝的甜蜜,这就牵着她的手,说:“走吧,我们去礼堂,汲月宫的众多子弟还在等着呢。崴”
“好。”
两个人往礼堂而去,逍遥紧紧的跟在其后,因为失神,他总是差个两寸便会踩到霜糖拖地的裙角,就这么一路小心,三个人来到了礼堂。
还没进门,就见高大的门楣上垂挂着喜庆的大红灯笼,一路走了进去,夹道是两排衣着整齐的宫人蛊。
礼堂里布置得十分华丽,大大的“喜”字悬挂在各个角落,落地的大红帘幔华丽低垂,由无数灯笼与烛光妆点之后,整个大厅亮如白昼。
梁鸿舆牵着霜糖慢步踏着红毯,有童子洒下粉红的花瓣,丝竹声骤起,伴随酒香满室,梁鸿舆面带微笑,霜糖也是如此。
这一路走来,在座的不仅有凡湮步轩,还有珠玑以及芸儿等人,还有这汲月宫的几位长老。所有人都用不同的眼神看着她,有欣赏有赞叹,有质疑有心伤……
霜糖的目光从身旁点点跳过,不论哪个人正对上她清澈的眼神,无不被这不掺人间邪念的无瑕目光所镇住,即使是在与步轩四目相接之后,她也没有露出一丝不同来。
就像看一个毫无瓜葛的陌生人那般,礼貌,生疏,步轩捏着酒杯的手忽然就一紧,有一种疼痛感由心而生,蔓延四肢而去。
凡湮莫名的看着梁鸿舆的新娘,竟然是李霜糖,他对李霜糖的所有记忆都停留在失忆之后,想着先前在叶府,李霜糖还曾激动的说要拜他为师,也曾见她与步轩亲吻,怎么转眼间就成了梁鸿舆的新娘?
至此,凡湮总算是明白了些什么,按照他自己的猜测,这事变成了另一种模样……
【中】
在凡湮的设想之中,这李霜糖应当是与步轩之间有些暧昧的,只是这梁鸿舆一向狡猾,诡计多端,他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把李霜糖给掳获,骗她或是强迫她成为了他的新娘,所以,步轩才这般黑面,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本着为步轩好的想法,凡湮轻轻在桌下拉了拉步轩的衣袖,待步轩回头,凡湮这才小声询问起来:“步轩,你是不是对她动情了?”
“当然不会。”步轩摇头,“我怎么会对这种水性杨花自甘堕落的女人动情?”
“既然不是,那你为何这般……”凡湮边说着,目光就飘向了步轩手中的酒杯。
步轩低头,这才发觉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捏了粉碎,点点血迹黏腻的沾在指尖,步轩沉默了,低下头去,不再说话,耳边丝竹声不绝于耳,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傻。
费尽心思将她带到这汲月宫来,也为了掩饰自己的背叛不惜大费周章,如今她李霜糖已如愿落入了梁鸿舆的手里,可他怎么会这么难过?
今日的霜糖光彩照人,梁鸿舆本来为她准备了不少华丽的发饰,但都被她弃用了,只是将黑亮长发挽在脑后,插了一只流苏金钗,随着她华美的坐下,那金钗的光芒也晃疼了逍遥的眼。
在宣布喜宴开始之后,梁鸿舆与霜糖对饮交杯酒,以示缔结婚约,随后,盛大的晚宴开始。
等到众人喝到散场,已经是月上中天,梁鸿舆今日喝的微醺,霜糖也是面露娇红,两个人相扶相携,在几个宫人的护送之下,一路回了梁鸿舆的寝宫。
这里已经被打理成了新房,绸被上撒着粉红的花瓣,扶着二人上了床,宫人们便识趣的离去,不打扰教主与新娘共度***。
所有人都散去了,梁鸿舆躺在床上,抬眼,今夜一轮满月,明亮的月光透过这宽大的窗子跌落在床上,将霜糖动人的脸照得更加靡丽起来,只觉情难自禁,将她娇小的身子揽入怀中,一遍一遍的吻着,一遍一遍的唤着。
霜糖也用热情的吻回应着梁鸿舆,两个人就这么紧紧相拥,以一种恨不能将彼此揉进灵魂之中的姿态纠缠在一起,汲取着彼此的鼻息。
吻了数遍之后,梁鸿舆伸手拉下她大红的纱衣,露出雪白香肩,将滚烫的唇贴了上去,吻得身下的人儿一阵颤动,他抬眼,无比温柔的看着她说:“糖儿,你已与我喝了交杯酒,从此就是夫妻,再也不许和我说,你已经不记得从前了,记得如今就好。”
“鸿舆,我会的。”霜糖笑着点头,翻身将梁鸿舆压下,张嘴就如小野猫般咬住了他的脖子,轻轻用牙关厮磨起来。
【下】
梁鸿舆整个身子都放松了下来,安心的享受着霜糖的抚慰,任她蛮横的撕扯他的喜服,露出大片胸膛,时而温柔时而野蛮的舔咬着,伴随着那一阵一阵的酥麻快感,他忍不住轻轻的哼了起来。
“鸿舆,你总是双手不老实……”霜糖笑笑,有些埋怨的说:“今夜可是我们的大婚之日,头一回我已经忘记了,你说不提,那就不提,可这一回,你得听我的,我……想玩玩花样……”
“什么花样?”梁鸿舆这就来了兴趣,连忙问。
“唉……”霜糖索然无谓的翻身,躺在了一边,叹着气说:“你不会随我一起玩,任我摆布,我还是不说的好,省的害我心情不好。”
“怎么会呢,只要你说,我一定照做……”梁鸿舆被她侍弄得正舒服,忽然就这么偃旗息鼓,大感不爽,连忙摇头晃脑的凑上去求欢。
听梁鸿舆这么一说,霜糖终于乐了,捏着他的脸颊说:“鸿舆,我把你的手绑起来好不好?”梁鸿舆一愣,这双手要是被她绑住,可就丧失了不少自保的能力,难道,她是在耍什么花样?
见梁鸿舆不做声了,霜糖这就恨恨的下床,趿拉着鞋子就要走,嘴里还念着:“你一点也不爱我,说的都是假的,我只不过是想要尝尝调戏你的滋味,既然你不让我尝,我不尝就是了!”
说着,就要作势一鼓作气的越过屏风出门而去,梁鸿舆无奈,只能高喊道:“唉,我随了你就是!”
霜糖立住,没有向前,更没有折回来,而是静静的立着,说:“我才不信呢!你才不会这么容易迁就我呢!”
唉……梁鸿舆连声在心里叹气,这小鸟儿已经如铁般坚硬了,再不让他舒服舒服,这洞房花烛也过得太窝囊了一些,想着霜糖已经是中毒第七日,理应真心爱上他,并将他梁鸿舆视作亲老公,梁鸿舆这就点点头,对她招手:“你是我最爱的人,你若是想,我天天给你绑如何?”
至此,霜糖才终于乐呵呵的回到了大床上,解下自己的腰带,顿时,大片赤、裸的胸口以及大腿就出现在了梁鸿舆的眼前,她并没有立即扑上来,而是拎起这腰带,对梁鸿舆说道:“那我就用这腰带将你的双手捆住,然后……我会让你……终生难忘……”
“终生难忘?”梁鸿舆奇怪极了,将双手握拳并拢递到霜糖眼前,示意她捆上,边好奇的问:“为什么而终生难忘?”
霜糖笑意盈盈,在确认他的双手已经捆得足够结实之后,用指尖挑战梁鸿舆的下巴,说:“自然……是销、魂的难忘……”
说罢,霜糖一把扯开梁鸿舆的腰带,解开裤带,一点一点的将手伸入了他两腿之间,握住那坚硬的鸟儿……
“嗯……”梁鸿舆舒服的一顶,快感袭来,看着霜糖俯身下来,他心中充满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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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 温存不再现锋芒 (一更3000)
霜糖俯身,以无比温柔的姿态将抚摸着梁鸿舆的脸颊,脖子,以及宽阔的胸膛……她的指尖缠绵,唇畔微微扬起,诱惑的看着他,梁鸿舆此刻心都快要被这般的热情融化,却眼见银光一闪,一个冰凉的硬物瞬间抵在了喉咙上!
梁鸿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转眼那魅惑的眼神也从她眼底消失殆尽,只能冰冷的责问:“你为何要这么待我?”
她认真的问:“我知是你的俘虏,可为何要这么待我?洗去我的记忆,让我心甘情愿的与你结婚,究竟有何目的?”
把锋利的尖锐物体就这么抵这他的喉咙,紧紧的掐着肉,就连吞口水,都会卡到生疼,梁鸿舆这下是明白了,自己千算万算,还是着了她的道崴。蔺畋罅晓
并不急着回答他,梁鸿舆笑得满不在乎,即使声音还带着一点点颤抖,但他仍是笑着的,还笑得没心没肺极了:“我不过是好玩,难道,你这些日子和我在一起,不快乐?”
快乐……?
霜糖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满含压抑的怒火,也有那么一瞬,她微微失神——是的,她很快乐,抛弃了所有活着的烦恼,高枕无忧的坐拥家庭与爱情,可以无拘无束的笑,永远不必为未来操心,可是,那都是假的蛊!
没有谁能一直快乐下去,所以她渐渐清醒了过来。
发现他并不是自己爱的人,发现他并不如他所说那般,是什么青梅竹马的夫君,梁鸿舆编造的故事太完美,即使她想,这也并不是真正存在的。
“不要说无所谓的话,今日你落在我的手里,我并不会太过为难你,只要你放了步轩他们!”霜糖并不想与他纠缠这些无谓的事情,更何况他梁鸿舆就是这般,说话兜着圈子,总是说不到重点,还能很好的将重点引开,变成反问将别人陷进去。
她将手中的匕首压紧,一面担心着梁鸿舆耍诈,一面酝酿着该要如何应付他的狡猾。
这些日子过来,如今蓦然回首,尽是不堪。
她可以不堪,甚至可以丢了性命,但是她不能容忍别人因她而付出惨痛的代价。步轩他们还在地牢,就算是死也要救他们出来!
“呵,你就不怕这一条小小的裙带困不住我么?我可是有武功的。”梁鸿舆倒是一点也不着急,还是这么的慢慢悠悠,问。
霜糖不想和他多做纠缠,十分强硬的说:“我不管你要如何,我只知道,我现在必须劫持你,去救步轩他们。”
【中】
“你又何必如此,他们与你又有何干,你非要这么救他们?”梁鸿舆说,其实步轩他们在这汲月宫里本身就是自由的,就算她已经清醒了,大可以找个什么借口带着芸儿她们逃走,劫持教主,只为换来这么多无关紧要的人,她太低估他梁鸿舆的能力了。
“废话少说,不论你说什么,都不能改变我,他们是我的同伴,既然一同来了,就要一同回去。”霜糖说得铿锵有力,惹来梁鸿舆一阵轻蔑的笑。
李霜糖啊李霜糖,你这么对待步轩,步轩又会这么掏心掏肺的对你么?
你不过是他的棋子,他的筹码,按照他的想法去走,被他出卖换来凡湮的伤愈,你怎么就这么的傻?
当然,这番话梁鸿舆没有脱口而出,有些事若是全都挑明了,未来也就不好玩了,如今小野味发威了,连利器都架到脖子上来了,他也就顺其自然。
依旧是没有半点惊慌,梁鸿舆欲求不满的瞟了霜糖一眼,埋怨道:“多好的良辰美景,何必用来挥霍?日后你可要记得,你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
霜糖也不想多说,三下两下就将衣裳套好,拖着梁鸿舆下了床,梁鸿舆已经被脱得几近赤、裸,就这么衣衫不整的被霜糖一路架着脖子出了房,守卫寝宫的侍卫立即警觉,这就包围上来,霜糖一紧张,只能将手中勒得更紧,梁鸿舆嬉皮笑脸的对侍卫们交代:“都下去吧,我们这是玩呢!”
即使梁鸿舆这么说,但霜糖架在他脖子上的匕首可是明晃晃的真货,侍卫们也不敢太过松懈,又不能太过靠近,只能保持一定距离跟随着。
霜糖比梁鸿舆矮了大半个头,又要架着他的脖子,又要走路,十分困难,梁鸿舆这就吃吃的笑,建议道:“哎,我说,你这么走不累,我也累极了,总之我双手都已经被你捆了个结识,不如你就这么牵着我走好了。”
霜糖一想也是,这么深更半夜的,这么走实在太累了,万一要是一下没看清路摔一跤,一切都毁了。于是她直接改为拖着他的手,将摸来的削水果的小匕首揣进了袖子里,一路奔地牢而去。
在轻而易举的突破地牢重围之后,霜糖来到了囚禁步轩的密室,步轩为霜糖的到来吃惊不小,当看见衣冠不整还被捆了的梁鸿舆后,步轩瞬间明白了些什么。
排山倒海的愧疚感席卷而来,她竟然敢冒着危险劫持梁鸿舆,只为杀到这地牢来,有女如此,夫复何求?
对于梁鸿舆就这么乖乖束手就擒,霜糖并没有多想,而是激动万分的喊着步轩道:“步轩,你快些将他看住,我来绑结实点!”
【下】
霜糖找来麻绳,将梁鸿舆拦腰捆住,出于习惯,直接一把推倒了准备捆他的双脚,但梁鸿舆十分厚脸皮的娇喘了几声,埋怨起来:“哎,你这么捆着我,难不成你想背着我到处走?”
这么一说,霜糖才一拍脑门,想着这事她竟然给弄糊涂了,眼下当务之急当然是要押着他放出了凡湮等人,再去放走芸儿他们,这才是正经事。
于是霜糖这下可威风极了,将梁鸿舆丢给步轩押着,连夜将芸儿叫醒,准备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开汲月教。
原本达到了目的,霜糖并不在乎梁鸿舆的下场,但考虑到汲月山上怪事颇多,这家伙也神神叨叨的不好惹,干脆直接带在身边的好,于是梁鸿舆就被这么衣衫不整的押上了马车,由步轩带领着连夜出山。
临走之时,霜糖并没有找见逍遥,也不准备去找逍遥,只因逍遥是不会和她走的,他已经提前打过了招呼。待到天蒙蒙亮时,霜糖终于有些睡意,望着迷蒙的风景发呆。
梁鸿舆倒是没心没肺的来了个彻底,一个人在五花大绑之下还能靠着霜糖睡得香甜,步轩一夜都是沉默,话不太多,看着霜糖开始眨巴眼睛,有些要睡的样子,心中按捺不住想要问她这几日都发生了什么,但他终于还是没有开口这么问,而是变成了十分促狭的几句话:“那个……你……怎么……恢复记忆……的……嗯……”
听着步轩熟悉的结巴声,霜糖眯着眼睛笑了,这不是做梦,她真的逃出来了……
“我啊,我也不知道,虽然在欺骗中我也曾过得很幸福,但心底总有一种声音,告诉我,我不是这样的人。”霜糖小声说,为了不打扰正在瞌睡的凡湮,“虽然我仍旧还有许多事想不起来,但我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嗯。”步轩也望着窗外,回想起来许久以前他也是这么和她一起坐着马车,只是那时候她是个丑女,一字眉,酒糟鼻,外带一身黑皮大暴牙,她总是热乎乎的腻着他,一口一个夫君的叫着。
如今,她有了倾城之色,依旧穿着华丽的喜服,就这么文静的端坐在身边,肩头还倒着那个与她拜过了堂的正牌夫君,心中怎一个郁闷能了。
往事不堪回首,步轩即使是难舍,心中也渐渐想开了,有些人,错过便是错过,一如那破碎的镜子不能再圆,他曾伤过她的心,也是无法再补。
更何况,木讷如他,并不懂怎么做才能弥补。
“逍遥……他……人呢?”步轩连忙转移话题,问起了逍遥。
霜糖眼神就黯淡了下去,无限感怀的说:“我也不知道呢,从汲月教出来,我就没找见他,而且我新婚那日,他还在我上茅厕的时候拦住了我,说了一些奇怪的话,什么不管我选择什么样的未来,与谁在一起,他都要留在这什么的,昨夜动静这么大,他都不曾出来,大约,是不想跟我走了吧。”
步轩没有说话,看着她一脸倦色,安慰道:“放心吧……出去……我会……救他……日后……”
“嗯。”霜糖欣慰的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第020章 无奈为其扶小鸟 (一更3000)
经过一天的山路,霜糖等人终于到达了汲月山山脚下,这回与上回不同,没有诡异的浓雾袭来,所以这山道也就变得好走起来,这让霜糖心安,但身边的这位却让霜糖心安不起来。
梁鸿舆总是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笑得意味深长,霜糖原本就是性子耿直的人,想来都是直来直往,最受不了别人这般百转千回,总是被他盯出一身鸡皮疙瘩来。
而他嘴里不时念着的话,更是让霜糖有就地吐血的冲动。
“糖儿,我饿了……”他只要饿了,便张嘴这么念着,一个劲往她身上凑崴。
不一会,又是一句:“娘子,我要小解……你陪我……”
霜糖无比震惊,羞愤的瞪着他,怒道:“什么?你小解还要我陪?”
“那是,我可是老老实实的被你五花大绑了,从没想过要逃跑,这么绑着我怎么解裤子呢?再说了,我你是我的娘子,不你来谁来?”梁鸿舆可不管这一套,笑着说,末了还不忘强调一句:“你都与我喝过了交杯酒,我的宝贝小鸟你也感受了不下数次,怎么能忍心让别人给我扶小鸟呢?孤”
霜糖无比愤恨,这般直白的话当着这么多的人面说了出来,让她情何以堪?
窘迫的扫视四周,无奈谁也不肯为他梁鸿舆扶小鸟,霜糖只能自己揽了这个烂摊子,牵着梁鸿舆进了小树林,寻了颗够大的树,这就从身后伸手揽住他的腰肢,为他解开裤带。
摸到那火烫的小鸟,霜糖脸就红了,摸索出来,一阵水声之后,梁鸿舆终于长吁一口气,无比畅快的说:“今日被糖儿这么一扶,顿觉过去二十来年的尿白尿了,都不如这一尿爽快!”
“死色狼!”霜糖唾骂一句,极其不耐烦的说:“真不知我今生倒了什么霉,竟会碰见你。”
说罢,就草草的给他穿上了裤子,牵着梁鸿舆准备走,梁鸿舆不肯走了,霜糖怎么拉也拉不动,使劲的搬了好一阵,霜糖抬眼,正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眸子,他问:“糖儿,这几日,你对我就不曾有一点心动?”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霜糖就来火,她停下了动作,叉腰咆哮起来:“永远不要再和我说这个!就算我们喝了交杯酒,出了这汲月宫,我们没有任何关系,若有,那便是你是掳走我女儿的仇人,现在是我的俘虏,除了这个,什么都不会有!”
“真的吗?”梁鸿舆语气一挑,眉眼也是一挑,挑衅似的看着她。
“当然是真的!”霜糖气呼呼的说。
“那你什么时候恢复了记忆,被我下药后的第几天?”梁鸿舆问。
【中】
对于梁鸿舆这个问题,霜糖并不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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