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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闺女当王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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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加理会,直到下人端走的仍然是纹丝不动的碗筷,她都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侧过身,不说话,也不动,更别说再踏出走出房门一步了。

“小舞妹妹?小舞娘子?未来王妃?”第二日的夜晚,云离落实在不放心她,便自己端着食案走进房,他尝试激怒小家伙,可是换来的依旧是她的不理会。

他取出袖中的糕点,翻身爬上床榻,将糕点放在水辰舞鼻尖下半响,她还是闭着双眼,若不是她小嘴在不断嘟囔着些什么,他铁定会以为她已经睡着了。

云离落怜惜的看着她已经开裂的唇,柔声说道:“都第二日了,难道你真的决定不吃?不喝?”

水辰舞小嘴仍然在小声嘀咕着,她似乎完全没有听见耳畔侧云离落的话,云离落附耳静静听了一会,讪笑着,说道:“我要爹爹?呵呵,水穆容到底给你吃了什么,难道你忘了,是他毁了我们栖凤的吗?”

床上的人儿顿了声,她轻声说道:“娘亲死后,是爹爹照顾我,他保护我,我也要保护他,你们想加害他,呵呵,我不会让你们如愿的。”她讪笑了几声,继续闭上双眼,念叨这那句话。

云离落有些不悦,他翻下床榻,冷眼扫过桌案上的饭菜,“啪——”碗盘,菜肴,白米饭,都被他一股脑儿丢在地上,云离落冷冷的看了眼,笑道:“好,我倒要看看,你有几分坚持,如果你坚持够五日,我马上让烟棋姑姑送你回穆王府。”说罢,他又将手中的糕点狠狠扔在地上,脚底使劲儿碾磨了下,才摔门而出。

这样的夜总是安静的可怕,床榻上的小家伙,恐惧的睁开双眼,自云离落走后她就没睡着,房内的烛火已经熄灭了,房间里只能听见她那弱小的呼吸声。

“滴答——”一滴晶莹的泪珠打在枕畔旁,水辰舞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将满肚子的委屈咽了回去,透过窗户,她能看见窗外的星星,那星星好像美人爹爹的眼睛,她坐起身,愣愣的看的有些出神,她尝试着伸出手想去触碰,才发现星星距离自己真的好远。

“爹爹——”她紧紧抱着锦被,闭上眼睛,这次泪水就好像泄洪一般涌了出来,它们落在小家伙的指尖上,浸湿了被褥,水辰舞抽泣着,用力抹了把眼泪,侧身又躺下身去,她知道,只有睡着了才会真的看见美人爹爹,才会能再感受到他的怀抱。

那个夜好长好长,水辰舞就这样躺着,只是她眼角的泪痕,湿了干,干了湿,她第一次发现,黑暗好安静,安静的让她害怕。

“我要爹爹。”许是哭的太久了,她连说话的时候,嗓子都是沙哑的了,泪珠滚落在她那早已经干裂的唇上,滚烫滚烫的,只是长期缺水的唇,将这滴泪融进肌理。

许是哭了三四个时辰地,水辰舞只是觉得眼皮好重,她抽泣着换号闭上双眸,梦中的她舔了舔唇,嘴角扬起的是甜甜的笑。

“美人爹爹,带我回家了吗?”

她的梦呓是在在床榻旁饶了一圈,就被黑暗彻底迷盖了。

月光静静洒下,它轻柔的包裹着水辰舞娇小的身子,就连天上的星星似乎也不忍去打扰她的美梦,这两日来,这是她唯一一个睡着的夜了吧,只是这次睡着,为何她的小身子随着每一次呼吸微微颤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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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回春堂就医

今日的太阳被乌云紧紧笼罩住了了,下人们得了命令,没有人再去给水辰舞送吃的,他们轮流站在屋外,时刻注意屋内的动静,云离落说过,只要她想吃东西,想喝水说一声,下人马上会送来。睍莼璩晓

门外的下人透过门缝张望了片刻屋内的,见一如往常,便转身嘱咐另一个人赶忙去禀告给云离落。

坐在自己的厢房中,云离落冷眼抚弄着琴案上的古琴,缓缓问道:“已经未时了,公主还是没有动静?”

回话的下人摇摇头,回道:“从早上起来,我们几个轮流观察公主举动并且每半个时辰向少主人汇报,只是几个时辰过去了,她都只是侧身躺在床榻上,不说话也不动。”

“铮——”

云离落脑海中闪过一丝异样,他警觉的问道:“你们几个有进屋里看过公主吗?”

下人低下头,摇摇头。

云离落冷眼看着窗外,一夜过去,不动不语,他忽然有丝不祥的预感,他奋力摔开古琴,站起身,呵斥道:“叫你们观察公主一言一行,不是叫你们只在门外,来人,去请烟棋姑姑去公主房间。”昨天夜里,云绍已经乘着夜色回了封地,自己也在京都呆了许久,本想着这次回去将她也带上,只怕……

云离落没有再想下去,他攥紧拳头,双眸冰冷冷的望着窗外,此时乌云越聚越多,他第一次感觉到心里像针扎一般。

当烟棋得了云离落的消息,疾步赶到水辰舞厢房内,眼前的一切让她惊呆了,床榻上小家伙早已经浑身滚烫,纤指触碰她的鼻尖,就连呼吸也变得气游若丝,昏睡中的水辰舞紧紧咬着干裂的唇,沁出的是丝丝血红。

“公主,公主。”烟棋瞪大双眼,焦急的想唤醒她。

小人儿依旧昏昏沉沉的睡着,只有幼小的身子在床榻上不住的颤抖着,烟棋一把抱起她,喝令身后的下人,道:“公主怕是高烧一夜,你们速速回话与你们少主人,只说这里有我,让他先回平南吧。”

“是”下人不敢怠慢,生怕晚一步,小命不保,他转过身,飞速的跑了出去。

现在的水辰舞不仅仅是高烧,三日来的缺水绝食,让她的身子异常虚弱,烟棋抱紧她的身子,她能更清楚的感受到她忽冷忽热的身体,烟棋无奈,自己虽然也懂些医术,可如今的这局面,只怕不是自己简单的配几位退烧药就能痊愈的了,她抱紧她娇弱的身体,几步跑出府门,府门前的下人们也早已准备好一辆马车厚在门外。

烟棋一步上车,她紧咬牙关,只怕如今只有一个地方可以救的了小家伙了,她用外衫抱住水辰舞的身子,冷冷的喝令马夫,道:“立刻去‘回春堂’。”

马夫扬鞭而起,车轮迅速辗转,没一会儿就拐出了巷口,府门内,一白衣少年静静注视着她们离去后,俊美的双眸微微垂下,他叹了口气,朝着相反方向的骑马离去。

作为天下都荣有盛名的医馆,回春堂老板世代从医,虽不说能起死回生,枯木回春,但是众人都知道只要还有一口气送来的病人,在老板的妙手之下,总能从阎王那将人抢回来。

更何况回春堂里甭说老板本人,就是一般的捣药药奴,对于来求医看病的病人都一视同仁,高官显爵,富绅财主纵然出金千万,也要和一般百姓一样。也就是这样一颗医者父母心的心,使得回春堂更是名满天下。

马夫快速回复马鞭,熟练的驾驭着两匹棕色的马,“驾——”

马儿急速驶过东门街道,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后,街市旁的行人闪躲及时,看着马车离去的影子,不住咒骂。

拐进一条小巷,马夫拉紧缰绳,轻声对车内说道:“姑姑,到了。”

烟棋掀起车帘一角,看清楚面前的朱红色侧门后,她微微颌首道:“去敲门吧。”

马夫翻身下车,轻轻敲扣了几下车旁朱红色小门。

“吱——”

开门的男子瞥了眼了马夫后,双眸才注意到车窗前的白衣女子,他弯下腰,恭敬的说道:“姑娘,请——”这里是回春堂的侧门,但若能知道这个门的人儿,肯定是有老板的“特例”。男子不敢怠慢,转身做了个请的姿势。烟棋缓缓走下马车,跟着男子,转身走了进去。

一阵微风扫过,一抹不起眼的粉色从烟棋的身侧缓缓飘落,小门轻轻合上,小巷里又恢复了那份安静。

而此时,巷子口外探出一个稚嫩的脸庞,他仔细环顾了下周围后,蹑手蹑脚的走上前,忽然,脚底一抹粉色映入他眼帘,他弯下腰拾起那瞥粉色,眸中,满是欣喜。

后院里,转过一个小径,男子将烟棋领到后院的药庐外,止步,道:“方才药奴已经先一步给先生报了信,先生命小的将姑娘带来这里,您请进吧。”

“有劳!”回春堂老板——李言讳,痴迷医术一生,有一次为了采集悬崖边的回风草,差点失足落下山崖,却正巧被路过烟棋救起,李言讳难报救命之恩,只说尽一生才能答应她的三个要求。

“李先生!”推开门,烟棋恭敬的深鞠一躬。

桌案旁的老者回过神,一双清明的眸子打量了一会烟棋,看着她怀里娇小的身子,老者无奈的摇摇头,道:“你要老夫帮忙找的孩子就是她吧?”

烟棋走进,将水辰舞小心翼翼的放在一侧的竹榻上,如今的小家伙周身忽冷忽热,她轻轻拂过昏睡中她的双眸,点点头,道:“先生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吧。”

老者长舒一口气,道:“姑娘请说吧。”

“替我医治她,不管什么代价。”

烟棋知道,高烧不退的水辰舞怕是很难恢复,她焦急的望着李言讳,老者莞尔一笑,缓缓站起身,道:“第一个条件你让老夫帮你找这个孩子,第二个条件你让老夫帮你救这个孩子。等到你想到第三个条件时,再来寻老夫,我欠姑娘的恩情,怕也是还上了。”

抚上水辰舞的右手,李言讳脸颊上的一丝笑意也渐渐消逝,他惊诧的看着小家伙干瘪的唇,道:“姑娘,你可是这个小姐的亲人?”

烟棋思考了会,点点头,李言讳抚恤讪笑,道:“只怕就算亲人,你也不会是这位小姐最亲的人,不然不会放任她不吃不喝多日吧。”

李言讳的话刺痛了烟棋的心,回想云绮临死的嘱托,她撇过头,不忍再去看着水辰舞毫无生气的脸颊。

取出药匣子最低处的小匣子,李言讳摇晃着打开,道:“这里面的是老夫十几年前,从长白山抓来的千年山参,呵呵,本想着等自己老了靠着这个多活几年,如今看来,这个小姐会比老夫更需要它。”

千年山参能延年益寿,起死回生,烟棋接过小匣子,低声回道:“多谢老先生救我家公主。”

“呵呵,姑娘不用说什么谢不谢的,老夫不懂这些,不管这位小姐是什么身份,在老夫眼里她都只是一个孩子。”

李言讳颤颤巍巍的回到桌案旁坐下,竹榻旁唯留下烟棋似在思考什么,她看着水辰舞熟睡中的眉角,嘴边轻声反问着自己,道:“对,你还只是个孩子,那这一切难道真的是我做事太心急了吗?”

药奴取走李言讳开好的药方,连着那根千年山参一起切片,放在药罐子里煮了一个多时辰后,才端着药碗,小心喂水辰舞喝下。

一直折腾到第二日夜里,水辰舞的烧才稍稍褪去,烟棋感激的抱着小家伙,对着李言讳深鞠一躬后,缓步离去,望着她的背影李言讳长叹一口气,只不知他无奈的是烟棋的痴,还是水辰舞的傻。

月色静静洒在缓步离去的马车上,深夜的京都有些许安宁,马蹄声渐渐远去,一侧的客栈里探出一身影,他站直身子,长吹了一声口哨,不一会儿,从客栈后面,缓缓驶出一辆马车缓,那个身影小声与车内的人儿说了些什么后,也爬上了车。

“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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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我是钻狗洞进来的

不知昏睡多久,水辰舞缓缓睁开双眼,她揉了揉还有些疼痛的头,只记得那一夜她昏睡过去,做了个噩梦,梦里她看见美人爹爹屠杀了全城的人,她哭着跑过去,却怎样也触碰不到他。睍莼璩晓想到这里,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当初自己就是摔了一跤就穿越了,那这次呢?

紧张的望着自己一双“小手”,水辰舞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她还是“她”,她欣喜的摸了摸枕下,本是两根的粉色发带,此刻只有一根了,她将发带握在手心里,却怎的也想不出会丢落在了哪里。

“爹爹——”她痴痴望着那抹粉色,从小到大,自己要用的任何东西,都是美人爹爹细心挑选的,也不例外这抹不起眼的发带,看着看着,她只觉得脸颊有些温热,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滴落在了手心里,她真的想美人爹爹了,好想好想。

“喂!怎么才一个多月没见你,就这么喜欢哭啦?”

耳侧飘来一熟悉的声音,水辰舞忙擦干泪珠,寻声望去。果然,窗台外站着一个熟悉的绿色身影,少年微微扬起嘴角,从腰间取出一条粉色发带,放在手心里,问道:“你不是看见这个就哭的稀里哗啦吧?”

水辰舞大喜,她连忙爬下床,小步跑到窗边,一个月没见,少年又长高了,阳光下的他眨巴着一双黑色的眸子,脸颊上洋溢着的是温暖的笑。

“你,你怎么来了?”

李墨希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指着一旁的狗洞,憨笑道:“前日,我和青海去街上买桂花糖,突然一辆马车从我旁边跑了过去,幸好本公子聪明伶俐,及时闪开,不然肯定也要像你一样在床上躺上一夜。”

水辰舞看了看那狗洞,可别说洞的大小正好够李墨希的个头,她捂嘴大笑道:“你就从那钻进来的啊?不怕你爷爷的名声被你丢啦?哈哈——”

今日的水辰舞脸色虽还有些苍白,只或许应了山参的功“喂!你在想什么?”

“啊?”回过神的李墨希讪笑了几声,他拉过水辰舞的手,将发带小心放在她的手心中,说道:“要不是以前你和我玩的时候,我见过这些,不然,你就算死在这,穆王爷也定不会知道的。”

闻听李墨希的话,水辰舞眸中的喜悦越来越深,她激动的拉着李墨希的手,焦急的问道:“快点说,快点说,我爹爹怎么了,我爹爹怎么了?”

李墨希的手被她抓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缓缓推开她的手,清了清嗓子,道:“幸好你认识我这么个聪明的朋友,不然,恐怕你真的被拐出京都也没人知道。”

李墨希说的对,水辰舞莞尔一笑,从相国寺的通风报信,到现在的找到她,发现她,都是因为自己认识他,扬起甜美的嘴角,水辰舞脸颊上的两个大酒窝深深印了出来,一阵微风袭过,她甜甜的笑着,说道:“谢谢你,李墨希。”

她灵动清澈的双眸映在李墨希眼里,他手心里还能回忆出她方才放在自己手心的温度,他不自觉的低下头,一片羞云爬上脸颊,他轻声回道:“没,没关系。”这一刻,李墨希的心里只记得水辰舞天真的笑,他轻咬嘴唇,嘴角挂着的是一丝深深的笑。

“公子——公子——”围墙外,青海趴在狗洞外,轻声喊道。

回过神的李墨希,才看清狗洞外的身影,不好气问道:“干嘛,不是和你说了,这里的真的是郡主吗,你催什么催?”

青海清咳几声道:“就因为是郡主,您想想,穆王爷和傲王爷可是绕着全城内外找人呢,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先想办法把郡主带回王府先?”

青海的话,让李墨希瞬间脑子清醒,他跟着马车的目的,不就是想先确认车内的人是不是水辰舞后,再把她带走吗,他一拍脑门,焦急的对水辰舞说道:“对了,我差点忘了,你快点跟我走吧,穆王爷找你都快找疯了。”

“爹爹——”水辰舞垂下双眸,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该听美人爹爹的话,好好等着他回府。

看着小家伙又是那般委屈的模样,李墨希连忙指着狗洞,道:“现在不是难过,委屈的时候,跟着我跑出去才是真的。”

狗洞大小对于李墨希来说是刚刚好,相较于比自己个头小很多的水辰舞,那肯定更不是问题了。

水辰舞点点头,道:“你在那等我,我这就出来。”她关上窗,转身爬下椅子。

突然门外一熟悉的身影,轻叩房门,“公主,公主,醒了吗?”

水辰舞朝着窗缝外的李墨希使了使眼色后,翻身又躺上床榻。

烟棋推开门,床榻上的小人儿依旧闭着双眼,她关切的走近床榻前坐下,一双冰冷的双眸洋溢着的是满满的温柔,她的指尖轻轻抚上水辰舞的眉角,道:“只怕若你真的出事,我也不会再活下去,你是皇后娘娘在这世上最后的牵挂,纵然我武功卓略,名彻江湖,负了娘娘的嘱托,我也没脸再言说报答她身前与我一饭之恩。”

她帮着水辰舞掖好被角,转身和门离去,闻听她的脚步声渐远,水辰舞才缓缓睁开双眼,方才烟棋的话,还环绕在她的耳边,她瞥了眼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水辰舞翻身走到桌案旁,那是一碗清淡飘香的药膳,自己大病初愈,吃不得油腻的东西,水辰舞虽然不懂膳食,可只细细一闻,她也能看出做汤之人的心。

她拿起一旁的瓷勺,舀了一口,送进嘴里,舌尖上弥留了一阵青涩的药味,只是细细品了一会,水辰舞心满意足的将一口药膳才淹了下去,她怕苦,但这药膳回味清甜爽口,唇齿间久久回味着的是药草的清香,深吸一口气,她又盛了一口,送进嘴里。

一旁的李墨希不好气的嘟囔道:“喂!郡主啊,你吃好没啊?”

小家伙转过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差点忘了还有一个人,道:“哎呀,知道了,差点忘了啦。”她放下瓷勺,转身小跑去开门。

“吱——”

“公主醒了?想要去哪?”

门外赫然映着的是烟棋白色的纱裙,对上她那双冰冷的双眸,水辰舞暗咽了口口水,她双手不知所措的在衣襟前摆弄着,同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吓到还有窗外瞪大双眼的李墨希——

第二十七章 十年的恩情

水辰舞惊慌的向后退了几步,问道:“你,你不是走了吗,怎么会在这?”

烟棋浅笑道:“如果公主真的睡着了,那椅子怎么会换位置呢?”顺着她手艺指,水辰舞才意识到刚刚从椅子上爬下时,竟然忘记椅子的位置变了。睍莼璩晓

烟棋缓步走进房门,冷冷的瞥了眼窗缝,将水辰舞抱在怀里,道:“也请公主告诉你窗外的小朋友,这早上冷的很,您刚醒来,怕是别再受凉才好。”

水辰舞侧过头,窗外身影早已不知去向,她松了一口气,佯怒着,挣扎出烟棋怀抱,道:“什么小朋友,屋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懒得和你说,还有我叫水辰舞,不是什么公主,哼。”

她躺在床榻上,合上双眼,不再理会烟棋。

烟棋莞尔,她轻轻帮她盖好锦被,起身合上窗,才带着一脸深意着含笑,合门离去。

过了半个多时辰,水辰舞睁开双眼,她蹑手蹑脚的走到房门外,打开一条缝隙,左看看,右看看,这次她真的确定烟棋不会再出现了,才又合上门,跑到窗旁的椅子上。

“李墨希,李墨希——”她环顾一圈,窗外哪还有少年的影子,她低下头,看着窗台下的垫脚石,心中的恐惧越来越深,她害怕自己这一生真的要困在这里了。

爬上床榻,水辰舞呆呆望着床梁,她叹了口气,折腾一早上,她有些困倦了,闭上双眼,久久的——房内只听见她轻微的呼吸声

围墙外,才缓过神的李墨希大口喘着粗气,幸好这次自己反应快,从狗洞钻了出来,不然肯定被人发现了,他拍了拍胸口,努力平静着自己的心情。

“公子?我们还进去吗?”青海疑惑的指着身旁的洞问道。

李墨希狠狠瞪了他一眼,不好气道:“没看见我差点被发现啦,看来这个办法不行,那我们只能换别的办法了。”

青海歪着头,疑惑的看着李墨希。

眼睛一转,李墨希有了主意,他卸下马车前一匹马的缰绳,一步跃上,道:“你小子给我在这等着,我现在就去穆王府,你密切给我注意这个院府里所有人的动向,不然小心我告诉爷爷,让他也给你来个军法处置。”

“啊?”青海吞了口口水,怯怯的点点头道:“小的,遵命。”老将军的军法可是将军府上下都十分害怕的,他低下头,暗暗祈祷着。

“驾——”扬起马鞭,骏马上的少年飞驰而去,他黝黑的双眸牢牢盯住这个小巷口,脸颊上洋溢着的与身居来的将领之气——李家代代出将帅,哪怕如今还小小年纪的他,眉宇间也充溢着那澎湃的英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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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快速绕过几个热闹的街市,李墨希不敢耽搁半步,风声呼啸过他的双耳,他咬紧牙关,双眸死死盯着前方。

“驾——”马鞭快速鞭打胯下的马匹,马儿速度更快了,“嗷——”它嘶啸一声,飞身奔进一小巷,腾空越过尽头的矮墙后——继续奔跑着,而他的脑海中唯记得的是那张甜美的笑容。

与此同时的穆王府内,俊美万千的人儿独自坐在前厅,他一手撑着头,他一手不断翻转着手里的玉牌,锐利的双眸紧紧盯着王府大门口,自李墨希告知他那一夜的遭遇后,他便下令让琉傲,武浩锋,带领两路人马不分时刻的京都内仔细搜查,他相信这般地毯式搜藏,肯定会有很大的收获。

突然,简伯疾步走了进来,他弯下腰,禀告道:“王爷,李公子来了。”

“啪。”水穆容收好玉牌,他飘扬的思绪也回到了脑海中,他坐直身子,冷冷的说,道:“请。”

刚至王府门外,下人就连忙接过李墨希手中的缰绳,他翻身下马,快步跑进王府大门,走了没几步,待看清楚面前的人儿,他恭敬的抱拳弯腰,道:“王爷,墨希已经知道郡主在哪了。”

这个消息,让辛苦多日的水穆容脸上绽放出一丝浅浅笑,他站起身,厉声下令,道:“传本王口令,迅速召唤东西南北四路精兵,派人告知傲王爷和武浩锋,快速前来穆王府外汇合。本王要亲自前去。”

“小的领命。”终于看见王爷笑了,简伯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欣喜不已,转身快速去门外派遣下人传令而去。

一侧的李墨希愣愣的抬起头,他也注意到了那一丝温暖的笑,望着望,脑海深处一个娇小身影映在自己的眼前,这一刻她的笑,充满了自己的脑海,他低下头,嘴角边含露出的是暖暖的欣喜。

睡了一个多时辰,一抹强烈的日光,刺得水辰舞苏醒过来,“咕噜噜——”可怜的肚子又开始和她抗议了,她揉着小肚子无奈的坐起身,早膳只喝了些药膳,现在又到了吃饭的时候,回想起生病的感觉,大病初愈的小家伙实在受不了再生一次病的感觉,尤其是梦里美人爹爹绝望的眼神,她每每回想,心里想刀剜一般。

“公主怕是饿了吧——”

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烟棋含笑着推开门,她算准小家伙现在怕是饿得很,便早早准备好一切给她送来。

她将饭碗摆在桌案后,随见夹了些可口的小菜,端到床榻旁,看着一脸倔傲的水辰舞,温柔的问,道:“饿了这么久,吃点吧?”

“哼——”小家伙撇过头,不好气的冷哼一声,可是那阵独属于美食的香味早就串到她的鼻尖底下,“咕噜噜——”这下子,肚子抗议声更大了。

烟棋捂嘴浅笑,她用瓷勺盛了口饭菜,小心吹去上面的热气,喂到水辰舞嘴前,道:“不如这样吧,我也不逼你做任何事,你说你不是公主,那我叫你小舞可以吗?”

她取下面纱,露出的是一张绝美的脸庞,水辰舞愣愣的看着她,她的眸里有和美人爹爹一般的温柔,回想起早上她在自己耳边说的话,小家伙嘟起嘴,疑惑问道:“早上你说我娘亲与你有恩,是什么意思?”

看着水辰舞咽下自己喂到她口旁的饭菜,烟棋莞尔,缓缓开口,道:“那都是十年前的事了,”她摇了摇头,思绪似乎随着她的话语回到了记忆深处,她轻叹一口气,继续说,道:“那时候,我刚进宫,什么都不会,被管事姑姑惩罚,饿了三日。就当我以为自己真的命绝于此时,一个绝美的女子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她是我娘亲?”

烟棋点点头,道:“那时候的她还只是一个秀女,刚刚入宫,只是无意看见我虚弱的样子,她于心不忍,便唤来侍女以她的名义去御膳房要了一碗饭。”

“后来呢?”

烟棋叹了口气,缓缓开口道:“她真的是我此生见过最美的女子,只可惜,她那般出淤泥而不染,也还是要生活在那满是阴谋杀戮,阴谋的皇宫里。”

水辰舞听的出来,她的叹息是为了娘亲不能改变的命运,望着烟棋满是怜惜的双眸,水辰舞低下头,道:“谢谢你,告诉我,关于娘亲的一切。”

“不用谢我,因为,你是娘娘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烟棋莞尔,她温柔的拂过水辰舞的脸颊,温柔的双眸里充满着的是母亲般的慈爱。

水辰舞低下头,这一次,她真的相信烟棋与娘亲之间种种的共同,她明明可以在出宫后对自己不闻不问,如今为了娘亲的临死的嘱托,她飘泊天下,虽然她想让自己做不想做的事,可是她还是那般关心自己,不是吗?

轻轻抱紧烟棋的腰肢,水辰舞,说道:“如果你不逼我帮着你做什么大事,你肯定是一个和爹爹一样的大好人。”

烟棋浅笑,她放下饭碗,道:“那我答应你,等到你真的想做的时候,我再帮你好吗?”

烟棋的笑温柔似水,她的双眸坚定非常,水辰舞甜甜的一笑,她伸起小拇指,欢乐的说道:“这是你说的哦。”

“嗯——”屋内一大一小的身影相拥而笑,只没人发现,白衣女子温柔的眸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情绪,她含笑紧紧抱着怀中的小家伙。

第二十八章 又见美人爹爹

烟棋带好面纱,含笑着缓缓喂完水辰舞吃饭,她站起身收拾好一切,似有深意的看了眼窗外,轻声说道:“天色差不多了,小舞,看来有人来接你了。睍莼璩晓”

“啊?”

房门外,吵吵嚷嚷的打斗声越来越清晰,水辰舞快速跑去推开门,只一眼,她就望见那高高骑在马上的人儿,十日未见,他憔悴了些,黝黑的双眸略带沧桑,只是那一身水蓝色的长袍依旧那般飘逸,耀眼。

“爹爹——”眼角渐渐湿润,水辰舞哭着,扑向那个映入眼眸的男子。

男子眸前一亮,他翻身下马,一把抱住那娇小的身子,摸着怀里小家伙的头,水穆容有些不悦,她轻了,轻了好多。

小家伙埋在水穆容怀里,多日的委屈终于宣泄出来,闻着那熟悉的桃花香,她空荡荡的心才真的找到一丝慰藉,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襟,浸湿了水穆容的心。

他缓缓站起身,用外衣将怀中的水辰舞紧紧裹住,一双冰冷的双眸,冷冷扫过院中奋力抵抗王府精兵的下人们,寒漠道:“传本王口令,一个不留。”

“皇兄——”琉傲似乎想到什么,可刚开口,换来的却只是水穆容温柔的抱紧怀中的小人儿,飞身跃马,离去的背影。

琉傲长叹了口气,但愿一切都只是他的闲人自扰吧。

水辰舞抬起头,一抹白影温柔的注视她离去,白影朝着她点点头,跃身飞出院落,再无踪影。“烟棋——”她记住了这个名字,闭上双眸,她将自己的头紧紧依偎在这个朝思墓想的怀抱里,她知道,只要有美人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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