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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家主之四姑娘-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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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臭不要脸的,休了你,休了你,也学了那*找个老男人,生些杂种?”老太太口无遮让拦,漫骂无边。
“哟嗬,眼红了?”宋青青阴阳怪气道:“这男人,不管老还是嫩,只要管用的,就还叫男人。这杂种也好,纯种也好,能生就是好的。你说,你这冯家,要钱没钱,要人没人,凭什么留下我在这儿受气受罪!一纸休书,一拍两散,你眼前清静,我也过过正常人的日子,多好!”不得不说,罗氏嫁了年老的夫子,还生了一个儿子,这消息,深深的刺痛了宋青青。凭什么,凭什么年轻的她,就不可以去过这样的好日子。这冯家,就是一个无底洞的地牢。
“你想得美,我冯家的门,进得来,出不去!冯全也告诉过你,生,你是冯家的人,死,你是冯家的鬼,这辈子,你休想要抛夫弃女!”每一次吵架,宋青青都是那句话,有本事,你休了我。冯老太太也永远是这句狠话,想要脱离冯家,门都没有!
“唉哟,我命苦啊、、、、、”宋青青坐在堂屋,掏出手帕蒙了脸一把鼻涕一把泪,又开始了数落起来。边数落,心里还边盘算着,下次,找个什么借口溜出去再会会他!正大光明的不行,偷还不行吗?要不然,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听,什么声音?”老宅的女人们,正热火朝天的闲聊着,突得听到哭声,纷纷侧耳倾听。
“有什么,还不就是隔壁每天都要唱的大戏吗!”罗大婶显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娶妻娶贤;还有一家人啊,当家人也重要,瞧瞧那家人,一个四六不懂的老的当家,一个家非但兴旺不起来,还越来越破败!”看了一眼罗氏虚掩的房门,悄悄的给月娘说道。
“是啊,咱们过日子,讲究的就是家和万事兴,婆媳和睦,邻里不欺。”月娘摇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咱给女儿挑人家,不说查他祖宗三代,至少,要找个父慈子孝,通情达理的人家才行!”
“呵呵,太太,说起来,四姑娘都及笄了,这事儿,你最有经验,往后,我也跟你学了,将来小闺女才好许个好人家!”罗大婶边说,边打趣的看着一旁的杨子千。
“呵呵,我呀,也只有有感而发,真正能找个什么样的,还得靠各人的缘份!”看着身边的女儿,月娘也是心有余悸,真要进了徐家门,日子,怕也不好过。
“说起来,你家大牛还说了今年要成亲,你可准备好了?”一说起儿女亲事,三个女人一台戏,月娘、罗大婶和王家女人,都有了共同的语言,一扯就是大半天,直到夏雨牵了杨子千的手过来叫回家吃饭,三人这才散了场。那边,郑家雷氏也将夫子和罗氏的午饭操持好了,一群人,各回回屋。
“当真,丫头,你说子强有了心上人,这人是谁?你那茶坊里的姑娘?我认识不?”路上,月娘问道。她很少在码头呆,茶坊里的除了买来的两个丫头,就对小梅、二妞三妞最熟。
“娘,你呀,甭操心,子强哥的事,我们暂时不管!”真需要帮忙时再帮上一把也行。眼下,当事人都还没挑明,自己可不能多嘴。
“你个鬼精灵,别人的事都知道,自己的事,却、、、、”看着懂事聪明的女儿,月娘总要忍不住感叹,这样的人精儿,要落在哪一家才不会受委屈!
☆、第一百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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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耕的热闹忙碌终于将罗氏生产后的种种热闹转移。
一年之计在于春,偏偏,李姓东家的春天就开始纠结了。果然,这春头上到期的八户佃农退租了,一共有近三十亩田土回到了李家手中。要在往年,不种就拉倒,多请几个长年就解决了。偏偏,这两年,杨家喧宾夺主,声势浩大修房造屋,这寨子里的成年劳力,十有*都去帮工了,自己家几个长年,全是外村请来的。几个人,要种近百亩的田土,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而且,几人打死都不愿意再添种三十亩,契约上标明了的,这平白冒出来的地可不在他们耕种的范围,最后,好说歹说,既加工钱,又出高价哄着他们将自家的壮劳力请来做月活,总算是安置好了。
“大哥,这栽秧子的事解决了,打谷子怕更难了!”兄弟几人,围在李老爷的床前,无奈的说道。以前有大哥当家,什么事都不用操心,日子过得挺好了。眼下,兄弟几人学着各自撑事,结果,总是顾头不顾尾,漏洞百出。
“卖、、、”半天,病床上的李老爷说了一句话,兄弟几人,就只听到了前面的一个字。
“大哥说卖什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听明白。
“你大哥,可能是让你们卖一些地!”李太太,这会儿明说是内当家,可是,老爷不主事;兄弟不务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两三年下来,日益落破的家,也不好当。连带着,那该嫁该娶的庶子庶女的婚事都草草的办了了事。
“卖地?”兄弟几人,心里窃喜,早就想卖地了。把这个家也分了最好,卖了地,去镇上开个铺子,坐着收钱,比种这劳什子庄稼省心多了。
“呜呜”几声,表达了李老爷心里的苦悲。
李太太叹口气道:“老爷,你就别着急了,我们知道了,卖地,等把谷子打了,就把收回来的那三十亩地都卖了,就余下原来那些地请长年种就行了,是吧?”
“这李家寨子的人,都是些白眼狼,那些年,全都佃我们家的地种,谁说过闹过?眼下,看杨家起势了,就跑去靠杨家了,个个都学了罗家王家那样的刁民,不种,不种拉倒,再往后,谁来佃也不佃给他们了。”兄弟几人盼着的分家一事到底没人提,只得骂骂咧咧的出了大哥的房间,失望愤怒皆有。
“大年,我们真请这几家人做长年?”夜里,一家人习惯饭后闲聊,总要谈谈当天的大小事情。杨大年谈起寨子里有八户退佃,在罗虎和王三以及杨大富的推荐下,自己选了六家劳力做长年。
“嗯,这六家人,都和大哥他们交好,知根知底,做事也不偷懒,忠厚,他们也愿意为我们做事!”杨大年点头道。
“可单单余下两家,那两家人,怕有怨恨吧!”共八家,只要六家,这不是树敌吗?
“没事,其实,七家都可以,只有那叫建娃子的,不可靠,所以,我只要了六家,告诉他们两家,说要不了那么多人,如果再招,最先选他们。再说,他们也都在我们这儿修房做工,今年至少能赚不少!”杨大年颇为遗憾,为了一个建娃子,就得多得罪一个忠厚的人家,真是没办法。
“建娃子是谁?”杨子千见老实的爹都不认同的人,肯定不是个好的。
“那人,在寨子出了名的奸滑,嘴也刁,丫头,你还记得那年天干,家里来借羹要羹羹的人不?”杨大年想着,也该让孩子们认识一下寨子里的人了,现在招了长年,有些事,要分派也总要认清人头。
“当然记得!”那场景,记忆犹新,有些不守信用的,有奸滑刁钻搬弄是非的。
“最先起哄,搬弄是非的人,就是那个建娃子。去年开始,就在我们家修房子,你大伯说,这人最好做乖面子,见到有主家人,动作利落,做事毫不含糊。主家人一转身,他就像个大爷一样坐着磨洋工!”自从听了大哥说这人的德性,叫杨大年想办法请他走人后。杨大年就留意了他的一举一动。果真如此!但,半途请人走,也是树敌,索性,他就和大哥想出了一个办法,兄弟俩轮流在他身边安排人和事,让他在自己的眼皮下没办法偷懒。
“这样的人,确实不适合做长年!”月娘只在屋里做事,外面修房的大事,她倒没管过。听说有这一号人,还开高的工钱给他,一下就觉得可惜了。
“呵呵,是啊。不过,自从知道他有这脾性后,我和大哥也把他折腾得服服帖帖了。这人,不仅偷懒,嘴也不干净,说些调儿郎当的话,可不是个好的。对了,四丫头,还有春兰夏雨,你们这些大姑娘,见着他,都离得远远的,省得说些不中听的话出来!”偷不到懒,那建娃子就在场地上开些玩笑,想起什么说什么,在他身边干活的好些人都骂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偏偏,却总是狗改不了吃屎,天天依旧我行我素。
“他要敢乱说,我非打得他满地找牙!”夏雨本不是卖身的奴婢,平时说话还注意着,一听老爷说的那无赖,气不打一处来,张嘴就开骂,连自称奴婢的规矩都忘记了。
“呵呵,夏雨,也怕只有你敢这么说!”月娘笑了:“看春兰怕只有被他说哭的命!”
春兰不好意思的笑笑,打不过人家,不就只有掉眼泪的份了。
“说起来,丫头,往后,你身边也添一两个会武的人,遇上这地痞无赖什么的,先打了再说!”听夏雨这么一说,杨大年就想把她安排在四丫头身边,但想着这人和阿河,早分给了大儿子院子里伺侯,自己不好再指手划脚的干涉。于是给杨子千建议道。自从小三子中了举后,杨大年说话也硬气得多了。
杨子千听了,暗自好笑,这木头爹,也学着比拳头大小了。当真是有权有钱才有势!
“爹,你让那六个人什么时候上工?”相对于旁的,杨子木更在意自己的庄稼。几十亩的田要栽秧子,可不是闹着玩的,时节最重要。
“明天,我让他们明天就上工。只是,这长年,说好管饭。这家里,月娘,你看怎么安排!”杨大年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月娘。
“管饭啊?早知道,就不请长年了!”请短工多好,或像庄上的那几户人家,各管各,这管饭,太累人了。杨子千觉得不划算。
“一下又多出几个人吃饭,我和春兰,怕有得忙了!”月娘也有些头疼,一两顿多添几人倒不要紧,长年累月的做两三桌人的饭,还真心烦。或许,也是日子好过了,人变懒散了吧,早些年,也没觉得累过。大儿媳妇茶饭不熟,这是进门前就知道的事儿,总不能强加给她去做吧。
“要不,明天,我也进灶房帮忙!”一说煮饭,邱娟就脸红,进了杨家门,自己永远只是打下手的份,这茶饭不精,枉为人媳!
“唉,别那么麻烦了,娘,你明天问问大娘和罗婶子她们,看这几家人中谁家女人在灶房里做事是个能干利落的,选两个爱清洁,会做事的来家里做厨娘,顺便,把我们家这几口人的饭食一起做了!”杨子千后悔没在县里买两个厨娘,眼下只能现抓瞎了。
“用不着吧,丫头?”月娘一听又要请人,立马反对。
“娘,你现在是太太,你看哪家太太天天泡在灶房里?春兰是你的贴身丫头,你也当厨娘用了。咱家,一天天的不一样,你的时间和精力,除了照顾这个顽皮的小六外,你要学的东西还很多。”有钱了,干嘛要让钱躺着人受累,该用就得用,杨子千烧包的想着。
“嗯,我看,四丫头说得对。月娘,就这样安排最好!”作为一家之主,杨大年总结性发言,此事告一段落。
“呵呵,这一农忙起来,衣服都换不开了!”
“是啊,我也是几天没洗了!”
“别回头,后面的人也来了!”
“啊,谁呀,谁来了!”
“冯家的,那女人,最近老喜欢跟着我们!”
“怕是扯了我们做旗号吧!”
“谁知道呢,所以,别理她。沾上她,就得做好被那老太太天天骂的准备!”
“倒了八辈子霉才会去沾上她!”
、、、、、、
三五个女人,边说边朝河湾走来。
三月的河水,不透凉,却也有些发冷。杨子千一时心血来潮,和着春兰、大嫂和夏雨在河边洗衣服,远远,看到了那群女人,以及走在最后,明显被孤立的宋青青。
“哟,是四姑娘呀?”
“邱家妹子,你也在洗衣服啊!”
杨子千和邱娟都不熟悉的女人们,却熟络的给她们姑嫂二人打着招呼。
“我说”一个女人捅了一下前面一个女人道“你家的是人家的长年,依着规矩,怕是要叫一声大少奶奶噢!”
“哟,瞧我,对不住了,是该叫大少奶奶,看我这脑瓜子不够用!”反应过来的女人,当下嬉笑道歉。
“呵呵,就叫邱家妹子,或都叫我邱娟都成,叫其他的,还不习惯!”邱娟抬手擦了一下沾到脸上的水珠笑道。
“呵呵,也就这杨家的东家人宽厚,亲和!”那说规矩的女人奉承道。
“就是,就是、、”一连串的附和声起,杨子千和邱娟相视而笑。这好的时候,说什么都好,要是不好的时候,怕就没这么、、、、、、
“建娃子,干活呢,你盯着那河弯洗衣服的大姑娘小媳妇干嘛,再盯,也盯不回一个媳妇来!”大家都在埋头苦干,罗虎突然看见那建娃子盯着河湾发呆,看不过眼,拍了他肩膀,说道。
☆、第一百三十九章 魂不守舍
“哥子,这你就不懂了,俗话说,妻不妾,妾不如偷!”建娃子一脸奸笑,说完,还将两个手指送入口中,尖锐的口哨声朝着河湾的方向发出。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要是自己的儿子,罗虎非揍他一顿不可。
口哨声响,河边的大姑娘小媳妇不用回头,都知道是哪个混小子在吸人眼球。而刚到河边的宋青青,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这声音,她太熟悉了。悄悄的向哨声方向看去,果然,他在那儿。
“这两年,能吃得饱饭了,寨子里的混小子也多了!”有大婶边洗衣服,边骂道。
“呵呵,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有混小子,也有那不要脸的,这风气,才越来越差。”旁边有人接嘴道。这话,说谁,谁心里都清楚。
杨子千和邱娟是脸皮薄的人,这三姑六婆的是是非非,姑嫂二人都不想参与。
“大嫂,我们洗完就就回了吧!”要是夏天,还可以在河边洗洗脚玩玩水,这三月里,水还发凉,洗衣服都觉得受罪,杨子千决定明天都不来帮这个忙了。
“嗯,中午了,光远怕饿了,就快洗好了!”邱娟手上搓着光远的一件小衣服,心却已飞回去了。
“呀,时间过得真快,看,大哥他们都收工回来了!”杨子千抬头,见杨子木带着众人,远远的,往家里的方向走来。
“是啊,今天还没做什么事,看,就洗这一桶衣服半天时间就过了!”邱娟抬手,擦了一下溅到脸上的水珠,抬头看了收工回来的人群。“这几十亩地,也够他们折腾好些日子了!”
“都是壮劳力,又是熟手,做起来也快。”要不是自家修房请了这么多人,寨子里多请些短工,三五天就能栽完。
“嗯,只要不误了时辰就好!”邱家本没有种过地,进了杨家门,杨子木时不时的在她耳边说什么时节,要种什么了,她也成了半个庄稼人了,当然,只限于口头经验上的,也没机会动手下地去做:“对了,你大哥说,买回来种的那些果树,成活的不少,有几棵还开了几朵花了!”
“真的呀,可惜了,开了花也不能挂果!”桃三李四柑八年,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这果树,又不是QQ空间里的果蔬,种下去,算着时间,过几个小时就可以采摘。这可是实打实的耕种,要想吃果子,三五年后吧。
“呵呵,要不,下午,我们去看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邱娟看杨子千感兴趣,当下道。
“唉呀,大少奶奶,四姑娘,你看看,你们的衣服,被水冲走了!”一旁,女人的大叫声打断了姑嫂二人的谈话。
“呀,光顾着说话了,我这手,什么时候松了?呀,那是光远的一件衣服,还没穿几水呢,冲这么远了!”说这话,邱娟就准备要下河去捞。
“大少奶奶,我来吧!”夏雨想着,不就一件小衣服吗,冲走就冲走吧。但看着主子这副心急的样子,也不敢把话说出口。自己是她房里伺侯的,没办法,少不得下水一趟了。
河水不深,但夏雨还是挽了裤脚下水,加快了速度才抓住了小衣服,提回河岸:“这水看着不深,流起来却有些急,跑得还真快!”边放下裤脚,夏雨边说。
水不深,流得急,跑得快!刚才,看着小侄儿的衣服漂走,杨子千脑海里就有什么东西冒出来。一听夏雨的话,她茅塞顿开。
“这河水,流向什么地方?”这话,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问在场的每一位女人。
邱娟和春兰夏雨茫然的摇头。
“具体流到哪儿不知道,但我们宋家湾,也是这条河流过去的水!”一直被人当隐形的宋青青,这会儿却主动开口。进了冯家门,被老太太管得严,这些年,都没和寨子里的媳妇婆子有过交往。这杨家,往些年说是只隔了一面墙,却好像有仇似的,也没个交往。最近两三年,杨家富了,发了,想找机会也没办法搭上话,这可是个机会!
“宋家湾离这儿有多远?”小河往东流,流到香江去看一看。想起这首歌,让杨子千又起到了大河都是无数条小河小溪汇集而成,那么,这条小河,或许,也是流入了县城的大运河!
“有四十里路!”果然,能搭上话了,真好!宋青青眼巴巴的指望着,杨子千有更多的话问她。
四十里路!翻山越岭,去县里,是一百多里路,那么,这条小河,如果真能流到大运河,是不是在河包县的境内呢。或许,也是一百多里路的距离,就能到河包县。山路难行,水路呢?
这条小河,水最深处不足一米,河床宽两米多,哪怕涨洪水,加宽河床,也就三米顶天了。这样的河流,想要行船,杨子千摇摇头,心里暗叹否定了。
在一旁静待想要再搭话的宋青青,半天也没听见杨子千发话。
“妹妹,洗完了,我们回家了!”邱娟和春兰她们收拾好衣物家什,招呼着发呆的杨子千。
好不容易想到水路,如果水路能去县里,就可以省很多时间和精力,而且,犯不着每次都要人护送!可惜,又不能行船。还有没有办法呢?
带着这样的问题,杨子千机械的跟着众人回屋,连吃午饭,都味同嚼蜡!
“四丫头你怎么啦?”最先感觉不对劲的,是当娘的人。月娘看这孩子吃个饭一言不发,连菜都没动手挟一筷子,想着,是不是今天上工的厨娘做的菜不合她的胃口,但自己给送一筷子进她的碗里,她就吃一筷子,并没有明显的表示不乐意吃啊。
邱娟也很纳闷,自从在河边回来后,妹妹就一直这副样子。这的确不对劲啊!
将询问的目光,投下了另一桌吃饭的春兰和夏雨,她们俩也摇摇头,表示不知情。
“丫头,丫头,你有什么事?”不说还好,听月娘一说,杨大年看向女儿,果然不对劲,一连喊了两声,询问道。
“啊?”回过神的杨子千,茫然的看了看众人,然后道:“爹,你叫我?”
“你娘问你是怎么回事?魂不守舍的?”杨大年有些担心,早些年,女儿经常这样发呆。不过,后来又正常了。这次,应该也没什么事吧!
“噢,没什么,你们吃你们的,别管我,我想一点事儿,想明白了就好了!”要想明白了,就能解决了。
下午,在邱娟的邀请下,权当散心的姑嫂二人,由夏雨抱着光远,一行人察看了田边土角种的果木,结果,邱娟失望的发现,杨子千上午的激动的心这会儿太淡定了,淡的如同没有发现新芽花苞一般。
“丫头,你们怎么跑这儿来了?”杨大年正在采石场察看情况,抬眼却看到了女儿和大儿媳妇走了过来。
“闲着没事,出来转转!”杨子千看这采石场,俨然已经成了大石坑了,其中,深一些的地方还积了水。“爹,这石坑积水了?”
“是啊,这条石,得抓紧时间打了,赶在夏天来之前,把要用的石材都打出来。要不然,暴雨一来,这坑就得积老深的水,得成堰塘!”边指着中间部位道:“那些地方的水,都有两三尺深了!”
“嗯,都打完石材,这坑就当池塘用,养鱼什么的,刚好!”在杨子千眼里,这东西,无心插柳柳成荫,真是意外收获。
“这么宽,好几亩呢,都可以划船了!”杨大年看着女儿眼里的精明,笑了。
“是啊,划船,或者做几个竹筏在上面、、、、”杨子千顺着话题说道。竹筏!对了,河水浅,河床窄,不能行船,可以用竹筏啊!杨子千为之一震,真是太好了!
想到了办法,杨子千三魂七魄立即归位!
“大嫂,走,我们回家去了!”神彩奕奕,与刚出门时,判若两人!邱娟暗暗观察了一下,惊讶不已,这妹妹,一路行来,没什么事发生,就刚才和爹说了几句话,怎么就有精神了。难道,就是她中午说的想事,想明白了,然后,就好了?
回到家的杨子千,一头钻进了自己的房间,找出笔和纸,计划着水路方案。
要想走水路,就得先找人沿着河边走上一走,察看一路上的地形和水流水势!还得知道,这条河,最后流向,是不是就是河包县的大运河,要不是,流向的另一个县的境内,自己少不了的,就得还在那个地方折腾一番,去河包县,外甥打灯笼----照舅(旧)得走老路了。那自己兴奋得就过早了。再次,就是竹筏的设计制作,最后,还得找两个可靠的人培训一下怎么划竹筏,去还好,顺水流就行,只要控制着不翻就行。回来,逆水行舟,考的可是本领和胆量,还得撑杆的人手上有劲道。
一条条的规划下来,杨子千终于理出了个头绪。看来,这次回寨子休整,还真是回来对了!
不过,眼下,家里修房,地里农忙,抽不人手和时间来给她折腾这些闲事!等等吧,等大哥地里不忙的,那几个长年,正可以借来用一用!
☆、第一百四十章 大言不惭
“将军,属下这些年观察过,敌寇从冬天到四月,一般都不会出来活动!”远离城墙的山岗上,两匹骏马,两个全副武装的人望着远处,年长的人沉闷的说道。
“自然,地处北方,冬天后,粮草不足,人马不肥,他们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子岚往年虽然没有亲历战事,但将门之后,对各方敌情也是如数家珍,自小,从爷爷、父亲的谈话、教导中就知道这些常识。
“真想杀进他的老巢,连锅一起端了,省得一到夏天就跳战,总要挑起事端!”年长的人,却对年轻的子岚从心底尊敬着,不为别的,林家世代忠良,他们这些将士们,说是莽汉也罢,武夫也好,总之,不喜欢虚虚假假的客套交情,独独对这讲义气,豪爽忠良世家崇拜无比。早些年,摄于林家的威名,敌寇还怯怯的只是小打小闹玩玩而已。从去年开始,养精蓄锐后居然一举打下了一个边防小镇,这是他镇守边关最大的耻辱。没有林家,不仅仅是他,感觉整个西宋的边防都是一个纸老虎。
林家父子率兵坐镇,也是几场小小的战役,收复了小镇,敌寇也不再轻举妄动,原以为是他们闻风丧胆了,如此看来,也有天时地利的原因。
“这是一个好战游牧民族,父亲说,他们地寒物薄,总幻想着能打进我西宋,好过上这种安居乐业的日子,所以,要是没能力全歼,就得做好至少三五年的长期战斗的准备。”子岚摇摇头,热血是好,可是热血过了头,就是冲动,冲动的结果,往往不堪回首。想要打败他们,一是地形不熟;二是人马不得力;三,也是最关键的一点是,后方的粮草,根本没办法供应上。越往深处,越容易迷途。而且,一旦贸易入敌方,后方支援的粮草要跟不上,被人为拦腰斩断,大军只有饿死冻死,倒便宜了敌人。
三五年,多少青春年华已逝去。从少年到青年,再到而立之年,家书一封封,不求建功立业,只求儿郎平安把家归,娶一房妻子,儿孙满堂欢绕膝下。三五年,三五年后,弟弟妹妹的孩子们都能打酱油了,自己,还是在这儿喝着西北风!将士为自己已逝的年华默哀,很快又恢复如初。
“将军,长期战斗倒不怕,只是,这后方的供应、、、、”想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一年年的,后方的补给越来越虚假,连带着,冬天的棉衣也越来薄,将士们怨言颇多。
“父亲早已上书圣上,相信,很快就会有所改变。”子岚陪父亲视察军营后,回到帅府,就是大发脾气,吓得他不敢吱声,最后,却是因着军饷苛扣让他大动肝火,为此,连夜上书。
说这话时,子岚也是有些底气不足,上书已好几个月了,并未见增加一粮一粟,更不要说棉衣布匹。国库充盈,却独独缺了边塞将士的一件棉衣,这是天意弄人还是人为造成,不得而知。
“看来,我们还真的只能长期准备了!”看着子岚越发阴沉的脸色,年长的将士无声叹息,悠悠道。
“报将军,主帅有请!”远远的,亲兵小卒催马禀告。
“知道了!”调转马头,打马快速而行,将士小卒连忙追上。
“主帅!”进了帅府书房,子岚施礼。先行国礼,再行家礼:“父亲,你找我?”
“子岚,你夏伯密信,雨丫头发现,你说的那个哑巴就是大皇子!”递过书信给儿子,激动和失望同时呈现在这张久经风霜的脸上。
“父亲!”自小到大,从没看到父亲这么失态过。看完书信,子岚也是又惊又喜。确认了,终于确认了,这些年苦苦寻找,皇天不负有心人啊!只是,夏雨来信,从她进入杨家,一直没听到过大皇子发声!难道,真的是哑巴?
“子岚,你说,治愈的机会有多大?”找到了人,但,皇家不容有失德失容之人。与其让他们认回一个哑巴皇子,不如,林家秘密供养起来。
“父亲,得看是疾病所致还是惊吓过度!”后者导致失声的可能性更大。可惜,上次没机会亲自探访!
“子岚,我想让你夏伯把消息透露给风云,我们一方面,看他是什么态度;另一方面,注意别人的动向,确保他的安全要做到万无一失!”良久,当家主帅道。
“嗯,风云是武林高手,所结交的能人异士也多,说不定,他能找到神医医治好哑疾!”给他一个希望,就是给林家一个希望,也是给姑母一个希望,子岚抱着这样的态度。
“无论是杨家庄子上,满堂红、临江茗,还是那李家寨子,想法,每一处都安插人进去,确保大皇子的安全!”夏总头接到主子密令,当下调遣安排。将消息透露给风云,就只有自己亲自出马了。
山中不知岁月,夏雨翘首以盼,大半个月的光景过去了,这个小山庄依旧平静。
要说不平静的,就是四姑娘的瞎折腾。
六个长年,加上林家大少爷,还有自己舍命也要护住的人,这会儿,全都钻在一起鼓捣着一种叫竹筏的东西。可以称得上见多识广的自己,这会儿也蒙了。两三层的竹子,又是打洞,又是连绳,折腾出来的一个半成品,像船又不像船。
唉,长年是拿了工钱;大少爷是心疼妹妹,我说大皇子啊,你这堂堂皇家子弟,和这群人打成一片,也不嫌掉价?还是说,你根本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责任?看他擦汗,眼睛却瞟向旁边指挥的人,夏雨不得不摇头,这喜欢上一个人,别说做苦力,就是上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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