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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的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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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
她勉强自己迎接他的视线:“我不知道,也许我会要求
诚实吧!大多数男人都不诚实,他们的装腔作势逼我们
也演起戏来。”她的声音起先有些飘摇,力量终于渐渐集
中,”先生,你之所以吸引我,也许是因为你跟别的男人不
一样,你给人想做就做、想说就说的印象,而且也不怕别
人怎么说或怎么想,对不对?我不知道我是否该怕你或者
是………”
他的手捏痛了她的肩,眼中的笑意变成严厉而寒冷:
老天!你是因为我把你错认为别人而觉得我有吸引力?
如果你想要真相我就告诉你,其实我那时就被你吸引
了,而且我敢发誓你也回应了我的吻。可是我许久以前就
学到,跟满腹好奇又爱捉弄人的小处女玩游戏结果必定很
惨”
“啊”她满怀怒气地吸了口气,可是他滔滔不绝地说
着,她的肩一定瘀青了。
“别躲,我还没有说完呢!你自己要求诚实的,记得
吗,?我一直想要你,珍妮,我相信你也知道,可是你是最
厉害的一种毒菜,一个参议员的好女儿,天老爷,而且是
处女,所以我尽量地避开你。我的一生大都不很正派,我
想要女人却不肯负责任。我想要说的是,这件事整个疯
了,我不该邀你来这里,而你,有着一对可恶的绿眼睛的
人,更应该知道,你是不能跟我来的!”
“为什么?同样的一对绿眼怒瞪着他,这次她要面对
挑战,绝不被他吓退,“不错,我是很好奇,难道不行吗?
虽然我是人家的好女儿,也是一个女人,可是有很多事情
我却不了解!你说你想要我,可是我甚至不知道这话什么
意思或备我该有什么感觉。而吻我时,我——”
他如铜爪的手指令她痛叫了一声。“好一个热情的处
女!我显然也是一个实验品嘛?好吧,小姐,恭敬不如从
命,也好让你下次跟凯尔接吻时有个比较。”
珍妮还没有任何反应前,他已将她拉到身前,狂风暴
雨似地吻几乎使她无法呼吸。他毫不温柔与怜惜地紧紧箍
住她,、野蛮而凶残地猛吸她的唇,直到她头昏脚软、浑身
着了火似的。
她不明原因也不知自己在干什么,便抬手攀住他的脖
子。只感觉到他的手抚过她的背,急急插入她的头发中,
让一头辫子散下来披在肩上,而后他的嘴则一路向耳后烧
去。
“珍妮……珍妮…”声音象呻吟一样,另一只缓缓游
向胸部的手,让她浑身一颤。
他不能……她也不能让他……可是他的嘴贴着她的头
似,她无助地发出小小的声音,,感觉上衣开了,他的手烧
上她的胸。她想抗议,他马上用嘴堵住她想说出的话。
珍妮的头向后仰,不止喉咙里愈来愈干,她象她的思
想和意志也被榨干了。
他突然低下头吻住她的胸,灵活的舌轻轻地玩弄它紧
张而敏感的高峰。
她轻轻挣扎着,他再度用双手囚住她。她闭上眼,感
觉挣扎甚至抗议的欲望,已被一种原本郁结腹内、现在烧
遍全身的东西所取代。他一定也注意到她突然而且全面的
投降,似乎轻轻地笑了,然后粗蛮地拥紧她、亲吻她,手
则伸人上衣中抚弄她背部的肌肤。”
她昏眩不清地挺身上前。不懂他唤醒的那股新的、奇
怪的激情到底是什么。只觉得他结实的长腿压着她,他的
衬衫磨着她颤动的裸胸,以及缠绕在她手指上的发鬓。思
想的某处想道:原来就是这种感觉……
全因为山下一声遥远的喊叫,才阻止他们之间正在
构筑的某种浪潮。只觉得他浑身一硬、她便象悬在真空似
的,而后他放开手后退一步,留下她以颤巍巍的脚支撑着
不知所措的身体。
“噢,他妈的!同样的声音再响起时,斯迪厌恶地咒
了一声”
“嘿!上面有人吗?斯迪,你在那里吗?”
珍妮脚一软跪了下来,呼吸哽在喉咙里:抬手捧住火
般灼热的面颊。
“是柏克而已,”他不必要的解释着,然后声音因愤怒
而发紧,“这个鬼计多端的家伙!”
他圈住嘴回叫道:“我们正要下来,你们在那里等一
下!”
珍妮困窘地低头扣上衣,天哪!以后要怎样见面?怎
么面对其他的人!
他蹲了下来,稳定的手迅速替她扣好扣子:“这样最好
对不对?”他平静他说,“我大概应该道歉,可是我不觉得该
说对不起。”他抬起她不愿意的脸面对着他,“不要再跟我鬼
混了,珍妮,我没有时间玩弄温和绅士的游戏,我也不习
惯和好奇的小处女相处。”
她勃然大怒道:”所以你才那么粗鲁!你是想吓走我,
先生?难道你就从不会温柔、甚至只是和气地对待一个女
人?”
他正拉她站起来,戴上冷漠的假面具之前讶异地瞥了
她一眼:“告诉你,我跟女人相处时,彼此都知道接着是什
么。不必玩白痴的游戏。听我的劝告,小姐,忘掉刚才的
事”你会发现凯尔先生的风度比我好多了,也比较对你的
胃口。”
“你能很容易让别人恨你!”珍妮不理他伸出的手,倨
傲地上了马。
他们漠然地骑去与柏克会合,看见带着怀疑的脸色同
来的凯尔,珍妮不知自己该觉得惭愧或者轻松。其实凯尔
是看在苏亚的恳求和答应以后尽力帮忙的份上,才控制着
自己的怒气,摩斯迪不露声色,珍妮面颊格外的红,而且
头发披在肩上。他本想说点什么,但一接触她的眼中几乎
算得上挑战的神色,只好忍下心中的怒气。
“夫人醒来,知道你去骑马后、非常地担心。”凯尔对
与他并骑的珍妮僵硬他说着。
“对不起,”她严肃他说,”我不想吵醒她。不过我跟阿
丽说了。”
“都该怪我,是我邀小姐的,不过我们让马儿休息了
下,所以耽搁了。”摩斯迪接道。
“你一再地警告我们附近有印第安人,自己却那么不
小心!”是摩斯迪警告的眼色阻止他再说下去。
柏克出来打圆场说:“就麻烦凯尔先生送小姐回去吧!
老朋友,你跟我还应该去查查那些被追杀的阿帕奇族结果
如何了呢!”
“小姐,此行是我的荣幸。”
珍妮勉强自己迎视他,冷冷地点个头,怎么,还没开
始就结束了?他以为他可以调戏她、野蛮的吻她,还如此
亲密地碰触她的身体后,就装得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地
走掉?我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你的摩斯迪,她在心底发着
誓。一直到凯尔的手指烙铁似地印在她的手臂上,她才发
现自己一直瞪着他的背影。
“你们在上面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之间……老天,如
果他碰了你,我一定要………”
“你要怎么样?你敢跟他决斗吗?她未曾察觉的残酷
的一面使她的声音更加锋利。
凯尔脸红了,难以相信他说:“你怎么啦?才跟他相处
两次,你就整个变了!他对你施了什么咒?”
因他和他的问题而烦的珍妮挣开他的攫握:“没有!什
么也没有!所以你很失望是不是?我讨厌人家一直把我当
小孩,也讨厌你无聊的问题。苏亚不是非常担心吗?快回
去吧!”
她的顽抗态度使她谁也不理。苏亚只好由她闭眼躺在
车内,逞自和阿丽驾着车。不晓得他们怎么啦?这个摩斯
迪真是无所不敢为,她不早知道了吗?可是她如何警告威
廉?她本以为已改变了他,至少他从未提起过去,即使他
们单独外出骑马那次。为什么?因为他要的是珍妮?她或
许该去阻止他接近珍妮,可是他不会听的,反而会更想染
指,甚至以为她——她赶忙阻止自己再想下去,专心于比
较安全的事,例如威廉即将建造的房子和等着他们去接收
的帝国。
在小床上辗辗的珍妮却正在猜,如果柏克不选那个特
别的时刻呼叫他们,结果会怎么样?她的心情是愤怒夹杂
着羞辱,当然,的确也有一丝好奇。他戏称她为好奇的小
处女,粗鲁地对待她,仍然无法掩饰他渴望她的事实。他
可能自己停止吗?她可能阻止他吗?
那种半叫人虚脱、半叫人发热的奇怪感觉,使她那样
无助而茫然。那就是欲望吗?她浑身一颤,难道永远会这
样?如此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如此想要一个男人象他那
样对待她的感觉,把她吓坏了。车子颠得使她无法入眠,
她发现自己在猜他今晚会来这边的营地吗?他会以不同的
眼光看她吗?会的,一定会的,她固执的想法使心脏狂跳
到她以为自己要晕倒了。
当夜他们很晚才在离隘口已很远的平原上扎营,维金
斯因放下心来而显得多话。但柏克认为仍然不可掉以轻
心。斯迪一直默默地坐着。柏克不免猜测他的沉默是否与
参议员家的女孩有关。不知他们之间怎么啦?他未曾多
问,不过他了解摩斯迪。也许是他的不在乎,也或许是他
身上那份不安定的危险性,一向能吸引女人喜欢他。而他
则利用她们,随心所欲地接近或离开,他的本性够狠心到
让女人对他存有幻想。不过珍妮不一样,她太文明太天
真,具有女人全部的优点和一张永远在吸引人去亲吻的
嘴。可是她根本不是斯迪的型,她太脆弱了。
今晚她的剧演得真好,从斯迪混身尘埃、满脸倦容谁
也不理地走到火边后,她就在她车前那堆小火旁公然和贺
凯尔调起情来了。柏克真希望自己跟她是熟朋友,他就可
以警告她说:“小姐,丢了你爸爸的黄金不会怎么样,不过
你再跟我的伙伴混下去,极可能会伤心!”
如果珍妮和柏克知道斯迪沉默和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
下所想的事,他们一定会吃惊的。
他应该想也许正在窥视他们的阿帕奇,可是他却不断
倾听珍妮挑逗凯尔的轻柔笑声,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忆起
她的一切在他嘴下时的感觉。可恶的威腋,为什么要用女
人来作替罪羔羊?而如果他任珍妮胡来,她又会把情势弄
得何其复杂。她不是适合大西部的人,她应该在巴黎或东
部那些矫揉造作的城市里。珍妮那与营火相映生辉的金发
正倚着贺凯尔的肩、毕竟他还是比较适合的。凯尔也许想
娶珍妮。
然后,如果他够聪明,就能在参议员的野心帝国里挣
得一席之位,至少这方面他和柏克是要在时机成熟时摘掉
它的花蕾的。
他突然站了起来、瞥见柏克疑问的眼神时,故意打了
个呵欠说:“我先去睡了,明早六点我要是不在,就由你领
队出发吧!”他隐人黑暗中,状似与凯尔专心交谈的珍妮其
实正密切地注意他。
原来他以为他可以完全忽视她!记起早上,她仍然感
到脸红,幸好温暖的火使别人个会注意她的异状。好,她
不悦地想到,今后她要反过来忽视他,当他完全不存在,
把早上的事当成逗她开心的一段插曲和她要引起凯尔嫉妒
的计谋。
其实教养好、又英俊的凯尔哪里比个上摩斯
迪?
她请苏亚先入睡,仍跟凯尔在火旁坐到除了拥被睡在
火边的厨于外只剩他们两入。凯尔手臂围在她的腰上,侧
头轻吻她的颊。如果是摩斯迪,他才不会以此为满足呢,
她生气地想。凯尔为什么不把她的脸转过去吻她?每个人
都睡了不是吧?哎,为什么我老忘记凯尔是个绅士,他才
不会粗鲁地把女性拉人胸中,吻得她透不过气来,他也不
会……
他好象发现她的想法,体贴他说:“我送你回上吧,不
然夫人要以为……”
她真想发脾气说:”你就这么在乎别人的看法?”想想还
是算了,由着他扶着站起米。转身到她们的车和另一辆车
间的狭小空间,他竟然抱住她,几乎是运气地找到了她的
嘴。
她的骤不及防被他当成毫不反抗,他更用力、更拼命
地想感觉她的唇和她柔软的胸,如今他更肯定她跟摩斯迪
去骑马是为了引他嫉妒。也许她突然地挑逗其他男人其实
是告诉他快一点的暗示,也许他一直太尊敬她、太有耐
性、太保守了。今晚他开始觉得珍妮温柔的淑女外表之
下,其实很野。他该让她知道,他不只是绅士也是男人。
凯尔发现自己的呼吸愈来愈困难,她已贴着他了,欲
望在他体内高涨。天哪,他想着,她是他的,如果他占有
她,她不会反对的。男性的需要和女体的柔软,使他忘了
彼此是谁,手臂无法自主地更箍紧她。只是这一一次她既无
反应也不拒绝,只是接受着,而突然抬手抵住他的胸部,
而且躲避他的吻。她想玩什么游戏?难道是他的热情使她
害怕?
“不,凯尔,不可以!”她低下头细声说,小拳头抵在
他胸前。
“噢,珍妮,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发誓,但你实在美
得叫人一靠近就不得不疯狂——”他已按捺下将她压在车
上让她也嚷着需要他的行动,松开他的手。她毕竟是参议
员的女儿,是一个良家妇女,不是供男人强夺或诱取的女
人。她当然要人家尊重她,他应该小心从事一一“凯
尔——我——我真觉得我该进去了,我——…
“珍妮,我爱你,”他不顾一切地抓住了她说,“我不会
做任何伤害你或使你生气的事,相信你是知道的,我要娶
你为妻,如果你不反对,我就人跟令尊说。”
“不!”她厉声说完又似乎反悔自己的过分,怀疑地
说,“太快了——我根本还没了解你,而风——我连自己都
还不了解呢!”
她愈退缩他愈渴慕她,他恨自己的恳求可是又无法避
免他说出来:“那让我再吻你一下,珍妮,求求你,只有一
下。我不会逼你,你尽管仔细考虑,珍妮——”
一来无处可躲,再来情况毕竟是自己造成的,珍妮微
抬起头,闭着眼不肯看他卑屈饥渴的脸。
他的吻温润而渴
慕,她的身体无法控制地产生被他误以为是欲望的一颤。
为什么她对凯尔的吻毫无感觉?
几分钟以前她还勾引他,结果他的拥抱使她僵硬,他
的吻使她恶心。她再也无法忍受地推开他,道了声歉后便
撩起裙了爬人安全的车内,尽量轻巧地拿了毯中狠狠擦去
唇上的湿意。
她自觉才刚睡下就被杂沓的声音吵起来,维金斯正对
大家说,有一位守卫被阿帕奇人射杀了,摩斯迪的向导适
时赶上,当场杀掉了几个人,现正追踪而去,他除了在每
部车旁都加派武装守卫外,全队继续缓慢前进。珍妮坚持
自己驾车,苏亚坐于其侧,长枪横置腿上,幸好苏亚会使
用枪,而且她的裙下还有一枝小手枪。不过经过多大的安
然无事后,突然蒙受些嗜杀白人的野蛮民族的威胁实在很
不象真的。
斯迪中午回来,与维金斯讨论后,车队即停下围圈扎
营。不过这个中午与往日不同,他们要准备自卫。男人已
严肃地把骡马赶人匆忙钉就的栅内,用厚实的帆布罩住车
子,并把它们用锁链连起来。珍妮则帮苏亚和阿丽把箱子
或其他重物堆在敌人可能来的那一边的外围,只留厂架枪
的空间;若打仗则要分送弹药。苏亚挥汗默默工作,阿丽
吓得手脚发抖。
从男人的谈话中,她们知道有一大批阿帕奇人躲在前
面的断崖中;这些人把这片广大而难亲近的土地称为自己
的家,而且清楚它的每一个地方。珍妮发觉自己的感觉很
难分析,她还在害怕着,可是难以置信的感觉还是太强。
热的时候才可以入口,但那滚烫的感觉或许可以驱去她的
一些苦涩。
她脱下汗湿的紧身内衣,换上薄棉的深色长衫,柔软
滑润的布料贴着肌肤,竞有一种奇异得几乎称得上美丽的
感觉。女人真可怜,衣服下为什么得被迫穿那么多东西?
她提起裙子小心跨过熟睡中的阿丽,掀开帆布走下
篷车。后来她并不记得自己当时是否会预料或希望某种事
情发生。她在将熄的小火旁蹲下,伸手要提咖啡壶时,竟
感觉到“他的”手插入她的头发中,她无法动弹,也不会转
身,不过她知道那是谁,好象她一直就在等他一样。
“你不应该出来的。”
“我知道,可是我睡不着,你为什么也不着?”她仍
未转头,却也听见他轻轻一笑。
“我一向易醒,而且——”他的手滑到颈部撩开她粗厚
的发辫,她整个人因他用唇轻柔、温暖的抚弄而颤抖,“象
这种隐含杀机的夜,我通常不大睡的,我宁可去骑马或乱
跑。”
她很快转身,想看清他藏于阴影中的脸:“你们男人不
是很自由吗?不象我们一定要有人陪伴才能外出,我常觉
得女人比小孩更受拘束,我们有大人的智慧和感觉,却不
被准许去运用。”
“所以你才睡不着?因为你觉得气忿难平?”
他们这时己面对面跪在火前,她的手指一直神经质地
绞着裙子,直到他伸手覆上,止住她的动作。
“我希望——好象我们每次见面不是吵架,”就是——
难道我们不能好好谈话?”她说。
“这不是谈话的时间和地点,我也没有心情饰演在星
光下谈情说爱的浪漫绅士,珍妮。”他粗鲁他说完,却在她
还不及反应之前拉她站起来,“如果你知道什么事对你最有
好处,”他接着说,声音中仍饱含压抑着的暴戾。
“你就该提起你的裙子回车上做你安全美丽的处女
梦,因为如果你再待下去,我会把你带回车下。你该知道
的,对不对?”
她正浑身臊热地想,他们彼此站得太近了。可是她已
没时间多想,即使有时间,在他已经牵着她前行的当儿,
也想不清楚了。
黑漆漆的车下象个温暖的洞,将他们与世界隔开。他
在她身边躺下时,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下子僵硬冻结了起
来,,被他一碰一定会碎成片片——然而他张臂拥住她,而
且好长一会儿毫无动静,她觉得自己开始松他下来。他静
静地抱着她。呼吸的气息呵暖了她的面颊,某些紧张的情
绪离她而去的同时,她开始微微地打颤。她觉得自己很可
笑,挣扎着低声说话。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该怎么做——。”
“嘘,你什么都不必做,我只是要吻你而已,抬起你
的脸来,珍妮。”
她紧闭起仍不敢张开的眼睛,仰起头,他轻轻地吻着
她。一直到他身上和嘴里的暖意输入她的体内,引她渐渐
有了反应。在这同时,他极其温柔地、轻巧地取下她的发
夹,让一篷浓密的长发泄在肩上和背上。
他的唇缓慢而徘徊地由她的嘴移向耳垂,然后把脸埋
在她如云的长发中。她不难感觉到他和向己体内正在高涨
的悸动,她想告诉他她的害怕,可是他的嘴又堵了上来。
他的手移过她的胸前向下而入,透过薄棉衣裳发掘她
的曲线。他的乎指开始解开紧带和钮扣时,她虽打着抖,
却和他如今己无法住手一样无法抗拒他了。
手臂绕着他的颈部、嘴唇和他若即若离的珍妮,以意
志力控制自己的身体静躺着。这是她自己要的一一朦胧中
她在想,或许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他粗兽的强吻她时,她
就想要了。不过现在的情形,完全不是她想象中或和朋友
谈论中所提“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时的样子。
他一边吻她,一边拿下她缠绕在他颈部的手,脱上她
最后的防卫。她没想到他会要她全裸,只有紧闭了眼、咬
紧了牙才能控制本能的羞怯和充胀在喉间的抗议。谢天谢
地,至少他似乎知道该怎么抚个她未说出口的恐惧,虽然
他从前是那样粗鲁和严厉,现在则温柔而耐心地爱抚她冰
凉的肌肤。
他的手指仿佛带着火,舌尖坻得她发出暗哑而断续的
呻吟,他的手同时吓她一跳地向下移去。
她似乎体会到他的不耐和僵硬,突然也和他一样不愿
再等待了”。
“我不要再当处女了”我想知道,斯迪——”
“好的,好的,宝贝儿——咱们来结束它吧——”
他抓住她的手,抬起身体前,先用嘴堵住她的呻吟。
起先他象他所答应的一样温柔而缓慢,摇着她进入几乎是
安全的境地。他不再动,仅仅静静地拥住她,他的身体己
成为她的一部分。而她的挣扎也渐渐因为痛楚减轻。终至
完全消失而变成一种茫然的顺从。
他是她的爱人,于是,她不禁想起他可能有过的那些
女人,“他待她们也一样温柔吗?他又开始动时,她要自己
别想其它,只记着他要她的事实,而且他把一切弄得那么
美好,毫不令人害怕,可见他一定是爱她的,一定的,否
则他不会这样抱着她,温柔地吻她,叫她爱人。
“如果你留下,会诱使我一整夜都不能睡的。”他半开
玩笑地轻轻说,接着更严肃了一点,“而且你不能忘了外面
还有阿帕奇人呢!最好回车上去,好好睡一下。”
他送她到车边,亲她道晚安,她很满足地在爬进车
内,放下车篷时发现他还站在那儿看着她。
六 狂野的欲望
晨光乍现,阿帕奇人就来袭了,两个女人一边抗议那
么早就被叫醒,一边被赶至车下。各种箱子和架在箱子之
间的长枪负责保卫她们,维金斯说车下比较安全,并保证
男人已做好迎战的准备了。
然而当攻击来临,野蛮的呼叫来自四面八方,整个情
况还是象一大批野兽朝他们急奔而来。众人先是闲惑的一
楞,而后不知是斯迪或柏克高呼一声:“开枪呀,傻瓜,
这就是了!”
珍妮从木条间窥见一群棕色皮肤的阿帕奇勇士领着马
儿,而且几乎跟他们跑得一样快地朝自己直行过来,然后
在一声魔鬼似地巨喊下,跃上马背。
齐鸣的枪声震耳欲聋,有人推开她叫她不要挡路,而
接下来她和阿丽便忙着替火烫冒烟的枪换装子弹,而没时
间害怕了。她们无法顾及金属的烧烫,也没空猜测子弹会
不会射过来,手上的动作已经变成全自动的了。
苏亚也持枪射击,在摩斯迪告诉她瞄准再射后,虽然
她的肩膀必已因为枪的后座力而淤青;她仍一枪一枪稳定
镇静地射击着。珍妮没时间去妒嫉肩膀靠得那么近的两个
人,至少他已陪着她们,刚才她看见他从外面一个箭步溜
进她们的车下时,整个人就松了一口气。
偶尔子弹也会射中保证她们的箱子,枪声夹在双方发
出的各种叫喊中仍未见减少。印第安人在连续两三次的进
攻后,留下几具尸体,后退而去。珍妮不敢想象己方的伤
亡?”整个事情又不真实了起来。她正想问“他们已经走
了?苏亚已先问了出来,不过摩斯迪一边重新装填手枪的
子禅一边严肃地摇头。
“还没结束,他们还会再来,所以眼光不要离开那边
的高草丛,在可能的情形下印第安人绝不会把尸体丢下不
顾的。”
阿帕奇人起先一定没料到篷车队的武力会那么坚强,
不过谨慎也丝毫未减弱他们再度来击的威力。这次他们用
了些计谋,有些伏在马背上,有些则藏在一团长草后面徒
步向前移。
这次有个印第安人闯入了内圈,爬过连接篷车的锁
链发出胜利的欢呼。有人嘶叫,一阵乱枪后是一声:“他完
了”
“继续开枪!”摩斯迪镇静地对突然惊慌起来的苏亚
说,眼光扫向因似乎是四面八方而来的怒斥惨叫而缩成一
团的珍妮说“你也来,看到东西就开枪,让阿丽装子弹就
好了。”
不待她回答,他己转身去保证篷车的内圈。她几乎无
法相信几个月前还在巴黎扮演小淑女的她,现在竟蹲在一
个不知什么名字的草原中间,双手灼烫、脸上沾了火药,
持枪去打她甚至看不见的敌人。
“继续开枪!不要让他们接近!”柏克的声音在战时听
起来那么严厉,几乎难以辨认了。
她们的车象被人体撞了一下,苏亚尖叫起来,珍妮扔
下空枪,几乎没力气举起阿丽交给她的新装好的枪。她不
顾命令和恐惧,转身去看,斯迪已经不在那里,一道恐怖
刺耳的惨叫声由车外传来。珍妮抓着枪想爬出去,苏亚立
即尖声阻止,她被一种比恐惧更大的本能驱使着爬到近内
圈的车辆旁。就在她伏身的两公尺外,躺着一个早已断气
但仍大睁着眼睛的阿帕奇勇士,稍微过去一点则是缠斗中
的两个人在干砂地上滚来滚去,小刀在阳光下发亮。其中
一个人竟是摩斯迪。
“噢,天!”珍妮大声呻吟了一声,举起手上的枪,可
是它却重得使她想抛下。她实在不敢用——某种感觉使她
向上一看,发现凯尔正站在附近观看。
“凯尔——想想办法呀!”她嚷道,可是表情奇怪,甚
或有些暗喜的凯尔毫无动静。
姓摩的会照顾他自己,”他低声说,然后转问她,“你
们还好吧,”我听到有人尖叫。”
她不理他,眼睛盯牢缠斗中的两个人,他们彼此抓住
对方的手腕,使对方不能用刀,两人身上都到处是血。一
枝箭落在珍妮身边儿,凯尔焦急地跑过来,把她推回车
下,自己则抓起阿丽手里的枪开始射击。珍妮则趁着他忙
之时,仍然向外看。
两个男人持刀打架有一种她无法形容的原始和野蛮,
他们不知怎地分了开来,正绕着对方转动,低着身子准备
随时起跳,她可以觉察出两人都已处在不死不休的悬崖边
缘。
她又举起枪,撞针卡答一声,勇士同时向斯迪跳去,
刀光刺眼使她再度无法开枪,只听得一声惨叫,阿帕奇人
向后仰倒,小刀由手上落地。她在半昏眩状态中,看见斯
迪分腿而站,即使她尖声大叫:”不要!噢,不要!”他仍举
刀向下。
他终于看向她,身上的伤口仍在冒血,手上的刀也鲜
血淋淋,眼中则一片冷酷。
“你要我让他只带腹上的一刀慢慢死去?他是勇上,
勇士应该死得干净利落。”
珍妮无言地缩回车底下,不理凯尔责备的眼光替他换
装着弹药。这是她第二次看见他杀人,而用刀实在比用枪
更可怕。然而,那都是昨夜那样温柔的爱抚过她的手,和
那样爱她的身体,天老爷,他到底是怎样的男人?我有这
种感觉是不是疯了?而且,我自己到底对他是什么感情?
她很快就有时间想这个问题,阿帕奇带着阵亡的族人
离开了,这是斯迪和维金斯及凯尔经过一番争执后坚持让
他们带走的。
“否则他门明知不敌也会硬闯来取回。用枪挑起一幅
白布,我来跟他门谈和。”
“我们赢定了,为什么还要举白旗?”凯儿不满地说
着,但在斯迪严厉的眼色下只好照办。
敌人就象来袭时一样朽消逸而去。几个小时后,斯迪和
柏克出去探路,回来报告已可前行,车队便开始行进——
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他们留下两座石头堆起的坟墓,另外五个伤者改坐篷
车。珍妮坐在持缰的苏亚身侧,忆起维金斯在葬礼所念的
圣经,不由得热泪盈眶。死亡和暴力!他们离文明世界心
爱和熟悉的一切好远好远了,她这时才真正体会到这片大
地实在还太野蛮,人也一样,毫无良心的彼此杀戮。
她想起斯迪,理智告诉她,他必须如此,理智也同时
逼使她面对他其实是一个职业杀手的事实。她的诚实使她
愿意向自己承认,他一开始就吸引了她。不管她如何努力
去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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