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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老子是狼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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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若隐若现的美丽的身体,就这么呈现在那里。
元明启倒吸一口气,看着那性感至极的阅舞郡主,那传闻中清雅美丽的阅舞郡主,现在却是朝她露出最美的样子。
“太子妃。”元明启站了起来,温雅的脸上,一抹令人安稳放心的笑容,对着那妩媚却依旧有些羞涩的少女,伸出手。
风阅舞看着那双白皙而修长的手,不做犹豫,缓缓上前,握住。
抬头看她,青丝飞扬,她要将最美的一夜,最美的自己,全部展现给这个自己未来的一切,未来自己所有的依靠。
元明启自然是不知道风阅舞此刻心里暗下的决定。
今夜,是他的新婚之夜,理应是一个极致销魂的一夜。
元明启打横抱起风阅舞,温雅的俊脸上,那双与曲皇后极像的星眸里,一阵暗光涌动,里面,是欲火燃烧。
风阅舞缓缓闭上眼睛,用手揽住元明启的脖子。
就让她,好好享受,这一夜吧!
金红芙蓉花账床帘,缓缓落下,
“嗯~”
今夜,会是一个销魂的不眠夜,谁上,谁下?谁又攻了谁?
或许,只有他们自知,但无人否认的是,从此以后,风阅舞将与元明启绑上,从身体,到心灵,她都会以他为尊,为自己,争取那些她原本或许不屑的东西。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里的时候,床上的男子纤密而浓黑的眉毛颤了颤,衬着金光,他缓缓睁开眼睛。
许久不见阳光的他,睁开眼的一瞬间,抬起手遮了遮,
南璟站在他床边,一直等到他醒来,才松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黎西…”黎狼却拉住南璟的身子,浑身上下昨天那种无力的感觉已经好很多,但还是有些不适,“黎西呢?”声音暗哑,想要撕裂破碎了一般。
南璟皱眉,“她很好,好好休息…。”
南璟话还没说完,黎狼便轰地一声站起,就要跟着南璟去黎西那里,
南璟将他拦住,
“休息。”
“妈的,老子要去见黎西!”黎狼深呼吸一口气,惨白的俊美狂颜上,飞扬的眉一竖,便对着南璟一声吼。
“她会好好的。”南璟松开手,“你若不强,她便危险。”
撂下一句话,南璟再不管黎狼会不会再跟上,便离开。
果真,
黎狼听到此话,愣愣地愣在原地,
你若不强,她便危险。
他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身形,紧紧抿着唇,攥着拳,转身,躺回床,休息
我若不强,黎西危险!
黎西的危险,是因为他不强,空有一个狼王名称,却是丝毫用处都没有
黎狼此刻才完全意识到,他再山野之中,是至上的狼王,是统御狼群的王,但一到人类世界里,他却总是被动,甚至,学习,都是被动!没有一样是如以往狼王之时,随心所欲。
在这样一个人的世界里,他还要学!还要学很多!要学到很强很强,去保护黎西!
南璟却是没有离开黎狼的房间,只是背着房门,站在那里等。
许久之后,未曾等到里面的人出来,他顿了顿,清寡而精致的脸上,浮出一抹满意,这才转身离开。
黎西的厢房里,燃起淡淡的熏香,凝神凝气作用,室内,被黎西安排的很是简洁雅致,淡色的装饰,少女的情怀。
南璟看着这些东西,看着明显被少女偏爱的青色,抿了抿唇,朝里走去,里面,闰生正端着药,不知所措。
看到南璟回来了,终于松了一口气。
“相爷!黎西姑娘不醒,这药,可怎么办?!”他表示无能为力地将药丸递还给南璟,清秀的脸上,一脸苦相。
南璟瞪了他一眼,“闰生,看来,你也该与他们一起练练了。”未等闰生反应过来,便拿着药碗,靠近黎西,坐在她的床沿。
“醒醒。”他轻轻要了她一下,闰生在一旁看着翻白眼,若是黎西姑娘这么容易醒来,倒是好了。
南璟不用大力,她的伤口,虽不致命,但实在危险,真不知,昨天是如何撑下去的。
“银针。”南璟开口,看着黎西的惨白面容,必须喝药,否则,危险。
“给。”闰生从身旁的药箱里,取出银针包,递给南璟。
南璟随意地拿下一根极细的银针,眼睛都不眨,面无表情地轻轻捻进黎西的太阳穴,转了转。
便在一旁,端着温热的药碗,等待着她的醒来。
等了半响,却不见床上本应该在南璟预测下醒来的人醒来,南璟挑了挑眉,有些讶异,她再一次令自己露出这样意外的表情了。
毫不手软,再取出一根相同的银针,轻轻捻进另一边的太阳穴位里。
闰生在一旁看着真是咋舌,只希望,以后自己千万要保重身体,千万不能有机会让相爷扎针。
“唔~”黎西轻哼一声,眉心皱起,眼皮颤了亮颤,终于缓缓睁开眼睛,黝黑而清亮的眸子睁开的一霎那,便是与那双琉璃色而淡漠的眼睛对上。
她看见了那琉璃色瞳孔里,被描绘地苍白而虚弱的自己。
“黎狼呢?”醒来的第一件事,却是问,黎狼呢?
南璟似早就猜到一般,对着黎西笑了笑,抿起的樱色薄唇很是好看。“他很好,你若好,他便好。”说着,朝她递了递手中的药,微低下身,示意她张嘴。
黎西原本苍白的脸,霎时便红透了,她微张着嘴,将南璟亲自喂来的药,喝下去。
喝下去的一瞬,皱起了眉,五官都皱到了一起,要是是她煎弄的药,绝对不会这么苦。
南璟看着那白净的小脸皱到了一起,抿起唇,竟是笑了,黎西恰好睁眼看到,看到南璟左边的一颗小虎牙悄悄显现,将他一身淡漠精致打破,无由来的,端生俏皮。
黎西是没有力气笑得,连说话,都要扯到伤口,胸口处的扯动,都撕心裂肺。
索性闭上眼不堪,只掀开一条缝喝药,若是在南相面前笑了,指不定以后会有多凄惨,此刻,还是保持沉默地好。
同一时刻,当天微亮的时候,曲皇后便穿了那代表正统皇后的凤袍,梳妆打扮整齐,画上眉,涂上唇,高贵华丽的指套。
金红色凤袍,将曲皇后那原本便美丽的白皙尖削的脸,衬得美艳如昔。
今日,皇上是不早朝的,太子大婚,大赦天下三天,是以,早朝也是应不需上的。
“昨夜派出去的人,有何回应?”
“回禀娘娘,那黑衣男子与青衣少年,被南相从天牢外救出,便进了南相府,南相府外有七星八卦阵图,不得进。”皇后身侧的宫女,俨然就是昨日那与老大争执的黑衣女暗卫,如今,却是化作皇后身侧的大宫女,绿荷。
“派人盯紧了,没用的东西,用最精英的,告诉鬼一!”
“是!”
“另外,告诉本宫父亲,昨晚上的黑衣人与青衣人此刻就在南相府里。
“是!”
“去潜龙宫。”
“是!皇后娘娘。”绿荷曲着身子,朝前伸出手臂,正待出发。
“太子妃觐见!”殿外,太监高声而尖锐的声音忽得响起,将曲皇后的打算全盘打乱,她脸上表情略微讶异,
没想到这风阅舞竟会这么早。
“进来吧。”临时改变主意,转身朝高座走去,太子妃这么早便能来此,便说明,她的野心,不小。
才坐上太子妃,就已经懂得,在后宫生存,位于如此高位,更应该不奢不骄,谦逊做人,至少,开始打下基跟之时,需如此。
殿外的风阅舞,一身蓝色宫装,既典雅高贵,又不失皇家身份,上面镶嵌的珍珠宝石,每一颗都是至宝,总七颗,代表着七窍玲珑心,寓意,穿上这件衣服的女子,都有一颗七窍玲珑心。
她梳了一个时下元氏皇朝贵族女子里十分流行的一款发髻,高高的发髻,刘海全数梳起,只留两颊边露出两长条,增添风韵。
妆容精致而典雅,妩媚,却不会夺了皇后的光彩。
她的手里端着一个小篮子,正焦急等待里面的传见。
“宣——!”
当那一声宣字,自门口那太监之嘴说出之时,风阅舞的心一下揪了起来,深呼吸一口气,便是踏入,如同她早已决定好的一样,一旦踏出,便是永不后悔。
“儿臣参加母后,母后万福。”进去之时,视线一直看着地下,不曾抬头。
“太子妃有心了,昨夜是你与启儿大婚之夜,理因多睡一会,怎的如此之早?”曲皇后慵懒地靠在一边扶手,撑着脑袋,看向风阅舞。
“回禀母后,儿臣见母后昨夜胃口不是甚好,今早起来,便特意为母后煮了些燕窝粥,给母后开开胃。”风阅舞这一番话说的极其诚恳,清亮的声音里,都是诚意。
曲皇后挥了下手,“太子妃,进来说话,站在外边,本宫有些乏。”
风阅舞站在曲皇后的珠帘外面,不曾再踏前一步,这一点,曲皇后很是满意,至少,目前来说,还是一个十分容易掌控的女子。
“谢母后。”风阅舞再次弯腰行了个礼,便朝前,掀开这由珍珠,玛瑙,水晶,还有一些她从未见过的珍贵宝石构造而成的珠帘,朝里走去。
里面,比外面稍稍暖一些,燃起的熏香,淡淡的,多吸几口,却能感受到那夹杂在清香里的那浓郁味道。
进了珠帘,风阅舞便亲自拿出篮子里的一盅粥,朝皇后走去。
面带微笑,眼中有着期盼,还有一些属于少女的清高。
曲皇后自然是瞥见了风阅舞眼底的这些东西,她转开视线,搬弄了几下才刚镶嵌上的指套,
“绿荷,去给本宫拿过。”竟是吩咐宫女拿过,风阅舞眼底有些不明,然皇后的下一句话,却将她的心,都冻结了,“本宫最不爱吃的,便是燕窝粥,绿荷,一会儿,你便将它喝了,毕竟是太子妃心意,丢了,也不好。”
也不看风阅舞的表情为何,自顾把玩自己的手指。
绿荷是看了一眼太子妃,不过,也只是貌似不经意地一瞥而已,想她这样低贱的下人,能得到皇后赏赐,得到太子妃亲自准备的燕窝粥,实属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多谢皇后娘娘。”绿荷取过风阅舞手上的燕窝粥,朝皇后屈膝跪下,声音里听着有些愉悦。
“起来罢。”曲皇后见着绿荷这般喜形于色,也跟着笑了,阴冷的笑意,放在曲皇后那张美艳而妩媚的脸上,显得尤为奇怪。
“太子妃还有何事?本宫要去潜龙宫见皇上,若是没事…。”皇后见风阅舞原本脸上还带着些喜气与自信的脸,瞬间有些发白,心里有些病态的愉悦。
“儿臣没事,恭送母后。”风阅舞又怎么会是不明深意的人呢?她侧开身子,便让皇后通过。
曲皇后不再说话,手搭在绿荷手臂上,这个元氏皇朝后宫最为尊贵的女人,便从风阅舞的身边走过。
一直到皇后的身子离开凤殿风阅舞一直处于紧张状态中的心也是一松,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被那小宫女随意摆放在桌上的,装作一个精美盅里面的燕窝粥。
自嘲一笑,第一次单独来拜见皇后,便被她立下下马威。
她怎么会不懂,皇后娘娘的意思,她的意思便是,即使你是未来的中宫之主,但如今,这后宫,还是由她曲兰雅,曲皇后掌管,她只要安安分分地坐好自己的太子妃就可。
“弯弯,走吧,回殿。”
“可是,小姐…。”弯弯抬起头,极其不甘地看了一眼桌上的燕窝粥,这可是小姐早起了两根时辰,开始熬制的燕窝粥,如今却被皇后娘娘如此对待!
她真为她家小姐打抱不平!
“回宫。”
“是!”
皇后还有一层意思,那便是,即使她将来做了皇后,那她曲皇后也将会变成皇太后,这后宫最尊贵的女人,也不会是她,而是她曲兰雅。
潜龙殿内,书案前,桓帝撑着头于此,乌海在身侧伺候,不敢惊醒皇上
皇上昨夜回宫后,便不曾休息,在书案前不眠不休地批阅奏章,掩盖心里的焦急,当听到天牢失火之时,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但随后传来的朝扉昏迷的消息,又令他一夜未眠,俊美成熟的脸上,眼窝处一圈一圈的黑,下巴处,青色胡茬已经逐渐冒出来,昭显着他一夜未睡的疲惫。
正在乌海为皇帝心疼之时,殿外忽然急匆匆地跑进一个绿衣小太监,乌海头一转,瞪着他,好不容易皇上才睡着。
“公公,殿外皇后娘娘求见。”那小太监随着乌海的指示,将脸贴近乌海的脸,告之殿外急事。
这皇后娘娘怎么就一大早就出现了呢?!
乌海朝后看了一眼桓帝,
桓帝仿佛脑门上长了眼睛似的,“让她进来吧。”他抬头起来,揉了揉眉心处,还是抑制不住的困倦,“同时传令下去,今天早朝照旧,延迟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所有官员必在朝堂之上。”
“是!奴才这就去办。”乌海弯腰站在皇帝右侧,语气含惑,“那这皇后娘娘…?”
“传她进来。”
“是!”
乌海将拂尘甩到身后,便朝外小步走去。
皇后在外等得并不焦急,只因,她知道,皇上一定会见她,当见到皇上身边的大太监乌海让她进去之时,也无过多的惊讶。
“臣妾参加皇上。”
“起身吧。”当曲皇后进来的时候,桓帝正站在窗边,望着窗外逐渐开败的桃花,看着女小嫩绿叶儿又冒上枝头,鲜活灵气的模样,心情终于是好上了一些。
“皇上昨晚上,睡得可好?”曲皇后见皇帝身上的衣服,都未曾换下,不禁猜想昨夜的事,是否令皇帝心有由而不能眠。
“多谢皇后关心,朕怎么能睡得好?罢了,罢了,不多说了,半个时辰后,朕还要去上早朝。”他语气里尽是疲惫,刚想揉揉眉心,却被一双纤细的手登先,他睨了她一眼,“皇后这么早找朕,所为何事?”
“臣妾过来,只是想问皇上,那西溪公主,究竟是如何处之,安排在哪一个殿内?”她笑了笑,眉宇间很是随意,只为皇帝眉心处的忧愁而心疼。
曲皇后就这么直直地站在那里,桓帝原以为,皇后会说关于天牢被炸一事,或是那酒宴之上冒出来的一青一黑两个身影到底是谁,没想到,曲兰雅竟然放弃了这么一个很好的机会,张口便询问关于如何处置西溪公主的问题
桓帝一愣,折腾了一夜,这才想起,昨夜赐封的西溪公主,“安排在锦绣殿吧。”桓帝顿了顿,又想起什么似得,又问,“她现在在何处?”
“臣妾昨夜将她安排在凤殿旁边的侧殿中。”曲皇后眼神一闪,轻轻上前,给皇帝整理衣领,“不过,还未安排侍寝日子,后宫,已经二十年,未曾增添新人了。”皇后抬头看着整低头幽深地看着她的皇帝,意味深长地说
“一切,皇后做主吧。”桓帝抓住皇后乱动的手,有些轻佻地啄了啄,一身成熟俊美,瞬间变得风流多情。
曲皇后抿唇笑了笑,有些娇慎地放开桓帝的手,转身,却是只字不提昨夜天牢之事,以及,那两个黑衣男子与青衣少年。
桓帝在其身后挑了挑眉,你既不问,那边最好。
“皇上,昨夜听说天牢失火。”再转身之际,皇后一脸担忧地看着桓帝,后宫不得参政,询问黑衣人之事,过于明显,但若是问天牢,只为关心。
你,终究还是沉不住气。
“朕昨晚,便下令整修以及追查放火真凶,一会朝堂之上,此事也必要提,皇后就不用多担忧了。”
“那便好。”曲皇后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望着皇帝穿戴整齐的模样,“看皇上的样子,应是一夜未睡,半个时辰后便要早朝,不如现下休息一伙儿?”曲皇后的声音里满是关切。
“不用了,朕睡不着,看会折子,梳洗一番,也该是早朝时间了。”皇帝揉了揉眉心,“皇后还有何事么?”
曲皇后美艳的脸上,是温婉贤德的笑容。
“臣妾还想着,一会去和皇上一同去看看新册封的溪贵妃,既然皇上要去上早朝,那便以后再说。”她为她整了整皇帝的领子,“那臣妾便先回去了。”
“去吧。”皇帝摆了摆手,背过身去,不再看她。
凤殿旁的侧殿内,卞西溪早已起来,梳洗打扮,贴身宫女早已打探到,今早上,皇后娘娘便起早,连太子妃都已经去过皇后娘娘那里。
原先,后宫只皇后一人,是以,无人早上前去请安,如今,等她正是册封,便要每日前去请安。
“公主,今日没去皇后娘娘那,会不会…。?”西溪公主身侧的宫女长相清秀,身上有股轻盈。
“无事,本宫会安排好,你只需如实禀告给父王便可。”西溪公主冷眼看了一眼那有些担忧的小宫女。
“是。”那宫女赶紧低下头,一脸安分的模样。
“等皇后娘娘回来了,便禀告我一声。”
西溪公主照了照镜子里自己年轻貌美的摸样,温婉的脸上,有些淡淡的忧,皇上果真如父王所说一般俊美,可…。
“皇后娘娘驾到——!”
小宫女一惊,“公主…。”
皇朝破事 【062】甜蜜蜜
“皇后娘娘驾到——!”
小宫女一惊,“公主…。”卞西溪照了照镜子里的模样,调整好面容,便转身前去迎驾。
“西溪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卞西溪做了一个标准的元氏皇族的宫廷礼仪,臻首之间,满是温婉柔情,那张柔美的脸上,满是安宁。
“西溪公主,哦,现在应该是溪贵妃,溪妹妹请起。”曲皇后眸光一闪,见到那张与二十年前自己的最大敌人一模一样的脸,心里还是无法释怀,扯着美艳的脸皮子,淡淡地笑。
“本宫会挑一个好日子,让溪妹妹与皇上早日圆了这夫妻之礼。”皇后上前握住卞西溪的手,看着她敛眉低首的样子,不禁又想起二十年前,她就是输在那总是低首敛眉的女子手下。
手上力道不禁紧了紧,
西溪公主手一抽,却是没挣扎开,皇后似是察觉到自己的失礼,松开西溪公主的手,转身,衣袖一挥,有微风从她身上传来。
“妹妹的样子,真是令本宫不自觉地想起二十年前因淫乱后宫而死的芷皇后。”她声音幽冷,令卞西溪心头一阵寒意,
但,
“西溪只会是溪贵妃,在这后宫只求平安。”她温和的话,轻柔地说出,说给皇后听。
“呵呵~今日本宫多说话了,本宫只是来看看溪妹妹,交代些东西,看溪妹妹似乎还有事,那本宫就先回宫了。”
曲皇后扭头看了眼梳妆台上,未曾绣好的锦绣鸳鸯巾,低笑一声,摆了摆手,就离开这侧殿。
等皇后走了,卞西溪高度紧张的心,终于一松,紧紧攥着的手,也终于放松。
向后退,跌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镜子里那张看了十几年的脸,忍不住伸手抚了抚。
这样一张生来便与这风国前皇后,芷皇后相同的脸,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自三年前,她十四岁那一年,父王无意间得知芷皇后的画像,竟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那时候,她纯真而美丽的少女时光,便结束了。
她要模仿传闻中的芷皇后一言一行,她要学习凤鸣箫曲,她还要学会如何勾引男人,学习最厉害的床上功夫…。
卞西溪对着镜子凄哀一笑,看来,长得一模一样是不幸了。
不过,这元氏皇朝的太子殿下,倒是…。
想到昨晚上那温润无双的太子殿下给自己解了围,面色一红,但又想起,昨天乃是太子殿下与这元氏皇朝的阅舞郡主的大婚,又有些失落。
“公主殿下…”身侧的宫女见卞西溪脸上表情瞬息变幻,不禁有些担忧,公主此次来,可是只许胜,不许败的!
“本宫没事,你先下去吧。”
“是。”
不多时,各官员便收到宫里的消息,纷纷急忙梳洗穿戴,准备早朝。
南相府里,则恰一只信鸽扑棱着而下,下人将其取来,来交给正在黎西房里的南璟。
“相爷。”恭敬地将那信鸽递给南璟。
南璟将药碗放在身侧的小几之上,接过信鸽,取下上面的小纸条,展开扫了一眼,平淡无波的脸上并无多少起伏,他早已知道,皇上今早必会上朝,而他也准备好了。
“闰生,准备马车,一会我上朝之后,这里,便教给你。”南相看了一眼脸色比起昨夜好上很多的黎西,又瞥了一眼闰生,“记得,别闯祸。”
“知道了,相爷,您去吧!”闰生吐了吐舌头,少年清秀的脸上,此刻是最常见的纯真,而不是那杀人暗夜里的冷酷闰生。
黎西望着转身要走的南璟,“昨夜…。”
“下不为例。”南璟似是知道黎西想说什么,率先开口,便是离开。
只留下床上的黎西胸口又是疼着,心里又是悔着,还愁虑着黎狼的问题
而那狼崽子,则是乖乖躺在床上,按照南璟说的,好好休息,准备过了这场,便是好好学习南璟与闰生教他的任何东西。
变强,保护黎西。
这是他的目标,就如同当年下定决心要做上那山野狼王一般的目标决心
半个时辰之后,元銮大殿之内,百官到齐,均是站在自己的位子上,等候皇帝到来。
“皇上驾到——!”
等那一声尖利的太监高声响彻整个元銮殿之时,便是皇帝到来之时。
“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下跪,朝贺。
桓帝一身金龙龙袍,衣袖一挥,“众卿家平身。”
“谢吾皇,吾皇万岁。”又是一阵整齐而响彻整个大殿的齐声。
待得所有人站好,桓帝扫了百官一眼,
“昨晚上,宴会之上的刺客,天牢失火,众卿家对此,有何想法?”桓帝的声音,在大殿之上,缓缓响起,这绝不是大事,虽有隐情,但他需知百官想法。
朝堂之下的百官左看看又看看,竟是没人开口,似都在踌躇。
南璟作为百官之首,自然是站在最前端,百官在下窃窃私语左顾右盼,而他依旧站得笔直,气质冷漠地站在那里。
“南爱卿,你说说你的想法。”桓帝扫了一圈,最终还是将视线放到南相身上,眼中精光闪过。
“皇朝内有图谋不轨之人,豺狼之心,路人皆知,趁这太子大婚之喜,搅乱我朝安宁。”
“哦?”皇帝接上南璟的话,眼神有意无意都往百官扫去,尤其是,曲皇后的一族势力。“最近,各边疆不断传来纷乱的事情,附属小国也有跃跃欲试的势头,微臣以为,皇上必要将此次事件,彻查清楚。”当南璟那一番冷淡的话说出之时,下面的某些官员开始忧虑,焦虑于这事件,是否会牵扯至自己。
“启禀皇上,微臣有话要说。”上前踏出一步的,是早已从大将军退身至兵部尚书的曲围,他语气里透出来的信息,似乎包含很多不为人知。
南璟与桓帝似不经意地对视一眼。
“曲爱卿?”
“微臣以为,这在宴会上,搅乱太子婚宴的黑衣人与青衣人是所有事情的关键,为今之计,便是快些找到出逃的他们!”说着眼神还望南璟这边看了一眼。
皇后早已在早上派人告知,那黑衣男人与青衣少年,此时便藏在南相府里。
“看这曲爱卿的意思是,是已经知道这两人如今所在何处?”桓帝身子朝前探了探,询问其。
“这…。恕微臣无能,还不知。”曲围话里含着愧疚,“微臣请命,亲自捉拿这乱臣贼子!”忽得,曲围下跪,语气很坚定。
“准。”桓帝摆了摆手,声音里很是高兴,“我朝有像曲爱卿这样的人,真是我朝的荣幸。”他看着地上双鬓染白,却依旧叱咤朝野,野心勃勃的皇后之父,幽深的眼眸后,是暗光涌动。
“启禀皇上!曲诀大将军已到宫外。”
殿外侍卫,在皇帝话刚落的瞬间,便走进,声音里夹杂着喜悦,曲诀大将军可是元氏皇朝的大将军,替代曾经的曲围大将军做上将军之位,丝毫不比父亲差,仅仅三年时间,已是将部下收复地服服帖帖,平定了几场边关战乱。
刚归位的曲围听到次,眼底是满是骄傲,那是他的儿子!
“快招他进殿!”
“宣曲江军!”
“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当一身银铠,头上盔甲还未曾卸下,脸上尚有风尘的曲诀进来之时,铠甲摩擦发生的蹭蹭的声音,还在殿内回荡。
因常年在外打仗守卫而皮肤古铜色,健康而精壮,俊朗的脸上一脸英气
“爱卿快平身。”
“谢皇上,微臣有事起奏!”曲诀的手上拿着一纸看去破碎而泛黄的纸,声音严肃。
“爱卿请讲!”桓帝明显也是看见了曲诀手里的纸条。
“郓州靠近卞国边境,如今,两地发生战乱,微臣前不久才派兵平定,还未来得及禀告皇上,但,微臣无意中发现了这张纸条。”说时,曲诀瞥了一眼南璟的方向。
南璟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模样,淡漠却高傲。
“呈上来。”桓帝看了一眼南璟
乌海立即下去,将那泛黄的纸条拿起,递给桓帝。
桓帝扫了一眼纸上内容,表情瞬息万变,“南相!你有何要说?!”桓帝一拍金龙座椅扶手,拍案而起,就是对着南相一阵咆哮,同时,将手中书信一把甩向他!
南相顿了顿,上前几步,捡起逐渐飘落在眼前的那张泛黄的纸条。
淡漠的眼,扫了一扫这上面的字,
“微臣,无话可说。”
这上面,赫然是他的字迹,他无法否认,而上面的内容,的确是他写信给郓州总督,与边境‘交好’的字条。
“来人!”桓帝面上一冷,挥手就要招来侍卫,将其押走。
众人还是第一次见到皇上如此动怒的模样,曲诀站在殿中央,一脸的刚正不阿,刚毅的脸上,是理所当然,皇朝丞相,竟做出这等事,自然是要受到惩罚的。
“慢着!”南璟自若地踏出一步,“微臣有话要说。”
“说!”皇帝心里一松,示意其说。
“此乃几月前,微臣去往郓州办事之时,与郓州总督私下交流时,写下的书信,这一点,没有错,但,”南璟停顿一番,
“当时郓州与边境便有小摩擦,这纸条,我写给总督大人,是希望,到时候,能立即及时解决战乱的建议,并非,曲江军和皇上看见的,鼓动战乱
曲诀站在那,皱眉,威武高大的身子也向前一步,“那这夜太巧了点,依照这信的时间,与边境小摩擦的时间,实在是难以让人信服,恕末将不能相信。”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
刚毅而睿智的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既然他发现了这东西,必定是要搞个清楚。
他的性格便是如此,刚正不阿,有些死倔,即使是曲皇后,也对这个侄子没办法,他日若是想得到这个侄子的帮助,还要费一下口舌功夫。
“那依照曲江军的意思是…?”南璟挑眉看他,其实心里对其是欣赏的,这曲诀耿直的很,用兵打仗的功夫,很是厉害,若是他日能将其收为己用…那么,明莲太子必能上位。
他实在不看好明启太子,为人表情温和,实则下手狠辣,若是做上元氏皇朝的皇帝,日后或许百姓赋税严苛,还有那曲皇后在后面操守,这元氏江山,日后会改姓,也说不准。
这也便是,皇上始终还没有交给太子真正大权的原因,他一直在等一个机会。
如今,明莲太子找到,心性单纯,却可塑性极强,与皇上极其相似的野性与威仪,若是日后学成,不可估量!
人才的收集…明莲殿下还未意识到,那么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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