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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之我本炮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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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那您觉得莫才人这件事,与惠嫔娘娘有关系吗?”

“我目前还看不出什么端倪;”夏暮兮皱眉,心中暗自思忖,难道这林卿雅太会装了?!

她沉思,这件事做的干净利落,很像是林卿雅的手笔。但是刚才对于她的试探,林卿雅表现的游刃有余,压根不像知晓整件事的样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林卿雅,又会是谁做的?

一时之间,夏暮兮心中也没有什么头绪。

未时的时候,青萝带着瑞喜的回复,也回来了。

“主子,瑞喜公公说,这浅黄色的花泥太稀有了,他在宫中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青萝道,“至于那些碎布……”

“怎么样?”夏暮兮急问,“瑞喜怎么说?!”

“瑞喜公公说,去年这个时候,江苏进贡了两匹苏州锦帛,布料甚是稀贵。皇上将这批布帛,留下一批送去了太后那里,还有一批,赐给了栗嫔娘娘,”青萝缓了口气,方道,“公公说,那半截布料,的确是当初的苏州锦帛,而且看针脚裁工,似乎是袖口的位置……瑞喜公公还在布料的边缘处,发现些暗红色的血渍……”

夏暮兮一惊,腾的站了起来。

血渍?!难道,莫紫苏在死前,经过一番挣扎,将凶手的衣服扯破并划伤了她的皮肤?!这么名贵的锦帛,不可能是普通宫人能穿的。夏暮兮心中暗自盘算,难道这件事情,与栗嫔有关?!

这莫紫苏究竟惹了什么事情,竟连栗嫔都出手了。

可是依栗嫔这个胸大无脑的妒妇性子,铁定想不出这高明的移花接木之计。若不是发现了紧紧攥在莫紫苏手中的锦帛,她根本查不出是谁做的!

看来这栗嫔的背后,一定有高人在指点,可这人又会是谁呢?!

夏暮兮的脑海中,闪电般掠过每个与栗嫔相熟的人,在一一排除之下,仍想不透谁有这般玲珑的心思。忽然她心中一动,思及那日二皇子的抓周宴上,栗嫔身边那个苏才人,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当即涌上心头。

这个苏才人在原文中性子内敛,城府很深,如今又得了栗嫔的信任,倒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

但是她始终想不透,这苏觅芷在文中明明依附的是皇后娘娘,更是出了两回场跑了下龙套,便在皇后假怀孕事件中被林卿雅当场炮灰,做了皇后的替死鬼。怎么如今这些剧情,都出现了本质上的偏差?!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蝴蝶效应?由于自己穿到了夏暮兮的身体里,导致她的命运脱轨,从而致使整个大纲都发生了改变?!

若真是这般,那么自己的金手指范围可就大打折扣了,夏暮兮皱眉,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可是事已至此,如今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但是只要牢牢抓住皇上这棵大树,再口是心非的依附皇后,这大方向总是没有错的。

夏暮兮再次理了理这整件事情的前后脉络,暗忖这难道真的与栗嫔一伙人有关?!她在心中,打下一个大大的问号。

思索良久,她长叹了一口气,看来再不愿的事情也无法避免了。如今是时候,与栗嫔来一次正面交锋了。

“青萝,”夏暮兮道,“摆驾合欢殿,我要去会会这个栗嫔娘娘。”

当栗嫔娘娘接到宫人禀报,说容美人求见的时候,一惊之下,险些打翻了手中的茶盅。

她平素与夏暮兮相看两相厌,自己更是暗中给她下了不少绊子。只是她命大,如今又得了皇上的宠爱,虽然只是个小小的美人,但自己明面上已经奈何不了她,心中一直郁郁不乐。苏觅芷不止一次劝她要忍,她这才生生压下心中怒火。可现在,这个不怕死的夏暮兮,竟然自己找上门来了,这是在公然挑衅,来炫耀她是如何抢了本该属于自己的恩宠吗?!

当真是可忍孰不可忍!

“传她进来!”栗嫔越想越气,冷哼一声,道。

“娘娘,”有贴身宫女悄声问,“需要传苏才人来吗?”

“一个美人,难道本宫还搞不定吗?!”栗嫔两眼几乎要瞪出火来,“我倒要看看,这小蹄子来此,究竟要兴些什么风浪!”

夏暮兮一走进合欢殿,就感觉气氛不对,每个人都面无表情,周围气压低的厉害。

她心中冷笑,看来栗嫔娘娘是气极了她,连妃嫔间的假亲热都不愿意装装。

这栗嫔果真是蠢的厉害,不过,这种人更方便露出马脚。

她环顾四周,又是一皱眉,心中诧异:怎么?那苏觅芷竟然没有跟在她身旁?!这是故意使的什么伎俩,还是……

夏暮兮判断不出来,只得在心中不住叨念着此行的目的,逼自己冷静再冷静,切不可意气用事,反倒打草惊蛇。

她款款上前,俯身道:“妹妹见过栗嫔姐姐。”

栗嫔冷冷哼了一声,连让她起身都没有。

夏暮兮心中问候了她祖宗十八代之后,才淡淡道:“栗嫔姐姐,听说最近宫中传闻神鸦杀人,一时间弄得人心惶惶,今日妹妹特地来问候姐姐。”

“哼,”栗嫔冷哼一声,“你会这么好心?”

“咱们姐妹都是伺候皇上的,”夏暮兮垂下眼睑,淡淡道,“若妹妹以前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望姐姐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怪罪才是!”

这话说的很好听,夏暮兮竟然主动做小伏低,倒是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她脸色缓和了些,挑了挑嘴角道:“起来吧。”

尼玛!夏暮兮暗中骂道,现在才让老娘起身,你不知道特么的半跪着很难受的吗?!

不过这栗嫔也是存心让她难受的,这点夏暮兮清楚的很,于是她只暗中骂了几句,却不好发作。

赐了座,夏暮兮便道:“最近宫中人心惶惶,姐姐可有受到什么影响?”

“不就是死了个才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栗嫔嘲弄道,“这种事情,本宫早就司空见惯……听说那人是你的好姐妹?”

夏暮兮点点头,一脸的伤心表情:“是啊,莫妹妹平日里人很好,想不到竟落得如此下场……”

“人好又有什么用?”栗嫔冷笑,“这宫中冤死枉死的人,不多了去了?!”

栗嫔心中对她恨极,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揶揄她,夏暮兮却听的心中一动。

“不是说莫才人是犯了禁忌,被神鸦所杀的吗?”她做出一副惊讶的神色,道,“栗嫔姐姐为什么说,莫才人是冤死枉死的?”

“犯了禁忌?想必是犯了什么人的禁忌吧?”栗嫔淡淡扫了眼夏暮兮,道,“这宫中的尔虞我诈,你还没有学透么?当真是孺子不可教!”

栗嫔绞尽脑汁来揶揄夏暮兮,总算得偿所愿。

“姐姐提点的事,妹妹以后一定改正,”夏暮兮从袖子里掏出个小盒子,递到栗嫔面前,“这是妹妹从草原带来的,说有养心凝神的效用。这种配方来自西域,中原是寻不到的,今日特地拿来孝敬姐姐。”

栗嫔乜斜着看了看夏暮兮,又看看她手中的盒子,冷笑道:“你会这么好心?这里面……莫不是加了什么料?!”

“姐姐说的什么话?”夏暮兮一副紧张的表情,委屈吧唧的看着她,“妹妹只是一片好心,若姐姐不用,扔了便是。”

栗嫔冷笑着,却没有动作,身后的贴身宫女忙接过去。

夏暮兮本想趁她接=盒子的时候,看看她胳膊上有没有伤痕,如今见她并没有动手,微微有些失望。此时茶已上,她心中转过千般心思,顿时有了主意,端起茶盅,饮了一口。

不负众望,这古代的茶,端上来的时候都是极烫的。

“噗——”夏暮兮对着栗嫔,直直将茶水喷了出来,抖着舌头大呼,“好烫,烫啊——”

“放肆,”栗嫔的衣服被溅湿了,她惊呼一声,心中怒气冲天,猛地站了起来。

“主子,您怎么样?!”青萝晴凝忙上来,一脸紧张的望着被烫的眼泪都出来了的夏暮兮。

“主子开恩,主子饶命!”上茶的小婢忙跪下请罪,一连价儿的磕头。

现场瞬间乱成一团。

夏暮兮冲自己的两个丫头使了个眼色,忙到栗嫔面前请罪:“栗嫔姐姐恕罪,妹妹是无心的……啊,姐姐的衣服湿了?妹妹给您擦擦……”

她成功的将紧张惶恐的神色演绎到了极致,心中一边暗暗佩服自己,一边拿起手帕胡乱的擦拭栗嫔被打湿的袖子。栗嫔皱眉,刚想说不用,夏暮兮却瞥见栗嫔的右手手腕处,果然有一道明显的划伤。

“姐姐的胳膊受伤了?!”她故意大惊小怪,抓起她的手仔细看,惊呼道,“姐姐是怎么弄的?可有让太医来看过?!”

“放肆!”栗嫔眼神一慌,连忙缩回手,“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姐姐,您是怎么弄的?”夏暮兮追问,“姐姐肤若凝脂,如今竟然划伤了,若是皇上见了,该是多么的心疼,这怎么是小事?!”

“无碍无碍,”栗嫔明显的神色慌乱,“这是……是被猫划伤的。”

“这孽畜!”夏暮兮气愤道,“姐姐定要严惩它!我一会儿去太医院寻些除疤的药,让青萝给姐姐送来。”

“不必!我说了没有事!”栗嫔忽然暴躁道,“我累了,妹妹回宫吧!”

夏暮兮一副无奈的表情,只得怏怏离去,却在转身之际,微微露出一抹冷笑。

“主子,”见夏暮兮走远了,栗嫔的贴身宫女才低声问,“这容美人见到主子的伤口了,怎么办?”

“无妨,”栗嫔定了定心神,“她不一定会想得到,姑且按兵不动。”

26虎毒可食子

回到倾颜殿;夏暮兮一直沉思不语,两个小丫头担心的望着她。

“主子,”晴凝终是忍不住,“栗嫔娘娘胳膊上竟真的有伤口,定是她害死了莫才人!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做呢?”

夏暮兮叹气,如今虽然一切证据都指向栗嫔,但她就是觉得怪怪的;好像有哪里不对。一切调查进展的太过顺利;自己似乎遗漏了什么。更何况;栗嫔指使乌鸦杀了莫紫苏的手法,她也还不知道。

这件事;还得慢慢思量。但如今虽然没有定论,可就今天栗嫔对她的态度来看,她似乎视自己为仇敌,这可不太妙。

夏暮兮思忖,与其让栗嫔惦记着除掉自己,是不是应该先下手为强,炮灰了这胸大无脑的栗嫔娘娘?!

按照原文,这栗嫔早就应该被林卿雅炮灰掉了,可是她依旧活的好好的,这本身就是个不妥之处。不过也是,按照原文的脉络,自己也早就应该死掉了,如今这些情节都乱了套,一切已经不能按照原来的大纲考虑,自己的金手指,貌似已经有了缺陷,往后的日子,步步都需要谨慎,再不可仗着知晓剧情,便贸然行事。

更何况,如今栗嫔的身边,还有个很难对付的苏觅芷。

现在她究竟该怎么做,才能将这栗嫔扳倒呢?!

夏暮兮盯着眼前的古铜色的檀香炉,忽然有了主意。

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苏觅芷这么聪明,不可能没有自己的算计,这栗嫔小小的华阳宫,可拴不住这只凤凰。

兵法上有离间计之说……栗嫔这善妒的性子,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打定了主意,夏暮兮便打着哈欠上床补眠,她一连几天没有睡好觉,今天又连着演了两场戏,真是累死她了。

可是没有想到,一环接着一环,这后宫中永远没有太平。几天后,又出了一件大事——德妃娘娘到淑妃处小坐片刻,再回到自己的长乐宫时,却发现看护二皇子的奶娘被人击中后颈,晕倒在地,二皇子早已气绝身亡。而在孩子的摇床旁边一脸癫狂大笑、口吐恶语的人,竟是薄嫔娘娘。

二皇子生母亲手杀死自己孩子的事情,一时之间惊动了整个宫闱。据目击者称,薄嫔娘娘当时的神态状似疯癫,双手用枕头死命捂住孩子的口鼻,面目狰狞,一副得了邪症的模样,仿佛恶鬼附体。

先有莫才人死于乌鸦诅咒,后有薄嫔娘娘虎毒食子,皇后又被禁足翊坤宫。整个皇宫内人心惶惶,太后娘娘提前从灵隐寺回宫,主持后宫大局。

皇上震怒,将薄嫔交给慎刑司,要求彻查整件事。慎刑司夜审薄嫔,却一无所获。当夜,薄嫔在牢中发狂,最终撞墙身亡。

整个事件的线索,又断了。

“主子,”晴凝将打探到的消息一一告诉夏暮兮,“薄嫔娘娘真狠,自己不想活了,竟让自己的孩子垫背!”

“你真的以为是薄嫔娘娘自己不想活了?”夏暮兮冷笑,“我倒是觉得,这件事并不简单。”

“主子的意思是?”

“这薄嫔虽然遭到贬黜,但只要有二皇子在,往后长大了,作为生母的她,何愁没有翻身的机会?她又不傻,为何会心灰意懒不想活了?!”

“难道这件事……是有人使的阴谋?”晴凝想了想,还是不解,“可是,她们如何操纵薄嫔娘娘杀了二皇子的呢?那毕竟是她的孩子,她怎么能下得了手?!”

“如果她知道那是自己的孩子,自然下不去手,”夏暮兮冷笑,“若是她根本就没有意识呢?”

“主子是说……”

“我倒是有个想法,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夏暮兮笑笑,转身对青萝道,“你今晚去趟储秀宫,帮我查一些事情。”

“主子,储秀宫已经被封了啊,”晴凝担心的看着青萝,“那里已经是宫中禁地了,日夜有人把守,青萝姐姐此行会不会有什么风险……”

“晴妹妹太小看我了,”青萝淡笑道,“姐姐自有办法。”

夏暮兮也笑,青萝的武功她是见识过的,那不是一般二般的强,所以她并不担心这丫头的安危,于是如此这般交代了一番。

青萝果真不负众望,第二天便带来了消息。

“主子,这是薄嫔娘娘寝宫的茶碗,您看看。”青萝从怀中掏出一条帕子,夏暮兮打开一看,是一个青白花色的瓷碗。

夏暮兮连着帕子接过来,闻了闻,用舌尖舔了舔杯沿,连忙吐掉,又取水漱了口。

她皱皱眉,果真不出自己所料,薄嫔的茶水中,果真被人加了料。

这瓷碗上有一种淡淡的杏仁甘苦,夏暮兮这段时间努力研习大皇子留给她的孤本医书,如今虽然没有实践经验,但理论方面已有小成。依据医书上的记载,遗存在这瓷碗上的,正是些类似曼陀罗的花汁。而这花汁虽然没有毒,但是长期服用,却有致幻的效果。

看来,这场虎毒食子的戏码,的确是有人刻意陷害。虽然手段仍不清楚,但方法不外乎是让薄嫔产生幻觉,误以为二皇子是仇敌,这才痛下杀手,上演了这场悲剧。夏暮兮登时森森的恐惧了一下下,特么的这后宫中的倾轧啊,真心太凶残了!

她心中有些发寒,又引此为戒,遂认真叮嘱两个丫头,在自己的寝宫中也要随时保持警惕,万不可掉以轻心,所有物件在外出回来后,都必须认真检查。

夏暮兮千叮万嘱,却仍是心有戚戚焉。

夏暮兮思忖,如今自己手中掌握了这条重要的线索,自然要善加利用。可是还没有等她行动,第二天储秀宫便莫名走水,竟将薄嫔的寝宫烧了个干干净净。

夏暮兮听后,眉头皱的很紧。

“我们昨天刚刚发现了这线索,今天储秀宫便被烧,这时间是不是卡的太准了些?”夏暮兮想了想,问青萝,“你昨天去储秀宫时,可有被人发现?”

青萝仔细回忆了下,皱着眉摇头。

“那么只有两种可能,”夏暮兮冷笑道,“可能是咱们这钟粹宫有别人的暗线,昨天被人听了壁角,但这几率很小;又或者,下毒者身边也有武功高强之人,今日潜入储秀宫,发现少了茶碗,便知道有人已经察觉了他们的伎俩,于是便来了个毁尸灭迹。”

“主子,那咱们如今该怎么办?”

“现在已是死无对证,这件事还需从长计议,”夏暮兮长叹一声,旋即冷笑,“看来咱们的对手倒是不简单……不过,最后鹿死谁手,还尚未知晓!”

为今之计,便是要努力将皇上的心拉拢过来。如今楚桓对她已经基本放心,但是若让他彻底信任自己,夏暮兮自认为还得费上一番功夫。

如今看来,必须要加快脚步了。

连着这几天,楚桓都没有翻后宫的牌子,听晴凝在养心殿的手帕交说,皇上这几日精神十分不好。不过这是人之常情,哪有人死了儿子还若无其事的?皇上也是人,也是一个父亲,自然会伤心难过,只不过天子自要有天子的威严,不能随便表露出来罢了。可如此一来,情绪都憋屈在了心里,不得排挤,终究会积郁成疾的。

夏暮兮叹,做皇上,其实也蛮难的。

不知为何,她心中却有些焦躁、有些莫名的揪心,她对着面前的青花瓷茶具发怔,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

“主子……主子?”

“什么?”夏暮兮如梦方醒。

“主子您又走神了。”晴凝叹息,“主子最近经常心神不宁呢。”

夏暮兮笑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这般。”

“主子,您不知道,晴凝可清楚得很,”这小丫头眼珠一转,神秘一笑。

“你知道?”夏暮兮心中好笑,端起茶盅饮了一口,“说来听听。”

“最近后宫不太平,皇上心情不好,主子替皇上担心,自然心神不宁。”

晴凝的这一番话,成功的让夏暮兮口中的水,全部喷了出来。

“主子,主子您怎么了?”晴凝担忧的看着不住咳嗽的夏暮兮,忙帮她擦拭,不住的请罪。

夏暮兮摇了摇头,心中却忽然一动。自己在担心楚桓吗?可是自己为什么担心他,特么的他就是个种马渣啊。

她很想否认,但是却无法骗过自己的心。刚才那一瞬间本能的慌张与想掩饰什么的心情,不就是被晴凝一语道破心中事的证明么?

她心里清楚的很,也不知一次告诉自己,不可以在乎他,不可以爱上他。她作为一个现代人,还是个编辑,很清楚“历代帝王皆无心”这个道理。所有的皇帝,都是无心无情的,他身边的女子多如过江之鲫,他是不可能是属于一个人的。在这深宫内苑,爱上皇上,无疑是在自掘坟墓。

夏暮兮逼自己平静下来,闭上眼睛很认真的告诉自己,她对楚桓,只是利用,利用他来保证她的平安,如是而已。她没有爱上他,她也不可能爱上他,永远不可能。

夏暮兮睁开眼睛,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平静,她想了想,告诉晴凝,今晚她要亲自下厨。

皇上如今心情低落,若是她可以令他开心,那么便是将他的心,向自己的方向又拽近了一大

27章

作为一个标准的吃货;夏暮兮在现代便是个烹饪能手。如今虽穿越了;很多现代化的材料条件已经不具备;但好在基本功很在;而且自己已经准备好了法宝。

前几天,夏暮兮趁闲来无事之际;弄制了调料。这个时代没有味精一说,就算在宫中;御厨们做饭时往往只加些高汤、鱼汤抑或是海带汤提鲜;虽然味道也十分鲜美,但到底不必现代调味料。夏暮兮每日食材的份利有限,便让瑞喜从御膳房偷偷弄了些鸡脯肉、干香菇、糖、盐巴和葱姜,鼓捣出些简单的调味料;口感状似鸡精。前几日试验过;效果自觉十分不错,这次刚好派上用场。

她今日亲自下厨,认真鼓弄了整整一个下午,又如此这般交代了晴凝一番,酉时三刻打发她去了养心殿。

不出所料,楚桓果然翻了她的牌子。

大胤王朝的皇帝戌时一刻便来了卿颜殿。

夏暮兮几天没有看见楚桓,只见他穿着一身素白缎龙纹长衫,白玉簪子将长发束在脑后,只留下两缕略略散在两边。眉宇之间带着疲倦之色,却仍显得稳重自持,深藏不露。

她忽然有几分不忍,楚桓这幅样子,明明就是装出来的。他作为一个皇帝,需要随时保持天子应有的冷静威严,这幅姿态,他需要装给文武百官看、装给天下人看,就算在晚上休息的时候,还要装给自己的妻子们看。

“听崇顺说,容美人给朕准备了礼物?”楚桓笑笑,开门见山道,“这礼物莫不就是你自己?”

夏暮兮的脸登时红了,这个楚桓,整日的不正经,这种时候,都不忘调戏她两句,真特么的魂淡。

“容美人脸红的样子很美,”楚桓忽然觉得,挑逗这容美人很有趣,自己多日的烦躁,此时似乎消减了很多,“这个礼物朕很是受用,但是……”他神秘一笑,朝她挤了挤眼睛,“等用过膳,容美人要让朕觉得更加受用才行!”

夏暮兮一口茶水全呛在嗓子里了,心中瞬间神兽奔腾,特么的你说话能含蓄点吗?!就算是万人之上的黄桑,也不能这么种马吧,随时想着那档子事儿!

“容美人,你怎么了?”楚桓见她一个劲儿的咳嗽,关切的望着她,“可是身子不适?来人,快传太医……”

“皇上,不必了,”她忙道,“只是呛了水,无碍的。”

夏暮兮心中凌乱,脸上还得陪笑,她悲哀的想,这就是古代后妃的可怜之处,在君王面前,除了笑,便不能有其他的表情了。

“说了这么久,陛下饿了吧?”夏暮兮吩咐青萝上菜,满满的摆了一桌子。

“这些菜的样式……”楚桓皱皱眉头,“这些都是御膳房做的?”

夏暮兮察言观色,见楚桓一副惊讶嫌弃的表情,抽了抽嘴角,心中暗骂:你妹的这个皇上真是挑三拣四!

不过也是,御膳房出品的菜色,那可是真正的色香味俱全,不光好吃,卖相也好,摆成各式花样;反观夏暮兮做的菜,先不说口感,这卖相就甚是普通,吃惯了满汉全席的楚桓,自然会本能的嫌弃。

“皇上,”晴凝嘴快道,“这可不是御膳房做的,这都是我家美人忙了一下午做出来的呢!”

“晴凝!”夏暮兮瞪了她一眼,“皇上面前,不得插嘴!”

心中却各种得意,这小丫头最近真是越来越聪明了,这话接了真心时机恰当啊,表面却作出一副尴尬的神色,“皇上,晴凝不懂事,您别在意。”

“这些,都是你做的?”楚桓一怔,表情瞬间变得古怪起来,“这都是些下人的活,你怎么能亲自动手?”

“臣妾自知做的粗陋,比不得宫中御厨,”夏暮兮淡淡苦笑,“只是臣妾觉得,皇上是臣妾的夫君,给自己的丈夫吃饭,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又怎么能假手于人呢?”

“夫君……”楚桓皱眉,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皇上恕罪,是臣妾越矩了,”夏暮兮仿佛刚刚顿悟,连忙惶恐下跪,“臣妾只是个小小的美人,怎么配将皇上说成是夫君……”

楚桓望着她,融融烛火下,她的脸红彤彤的,虽只是略施粉黛,却是别样的明艳动人。他的心中忽然一阵感动,夏暮兮的这番话,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后宫中的妃嫔,向来只知道钩心斗角,在他面前永远都是阿谀奉承、宛转求欢,可他却总是觉得假。她们讨好他,不是因为爱他,而是为了得到他的宠爱,进而获得很高的权利地位,这些,让他觉得恶心。渐渐的,他对自己那些妃子,都保持一种警惕提防的态度,因为他明白,自己不能相信她们,那些女人所做的一切,都是虚伪之极的。他暗暗告诉自己,自己还有语芙,只有语芙是真心待自己的。

可是这些话,语芙也没有说过。他的语芙,永远一副清冽高贵的姿态,让他不忍亵渎。他自小宠她,可是有的时候,她敏感矫情的心思真的他烦透了心。此时望着跪在眼前的女子,他忽然有一瞬间的恍惚,心中对这容美人竟生出了一份亲近之感。他不禁错愕,自己对她究竟抱着怎样的心思呢?当真只是将她当作是语芙的挡箭牌吗?他向来最是厌恶后宫的献宠争媚,今天听崇顺说她请他晚上相聚,若换了旁人,早就被他一番训斥了,可是对这夏暮兮,他并没有这些情绪,相反还觉得很自然,仿佛这些都是理所应当的。

“皇上……”夏暮兮低低的唤了一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只见她悄悄抬起头,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却更显得俏丽生姿。

“起来吧,”楚桓一笑,瞬间收拾好自己的心思,又变成平日里那个深沉内敛之人,“朕又没有怪你。”

夏暮兮垂头谢恩,在楚桓看不见的地方,悄悄挽起一个得意的笑,看来,这招以退为进,成效很是不错呢。

她站起身,亲自为楚桓布菜,他吃了一口腌肉,瞬间怔住,眼中惊讶流转:“这是什么菜?味道甚是鲜美,更胜过御厨的手艺!”

夏暮兮笑道:“这道菜的名字,叫做‘安心落意’。”

楚桓一愣,沉思良久,知道夏暮兮是借这菜名,希望他放宽心、可以稀释心中的烦恼,当下心中感动,又指着另一道芋头,问:“这道菜呢?”

“这叫‘柳暗花明’。”

“倒是别出新意,”楚桓哈哈大笑,“那这个青菜,可没有什么名字了吧?”

“回皇上的话,”夏暮兮看着他的眼睛,神色真挚,带着丝丝担忧,道“这道菜名,就叫做‘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好一个‘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楚桓笑,夹了一筷子盘中的菜,尝过后不禁频频称赞,“容美人,你的厨艺,真的很好!”

夏暮兮心中冷笑,不是老娘做菜那么好吃,而是你整日里吃惯了那些大鱼大肉、满汉全席,这些清汤小菜,更能吸引你罢了。

不过还是不能否则,自己的确做得很好啊,她心中洋洋自得。

楚桓一阵的风卷残云,将桌上的菜肴都扫荡的干干净净,才满足的叹了一口气,放下了筷子。

待宫人撤去碗筷,又上茶让楚桓漱了口,夏暮兮摆了摆手,青萝等人知趣的告退。

“皇上吃的怎么样?”她笑意盈盈的问。

“甚好,”楚桓挑了挑眉,“只不过……”

“不过什么?”

“只不过少吃了件东西,总觉得不对劲儿。”

“少吃了什么?”夏暮兮这回是真的没有听懂,她很认真的一脸迷惑,歪着头想了想,还是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恕奴婢愚钝,皇上少吃了什么?臣妾马上让人准备”

“朕少吃的是……”楚桓笑了笑,眼中划过一丝邪气,作势一拉,将夏暮兮带进怀里,吻住她的唇。唇舌纠缠,楚桓闭上眼,嘴中轻轻吐出一个字:“你!”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夏暮兮根本反应不过来,便被吻得不知今夕何夕,连纱衣亵衣都被褪去,只留了个大红色的肚兜,映衬着白皙的肌肤,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楚桓下腹一阵火热。

“皇上,”夏暮兮望着埋头在她胸前的种马皇帝,脸色一阵阵发热,含糊道:“皇上,别……咱们去床上……”

楚桓坏心的用牙齿轻轻咬她胸前朱红色的茱萸,笑眯眯的凑近她的耳边,吐气道:“朕就是想在这里做,容美人可有意见?”

他说话的语气暧昧却坚定,带着王者素有的威严,不容别人反抗,夏暮兮心中却瞬间神兽奔走。

他就是想在这里做……想在这里做……做……夏暮兮强烈忍住想一脚踹他个不举的冲动,心中咆哮,尼玛个魂淡黄桑,特么的就是个种马……种马!!

刚想说点什么,楚桓却根本没有再给她时间,他埋下头去一阵舔舐,夏暮兮顿时感觉胸前白嫩的双峰刺痛,敏感的乳,尖娇挺起来,她不禁惊呼一声,连忙捂住嘴,任楚桓如何挑逗,也再不肯发出一声。

“怎么不叫了?”楚桓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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