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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文反派女配的大逃杀-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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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离间计不管用,骆可可决定用思想做为武装力量。毕竟法国大革命告诉她,统治的灭亡,是因为人们有了思想。

“你小时候最希望的事是什么?”

“坐船遨游大海。”千面王顺口道,提起刀对着她开始沉思,估计是在考虑究竟是先割脑袋还是先剁手,是清蒸了还是红烧。

骆可可赶紧继续诱敌,“你现在实现了吗?”

“都那么久的事了,我都这年龄了,还想那些作甚?”

机会来了!

骆可可清了清嗓子,开始准备发言:“何为将来?所谓美好的将来,就是自己能成为一个可以随心所欲的人!”

“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随心所欲?若是众人都能随心所欲,你还会被我抓住?”

“错了!那是因为你没有真正地渴望自己的未来!只有敢拼,敢吃苦,敢勇往直前,遇见任何痛苦都不退缩,你才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失败怕什么!输了一千次,就做一万次,输了一万次,就做十万次!那十万零一次就是你人生的转折点!你凭什么不能得到你想要的将来!?来吧!千面王,喊出来吧!喊出自己的希望,喊出自己的梦想!让我们携手共进,奔向美丽的夕阳吧!”

说完这话时,骆可可觉得自己就是个根号四……

千面王不说话了。似乎低头开始沉思。骆可可松了口气。

事实证明……

传销能骗倒那么多人,还是有其深刻的理由的……

当然,也不排除千面王是在想她的脑子有问题~~

果然,没多久,千面王又将刀架在她脖子上,“但我现在最需要的不是大海。”

看来传销组织不能长存也有一定深刻理由……

继续瞎说。

“你现在需要的是木依,对吧?”

骆可可感到千面王架在她脖子上的刀的力度明显弱了些。

木依,千面王,廖不屈这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实在让她费解,上次被抓入廖不屈地牢的时候,廖不屈对木依流露出的情感明显是恐惧,她也曾认为廖不屈是为了在木依身上寻找母爱,所以对她言听计从,可当她最后确定这个廖不屈本身也同林子予一样特别喜欢骗人的时候,她却开始怀疑了。

如若以食物链为例,廖不屈应该站在顶层。

是怎么也不会是轻易服软的人。

但当时的地牢里还有千面王。

如果,当时廖不屈对木依的依恋只是一场作秀的话……他的目的就只有一个。

骆可可决定试试。

她怯生生地问千面王是否想得知追求女孩的真实且正确的办法。千面王果然有了兴趣。

“伟大的哲学家尼采曾说,去见女人时,别忘了带上鞭子。”骆可可说这话的目的很简单,就算今日逃不走,她也要鼓动千面王抽木依几鞭子!

这话的效果是异常显著的,千面王想都没想,就从包中拿出一条皮鞭,对她高高举起,骆可可暗叫不好,赶紧趁着这人还没来得及下手的时候抱住他的大腿,“大王,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何意思?”

“……这是说……”眼睛滴溜溜地转着,骆可可开始胡说八道,“尼采说的这个女人,是你的女人!不是所有的女人……”

管他尼采到底是啥意思呢,管这到底是不是曲解呢!要知道,曲解也是一种智慧和能力!

她继续胡说八道,“尼采的意思就是说,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抽得越厉害,她越听话!”

骆可可一边继续瞎说,一边告诉自己,这话绝不能被某工口知道的,否则以某工口一流的代换能力,这句话一定会被理解成:去见女人的时候,切记带上(消音)。

而很多时候,胡话比真言更有效果。

千面王想了想,放下鞭子,蹲在骆可可边上若有所思,“我原本也是这样想的。但廖不屈那厮对木依千依百顺,木依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他越听话,木依就越喜欢同他在一起。”

原来如此。

廖不屈在地牢对木依的千依百顺不过又是一个计。

一个让千面王对木依千依百顺的计策。

或者说,那其实是廖不屈为了通过木依控制千面王的计策!

对骆可可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好突破点。

演讲开始。

首先,适时践踏自己,“大王你看,其实我就是一个例子,你别看我这么瘦弱娇小,其实我本质上很喜欢被抽。”

然后,偷换概念,将“我是女人,我其实很喜欢男人抽我”,代换成“所以所有女人都喜欢男人抽!”。“大王你想啊,廖不屈对木依很温柔,但是呢,最近他们都没在一起,也就是说,廖不屈抽少了……我是女人,我都喜欢,所以木依也一定喜欢的!”

最后,一面呈现事实一面添油加醋。“廖不屈那么坏,他肯定是担心被你得知木依姑娘的真实心意而胡说八道的!这是他的奸计!”

千面王的脸色永远青白,但从眼神能看出,他很生气。

骆可可完全不怀疑千面王回去后就会把木依揍一顿以示“真爱”。

但为了妥善起见,她又补充了一句,“许多女人被打的时候,都会在嘴里暗暗叫道不要不要,但其实,她们很喜欢。”

千面王重重的点了点头。

骆可可终于松了一口气,也很悲哀地认识到她今日的发言真是对不起广大的女同胞!对不起伟大的尼采!对不起国家,对不起社会!对不起全人类……

反思……

“可我打她就行了吗?”千面王彻底上套了。

那么现在,她就来同他谈谈“人”是什么吧……

感谢上天,她学院的教授不在这里,不然会被气死……

骆可可开口了,“叔本华说,人性一个最特别的弱点就是在意别人如何看待自己。你一直都在担心木依如何看待你,故而对廖不屈始终忍让。可若你始终在意别人,你的‘我’就会被埋藏在黑夜,你再也找不到‘我’。”

“……你不就在对面吗?”

“呃……这个‘我’是自我,本我,而不是我……”

繁重的哲学课开始了……

骆可可口干舌燥地说了一个多时辰后终于长长地喘了几口气。解释了这么久,她终于说清楚了什么是“我”。

接下来,要全面改造千面王的三观。

“莱布尼茨说,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 千面王,你是独一无二的,是武林唯一一个能自由转变面容的人,你所做的一切令世人扼腕!这样的你,怎么能屈居廖不屈的淫】威下!怎么能看他的脸色说事!你要记住,你是独一无二的!漫天的夕阳是为了你而生!”

千面王听得很认真。

“尼采说,人类的永恒判词是:离每个人最远的,就是他自己。千面王,你的自我丢了吗?”

千面王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刀。

危机解除,骆可可终于输了一口气,心中感动得想要抱着千面王哭一场。有人说,哲学是世界的本初学科。来到这里不久后,她觉得哲学其实没啥作用,很久以来都下意识避开。但现在看来,她又错了,事实证明,在让人头晕目眩的地方上,哲学比科学强多了!

她心道:廖不屈,你总认为能轻易操纵一切,而今你已后院失火,你还来得及扑灭它吗?

千面王倒也很讲义气,虽说是木依下令让他宰了骆可可的,但他认为骆可可的话说得很有道理,且对他泡妞有醍醐灌顶之效,便决定将骆可可留下当知心姐姐用。

骆可可总算又捡了一条小命。

千面王很快回去实践了,离开前没忘记用一种类似于硫酸的东西毁了那户人家的尸体。

险些被千面王的焚尸法吓晕的骆可可稍作歇息,也离开被囚禁的小屋,没走几步她看见远处飘来一处火光,正想躬身逃得远远的,却听见卓昔声音。

她脚一软,坐在地上等着卓昔来拉。

火光下,她看见卓昔脸上有很多血,又险些当场吓晕过去。

“廖不屈那个疯子。”扶起她,卓昔恨恨地说道。

原来,骆可可被千面王掳走后,释空就将这事告知了打得不可开交的二人,卓昔想要脱身,廖不屈却像疯了一样扯着他狠狠打。而后气急败坏的离开。

看来,廖不屈已经意识到自己后院失火了。他不允许木依单独给千面王下令的原因应该是他已彻底看清了千面王极容易被糊弄、不,极容易被策反的本性。

得知这个消息后,身心舒爽的骆可可掏出小手绢,替卓昔擦着脸上已经快干了的血痕。伤不像她想的那样重。她略微舒了一口气。“你怎么找来这里的?”

“锦唐处处有我眼线。”卓昔淡淡道。

“对了,那个千面王是不是住山里的?长时间不见生人的那种武林高手?”

“是啊,小姐怎么想到问这个?”

“难怪那么好糊弄……”

所以,年轻时多见见世面很重要。

“你们谁赢了?”挽着卓昔的手臂一道往回走,骆可可问道。

“平手。”卓昔的声音很冷。

廖不屈废了卓昀的武功还弄残他一条腿,卓昔却只是和仇人打了个平手。骆可可知道他此刻一定非常愤懑。一边赶紧安慰他,她一再强调他就是最强的。

卓昔笑着捏捏她的脸颊,“小姐胖了点。”

嘟着嘴,骆可可干脆将脸捂住。她开始真正理解为毛以前寝室里的女生们总是拼了命减肥。

“胖了好,太瘦了身体不好。”

骆可可一时好感动。

“胖了,(消音)也变大了,好事,好事。”卓昔点头道。

骆可可默,转身走入黑暗。

珍爱生命,远离工口。

卓昔追了上来,一把揽住她肩膀,将她纳入自己的保护中。骆可可挣扎了几下,挣不脱,也就乖乖靠在他身上,就当之前什么都没听见。

“小姐似乎很开心?”

“快结束了。”这么久以来,骆可可终于自信的笑了。

历史告诉我们,强权者的灭亡,是因为人不再是奴隶,而是自己。

那一天,应该不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尼采究竟是啥意思~~反正肯定不是瑟写的这个意思,胡写而已,妹子们莫当真~~

☆、96你不是的我的小姐

卓昔对锦唐很熟悉;黑夜已将大地彻底碾压,他却将每一脚踩得踏踏实实;就像他做事的风格;有时候让人觉得处处是漏洞,但每一次都能寻到不错的退路。廖不屈喜欢算计人,而卓昔似乎喜欢算计人生。

“再等几个月,江面上就能看见流萤。”卓昔突然说。

骆可可一时心驰神往。

卓昔开始给她讲一个当地流传的流萤的故事。“有一个书生进京赶考。路上下着大雨,他便……”

“躲进寺庙;然后遇见了一个美女;那个美女不是狐仙就是女鬼、花妖,说不定还是流萤成的精;而后不是书生帮美人就是美人帮书生;最后,美人不是与书生终成眷属,就是美人离去,临走前给书生介绍了一位美貌多情的官家小姐!”智斗千面王的得意还未从心中消散的骆可可抢过话头,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通,末了,还补充了一句,“嘿嘿,《聊斋》就是这样写的。”

卓昔默了一会儿,“错了。他看见前方有一座大宅院,而后……”

“而后在里面借住。接着老主人去世,再后来,儿孙争夺遗产,最终造成惨案,再后来脖子上戴着红蝴蝶结的男孩、凶悍的女孩和好色的胡子叔叔从天而降,故事的最后,男孩大声宣布,真相只有一个!”

卓昔:“……”

骆可可低头,“你继续讲吧……”

有些好笑地看着她,卓昔叹了一声,“小姐很开心。可惜不是我保护的你。”

骆可可安慰道,“你在我身边就是最好的保护。”

而卓昔的故事是这样的:

那个书生看见前面有一座灯火通明的大宅院,门开着,门外没有任何人守卫。书生很好奇,推门进去,却没有看见一个人。原来,那灯火通明是因为无数的流萤聚集在一起。最后,书生被成群的流萤吃了。

这故事……

说实话,当笑话听有些冷,当恐怖故事听有些二……

骆可可干笑了几声。

“要不我们这样讲吧。一只只流萤飞来,一口一口,撕裂书生的外皮,然后一点一点开始啃书生的肉,然后……”

“不许说!”骆可可很生气的想要阻止,一个不留神,就被重重地吻住。

许久,唇幽幽离开,卓昔的气息却还在附近萦绕,“小姐,你到底要何时才能同我(消音)呢?”

“先领证!”原则还是不能破的。

卓昔叹了一声,“那什么证还没领,流萤就(消音)死了……”

骆可可:“……流萤还没出生呢!”

卓昔噗嗤一声笑了。

“咳!”重重地咳嗽声。

远处,杜成思一手举着火把,“我不想打扰你们的。”

卓昔瞪了他一眼,意为你已经打扰了!但他还是很快将骆可可送到家门口,而后骑上杜成思牵来的马,说要出去几日,杜成思给释空打过招呼了,这几日会由释空保护骆可可。

卓昔每次都是这样,来去匆匆,骆可可有些不满,她知道他忙,但也真不喜欢他忙。

卓昔说是焚焰寨的事,似乎胡嫣出事了,骆可可不理解为何卓昔要费神去救那个曾背叛的女人,同样是背叛,为何虎妞就不能活下去?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与其让敌人去死,不如让敌人感恩戴德?因为那样敌人会生不如死?

卓昔走了,骆可可又觉得寂寞了。

看见不远处的家门,她的脚不由得快了好几分,那里还有她的朋友们。可手指才摸到门环,她又慢了下来,恨不能这段路要走很远很远。

卓昔走了,家中剩下释空,还有卓昀。

她该如何同卓昀相处?

不想面对,也必须面对。

幸好释空在这里缓解了不少尴尬。

头一夜很顺利的结束,第二日清晨,最重要的问题出现了!

卓昔走了,谁做饭呢?

卓昀病怏怏的自然不行,释空这几天不高兴,啥话都说尽了,他却还是死活不肯下厨。艰巨的任务就落到了骆可可肩上。

而在吃过带着菜根的炒白菜、喝过混着鸡毛和野菜的小鸡炖蘑菇、品尝过掺着面粉的半生不熟的米饭后。释空推开骆可可,上场做饭。

紧接着在品尝完没有刮鳞片的烤鱼、破坏了苦胆的烤鸡、焦黑得几乎只剩骨架的烤鸭、还带着一半血的烤全猪后。

骆可可好想好想卓昔。

最终,卓昀同学在骆可可和释空感激涕零的目光中被迫起床~~

吃过卓昀做的饭后,骆可可有些不想卓昔了……

忠犬不愧是忠犬,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腰斩最后一句话。

吃饱喝足,释空就跑去打鱼了。卓昀让骆可可坐在桌边玩,他则开始清理桌面。一面还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小姐,你们……怎样了?”

骆可可被问得有些尴尬。事情的真相是除了最后那一点点,啥都做过了。但若是实话实话,会不会当场被灭了?

卓昀也没有追问,又顺口问起骆可可是要吃荷叶心还是银耳羹。

骆可可晚上一般不吃东西,也就拒绝了。话说卓家两兄弟似乎都很喜欢给她吃这两样食物,最初被卓昔掳走那次,也是成日吃这些。

轻仰头看着毫不在意的她,卓昀眼神有些悲。

收拾干净,卓昀泡了杯蜜茶端给骆可可,他坐在她对面,喝着一杯清茶。

骆可可想到林子予也好茶,尤其是那种苦得人心肝都恨不能吐出来的那种。卓昔很少喝茶,酒才是他的最爱。她忽然想到,将来成亲后,一定要逼着卓昔戒酒,否则会影响宝宝智力的发展!

呃……

她想太多了……

两朵红云飞上骆可可的脸颊。

看着她,卓昀目光深深,似有所思。

“你当初,为何要帮我杀人呢?你不知道后果吗?”骆可可指的是女配可下毒的事,她不知该同卓昀说些什么,只得问些以前的事情。

“我知道后果。”卓昀说着,轻轻点点头,依旧一副面瘫样,“但若是重来一次,我也会做相同的事,只要小姐你让我做。我不在乎杀谁。”

明明是让人感到脸红心跳的告白,骆可可却觉得有些烦躁。她知道被卓昀藏在心里最深处的那个不是她。所以她无法从这样的话中得到任何快乐与自豪。她该说实话吗?

气氛比之前更冷了。

她真是问错话了。

“小姐命好。”卓昀忽然说。

骆可可有些发懵。

“不会做饭,懒得收拾桌子,不会洗衣,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注定嫁入大富大贵之家。”

虽说前面那几句话有惹事生非的嫌疑,但最后那句话还是满中听的……

“小姐,你还记得老家的买酒的那个漂亮女人吗?”

骆可可被问住了。卓昀这究竟是试探还是什么?

门外传来脚步声。

骆可可以为释空回来了,一扭头,却看见了一个不认识的男人,那男人有着乱成鸟窝的头发和一双几乎陷入眼眶的眼睛,他脸上满是污垢。明明很是落魄,眼神却凌厉得可怕。

骆可可第一个反应是这是卓昔的朋友。

起身还未开口,男人就从厚重的外衣下摸出了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钢刀。“我终于找到你了。臭女人。”

这人是……逃亡在外的展堂?他怎么会找到这里的?

骆可可不禁朝卓昀那边靠了靠。

“你们厉害啊,诬陷我炸了峨眉。厉害。”

“那不算是诬陷吧?若不是你心中有愧,怎么会落入陷阱?”骆可可不甘示弱,卓昀武功已废,加之上次同廖不屈比内力时受了伤,指望不上。她心中不断问候着某迄今为止只在关键时期出现过一次的某不高兴,一面尽量想办法同展堂周旋,争取时间。

“我那是为了心爱的女人,那个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愿意爱我的女人!我愿意为她做一切,但你们有何资格管我?”

骆可可笑道,“你爱的那个不过是幻像罢了。你所知道的木依根本就是被廖不屈弄出来的,一个假人,一个玩具而已。”

“那又如何?”展堂似乎在冷笑,“你们不仅伤害我的女人,还要毁掉我!”

“那是你自找的。”卓昀忽然道,“就像那个人常说的那句话,陷阱挖在那里,谁请你朝下跳的?”

展堂的刀在桌面上狠狠一压,桌面裂开一道口子。

“内功不错。”卓昀面不改色。

骆可可吓得想要跳脚,嘴巴还很硬,“不就是用刀拉开一道口子吗?哼,哼,若干年后世上将诞生防弹玻璃,有本事、有本事你去砸防弹玻璃啊!”

“嘴臭!”

“你的嘴香,你的嘴比臭豆腐都香!”骆可可的腿还在发抖,但长时间的磨炼已练就了她就算被欺压也能死瞪人的本领。这叫做输人不输阵!

她希望能吵起来,吵得越厉害越好,这样就能拖延更多的时间。她没注意到卓昀默默地看了她一眼,眼中的光芒越来越淡。

“那你倒是说说,你喜欢那个女人哪点啊!?”骆可可期望展堂能像千面王那样回顾自己的恋爱进程。

“与你何干!”展堂丝毫不中计。他跳上桌,刀尖直朝骆可可。

骆可可尖叫一声,转身就跑,却听见利刃贯穿血肉的声音。

卓昀挡在了她的面前,展堂手中的刀穿过他的身体,血在刀尖凝聚成一粒血珠,轻轻落了下来,在地上溅开一朵美丽的花。

“女施主!你看谁回来了?”释空的声音。

机械地扭头,骆可可眼中只看见卓昔的脸。

为何就不肯多等那么一点时间?

后来的事路可可不太记得清楚了。只知道卓昔似乎同展堂动起手来。而释空手忙脚乱地找东西想要帮卓昀包扎。

将卓昀的头搁在自己膝盖上,骆可可只能用一张小手绢自欺欺人地捂着他的伤口。她觉得自己身上的衣物已被鲜血浸透,周围觉得好静,除了血从伤口不断流出的声音,她什么也听不见。

卓昀想要救的那个,不是她。

她又有什么资格让卓昀丢掉自己的生命来救她?

“我知道,你还是骗我的。”卓昀说。

骆可可有些恍然,她骗了他什么?

“那个什么尼采,不是聂诘的字。聂诘的名气很大,我不至于连他的字号都不知道。”卓昀说。

嗡一声,骆可可脑中一片空白。

“抱歉……我……”

“无所谓……我不过是自己想死了。死前救了你,也算为哥哥做了点事。毕竟,你不是我的小姐。”

死寂。

卓昀开口了,“你……不是我的小姐,对吧?”

骆可可沉默。

“我的小姐,喜欢下厨,我的小姐,最喜欢荷叶心和银耳羹。我的小姐,不敢走夜路。我的小姐,温柔,怯弱,没胆量同男人争吵。”卓昀的眼睛一直看着骆可可。但他看的是另一个人。

“我的小姐,需要我……”

“你不是我的小姐。”

骆可可轻轻点头,声音有些哽咽,“那你为何还要救我?”

“卓昔想要你。我想死。”卓昀的声音越来越低,眼中的光芒也渐渐淡了去。

“……正好,正好……”始终面瘫的卓昀笑了,笑得异常轻松。

“原来,小姐还是我一个人的……”

“我可以……去找小姐了……”

☆、97卓昔离开

在安葬卓昀的整个过程中;卓昔一句话也没说。卓昀出殡后,他成日独自坐在一棵高高的树上;不管骆可可怎么呼唤他;他都不为所动,只是在粗壮的树枝上坐着坐着,呆望着天。

骆可可唤了他几次他都不为所动,她几次三番想要爬上去,却又被杜成思拦下。杜成思的意思是给卓昔一点空间。骆可可知道卓昔还在为释空阻挡他杀掉展堂的事生气;可当时动静太大;全镇人都被惊醒了,那么多人看着;她不想让卓昔成为杀人犯。

更何况;只是杀了,未免太便宜展堂了。

一连三日,卓昔不吃不喝,白日一言不发闷头睡大觉,到了夜晚就爬上那棵树,望着很远的地方,似乎正在等待审判的结果。

腿脚极快的释空终于带来好消息,展堂的案子由胡嫣的父亲胡太守审问,为了报答卓昔救了自己的女儿,太守直接断了展堂一只手并将他纹面发配至边疆充军,展堂被发配的那个地方的长官是胡太守的发小、胡嫣的干爹,未来可想而知。

得到消息,骆可可却不高兴。

真正的始作俑者,廖不屈,究竟要到何时才能被捉拿归案?才能受到惩罚?

胡嫣走到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那日,卓昔忽然离开是因为得到消息,古紫龙同一伙山贼联络,意图将胡嫣卖入边疆。得到消息的时候,古紫龙已经出发了,所以卓昔走得很匆忙。

胡嫣被救回,之前发生的一切也被卓昔视为过眼云烟。原本他们都以为事情会越来越顺利,却不料又横生枝节。

“抱歉。”胡嫣垂着头,看起来比以前矮了些。

“和你没关系。如若当日我没有同廖不屈一道设计陷害展堂,他就不会积怨,卓昀就不会死。”卓昔突然开口了。

骆可可无法安慰她。她不能说卓昔那只是为了替聂诘复仇,因为那也是廖不屈的奸计。不管怎样,所有的事都与廖不屈脱不了干系。

卓昀也只是廖不屈的一颗棋子。

可他只是无聊而已。

“我和弟弟,相处的时候很少。我恨他,相当地恨。却又不会恨到想要杀了他。我和他,这一次不过在一道呆了不到一日。我明知道他武功被废,却又离开。都是我的错。”

“卓昔……”

“你不要太过于责怪自己。一切全怪我。”胡嫣抢过了话头,“如若不是我,你也不会……”

“和你没关系。”卓昔冷冷道。

“卓昔……”骆可可也想说点什么。

“走开。”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骆可可抿着唇,只得乖乖离开。

那夜,她一直坐在窗口望着卓昔,卓昔始终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她睡着已不知是什么时候,再一次醒来,已睡在在床上,但那个总喜欢出现在她床上的男人却不见踪影。

卓昔走了。

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

骆可可扯着胡嫣哭了几天。

她害怕卓昔永远不会回来了。

好容易恢复过来,胡嫣说这里住着不太安全,劝骆可可同她一道回焚焰寨。骆可可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杜成思带路,释空也一道同行。

路上,胡嫣见她没什么精神,主动说起自己的事。

胡嫣和古紫龙的所谓爱情开始于古紫龙对焚焰寨的背叛。古紫龙也是被廖不屈策反的。廖不屈说只要古紫龙愿意帮着给卓昔添堵,就帮他搞到焚焰寨,同时还将卓昔的女人、也就是骆可可送给他。

古紫龙就这样反了。他没有忘记拉上胡嫣,在他看来,胡嫣是太守的女儿,胡嫣跟了他,太守自然会帮他。

胡嫣道,“之前的一切都很顺利,我和那混蛋一点点蚕食卓昔的领地,顺便还帮着廖不屈给卓昔添堵。我以为卓昔不会还手,以为卓昔真的愿意出让,结果……”

“周构反了?”

“彻底夺得焚焰寨后,来往的商船依旧不少,船上却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我们也再也挣不了钱。那时候我才知道,卓昔早已通知几位素来交好的船主,那些船主值钱的货物全都通过陆地运送。我们内掐,钱却都被廖不屈挣得了。”胡嫣说着,声音有了几分苦楚。

骆可可有些明白了。

从一开始,她就知晓卓昔焚焰寨真正赚钱的大都是地下买卖。以前的主子是卓昔,同船主们知根知底,运货很便捷。但现在主子换成了古紫龙,江湖消息灵通,船主也都知道古紫龙同胡嫣走到了一块儿,再怎么,古紫龙是叛徒,胡嫣是官家的人,谁知道下一次背叛是什么时候?

不少船主心生不安,故而选择陆路。可陆路运货量小,也不及水路安全。没办法,那些船主就会用各自的方法逼迫古紫龙,这样一来,卓昔回焚焰寨自然指日可待。

古紫龙意识到被算计后,定会离开,他不爱胡嫣,就有很大的可能对胡嫣下手。这样,卓昔费不了什么神就可以彻底将他及其同党一网打尽。

“可周构拿来的那些钱是怎么回事?”骆可可又问。

“意识到古紫龙打算背叛,卓昔这混蛋就让周构暗中将焚焰寨所有的财物都换成了大石头,寨中的财物都用箱子装着,在表面上放一层银子,古紫龙就不会怀疑。可我想不明白,那些东西迟早是卓昔的,他何苦费神。”

骆可可倒是很明白卓昔这样做的目的。古紫龙再不济也不会看不出焚焰寨从他接手后就惨淡经营,这样他就会想到原本积攒下的那些钱。可当他去看的时候,才发现其实是一箱箱的大石头。这样,古紫龙就会更心烦意乱,而后加快自己的毁灭。

骆可可终于明白卓昔的淡定从何而来,不过这种事最好不要被胡嫣得知。

理清一切后,她佩服卓昔,但心里却更烦躁。

为何卓昔什么都不肯同她说呢?

这么久,她在一旁为卓昔的事急得跳脚,那男人表面上一口一个“没关系,相信朋友”,私底下却干着这样的事,她究竟该说他狠呢?还是该说他还是狠呢?

“你不要怪他。他不是那么会表达的人,同朋友在一起只会喝酒划拳。但他不会让心爱的人为他的事烦心,所以他不会告诉你。对了,平日他对你如何呢?我可不信他会说甜言蜜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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