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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指歌-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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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便能想出解决之道。”
微微一笑,武帝安慰道:“你可也莫要小觑了为师的智慧。”
那勒闻言,虽然心下焦虑未去,但面上却是按捺了下来。随即便听武帝又是叹道:“说将起来,这缺陷不会立时作也并非全是好事,否则为师虽危,可那唐逸却也立死,全不再惧其会有如何展。”
那勒闻言,眉头紧皱,终于忍不住道:“师父怎可如此,那唐逸哪及的上师父之万一?哪担的起师父以命换命?”
武帝闻言,并没有多说什么,稍是沉默片刻,转口言道:“为师如今醒来,便要抓紧时间,将德皇这股巨力炼化,也要些时间参悟,这时那中原虽然不会因名门混战而大乱,可嵩山决战之后,这中原武林怎都没有力量顾及我们,所以沙海天山大可展,昆仑派,亦要多做联系,这一切,为师可都交托于你,万勿令为师失望。”
那勒当下恭道:“师父且放心便是。”
武帝点了点头,随即再道:“沙海天山在我等掌握之下,濯星虽有异心,可只要你不被情所迷,自也不怕她翻了天去。”
那勒闻言,面色变幻,可却终是忍住。便听武帝再道:“至于马斤赤,为师毫不担心,所以这沙海天山目前来说,还算安定,所以沙海天山可说并无什么大事可能生。”
那勒眉头轻皱,忽道:“那木莲子怎办?师父也不是不知其真意,依徒儿所想,不如早除去他,也免得祸患。”顿了一顿,那勒再道:“这几日,徒儿总见其提了些吃食,借口来看望师父,徒儿担心他会趁师父伤重,行那不轨之图!”
武帝闻言,轻摇了摇头道:“此人暂且留下,我当年捉拿于他之意,至今虽是早变,可他毕竟是行云的师父,决战之后两盟还不知胜负属谁。”说到这里,武帝一顿,问道:“那飘渺天宫主人可是出关了?”
那勒摇头道:“没有。”
武帝眉头一皱,可却仍然继续方才之言道:“就算西盟欺东盟人手少些,甚至欺那飘渺天宫主人不得到场,但真战将起来,结果还是未知,若万一东盟胜了,这木莲子在我手上,却也有些用处。”
见师父早有定计,那勒也不再多言,当下点头称是。
武帝见那勒毫不违自己之言,微微点了点头,再道:“至于那昆仑派一心求大,需我等的帮助,也无须费心,唯一可虑的便是东边的那些倭寇。”
那勒闻言,当下便是一怔,可随即却也赞同道:“那些人与我们不过利益相合,又离的太远,更不似昆仑般的有矩可寻,确是最易出了乱子。”
武帝点头道:“倭寇俱是亡命之徒,其本就是自相残杀才至流落出来,便连家都不可得,命亦不可保,所以最是难测。好在我们只需其祸乱中原,只要他们不妨碍我等,那便由之。”
不过说到这里,武帝却再是叮咛道:“但你且牢记,我等若是狼,那其便是豺,虽无我等之多智矫健,但凶恶更甚,亦更贪婪!可使其破坏,不可与其共享,一等有力,必将其赶出中原,以免毁我所得!”
言罢,武帝见那勒记下,终于动了动手指,就似挥手一般道:“好了,为师疲了,你先下去吧,若再得新的消息,且勿耽搁,立刻便要说与我听!”
那勒闻言,恭身而退。
正文 心思各怀,二六三
心思各怀,二六三
太室山,峻极峰。
十大名门于登封议定决战之地,随即再行将消息传将出去,登时再引起一阵的轰动。
自登封而出,行云回转太室山,一路上眉头紧锁,却是难放决战在即的愁绪。不过等行云上得上来,方才进了宗主府,迎面便听声声稚嫩的呼喝传来,登时眉头一松。行云再进几步,便见那呼喝之声乃是两个娃娃正自打闹,这对娃娃一男一女,粉嫩可爱,便似从画上下来一般,正是他的两个孩子。
那女娃则要大上一些,也更厉害,眼看男娃便就不敌。
不过待等行云这一进来,两个小人儿先是一怔,随即齐声欢呼,再不管对方,便就一齐跑来,口里“达达”的喊个不停。
行云本是紧皱的眉头,在见到这两个小人儿的时候,终于便似冬雪见了烈阳一般,彻底的消融开来。
行云当下朝后挥了挥手,一。直于他身后相随的张松山等人登时退了出去,随即便见行云上前两步,面对两个小人儿,也不弯腰去抱,只将两手平平伸出,那背后的铁剑和断桥登时连鞘飞舞而出,在半空打了个转儿,最后停到这两个小人儿的身下。
两个小人儿似是早就见识过剑。滞空中的奇景,不禁半分都不害怕,更似喜欢这等的玩法一般,小手当下熟练的一按,随即便跨到剑上去。
行云见两个小人儿坐好抓紧,。当下微微一笑,心念电转,随即那两把神剑便托着两个小人儿升了起来。
以魂御剑,只要是魂级高手便都可施展,但似行云。这么连鞘而动的却根本没有。
之所以无人连鞘而动,并非剑鞘有什么奇异之处,。实是因为以魂御剑,主攻敌,剑上必生剑罡,不论长短,均是锋利无比,剑鞘再佳,亦难免破裂!所以自然无人去使。
可如今这两个粉嫩的好似能捏出水来的小娃。娃坐在那连鞘剑上,剑鞘毫无损伤,小娃娃亦毫无损伤,这要是被旁人看了,定会张口大呼!实是行云于内力掌握之精,可将那剑罡蕴于剑内,丝毫也不外泄!
于崆峒山上,行。云曾经说与常沁诗,便道自己这两年间,并没有刻意去探究通天境界,而是顺其自然,此话并无虚假,就如这于内力的精准把握,便是其一。
载着两个小人儿浮浮沉沉,整个宗主府里满是孩子清脆的欢笑声,也便在这时,屋里脚步声再起,转出一个**来。
这**年纪尚轻,与行云相差无几,不过二十余岁的样子,人生的珠圆玉润,虽不甚漂亮,可却透着贤淑,正是行云的正妻,青城前掌门的孙女,袁思蓉。
“无离,慧敏!”
袁思蓉见行云以两支神剑载着孩子玩耍,虽然早便见过多次,眉宇间也满是笑意,可却仍是出声道:“该去识字了,莫要再来玩耍!”
行云见状,微笑了笑,将身一旋,两支神剑在半空绕着自己又转了几圈,直喜的两个小人儿手舞足蹈,这才将其压的低了,落在**的面前,柔声道:“好了,都随你们母亲去吧,只要学的好了,爹还会再让你们乘剑来玩。”
闻听行云保证,行慧敏把头一歪,疑道:“爹可说话算数?”
一旁行无离登时不满道:“爹、爹说话最是真了,哪像姐姐总是、总是骗我。”
行无离要小上一些,话说得还不甚利落,不过意思却也清楚,行慧敏闻言,小小的柳眉倒竖,便要来打行无离,却随即被那**一把捉住。
虽然袁思蓉不会武功,可这眼前的两个小人儿除了吃过些丹神配制的固本培元的丹药外,却也并没有什么武功,只是比同龄人的力大一些罢了,自然被袁思蓉一把拉住,随即在行慧敏的头上轻拍了拍,笑道:“不许欺负弟弟。”
便在这时,后堂再是转出一人,明艳非常,一双眼睛更满是灵动,透着精明。来人正是焉清涵,见状,先是朝行云和袁思蓉一笑,随即蹲在地上,抚着行慧敏,嘴角微翘道:“我的傻闺闺,哪有同着人欺负你弟弟的道理?”
说着,焉清涵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行慧敏见了,大眼睛一转,似是恍然。
行云在旁,见袁思蓉看的直皱眉头,行无离则似是有些不懂的站在一旁,实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思蓉,你且先带离儿和敏儿去识字,我要和清涵说上两句。”
袁思蓉闻言,知道如今决战在即,可是大事,当下点了点头,便道:“书房里有我方才热的茶,你两个趁热喝了吧。”言罢,又看了一眼焉清涵,便见她微微点头,这才转身领了两小而去。
“这江湖为什么会有争杀,若人人和美,岂不更好?”行云倒是没有多加留意袁思蓉的异状,他一心念着方才弄子之乐,不禁皱了眉头道。
焉清涵闻言,不禁掩口一笑,随即伸出皓腕,玉手轻贴在行云的额上,装做奇道:“相公今天这是怎么了?莫非是着了热?”
行云被妻子的顽皮逗的失笑,一手捉住焉清涵的玉手,拉到一旁,这才摇头道:“一时见了孩子,不禁有些感慨,清涵你便当我说些愚话就好。”行云言罢,不再多言,当先朝书房而去。
焉清涵的秀眉则是轻皱起来,跟在后面,口里叹道:“果然常听人说,这英雄气短,温柔乡里英雄冢,果然如此。”
书房便在一旁,行云几步进去,随即坐下道:“我从不是什么英雄,不过时势所就,真要我再走一遭,怕就根本便无今日成就。”
焉清涵闻言却是不依,当下摇头道:“可相公今日却是成功了,这便是事实。如今德皇前辈一去,论地位,相公已是无人敢与并肩,便是那广通大师,也不是一人以领西盟,便是少林或那武当也远不及我万剑宗。而相公数年前不过是青城派的一个落魄弟子,全无显赫身世,此一路行来,都是凭了自己的拼搏,又为何妄自菲薄?”
说到这里,焉清涵一顿,见行云并没有动气,这才再道:“就算论起武功,便算是飘渺天宫主人出关也不会小觑了你,那胡人虽生得异相,可也不过是个联剑术罢了。”
说起这联剑术,行云的眉头登时一皱,忽是问道:“我那师弟如今可还是全无动静?”
焉清涵眼中异色一闪,随即摇头道:“没有,水仙妹妹每日里守在洞前,若是他出得关来,我早便得知了。”
说到这里,焉清涵稍一犹豫,却仍是问道:“相公与他情同兄弟,说将起来,我也要唤他一句叔叔,不过此事关系重大,却不能以避亲。那武帝四剑同施,明眼之人自然看的出其中蹊跷来,想这武林之中,除去双修籍外,再未听说有什么武功能辟出两个气根,以成一人联剑之法。所以那胡人的武功来历就大有可疑了。”
行云眉头紧皱,面色沉了下来,不过焉清涵却知,行云这份脸色并非对了自己。
“那人死前,便将双修籍的页遍传九大名门,以引这些大派于继位大典上前来围攻,虽然最终被德皇前辈化解开去,但若说他还多留下一手,妾身却也并不惊讶。”
顿了一顿,焉清涵再道:“此事真若也与他有关,妾身只能叹其当真是能人所不能,也要叹其实是狠心,既得不到,便不惜一切,也要将这武林毁去!”
行云闻听到这里,一挥手道:“算了,那人已死,双修籍真要流落出去,那也早成事实,如今再说无意。”
焉清涵闻言登时收了口。
稍过片刻,行云摇了摇头,拉住焉清涵的手,歉然道:“实是我这几日的心神有些不定,言语之中冷硬了些,清涵莫要在意。”
见行云道歉,焉清涵掩口一笑道:“相公便是妾身的天,莫说言语冷硬了些,便是要来打骂,也是打得骂得。”
行云终是被焉清涵说的失笑,摇头道:“我惜你与思蓉若手中珍宝,又怎会打得骂得?”
焉清涵闻言,神色却是一凝,直盯着行云道:“相公疼我,妾身自知,也每每以此为傲。可妾身怕的却是相公不珍惜自己。”
行云的眉头一皱,似是被说中了心事,可口中却是强道:“清涵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又怎会不珍惜自己?”
焉清涵看了看行云,眼中满是怜惜道:“我知不可窥探你的私事,但既然相公是妾身的天,若这天有危难,妾身莫非便能保全?”
行云闻言,张了张口,却终是没有出言反驳。
随后便听焉清涵再道:“夜魔自相公回来,便不见了。他可是相公这宗主的直属,他若不在,必是有大事要去做,可最近除去这名门决战,还有什么事更大?以他那化形级的武功,怎都不应在这关键时刻离开?”
顿了一顿,焉清涵摇头道:“除非那事还大过这名门决战,又或本身便是与这名门决战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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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呼,还有一章,努力中!
正文 心思各怀,二六四
心思各怀,二六四
不是大过此番决战,便是本就与此番决战有关!
焉清涵这一言直听得行云眉头更紧,不过却仍未多说什么。
焉清涵见状,再道:“妾身是相公的贴身人,相公身上所带的物事,便是些小玩意,自也都了然于胸,所以相公身上只要少了什么物件,哪怕再小,妾身也不会不知。而且妾身最近还真就现相公身上少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东西。”
行云似是明了焉清涵所言之物,当下终于长叹口气道:“清涵可是细心。”
焉清涵闻言摇头道:“说将起来,这倒非是妾身先现,而是思蓉妹妹头一个察觉出的不对。思蓉亦是着紧相公,尤其知道那份物件可是相公最后的退身之路,如今却是忽然无了,又正遇到两盟决战这等生死存亡之大事,思蓉哪敢等闲视之?自然立刻找到了妾身,妾身随后印证,却也觉得当真少了去。”
闻听两女竟是如此关心自己,行云哪不心下温暖?一时面色温柔下来。
看着自己的夫君,焉清涵柔。声道:“所少之物便是那方玉佩。虽然那玉佩看起来普通,可若说言明其之珍贵,便是名门之长亦要垂涎!而且相公早应知道当年赠这玉佩于相公的前辈究竟是什么人的。”
行云当下点头道:“朱老前辈,那当。真的天下第一,当真的天下无敌,我又怎不知他的身份?”
焉清涵点了点头,闻言,面上满。是骄傲道:“以朱老前辈之身份,便是德皇前辈都是景仰有加,毕生以其为目标。更何况朱老前辈身后实力之盛,更是非凡,便算如今这决战真有个什么闪失,只要相公用了这玉佩,去到京城,便是西盟再多一倍实力,便是那胡人生得三头六臂,也根本不敢妄动半分!所以说,这玉佩才是相公最大的退路。”
说到这里,焉清涵的面色却是一黯,叹道:“可如此重。要的物事,眼下却不见了踪影,妾身怎不担心?思蓉妹妹又怎不担心?西盟要来战,正击我东盟软肋之上,东老前辈一直于插天峰上闭关,仍没有半分出关的迹象,如此一来,我们不只少了一个通天级的高手,更是难得飘渺天宫的全力支持。可也正在此刻,夜魔如此重要的战力却是忽然离开,那物事也自不见,这两相合在一起,妾身又怎不心下疑惑不安?”
行云闻言,念起当年得朱笑川之赠,大生感慨,又念。起焉清涵的关心,更是心头一热,可想了想,终于还是摇头道:“清涵可知道,朱前辈当年的许诺?”
焉清涵秀眉一皱道:“朱老前辈有言,相公若是日。后想要退隐,只要执此玉佩而去,便自有人安置一切么?”
行云点头道:“便是此言。”
焉清涵的秀眉。更皱道:“既说退隐,这遇难之后所求庇护,亦可算退隐,只要退出这江湖武林便应在其列。”
行云摇头道:“清涵想的差了,这关键不在退隐之上,而是朱前辈的许诺,只是对我一人啊。”
焉清涵一怔,随即醒悟过来,转瞬之间,就觉眼睛前模糊起来,一滴滴的湿润滑过脸庞。
行云摇头道:“虽然朱老前辈并没有说的详细,可这玉佩只有一面,我却有你和思蓉两个妻子,还有无离慧敏两个孩子,这玉佩可真能让我们一家前去?”
说到这里,行云一拉焉清涵的玉手,摇头道:“再说,思蓉,还有孩子们,他们都不会武功,我们便真能凭此玉佩得到庇护,可这一路如何行得?”
焉清涵再不多言,行云不愿弃自己而不顾,这还有什么可多说的?
随即就见行云继续道:“再说,既然两盟并十大门派决战,我万剑宗,青城等派正要齐心同志!既然我行云身为盟主,又怎能还未等决战开始,便行这等逃走的打算?未战而先言败,奔若丧家之犬?我行云绝不为之!我若逃走,可便对不起万剑宗上下信我之人,也对不起东盟上下信我之人!”
焉清涵一时被行云的豪情所慑,杏眼更加的迷离起来。
见焉清涵再不提那去京城之事,行云这才再道:“而且不论决战如何,我绝不会弃你们而去!便是实在无法,就算舍了这条性命,亦要先保住万剑宗,先保住你们!”
焉清涵便只有点头,哪还再来多言?只知怔怔的望着自己的夫君。
便如此,直过了半晌,二人这才恢复平静,焉清涵也恢复了往日的精明,当下又想了想,忽然觉得自己竟也被行云的话带了开去,不禁摇头道:“人都说妾身聪明啊什么的,实在是他们都错了,其实相公才是大智若愚,方才一席话,可把妾身说的头儿晕晕,几被相公瞒了过去。”
轻轻一点行云的手,焉清涵摇头道:“说来说去,相公却还未说要夜魔带着玉佩去做什么。难不成是寻找朱老前辈讨些援手,以壮我万剑宗之威?那可是好事”
行云闻言摇头道:“不是,朱老前辈于半年前仙去了,我怎会去求他老人家?”
焉清涵一怔,秀眉轻皱道:“虽然朱老前辈有言,说他难再活上几年,可真听闻这位老前辈仙去,却仍是令人难信。”
行云点头道:“确实,朱老前辈活了二百余岁,更是他,定下的当年嵩山之盟,开了中原武林二百年之平和之世,如此样的神仙人物,便是朱家特意自京城派了人来传话,我亦难相信。”
焉清涵闻言,稍是回忆,点头道:“原来那日的客人便是朱家的信使。”
行云当下再道:“更何况眼下这场决战,实是干系重大,朱家怎都不会插手其中,便是朱老前辈健在,也不会应承下来。”
焉清涵秀眉一皱,还待要问,却是被行云伸手阻下道:“朱家不会插手,最少不会派得人来,这点,清涵怎会想不到?莫要再用言语试探了,此事我自有计较。”
焉清涵见行云说的断然,终是放弃,片刻之后,却也是喜道:“好,相公是宗主,虽然应多听人言,可也要有决断,这才有宗主的气派。”
行云不禁摇头失笑道:“此刻只有你我二人,甚么宗主气派,不过一为夫一为妻罢了。”
说到夫妻,行云忽是摇头道:“清涵,慧敏虽是随你,聪慧非常,可你也不能整日放任。”
焉清涵闻言,眼中再现狡黠之色,眨了眨眼道:“莫不是今日见到敏敏欺负无离,相公心疼了?果然还是生儿子好啊,女儿便就难疼了。”说着,焉清涵有意的摸了摸那平坦的小腹,两只长腿自桌下伸了过来,用那足尖轻轻摩着行云的小腿,面上闪过一丝的红晕。
行云脸上登时一红,下意识的朝门外看了一眼,随即便听焉清涵在旁扑哧一笑道:“宗主府里哪还有外人,相公可在看什么?都老夫妻了,却还脸红。”
情知又被妻子捉弄,行云一怔,随即亦不禁失笑,片刻之后,这才正容道:“我不过是想要慧敏多些约束,怕她大了太过野性罢了。”
焉清涵则是浑不在意道:“且让她自己闹去也好。相公你看,天下间这么多的孩子都是自幼管教,可成才的也无几人,自幼顽劣的,将来未必不能成器,朱老前辈的那位长辈,不便是顽劣的紧?可却也成就了万万人之上的功名么?只要慧敏用心识字习武,那便一切由她。”
说到这里,焉清涵似是想到什么,再道:“朱家不是有个小姑娘叫做朱玉,也伶俐聪慧的紧么?我听相公说起她当年的顽皮劲,却也未见朱家怎么管教呢。”
行云闻言不禁哑然,当下只得一摆手道:“罢了,罢了,我可说不过你,慧敏未来如何,便由得你也就是了。”
焉清涵闻言,不禁笑靥如花,一时竟连看惯了妻子的行云都是一呆。
轻一伸懒腰,焉清涵嘴唇轻启道:“来了书房,却连这眼前的大事都未提,可是妾身的错了。”说着,伸出玉指,自茶碗中蘸了蘸,随即在桌子上画了个嵩山的大概模样,一河二分东西两山,太室少室遥遥相望,倒也神似。
“万羊岗。”
焉清涵的笑容终于一收,玉指在两山之间,轻轻的抹了几抹,登时一座小小的山岗显现出来,随即再道:“这里看着它小小的,可实则也是广大。”
言罢,抬头望向行云,问道:“今日定下的决战之地,便是那里么?”
行云闻言,点头道:“虽然要靠近少室一些,可却再没有比这万羊岗更合适的地方了。”
焉清涵的秀眉却是皱了皱,抬头看着行云道:“可妾身怎总觉得此处不妥?”
行云摇头失笑道:“这万羊岗不是清涵之前亲手点出来的么?怎么今日西盟也提将出来,清涵反又犹豫了?”
焉清涵沉吟片刻,摇头道:“可能是我想的太多吧。”
说到这里,焉清涵看了看行云,再又笑道:“不过既然相公与他们一同定下了地,那也就再无更改的可能,与其坐在这里烦恼,倒不如去万羊岗上看看才真。说将起来,妾身对则天皇帝的封祀坛很是神往呢,只不过那里毕竟是少室边缘,一直未能得行,今日却正有了借口。”
行云见妻子兴致勃勃,且此等决战之地,亦没有不去走上一遭的道理,当下便是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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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四章达成,偶耶~~~
ps2:明天来修改错别字,今天先去呼呼了。
正文 第001章·轮指飞碟(新修)
第oo1章·轮指飞碟(新修)
【简介】:本外篇是一部长篇,类型大体是反穿越都市类,前期是竞技,以轻松搞笑丫丫为主。主角唐军乃是一只资质不错的十六岁美少年,出生在唐门,穿越时间则是在《仗剑诀》早期。本文中不会出现任何能力者,外星人,魔法修真等等等等,除了主角,一切都很正常。
【重要声明】:故事是生在另外一个宇宙,请不要与现实挂钩。o(n_n)o
【正文开始】:
2oo9年。(请不要怀疑,本宇宙空间的奥运会是单数年举行。)
奥运会,男子飞碟双向,决赛现场。
“各位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我是王华,欢迎收看正国正央电视台为您现场直播的2oo9年奥运会男子飞碟双向比赛。这场比赛将会决出今次奥运会的第一枚金牌,我们正国运动员在今天有望夺得金牌,取得开门红!”
“唐军!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愣什么愣?到你了!”一个有些福的中年人急匆匆的跑了进来,额头上满是汗水,冲着唐军大喊道。
中年人跑到跟前,这才现眼前的少年有些与往常不一样,不过时间紧迫,更何况这少年跟自己许多年,一张脸怎么都不会看错,当下一把拽过了,从背包里翻出件运动衣,便给少年套了上,口里还不停的埋怨道:“你什么时候换的这身古怪衣服?头怎么也散开了?不知道这就要比赛了?早就说过你那头长碍事,回去一定给你剃了!”
“啊?什么?”
唐军任由那中年人摆布,虽然以他多年习武的习惯,此刻必然是要反制的,哪能让陌生人这么肆意的对自己动手动脚?只可惜不知为何,唐军只觉得自己头脑很是昏沉,浑身上下很是无力。
使劲回想,唐军暗道自己本应在唐门苦练轮指飞蝗才对。前些日子的嵩山剑试,唐军也曾经参加,不过却被崆峒派的那个天才常天赐,以一记浮光烁金晃到了眼睛,不仅是自己,就连大姐也因此承认失败了。对这结果,唐门上下怎不恼恨?唐军自然也不例外,回来后更是拼命的苦练武功,以待下次嵩山剑试的时候胜出!
“我今天起来,和往日一般的练习,可突然间就觉得眼前一黑,身体也不再受控制,就是声音也半点都听不到,只觉得被什么东西吸了进去,就好象无底洞一般。”
唐军想到这里,看了看眼前的中年人,心下暗道:“等我再睁开眼睛,便看到了他。”
那中年人此刻根本就不管不顾,当下一把推倒唐军,把运动裤给少年胡乱套了上,忍不住又是怒道:“待会比赛要是不拿个好名词,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位大叔和我很熟么?”
唐军感受到那中年人口中的话虽然听起来凶狠,但语气却似是父亲长辈一般,不过是说的反话鼓励而已。
默默感觉着体力渐渐恢复,唐军倒是放弃了中毒的可能,毕竟身在唐门,就算唐军不是主学毒药,但对毒性还是了解的,自己眼下根本就不是中毒的状况。
便在这时,唐军已经被换好了衣服,低头打量了一眼,觉自己已经和那中年人一样古怪了。皱了皱眉头,还未等唐军问,就又被拉着从这间奇怪的屋子里出来,通过一个通道,直往外跑去。
看着四周,这里的一切,唐军都觉得很是古怪,古怪的房子,古怪的衣着,还有的是,几乎所有人都是短!
“这是不是哪个被流放的边疆异域?可是不像啊,这里当真好繁华。”唐军虽然对这衣服的样式很是不满,但做工用料却相当的不错,这点眼力,唐军还是有的。更何况眼前人多,花草树木也多,全不似那传说中的苦寒之地。
稀里糊涂,唐军终于站了住,望着手中那中年人硬塞给自己的“棍子”,唐军心下一阵的疑问:“这是什么?火铳?怎么有两根管子?”其实就算是真火铳摆在眼前,唐军也认不出来,以唐门的暗器威力,这些火器根本就没有正视的必要,他也只是听说而已。
摆弄着手中的火铳状可疑物,唐军正自皱眉,就见那中年汉子又拿了一个大耳套连同两个挡在眼前的奇怪片片给自己带上,转眼间周围的声音便全都没了,而眼前则暗了些许,阳光也不再刺眼。
“咦?这可是个好东西。”
唐军被那中年人赶到了草坪前站好,随即便研究起眼睛前的那两个片片,心下暗道:“这是用什么做成的?带上后就是直接看太阳都不觉得刺眼,要是能找出制作方法,日后带回门去,便不用顾忌常天赐的浮光烁金了。”
唐军正自高兴的四处乱看,猛里就听得:那耳套里突然传来人声,可说的话却是希奇古怪:“§◇_※&◎■_△←◆◎#←◎●。”
“似乎是蛮夷说的话。”唐军心下寻思道。
唐军曾经遇到过说这样话这样的人,那还是在广东执行任务的时候,抬头再看看,那高台上黄毛棕毛的还真不少!
“难道这是广东?”
唐军正想间,就见眼前不远处“扑扑”两声响,突然间飞出两个盘子。那两个盘子越飞越高,唐军看着有趣,心道,“这盘子是谁掷出来的?力道虽然不够强,可却胜在平稳。”
四下看看,没有找到掷盘子的人,唐军自责道:“看来我的眼力还是不够,竟然连掷这盘子的人都找不到,这要是敌袭,怕就被动的紧了。”暗皱了皱眉头,唐军再是奇道:“不过,话说回来,这盘子掷出去究竟有何作用?”
看着那盘子飞在天上,唐军忽然一悟道:“啊,是了!这定是练习而已!等到了实战,将那盘子外圈全开了刃,旋转着掷出,只要力量够了,那威力定大是不同!”越想越觉得有理,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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