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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指歌-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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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可能会有这么多年轻俊彦都是武功高强?甚至强过天神门下?很显然,这其中大有阴谋,其后必有主使,且这主使之人或门派必然实力强大。”
雨娴闻言,好生敬佩,心道这少年比自己还小,可只听自己一言,却就看出这么多的破绽,转眼便寻出问题所在,当年若能有他在旁,天山剑派也不会这么容易被人所乘了。
雨娴当下由衷佩服道:“唐公子一语中的,事后我们被那高手安置好后,师父曾经专门询问过,那些年轻男子口中都是一样,只道有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师父教会他们武功,然后种种借口带他们出关,再然后就是与姐妹们一见钟情。”
雨娴只说到这里,唐逸的心下便随即一震!雨娴此来的目的,他登时便猜到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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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确实有雨姓,非杜撰,呵呵。
PS2:情节就不分了,直接四千字一大章,呵呵。
PS3:《仗剑诀》中的最大伏笔,也就是当年江湖纷争的开始,嵩山再盟的开端,将会在此一一揭开。
正文 往事徐道。一九三
逸心下暗道:“当年天山剑派内乱的原因在此,也便早被人盯上,当年天山剑派实力本就偏弱,若再乱起,不论有没有那位神秘高手帮助,都与消失无异。而天山剑派这名门之一忽然消失,得益的会是谁?”
要在嵩山之盟上伸冤,所以这番武林盛会的来历,唐逸曾经问过。所得结果均是言到乃二百年前中原乱起之后,一位前辈于嵩山之上定下的章程,要求名门大派各安其地,免做争执,同时又互通声息,以保江湖安平。
“这章程本是很好,毕竟二百年前中原大战,江湖血雨腥风处处,自然需要休养声息,所以这章程一出,正可说恰如其分,名门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甚至还会拥护,也免了被人在自己力竭时所乘。可如今二百年过去,名门大派根基又厚,经数代的休养,实力早便回复,甚至更超以前,如此一来,再以这章程约束各派,那就大不妥当了。”
看了看那雨娴,唐逸的眼中闪过一丝的怜悯,心道:“名门大派均想突破当年嵩山之盟的束缚,不想再被拘于一处,所以这嵩山之盟便第一个要突破!可唯一的问题便是少了个重启嵩山之盟的由头。如此说来,这天山剑派便合该出事。”
天山剑派既是十大名门之一,分量足够,可论起实力又与唐门崆峒等派差了不少,更不提少林武当。再加之地处更是偏远,就算出再大的岔子,也不会扰乱中原各派的布置,如此重启嵩山之盟的借口,哪还能再寻出来?
唐逸想到这里,笑了笑,心道:“既然是阴谋便定有目的,不论个人还是门派,费力培养出这么多的年轻高手,又要费心的暗里撮合他们与天山门下的相遇钟情,若说什么都不图,又有谁会相信?”
若是在以前,唐逸听到雨之言第一个怀的便是十大名门,这天山之变最合他们心思,自然以他们的嫌疑最大。而且除了他们没人有这实力。不过眼下却是不同了,武帝的横空而出,嵩山剑试上挑战德皇祸乱中原武林人的嫌亦是重的很,更何况这雨娴出现在天山,又被万马堂阻击,若说仅仅是巧合可当真难以服人。
“况且武帝布此局,虽然总会被人看出是阴谋来,但名门大派本就忽有顾忌,不可能真个同声共息。天山惊变之后,这些名门大派以自度人,自然以为会是对方做下时武帝又未出世,更不会怀到他的身上。再说山消失,正合他们心思正都在等这由头好做争杀,谁又会去真个过问了?”
一念及此逸不禁心下暗惊道:“计算!武帝收拢万马堂,挑战德皇,我本以为他的布局够早。可若这天山之变真与他有关,那此人心思之可怖,可更超我之想象了!那他处心积虑这么多年,所图的也定是更大!”
唐逸虽然想的很多,心思却是转的飞快,对雨娴来说不过只是片刻而已,随即便听唐逸问道:“雨师姐既然如此说了,那背后的阴谋主使,是不是早有人选?”
既然话都已经说到了这里。雨娴也不隐瞒。不知为何。她觉得眼前这个少年很是值得信任。而且自己现在也只有信任于他了。想到这里。雨娴点头道:“唐公子猜地没错。阴谋主使就是那个号称武帝地胡人!”
说着。雨娴脸色一沉。暗咬齿道:“此人一心祸乱我中原武林。只不过无奈中原武林势大。非他能撼。所以便仗着武功超绝。四处育下弟子。以图先乱我天山剑派。再借此引起中原各名门争斗。坐看中原武林争杀!弱中原武林地实力!可怜我天山剑派与人无冤无仇地。便因为他之一己之私之恶。落个烟消云散!要不是有那位高人相救。怕天山剑派根本就剩不下多少!”
话都说到了这里。雨娴更不顾忌。当下恨道:“可恨濯星师叔不仅屠戮同门。竟还投靠了这凶手。要召集旧日姐妹为他做事!真是令仇者快亲者痛!虽然濯星师叔恶极。可那些被蛊惑了地姐妹却是无辜。我今日来。便是要揭露于她。救下门中姐妹!”
唐逸闻言眉头登时一皱。自己能想通透武帝地阴谋。可说一是因为自己地聪慧。二也是因为雨娴忽然出现在天山。这才联想了到。但听这雨娴所言。显然她深悉武帝地阴谋。可这又绝不会是凭她地头脑能想明白地。如此说来。显然他背后还有一人。这人不仅猜到了武帝地布置。更是将这告诉了雨娴。才有地今日一幕。
“雨师姐地武功心机都远远不够。就凭她单枪匹马。怎可能
些被濯星仙子拉拢过去地往日同门?更不提救地出这么简单地道理。那背后之人又怎会看不通透?如此说来。那人却是要做什么?”
唐逸想到这里,忽然问道:“这阴谋乃武帝所为,可是洗月前辈告诉师姐的?”
雨娴闻言摇头道:“师父并不知晓,这是玉妹妹信中所言。”
说着,雨娴低了头,有些赧然道:“玉妹妹虽然年纪小,可却聪慧绝顶,我们得那位高手庇护时,她便经常来寻我们玩耍。日后我们虽然分开,可也常有书信来往。前几月嵩山之盟,武帝那胡人出场挑战德皇前辈,事后被玉妹知晓,便写了信予我,言到那胡人之所做所为大有可疑,如今看来,天山当年之变,与他也有些干系的。”
唐逸闻言暗讶,没想到那背后之人竟是一个少女。不过转念一想,那位行宗主的夫人亦是女子,照样不动声色的令西盟疲于应付,却也释然。
唐逸想到这里,听雨娴继续言道:“玉妹妹当初与我们玩耍的时候便曾言过,说当年天山之变,虽然十大名门中颇有几家的实力可以做到。但真要一一计算,却又不似他们所为。似裘妹夫他们,就算才资很好,可也是苦修了十年左右。
而能教出剑罡级弟子的手本就不多,这些人更都是名门之宝而备受世人瞩目。十年里,这样有名的人大量失踪,哪还不立刻震惊江湖?”
顿了一顿,雨再道:“也惟有万剑宗当年蛰伏起来,倒也相符,只是万剑宗其后并没有等名门争杀殆尽便重出江湖,如此说来,却又不似他们所为。而且那万剑宗的行宗主与我门颇有渊源,其师之一木莲子便与我绿水师叔两情相悦,这若当真是万剑宗所为,事后行宗主定有动作。”
雨娴所述的这一番推断,显然又自己方才所想的详细许多。其中固然因为自己并不十分了解当年的江湖格局,且方才所虑仓促,未及深思,但这仍然让唐逸的心头一震,不禁对那少女的智慧大是佩服,不由得问道:“那位姑娘是谁?当真好生的聪慧,日后若有时间,唐逸当去拜会。”
雨娴闻言,一伸袖,掩道:“果然,便是唐公子这般的人物,亦要惊于玉妹妹的智慧。不过玉妹妹家世似乎颇是神秘,我也不知她的姓氏。我师父他们似乎知道她家的存在,可却都是缄口不言。我当初也曾好奇,去问过师父,可师父却只是摇头,一语不发。”
顿了一顿,看看唐逸,雨娴再道:“而且;妹他家看管的甚紧,平日里根本便难出门,也正因为如此,才时时的来寻我们玩耍。说将起来,在那的三年多里,也就被玉妹使计溜了出去一次,为此他们家中可是乱过好长一阵,之后对玉妹妹的看管愈发的紧了。所以唐公子若想见她,可是难的很。”
唐逸闻言暗惊,天山掌门道这家的存在,那其他的名门之长,怕也不会不知道,可江湖上又从来未闻过有这么一个世家,如此,只能说明这家势力之大,足可令名门大派避讳!也正因如此,才有实力庇护天山剑派。而且便是他家中的一个小辈都有如此眼力,怎能不令人自心底的震惊?
“若真是如此,岂不是说武帝的所为他们都看在了眼里?那他们怎只出手救下天山,却不理中原武林之乱?”唐逸想到这里,又省起方才的问题,随即问的凹:“如此说来,可是那位玉姑娘要雨师姐来天山的?”
那位少女的心思如此惊人,又怎会让雨娴来做这不可能做到之事?简直便是要她性命!
雨娴闻言却是摇头道:“玉妹妹只是写信于我,信中也并未提相救,只是要我转交给师父来看,可师父为了解散天山剑派终日自责,老上许多,也只有最近才有了些起色,我不想因此打扰了师父。”
唐逸听到这里,暗中点头道:“这才对,否则以那位姑娘的心思,怎会出如此昏招?雨师姐此来虽极是欠妥,可也算对其师一片孝心,挂念同门了。”看了看雨娴,唐逸暗摇头道:“就是有些不智,她也不想想,这一来除去打草惊蛇,又与事何补?”
可正想到这里,唐逸的脸色忽然一变,竟是怔了住。
雨娴正要再问唐逸之后应该如何,可见到唐逸的样子,心下一惊。
却原来,远处忽然一道人影疾驰而来!
唐逸的眼利,当下便是看的清楚,心道:“马斤赤!”
正文 往事徐道。一九四
尘大起,扬起半天,全因头前一人在奔驰!
马斤赤!
万马堂堂主,马斤赤!
唐逸虽然只见过这凶徒一面,可一年前在大漠,他视集古斋上下与自己如死物,一声之下,除去自己和冯平外再无人生还。如此惨事,唐逸又怎会忘记?更何况马斤赤还是自己见过的第一个魂级高手,其将罗志玩股掌之间的情景,唐逸可是深印脑中!
“他怎地也来了?”
唐逸眼见马斤驰来,暗一咬牙,心念电转:“前有马匪要杀雨师姐,武帝还未回转天山,显然这命令是他下的,那十有**是这马斤赤的意思。如此说来,他倒也负责,派出十数凶悍马匪还不放心,竟然还亲自前来。
真没想到我将那些马匪去,结果仍是难变。”
唐逸想到这,心下忽然一紧,暗道:“马斤赤这般的着紧,很显然马匪当时并非截杀而是追杀!想来雨师姐应该先到了天山,然后被他察觉出了蹊跷而逃。”
一念及此,唐逸的眉头皱,要真是如此,那可就当真不妙了。不过马斤赤就在眼前,唐逸来不及细问,只得往前踏上一步,随即挡住雨娴,将其护在身后。
“公,雨娴仍有一战之力!”
雨娴被唐逸护身后。虽然芳心暗喜。可她却知道来人是谁。毕竟唐逸方才说话。要装做使用读唇术。所以并未注意四周。等到他发现马斤赤地时候。已是离地不远。就连雨娴都已经能分请面貌。
马斤赤地马脸好长。而且奔驰起娴一眼便看出其之修为远超自己。如此种种。无不昭示着来人地身份。正是万马堂堂主。马斤赤!
身前地唐逸虽然在方才能只用一息便杀了十数马匪。武功自然比自己好上不少。可雨娴却也知道。除非唐逸刚才留了余力则绝不会是这马斤赤地对手。毕竟万马堂攻上。这马斤赤可是与常承言动过手地。虽然没听他胜出。但能与名门大派之长动手而不败。那已是足够自傲地了!而且也必然是魂级高手。如此一来。可绝非唐逸一人所能力敌!
其实雨娴心中有数。就算合两人之力。联手对抗。也绝非那马斤赤地对手只不过她不想唐逸这救命恩人为了自己再度一人犯险。可任凭雨娴如何说。唐逸却是置若罔闻。雨娴一怔。随即省道:“他地耳朵听不到我在他身后。自然是白说。”
想到这里娴便要挣到前面。可谁知却是被唐逸大力扯住。唐逸本就比雨娴地修为高了。再加之雨娴惫极。这一扯当真令她动弹不得!
其实唐逸时刻运起震骨传声。哪会不知雨娴在说什么?可也正因为他听地清楚。唐逸才伸手将雨娴扯住当下沉声道:“雨师姐久战力疲。若一会我真与马斤赤冲突起来师姐上前。不仅帮不上忙反会拖累于我!”
情势危急,唐逸也不再去斟酌言辞只是实言相告,雨娴闻言一怔,却再不挣扎。唐逸感觉到背后安静了下来,暗里点了点头,随即便将全副心神放在眼前的马斤赤身上。
也在唐逸说话的当口,马斤赤便到得近前。
便家马斤赤的脚下一停,先是看了看雨娴,随后又打量一番唐逸,最后目光越过二人,落到后面。
唐逸二人边走边说,又因雨娴疲极,所以速度不快,并没有走上太远,那马匪的尸体还隐约可见,遗在一旁无人看管的马匹更是醒目。
“可是你杀的?”
马斤赤见状,马脸更显难看,紧盯住唐逸,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说起唐逸,马斤赤自是认得,虽然当初他并未将这少年放在眼里,可双耳上倒悬七星金环,这份装扮实在是太过醒目,嵩山之盟后,江湖中若说没有听过唐逸这份形貌的可是少之又少。更何况武帝回山,唐逸随行,消息自是早传了回来,马斤赤哪会不知?两下里一合,唐逸的身份自然唤之欲出。
马斤赤能认出自己,唐逸早便有所预料,也正因此,唐逸虽然凝神戒备,可心下却并不惊慌,见马斤赤怒极,可却仍只是点头道:“不错,正是我出的手。”
顿了一顿,果如自己所料,马斤赤虽然更怒,可却并没有丝毫动手的迹象,唐逸的心下更坚,随即点道:“你师武帝于嵩山上有言,沙海天山自此改邪归正。想你这万马堂份属其中,也不会例外。我说的可对?”
马斤赤深吸口气,冷哼了一声。
唐逸也不见怪,当下微笑道:“既然如此,万马堂门下肆
,我自然就不能不理,说将起来,我这还是帮你,再开杀戒,传扬出去,便是你师武帝的面上都不好看。再说,便是你师武帝当时亦是在场,我出是后,他却没有多言的。”
唐逸开口将武帝抬出来,自是要震慑马斤赤,虽然自己学得玄天神功,又习得昆仑大九式,真要战起来,胜过罗志虽无问题,但要胜马斤赤,可是半分把握都无。想这马斤赤认真起来,可是一招即胜罗志的,只凭这,唐逸便惟有捺下所有怒气,以不动手为佳。
所以唐逸将武帝点出,这马斤赤再是凶劣,也不可能违了武帝的意思。
果然,正如唐逸所料,马斤赤虽是大怒,却只得按下了怒火,恨道:“虽然有我师父护你,可也仅是护你一人,这中原来的奸细却不能留!你今日若让开,我便不为难于你!”
唐逸闻言却是心下一叹,马斤赤如此一说,显然是这雨娴的意图暴露。眉头暗皱,唐逸心道:“这雨师姐果然莽撞,这么大的事,却毫不思量思量便一人而来,结果不仅打草惊蛇,更是引来杀身只祸!”
不过虽然唐逸:承不是马斤赤的对手,但真要让开道路,看着他来杀雨娴,那却也是绝无可能的,一念及此,唐逸摇头道:“雨师姐是否奸细,这其中怕是误会。”
马斤赤闻言沉声道:“误会?口而已!”
唐逸摇头道:“否借口,不如我带雨师姐上山,自有你师武帝论处。”
马斤赤冷道:“我师父对恩重如山,任何人要来毁他根基,都是与我马斤赤为敌!我马斤赤绝不放过他!”说到这里一顿,马斤赤再道:“我知你聪明,可那花言巧语对我却都无用,我只问你,交还是不交这人出来!”
说间,马斤赤的神剑却已出鞘,“虽然我说过不会杀你,可若是你阻碍于我,我手中狂沙一样不会放任!”
看着那把名唤杀的神剑缓缓垂在马斤赤身前,唐逸心下骤然一紧,眼睛不由自住的盯紧那支神剑!以魂御剑,那剑离手,再不被人身禁锢,得以运转自如速度大增,更添威力!也便是这样的一剑,罗志连挡都来不及挡便被伤了,可见其之厉害!
面对如此强敌,又是仇人,虽然他不会杀了自己,可唐逸的心下仍有一四好的紧张,不过这丝紧张方起,唐逸随即运起玄天神功,转瞬之间,心平气和!
“不会放任,却又何解?”唐逸亦是盯紧马斤赤,问道。
与此同时,便见唐逸的双手一转,飞蝗石已落掌中,随时便可激射而出!唐逸心下一静,转瞬便有想到许多,就马斤赤的言行看来,这人虽然恶极,但对武帝却是忠心的紧,想来也是,万马堂烟消云散,要不是武帝相救,马斤赤哪来的这性命?又哪里来的这身武功?更不提还能重令万马堂。
不过如此一来,马斤赤不会对自己下杀手便坐的实了,虽然两人武工修为差距仍大,可有了这一层束缚,自己反能放开手脚。马斤赤可是魂级高手,能与常承言一战,就算不如,想也相差不多,自己能有机会与他相拼,又不虑生死,便是没有雨娴在其中,这机会亦不会放过!
唐逸这一问,却是令马斤赤大为恼火,这少年杀了自己两员手下,虽然麻顿兄弟是武帝招揽而来,可平日里还是受自己节制,少一个,万马堂便少一份实力,所以对唐逸,马斤赤亦是恨的紧了。
当下也不多言,便就马斤赤冷道:“莫以为你杀了几个庸手便不知天高地厚,虽然我不会杀你,可既然你阻我沙海天山家事,那我将你制住,师父亦不会有什么怪罪!”
言罢,马斤赤的神剑狂沙一摆,直朝唐逸随即直刺过来,正是马家家传绝学,狂沙剑法中的一式,大漠孤烟!剑似惊虹直贯而来!虽然口中说着不取唐逸性命可这一剑之狠辣,却是任谁见了都心惊不以!
唐逸与马斤赤相隔三丈,不远不近,这一剑虽然凶横,可以唐逸如今的武轻功,只要一式鹏升万里,便就能避将过去,不过这么一来,身后的雨娴却便就立刻暴露!
“他离我三丈便出剑,剑式又如此凶猛,显然并非想要杀我,而是要杀雨师姐!”
可唐逸心下虽然想的明白,担自己若真个不躲,这一剑马斤赤是否真能收的住手?
“赌?”
唐逸暗一咬牙。
正文 一缕芳魂渺。一九五
唐逸便是在赌马斤赤当真不敢杀了自己,虽说武帝语焉不详,可唐逸却隐约猜到,自己怕也是武帝祸乱中原武林的一枚棋子,而且还十分重要,否则也不会由武帝亲口提出与自己合作,只看这份重视,唐逸便知非是自做多情了。
至于这马斤赤不论是否真心,唐逸自有判断,想马斤赤和他那万马堂终是在武帝的掌握之下,轻易应该不会杀害自己,也正因此,唐逸才有的信心来赌。有把握才会来赌,唐逸的赌并非盲目。
而且唐逸的心下还有一层考虑。自己年纪虽然还小,可经历的却如此之多,疯僧人死在自己的面前,虽然苦苦的忍下,但那却是因为武帝实在太强,根本便不是那时的自己所能抵挡,便是连一丝的机会都没有。不过此刻却有些不同。疯僧之死,自己根本便来不及阻止,但雨娴就在自己的身后,她还活着,躲与不躲都在自己选择,这便是二最大的不同!若自己躲开了,那么雨娴之死,自己亦有责任!
正所谓能而不为,弃!
唐逸只是转瞬便下定决心,同时也暗摇了摇头,心道自己心肠终究软的,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毕竟自己的对手个个非凡,不论武帝,或是常承言,甚至唐怀,这些人不仅智慧丝毫不逊于自己,经验更是远胜!这还不提,这些人的心肠更硬,才能不被外力所扰,行起事来更加狠辣果断!而自己若不能做到这一点,对上他们,终究是要逊上一筹的。
心念电转,大敌当前逸再不去分这心神,当下只有全力应对马斤赤才是最最紧要。
当然,唐逸不会就这么干等着马斤赤刺来,虽说马斤赤口口声声的尊敬师父可谁又能保证没有万一?毕竟性命可是自己的,母仇还未尽报,唐月也还在唐门等着自己回去,所以唐逸就算在赌,亦要尽上全力求胜!
所以马斤赤方是一动,唐的双手便随即朝两边一扬,两颗飞蝗石立刻离手!
雨娴在唐逸身后,虽然看不清马斤的动作,可却也听的到其来势之凶猛!那剑绡连连似催命魔音,直听的雨娴心惊胆骇!而唐逸在自己身前护着,面对如此强敌,不仅不躲,反是双手一张,朝两边射出暗器。
“他要做什么?”
雨娴心下一自不解间。马斤赤地那一剑已到近前!
好快!
罡风先于神剑呼啸而至。冲地唐逸只觉得浑身上下骤然一紧。便连呼吸都是屏住。心下登时跳出一个念头:“躲!”
趋利避害。此乃本能。
不过唐逸地心头却亦是清明刻自己真个一躲。那日后可便要后悔终生了。并非说这雨娴与自己有如何地关系。而是这份信念执着。若自己这一刻躲了。那与常承言他们又有何分别?自己又怎能问心无愧地去报仇?
紧盯眼前疾刺而来的剑逸半分都也没有动,就这么坚定的站在那里为的是身后雨娴,更是为了心头一份执念!
赤瞳方才已经用过一次衡曾经说过,这赤瞳偶尔动用一二次倒也可以过每用一次,日后便需十倍的修习才能补回,且不能频繁使用,一日之中更不能连用两次,否则这眼睛便就要废了。
唐逸再是聪慧,亦难免遇到意外,便似现在,怎都未想到今日还需自己出手,更加没有想到会遇上马斤赤这般的对手。与马匪一战,救人当先,自然要雷霆一击,展尽所学,也就用了全力,以至眼下赤瞳难开,否则虽然仍难是马斤赤的对手,可怎都还有一战之力。
“最少这百忙之中,若有赤瞳,那马斤赤心下所想,我还有时间自他那眼中看将出来。
”唐逸心念电闪。
马斤赤这一剑本没有留手,唐逸智多,江湖早已盛传,他虽远在关外,可也并非没有耳闻。而且马斤赤知道,这人能让自己师父着意,自然有其强处,自己若不真个尽力,怕是那唐逸便能看出,自己这一剑就没了意义。
只不过出乎马斤赤意料的是,自己这十成十的全力一剑,那唐逸虽然看的分明,可却不知怎地,却是屹然不动!
“他莫不是傻了?”
马斤赤的眉头一皱,要说他之真心,对唐逸是满怀怨恨顾忌的,那是恨不得这一剑将唐逸扎个通透!毕竟这少年还没什么武功,便连杀自己堂下好手,如今又是连毙十多堂众,可见其对自己当初所为亦是记恨在心。今日他更是阻挠自己,面对这威势十足的一剑,竟然站在那里,面上连一丝的惊慌都没有!
望着唐逸直视过来的目光,马斤赤的心下登时烦躁起来,不禁暗道
然我不能杀他,可若伤了他,再将那天山派的奸细杀抵过,想来师父最多责骂几句,却也不会当真将我如何!”
这少年与自己有仇,就这么放任下去,对自己和万马堂定是不利!可马斤赤虽然知道这个道理,但有武帝再三行,却始终不敢下这狠手,只得做此权宜。
一念及此,马斤赤手上狂沙神剑稍是往左一偏,避开唐逸的要害,可去势却是分毫未改!
马斤赤心下所思,旁人自然不知,他那一剑威势骇人,任谁都以为他要杀了唐逸,更别说被挡在身后,有目难视的雨娴。
“不要!”
越是看不到,心越惊,耳旁听着那罡风呼啸,而唐逸却是动都未动,雨娴终于难忍,忽然尖叫一声,随即伸手朝左一推!人在前面的唐逸当下便觉得身后人儿一惊叫一声,随即背后猛然一股大力传来!
唐逸只防备着身前,哪顾到身后?这力也大,来的更是突然,唐逸不自觉的便是一个踉跄出去,随即右肋吃痛,身后更是一声惨呼传来!
“不好!”
背后一动,逸便感觉到了不妙,自己身后只有雨娴一人,她若是乱动,自己岂不白做冒险?果然,随即唐逸便被雨娴一把推了开去!
雨娴这一推,唐逸心下自明白,必然是以为自己为护他而不动,担心自己被马斤赤所杀,所以要救自己!虽然雨娴这一推全自真诚,可唐逸的计划却也全是乱了,再听那声惨呼,不用问,必是雨娴躲不过马斤赤这一剑,被刺了个正着!
也便在这时,马斤赤心下一喜,便要胜追击,一鼓作气的将雨娴杀了,再转手擒下唐逸,可猛然间,马斤赤便听得脑后忽然一阵尖啸传来!
九转十回!
唐逸能自悟指飞蝗,这九转十回更是亲眼目睹,又怎学不会?飞蝗石的诸多变化,全在手法运劲之上,唐逸的眼利,有样学样却是不难。
如今再有玄天神功相助,这天神功本就是阴阳互补,施展九转十回这等旋劲的手法更是如虎添翼。只不过唐逸的时间并不充裕,若他能将这九转十回以轮指飞蝗的手法出,那威力自然更大。
不过即便如此,这飞蝗石的威力也是不小。
依唐逸原本的打算,这飞蝗石不过是逼马斤赤撤剑而已。唐逸也担心有个万一,这马斤赤的凶性了,真要取自己性命,那可也非唐逸所愿,所以这九转十回出,正是攻马斤赤之必救。
毕竟唐逸的手力都还不够,那尖啸声异常刺耳,马斤赤怎会听不到?如此一来,只要马斤赤不想两败俱伤,那在听得背后暗器袭来之时,必然会回剑去挡,如此一来,唐逸眼前的危机便解。
正所谓再衰三竭,马斤赤追来的锐气被这飞蝗石一断,心下亦有顾忌,唐逸便有把握说得他不再动手,那时就算带着雨娴上天山去见武帝,也总好过在这里被杀。
只可惜唐逸的算盘打的再是精妙,可意外却是生。
背后雨娴竟在关键时刻一声惊叫,随即身中一剑,更是惨呼出口,正将飞蝗石回转过来的声音遮住,以马斤赤听来,只听到了前面飞蝗石朝两旁远去,可这转折却是半分都未听到!
便如此,等到马斤赤伤了唐逸,正要循着唐逸露出空隙,只得再一剑,便能将那雨娴彻底杀死时,两颗飞蝗石正挟着尖厉,在半空转了个弯子,一头朝马斤赤的脑后扎来!
直等飞蝗石及体,马斤赤这才察觉,可方才一式大漠孤烟全力而出,此刻招式正是最老,要想再回剑去挡,可就来不及了。马斤赤心下暗惊,一时也来不及去想这暗器的来路,更顾不得眼前二人,当下奋起全力,拧身跨步,便想闪到一旁!
可唐逸的修为虽然不及马斤赤,但说起来,在江湖中也算是个好手了,玄天神功自更不凡,这两颗飞蝗石速度飞快,马斤赤察觉的也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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