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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定宫斗-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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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难道不该以‘老佛爷’称之么?”
这一袭是真是假的话一下将太后哄得心花怒放,心里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了。“婉贵人,请起吧?”太后开心地虚扶了婉贵人一把。
“谢老佛爷!”顾念琳还是这样叫着,心里却骂了个千百回,暗道:该死的,这称呼竟是被我带到古代的,真他娘的邪门了!
“婉贵人,你刚行册封礼,为了表示你对众姐妹的尊重,按理你得给她们行礼,稍后还得逐一上她们的宫殿拜访!记住了吗?”太后心情大好,此时言语真切,面目慈祥,完全一‘老佛爷’的姿态。
顾念琳有些汗颜,答了:“遵旨!”然后转身面向堂上众‘姐妹’,恭谨地行了一礼,婉尔地道:“琳儿不识礼数,给各位姐姐、妹妹们问安了,以后,还请各位姐妹们多担待些!”
未妨惆怅是清狂(6)
那些嫔妃自打顾念琳进来后,便有意无意地开始整理自己的着装了,此时见她转身面向了自己,这才有机会对她打量一番。只一眼,顿让六宫粉黛失了颜色,真是攘袖见素手,皓腕约金环;头上金爵钗,腰佩翠琅宦抟潞纹u,轻裾随风还;顾盼遗光彩,长啸气若兰。婉贵人美得让人窒息,让堂上坐着的这些女人恨不能让地上现出一条缝立马钻进去算了。
兰妃却是不服气的,此时便尖着嗓子喊道:“哟,这都什么时辰了?咱们来了好像有一个时辰了吧,这如今晚起的鸟儿才有虫子吃,那不如以后咱们都学着点吧?”
太后这才记起婉贵人的失礼,此时便沉声问:“婉贵人,你身子没大碍吧?宫里有宫里的规矩,以后切记莫如此!”太后是打定了主意了,就冲方才顾念琳那一番‘美言’,只要顾念琳识礼,她便不与她计较了。
谁知这顾念琳根本没将太后的好心放眼里,此时转了头对太后说道:“太后,嫔妾冤枉!”
太后一愣,问:“你怎么冤枉了?”
“嫔妾一大早起身,已经请过早安礼了!”顾念琳无辜地说道。
太后与大殿里的所有人同时一愣,问:“请过了?你向谁请的?”
顾念琳便答道:“柔仪殿皇后娘娘啊?怎么大顺不是向国母请安的吗?”顾念琳一副很是不理解的模样,太后先前所有的好心情全被她破坏,此时只感觉到被顾念琳愚耍的戏弄,恨不能上前去给她几巴掌。
“婉贵人,你好大的胆子,可知公开顶撞哀家会有怎样的下场吗?”太后一改方才的慈眉善目,朝顾念琳喝斥了起来。
婉贵人一点惧意也没有,还是装了无辜地说:“太后,您莫生气,嫔妾昨晚已将大顺后宫嫔妃制度翻了一遍,不懂的地方嫔妾还特意请教了玉公公,该是没错的;再说,也没人与臣妾说起过要上宁寿宫行请安礼来着,嫔妾要早知这事了,铁定不会如此的!”
不知者不罪,太后还能说什么?几句场面话后,便宣布让众人跪安了。出得宁寿宫来,兰妃特意靠近了婉贵人,恐吓道:“婉贵人,本宫就在储秀宫等着你了,方才的迟到你可以糊弄过去,可本宫的宫规绝对不容许你乱来!听明白没?”
婉贵人婉尔地笑了,答:“是,臣妾明白!”
终于踏进了这座昭阳宫,终于有机会与雅贵妃面对面的交流了。章雅真身着褐色翻领正统宫裙,上绣一只开屏的孔雀,数朵怒放的白牡丹,裙尾拖地,黑光油亮的秀发梳成螺髻,髻上珠钗遍插,一支孔雀金步摇侧插一头,虽不能与凤凰相比,却已足够显示她的尊贵。
章雅真的面上很平和,丝毫看不出她的喜怒哀乐,婉贵人一看心里便添了堵,她有一个感觉:章雅真深沉不露,极有城府!“婉妹妹今日可让本宫大开了眼界!”章雅真的话说得很随便,既不像夸奖更不像嘲讽。
城春草木深
顾念琳看着她那张与自己酷似的脸,不着痕迹地回道:“臣妾愚昧,实听不懂娘娘此话的意思!”
雅贵人眼里闪过一丝欣赏,“妹妹今日之所为,乃后宫里所有女子都想为之事,无奈俱是有心无力,幸好妹妹敢作敢为,实为我等姐妹出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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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琳不敢大意,在没弄清雅贵妃的意图之前,她一刻也不敢放松自己怕戒备,因此说:“娘娘误会了,今日之事确不是臣妾故意为之!”
“罢了罢了,既是妹妹不愿相信本宫,本宫也没得法子,日子还长,相信妹妹会看明白一切的!好了,你要去的地方还有很多,本宫就不耽误你了!”说完,便从一旁的茶案上拿起一个镶金红包放到了顾念琳手中,说:“这是本宫的一点心意,本宫在此谨祝妹妹前程似锦,心想事成!”
出了昭阳宫,婉贵人又踏进了紫秀宫。紫秀宫略小于昭阳宫,却远比昭阳宫来得精致,走在那些光滑地地砖之上,顾念琳只觉金砖砌地步步惊。所谓尔乃丰层覆之耽耽,建高基之堂堂;罗疏柱之汩越,肃坻鄂之锵锵,紫秀宫果然不同凡响。
顾念琳本想仔细观察一番方淑云,以确定昨晚走水是否她故意所为,然云妃似还未从昨夜的惊吓中缓过神来,此时见了顾念琳并未多加教训与交谈,便以一封数目不小的见面红包将她打发了。顾念琳也不推辞,有来必收,此时揣了两封利是,一脸兴致地去了储秀宫。
储秀宫门口笔直地站了两宫女两太监,婉贵人在心里吹了一声口哨,说:“哦,这还有门卫站岗的呀?果然气派,配得上兰妃的嚣张!”
那门卫见了婉贵人赶紧行礼:“婉贵人吉祥!”
“先礼后兵?我喜欢!”顾念琳又暗自吹了一声口哨,说明了来意后,其中一着黄衫的宫女即领了她与容梅往屋里走。一路上,穿过大大小小的回廊,映入眼底的却是与季节极度不相符的苍翠。结实商秋,敷华青春。蔼蔼萋萋,馥馥芬芬,顾念琳长长地吸了一口满园的花香,即见萧氏姐妹端坐于亭子里,手上皆端了白玉细花瓷杯在聊天品茗。走至近前,婉贵人迎迎拜倒:“臣妾参见兰妃娘娘,贵嫔娘娘吉祥!”
萧氏姐妹似未听见般,继续说笑饮茶,婉贵人耐着性子又请了一次安,兰妃二人依了原样,依旧未看她一眼,同样的话,直到顾念琳说了三次后,兰妃才转了头,笑盈盈地道:“哟,婉贵人来了?何时到的,怎么没奴才来通传一声的?哎呀,本宫这只顾与妹妹说话去了,竟没看见贵人,妹妹可别生了姐姐的气啊?”
顾念琳压下满腹的怒气,露出谦谨的笑容,说:“是臣妾来得突然了,哪敢生娘娘的气呢?”
“嗯,妹妹果然明事理,不过......”兰妃突然转了脸色,似恐吓似嘲讽:“就算本宫故意,谅你一个贵人也不敢生本宫的气,婉贵人,是这个理么?”
城春草木深(2)
“当然,娘娘怎么做都是对的,有错也是臣妾的错!”婉贵人突然豁哒了,对嘛,这才像萧郁兰,相比雅贵妃与云妃的深沉,这兰妃要好对付得多。
萧郁曼见顾念琳这样窝囊,心中顿觉得意,道:“婉贵人,你方才在宁寿宫的勇气哪去了?本宫以为你还会放肆呢?”说完又转向兰妃:“姐姐,她既已进了这储秀宫,您便好好教教她如何做一个后宫妃子,免得她处处没大没小,日后连累您!”
“朽木不可雕也,既是朽木,哪配与这满园的春色相比?本宫可以将这满园的花草精雕玉琢,可她......”兰妃摇了摇头,一副婉惜的样子,说:“难罗!送她三字:不成器!”惠贵嫔听言便捂了嘴,咯咯笑了起来。一旁站着的奴才们皆是忍了笑意,看戏似地瞧着婉贵人。
容梅都快气得吐血了,可主子都没动气,她哪敢辩解。只见婉贵人丝毫不受这番话的影响,依然笑盈盈地说:“娘娘教训得对,臣妾就是那不成器的朽木,自然不能与娘娘宫中这些芬芳的花草相比,谢娘娘的三字,臣妾一定会谨记于心的!”
“你......”一切都出乎意料,萧氏姐妹一直以为就顾念琳这性子,只要自己出言尖酸些,她一定会当面顶撞的,到那时,她们便有了制她的借口,哪曾想这顾念琳竟一反常态,忍耐力竟是这般的深厚。兰妃一时气结,拿了桌上的一封利是甩向婉贵人,没好气地道:“这个拿去,快滚出本宫的地方!”
容梅低头捡起再交于了婉贵人,婉贵人接过,微一掂量便知红包中没任何东西,她也不拆穿,此时故意抬高了音量对容梅说道:“容梅,兰妃娘娘给的利是包,你可不要拆,咱们不是与皇上说好了嘛,晚上回去当着他的面一起拆,猜对份量咱们可都有奖呢!”
容梅会意,赶紧配合地答:“是,奴婢记下了,封上有紫薇花的便是兰妃娘娘的,奴婢不敢记错!”
婉贵人点了点头,朝兰妃行了跪安礼,说:“臣妾这就告退了!”
“慢着!”惠贵嫔满心不甘,但又不得不叫住婉贵人。
“贵嫔娘娘还有事要吩咐臣妾么?”婉贵人故意疑惑地看着她问。
惠贵嫔便尴尬地笑了两声,说:“那个,方才是本宫大意了,放错了红包,这才让兰妃娘娘错拿了,其实给你的见面礼是这两封才是!”惠贵嫔说着便从怀里掏出另两封利是交由了一旁的宫女。宫女接过后恭敬地递给了婉贵人。
顾念琳开心地接过,没心没肺地说:“臣妾谢两位娘娘赏赐,臣妾告退!”身后,兰妃铁青了脸,看来气得不轻。
一路上,容梅崇拜地看婉贵人,小声地说:“主子,您真的好伟大,奴婢跟着您,总算找对了主子!”
“先别得意得太早,苦日子还在后头呢?”顾念琳边走边答道。
容梅一点都不在乎,说:“只要跟着您,奴婢不怕吃苦!”
城春草木深(3)
就这样,这个宫里进,那个宫里出,当参拜了所有位分在贵人以上的嫔妃后,天色已微微擦黑了。顾念琳抚着饥饿的肚子,拖着疲乏的脚步回到了自己的永和宫。“呼,终于回来了,小橙子,有吃的没?”一进门,婉贵人便大声叫了起来。
“有有有!”小橙子立马迎了出来,一边应着,一边吩咐人将膳食端了出来。“主子,您要在哪用餐?”
婉贵人看了满屋子的奴才一眼,说:“送到寝宫来吧?”说完便朝里间而去,没走几步,又转了身,吩咐道:“对了,送两份,本宫与容梅一起吃!”
容梅一惊,“主子,这不妥吧?”
“有何不妥?你以前不一直是与我一起吃的嘛?”
“可是......”
婉贵人停步转了身,说:“没啥可是的,你们记住,在我永和宫没那么多规矩,大家都放轻松些,本宫不会将你们当奴才看,在这里,活,你们就活出个样子来,当然,谁若硬要将自己当奴才看,本宫也不拦着,但本宫会看不起你,大家记住我的话了吗?”
主子都这样说了,做奴才的哪还敢有二话,此时全都跪了,齐声答:“奴才们谢主子厚待,奴才记住了!”
还记住了呢,这不还奴才嘛?顾念琳翻了一个白眼,也不想再理,干脆拉了容梅的手进了寝宫里。饭菜端上后,容梅边吃边小声地问:“主子,这后宫里贵人以上的宫殿您全去了,唯独端阳宫不去,这妥当吗?”
顾念琳却突然想起了另一事,她今天可是发了一笔小财,此时立即向容梅催道:“快快快,将所有的红包拆开来瞧下,本宫发财了!”容梅无奈,只得收起话题,从身上带着的布包里掏出数封利是来。顾念琳一一将它们拆开了,然后让容梅拿了笔一笔笔记下,最后一数竟有上千两银票,真真喜坏了顾念琳。
晚饭后,各宫那些位分低于贵人,或者本身是贵人却未有赐字的嫔妃们便接二连三的进出于永和宫了。银子、金钗银饰、华衣锦布,婉贵人是来者不拒,收得手都软了。
这一日光景,后宫中方向大转,人人都传着婉贵人前途无量、贵气不可言的巴结话。端阳宫更成了宫里的笑话:先前,人人都以为蓝贵嫔与顾念琳是好姐妹,谁知婉贵人却独独未去端阳宫请安!这样一来,宫中便又多了笑料,说这蓝贵嫔与婉贵人啊的关系啊,悬得很!
龙允轩得知一切后也大吃了一惊,实在猜不透这两人在玩什么把戏。潜意识里,他只好认定这是蓝儿与琳儿的默契,是一种自保的方式。这样想着,他便心安多了。考虑到蓝贵嫔的感受,他还是在半道上改了去永和宫的方向,折去了端阳宫。
“皇上,您怎么来臣妾这里了?”蓝贵嫔在接了驾后,是实实在在地惊了一回。
龙允轩笑着说:“怎么,朕不能来么?”
蓝贵嫔立刻恢复了常态,婉然笑道:“哪能呢?臣妾只是好奇,以为皇上会在琳妹妹那里!”
城春草木深(4)
龙允轩揽了蓝贵嫔的腰,让她坐于自己的膝上,说:“本来是要去的,但路上听了宫里的传言便过来了解下情况,琳儿真的没来你这里?可知是为何?”
蓝贵嫔不动声色,答:“是臣妾的意思,以臣妾与她的关系须得着这些虚礼么?今日这一整天里,她这个宫里进,那里宫里出,定是累得不轻,臣妾哪会不知她的苦?所以,就让人传了话,让她回宫休息用些食物!这没想就传出了这些个谣言,让皇上忧心了!”
皇帝恍然大悟,一脸欣慰,频频点头赞赏:“蓝儿就像山间的清泉,一言一行都透出柔和与清甜,让人觉着舒服安心。”
“皇上谬赞了,如今既是明了真相,皇上是不是该上永和宫了?臣妾听说昨晚紫秀宫走水,琳妹妹等了您大半夜,毕竟是新婚,她想必心中是存了气的,皇上今夜可别让她再等了!”蓝贵嫔说完便自顾地离了龙允轩的怀抱,站起了身子。
皇帝便看了一旁的沙漏一眼,这才站起,说:“蓝儿,朕明日再来陪你,夜了,你也早点就寝吧?”
“知道了,臣妾送您出去吧?”龙允轩便点了点头,与蓝贵嫔手拉手地向宫外而去。再折回寝宫时,蓝贵嫔已变了脸色,召了红梅进来,说:“去,将宫门上的长明灯熄了,再安个人在门外仔细守着!”
红梅不解,问:“娘娘,宫里有变么?您这是何用意?”
蓝贵嫔便冷冷一笑,说:“如果本宫猜得没错的话,待会儿定有几拨人会来我端阳宫,红梅,你这样......”红梅便弯下腰凑近了主子,蓝贵嫔便在她的耳际小声地吩咐了一番,红梅边听边不断地点头。“懂了么?”
红梅应道:“懂了,主子!”
“嗯,那你下去安排吧?”
少顷后,果然有几个奴才来传话,但端阳宫守门的奴才小陈子机灵得很,一见不是主子想要的人,几句话便将对方打发走了。直到另一个宫女的到来,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只知道她很矮小,属于那种娇小玲珑型的。那宫女附在小陈子耳边说了几句话,即走了。小陈子便赶紧走进屋里,向蓝贵嫔秘密地禀报了。
蓝贵嫔一笑,从长袖里掏出一锭银子便赏与了他,说:“小陈子,你做得好,这个赏你!”
“谢娘娘赏赐!”小陈子接过银子,开心地退下了。
蓝贵嫔又召来了红梅,让她替自己简单地打扮了一番后,便要领着她出去,正好阿细进了来,“主子,这么晚了,您要去哪里啊?”阿细不解地问。
“哦,本宫去永和宫,琳儿说是向皇上请了旨,邀请本宫过去小酌畅谈,无妨,本宫会晚些回来,你先休息吧?”蓝贵嫔马上想到了借口。
哪知阿细一听,马上喜道:“是阿琳?那奴婢跟您去吧,很久没见她了,正好可以当面恭喜她!”
“这......”蓝贵嫔迟疑了一下。红梅见状马上喝斥阿细:“你是什么身份,敢直呼婉贵人的名讳,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端阳宫不会教奴才呢?”
曲径通幽处
蓝贵嫔故意皱了一下眉,朝红梅说道:“红梅,你出去外面等本宫,我与阿细有话说!”红梅听言便退了出去,蓝贵嫔这才转向阿细,表情诸多无奈,叫道:“阿细!”
阿细被红梅一顿责备,心中很是委屈,此时只问:“娘娘要跟阿细讲些什么?”
蓝贵嫔便拉了阿细的手,小声地说道:“红梅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琳儿不是那种人,我之所以不带你去,为的就是让你多管一些这宫中的事,见你时时被那红梅出言侮辱,我有心护你,可又怕逼急了她;如今我与琳儿全都有了身份,唯独苦着你,我心难安;所以,这才去哪都带着她,为的就是给你制造些机会,你主动些,让这宫中的奴才都听你的,到那时,这端阳宫的主事姑姑还不得你说了算?”阿细真是个单纯的人,这话她立马信了,心中一暖,重重地点了下头,蓝贵嫔这才满意地带着红梅走了。
是夜,待龙允轩与婉贵人一番交谈后,即上了床缠绵起来。与昨晚一样,正在俩人皆控制不住激情欲放肆地爱一回时,那讨厌的锣鼓声又响了起来。龙允轩几乎是咆哮着坐起来的:“又发生了什么事啊?”他对外面吼道。
奈儿的声音即传了进来:“回禀皇上,紫秀宫走水!”
“又是紫秀宫,这云妃到底在搞些什么?”龙允轩继续吼着。
婉贵人心中好笑,但面上装了不舍,心里却早已打定了主意要将皇上劝走的,“皇上,去看看吧?”最终,龙允轩经不起婉贵人的再三劝说,不得不离宫前去查看。半夜后,再悄声悄气地折回,那时顾念琳早已进入了梦乡,当然是假睡。
自此接连几夜,龙允轩夜夜寝在永和宫,却每每都被宫中走水的锣鼓声敲走。先前,皇帝以为紫秀宫接连两次走水,是云妃故意所为,所以,在第三晚便特意派了人暗自盯着了,这一晚紫秀宫果然没再出事;但储秀宫却又走水了;再接着是玉棠宫、春棠宫,最后竟连端阳宫也不能幸免。一时宫中谣言四起,人人提心吊胆,奴才们晚间睡觉更是连衣也不敢脱,就怕又得听到哪个宫走水的锣声,无奈要去救火!
终于,在又一次锣声响起时,顾念琳假装怒了:“皇上,臣妾自问没做错什么,这些人晚晚如此,明摆着是针对臣妾的,任是臣妾有天大的耐心,也被这锣声磨尽了!”。
龙允轩彻底怒了,抱紧了婉贵人,说:“放心,从今以后,让她们折腾去,哪里走水都与朕无关,朕哪都不去了!”
“可是皇上就任她们如此胡闹下去吗?您瞧您这夜夜寝不安宁,这人都瘦了一圈了!”
有了美人的关心,龙允轩的气才消了些,安慰她道:“好,朕明日就吩咐下去,让每一个宫里都加强守卫,再让玉公公强加盘查,定要查出此纵火之人,好了,别气了啊,为她们气坏身子不值得!”顾念琳这才作罢,搂着皇帝深深吻了一下,龙允轩一喜,一个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满室暖昧生成,一声声销魂的呻吟掩盖了宫外震耳欲聋的锣鼓声喧哗声。
曲径通幽处(2)
‘走水’风波,让云妃、兰妃等人在皇帝的心中大打了折扣,他甚至懒得提起这些曾经风光无限的妃子。又是夜色降临时,玉公公小声地在皇帝耳边禀道:“皇上,云妃娘娘近来身子似乎不妥,央了人过来问,想让皇上过去瞧一下!”
龙允轩头也未抬,喝道:“不去,她们有那些功夫折腾,还怕身子有事么?”
“可是皇上,这事也未查清楚,奴才觉着也不能冤了云妃啊,这万一不是她呢?”玉公公还是壮着胆子替云妃开解。
皇帝烦了,说:“你懂什么?这接连几晚,都多少宫走水了?朕要去了紫秀宫,那接下来麻烦便会不断,储秀宫、玉棠宫、春棠宫......朕还不都得走一趟啊?朕不是吩咐了你彻查吗?你这不好好做你的事,倒有闲功夫来替她们跑腿了?”
玉公公吓得赶紧跪了,“奴才知罪,这就去盘查!”
“等等,蓝贵嫔如何了?朕听说她的宫里也未幸免,她......没事吧?”
“回禀皇上,蓝主子不太好!”
龙允轩听言一惊,急问:“什么叫不太好?”
玉公公便答了,说:“那晚,蓝主子见一帮奴才全在救火,她一心急,便也亲自加入了!后来听太医说,像是手臂伤了,再加上又受了惊吓,这会儿还卧在床上呢!”
“出了这样的事,为何没一人来告诉朕?你们这差是如何当的?”龙允轩怒道。
玉公公吓得连头都不敢抬,“回皇上,是蓝主子吩咐了不让奴才们来吵烦您,奴才也没法子啊?”
“狗奴才,你们这是欺君,知道不?摆驾端阳宫!”龙允轩一说完,手一提衣摆,人便已踏出了御书房。玉公公自是赶紧从地上爬起跟了上去。
这一会儿,永和宫已得知了皇上摆驾端阳宫的消息。婉贵人抚着青花瓷盖,说:“皇上也是时候去端阳宫了,好了,容梅,今晚皇上既然不来了,那咱们上柔仪殿去吧,本宫好久没见到皇后娘娘了,心中挂念得紧!”容梅应了,便要进小厨房去准备点心之类的吃食,婉贵人见了,便又吩咐道:“哦对了,容梅,替我多准备两盅银耳莲子羹,待会儿差人送去端阳宫给皇上与贵嫔食用!”容梅虽有不解,但眼下一屋子的奴才在,她也不好多问,只得又应了,便亲自忙去了。
走在去柔仪殿的路上,容梅才有机会问出自己的疑惑:“娘娘,先前您不是为了要拆穿蓝贵嫔的假面孔而不上端阳宫行参拜礼吗?可如今为何又要?”
婉贵人便笑了笑,答:“没办法,谁叫她水恨蓝事后又跟皇上说,是她命人传了信,不让我累着的;这她处处想让别人、特别是想让皇上知道她水恨蓝是多么重情重义,是与我有着多么深厚的姐妹情谊的一个人,那我又何须与她明着来,演戏谁不会啊?”
“娘娘说得对!”容梅一脸钦佩地瞧了自己的主子一眼。
曲径通幽处(3)
说话间,柔仪殿已在眼前了。婉贵人瞧着那扇紧闭的铜门,心里多了些凄凉,明明是一国皇后,处境却是这般的寒酸与不堪。这里没有奴才守门,没有奴才打点,没有人愿意到这里来瞧上一瞧。皇后说皇上是在保护自己所在乎的人,可他这叫个什么‘保’啊?这俩人一味地活在自己的阴影中,真要等到对方咽了气才能醒悟么?叹了一口气,婉贵人道:“容梅,叫门!”
容梅几乎是拍了数十下后,才见玉萍来开了门,“玉萍姐姐,皇后娘娘睡下了么?怎么这么半天才来开门?”玉萍比划了阵,容梅便惊道:“皇后娘娘不舒服?”顾念琳心一提,急忙盯紧了玉萍;好在玉萍摇了摇头,她才松了一口气。
“进去再说吧!”反正也看不懂玉萍的手势,婉贵人便率先走进了屋里。皇后正在翻看一本《春秋》,见了顾念琳进来,先是一惊,后又欢喜。“姐姐可好?”婉贵人乖巧地走了过去。
皇后放下书,笑着道:“一切都好,妹妹如何?想必是许久未睡过好觉了吧?这黑眼圈浓得都跟那灶上的锅碳一样了!”
“姐姐又笑话我,这不想趁皇上去了端阳宫的当儿到姐姐这来偷个懒,睡个好觉嘛!”
皇后便玩笑地问:“妹妹就不想今夜再让哪个宫弄出点动静来?”
婉贵人不屑地冷笑了一声,说:“姐姐,我的最终目的可不是像这样的小打打闹,我是要云妃与兰妃先倒一个下去才甘心!”
皇后摇了摇头,劝道:“妹妹,咱们的目标不是云妃或兰妃她们,让她们受些教训也就罢了,何苦一定要让她们倒下呢?后宫的女人本就可怜,云妃与兰妃再怎么强,终究不过一颗棋子,咱们又何苦女人为难女人?本宫看得出,你钟情于皇上,既是如此,何不让他少一些烦恼?”
但是顾念琳哪里听得进去,做为一个现代人,人格与尊严的完整化,已在她的心里根深蒂固,她可以接受如今的一夫多妻,因为这里毕竟是古代,龙允轩是皇帝,这是她不能改变的事实;可是云妃与兰妃还有水恨蓝她们害她当众裸身,这就不是一口怨气的问题了,它早已转化成了一种仇恨;除非她们受她一样的侮辱,否则她死也不会罢休!
“姐姐,太后固然可恨,但兰妃与水恨蓝她们同样让人切齿,如果不能除了她们,我还做什么贵人?”顾念琳恨恨地说道。
皇后知是劝不动她的,其实她也理解婉贵人的恨。想想看,进宫后她受了那么多的难与辱,这要放第二个女子身上,恐怕早已想不开而自尽了,可她却越发地活得坚强,为的就是争回一口气。再想想自己何偿不是一样呢?为了扳倒太后与安贤王的势力,替亲人报仇,她是忍了怎样的孤寂与白眼,就算是剩下最后一口气时,她还坚信着会有那么一个人来替她实现一切,这如今果然就有了顾念琳。
“好吧,妹妹,姐姐也不劝你了,只是妹妹接下来想怎么做?”
惊梦怒龙吟
顾念琳不答反问:“姐姐,这些夜里,宫里派了那么多的人手监视着,玉萍是如何办到的?”
皇后看了一旁的玉萍一眼,然后说:“你们忘了,宫中有禁地‘德容轩’,有‘玫园瑰苑’,有她兰妃的‘郁兰阁’,处处是禁地,想要安全地回到柔仪殿着实不难!”
婉贵人将这几处的地形位置暗想了一遍,即抚掌赞道:“原来姐姐是让玉萍从皇宫禁地回来的,绝,谁会想到去监守这皇宫的禁地呢?别人肯定以为那里没人敢去的,只是辛苦玉萍了!”一旁的玉萍听言,赶紧摆手摇头起来。
四人聊了一阵后,顾念琳便又回到了先前在这里住过的房间躺下。这一晚宫中没了走水的锣鼓声,龙允轩睡得很好,整个宫里的人都可以安心地睡一觉了,除了顾念琳。是的,顾念琳失眠了!原以为,她可以在柔仪殿偷个懒,好生地睡上一觉,然而她却突然发现,只要她一闭上眼,脑海里就会出现龙允轩与水恨蓝缠绵的镜头。她有些烦,最后索性起了身,披衣走至了窗前。
天边的一轮明月不知何时已躲进了云层中,没有了喧闹的夜晚,此时的皇宫变得格外的漆黑、格外的静,静得可怕,有种让人脑桨迸裂的撕裂感。顾念琳嘲讽地笑了,暗道:“我这是怎么了?他爱在哪睡在哪睡,我心里干嘛不好受?”
虽然这样想着,可是再回到床上时,她还是情不自禁要去想龙允轩与水恨蓝,如此反复折腾,直到黎明将近了,她才睡了过去。梦中,她见到了刘显俊,她大喊着扑过去:“阿俊,阿俊!”刘显俊也微笑着向她走来,近了近了,就在她感觉到已抱住了他时,突然一个力量将她狠狠往后推,她一个趔趄没站稳,身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接着水恨蓝就出现在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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