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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能找到更好的下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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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里立刻一连串的“哈哈哈”。
周泽宁点了保存,回复:“好的,谢谢提醒。”
有人大笑:“哈哈哈,土豪说话真有意思,一本正经的,这么严肃认真干什么。”
“所以人家才是土豪,我们才是屌丝。点烟”
接下来的对话周泽宁自然不知道,他说完谢谢就点开了视频,从第一天的直播开始看。
怕助理进来发现,他戴上耳机,靠在沙发上,用平板放着看。
她真的变了很多,以前的林静言偏激又敏感,周泽言虽然不是东西,但那些精神鉴定证明都是真的,发作起来能折腾得一家子不得安宁。
周泽宁不清楚林静言是婚前就不正常还是婚后被周泽言气的了,但并不妨碍他不喜欢这个弟妹。
只是自从她吞安眠药自杀再醒来之后,简直像脱胎换骨了一样,浑身上下都发着光。
他那天给弟弟打电话,就是想确定一下,周泽言是不是真的和念念再无可能了。
不知为何,他心里总有些不安。
“我好讨厌吃药啊”
耳机里,女人嗲嗲的嗓音唤回了他的思绪,她一手托着腮,一手拨弄着桌上的几颗糖果,“但是他们非要我吃。”
有弹幕劝她:“按时吃药病还能痊愈啊。”
念念苦恼的皱了一下鼻子:“但是那些药很讨厌,副作用很大,吃完之后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注意力没法集中,掉头发总之很难受。”
周泽宁微微坐直,他并不清楚吃药会有这么大影响,但是那天喂她吃完药之后,她好像一切正常
他心头一动,继续往下看。
弹幕里又有人科普,抗精神病药物还会造成性。欲减退或者性亢奋,对肝肾等脏器造成严重的负担,如果不到万不得已,最好还是通过自然行为调节,药物治疗是最后的手段。
周泽宁喉头动了动,林静言整天被关在家里,怎么可能自我调节?
接着,念念露出了狡黠的微笑,说她每次被逼着吃药都会想办法骗过去,别人以为她吃了,其实根本就没有,都偷偷吐掉了。
屏幕上满屏的“666”。
念念笑嘻嘻的:“今天中午,一个傻蛋喂我吃药,还骗我说是糖”
周泽宁愣了一下,那天中午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他看着她把药吞下去,还喝了水等等,她吃过药之后就再也没说过话。
果然,念念继续:“我把药压在舌根下面,等傻蛋一走我就吐了,哈哈哈。”
她笑得又坏又可爱,周泽宁却气得额角青筋直跳。
这个妖精!
这个故作聪明的笨蛋,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周泽宁深吸几口气,稳住情绪,往后拉视频,他记得晚上他喂她吃避孕药的时候,她还在直播。
视频最后一分钟,正好是她抬手把摄像头放下来,在一片“哈哈哈”中,吐出口中药片。
周泽宁猛地点了暂停,胸膛剧烈起伏,喘着气看着她掌心那一片半融化的彩色中,白色的小药片异常醒目。
避孕药,她没有吃。
这个笨蛋!
竟然还敢说他是傻蛋,等她清醒了他一定要问问她,到底谁才是傻蛋!
董事办,助理和秘书惊讶的看着董事长拿着衣服就往外走,助理赶紧跟上去,硬着头皮道:“董事长,十分钟后您和林董有约”所以您现在是要干什么去?
周泽宁脚步不停,按下电梯,道:“推了。”
“是。”助理,“还有,刚才您”
电梯门打开,周泽宁走进去,“等我回来再说。”
电梯门合上,开始下降,那张隐隐透着怒的脸消失。
助理:“是。”
您弟弟言董刚才打电话过来说他已经下飞机了啊,她还没转告老板怎么办?!
对着电梯站了一会儿,助理淡定的转身回去,算了,又不是什么大事,还是先联系林董取消会面再说吧。
周泽宁拿了车钥匙,直奔最近的药店。
他暂时想不到借口把她带出来去医院检查,也不好请家庭医生,人多嘴杂,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最好的方法是先确定她有没有怀孕。
从第一晚到现在已过去将近半个月了,不知道能不能测出来,上次买避孕药的时候,他顺便问了一下,对方说半个月之后一般就能测出来了。
如果没怀孕一切好说,如果怀孕了
他突然狠狠砸了一下方向盘,他以为她吃了药,第二天晚上又要了她好几次,而且连一点措施都没做。
他买了早孕试纸,驱车回老宅。
结果刚到家就看到前面停着一辆红色的兰博基尼。
男人从车里下来,上身是白底黑纹的时尚衬衫,下边是黑色长裤,都是紧身款,腰上缠着一条黑白色字母腰带,长长的垂在腿边,衬衫领口半敞,露出结实漂亮的胸肌。
因为在海岛浪了半个多月的缘故,肤色呈漂亮的古铜色,落在女人眼中是性感,在周泽宁看来则是风骚。
正是他的孪生弟弟周泽言。
对方显然也看到了他,下车大步走过来,拉开车门,笑出了一口白牙:“哥,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自家老哥可是个工作狂,现在是工作日下午四点钟,他可能出现在公司,某个高档高尔夫球场或会所,甚至是市中心的公寓里,唯一不可能的是老宅。
周泽宁悄悄把早孕试纸的包装塞进座椅中间,他刚买到就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本想把包装放在车里好处理,没想到会撞上弟弟。
他没有回答他的话,不动声色道:“回来了。国外好玩吗?”
好玩个屁!
心里想着,周泽言嘴上却道:“好玩儿!洋妞真带劲儿,下次带你去爽,省得我老哥憋出毛病来。”
周泽宁藏好包装,下车,“别浪,小心媒体拍到。”
周泽言:“我浪得起来吗我?我算是被那个疯女人搞怕了,都心理阴影了,看见女人就萎。就这她还整天疑神疑鬼。”
周泽宁看他一眼,“关咏咏呢?”
周泽言:“关咏咏和我有什么关系?我靠,她有被害妄想症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嘴里的话能信母猪都能上树了。哎,哥,你现在回来干什么?”
周泽宁:“一份资料忘家里了,回来拿。”
“什么资料?让司机给你送去不就完了?”
“顺路。”
“哦”
兄弟两个边说边走,出了停车场,转过拐角,两人齐齐一愣。
这两天气温高,天气好,草坪上的草都蔫了,早上浇过水之后下午还要再浇一次,过了四点,刚好是浇水的好时候。
主屋前的草坪上,用的是地埋式喷头,此刻一起打开,碧绿的草坪上水雾弥漫,一道绚烂的光桥悬浮在水雾中,光桥下面,笼罩着精灵一样的女人。
她趴在草地上,托着腮专注的看着下方,穿了一件雪纺的白色长裙,光着两只脚,一晃一晃的,裙摆落到腿窝处。
她整个人被水雾淋得半湿,衣服贴在身上,几乎能看到里面内衣的颜色。
周泽言那颗心猛地一跳,呆住了。
试问哪个男人心中没有一个洛丽塔?
周泽言小时候曾和哥哥一起躲在屋子里看这部电影,被剧中洛丽塔出场时在草地上翻看电影画报的镜头震撼。
年少的他无比理解男主角一生的错付,那样美丽的少女,哪怕明知有毒,也叫人无法自拔。
当时他问哥哥,如果他们遇见洛丽塔会如何选择,犹记得哥哥的回答:“我不会爱上不爱我的人。”
当时他回答:“如果是那个人,哪怕不爱我,我也愿意。”
念念今天开直播的时候,发现没什么好玩儿的了,虽然观众说看她的脸就够了,但念念还是觉得这样不太好,正好楼下的喷头启动,她兴致勃勃的提议,不如来直播彩虹。
观众们有脑洞大的,请念念复制洛丽塔的经典镜头。
念念笑:“不可以直播色。情画面哟!”
然后,她照实复制了洛丽塔的经典镜头,却只给观众看彩虹和她的脸。
念念笑容明媚,乌黑的瞳孔水洗过一样明净,带着丝丝缕缕的妖气。
她是真的很开心,之前一直以为这个世界只有一个碎片,没想到今天突然感受到了另一个碎片存在的气息,直到现在她才确定,另一枚碎片是在周泽言身上。
一定是因为她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周泽言不在国内,距离太远,她这只中华土著妖的法力进不去别的国家,把碎片二号忽略了。
现在碎片二号自己回来,她又能一箭双雕了。
开心!
见两人看了自己半晌没有反应,念念只好自己“无意间”抬头,看到周泽宁,浅浅的笑了起来,隔着水雾,明媚又妖娆,清纯又性感。
本来沉浸在少年时代幻想中的周泽言瞬间被吓萎了。
靠,是林静言,这个疯女人竟然还有这么漂亮的时候?!
在他的印象中,她还是那个因为误会了他和关咏咏的关系,开车撞上关咏咏的疯子。
她从草地上爬起来,衣服上沾了星星点点的草叶子,也不管,赤着脚跑过去,完全无视旁边的周泽言,一下子跳到周泽宁怀里,手臂环住他的脖子,腿缠上他的腰。
她嗲嗲的撒娇:“你回来啦。”
周泽宁即尴尬,心里又有种隐密的喜悦,他本来以为弟弟回来,她就不会再继续认错了。
他下意识的伸手,托住她大腿,微微红着脸斥责:“弟妹,你先下来。”
周泽言:“???!!!”
虽然终于摆脱林静言这个疯女人,但是看到她完全无视自己,直接扑到自己哥哥身上,为什么还是觉得自己头顶有点绿绿的?
双生子()
念念身上的裙子被水雾打得半湿;要透不透的贴在肌肤上;她四肢缠着周泽宁;亲昵的嘟着唇;一副要讨亲亲的模样。
周泽宁兴奋又尴尬;看到刚才的画面;他比周泽言的反应更大。
周泽言只记得林静言疯癫的模样;但是他却记得她所有的妩媚和妖娆,那一瞬间,缠绵的画面就在他脑海中过了无数遍。
再想起她偷偷把避孕药吐了的事;他恨不得现在就好好教训她。
但是众人面前,尤其是周泽言看着,他只能努力维持无奈的样子;想要把她从身上扯下来。
刘嫂看见周泽言回来本来有些心情复杂;不知道对夫人是好还是坏。
念念跑过去的时候,她本以为夫人是冲着言先生的;谁知道言先生站在旁边;夫人还是认错人了。
满心的复杂顷刻间变成了尴尬和担忧;刘嫂连忙上去解释:“言先生;夫人这段时间精神不太正常;总把宁先生当成您。”
周泽言“哦”了一声;努力做出并不在乎的模样,毕竟都离婚了,还在乎这个显得小气吧啦的。
刘嫂上去帮周泽宁的忙;劝道:“夫人;这是宁先生。”
她指着周泽言,“这才是言先生。”
念念透着妖气的眼风瞟了周泽言一眼,把周泽宁抱得更紧了,十分肯定的摇头,“他不是!”
这下周泽言都有些恼了,这个疯女人,又在发什么神经?!
刘嫂更尴尬了,“夫人,你仔细看看,他怎么不是了?”
念念突兀的笑了起来,她被周泽宁抱着,比两个男人还要高半头,此刻看着周泽言,就有些居高临下的味道。
她突然伸出手,轻轻挑了一下周泽言的下巴。
女人的手指纤细白嫩,葱段似的,带着潮湿的水汽,冰冰凉的碰到他的下颌,一触即退,周泽言却被她这个动作弄得心头一跳。
还没缓过神来,就听见女人软弱嗲甜的嗓音笑嘻嘻的说道:“泽言很白,他太黑了。”
他他他太、太黑了?!
太黑了!
这个疯女人,到底有没有一点审美?
男人要那么白干什么,娘唧唧的,他这是特地晒出来的古铜色,懂吗?懂吗!
你这个神经病!
周泽言再一次肯定了,他和这个女人八字犯冲,见面就没好事儿!
周泽宁咳了一声,努力压下嘴角的笑意,周泽言以前是挺白的,和自己差不多,最近几天在外面晒得了。
他轻轻拍了拍她,“你先下来。”
念念摇头,晃着小腿,“我没穿鞋,你抱我进屋。”
周泽宁被她晃得心跳加速,他暗暗喘了两口气,现在反倒是他没法放她下来了。
他看向周泽言,后者一脸厌烦的朝他摆手:“赶紧赶紧,把她弄走,我真是一眼都不想看见这个疯女人。”
周泽宁:“我先带她回屋,你要不要过来先和她聊聊?”
周泽言:“我先去游个泳,热死了,以后再聊。”
今天还聊个屁啊,他现在气都快气死了。
周泽宁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刘嫂,那草地上是不是还落了什么东西?你去拿过来,我先带林夫人回去。”
刘嫂一拍脑门,“哎呀,是夫人直播用的手机。”连忙跑过去拿。
把刘嫂也打发了,周泽宁抱着念念快步回屋,上楼,直接推开她卧室的门,反手锁上,把她扔到床上,用力亲了下去。
念念笑嘻嘻的抱住他,把他往床上带。
周泽宁狠狠亲了她一阵,又按着她揉了一通,解了一时饥渴,这才掐住她腰,沉了脸,质问:“我给你的药都没吃,嗯?”
念念一点都不带怕的,点头:“对呀。”理直气壮得很。
周泽宁气得额角青筋直跳,照着她屁股打了几下。
他本来是想用力的,好歹给她个教训,结果巴掌落下来,却一下比一下轻,还没他夜里动情时揉搓她的力道大。
算了,事已至此,再教训她也没用。
周泽宁自动给自己没威严以及下不了手找了个借口。
好歹先确定怀孕了没有再说,如果真的怀了,他到时候再教训她不迟。
他绝对不会再手软。
念念勾着脚蹭他的腿,撒娇:“我想出去玩。”
周泽宁被她弄得心烦意乱,没搭理她的要求,手插入裤子口袋,把早孕试纸拿出来:“这个你拿着。”
念念没接,好奇的看了看,问:“这是干什么用的?”
周泽宁脸微红,有些尴尬的向她解释用法,还没说完,就听见刘嫂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
来不及给她,周泽宁连忙把东西收起来放回口袋里,低头在念念耳边快速说了一句:“以后有机会再收拾你。”
然后起身,念念脸色绯红,被他刚才亲得了,他一把拉开薄被盖住她,把她按进去:“不许告诉别人,我走了。”
说完,连忙上去把门打开,做出正准备离开的样子,刚好撞上拿着手机过来的刘嫂。
周泽宁低声吩咐:“林夫人衣服湿了,你帮她换一身。”
刘嫂立刻应是。
周泽宁又道:“平时我不在家,泽言也不关心林夫人,她精神不正常,你多看着点,像今天这样的情况,最好不要再发生了。”
刘嫂有些不太明白,“宁先生,您的意思是”夫人认错人的事不要再发生了,还是别的?
周泽宁:“她毕竟是女人,那副模样跑到外面成何体统?家里可不都是女眷。”
说到后面,难免带了几分真火。
那些园艺工人、管家厨师都是男人,她就没一点保护自己的意识吗,那副模样落到别的男人眼里究竟是何等的诱惑,万一有人起了歹意,会是什么后果?
刘嫂连忙称是,说以后会注意看着夫人的。
周泽宁绷着脸回到自己屋里,脱了被她弄湿的衣裳,把试纸拿出来,放到柜子里锁好,坐到床上发呆。
刚才狠话说得好,以后有机会再收拾她,但是周泽言回来了,他何时才能有机会?
泽言已经和她离了婚,不知道能不能接受他喜欢上了他的前妻。
如果泽言能接受,过个一年半载,他再告诉别人他和念念走到了一起,也不算太出格。
周泽宁不是不知道就算这样,该说难听话的人依旧不会少,毕竟她曾经是弟弟的妻子。
他倒是无所谓,做生意,最不看重的就是男女那方面的阴私,但是她不行,就算退出大众视野了,她还是公众人物,是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周泽宁叹了口气,希望一切都如他所愿。
刘嫂把手机放到念念窗边,轻声道:“夫人,先出来换身衣裳吧,湿衣服穿着不好。”
念念从被窝里钻出来,问:“泽言走了吗?”
刘嫂面色复杂,“言先生没走,夫人换身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见言先生,好不好?”
念念歪着头笑:“好啊。”
她跳下床,赤着脚跑到衣物间,在刘嫂的帮助下挑了一件高领无袖的鱼尾裙,内衣也潮潮的,也要一起换了。
念念让刘嫂出去,自己脱了衣服慢腾腾的换。
结果衣服一脱,妖精的本性上来,她就不想穿了,尤其是内衣,勒得好难受。
念念坐在床上纠结,要不要真空上阵。
就在这时候,房门被推开了。
周泽言呆呆的看着背对着自己坐着的女人,蝴蝶骨好漂亮,腰怎么这么细哟,竟然还有腰窝,好可爱
念念回头,乌黑的眼珠看着他,竟然还带着笑。
周泽言鼻子一热,羞恼交加,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看这个疯女人看呆了,于是狠狠瞪她。
这女人怎么一点都不害羞哟?!
还有,笑什么笑,妖里妖气的。
别以为她脱光了就能勾引到自己,他可不是七年前的他了。
念念软软的问:“你干什么呀,要进来吗?”
草,这疯女人怎么声音也变得这么好听了,又软又嗲,偏偏一点都被不装,比公司里那些故意卖嗲的女人听起来悦耳多了。
呸呸呸,他才没有夸她的意思,声音再好听也改不了她是个神经病的事实。
下一秒他眼睛突然亮了,指着自己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念念点头。
周泽言:“”切,还是不行。
念念:“你是黑鬼。”
他下意识反驳,“你才是黑鬼!你你不认识我了对不对?”
突然反应过来,他兴奋的简直想大笑三声,这下他总算能摆脱这个疯女人了吧。
把早已准备好的协议书往她面前一拍。
“林静言,我们打个商量怎么样,你搬出这里,我给你请保姆买房子,一个月还给你十万块钱,怎么样?”
她一个离了婚的女人,老住在前夫家里算个什么事儿?
周泽宁走到门口,看到屋内的景象,立刻闪身躲到门外。
他悄悄屏住呼吸,甚至比周泽言更在意念念的回答,尤其是现在。
他觉得自己格外可笑,看见刘嫂出去,立刻迫不及待的想要过来见她,结果又撞上周泽言在她房里,而她甚至连衣服都没穿。
真是可笑啊,他自己一个外人,明明嫉妒的发狂,却连将嫉妒表达出来的权力都没有。
双生子()
平心而论;兄弟两个长得都不错;五官深邃;眉目俊朗;尤其是周泽言;似乎比周泽宁还要更精致一些。
而且周泽宁严肃正经;自然没有周泽言飞扬洒脱;闪耀夺目,存在感强。
所以,当初年仅二十一岁的林静言才被周泽言三两下追到手;毫不犹豫的息影退圈,和他结了婚。
这是念念从林静言的记忆中读到的信息。
此刻被周泽言这样饱含期待的看着,换了其他任何女人都不忍心拒绝;偏偏念念不是女人;她是妖精,毫无触动;慢吞吞的把内衣放下;只穿了一件裙子。
周泽言目瞪口呆;指着她道:“日哦;你连内衣都不穿?”
念念歪着头看他;乌黑的眼里带着隐约的笑意;她娇声道:“这个衣服,穿内衣会很丑。”
衣服款式是高领无袖的,露出两边雪白的肩膀;还有背部整个蝴蝶骨;如果穿内衣的话,肩带一定会露出来。
周泽言知道,但是那也不能就真空吧?!
家里除了自己还有他亲哥啊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男女有别?!
周泽言:“你可以带胸贴!”
他就算不务正业,吊儿郎当,毕竟也是娱乐公司的大老板,对女人的东西并不陌生。
“不喜欢。”念念干脆利落的拒绝。
周泽言:“”
好吧,反正他是管不了她了,爱怎么穿怎么穿,被别的男人意。淫占便宜他又不吃亏,反正都已经离婚了,爱怎么样怎么样。
周泽言把合同书又往念念面前推了推,“你看下这个,没有问题的话赶紧签名。”
念念懒懒的伸出两根手指,将面前的纸拈起来,歪着头仔细看了一遍,最后目光在“搬出周家”四个字上停住。
周泽言:“赶紧签了,我们都放彼此自由,以后你想扮洛丽塔也好,想不穿内衣也好,想出去玩也好都没人管你了。”
在周泽言的碎碎念中,念念缓缓放下手中的离婚协议书,绷着一张小脸,乌溜溜的眸子盯着他,眼神有些冷。
周泽言被她看得口干舌燥,心脏不由得砰砰乱跳,莫名心慌。
“你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话音刚落,念念就把协议书扔到地上,盯着他,袅袅婷婷的走到他面前,嗲嗲的说:“我想打你。”
?!
周泽言大惊失色,“你又发什么疯?”
念念继续道,嗓音依旧软软嗲嗲,像是在撒娇,“你让我打一下。”
周泽言诡异的竟然觉得,被她这么软绵绵娇滴滴的女人打一下也没什么。
他咳了一下,清清嗓子:“只要你同意签字,打就打吧,不过不能打脸。”
念念展颜笑了,露出一对小小的梨涡,娇俏又可爱,她软软答:“好,我不打脸。”
目光在他身上巡视一圈,最后用力打了一下他手臂。
啪得一声脆响,一点情面都没留。
周泽言疼得嘶了一声,不过一看念念抱着打自己的手委屈的直皱眉,掌心红红的,竟然升起一股隐密的得意。
他忍着笑假惺惺的道:“哎呀,一下够不够?不够继续,随便你打。”
念念双手背后,有些生气,目光在他身上徘徊。
周泽言更得意,抬头挺胸,任由她打量,甚至觉得她生气发脾气的样子竟然还挺可爱的。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坏掉了。
念念突然朝前又走了两步,几乎和他紧紧相贴,周泽言连忙后退两步,背抵到了后面的墙壁上,惊恐的看着念念,慌道:“疯女人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
女人轻柔的呼吸扑到他胸前,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下一秒,他浑身僵住了。
她她她她竟然贴到了他胸口。
她要干什么?想要勾引自己吗?
他是不会屈服的!
下一秒,想起她趴在草地上的画面,他可耻的觉得,反正以前是自己老婆,大不了咳咳再睡一觉
“嘶——我靠!”
胸口一阵尖锐的痛直冲脑门,疼得他忍不住叫出声,这个疯女人,竟然咬了他一口。
周泽言连忙把念念拉开,白色衬衣上一圈血印出来的齿痕。
而念念竟然还在笑,歪着头,笑得狡黠又得意,坏得让人牙痒痒。
这个疯女人!
周泽言牙齿咬得咯咯响,今天他一定要教训教训她,这个疯子!
“笃笃笃”有人敲门。
念念和周泽言一起回头,周泽宁站在门口,收回手,插进裤子口袋里,神色淡淡:“你们没关门。”
周泽言深吸口气,还没来得及问周泽宁过来干什么,念念就已经甩开他的手,一下子扑到周泽宁怀里,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埋头在他怀里。
周泽言:“!”
周泽宁努力忍住回抱她的欲望,压着嗓子问周泽言:“你们这又是怎么了?”
周泽言气冲冲的指着念念开口,“这个疯女人”
“黑鬼好坏。”念念从周泽宁怀里抬头,乌溜溜的眼里似乎含着泪光,可怜巴巴的开口告状,“他骗我签字,让我离开你。”
周泽言:“?!”
“喂。你这个疯子,我才是”
念念根本不听他讲话,抬起红彤彤的掌心,委屈的递到周泽宁嘴边,娇声娇气的道:“他弄得我手好疼,你帮我吹吹”
周泽言捂住胸口,指着胸前血迹:“哥,你看她把我咬成什么样了?这个女人简直满嘴瞎话,你别信她的!”
念念靠在周泽宁怀里,这才回头看向他,嗲嗲的反驳:“我没有说谎。”
周泽言:“你就有!你手疼是因为打我,活该!还有,你明明答应了打我一下就签字的,赶紧把协议书签了!”
念念:“我没有。”
周泽言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对周泽宁道:“哥,你看到了吧,这个女人被害妄想症已经无药可救了,我们干脆把她送精神病院得了。”
念念轻轻扯了扯周泽宁的衣服,小声道:“我没有,他骗人。”
念念仰着脸看他,解释:“他骗我说打他一下就要签字离开你,但是不许打脸。我说‘好,我不打脸。’又没有说打完他就同意签字。”
周泽言:“?!!!”
他委屈得不行,指着胸口质问:“那你咬我一口是什么意思?”
念念不理他,继续扯周泽宁的衣服,一副备受委屈,泫然欲泣的小可怜模样,软软糯糯的问:“你相不相信我?”
目睹了全过程的周泽宁喉结动了动,点头:“我相信你。”
念念立刻笑了起来,踮起脚在他唇边亲了一下。
周泽言:“不是哥,这个女人她”
周泽宁打断他的话:“我知道,她有病,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周泽言:“我没和她一般见识!”
周泽宁:“那就好。”
周泽言:“”
他怎么觉得这段对话有点怪怪的?
不等他想明白,念念就拉着周泽宁的袖子撒娇:“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折腾这么一会儿,时间已经五点多了,马上就是晚饭时间。
周泽宁垂眸,目光落到她雪白的脚上,指甲上还带着他上次帮她涂的裸色甲油。
喉头动了动,他不动声色的挪开视线,心里想帮她穿上鞋,理智却知道不可以。
他用眼神示意周泽言。
周泽言愣了半晌终于明白过来,不情不愿的找了一双拖鞋扔到念念脚边,粗神粗气道:“把鞋穿上,自己走。”
又不是不会走的奶娃娃,整天缠着人抱是几个意思?
念念冲他做了个鬼脸,“我就要泽言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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