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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能找到更好的下任-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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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地府是好去的吗?很累的好不好。
“念念。”
展文宣叫她的名字,两个字从舌尖上绕过,都带着缠绵的滋味。
“我认为的好,和你认为的好,显然有相当大的误差。”
念念问:“那你想要怎么样?不许太过分哟,否则我就先不要你身上的碎片了。”
展文宣笑,看,果然,他心心念念只有她,她心心念念只有碎片。
“臣还没想好,你先去看看摄政王吧。”
出来的时候他扫了一眼太医的脸色,姜嵃这次怕是有些危险。
念念追问:“那你什么时候能想好?”
展文宣没回头,只道:“臣想好的时候,自然会去找皇后娘娘。”
好吧。
念念无奈的叹了口气。
寄主太难搞,她也没办法,谁让人家身上有自己的碎片呢?
*
宋太医出来,看见念念一张脸立刻变得精彩纷呈,他一定是在做梦,皇后娘娘怎么可能死而复生,又怎么可能说那些“去地府”啊,和“阎罗王商量”我之类的话。
正纠结着,听到念念的声音喊“宋太医”,他下意识的抬头,对上一双乌黑的眼。
他失神了片刻,再清醒的时候,就听到念念问:“皇叔怎么样了?”
宋太医低头、躬身,低声道:“回皇后娘娘,摄政王本就先天不足,此刻又伤了心脉怕是不太好。”
说起来,摄政王是怎么伤到心脉的?
哦,对了,他想起来了,是因为听说皇后娘娘落水,悲痛之下吐了血。
只是为何脉相还有急怒攻心的迹象?难道是怒首辅大人?应该是这样。
宋太医很快自洽了逻辑。
念念眨了眨眼,问:“不太好是多不好?”
宋太医:“怕是活不过五年。”
皇后出墙记()
姜嵃刚醒就知道了自己活不过五年的消息。
每次他病重;府里的人都一副愁云惨淡的模样;只有这次竟然一个个全都闭口不提;事出反常必有妖。
更何况;这是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感触最深
——那种生机快速流逝的感觉。
他醒来之后;侍卫告诉他;皇后娘娘没事了,昨天在府里等了一夜,他没有醒过来;今天直到早朝才离开,说等下朝了再过来。
姜嵃应了一声,问:“是和展大人一起离开的吗?”
侍卫小心的看了他一眼;回:“是。”
姜嵃垂眸;安静的吃了药,叫人把今天送上来的奏疏送上来。
侍卫:“皇后娘娘都带走了;说让您好好休息;莫要操劳。”
姜嵃咳了一声;“那就随便给我找本书过来。”
躺在床上;不看书还能干什么呢?
侍卫这次应了;屁颠屁颠跑到书房;在浩如烟海的书架上开始翻找。
虽然皇后娘娘没说不许王爷看书,但是太耗神的肯定也不行,他在各种经史子集中翻了半天;一本合适的都没找到。
他纠结了一会儿;跑回自己房里,从床底下抽了一本出来。
那啥,消遣用的话本子应该不耗神吧。
他可是把自己的珍藏都贡献给王爷了。
念念回来的时候,姜嵃正半躺在床上全神贯注的看书。
他脸色很淡,苍白到毫无色彩,唯一打眼的就是乌黑的睫毛和眼眸。
明明是夏天,他却活像是刚从雪堆里走出来,周身冒着寒气,连屋子都显得格外冷寂。
“皇叔,我来看你了。”
念念笑着说了一声,走了进去。
刹那间,苍白冷寂的房间里多了温度和色彩。
她笑吟吟的走到他床边坐下,姜嵃淡淡的叫了一声皇后娘娘就不在说话,低头继续看书。
念念好奇,勾头去看,“皇叔看的什么,你刚醒,就不要太劳”
跃入视线的是一段关于风月之事的描写,她下面的话就默默的咽了下去,换上坏笑,“皇叔竟然还会看这个。”
门外偷听的侍卫默默握拳。
姜嵃:“”
念念继续笑:“可是现在不行,至少等皇叔的身体养好一些”
“念念。”
姜嵃打断她的话。
念念闭嘴,笑看着他。
“你不必如此。”他道。
念念眼里染上疑惑。
姜嵃:“我还有不到五年的寿命,对吗?”
念念点头,说:“五年很长的。”
姜嵃笑了一下,对她来说,五年确实很长。
“去做你喜欢的事情吧,不用耗在我身上,我死后,愿意跟你走。”
念念这次是真的惊讶了。
明明之前他还执着着要她的心,怎么突然?
从来没有一个寄主这么好说话,更何况是姜嵃。
她微微侧头,疑惑的问:“你不想这五年我好好陪着你吗?”
姜嵃眼里一片死寂,“无所谓了。念念,我不知道以前的寄主为什么会答应你,但如果是我,我答应你绝不是因为你能陪我。”
念念茫然的问:“你们不是因为喜欢我,想要得到我吗?”
例如谢峋,为了让她陪他一世,竟然骗她。
姜嵃看向念念,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他的手指微凉,动作轻柔,念念忍不住像小猫一样微微眯起眼,露出惬意的神色。
他道:“我答应你,只是不想你再受身体分裂之苦。”
他不想再看见昨天她躺在那里人事不知的模样了,那种感觉,比他知道她没有心的那一刻,还要难以忍受。
念念终于彻底愣住。
姜嵃继续:“其他人的想法,虽然和我或许有些出入,但应该相差不远。”
他摸着她的头,“念念,我们答应你,主要原因并不在于你能陪伴我们多久,只是心疼”
那永远天真明媚的笑第一次在她脸上消失,念念眼里渐渐露出委屈。
她轻轻抱住姜嵃,脑袋靠在他怀里,良久,才有闷闷的声音溢出。
“姜嵃,”她小声叫他,说,“我好疼呀。”
摸着她的手一顿。
“一直一直疼,到处都疼”
她的身体碎了呀,怎么可能不疼。
姜嵃喉头动了动,问:“怎么才能不疼?”
念念把脸在他胸口蹭了蹭,道:“抱着你们就不疼了,这样好舒服。”
还有做坏事的时候,那时候最舒服。
姜嵃不再说话。
他轻轻抚摸她的后脑,默默的让她抱着。
门外,展文宣转身,轻声交代了侍卫一句:“不要告诉皇后娘娘我来过。”
侍卫连连点头,目送他离开。
展文宣出了府,上了马车,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群,微微失神。
念念是妖精,虽然弱得可怜,但比凡人总归要多些手段。
他不知道念念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外面,那些话是不是故意说给自己和姜嵃听的,但是他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她没有骗他们
——她爱腻在自己身上,每次靠过来的时候,脸上的享受和满足不是装出来的。
他的小妖精,每天开开心心,没心没肺,明媚动人的小妖精,原来时时刻刻都在疼。
那么怕疼,他用力抱一下都软软的叫疼的念念,竟然还忍着另一种更为深刻的痛苦。
展文宣放下车窗帘,轻轻捂住脸。
心疼得无法呼吸。
念念从来没有告诉过她碎片的寄主,她身体碎了的后遗症并不仅仅是法力无法凝聚,还有时时刻刻,如跗骨之蛆的密密麻麻的隐痛。
她不喜欢说这些,就像她也很少说她记不得以前的事情很难受一样。
如果不是姜嵃,她可能永远都不会告诉她的寄主,她也好疼啊。
两个月后,瑾贵妃的孩子出生,是个小公主。
不过对外宣称,瑾贵妃产下一名死胎,小公主被悄悄记到了念念名下。
朝野再次震动。
就算当代女子地位不低,以前也曾出过女帝,但是立一个公主当皇太女还是让很多人无法接受。
大家都想等良贵妃肚子里的孩子,万一是男胎呢?
把孩子寄到皇后名下,这也是可以接受的嘛。
半个月之后,良贵妃的孩子也出生了,也是个小公主。
朝野内外喷了。
尼玛!怎么也是个公主?!
喷完了也只能认命,没办法,陛下就这么两个孩子,都是公主,只能挑一个。
什么,既然陛下还活着,让他再生?
呵呵。你问问摄政王和首辅大人同不同意再说吧。
那啥,不久之前,和皇后娘娘冷战了半年的首辅大人和摄政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战了,这冰莫名其妙的就消了。
尤其是皇后娘娘“生产”之后,借口休养身体,把政务全都推到了首辅大人身上。
至于摄政王
前段时间摄政王又病倒了,自那以后身体就差了很多,只有大事才会参与,小事儿都交给下面的人办了。
刚开始有人看见摄政王从皇后娘娘寝宫里出来,还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私底下打听两人之间的关系,到后来,大家全都淡定了。
皇后娘娘不就是和皇叔有首位吗?算啥?
那些个朝廷官员,娶了妻子姐妹侄女的不知道有多少。
淡定,淡定。
唯一奇怪的是,摄政王身体那么差,那方面咳咳应该也不太行吧。
不过不太行也是好事儿,万一皇后娘娘又和摄政王生了孩子,那皇太女怎么办?
果然,整整五年,直到姜嵃去世,皇后娘娘始终不曾有妊。
姜嵃走的时候是秋天,将冷未冷的时候。
他觉得这个时候很好,不必让他再受一年严寒之苦。
虽然姜嵃说让她不必耗在他身上,但是念念还是按照承诺,单独陪了他五年。
最后一程,也是念念单独送的他。
姜嵃唇色已经淡到和脸一个样,只有一双眼睛还发着光。
回光返照的时候,他突然抓着念念的手道:“我自愿跟你走,但是不代表我不恨你。”
他用力抓着她的手,盯着她,一字一字道:“念念,我恨你。”
皇后出墙记()
念念不明白姜嵃为什么会恨自己;她更不明白他为什么明明恨自己;却还是同意了把碎片还给她。
她不懂;但是不妨碍她觉得难受。
姜嵃恨自己;那其他的寄主呢?是不是也恨自己?
她还记得周家兄弟;他们走的时候;明明告诉她;和她在一起痛苦也是快乐。
难道其实并不是吗?
难道邵斯年,王浩然,周家兄弟;还有谢繁谢峋,他们都在心里恨着自己吗?
只不过他们不想姜嵃这样,把恨说出口了而已。
念念想不明白;她甚至没法去问问他们;是不是也在心里恨着她。
展文宣过来的时候,念念正抱着膝盖坐在窗前发呆。
窗外落叶堆了满地;目之所及;一片金黄。
银杏叶华丽丽的铺了一条小路;姜嵃还在的时候;特别喜欢坐在这里看窗外的景色。
念念坐在姜嵃经常坐的位置上;没有笑;瞳孔微微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展文宣轻轻叫了她一声。
念念回神,看到他;立刻笑了起来。
笑容一如既往的明媚灿烂;不带丝毫的阴霾,仿佛刚才的失神全都是他的幻觉。
“在想什么?”他坐到她身边。
念念伸手要抱抱。
展文宣顺势抱住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自从那天他听到她一直在疼,只要不是上朝那种时候,私底下能抱着她就抱着她,及时没法抱着,也会坐得离她近一点。
念念没有回答,只是问:“展文宣,你恨我吗?”
展文宣被她这个问题问懵了一下。
他脸上的表情空白了一瞬,笑问:“好好的,怎么突然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念念鼓起脸颊,有些委屈:“姜嵃说他恨我。”
展文宣摸着她的手顿了一下,一时失声。
没想到,姜嵃竟然会把这话说了出来。
他以为姜嵃会和自己一样,把心中的怨恨好好的藏起来,藏到把碎片交给她,灵魂消失。
下一刻,他又明白过来,对念念这只没心没肺的妖精来说,隐忍和沉默永远不起作用。
她直白又简单,对她来说,最简单,最直白的话,才最能触动她的心。
如果她有心的话。
“恨。”
展文宣移开视线,也看着窗外,给了她同样的答案。
念念更不解了,“为什么呀?”
夕阳从窗户射进来,金红金红的映在她的脸上,映出她光洁的脸颊上,那层金色的绒毛。
柔软,干净。
她哪儿都是软的,身体软,声音也软,唯有心,是硬的,
如果她有心的话。
展文宣:“恨你疼的是我,不给你碎片疼的是你。”
念念:“”
她想说这样不好,但是只有这样她才能拿到碎片。
她简单的纠结了一下,就把这些烦心事抛到了脑后,又开开心心的笑了起来。
她跨坐在他腿上,勾着他脖子笑:“那我以后对你好点好了,让你少受点苦。”
展文宣笑了。
看吧,没用,她是真的没心的,上一秒还在疑惑,下一秒就完全不在乎了。
不过,能让她说出以后对他好点的话,也算是小小的进步。
“好,你以后要对我好点”
展文宣捏着她的手,按到自己的心脏处。
“要不然,我这里也会很疼很疼的。”
念念说到做到,接下来的十几年真的对展文宣很好,虽然她依旧时不时的作一下,犯了错就软软的撒娇,嘴巴甜得叫人不忍心责怪。
展文宣即便气,也气不过三秒。
这是妖精嘛,作是本性,不作就不是念念了。
他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展文宣活到四十八岁,即使在人均寿命偏短的古代,也不算高寿。
他走的时候,念念又问了一次,“展文宣,你还恨我吗?”
展文宣笑了,回道:“此恨绵绵无绝期。”
念念鼓起了腮帮子。
虽然她是文化水平一般般的妖精,但也不是文盲呀。
这个“恨”和她说的“恨”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等她再问的时候,展文宣已经走了。
念念嘀咕一声:“文盲状元。”
那里玉瓶,把他的灵魂装进去,从这个世界离开。
至于展文宣的“恨”有没有回答正确,谁知道呢,反正永远也不会有答案了。
念念回答化灵池边,把姜嵃和展文宣的灵魂都放了进去。
从邵斯年开始,他们的身体死亡的瞬间,念念都会用法力让他们的灵魂沉睡,这样死后的事情他们就不知道,及时灵魂消散,他们也没有感觉。
只有谢峋,出现了意外。
两块碎片从化灵池中漂浮出来,自动和本体贴合。
念念看着已经能看出人形的玉雕开心的笑了起来。
真好,她已经完成一半了!
这次念念决定歇歇,睡一觉再去找剩下的碎片。
她做了一个梦。
断断续续的梦。
美丽妖娆的女妖精在水边玩水,看到了一只漂亮的雄性蛇妖。
蛇妖很热情,邀请她去他的洞府做客,说今天晚上是蛇族最盛大的宴会。
念念好奇,很开心的就同意了。
到了之后她才发现,蛇妖的宴会和她想的根本一点都不一样,既没有丝竹弹唱,也没有仙乐阵阵,更没有佳酿蟠桃,至于仙女的舞姿,更是别想
蛇性本淫。
蛇妖的宴会是群。交现场啊!
念念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大群各种品种的蛇妖,或大或小,或雌或雄,或原形或人形,不分你我,妖娆的缠到一起。
巨大的山洞里,铺了厚厚的一层。
空气里全都是妖类动情的味道。
雄性蛇妖看着念念,吐着信子问:“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玩?你这么美,我们可以几个讨好你一个。”
说着,还眨了眨眼,“我们蛇族雄性都很强哦。”
念念好奇,问:“很舒服吗?”
那些女妖都叫得好奇怪。
蛇妖露出暧昧的笑:“当然。极乐,无上的享受。”
念念跃跃欲试,妖精天性充满了好奇心,喜欢探索新的事物,喜欢享受,一听很舒服,立刻同意。
蛇妖扶着念念躺到地上,信子在她身上舔来舔去。
念念渐渐的真的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触感,真的很舒服
正当她渐渐沉迷的时候,缠在她身上的蛇妖突然间砰得一声,化为齑粉消失在空气中,接着,整个山洞里的蛇类,全都碎成了粉末。
一眨眼的功夫,他们甚至还没来得及感受到痛苦,就灵肉皆消。
下一秒,白衣男子出现在洞口,万物跪伏。
他伸手,声音在山洞内回荡。
“念念,过来。”
念念从梦中惊醒,耳边似乎还缭绕着那四个字。
她愣了一会儿,突然跳起来。
嗨呀,她还要去下个世界收集碎片呢。
到了之后,念念傻了。
她睡得时间太长,一个碎片的寄主已经死翘翘了。
这个世界就剩下一个碎片了。
好气哦!
坏女人()
念念到这个世界之后;气鼓鼓了好久。
她刚到;还没找到交易对象;其中一个碎片寄主就死翘翘了。
害得她还得去下一个世界。
幸好还有一个还活着;是她这具身体死了的老公的好朋友;叫陈峥。
这次和她做交易的对象叫梁秋。
梁秋是何芝泉的老婆;何芝泉是陈峥的同事兼好友;两人都是警察,在一次缉毒行动中,何芝泉不幸牺牲。
临死之前;何芝泉把自己的老婆托付给了陈峥,让他代为照顾。
陈峥其实并不愿意,因为他无意间发现;梁秋背着何芝泉出轨了公司的一个同事。
他还没决定好怎么和好友说;好友就殉职了。
如今,念念就在梁秋身体里。
没办法;愿意和她作交易的人不好找;梁秋是年龄性别最合适的一个。
更何况;不就是原身有黑历史嘛;在念念看来这简直不算事儿。
她自己也没比梁秋好多少呀;这样寄主不会对她有太大的期待;对她来说更容易了呢!
梁秋的黑历史不仅出轨,她还酗酒,赌博;借高利贷
陈峥帮她还过几次;她却变本加厉,输得越来越多。
后来陈峥都不想管她了。
最后因为酒精中毒,死在了夜店里。
这种人提出的要求都不会很难,梁秋也一样。
她这辈子对不起的人太多,最对不起的就是父母和老公。
她的心愿很简单。
首先找快风水宝地,把爸妈的骨灰迁过去,至于老公,葬在公安的公墓了,不需要她操心。
念念答应了梁秋的要求,睁开眼就看到夜店的服务生正用力推她,“梁小姐!梁小姐!你已经喝了很多了,您看”是不是先把账结一下?
服务生对这个女人很无奈,她经常来这里喝酒,每次都消费很高,但是又总没钱结账。
他们这些行业比较特殊,仔细查起来,没几个干净的,平时就指望着警察那边能高抬贵手,这个女人虽然总欠账,但她老公据说是刚因公殉职的那个警察,他们还真没办法。
警察的老婆,还是因公殉职的警察的老婆,得罪不起啊。
念念眨眨眼,灵魂受身体内酒精的影响,有些昏昏沉沉的,人还没清醒,先下意识的笑了起来。
服务生一愣,没想到这女人笑起来这么好看。
念念大着舌头道:“陈峥打电话,让他来结账。”
“谁?”
“陈峥!耳东陈,山争峥,电话是138xxxxxxxx。”
服务生拨完号码才反映过来,我靠,刑警大队的大队长是不是就叫陈峥啊?
他手一哆嗦,把刑警大队的队长叫来结账,被老板知道了会抽死他的。
要不他挂了?
行,挂了挂了
不等他挂电话,嘟嘟声已停下,那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明明有些迷糊,听在服务生耳中却莫名带着强大的压迫力。
他手一抖,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道:“您是梁小姐的朋友吗?她喝醉了,您能来带她离开吗?我们这里是xxxxx。”
服务生完全不给陈峥说话的机会,一口气说完,啪得挂了电话。
陈峥:“”
这都什么鬼?!
前几天出了一个奸杀案,上面要求必须在一周之内破案,他为了抓那个变态,整个大队连轴转了七十二个小时,好不容易抓到了犯人,回到家还没休息一会儿就有人打电话。
他把手机一扔,倒头继续睡。
十秒钟后,他猛地坐起来,靠,又是那个女人。
陈峥赶到的时候,小酒吧里已经没什么人了,三三两两的客人零星坐着,他一眼就看到了吧台前的女人。
不是因为位置太显眼,而是有的人天生就自带光芒,叫人想不注意都难。
念念就自带这种光芒,有她在的地方,万物失色。
显然,陈峥也带这种属性。
他一跨进来,酒吧里的人就不约而同的看了过去。
或许是警察干久了,他身上带着一股匪气,或者叫杀气,尤其现在怒气冲冲的充进来,存在感强得可怕。
可惜大家看了一眼就下意识的移开视线,这人气场太强,叫人不敢多看。
只有念念,坐在高脚凳上,垂着两条腿,笑嘻嘻的看着他。
服务生硬着头皮道:“陈先生是吧,这位小姐一共消费了两千八百五十三,请问您是刷卡还是现金?”
陈峥咬牙,扔给服务生一张卡。
两千八百多,快抵他半个月的工资了。
如果不是他家里有点钱,着烂摊子他都收拾不了。
念念却突然开口了,“等等。”
她叫住服务生,笑道:“再来两杯马提尼。”
她看着陈峥,笑:“我请你。”
陈峥:“不用了,结账,走人。”
念念:“我感谢你大半夜的来接我啊。”
陈峥冷笑,感谢他?求求她以后别再因为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烦他就感天谢地了。
念念对他的不识趣十分不满意,对服务生道:“算啦,下次再请。”
服务生:”“
刷着别人的卡还说请别人,啧,他怎么没有这脸皮呢?
结了账,陈峥拿回卡,念念坐在椅子上没动。
陈峥没好气道:“怎么不走?”
念念眨眨眼::“我腿软,站不起来。”
陈峥:“你想怎么样?”
念念笑:“你抱我过去。”
咯嘣一声,陈峥几乎听到了自己牙齿咬断的声音。
如果不是知道这个女人对自己没兴趣,他都要以为她在故意勾引自己了。
他咬牙:“不走是吧?”
念念:“我喝醉了,站不起来。”
陈峥:“行,不走你就住这儿吧。”
念念:“”
他见念念依旧笑嘻嘻的看着自己,一点反应都没有,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服务生:“!”
tat,陈队长您把这个女人带走啊!
可是他怎么敢拦陈峥?只能眼睁睁看着救星扭头离开。
念念软糯的嗓音响起:“再给我来一杯马提尼好了。”
服务生:“”
陈峥坐进车里,掉了头,又狠狠的砸了一下方向盘,毕竟是好友的遗孀,好友临死之前躺在自己怀里交代自己照顾这个女人。
更何况这一带治安也不是很好,她一个醉醺醺的女人,太危险了。
他这么走了,怎么对得起好友?
他下车,重新走进酒吧,正好看到念念将一杯酒送到唇边。
还喝?!
他上去将酒杯夺过来放到吧台上,扔过去两张毛爷爷,粗鲁的把她从凳子上拉下来往外走。
“不行不行”
念念东倒西歪的挣扎着不愿走。
陈峥咬牙:“你又要干什么?”
念念看着那杯马提尼:“酒还没喝。”
陈峥:“不喝了。”
念念:“不行,这一杯两百块钱呢,我才抿了一点点。”
说着,她还用手比划了个一点点的手势。
这时候知道心疼钱了?
陈峥又气又无语:“你都喝多少了?”
念念笑:“那你喝了好了,总之不能浪费。”
陈峥:“我开车,不能酒驾。”
念念眨眨眼:“那怎么办?”
陈峥想了一下,大手一挥:“打包带走。”
服务生差点喷了,还真没见过来酒吧打包的。
不过对着刑警队长,他一句话都不敢说,默默的打了包。
念念软软的倒在他身上,伸着手要抱抱。
陈峥不再和醉鬼浪费唇舌,一把把她扛起来,扛麻袋一样出了门,把她扔到后座上,开车离开。
念念坐在后面也不老实,下巴搁在车座靠背上,笑嘻嘻的问:“陈峥,你今年多大了呀?”
陈峥专心开车,懒得理会她。
念念:“你好像和何芝泉一样大对不对?二十九还是三十?”
陈峥还是不说话。
念念笑:“我帮你介绍个女朋友怎么样?很美很可爱很讨人喜欢哟。”
陈峥在心里冷笑,介绍她认识那些赌鬼加酒鬼吗?
敬谢不敏。
他还想多活两年,免得年纪轻轻就被气死。
念念有些委屈,“你都不问问我想介绍的是谁吗?”
陈峥目不斜视:“不感兴趣。”
念念笑:“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我赌你以后绝对会感兴趣。”
陈峥冷笑一声,没吭声。
正好红灯,他顺着后视镜一看,看到一双乌黑含笑的眼。
他心头一动,心里有些异样。
这眼神和以前相差好大。
重新启动,念念道:“我介绍的人是我自己哟。”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
陈峥:“!”
他宁愿去死。
坏女人()
到了楼下;陈峥停车。
念念几乎是被他一路扛麻袋一样扛到家里的。
进门;念念被他一股脑扔到沙发上;摔得她七荤八素。
她揉着胸口;软软的抱怨:“你好粗鲁呀。”
他好粗鲁?
陈峥双臂抱胸;两脚岔开;冷笑着站在她面前。
“梁秋;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下一次再因为喝酒,赌博把我叫去;只要再有一次,你以后哪怕死在我面前,我都不会看你一眼。”
陈峥说完;本以为她会再次拿出何芝泉威胁他;谁知道她竟然笑了起来。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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