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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能找到更好的下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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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好笑的结果手巾,又拿了一个给小丫鬟,两人按照念念教的方法,一点点的给展文宣降温。
展文宣迷迷糊糊醒来,烫得难受,感觉到身上有凉凉的东西在动来动去,以为是念念又在作怪。
这个小淫。娃。
他头疼得厉害,身上也乏力得很,暂时没心情。
伸手抓住一只,呻。吟道:“乖,别闹,待会儿再给你”
被自己抓住的手瞬间僵住,接着耳边传来念念甜甜的笑声。
他在上面摸了两下,渐渐意识到不对,这手皮肤有些松弛粗糙,骨架也要大上一些,远没有记忆中柔软滑腻
他勉强睁开眼,瞬间清醒了。
淳和嬷嬷一张脸板成了棺材,乌漆墨黑的看着他,道:“展大人,请您松手。”
展文宣连忙松开,这才发现自己几乎一丝。不挂,手忙脚乱的把被子拉过来盖到身上。
念念再也忍不住趴在旁边笑弯了腰,手里的果盘都拿不住了,果铺掉到了床上。
展文宣脸色黑红交错,笑出声的不仅是念念,还有一个挺眼熟的小丫鬟,手里拿了手巾,一张脸通红,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憋笑憋的。
展文宣咳了一声,“嬷嬷,我无意冒犯这是?”
淳和嬷嬷黑着脸:“展大人夜里发高热了,皇后娘娘说的法子,用烈酒擦身,能快速退烧。”
“哦,原来如此,多谢淳和嬷嬷费心”
展文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淳和嬷嬷把手里的手巾往展文宣怀里一扔,站起来,冷着脸道:“既然展大人醒了,那就自己擦吧。”
说完,对小丫鬟道:“红药,咱们走。”
小丫头连忙应了一声是,站起来跟着淳和嬷嬷出去了。
念念还在旁边看着他笑个不停,甚至还捏着嗓子学着他说话:“乖,别闹,待会儿再给你哈哈哈”
展文宣的脸彻底黑了。
他只要一想到自己对着淳和嬷嬷说了那样的话,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被念念笑出了一身热汗,咬牙把她拉过来,恶狠狠道:“不许笑了!”
念念才不怕他,反而变本加厉,又学着淳和嬷嬷板着脸道:“展大人,请您松手。”
展文宣气得恨不得狠狠打她屁股一顿,但是转念想到她现在还怀着身孕,又受了惊吓,一下子心又软了,只能把她按到怀里,狠狠亲了上去。
一个恨不得把她吃下去的吻。
结束的时候念念浑身发软的靠在他怀里喘息,也没力气笑了。
展文宣抱着她,肌肤相接,她的身体柔软凉爽,他还是有些烧。
“现在什么时辰了?”
念念想了一下,回答:“已经过了三更了。”
早朝一般五更开始,国公府离皇宫近,不到半个时辰就能到,展文宣还能再睡会儿。
展文宣却没再睡的意思,他拿起手巾,倒了酒,交给念念:“待会儿臣还得上朝,不能烧得迷迷糊糊的过去,劳烦皇后娘娘了。”
念念嘟嘴:“不要,你自己擦,好累呀。”
她擦了两下手臂就酸了。
而且竟然敢使唤堂堂皇后娘娘,好大的胆子。
展文宣:“”
这个懒虫,怎么这么不知道心疼人?!
展文宣心里梗了一口气,也不看看他变成这样,都是拜谁所赐。
瞪了她一会儿,念念才不管他,捏了一个果铺送到嘴里,一边吃一边笑嘻嘻的看着他。
他无奈,罢了罢了,何必和一个小丫头片子一般见识。
他拿起手巾,自己擦拭四肢。
念念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道:“展文宣,你要多擦头和脸,这样才不会烧成傻子。”
展文宣哼了一声:“臣就算变成傻子,也不会像皇后娘娘那样,差点被人烧死在阅是楼里。”
念念鼓起脸颊,有些生气的哼了一声,她是故意的,不过现在才不会告诉他。
什么都不知道的傻蛋。
念念没理他,展文宣擦着脸状似随意的问了一句:“皇后娘娘为何会和摄政王单独呆在偏殿里?”
念念吃着果铺,漫不经心道:“和皇叔谈事情呀。”
展文宣:“哦?何事?”
念念突然凑过来,一脸坏笑的问:“展大人莫不是吃醋了?”
展文宣心头猛地一跳,脸上一热,他吃醋了吗?
好像是的。
当初劝诫过自己无数遍,千万别陷进去,千万别陷进去,没想到这么快,他就上了心。
“臣和皇后娘娘绑在一条绳上,当然吃醋。”
他这样回答,此刻无比庆幸自己发着热,就算脸红她应该也看不出来。
念念只是笑看着他,也不说话,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有。
展文宣:“皇后娘娘,您还没回答臣的问题。”
念念软软的问:“什么事情呀?”
展文宣:“您和摄政王在阅是楼偏殿里,所谈何事?”
念念叼着果铺,含糊道:“还是合作废掉姜宇平的事情呀,还能有什么?”
听到这个答案,展文宣隐隐松了口气,果然是因为这个,幸好是因为这个
念念转眸又笑:“展大人真的没有吃醋吗?”
展文宣脸上又是一热,强自镇定道:“皇后娘娘看臣像是在吃醋吗?”
念念松了口气的样子:“展大人没吃醋就好,我还担心展大人玩了心,最后受伤呢。”
展文宣微微一愣,有些狼狈的转头,放下手巾道:“四更了,臣去上朝了,皇后娘娘若是无事,再休息一会儿吧。”
念念像是没发现他的异常,甜甜的道:“好呀,展大人再见。”
展文宣:“”
为何,他心里又泛起密密麻麻的隐痛。
他蓦然想起之前念念说过的话,她一开始找合作对象,找的是摄政王,摄政王因为不能人道拒绝了她,她才找上自己。
至于摄政王到底能不能人道的事情,暂时存疑,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自己不是她的第一选择,而是退而求其次的不得不选。
如果摄政王又后悔了呢,后悔了当初拒绝念念的提议,她会不会转而舍自己而就摄政王?
展文宣压下纷乱的思绪,告诉自己,没有如果,她都有自己的孩子了。
皇后出墙记()
念念醒来时已经近中午;展文宣不在;应该在忙朝廷里的事儿。
她吃了点东西;去找姜嵃。
大年初一;摄政王府门前围满了前来探视的官员;念念到的时候;刚好管家出来;说王爷无碍,只是刚醒来身体虚弱,今天就不见客了;让大家都安心回去过年,带来的礼物也一并退了回去。
有大臣领头,道:“那下官就恭祝王爷平安康泰;下官改日再来。”
其他大大小小的官员一起拱手:“我等改日再来。”
管家朝大家行了一礼;正送各位大人离开,一眼就看到了策马立于拐角处的念念。
她坐在马上;身后跟着骆家的护卫。
今日是大年初一;念念也穿得喜庆;一身的红;却披了一件雪白的貂裘;映着背后金戈铁马;杀气阵阵,青石绿瓦,白雪皑皑;昭昭夺目。
准备离开的官员们看见;对视一眼,又匆匆过去,向她行了一礼。
管家也忙过来,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那恭敬和刚才面对这些大人时,带着微妙的不同。
念念下马,和各位大臣打了一声招呼,问管家:“我想去看看皇叔,现在可以吗?”
管家:“只要是皇后娘娘,随时可以。”
念念笑了一下,把缰绳扔给护卫,跟着管家进了王府大门。
在场的官员们面面相觑,想起之前皇后娘娘出宫的第一天就去了摄政王府,想起摄政王使人弹劾许卫宗,想起昨天大火时,只有摄政王和皇后娘娘被困在阅是楼
今日王爷谁都不见,皇后来了,却连通报都不用,自己就进去了
大家悚然,但是谁也没说,匆匆离开。
回去之后,得招人好好商议一下,接下来究竟该怎么做了。
“王爷昨晚上半夜那会儿醒了一次,问了您一句,听到您一切安好就又晕过去了,这会儿刚醒,正在刘将军议事”
管家一边念叨,边领着念念往前走。
刚转过回廊,正好撞见刘将军从姜嵃卧室出来,行了礼,念念越过他,推开了卧室的门。
房间内温暖如春,姜嵃靠在床上,苍白着一张脸,右手抬起,手指按着额头,似乎在隐忍什么。
听到开门声,他抬眸,灰色的瞳孔蓦然一亮。
念念站在门口,逆着光,笑容一如既往的明媚妖娆。
她的嗓音又甜又糯,“皇叔,我来看你了。”
姜嵃提着的那颗心,瞬间就落到了实处。
哪怕他记得自己昏过去之前看到她完好无损,哪怕半夜醒来问过身边的人,也得到确定她完好无损,但是不亲眼看到她,始终无法彻底放心。
“皇后娘娘。”
他听见自己轻轻叫了一声。
念念关上门走过去,坐到他床边,目光落到他左手臂上。
昨天快跑出来的时候,她法力耗尽,漏了一小块木炭,他伸手挡住了。
伤得不重,只有手臂上一小块,但烧伤是出了名的疼和难痊愈。
昨天太医已经为他处理过了,因为伤得不重,所以并没有包扎,只涂了药水,看着有些可怕。
念念盯着伤处看了一会儿,突然轻轻捧起他的左臂。
姜嵃喉头动了一下,哑声道:“皇后娘娘”
念念抬眸问他:“我帮皇叔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她眼白透着淡淡的蓝,瞳孔又格外的黑,抬眼看人的时候,眼神直勾勾的,直看到人心里。
姜嵃刹那间失声,等他反映过来的时候,念念已经低下头对着伤口处开始轻轻的吹气。
气流柔软的扑到他肌肤上,手臂上的汗毛瞬间倒竖起来,又痒,又酥、又麻
姜嵃看着她,小丫头低着头,浓密的睫毛卷翘,眼尾上挑,飞起一道妖娆的弧度。
念念用法力帮他缓解痛苦,抬眸笑嘻嘻的看他,问:“皇叔,是不是不疼了?”
姜嵃回神,视线从她脸上移开,整条手臂都酥麻一片,只记得她刚才吹气的触感,那里还想得起手上的伤痛。
“是,臣不疼了。”
他低声应道。
念念:“那皇叔还生我的气吗?”
姜嵃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脸微沉:“臣不敢。”
念念轻轻晃他右手,软软道:“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不犯了,皇叔就原谅我吧,好不好?”
姜嵃简直不明白,为什么她能生得如此缠人,缠得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
“皇后娘娘”他叫她,嗓音里带着疲惫。
念念眨眨眼。
姜嵃那双冷硬的灰色眼里,第一次戴上软弱,近乎祈求一般道:“您就饶了臣吧。”
念念歪着头笑,软软道:“皇叔在说什么,我不懂。”
姜嵃闭上眼,苦笑。
或许是生病让他意志力减弱,或许是长久以来压抑的情绪终于出现了缺口。
他忍不住反问:“皇后娘娘真的不懂吗?臣也不知道还能活几年,只想在活着的时候把该做的事情做完。废帝的事情,我会帮忙,您和展大人的事情,我也不会插手这样,您满意了吗?”
他无意皇位,不管她以后生出来的是小皇子还是小公主,他都可以拥护孩子登基。
但是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他受不了。
念念见他这样,竟然笑了起来,笑得姜嵃心尖泛起细细密密的疼。
“皇叔,我还有一点不满意。”她道。
姜嵃:“皇后娘娘还有哪里不满意?”
他还有什么没依她?
念念软软的道:“我还想要皇叔喜欢我。”
姜嵃:“!”
她是没有心的吗,他都已经退到如今的地步了,她竟然还想还想
姜嵃忍不住咳嗽起来。
念念凑上去,不顾他的反抗,用力亲上他唇。
咳意被彻底压了回去,姜嵃像个被非礼的无辜少女一样,惊慌失措,花容变色。
念念亲完,笑嘻嘻道:“皇叔还记得吗,我说的这个方法,看吧,果然很管用。”
姜嵃喘着气闭上眼,他都已经退到如此地步,她竟然还想要让他连心都双手奉上吗?
耳边,女孩软糯的嗓音仍在响起,他不想听,极力想要忽略过去,但是那声音仿佛带着魔力,固执的往他耳朵里钻。
“我最喜欢皇叔了,皇叔不能也喜欢我吗?等废了姜宇平,我可以嫁给皇叔呀。”
喜欢他?
姜嵃在心里笑,那展文宣又是怎么回事?她肚子里的孩子又该如何解释?
“皇叔怎么才肯喜欢我?你说,我一定做到。”
怎么才肯?
当然是她离开展文宣,只要她立刻展文宣,他可以把她的孩子当成自己的疼爱。
这个念头一出,姜嵃才惊觉,他的底线竟然如此之低。
“还有,我还要告诉皇叔一个秘密哟。”
她的嗓音神神秘秘的,还带着隐隐的兴致勃勃,像是干了坏事的小孩子,在向同伴炫耀自己的丰功伟绩。
姜嵃不想听,但是注意力却不受他控制,完完全全都在她的声音上。
“我根本就没有怀孕,是骗他们的。”
哦,没有什么?!
姜嵃猛地睁开眼,念念笑吟吟的看着自己,眼里尽是狡黠,和他想象的神情一模一样。
她红唇翘着,眼睛闪闪发光,坏得像个张牙舞爪的小恶魔。
“我只告诉了皇叔一个人哟,连淳和嬷嬷都不知道。”
姜嵃脑子里嗡嗡的,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她刚才说了什么?
她没有怀孕,都是骗人的?
怎么可能怎么会
但是下一秒,他又反应过来,怎么不会呢,昨天他那么用力的推她,她蹲得那么重,屁股都疼了,如果真的怀孕了,还不到三个月,正是最容易出意外的时候,她怎么可能一点问题都没有呢?
她根本就没有怀孕,她是骗展文宣的。
这是不是说明,她根本就不喜欢展文宣?
狂喜瞬间撷取了他的心脏。
念念笑嘻嘻的看着他,开心吧,惊喜吧,她等着姜嵃彻底屈服,彻底沦陷。
她都想好了,等他屈服了,她要可这劲儿作一作,谁让他这么难搞,害的自己哄了他这么久。
“皇叔,这个秘密,你满意吗?”
姜嵃抿着唇看她,灰色的眼里渐渐有风暴凝聚,他没有说话,看着她的眼眸越来越深邃。
念念得意洋洋,笑嘻嘻等着夸奖。
姜嵃终于开口,嗓音有些不稳:“皇后娘娘可以给臣把下脉吗?”
他久病成医,滑脉这么明显,他还是能把出来的。
念念大方的把手腕伸过去,“皇叔请。”
姜嵃深吸口气,手指按到她皓腕上。
直直过了有半盏茶的功夫,姜嵃才终于收回手,道:“皇后娘娘确实没有怀孕。”
念念哼笑:“这个秘密,我只告诉了皇叔你哟。”
她等着他夸奖抚摸。
姜嵃:“皇后娘娘过来一点。”
念念凑过去,趴到他身上,笑得更加灿烂。
接下来,是不是就要证实一下,皇叔是不是真的不能人道了?
她正美滋滋的想着,突然!
啪得一声,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痛。
念念睁大眼,看到姜嵃咬牙切齿的脸。
他气得额角青筋直跳,怒道:“这种玩笑你也开得?!”
皇后出墙记()
姜嵃气得心口疼。
他知道她大胆;淘气;皮但是没想到她竟然能气人到这种程度;连假怀孕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他太阳穴突突的跳;简直恨不得再狠狠打她几下;让她长长记性。
姜嵃气;念念更气。
她捂着屁股;简直气成了一只河豚。
她告诉他自己没怀孕的秘密,他应该高兴,然后更喜欢自己才对;念念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挨打。
尤其是还是打屁股,这让她想到上一个世界的谢峋。
她鼓起腮帮子,气得要命;“姜嵃;你竟然敢打我。”
连皇叔她也不喊了。
姜嵃看着她不说话,但是冷硬的灰色的眼瞳告诉她;他还想再打。
念念咬着嘴唇;气冲冲的站起来就要走。
哼;等着吧;不管是谢峋还是姜嵃;敢打自己的屁股;都要复出代价!
她转身还没跨出脚步,身后就传来一股大力,她站立不稳;一下子跌到他怀里。
姜嵃顺势拦住她;微凉的手指,捏住她下巴,问:“去哪儿?”
念念不答,气鼓鼓的低头咬他手指,一点没留情,都快咬出血了,姜嵃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任由她咬。
咬了一会儿,念念解气了,绷着脸坐在他怀里。
姜嵃盯着她,手指轻轻摸她脸颊:“既然如此,以后和展文宣断了,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念念哼了一声,笑:“就不。”
姜嵃不动声色问:“为何?”
念念:“他要先帮我把姜宇平废了。”
“然后呢?”姜嵃问,“以后准备怎么办?你又没孩子,由谁即位?”
念念笑:“我们生一个呀。”
姜嵃脸微红,“时间上来不及。”
全天下都知道皇后娘娘已经有将近三个月身孕,就算现在他们就行房,就算他一次就能让她怀孕,也来不及。
毕竟怀胎十三个月的异事只存在于传说中。
他在想接下来的打算,念念的重点却在另外的地方。
她突然笑了起来,凑到他耳边道:“原来皇叔可以的呀,当初还骗我说给不了我孩子。”
姜嵃脸热了一下,微窘,“臣并没有骗皇后娘娘,太医确实告诫臣于女色上要有所节制。”
念念哼了一声,拿着鸡毛当令箭。
姜嵃:“还是谈正事要紧。皇后娘娘以后有何打算?”
念念腻在他身上,摇头:“没有没有,什么打算也没有。”
姜嵃:“皇后娘娘”
念念抬眸,笑看着他,软软道:“叫我念念。”
前两个世界不觉得,自从第三个世界进入陆念念的身体,念念就发现自己还是喜欢别人叫她的真名。
念念,念念,多好听了,比什么皇后娘娘好听多了。
姜嵃愣了一下:“念念?”
念念:“我的小名。”
他慢慢露出笑,道:“好,念念。”
念念满足的眯了一下眼睛,还是自己的名字听着顺耳。
“念念,你没有怀孕的消息瞒不了太久,等再过一个月就应该开始显怀了,在展文宣怀疑之前,最好还是亲口告诉他的好。”
姜嵃不无心机的提议,这样她也能尽早和展文宣划清界限。
念念把头埋在他怀里,小奶猫一样哼哼,“知道啦,皇叔你才三十岁,就开始罗嗦了。”
姜嵃:“”
这个皮猴子。
念念在他怀里拱了一会儿,脸红红的抬起头,笑,兴致勃勃的提议:“皇叔,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我们来做坏事吧?”
姜嵃脸又是一热,把她推开,“臣还有正事要处理,皇后娘娘请自便吧。”
“念念”又变成了“皇后娘娘”。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都站在姜嵃那边,他话音刚落,就有侍卫进来说有几位大人前来求见。
姜嵃连忙叫他们进来,那急切的样子,颇有些迫不及待。
念念撇开脸,在心里哼了一声,早晚有他后悔的时候。
“皇叔,你忙正事吧,我先回去了。”
姜嵃见她要走,心里有些不舍,不过到底没挽留,昨天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他必须把是事情处理好,事态紧急,暂时没时间陪她。
最终,他也只是叮嘱了一句:“路上注意安全。”然后让摄政王府里的侍卫护送她回去。
姜宇平受了如此奇耻大辱,甚至做出了火烧阅是楼的事情,难保不会冲动之下派人刺杀念念。
她又嚣张得过分,身为皇后却纵马游街,太容易下手了。
念念:“皇叔放心吧,我来的时候带了护卫的。”
听到念念这样说,姜嵃才放心了一些。
骆家的护卫基本上都是战场上拼杀过的将领带出来的,战斗力非常的强,而且十分忠诚,有他们保护,她应该会安全得多。
念念刚离开摄政王府,就撞见了一辆京城中随处可见的马车。
马车在她面前停下,车帘撩开,露出首辅大人那张温文尔雅的脸。
此刻,那张脸上依旧带着温柔的笑,只是笑意却不达眼底。
展文宣:“请皇后娘娘上车。”
念念笑看了他一眼,见没人注意到车里的人是谁,直接从马上跳到车辕上,在展文宣惊怒的视线中钻了进去。
车帘放下,马车内光线昏暗,展文宣伸手接住她,掐着她腰抱紧,咬牙道:“皇后娘娘莫不是忘了自己还怀着身孕了?”
他在朝堂上累得要死,好容易处理完公务,急匆匆换了装去国公府找她,结果倒好,管家说她来找摄政王了。
他当时就恼了,她是嫌刺激姜宇平刺激得不够狠是吧,出宫的第一天,又跑去找姜嵃。
这也就罢了,她竟然还敢骑马!
再加上刚才她从马上跳过来的动作,直把他吓得半死。
万一出了什么意外,磕了碰了,该怎么办?
她要不要命了?
念念顺势坐到他腿上,勾着他脖子笑,笑得他满腹怨气嘭得一下就散了。
她凑过去,额头对着他额头,笑:“展文宣,你退烧了。”
展文宣抱住她,没好气道:“多亏了皇后娘娘的法子。”
念念:“不用谢我,你发烧了身上好烫,抱着一点也不舒服。”
顿了一下,她又接道:“你以后不要再生病了。”
展文宣笑了:“那为了让皇后娘娘抱着舒服,以后臣都不生病了。”
念念立刻眉开眼笑了,点头:“说话算数哟。”
展文宣:“说话算数。”
说完,他勾起她下巴,轻轻亲了上去。
亲了一会儿,他呼吸有些不稳,问:“太医怎么说,现在可以了吗?”
念念点头,一边咬他脖子,一边喃喃:“我要你”
展文宣狠狠闭了一下眼,再也忍不住将手伸入她衣内。
他下了床是温文尔雅的佳公子,上了床却如狼似虎,十足的放肆,但是这次却出人预料的温柔。
马车和床不同,不够稳,摇摇晃晃的,但胜在够刺激,哒哒的马蹄声,辚辚的车轮声,还有外面整齐的脚步声
都能给人带来异样的刺激。
动作虽然温柔,但高。潮来得却一点都不温柔。
狂猛的浪潮几乎能将人溺死。
结束之后,展文宣抱着念念平复了一下身体的兴奋,开口道:“我抽时间和摄政王谈谈,不管是拥他登基,还是等我们的孩子出生,拥我们的孩子登基,我都同意”
以前他和姜嵃为敌,是因为姜嵃手段太强硬,姜宇平又太好糊弄,他自然选了更简单的一条路,但是如今有了念念,就算另一条路更难走,他也不在乎了。
念念懒洋洋的道:“拥皇叔登基吧。”
她不会有孩子的啦。
展文宣愣了一下,笑道:“也行。”
看来是她去找姜嵃的时候,两人已经谈过了。
大年初四这天,正式恢复朝会,姜嵃也上朝了。
展文宣在朝堂上见到姜嵃的时候,心里莫名有些异样。
摄政王眼里常年都是一片冷漠,就像是雪中的翠竹,带着冬天的苍茫,但是今天,雪化了。
他甚至从他眼中看到了隐隐的春。意。
然后,他的目光落到了姜嵃的手上。
摄政王的手苍白修长,手指骨节分明,十分的漂亮。
然而此刻,他右手的食指上,有一道鲜艳的伤痕。
展文宣仔细一看,心微微的咯噔一声,那是齿痕。
这个伤痕看起来十分新鲜,而且阅是楼失火的那天,他手上还没有这个伤痕,那就只能是昨天还有前天留下的。
咬人这件事,男人不会做,只有女人或者小孩。
摄政王府里没有小孩,女人也很少,毕竟朝廷里谁不知道摄政王不近女色。
不知道为什么,展文宣想起前天念念去见过姜嵃。
阅是楼失火,姜嵃宁愿自己受伤都将念念保护得好好的,除了念念,谁敢在他手上留下伤痕?
皇后出墙记()
早朝还没开始;官员们三三两两的上去向姜嵃问好。
姜嵃淡淡的应了;看见展文宣向自己走来。
展文宣披着一张谦谦君子的外衣;向来不在这种小事上落人口实;见他过来;官员们全都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若是他不过来;大家才觉得不正常。
展文宣上去;拱了拱手:“王爷不仅火里逃生,今日一见竟然面有喜色,莫非有什么好事发生?”
姜嵃竟然笑了;也回了他一礼,手指上的咬痕更加显眼。
“展大人免礼。不瞒展大人,确有好事发生。”
展文宣眉目微动:“哦?方便说出来;与我等同乐吗?”
姜嵃:“等上朝了;展大人自然就知道了。”
展文宣于是不再问,笑着退下。
太监宣号之后;早朝正式开始。
姜宇平身着衮龙服出现在朝堂上;看到姜嵃的那一瞬间;年轻的帝王眼中陡然射出让人心惊的恨意。
堂下官员行礼之后;姜宇平咬牙道:“摄政王气色这么好;看来身体没什么大碍了。”烧了阅是楼都烧不死。
姜嵃淡淡道:“臣能死里逃生;都是托陛下的福。”
姜宇平:“摄政王福大命大。”
福大命大这几个字,透着一股森森的冷意,听得朝堂上的官员个个低头着;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姜嵃笑了一下;不再和姜宇平废话,直入正题,道:“陛下,臣有事要奏。”
开年的第一天早朝,一般不会处理什么正事,惯例歌功颂德一番就可以离开了,姜嵃此话一出,大家全都悄悄看过去。
这么严肃,莫非出了什么大事?
再看首辅大人,依旧低眉顺眼的站着,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好像没什么反应呀。
寂静的大殿内,只有姜嵃不急不慢,稍显冷淡的嗓音:
“陛下虽年少,但国君乃国之基石,关系着明君兴国,昏君误国”
大家听得懵懵的,摄政王这是想说什么?
“陛下贤明,不仅是陛下天资过人的原因,也是先帝自小便将陛下带到身边教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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