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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能找到更好的下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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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嵃苦笑:“臣不知。”
念念:“你觉得首辅大人怎么样,展文宣的孩子,想必不会太差。”
姜嵃眉梢微扬,“皇后慎言。”
念念:“好吧,我慎言。既然皇叔身体不适,那我就先走了。”
姜嵃站起来:“恭送皇后。”
管家亲自将念念送走,转身回来就沉着脸道:“吩咐下去,今天府里发生的任何事,一丝一毫都不许外泄。”
说完,管家回去复命,王爷靠在暖榻上,双目微瞑,面前还放着皇后娘娘留下的暖匣。
管家诡异的觉得,也就刚才皇后娘娘在的时候,王爷才有几分人气儿。
贴身侍卫看到他,低声禀告:“王爷,管家到了。”
姜嵃睁开眼,问:“送走了?”
管家:“是。”
姜嵃点头,微抬下颌示意面前的暖匣:“把这个处理了。”
管家一时没明白。
姜嵃:“打开检查一下,没问题了再复原,放冰窖里。”
管家连忙应是。
小心翼翼的打开暖匣,把雪骰子拿出来,一点点的拿掉嵌上的红豆,掰开雪团
管家诧异抬眸,“王爷,还真的内有乾坤。”
姜嵃继续闭目养神,没睁开,问:“是什么?”
管家打开手里的东西,脸色变得古怪,微微红着脸道:“是一张纸,上面写着”
咳了一声:“您还是自己看吧。”
姜嵃睁开眼,接过还带着雪渣凉意的纸团,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一行狗爬一样的字迹:
只有一张纸,皇叔失望吗。
姜嵃笑了一声,交还给管家:“处理了。”
他本能的知道,这事儿还没完。
当天晚上,管家上来通报,说太医院陈大人求见。
姜嵃眉梢一挑,道:“不见。”
一刻钟后,管家又来报,说是皇后娘娘听闻王爷身体不适,亲自派他过来,请王爷务必让他诊治一番。
姜嵃气笑了。
“让他滚。”
管家一哆嗦,连忙出去把陈太医打发了。
又过了半刻钟,管家又过来,姜嵃手里的奏折哗啦一声扔到他脚下,“有完没完?”
管家吓得不敢动弹。
姜嵃吸了口气:“不肯走?”
“不是,是皇后娘娘说,既然王爷不肯,她也不强求,然后叫人送上了一份礼物。”
姜嵃:“什么礼物?”
管家将手里的盒子奉了上去,打开,瑟瑟发抖:
“虎虎鞭。”
姜嵃的脸瞬间黑了下去。
皇后出墙记()
念念和姜嵃的交往丝毫不加掩饰;不到一天;皇后娘娘出宫第一天就去探望摄政王的消息;该知道就都知道了。
可惜对此各家反应不一。
姜宇平冷哼一声:“又要用皇叔逼我就范吗?朕偏就不让她如意。”
展文宣双眸微凝;先是在冷宫相会;清理当值宫女太监;皇后出宫第一件事就是登了摄政王府的大门;真的只是逼迫姜宇平吗?
骆彤做出这样的事,他相信,但姜嵃会配合吗?
他笑了一下;拱手:“陛下,臣以为事有蹊跷,不如派臣去见皇后娘娘一面;看看皇后娘娘究竟意欲何为。”
意欲何为?除了逼他专宠中宫;还能有什么意图?
姜宇平暗暗咬牙,看向展文宣:“爱卿不仅为政务操劳;还要为朕的家事费心;有劳爱卿了。”
展文宣笑容和煦;“对陛下来言;家事国事;都是国事。”
处理完政务;展文宣向国公府递了拜帖,收到回执之后,亲自登门。
绕过一道道回廊;展文宣突然站住问:“管家;这不是去会客厅的路吧?”
再往前走,就进女眷住处了。
管家回头笑道:“展大人勿怪。皇后娘娘午睡刚起,请您到海棠阁一晤。”
海棠阁是骆彤出嫁前住的地方。
展文宣站着没动,“管家,这怕是不妥,下官还是多等一会儿吧。”
管家:“无妨,我们武将之家,不比文臣规矩多,皇后娘娘让您过去,您尽管过去就是。”
展文宣扬了扬眉,没再说话,跟着管家过去。
他倒是想看看,骆家这位女公子想要玩什么把戏。
海棠阁里暖气烧得很足,刚一进去就觉春意融融,侍女过来接过他身上的披风,上了茶,道:“首辅大人稍等。”
展文宣坐下,不急不躁的等着,周围的侍女悄悄看他,红着脸笑,首辅大人中状元那年才十七,就引得京中贵女投花掷果,一时之间引为美谈。
一杯茶喝了有一半,屏风后传来女孩子甜糯的嗓音,说:“热,不穿这个了”
娇娇的,嗲嗲的,像是在和谁撒娇一样。
他刚想声音的主人是谁,就看到一个身姿窈窕的女孩子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刹那间,满室生辉。
“皇后娘娘,您要见外臣”
侍女拿着衣服跟出来,看见展文宣立刻噤声,行了一礼默默退开。
时下民风开放,街上常有打马而过的贵族女子,还被文人墨客誉为京城一大胜景,念念些微的衣衫不整倒也算不得什么,至少远远没有她在姜嵃面前出格。
她歪着头笑,软软道:“展大人久等了。”
展文宣眸光微闪,如果不是刚才侍女的话,他几乎不敢相信面前的女人是皇后。
骆彤他见过不少次,但每次都妆容肃穆,精致威严,高高在上,从没想过她私底下会是这个模样。
展文宣见了礼,两人落座。
侍女上了甜点,是念念叫厨房做的冰粉。
念念一手撑着下颌,一手捏着勺子搅动冰粉,问:“展大人来此何事呀?”
展文宣垂眸,盯着她葱段一般的手指看了两眼,移开视线,“陛下关心皇后娘娘,特地遣臣来探望,问问您何时回宫。”
念念笑嘻嘻的道:“展大人何必骗我,姜宇平怕是巴不得我死在宫外,永远不会去的好。”
展文宣:“您说笑了。”
念念懒懒道:“我有没有说笑,展大人清楚。”
勺子碰到瓷碗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不等展文宣回答,念念突然笑道:“展大人也想吃冰粉吗?”
展文宣抬眸。
念念看着他笑:“屋子里太热了是不是?喏,我还没吃,请你吃了。”
展文宣抬眸看她,脸色微微泛红,他眼里闪过震惊,瞬间又变得冰冷。
“你做了什么?!”
房间内的侍女不知何时走了个干净,门窗也都关了起来。
念念笑嘻嘻道:“展大人来我这里,无非是想问我和姜嵃有没有勾结对不对?其实我是想勾结的,可惜姜嵃不愿意配合,我只好找你了。”
念念笑得兴致勃勃,靠近展文宣笑,“展大人,你愿意和我合作吗?”
展文宣脑子里懵懵的,他再运筹帷幄,智计绝伦,也万万想不到皇后会给自己下药,而且还是
他有些难以启齿的想,还是催情药。
“合作什么?”他低着头不看念念,藏在桌子下的手攥得生疼,努力维持清醒。
“我们生个孩子,以后让他当皇帝,你觉得怎么样?”
!
荒唐!
他想要站起来,可惜身体发软,根本用不上力,那药不仅催情,还能让人浑身无力。
“皇后这不可能”他咬牙,盯着茶碗中起起伏伏的茶叶。
他不看她,念念偏要让他看,伸手摸上他脸,他忍得太痛苦,额角青筋都绽了出来,双眼通红。
念念依旧笑得无辜又明媚,她咬了一下下唇,笑嘻嘻道:“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女孩的手细腻柔软,带着微微的凉意,碰触到肌肤,舒服得他差点呻。吟出声。
他想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展文宣悚然一惊,猛地后退,凳子哐当倒地,他跌到柔软的地毯上。
念念走过去,蹲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当着他的面脱掉外衣,踢掉鞋子,露出一双雪白精致的天足。
他连忙闭上眼,却已经晚了,那双美得过分的脚像一根刺一样,刺入他心里。
“这么用力。手疼吗?”
念念轻轻踩在他攥紧的手上,感受着足下的滚烫和颤抖,笑得像个小恶魔。
先睡一觉,生米煮成熟饭,一切都好说。
可惜姜嵃身边防范太多,她找不到机会,否则也用这个方式对付她的小皇叔了。
念念趴到他耳边,用气音道:“展大人,别忍了,刚才你用什么样的眼神在看我,你知道吗?”
展文宣心头猛地一跳,一时间万籁俱寂。
念念低下头,含住他喉结,轻轻咬了一口。
轰隆一声,晴天霹雳。
下一秒,地上的男人猛地抓住她,翻身把她压到下面。
动作中扯到桌布,茶盏落下,凉透的茶水全都浇到他头上。
瞬间清醒。
念念躺在地上,笑吟吟的看着他,软软道:“展大人,你要停下吗?”
展文宣看了她两秒钟,低下头狠狠的亲了上去。
房间内很快就响起暧昧的喘息和低吟。
外面,侍卫和侍女远远的守着,不允许闲杂人等靠近。
守卫都是跟着国公爷出生入死过的人,全都信得过。
嬷嬷淳和守在门口,面无表情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自从知道他们家小姐在宫里受的委屈,看着骆彤长大的淳和就怒了,如果不是骆家的支持,姜宇平他凭什么坐那个位置,现在想卸磨杀驴,也得看他们骆家同不同意。
不就是给皇帝戴了绿帽吗,呵呵,一个是倚重的肱骨之臣,一个是掌握着半个国家兵权的骆家独女,小皇帝能怎么办?
受着!
况且,说不定还能将展文宣拉拢过来,到时候
淳和站得腿都酸了,屋内才终于渐渐安静下来,她摸了摸鼻子,首辅大人看着文弱,没想到那方面的能力不可小觑啊。
她招呼了人过来,叫人准备上热水,刚说完,屋子里又响起暧昧的声音。
她默默的挥手让人退下,继续等。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才终于结束。
念念软软的躺在软榻上,累得要命。
展文宣看起来文文弱弱,像个拿笔杆子的文人墨客,谁知道脱了衣服一身的腱子肉,掌心一层薄茧,应该是握剑磨出来的。
念念有些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君子六艺,好像还包括武艺。
展文宣起身,看着念念一时无言以对,她身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是他太激动,没控制到力道留下的。
他不能把这一切归咎于药物,那杯水淋下来的时候,他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甚至药性解除之后,他依然还在继续。
“臣”
他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天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毫无预兆,他甚至完全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
念念嗓子有些沙哑,软软道:“展大人帮我倒杯水吧。”
展文宣红着脸披上外衣,去外间倒了杯水,看到她还没动过的甜点,也一并带了过去。
进去的时候,念念已经披上了中衣,正软软的靠在床头。
展文宣深吸口气,连称呼都叫不出来。
念念:“我手上没力气,你喂我,我要吃的冰粉”
展文宣竟然真的红着脸一勺一勺的开始喂她。
念念吃了几口,嗓子舒服了一点,脸上又绽开坏笑。
她软嗲嗲的道:“展大人,如果我怀孕了,你帮我废了姜宇平怎么样?”
皇后出墙记()
展文宣生就一副好相貌;眉目深邃;然气质温和;尤其浅浅一笑;和煦如春晓之花;到了如此境地;又多了两份羞涩尴尬;微红着脸,样子十分美味。
然而念念话音刚落,他眉宇间就染上几分淡淡的冷意。
收回手;把碗放到旁边的案上,展文宣道:“皇后娘娘,此事不可能;请勿再提。”
念念眨眨眼;无辜的问:“那我怀孕了怎么办呀?”
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吃药。想必皇后手里不少避孕的方子,若是没有;臣可代劳。”
念念托着腮笑;问:“展大人的意思是今日之事权当没有发生过?”
展文宣:“难道臣要当作发生过吗?与下臣通奸;皇后可曾想过后果。”
“所以我们才要废了姜宇平呀。”念念顺口接道。
展文宣笑了一下;似乎在嘲笑念念的异想天开。
“臣不知您为何突然如此执着;不过废帝并非您想象的那般容易;且先不说臣有没有这个能力,即便有,也成功了;摄政王难道会袖手旁观吗?到时候鹬蚌相争”
“更何况;”展文宣一边穿衣服一边向念念继续解释,“先帝对我有知遇之恩,殡天前将陛下托付于我,臣不是无信之人。”
念念:“可是姜宇平心胸狭窄,难道不会忌惮你功高震主。现在朝堂上不是姜嵃说了算,就是你说了算,姜宇平就是半个傀儡。”
展文宣:“多谢皇后挂心,臣自有分寸。”
念念无奈道:“好吧,既然展大人不愿意和我合作,我也不好强求。展大人,请吧。”
展文宣已经穿好了衣服,却没有离开,顿了一下道:“如果皇后还想挽回陛下的心,还是早日回宫为好。”
念念听见这话,突然又笑了起来,托着下巴笑吟吟的看着他,兴致勃勃道:“我发现展大人也不是什么好人,睡了皇后还能这么平静。展大人真的忠君吗?”
展文宣眉眼含笑,“臣当然是忠臣。有些琐事,还是不让陛下知道的好。”
忠臣?怕是只忠于自己吧。
念念笑嘻嘻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臣告辞。”
展文宣一丝不苟的行了一礼,临出门时突然问:“敢问皇后,和摄政王为何没谈拢?”
“因为皇叔他”
念念撩着发梢,充满恶意的一笑,嗲嗲回答:“不能人道。”
展文宣似乎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愣了足足有三秒钟,这才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
“原来如此,看来摄政王的身体确实欠安。”
说完,他拱了拱手,拉开门出去。
念念扬声对淳和嬷嬷道:“送展大人。”
听到外面应了,她这才重新躺回软榻上。
男人床上床下果然是两个人,看看展文宣那无情的模样吧,哼。
幸好她没有抱着睡一觉就能让他死心塌地的奢望,他想当一切都没发生过,怎么可能。
等着吧,早晚有他后悔的。
展文宣离开骆家时受到了来是云泥之别的待遇,他几乎是被一路嫌弃到门外的。
刚出大门,还没转身,门就被猛地合上了。
等在外面的侍卫怒道:“嘿,这什么态度啊?!大人,这”
展文宣抬手止住侍卫上去理论的冲动,神色淡淡:“无妨,回府。”
说着,他上了马车。
车帘落下的瞬间,他带了十几年的微笑面具第一次有了龟裂的迹象。
皇后娘娘和首辅大人不欢而散的消息飞快传入姜宇平耳中,姜宇平立刻出宫,亲自登门探望。
姜宇平来的时候展文宣正在沐浴,匆匆穿了衣服出来,头发还滴着水,见面就请罪。
姜宇平连忙把他扶起来,柔声道:“委屈爱卿了。”
展文宣悄悄整理衣襟,以免被念念咬出来的痕迹露出,他微笑:“陛下说得哪里话,为陛下分忧是臣的职责。”
只不过,这次不小心分忧分到床上去了。
想起方才沐浴时自己布满抓痕的后背,火辣辣的疼,那小手比小猫爪子还锋利,自己可不就是为陛下“分忧”的吗?
姜宇平恨声道:“骆彤欺人太甚,仗着祖上军功,连当朝首辅都敢如此慢待。他日朕收拢了兵权”
见姜宇平严重冷意,展文宣想起念念说的话,笑了一下,“陛下息怒。皇后娘娘乃是真性情,难能可贵”
话未说完,展文宣悚然一惊,不过一场床笫之欢而已,他评价骆彤就从“骆家”、“兵权”变成了“真性情”了吗?
幸而姜宇平并未发现他的异样,兀自沉浸在日后大权在握如何整治骆彤的臆想中。
展文宣淡淡笑着,也不打断他。
身为君主,争夺权力的动力竟然仅仅是为复仇,怎么可能会成为明君?
不过姜宇平好糊弄,不会碍自己的事,若是换成姜嵃呵,他可不会允许臣子越权。
姜嵃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批折子。
他放下笔,靠在椅子上闭目思索。
念念当时说如果自己不同意,她就去找展文宣合作。如此情形,是合作成功了,还是没有成功?
展文宣年纪虽轻,却不可小觑,况且念念的提议对一个有野心的人来说,毫无疑问有着极大的诱惑力。
展文宣无疑是个有野心的人。
这两人在算来算去,念念只顾着玩乐。
古代娱乐匮乏,但对贵族来说还是很有意思的,时下冬天贵族们流行冰嬉,各种冰上活动,例如的滑雪、溜冰、坐冰槎、打冰球等。
骆彤出身武将之家,是个中好手,她刚一出宫就有闺中姐妹邀她一起玩耍。
念念当然一口答应。
妖精贪欢,这欢可不止是床笫之欢。
这一日天气晴冷,是历年冰球盛典。
念念破天荒的没睡懒觉,一大早爬起来去万名湖打比赛。
万名湖位于京城最大的皇家园林内,每年这个时候都会举行冰球比赛,不仅有男子组,还有女子赛,算是年关前最大的娱乐盛事。
因为念念不在宫内,她也懒得理会这些杂事,这次比赛是良贵妃主办的。
看台上,当朝的几位掌权者一一落座。
姜宇平对展文宣道:“爱卿,听说李尚书的独女扬言要拿魁首,向朕讨个封赏,你猜她会要什么封赏?”
展文宣:“臣不知。”
姜宇平:“真不知吗?”
京中尽人皆知,李小姐痴恋展文宣,奈何流水无情。
展文宣:“真不知。”
姜宇平笑了笑,看向姜嵃。
天冷,摄政王裹得严严实实,手里还抱着暖炉,靠在椅子上,像一只打盹儿的猫。
“皇叔过了年就而立了,还不准备成家吗?”
姜嵃咳了一声,“臣不知道还能活几时,何必耽误人家姑娘”
说话间,传来马蹄疾驰声,所有人都忍不住顺着声音看去,在皇宫内纵马疾驰可是大罪,当朝入禁宫不下马的殊荣只有两人有,且都在看台上,那会是谁这么大胆。
想法刚起,人马已至。
红衣白马,飞奔而已,马已是神骏至极,马上之人却更不可逼视,明媚耀眼。
她翻身下马,摘下风帽,解下披风,露出一张灿若玫瑰的笑颜。
冰场上的姹紫嫣红,瞬间暗淡无光。
这一幕太过震撼,此后上百年,白马红衣成了京城最流行的贵女打扮。
念念歪头一笑,软软问:“我来晚了吗?”
良久才有人上去答:“不晚,不晚,皇后娘娘来得正是时候。”
念念笑了一下,伸手接过球杆上场。
看台上,一时无人说话,连姜嵃都精神了几分,微微坐直,看着白茫茫赛场上那么灿烂的红。
良贵妃更是死死盯着念念,恨得牙根儿痒,怪不得出宫把凤印交个自己,原来是打着这个注意,想在赛场上夺回陛下的心吗?
良贵妃摸了摸显怀的肚子,深吸口气,没关系,只要她能诞下龙子,就比什么都强
赛场上无尊卑,大家都玩得很开,尤其是李小姐更是分毫不让,念念玩得超级开心。
半场球打下来,热得浑身冒汗,中场休息的时候,她直接去了看台上,看都没看姜宇平一眼,直接对展文宣笑。
她笑意盈盈,带着些微的促狭,“展大人,听说谁拔得此赛头筹,陛下就会将她指婚给展大人。万一最后本宫赢了,展大人可怎么办呀。”
皇后出墙记()
念念此话一出;姜宇平的脸就先绿了。
“皇后。”他充满威胁的叫了念念一声;“慎言。”
这个女人;可还记得自己是当朝皇后;竟然公然调戏朝中大臣;真是反了天了!
念念笑嘻嘻的回视姜宇平;软软反问:“难道不对吗;贵女们都在说啊,要不然陛下以为为什么大家都这么拼命?”
姜宇平暗暗咬牙,就算是真的;这话是一个皇后该说的吗?!
念念又看向展文宣,等着他回答。
展文宣倒是眉目不动,十分镇定;“皇后娘娘说笑了;陛下从未做过此等承诺。”
他倒好,一句话直接把姜宇平私底下做的承诺给否了。
念念笑了起来;对姜宇平道:“陛下;展大人真是时刻不忘为君分忧。”
说完;她笑吟吟的看了展文宣一眼;扬长而去。
姜宇平气得胸膛剧烈起伏;良贵妃赶紧上去安抚。
展文宣看着念念重新下场;看着她独领风骚,这才知道方才那句话并不是问问而已。
熟悉了规则和玩法之后,念念像一道红色的闪电;带着冰球在白茫茫的赛场上左右腾挪;看得人眼花缭乱,不一会儿功夫就进了好几个球,扬起阵阵喝彩。
以往的冰球比赛都是男子队更精彩,这次破天荒的女子队精彩纷呈。连正比赛的男子都忍不住频频回望,惊艳的看着那道红色的身影。
最后,毫无疑问的,念念夺得头筹。
获胜者成了皇后娘娘,幸好展文宣之前替姜宇平否认了私底下的承诺,否则还真叫人头疼,总不能真的把皇后娘娘指婚给展大人吧。
念念歪着头笑:“陛下,我赢了,可以讨赏吗?”
看着念念脸上明媚的笑,还有看向自己时那双脉脉含情的乌黑双眸,姜宇平心情总算好了一点。
他问:“皇后想要何赏赐?”
他想,看在今天她拼命在朕面前表现的份儿上,他就大发慈悲让她回宫好了
念念:“请陛下允许我在宫外想住多久住多久。”
“荒唐!”姜宇平想也不想,脱口而出,“你是一国皇后,怎可在宫外久住?”
说完,他脸上火辣辣的,他明明是巴不得她死在宫外的,怎么
念念:“那就请陛下允许我可以随时出宫。”
她改口得太快,样子又乖巧,给足了姜宇平面子,他张了张嘴,只好不情不愿道:“朕允了。”
念念立刻道谢。
姜宇平气冲冲的甩袖而去。
展文宣站起来走到念念面前,行了一礼,低声道:“多谢皇后娘娘解围。”
这场比赛如果不是念念横插一脚,真的让李小姐夺了头筹,皇帝当众赐婚,他要脱身只怕要费一番工夫。
念念拎着球杆笑,低声道:“展大人不必向我道谢。”
不等展文宣接话,她就嗲嗲的道:“毕竟我不能让我未来的孩子叫别的女人母亲。”
展文宣:“皇后”
他猛地一惊,可念念却不准备为他解惑,太监牵马过来,她翻身上马,居高临下的看了展文宣一眼,调转马头走了。
展文宣被她最后那句话还有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得心惊肉跳。
他要让章太医过来一趟,她不会真的没吃避孕的药吧?
简直大胆包天!
姜嵃一直不动声色的看着,直到这时才起身不紧不慢的离开。
他上了马车,拿了一本书心不在焉的看。
刚出园子,马车就停了下来。
侍卫在外面道:“王爷,是皇后娘娘”
话音未落,就传来骏马嘶鸣,接着是脚步踏上马车的响声。
哗啦一声,车帘被撩开,冷风和亮光一同钻进来,还有那个能将人活活气死的小丫头。
一张笑脸从车帘外探进来,笑嘻嘻道:“皇叔,捎我一程。”
姜嵃放下书,道:“皇后娘娘没乘凤辇?”
他这就算答应了。
念念钻进来,对着双手哈气,道:“没,起晚了,我一路骑马飞奔过来的。好冷”
姜嵃把手中的暖炉递过去,“皇后可以和陛下一起乘御辇回去。”
念念接过暖炉,“皇叔你真好。才不,我看见姜宇平就心烦。”
姜嵃笑了一下,不置可否,低头继续看书。
念念好奇,趴在桌子上盯着他道:“皇叔,你看的什么?”
姜嵃:“工部送过来的治雪灾要略。”
今天冬天格外寒冷,男方更是迎来几十年不遇的大雪,已经有不少地方出现了雪灾,这几天。朝上都在讨论这件事。
念念凑过去看了一眼姜嵃手边的奏折,正好看到上面说雪天路滑,马车无法行走,马蹄倒还可以用布包上,车轮却没办法。
念念拿起奏折笑:“皇叔,我帮你个忙,你也帮我个忙好吗?”
姜嵃看了她一眼,又扫过她手里的奏折,继续看书,淡淡道:“臣给不了皇后娘娘孩子。”
念念:“不用皇叔给我孩子,我找别人了。”
找展文宣了吗?
不过他没问,只道:“是吗。何事?”
念念:“皇叔帮我废了姜宇平,让我继续当皇后,之后皇叔和展大人爱怎样怎样,我都不管了,可以吗?”
姜嵃没忍住笑出声:“异想天开。”
念念失望:“这也不行吗,没有通融的余地吗?”
姜嵃:“没得商量。”
念念叹道:“哎,好吧,虽然皇叔冷酷无情,但我还是不忍心看百姓受苦,给皇叔出个主意,就是不知道管用不管用。”
姜嵃:“皇后娘娘请赐教。”
念念:“在车轮上缠铁链,不知道管用不。”
这是现代车辆用作雪天防滑的常用手段,非常有效,可惜这个世界太落后,好像还没人想出来。
姜嵃手微顿,蹙眉想了一会儿,展颜。
“皇后娘娘不愧是骆家女,臣这就叫人试验一番,若是管用,赈灾的物资就能早一步送到灾民手中。”
念念笑嘻嘻道:“我这么厉害,皇叔还是不肯和我合作吗?”
姜嵃这次连看都懒得看她了。
念念干脆也不再说话,车厢里只剩下吱吱呀呀的响声,还有偶尔被吹开的车帘透进来的呼呼冷风。
念念突然把手炉塞回姜嵃手里,道:“皇叔还是自己拿着吧,我不冷了。”
姜嵃愣了一下,含笑收下。
念念看他脸色稍微好了一点,再次笑嘻嘻的开口:“皇叔,我送给你的礼物,你吃了没有?”
姜嵃心口一跳,差点又被呛到。
她送他的礼物那盒虎鞭吗?
姜嵃咬牙:“皇后娘娘,您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
调戏完展文宣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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