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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鲜嫩:神秘老公夜夜宠-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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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害的简时初的女人流产,依着简时初的脾气,怎么可能和她善罢甘休?

    想到这里,她已经有些后悔了。

    不过一个保镖而已,简时初要走就要走了。

    她何必赌这一口气,和任丝丝跑到简时初的别墅来要人。

    简时初是好招惹的吗?

    说来说去,不过是这些年,她一直顺风顺水,不管到哪里,别人都看她的脸色。

    她已经习惯被别人顺从追捧,受不了别人的忤逆了。

    叶清瓷趴在地上,按着小腹,疼的说不出话。

    好疼。

    真的好疼好疼。

    就像有什么东西,硬生生的被一只冰冷的手,在她的身体里被剥离。

    一点一点,撕裂般的搅疼,疼的无法形容。

    “来人!来人!”老管家不敢碰叶清瓷,抖着声音冲门外大喊。

    九月和十一连忙从外面冲进来,看到趴在地上的叶清瓷,大惊失色:“少夫人!”

    叶清瓷、简三夫人和任丝丝,都是简家的女眷。

    他们身为男性保镖,不方便在客厅里伺候,就一直守在外面。

    这里,毕竟是简时初的别墅,简三夫人又是长辈,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叶清瓷简三夫人在一起,会出事情。

    九月冲外面大吼:“备车,去医院,联系君予少爷!”

    他抱起叶清瓷,冲出客厅。

    夏君予,是简时初的朋友,也是享誉国际的天才医生。

    因为某些原因,简时初把他召回了云城,目前暂时在云城定居,偶尔出国,但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出国。

    黑色的宾利疯了一般,冲出简家别墅,一路风驰电掣,驶入云城第一中心医院。

    急诊的医生护士,早就推着担架车,在门诊楼前,严阵以待。

    汽车停下,车门打开,医生护士冲上去,把叶清瓷抬上担架,推进急诊室。

    叶清瓷被推进急诊室,九月和十一等在急诊室外面,焦急的来回打转。

    十几分钟后,简时初冲进急诊楼。

第292章 那么爱,那么爱(2)() 
看到简时初的身影,九月和十一难堪欲死,疾步迎过去,低着头叫:“少爷。”

    “少夫人怎样?”简时初还没到家,就接到老管家的电话,说叶清瓷被任丝丝推倒在客厅里,腹痛不止,被送进医院,原因不明。

    他没回家,直接让萧影把车开来了医院。

    路上,他一颗心急的,犹如油煎火烹。

    他从没那么焦急难受过。

    即使当年混黑~道儿的时候,肚子上被人捅了个窟窿,他都没那么难受过。

    怎么会突然腹痛不止,倒地不起呢?

    简时初脑袋里忽然有了许多不好的联想。

    肿瘤、绝症、中毒……还有许许多多可以要人命的急症。

    想到她有可能出事、有可能会死,他就几乎发疯。

    他承受不了那样的结果!

    他绝对无法承受!

    他喜欢她。

    他爱她。

    他从没像喜欢她那样,喜欢过一个人。

    把她的开心和快乐,摆在人生的第一位。

    喜欢看她笑,喜欢她的陪伴,希望睡醒之后,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她。

    他还要她给他生儿育女。

    他还要她陪她白头到老。

    他不能忍受以后的人生里没有她。

    他完全没办法想象,如果她不在了,他会怎样。

    他急的整个身体都像在火上烤,偏偏手脚又冰冷的厉害,像是数九寒天掉进了冰窟窿里一样。

    萧影和萧卫也很急,一向稳妥的萧影,愣是把光之子开到了最高速,一路飞驰。

    汽车终于冲进医院,还没停稳,简时初就从车上跳下来,冲进急诊室。

    面对简时初的询问,九月和十一惭愧的摇头,“少夫人还在急诊室里,我们也不知道少夫人现在怎样。”

    简时初走到急诊室前,想推门进去。

    推了几下,房门在里面锁住了,怎么都推不开。

    他又急又怒,砰砰砸门:“开门!开门!”

    他要知道他老婆现在到底怎样。

    她现在一定很疼、很无助、很害怕,不管怎样,这个时候,他一定要陪在她身边!

    里面开锁的声音响起,不等里面的人把门打开,简时初就撞门进去。

    夏君予迎过来,皱眉看他,“七哥?”

    简时初一把揪住他的前襟,“瓷瓷怎么样?”

    “流产,”夏君予说:“我想你一定不愿意我为她做手术,给她找了个妇产科最好的专家,正在手术室做清宫手术。”

    简时初愣住。

    什么?

    流产?

    什么叫流产?

    是他想象的那样吗?

    不。

    不会的。

    他和瓷瓷的孩子,怎么可能流产呢?

    这太可笑了!

    他愣愣的看夏君予,“什么叫流产?”

    夏君予蹙了下眉,淡淡说:“流产,就是说,她怀孕了,但是孩子没保住,流掉了。”

    简时初身子踉跄了下,猛的倒退了两步。

    “少爷!”萧影也心痛无比,在他身后扶住他。

    简时初怔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打起精神问:“瓷瓷呢?她没事吧?”

    夏君予说:“七哥,你放心,嫂子不会有事,你们还年轻,以后还有很多机会。”

    看惯了生死离别,夏君予是最冷心冷情的人,这平平板板,没有一丝感情温度的安慰,已经是夏君予能说出的最有人情味的话。

    “呵!”简时初苍白着脸色,一声冷哧,“是的,我们还年轻,只要瓷瓷没事,孩子总会有的。”

    他脸上的表情,平静如水。

    可从小跟在他身边的萧影和萧卫,都知道他的平静之下,汹涌着怎样猛烈的暗流。

    如果肇事者在这里,一定会被他们家少爷千刀万剐了吧?

    “少爷,”萧影轻声说:“只要少夫人没事,就是万幸,少夫人年纪还小,原就还没到该要宝宝的年纪,您和少夫人再过几年二人世界,也是好的。”

    纵使他善解人意,可以舌灿莲花,在这种伤人的事情面前,他也想不出更多安慰人的话。

    简时初没有说话,只是唇边一抹冷冽的弧度,让人看了,不禁心惊胆战。

    九月和十一羞愤欲死,如果这不是在外面,他们早就跪下去请罪了。

    他们唯一的职责,就是保护叶清瓷的安全。

    如今,叶清瓷在他们的眼皮底子下面,被人推倒在地,并且流产。

    他们还有什么脸面见简时初?

    萧影了解了一下当时的情况,温声安慰他们,“那种情形下,你们确实不方便进去的,谁也没想到,三夫人会那么不识大体,为难少夫人,只能说,一切都是天意,少爷和少夫人都不会怪你们,你们别太苛责自己。”

    作为替简时初管家的人,他最了解简家这些保镖。

    九月和十一都是一根筋的脾气,他怕两个人傻乎乎的再弄个什么自杀谢罪。

    九月和十一惭愧的低着头,抬不起头来。

    简时初站在急诊室里,看向与急诊室相连的手术室。

    他心爱的女人,正躺在里面,做刮宫手术。

    多可笑。

    他这辈子从没想到,“刮宫手术”这样可笑的字眼,会和他的女人有什么联系。

    他的女人,在他自己的家里,居然被人推倒在地,流掉了孩子!

    他面色平静,目光却暴戾的骇人。

    夏君予怕他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伤人又伤已的事,轻声说:“七哥,刚刚询问病史时,嫂子曾说,她服用过几个月的避孕药,长时间服用避孕药后,容易伤及胎儿,我们建议停服避孕药至少三个月再怀孕,像她这种情况,即使这次没有意外流产,她的孩子我们也不建议留下的,斟酌之后,你们还是要选择流产,那种亲自下决定流掉自己的孩子的痛苦,更甚于这种意外的痛苦,意外流产虽然心痛,但未必不是种幸运,所以……”

    他将手搭上简时初的肩膀,“七哥,别太伤心,孩子只有一个多月,还没成型,让嫂子好好保养,你们很快就会再有个孩子的。”

    简时初怔了下,侧眸看他,“避孕药?”

    “是的,”夏君予点头,“手术之前要询问病史,我亲自问的,嫂子吃过几个月的避孕药,怎么,七哥你不知道吗?”

第293章 那么爱,那么爱(3)() 
简时初没有说话,只是心脏难受的更加厉害。

    避孕药!

    她什么时候吃过避孕药?

    为什么他不知道?

    她又是为什么要吃避孕药?

    难道她根本不愿意给他生孩子吗?

    不然她为什么要吃避孕药?

    为什么?

    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他盯着手术室亮起的红灯,眼眸赤红,死死咬牙。

    夏君予无声轻叹,拍拍他的肩膀,退了出去。

    十几分钟,手术室上的红灯终于熄灭了。

    手术室的门左右分开,叶清瓷被护士推了出来。

    简时初迎过去,握住她的手,弯腰看她,“怎么样?疼吗?”

    叶清瓷脸色苍白的看着他,往日樱红的唇,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眼中都是泪水,“对不起……我……我……”

    医生也和她说了,即便她没有意外流产,这个孩子也不建议她留下。

    她年纪太小了,又太马虎大意,竟没有询问一下,停服避孕药多久,才能怀孕。

    医生说,她停服避孕药不足两个月,避孕药中的物质,影响胎儿着床,即使没有这次的意外,胎儿一般也很难保住。

    医生嘱咐她,让她以后小心。

    以后。

    以后,她还哪儿敢吃什么避孕药?

    “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简时初抚她的额头,“是我对不起你……”

    在自己家里,也能被推倒在地,导致流产,他简时初这些年,在帝国真是白混了!

    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还混个什么劲?

    “不是……”叶清瓷流着泪摇头,“我吃过避孕药,医生说,我停服避孕药还没两个月,即便这次没有流产,也不建议我们留下孩子,是我不好,是我太糊涂了,是我的错……”

    “嘘,别说了,我们回家!”简时初回头看夏君予,“我可以带她回家吗?”

    “当然。”夏君予最了解简时初家里的情况,知道他别墅中有专门的家庭医生,医疗设备和环境,堪比一家小型医院。

    流产而已,不是什么大手术,当然可以回去。

    简时初弯腰将叶清瓷小心翼翼的抱进怀里,低头亲亲她,“乖,我们回家!”

    他抱着叶清瓷,离开急诊室。

    她还是那么轻,轻的对于经常负重长跑的他来说,不值一提。

    可是,这一次,他的脚步分外沉重。

    他好久没尝过这种心痛的滋味了。

    上一次,还是他逼迫叶景之检查,和叶清瓷闹翻了,她决绝的说,宁死也不会留在他身边的时候。

    可上一次,那种痛,可以呐喊、可以发泄。

    可这次的痛,却像是在心里面狠狠的挖了个口子,鲜血都顺着血淋淋的伤口,灌进了五脏六腑里,闷闷的疼。

    想要发泄,都不知道该如何发泄。

    回到简家别墅,简时初把叶清瓷送回卧室。

    刮宫手术不是什么大手术,就像小月子一样,只要注意休息和饮食就可以。

    可是叶清瓷的精神,非常不好。

    刮宫很疼,即使美名其曰是无痛手术,可叶清瓷对麻药不敏感,这种“无痛手术”依然疼的她死去活来。

    身体上疼,心上也很疼。

    那是她这辈子第一个孩子。

    是她和简时初的孩子。

    她虽然年纪不大,只有二十岁,可她和简时初之间感情稳定,简时初一直希望她可以为他生个孩子。

    只要是他和她的孩子,儿子女儿都可以。

    那是他们的骨血,是他们爱情的结晶,可她却糊涂的犯下了那种低级的错误。

    她怎么就那么蠢?

    买避孕药的时候,就没问医生一句,停药多久,才可以怀孕。

    她太大意了。

    她的例假一直不准,正常人一个月一次,她通常都是四五十天才来一次。

    她还有痛经。

    去检查的时候,医生建议她吃中药调经。

    医生说,例假不准的女人,很难受孕,建议她接受治疗。

    她嫌中药苦,而且毕竟年轻,才二十岁,即便短时间不怀孕她也不着急,所以便没有接受治疗。

    可是她没想到,她停服避孕药还没两个月,她就怀孕了。

    心痛如绞,泪流成河。

    从没这么伤心过。

    从小到大,她一直冷静自制,聪明果敢,很少犯错。

    可这一次,她因为粗心大意所犯下的错误,却要用她和简时初的骨血去偿还。

    她好痛好痛。

    简时初陪她躺了一会儿,以为她睡着了,给她盖盖毯子,起身出去了。

    她听到关门声,她终于忍不住,伏在床上,哭的不能自已。

    简时初一步一步走下楼梯,身上冷煞的气息,让自小伴在他身边的萧卫,也噤若寒蝉。

    萧影迎过来,“少爷,九月和十一还在外面跪着……”

    “让他们起来吧,”简时初淡淡说:“你宽慰他们几句,怪不得他们。”

    简三夫人和任丝丝都是女客,又是在自己家里,按照规矩,九月和十一是不能跟进客厅里的,错不在九月和十一。

    “是,”萧影点头,“我知道了。”

    他转身想走,简时初叫住他,“阿影,去办件事情。”

    他淡淡的交代了几句。

    虽然是在萧影意料之中的事情,萧影还是有些无奈,“少爷,这……”

    简时初冷冷说:“去做!”

    萧影不再多说,颔首道:“是,少爷,我马上去做。”

    萧影转身出去,简时初走到酒柜旁,拿出一瓶藏酒。

    启开瓶盖,也不拿杯子,对着嘴直接往里灌。

    看着烈性的白酒像白开水一样,被他家少爷直接灌进嘴巴里,萧卫直咂舌。

    可他家少爷身上的煞气太惊人了,让他心惊胆战的,他不敢凑上去劝,只能在门后咬牙看着,苦恼又心疼。

    简时初一口气喝了三瓶,才歪倒在沙发上,扯开领口的极力扣子,闭上眼睛,直接睡了过去。

    他很难受。

    从未有过的难受。

    恨不得睡死算了,就不用再这样痛苦。

    叶清瓷哭了半夜,才浑浑噩噩睡了过去。

    而简时初,在沙发上躺到凌晨,迷迷糊糊醒了。

    闭着眼摸了摸,没摸到叶清瓷,一下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懵懂了半晌,才弄清楚自己刚刚睡在沙发上。

第294章 那么爱,那么爱(4)() 
在另一侧坐着看文件的萧影,倒了杯温水,端过来,“少爷,你醒了?”

    简时初把水端过去,“事情办好了吗?”

    萧影说:“三夫人家里也是云城有名的人家,全部调查清楚,还需要一段时间。”

    “尽快去办,”简时初冷声说:“把良源兄弟俩个把手头上的事情放一放,让他们两个带人去办!”

    “是,”萧影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办好的。”

    “记住,”简时初冷冷说:“不冤枉一个,但也绝对不能放过一个!哪怕只是投机倒把,也要给我挖出来,交给律师团,只能重判,决不能轻饶!”

    萧影无声叹息,应道:“是的,少爷,我知道,我会亲自盯着,一定会把事情办好的。”

    他家少爷虽然脾气不好,但对自家人一向好,从未对自家人动过手。

    也许是因为这样,才让简三夫人有了错觉,以为她可以在简时初的地方,发号施令,指手画脚,以至于铸成大错。

    他家少爷,从不是肯闷头吃亏的脾气。

    谁对他好,他还谁千倍的好。

    谁若对他不好,他也必定加倍奉还!

    简三夫人叫任嘉雯,是云城任家的千金,任丝丝是她娘家侄女。

    可以教出出任丝丝这样嚣张跋扈的女儿,可见任家是怎样的素质底蕴。

    这些年,任家仗着是简家姻亲,任家的后辈子弟,没少为非作歹。

    这次惹怒了他家少爷,不知道会有多少任家子弟会被清洗,挖出以前做过的坏事,被良源兄弟和盛世天骄的律师团,送到监狱里去。

    原本因为简家和任家的姻亲关系,可以借着简家名头,顺风顺水、平步青云的年轻子弟,这下全都完了。

    简时初喝光一整杯水,把水杯放在茶几上,起身上楼。

    叶清瓷还在沉睡,简时初摸了一把,枕头全是湿的。

    简时初将她轻轻抱起,给她换了一个枕头,把她揽进怀里。

    很快,泪水打湿了他肩头的睡衣。

    他望着屋顶,轻轻动了动唇,“醒了?”

    叶清瓷哽咽:“简时初,对不起……”

    如果不是她自作主张,瞒着他吃避孕药,今天的事情也许就不会发生了。

    医生说,避孕药影响胎儿着床,她的胎儿才会这么脆弱,摔了一跤,就流掉了。

    是她的错。

    都是她的错。

    简时初没动,淡淡说:“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吃避孕药?不愿意给我生孩子吗?”

    这个想法,让他心痛如绞。

    没人知道,他在叶清瓷身上倾注的是怎样的感情。

    他喜欢她、尊重她、心悦她,爱她胜过自己的性命。

    他希望她每天都可以开开心心的,他每天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希望自己能给她最好的生活,能给她一切想要的东西。

    他希望她可以为他生儿育女,他们可以白头到老,儿孙绕膝。

    可是,她竟然吃避孕药!

    如果是以前的他,也许会忍不住家暴。

    会忍不住掐住她的脖子,狠狠质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要这样伤害他。

    可是,现在,他已经不是以前的简时初了。

    他爱这个女人,哪怕自己受伤,也舍不得伤了她。

    他只能自己忍着痛,却越忍越痛。

    “对不起……”叶清瓷默默流泪,“是我们还没登记之前吃的……你知道,我从小就被人骂私生女、被人骂没人要的野种,也许,那一纸结婚证对你来说没什么,可我却不行,我太怕了,我太怕未婚先孕,我太害怕让我的孩子成为私生子女……没有结婚证,我根本就不敢怀孕,所以,我瞒着你偷偷吃了避孕药,对不起……我很抱歉……真的对不起……”

    简时初紧紧咬着牙,瞪着雪白的屋顶看了好久,才苦涩的吐出一口浊气,“你不相信我!……不管我怎样掏心挖肺的对你,你都不肯相信我……”

    她不相信即便没有那一纸结婚证,他也不会委屈她,不会委屈他们的孩子。

    所以,没有那纸结婚证,她就不肯给他生孩子。

    她不信任他,连商量一下都不肯,就偷偷瞒着他吃避孕药。

    她每夜躺在他的枕边,每次抵死缠棉后,她都会偷偷吞下一颗避孕药。

    简时初说不清他此刻到底是什么滋味。

    如果是以前的他,也许他会摔门而去,他会永远不再回来。

    可是,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以前的他。

    心丢了,给了这个女人,不管他愿还是不愿,都会随着她的喜悦和悲痛,一起一伏。

    他爱她。

    爱到即便她错了,也舍不得伤害她。

    何况,也许,她并没有错。

    毕竟,他们的初识太不堪。

    她的第一次,是他强取豪夺抢来的。

    虽然,他一点一滴打动了她,可过去二十年中,她一直活在那样阴暗凉薄的环境,他又怎么能奢求,让她一下转变?

    也许,其实是他错了。

    他们的第一次,原本就应该是在领了结婚证之后。

    从一开始,就是他错了。

    这是命运给他的惩罚。

    他忍不住再一次的想,如果叶清瓷小时候没丢就好了。

    那样,从她一出生,他就会认识他,他会早早的预定她,关心她,疼爱她,让她在他的呵护下,一天一天的成长。

    还有,如果当年栾清鸢没有冒领她对他的救命之恩就好了。

    那他会提前十几年认识她。

    虽然那时候,她已经过了几年的苦日子,但只要他把她接回身边,他就会好好的照顾她,护在她身边,让她平安快乐的长大。

    那样的话,他们就会顺理成章的先恋爱、再结婚、然后怀孕生子。

    她会一直信任他、依赖他,把他当成她生命中最信赖、最重要的人。

    可惜,如果是永远这世上永远不会结出的果。

    没有什么如果,他们的相识,那样不堪。

    他派人绑架了她,将她锁在墙上,日夜折磨。

    他与她签订了不平等的协议,仗势欺人,轻侮了她。

    他曾经对她做过许许多多恶劣的事情,虽然后来,他毫无保留的倾心对她,爱她更甚于爱自己。

第295章 那么爱,那么爱(5)() 
可她在那种阴暗凉薄的环境里,已经生活了整整二十年,他又怎么能奢望,他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彻底改变她、让她全心全意、毫无条件的信赖他?

    他紧了紧环着她肩膀的手掌,歪了歪头,微凉的唇,落在她的额上,“是我对不起你……”

    阴差阳错,他们错过了一次又一次。

    他曾伤害过她,所以,她不肯全心全意的信任他。

    虽然,他们终是成了夫妻,可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那个孩子,会成为他们心上永远的痛。

    “对不起……”叶清瓷埋头在他怀里,眼泪打湿了他胸前的睡衣,“医生说,我们的宝宝还会再回来的……他会再回来的,下一次,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他……”

    “是,我知道,他会回来的,”简时初心脏绞痛,摩挲她的肩膀,“做手术……疼吗?”

    “嗯……”叶清瓷忽然哭出声来,“很疼很疼,我从没那么疼过……”

    没有怀过孩子的女人,体会不到那种痛苦。

    那是和她心爱的男人爱情的结晶,是她和他共同期待的宝宝。

    知道他没了,冰冷的刮宫器探到她子宫里去的时候,就像生生从她身体里,割走了一块又一块的肉,疼的她撕心裂肺。

    “我知道,我知道……”简时初不住的拍抚她,“阿影说过,你对麻药不敏感……以后不会了,以后我一定不会再让你这么疼了……”

    “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叶清瓷不知道她还能说些什么。

    没办法信任他。

    没办法在没有领结婚证的情况下就怀孕,是她生长的环境养成的她的性格、她的偏执。

    是她的成长环境种在她骨子里的自卑和懦弱。

    她背着他,偷偷吃避孕药,她隐瞒了他、欺骗了他,最终还让他和她一起,承受了欺骗和隐瞒之后的痛苦。

    可是,除了对不起这三个字,她实在不知道她还能做些什么。

    她也痛,从没这么痛过。

    “没事了,一切都会过去的,”简时初轻轻吻她,“医生不是说了吗?我们的宝宝还会回来的,你好好养着身体,不要把身子哭坏了。”

    叶清瓷埋头在他怀里,放声痛哭。

    简时初一下一下拍抚着她,偶尔亲亲她,无声的安抚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她啜泣着,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叶清瓷从睡梦中醒来,看到简时初手臂环着她的脖颈,躺在她身边,目光一时间有些恍惚。

    “怎么了?”简时初昨夜睡得并不好,很早就醒了,见她脸色雪白,一脸疲态,忍不住摸摸她的脸,“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叫医生过来?”

    “不用了,我刚刚做梦了,”叶清瓷恍惚说:“好真实的梦境……一觉醒来,睁开眼睛,有些缓不神来。”

    简时初更深的将她揽进怀里,“做什么梦了?说来听听?”

    “很奇异的梦,”叶清瓷回忆着,恍恍惚惚的说:“梦到一个皇帝,趴在书案上,一觉醒来,发现自己重生了……他发现,他重生到了前世,他的弟弟毅王被凌迟处死的那一天……”

    “怎么做这么奇怪的梦?”简时初垂眸看她,“然后呢?”

    “然后?”叶清瓷回忆着,继续说:“然后……他一下记起,前世,他的弟弟毅王,是枉死的……”

    “毅王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因为毅王的母妃早死,毅王被先皇送到皇帝的母妃膝下抚养。”

    “皇帝虽然和毅王是同父异母,但毅王很倾慕皇帝,十分听皇帝的话,和皇帝之间感情很好。”

    “皇帝有十几个弟弟,但是,在他眼中,只有毅王和他同父同母的弟弟平王最好,他最疼爱毅王和平王。”

    “前一世,他听信了他亲生弟弟平王的话,以为毅王谋反,痛怒交加,一怒之下,说出要将毅王凌迟处死的话。”

    “他只是一时气话,可他忘了,君无戏言,平王竟把他的气话,当做圣旨,派人捉拿了毅王,将毅王凌迟处死了。”

    “等他从盛怒中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心爱的弟弟,在宫门外面,被活活剐了三百多刀,才凄惨死去。”

    “他悲痛不已,可他虽然是九五之尊,却无回天之力,又痛又悔,大病了一场。”

    “后来,他才知道,毅王并没有谋反,是他亲生弟弟平王,气愤同父同母的皇帝,对毅王比对他好,故意陷害毅王。”

    “他得知真相之后,更加痛悔,身体愈加不好,把平王软禁到皇陵看守墓园之后,他病倒在床……”

    “等他再睁开眼时,他发现他重生到了毅王被凌迟的这一天。”

    “他惊喜交加,连忙让太监把正要被凌迟的毅王,召进宫殿。”

    “毅王武功盖世,看守他的狱卒怕他逃脱,在他脚腕上栓了千斤重的铁球。”

    “铁链深深勒进他的皮肉里,肌骨发黑。”

    “毅王跪在大殿上,额头抵在地上恳求皇帝,可不可以给他毒酒或者白绫,让他自尽。”

    “他流着泪说,他不想被凌迟,因为听人说,凌迟会很痛。”

    “皇帝没想到,弟弟见了他,没有辩白、没有求饶,只是想换个死法儿。”

    “他心痛如绞,走到弟弟面前,将弟弟揽进怀里。”

    “他对弟弟说,他没有谋反,是他弄错了,他赦他无罪,恢复他的爵位,放他回家。”

    “弟弟趴在他怀里,他撩开弟弟身上的囚服,弟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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