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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鲜嫩:神秘老公夜夜宠-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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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一家商店的店门猛的被推开,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脊背挺直,大步朝这边走过来。
见到那个男人,胖男孩儿哭的更加大声,“舅舅,快来啊,我要被人打死了,呜呜呜,舅舅、舅舅……”
男人大步流星走到众人眼前,凌厉的眼睛扫过地下被打的翻滚哀嚎的保镖,猛的抬眼,犀利的眼神,利剑一般看向抓着胖男孩儿胳膊的萧影,“你们是什么人?”
萧影刚想说话,叶清瓷抢先解释,“刚刚我们的车,差点撞到了这个孩子……”
叶清瓷看了眼偎依在自己身边,始终一言不发的瘦男孩儿,继续说:“我们下车查看,发现这个孩子摔在我们车前,摔伤了手掌和膝盖,我带他去处理伤口,那个孩子不许……”
她又用目光示意了下那个胖男孩儿,“于是两边发生了争执……”
“他们两个是亲兄弟,”男人冷厉的说:“这是我们的家事,不劳你过问,伤了回家上药就行了,你们可以走了!”
“不能让他走!”胖男孩儿跳着脚大叫:“他们打伤了我的人,舅舅要给我报仇!舅舅要给我报仇!”
在胖男孩儿眼中,他的舅舅,有如天神,无所不能。
男人却看到了简时初那辆银魅光之子,和站在叶清瓷身边,神色一直淡淡慵懒,漫不经心的简时初。
他好像隐约猜到了简时初的身份。
所以,即便他一向是“能揍人的时候,绝不说话”的脾气,也耐着性子和叶清瓷多说了几句。
叶清瓷盯着男人看了一会儿。
大概时间有些长了,站在他身边的简时初气息越来越冷。
将她扯到一边,面对面的对上那个男人。
见简时初目光冰寒,浑身戾气,叶清瓷连忙将简时初扯到自己身边,问那个男人:“请问……你是纪泽晨吗?”
简时初眯起眼睛……纪泽晨是什么鬼?
怎么听着这么熟悉?
纪泽晨的家业在国外,他是国际排名前十的纪氏财阀的掌门人。
在j国,纪泽晨说一不二,是堪比皇权般的存在。
但他在这边却没什么名气,几乎没人认识他。
他没想到,在云城的大街上,居然有人叫出他的名字,如冰冻般冷峻的神情,便出现了几分意外。
看到那几分意外,叶清瓷就知道,她猜对了。
她冲纪泽晨笑笑,“纪大哥你好,我是瓷瓷,云溪山孤儿院的瓷瓷。”
纪泽晨又是一愣,“你是……嬷嬷的信里,经常提到的那个瓷瓷?”
“对啊,”叶清瓷俏皮的笑,“因为嬷嬷在垃圾堆里捡到我的时候,我躺在一个破掉的青花瓷旁边,所以嬷嬷就给我取名叫瓷瓷了。”
“对,嬷嬷在信里说过,”纪泽晨目光闪动了下,似是想起了过往时光,“嬷嬷写给我的信,都是你代笔的对不对?你的字很漂亮,只可惜,嬷嬷没等到我回来,她就……”
“嗯,”想到过世的嬷嬷,叶清瓷情绪也有些低落,“嬷嬷一直念着你呢……”
见两人“相谈甚欢”,简时初脑中警铃“叮铃铃”的响个不停。
他好像想起纪泽晨是谁了!
纪泽晨是j国纪家的掌门人。
据传,他幼年时曾被暗害失踪。
十二岁,被纪家家主找到,接回纪家。
他用了十五年的时间,pk掉了纪家家主其他的儿子,当上了纪家的继承人。
又用了三年的时间,熬死了他虽然能干但特别花心、疯流成性的老子。
以三十岁的年纪,坐稳了j国第一世家家主的位置。
虽然j国是个小国,面积比云城和l城加起来大不了多少。
但是再小,那也是一个国家的首富。
纪家独自把持着j国所有的金矿和钻石矿,简直富得流油。
虽然比他的盛世天骄还差几个档次,但也不遑多让。
自己老婆居然和这样年轻有为的男人“相谈甚欢”,简时初脑海中的警铃,顿时响个不停。
大概是从他身上散发的敌意和醋意,让纪泽晨实在没办法忽视,纪泽晨忍不住看向他,“这位是……”
“哦,忘了介绍,”叶清瓷挽住简时初的胳膊,有些羞涩的介绍:“他是我丈夫,简时初。”
简时初脸上如玄冰般冷汗寒神色,瞬间如被春风拂过,刹那间春暖花开。
纪泽晨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冲简时初客气的伸出右手,“纪泽晨,和瓷瓷一样,是从云溪山孤儿院长大的孤儿,请多多关照。”
既然来到了云城,纪泽晨自然知道,简时初是盛世天骄的创始人、是脑袋比计算机还厉害的绝世天才、同时还是高居帝国财富榜榜首的帝国首富。
和简时初作对,绝对没有好下场。
相反的,如果能和简时初打好关系,对他多有助益。
如果硬上赶着去讨好简时初,他还嫌跌份,赶巧了有叶清瓷这个关系,再好不过。
他幼年时,被他父亲的晴人算计,辗转流浪,流落云城。
被云溪山的嬷嬷收养。
但是,他在云溪山孤儿院时,叶清瓷还没去。
叶清瓷去了云溪山孤儿院时,他已经离开了。
所以,两人并没碰过面。
第254章 丹唇逐笑开(4)()
在j国,他风光无限,无人可及。
但是,他是记仇也记恩情的人。
在纪家站稳脚跟,有了能力之后,他就开始资助云溪山孤儿院。
嬷嬷不会发电子邮件,他就给嬷嬷打电话。
嬷嬷喜欢写信,随信给他寄明信片。
他就耐心的给嬷嬷回信。
后来,嬷嬷生病了。
他写的信,嬷嬷看不清楚,就等叶清瓷回孤儿院看她时,念给她听。
回信,也由叶清瓷代笔。
叶清瓷的字迹十分漂亮,和嬷嬷截然不同。
纪泽晨问起,叶清瓷就在信里,把自己介绍给纪泽晨。
但叶清瓷不是好交际的人,只是在信中提过一笔,和纪泽晨并没有太多的交往。
纪泽晨从来不知道,原来字迹那么漂亮的小姑娘,现实生活里,也是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儿。
而且,如今还成了帝国首富简时初的妻子。
如果因着这层关系,和简时初搭上关系,那是他这次来云城的意外之喜。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
纪泽晨客气有礼,简时初自然也以礼相待。
两人握了握手,纪泽晨还要说些什么,那个胖男孩儿在一边一脑袋问号的叫了起来,“舅舅,你怎么和我的仇人握手?你快给我报仇啊!快给我报仇!”
叶清瓷看了胖男孩儿一眼,“他是你外甥吗?怎么没听你在信里提过?”
简时初瞟了叶清瓷一眼……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舒服?
他老婆和这个纪泽晨居然通过信!
他都没和她老婆通过信!
纪泽晨解释说:“他不是我亲外甥,他是林芳姐的儿子。”
“哦!”叶清瓷恍然大悟。
她听嬷嬷提过。
孤儿院的条件一直不好。
尤其是纪泽晨他们那一批。
叶清瓷她们,好歹大部分时间能够吃饱。
越往前,条件越差。
追溯到纪泽晨那时候,他们经常三餐不继,饥寒交迫。
于是,为了生存,小朋友们就拉帮结派,先来的小朋友,排挤后来的小朋友,争取填饱自己的肚子。
纪泽晨刚进孤儿院时,被人排挤的很惨。
多亏了大他几岁的林芳照顾,才勉强活了下来。
要照顾那么多孩子,嬷嬷心有余力不足。
倒是纪泽晨,也不怨恨,反而在有了能力之后,帮了孤儿院很多。
嬷嬷在世时,经常说纪泽晨的好处,还给叶清瓷看过纪泽晨的照片,因此叶清瓷才能认出纪泽晨。
嬷嬷也提起过林芳。
说她被一个姓王的女士收养。
王女士把她带回家,当做女儿,供养她上了大学,过的很好。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林芳就不再和嬷嬷联系。
为此,嬷嬷念叨了很长时间。
叶清瓷看了眼胖男孩儿,又看了眼偎依在自己身边的瘦男孩儿,“他也是林芳姐的孩子吗?”
“不是,”纪泽晨抿了抿唇,眼中一片寒色,“……一言难尽。”
叶清瓷怜惜的摸摸偎依在她身边的瘦男孩儿的脑袋,“不管怎么说,先去把孩子的伤处理了吧?是我们的车撞的,我们理应带他上药看医生。”
“不用了,”纪泽晨拒绝道:“我带他回去就好。”
“姐姐……”一直一言不发的瘦男孩儿,突然伸手抓住叶清瓷的衣服,叫了声“姐姐”。
叶清瓷低头看看他。
惨白的小脸儿巴掌大,细长卷翘的睫毛,乌黑水灵的眼睛,尖削优美的下巴,实在是个很漂亮的男孩子。
叶清瓷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可怜的孩子见多了,一看这个男孩儿就是长期营养不良的样子。
瘦瘦小小,皮包骨头,瘦弱的可怜、
叶清瓷想起幼年的自己,心生怜悯,温柔的摸摸孩子的脑袋,“不管怎样说,都是我们的车撞了孩子,就这样走了,我实在不能安心……”
她偏头看向简时初,“我们把孩子带回去,让王医生帮孩子检查一下行吗?”
在她希翼的目光下,简时初又怎么说得出个“不”字。
他点头,“当然。”
叶清瓷回眸看孩子,温柔问:“你叫什么名字?先和姐姐回家,治一下你身上的伤好吗?”
“我叫路隐,”男孩儿口齿清晰的说:“姐姐可以叫我阿隐。”
“阿隐,真是个好听又好记的名字,”叶清瓷笑着抬头看纪泽晨,“纪大哥,我先带阿隐回家,帮他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如果确定没有大碍,我就把他送回家去。”
纪泽晨皱皱眉,有些不满。
他并不想让叶清瓷把孩子带走。
他对面,简时初站在叶清瓷身边,漫不经心的瞥了他一眼。
虽然是漫不经意的目光,却充满了威压和倨傲。
纪泽晨知道,就算他说“不可以”,简时初也不会让叶清瓷失望,就算用抢的,简时初也会把孩子抢回去。
这里是云城,简时初的地盘。
他想和简时初交好还来不及,何必为了一个小崽子,和简时初过不去。
权衡利弊后,他终于点了点头,“好吧,等你给他检查完了,你给我打电话,我派人过去接他。”
他说出一串手机号码。
叶清瓷想拿手机记录,简时初按住她的手,“不用了,那么麻烦干什么?用的时候问我就行了。”
他才不让他老婆的手机上出现“纪泽晨”这个名字,想想就不爽!
叶清瓷看他,“可你也没记啊!”
“谁我我没记?”简时初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记在这里不是更牢靠?”
叶清瓷睁大眼,“纪大哥只说了一遍你就记住了?”
“这有什么?”简时初不以为然,“十几个数字而已,听一遍不就记住了?”
叶清瓷:“……”
好吧。
以前她也很自负,觉得自己聪明过人。
不敢说过目不忘,但是看个两三遍也能记个八九不离十。
结果遇到简七爷之后,智商直接被碾压。
简七爷的脑袋堪比一台高速运行的计算机,那简直不是人的脑袋。
简时初又说:“我要不在身边,你问阿影也行。”
叶清瓷下意识看向萧影。
萧影冲她微微一笑,准确的说出了刚刚纪泽晨报出的手机号。
第255章 丹唇逐笑开(5)()
叶清瓷:“……”
果然无愧于“万能特助”这个称号。
圆滚滚的胖男孩儿,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忽然意识到,路隐要被这个漂亮的像仙女儿似的姐姐带走了。
他一下恼了,猛的挣脱萧影的桎梏,朝纪泽晨冲过去,一头撞进纪泽晨怀里。
“不许让那个狗杂种和别人走!我要骑大马,我要骑大马!”胖男孩儿拽着纪泽晨的衣服,一边哭喊,一边跳脚。
叶清瓷皱眉,“纪大哥,这个孩子又是谁?他和阿隐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欺负阿隐?”
在孤儿院里,叶清瓷见过太多恃强凌弱的孩子,她小时候也没少被大孩子欺负。
如今,她最见不得的就是这个。
纪泽晨摸摸胖男孩儿脑袋,“他叫路业谨,和路隐,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林芳姐……就是被路隐的母亲害死的!”
纪泽晨的猛的抬眼,犀利仇恨的目光,落在路隐脸上。
他的目光冰寒,犹如淬了毒的利箭一样,路隐却不怕,漂亮的脸蛋儿绷的死紧,像被冰块冻结了一般,瞪着纪泽晨大声说:“你胡说!明明我妈妈是被林芳害死的,你颠倒黑白,含血喷人!”
“到底怎么回事?”叶清瓷听的一头雾水,“纪大哥,你说林芳姐是被路隐妈妈害死的,林芳姐已经死了吗?”
“不是,不是这样的!”路隐用力拽了拽叶清瓷的衣服,仰起小脸儿,着急的看她,“姐姐,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林芳不是我妈妈害死的,是林芳害死了我妈妈!林芳是我妈妈助养的孤儿,我妈妈没有女儿,她很喜欢林芳,把林芳带进家里,给我作伴,可没想到,她居然背着我妈妈,和我爸爸生下了路业谨,我妈妈很生气,和爸爸大吵了一架,林芳就自杀了,我妈妈见她死了,很害怕,后来自杀死了……”
路隐瘦弱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他使劲儿的抓着叶清瓷的衣服,惶恐不安的看着叶清瓷,“姐姐,你告诉我,妈妈没有错,我也没有错,错的是爸爸、是林芳,对不对?妈妈不是坏人,我也不是狗杂种,对不对,姐姐你告诉我,对不对?”
刚刚,被路业谨凌虐时,他脸上都没有露出一丝一毫惊恐害怕的神情。
可此刻,他看着叶清瓷,脸上、眼中,满是惊惶不安。
他很害怕。
害怕叶清瓷像他周围那些人一样,为了讨好他爸爸,欺负他、****他、瞧不起他。
他真的很喜欢叶清瓷。
妈妈去世之后,他处处看人白眼、被人欺负。
再没人像叶清瓷刚刚那样,像妈妈一样温柔的摸他的脑袋,和颜悦色的和他说话。
他好怕。
怕叶清瓷知道他的身世之后,像纪泽晨一样,帮着路业谨欺负他。
自从妈妈离开后,再没人像叶清瓷这样对他好过。
他好像留住这一点温暖。
好想留住!
叶清瓷微微皱眉,看向纪泽晨,“纪大哥,是这样吗?”
纪泽晨抿了抿唇,“差不多吧……可怜林芳姐还那么年轻,就……”
“她可怜,阿隐不可怜吗?”叶清瓷失望的看着纪泽晨,“纪大哥,你怎么这样?”
纪泽晨皱眉,“我怎么了?”
“你怎么了?你已经被仇恨蒙蔽了眼睛,分不清是非黑白了。”原本见到嬷嬷喜欢惦念的纪泽晨,叶清瓷心里十分欢喜,可现在,那份欢喜,褪的几乎干干净净。
她没想到,嬷嬷口中,那么聪明优秀的纪大哥,现实生活中,这样黑白不分。
和她通过那么多次信的纪泽晨、写了一手漂亮的钢笔字的纪泽晨,心思居然这样阴狠。
感受到叶清瓷的排斥和冷漠,纪泽晨眉头蹙的更紧,“母债子偿,路隐的妈妈害死了林芳姐,阿谨要找路隐报仇,难道不应该吗?”
“难道应该吗?”叶清瓷看着他,淡淡说:“纪大哥,你为什么不站在阿隐的角度想一想?他妈妈收养了林芳姐,他妈妈有错吗?林芳姐被阿隐的妈妈收养,不但没有回报阿隐的妈妈养育之恩,反而背叛养母,和养父生下私生子,你觉得,这是阿隐妈妈的错吗?”
纪泽晨一下愣住。
他当上纪家家主,掌控全局之后,兴致勃勃回国,想要将林芳接到j国,好好照顾。
他一腔热血来到云城,得到的却是林芳已经自杀的消息。
路业谨说他妈妈是被路隐的妈妈逼死,他调查的结果,也确实是路隐的妈妈,抓着林芳,又骂又打,林芳不堪受辱,悲愤自尽。
小时候,多亏林芳的照顾,他才能平安长大。
虽然他回到j国之后,也曾给林芳寄过很多钱和东西。
但多年没见,他对林芳十分想念。
兴致勃勃赶来,以为终于可以和心心念念的林芳姐姐见面了。
可他乘兴而来,迎面泼过来的却是一盆凉水。
他的林芳姐姐已经死了。
他很自责。
自责自己忙于整顿纪家,竟已经很长时间没和林芳联系过了。
如果他对林芳多关心些,林芳有他做靠山,也许就不会死了。
林芳表面温婉,骨子里却倔强骄傲。
在路家的事,林芳一个字都没和他说过。
他到了云城才知道,林芳做了她养父的晴人,还生下一个孩子。
林芳的养父叫路长通。
林芳长的十分漂亮,路长通对林芳是真心喜爱。
路隐的妈妈生下路隐之后,身体一直不好,再加上她是高龄产妇,每晚照顾孩子,精力透支,顾不上保养,容貌便不如年轻时那样漂亮。
而林芳,正值花样年华,年轻有朝气,脸蛋儿鲜嫩的像个水蜜桃一样,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天天朝夕相处,路长通对林芳对了歪心思,将林芳骗上了床,和林芳生下了路业谨。
林芳一怀孕,路长通就找了个借口,把林芳从路家送了出去。
路隐妈妈根本没想到,自己的养女会和自己的丈夫搅在一起,丝毫都没有怀疑。
直到路隐十五岁生日,东窗事发,路隐妈妈知道了路业谨的存在,几乎崩溃。
第256章 她家七爷这是又醋了吗(1)()
她大闹了几场,三个人纠纠缠缠,闹了很长一段时间。
林芳终于扛不住,把路业谨带到路家,在路家别墅的楼上跳下去,结束了她年轻的生命。
路长通对林芳是真心喜欢,他是怕和自己养女结婚,会败坏了他的名声,才没和路隐妈妈离婚,娶林芳进门。
心上人死了,路长通对路隐妈妈拳打脚踢,恶语相向。
路隐妈妈亲眼看到自己的养女,跳楼死在自己面前。
丈夫不但不好言宽慰,反而辱骂暴打,路隐妈妈心灰意冷,割腕自尽。
路隐妈妈死了,路长通就把一肚子气,全都洒在路隐身上。
因为林芳的关系,他格外疼爱路业谨这个私生子。
对路隐这个正妻生的嫡子,反而横眉冷对,非打即骂。
有路长通撑腰,路业谨被惯的无法无天。
路业谨的脑海里,早被许多人灌输了,他妈妈是被路隐妈妈害死的念头。
他对路隐,恨之入骨。
在路家,路隐每天过的是连奴才都不如的日子。
每天吃不饱穿不暖,天天被路业谨当成狗一样凌虐。
今天,路业谨将路隐从家里拖出来,心血来潮,让路隐在大马路上给他当马骑。
路隐不堪****,推开他朝马路上跑去,差点被简时初的车撞到。
路业谨又追上来,将路隐拖了回去。
路家父子,动不动就用路隐妈妈的骨灰威胁路隐。
路长通挂在嘴边的话就是,你敢出去胡说,我就把你妈妈的骨灰从墓地里挖出来,喂狗吃。
久而久之,路业谨就学会了。
路隐不乖乖被他打时,他就搬出路隐妈妈的骨灰威胁路隐。
这个法子,一试一个灵。
路业谨虽然不是十分聪明,但他也会察言观色。
眼看纪泽晨被眼前这个漂亮女人问住,他忽然想起路隐妈妈的骨灰,冲着路隐恶狠狠说:“臭杂种!你再敢乱说话,我让人挖出你妈妈的骨灰去喂狗!”
路隐攥紧了拳头,死死压住自己的嘴唇,苍白干裂的唇,几乎被他咬出血来。
叶清瓷蹙眉看了路业谨一眼,抬眼看纪泽晨:“纪大哥,我听嬷嬷说,你在j国过的很好,是j国第一世家的继承人,看你现在的穿戴气质,肯定是那种成功人士了,纪大哥,我不明白,成功人士就能仗势欺人吗?成功人士就能为所欲为吗?你有什么资格帮着路业谨欺负阿隐?明明就是林芳姐错了,阿隐才是无辜的受害者!”
纪泽晨张了张嘴,过了好半晌才说:“无论如何,曲振茹不该逼死林芳姐!”
曲振茹,是路隐妈妈的名字。
“纪大哥,你这真是谬论!”叶清瓷冷声说:“是谁逼死谁呢?如果她不和自己的养父生孩子,阿隐妈妈会打骂她吗?归根究底,是她先错了,才给了阿隐妈妈打骂她的理由,阿隐妈妈好心好意收养了一个孤苦无依的养女,到最后却被背叛,老公被抢走,孩子都生了,难道最大的受害者,不是阿隐妈妈吗?”
“还有阿隐……”叶清瓷蹲下身,仰脸看着路隐苍白的脸蛋儿,摸摸他的脑袋,“原来你妈妈就是嬷嬷口中的曲女士啊!姐姐小时候也是在云溪山孤儿院长大的,你妈妈经常往孤儿院寄衣服、寄礼物,姐姐也穿过你妈妈寄过去的衣服呢!”
路隐黑漆漆的眸子看着她,“真的吗?”
“当是真的!”叶清瓷忍不住摸摸他苍白的小脸儿,“姐姐小时候,嬷嬷经常对姐姐说,好人有好报,姐姐很难过,这句话,没能应验在你妈妈身上,可是,你放心,以后姐姐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只要你开开心心活着,你妈妈一定也会开心的,好吗?”
路隐漆黑的大眼睛,泛起泪光,盯着叶清瓷,一个字都说出来。
刚刚,他被路业谨打趴在地上,被迫给路业谨当马骑,他都没有哭。
可他现在,忽然想哭了。
就像受了很多很多委屈的孩子,突然见到了亲人,想把心中的委屈都从眼泪中发泄出来。
他眼眸清澈黑亮,脸蛋儿清隽俊秀,实在是个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的孩子。
叶清瓷想不通,到底是怎样狠心的父亲,才舍得这样虐待自己的亲生儿子,把自己的亲生儿子,养的像挨饿受冻的难民一样,苍白瘦弱。
叶清瓷怜惜的将他揽在怀里,回眸看站在她身后的简时初,“七爷,我想把他带回我们家,照顾一段时间,你看行吗?”
她说的是“我们家”,还有什么不行的呢?
简时初愉悦的弯起唇角,“既然你说了,那是‘我们家’,你做主就行了,问这么多干什么?”
“嗯,”叶清瓷应了一声,回头看路隐,“七爷同意了,你愿意和姐姐一起,回姐姐和七爷的家吗?”
路隐看看叶清瓷,又看看简时初,用力点了点头,“我愿意!”
叶清瓷开心的揉揉他的脑袋,站起身,看向纪泽晨,“纪大哥,小时候,我也受过阿隐妈妈的资助,如今有机会,我想回报阿隐妈妈的恩情,代阿隐妈妈照顾阿隐一段时间,你看行吗?”
纪泽晨知道,叶清瓷这一句询问,不过是礼节性的客气。
就算他说不行,叶清瓷也会把路隐带走。
而且,叶清瓷的话,就像一记耳光一样,狠狠的打在他的脸上。
叶清瓷只不过是穿过曲振茹寄过去的衣服、吃过曲振茹寄到孤儿院的东西,就心心念念想着要报恩,替已经去世的曲振茹,照顾她的儿子。
可林芳呢?
林芳又做了什么?
曲振茹收养了林芳,将她带回路家。
管她衣食住行,送她上学。
她回报给了曲振茹什么?
她爬上了曲振茹丈夫的床,给曲振茹的丈夫生下了一个私生子!
而他,被仇恨蒙蔽了眼睛,一心一意觉得,他的林芳姐是曲振茹害死的,回到云城之后,他不但没有制止路长通虐待路隐,反而帮助路业谨欺凌路隐。
他甚至想,凭他的能力,早晚有一天,能将路隐赶出路家,让路业谨一个人,继承路家的一切。
第257章 她家七爷这是又醋了吗(2)()
可是,仔细想想,路业谨有什么资格,继承路家的一切?
路隐才是路家的嫡子、是彻头彻尾的受害人。
他什么都没做错过,却要承受自己亲生父亲的怒气和虐待、承受一个私生子的****和欺压。
他因为心疼林芳的遭遇,早就把路隐当成眼中钉肉中刺。
可今天,他被叶清瓷一语点醒,忽然意识到,他居然也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他也是从云溪山孤儿院出去的。
他没离开云溪山孤儿院时,也穿过曲振茹寄去的衣服、吃过她派人送去的东西。
可那些,都被他忽略忘记了。
他只记住了林芳的仇。
只想着,怎么帮路业谨气压路隐,怎样帮路业谨争夺家产。
他却没想过,其实,从头到尾,林芳才是做错事情的那个。
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惭愧、也有些后悔。
他脸上虽然依旧是万年不化的玄冰般冷寒,眼中却已经有了后悔的神色。
他看了路隐一眼,又看向叶清瓷,“瓷瓷,你说的对,以前是我心胸太狭隘,考虑的不够周到,你说的没错,路隐才是受害者,阿谨没有资格找路隐报仇。”
“舅舅,你说什么?”路业谨拽着纪泽晨的衣服大喊:“明明是那个狗杂种的错!是他妈妈害死了我妈妈,你不是说,你会替我报仇吗?你为什么现在又这么说?为什么?”
纪泽晨低头看他,眼中冰寒一片,“阿谨,以后不要再叫路隐狗杂种了,你这样叫他,只会让人家暗地里笑话你而已。”
“为什么?”路业谨不解的看着纪泽晨,“我同学们都这么叫他,都叫他狗杂种,为什么我不能叫?”
纪泽晨看着他,目光冷沉幽深,“因为他才是路家的嫡子,是路长通原配妻子生下来的孩子,是路家名正言顺的孩子,倒是你……”
倒是他这个外甥,是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子。
一个小三儿生的私生子,管原配嫡出的孩子叫“狗杂种”。
背地里,到底是谁会被笑话呢?
“我不管!”路业谨拽着纪泽晨的衣服,又叫又跳,“你把那个狗杂种带回家去,我不许他到别人家里去住!”
路业谨的想法很简单。
如果路隐被那个漂亮的女人带走,他就没办法天天欺负路隐了。
而且,那个漂亮的女人坐的车好漂亮,比他舅舅的汽车还漂亮。
他不想让路隐,坐那么好的汽车。
纪泽晨眼眸冰冷的看着他,忽然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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