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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鲜嫩:神秘老公夜夜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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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儿子双腿残疾已经很可怜,怎么还能再加上爱而不得这一条?

    所以,她才决定在叶景之的水中下药,先把叶景之迷晕,再把叶清瓷喊回家来,让两人生米煮成熟饭。

    她刚刚给叶景之喝下的参汤里,有让男人乱姓的东西。

    把叶景之和叶清瓷关在同一间屋子里,让他们共处一室。

    到了明天,叶清瓷就从头到脚都是叶景之的人了。

    依着叶景之的性格,只要叶清瓷成了他的女人,他一定会负责,把叶清瓷娶进门。

    只要叶清瓷成了她儿子的老婆,日后再给她的儿子生个孩子,他儿子的后半生也就算有了着落。

    她这个当妈的,万一哪天离开人世,也能稍微安心一些了。

    她抓着叶景之的手,盯着叶景之看了一会儿,沉沉叹口气,帮叶景之盖好毯子,起身离去,在外面把门锁好。

    她刚一出门,管家就急急走过来,“夫人,不好了,刚刚老爷身边的保镖打电话来说,老爷和朋友去骑马,不小心从马背上摔下来,被送到医院去了!”

    “什么?”曾美茹一下变得惨白,“老爷摔的怎么样?”

    “不知道啊!”管家急的跺脚:“老爷的保镖说,老爷还在急诊室检查,不知道伤的怎么样。”

    “一群废物,养了这么多吃白食的东西,连老爷的安全都保护不好,要他们有什么用!”曾美茹又是生气又是担心,蹬蹬蹬跑上楼去换衣服,“快点备车,我要去医院!”

    她换了衣服,从楼上下来,把叶景之卧室的钥匙,交给了管家,吩咐道:“少爷的房门,不管谁叫都不许开,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是!夫人!”老管家把钥匙接过去,把曾美茹送出别墅。

    叶景之的卧室里,叶清瓷还在昏睡,而叶景之开始不安的燥动起来。

    曾美茹刚刚喂给他的那碗参汤里,有令男人乱姓的东西。

    睡梦中,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热,浑身的血液像是烧起来了。

    他无意识的转动脑袋,扭动身体,无意识的撕扯自己的衣服,在床上翻来翻去。

    不经意间,他的身体撞在叶清瓷身上,手臂刚好挨上叶清瓷的手臂。

    他浑身躁热,叶清瓷清凉的肌肤,让他像是在沙漠中渴了几天几夜的人,看到了清泉一样,迫不及待的靠近,翻身将叶清瓷搂进了怀里。

    他闭着眼睛,毫无意识的将叶清瓷抱紧,紧勒的手臂,碰疼了叶清瓷后背上的伤,让叶清瓷在昏睡中嘤咛出声。

    叶清瓷的嘤咛声,像是在叶景之原本就熊熊燃烧的身体上,又加了一把火。

    他将叶清瓷抱的死紧,闭着眼睛,无意识的在叶清瓷的脸上摩挲,“瓷瓷……瓷瓷……瓷瓷……”

    他拼命抱着怀中的人儿,想要更进一步,却偏偏差了点什么。

    他痛苦的拧眉,将叶清瓷勒的更紧。

    紧的像是要将她勒进自己的身体,与自己合二为一,再不分开。

    那两名仆妇给叶清瓷上的伤药里,有镇定安眠的成分。

    叶清瓷明明被叶景之勒的生疼,意识却像是被什么困住了,无论她怎么努力,都睁不开眼睛。

    她似乎感觉自己被人紧紧抱住了,又觉得像是在梦中,一切都那样不真实。

    她想挣扎,逃离那个怀抱,可不管她怎么挣扎,手脚都动不了半分。

    叶景之和她的情形相差无比。

    整个人像是陷入了梦魇,全凭本能做主,抱着叶清瓷,一秒都不想松手。

    不知过了多久,叶景之卧室的房门忽然砰的一声被踹开。

    简时初犹如天神一般,浑身燃烧着怒火,一身煞气的出现在叶景之的房间。

第52章 他是天字第一号的大傻瓜吗?() 
震耳欲聋的声音,令床上的两个人身体都震了一下。

    叶景之努力挣扎着,从沉睡中缓缓睁开眼睛。

    他的臂弯里,犹自抱着仍旧昏迷未醒的叶清瓷!

    看到床上紧紧拥抱的两个人,一股血液猛地窜上简时初的头顶,简时初的眼睛一下变得血红。

    他死死盯着床上的叶清瓷,指尖剧烈的颤抖,咬牙切齿的叫:“叶……清……瓷!”

    为了他三哥的事情,他从珠宝会场匆匆离去。

    后来萧影赶去他三哥那里与他会和,说叶清瓷被她养母叫回了叶家。

    没能与叶清瓷道别,简时初满心的不爽。

    从他三哥那里办完事情之后,他立刻给叶清瓷打电话,想带叶清瓷出去吃饭。

    他把叶清瓷的手机拨了一次又一次,始终无人接听。

    终于,他恼了,带人杀上门来。

    这叶家别墅,终归是叶清瓷的家,他让萧影先下车,客客气气的向叶家说明来意,去请叶清瓷出来。

    没想到,叶家的保镖居然让萧影吃了闭门羹。

    刚好有两个叶家的佣人从他车旁经过,他隐隐约约听到那两名佣人在说什么二小姐在大少爷的房间里怎样怎样。

    他一下起了疑心,带人闯进叶家别墅,长驱直入,直接冲到客厅。

    老管家听到消息,慌忙从房间里出来,简时初的几名保镖已经把叶家的保镖全都打趴在地上,踩在他们身上,逼问叶清瓷的下落。

    老管家见势不妙,撒谎说:“我们二小姐没在家,和夫人出门去了。”

    简时初冷冷看了他一眼,问了一个让他心胆俱裂的问题:“叶景之的卧室是哪一间?”

    一句话,问的老管家瞠目结舌。

    他活到现在这把年纪,见多识广,虽然看不出简时初的身份,可看简时初的穿着与气势,就知道这个男人不好惹。

    他知道,他家大少爷和叶清瓷都被喂了药,如今在房间里还不知道在干什么,怎么能让别的男人进叶景之的房间?

    而且,看简时初的姿态神情,他便猜到这个男人和叶清瓷关系匪浅,如果让他看到叶清瓷正在叶景之身下,婉转伝叮呛蠊欢ɑ岵豢吧柘搿

    他张嘴结舌,拼命想着要怎样搪塞。

    简时初却一下从他的神情里猜出什么,冷冷盯着他,头也不回的吩咐萧卫:“给我问,叶景之的卧室是哪一间!”

    萧卫脚下正踩着一名保镖,听到简时初冷怒到令人心肝发颤的声音,萧卫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脚尖用力,在他脚下的保镖腰眼上使劲一碾:“说!叶景之的卧室是哪一间!”

    保镖被踩的嗷嗷惨叫,有种会被人把身体碾成两截的错觉。

    他受不住痛,惨叫着将手指指向叶景之的房间:“那一间!那一间!少爷就住在那里!”

    没等萧卫回过神,简时初已经冲过去,一脚踹开了叶景之的房门,看到了令他睚眦欲裂的一幕……叶清瓷居然在叶景之的床上!

    他的女人,此刻居然躺在别的男人的床上!

    并且,被别的男人死死抱着!

    简时初大踏步走过去,一把抓住叶景之的头发,将他狠狠掼倒在床下。

    “少爷!”老管家心疼的大叫,想冲过来扶,却被简时初的保镖拦住,只能流着泪,心痛的大喊:“少爷……少爷……”

    叶景之的头磕在墙上,片刻的眩晕过后,脑袋里反而清醒了一些。

    他睁开因为染了晴欲而淡淡迷茫的眸子,盯着简时初看了一会儿,终于认出他:“简七爷?”

    “叶、景、之!”简时初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拽起来,狠狠一拳砸在他脸上。

    叶景之被他打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头晕目眩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卧室门口,老管家心疼不已,痛哭流涕,冲着简时初撕心裂肺的喊:“别打了,我求求你,别打了!少爷他是被逼的,他什么都不知道,我求求你,别打了!”

    床上,叶清瓷眼睫颤了颤,也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听到老管家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脑海中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身体的本能便令她强撑着身子坐起来。

    她努力睁大眼睛,看到脸色铁青,目光血红的简时初。

    眼珠转动,她又看到了嘴角染血,靠坐在墙边的叶景之。

    “大哥!”她惊叫了一声,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冲下床,跌跌撞撞朝叶景之跑过去,摔倒在叶景之身边。

    “大哥!”她顾不得疼的像是要被什么撕裂开的后背,努力将叶景之从地上扶起来。

    看到叶清瓷只看了他一眼,就冲叶景之跑过去,还把叶景之抱进他怀里,简时初眼睛红的更加厉害。

    “叶清瓷!”他猛地弯腰,抓住叶清瓷的衣领,将她从地上拖起来,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你是骗我吗?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什么回心转意,什么温柔顺从,一切都是权宜之计,是迫于他的权利,虚与委蛇对吗?

    她心里爱的一直是叶景之,甚至睡到了叶景之的床上,在他眼前卿卿我我,把他简时初当成了天字第一号的大傻瓜对吗?

    那这些日子以来,他的付出、他的宠爱、他的倾心相待,又算什么?

    在她眼中,他就是欺男霸女的恶魔,而她不过是迫于他的银威,被逼无奈留在他身边的受害者,是这样吗?

    如果没有动心、如果没有动情,简时初不会介意任何人这样想。

    他就是抢了,就是占了,怎样?

    他就是想要这个女人,他就是要把这个女人一辈子留在他身边,又怎样?

    他简时初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指手画脚了?

    可现在,不行了。

    他动心了。

    他动情了。

    他像个傻瓜一样,绞尽脑汁的讨这个女人欢心。

    不管做什么,都要在脑海中想一想,他为她做了这些之后,她会不会开心,会不会笑。

    他像所有坠入情网的男人一样,无所不用其极的对她好。

    他知道他们之间的相识很不堪,他知道她曾恨过他,他知道他曾错待过她、伤害过她,所以他才竭尽一切的努力去弥补。

    最开始,是他对不住她。

    他错了,他愿意穷极一生去补偿。

    甚至在遇到危险时,他毫不犹豫的连命都给她了,还不够吗?

    她为什么要欺骗他?

第53章 深沉炽热的爱() 
当着他的面时,像是原谅他了,与他亲亲密密,与世间所有的恋人一样。

    可是一转眼,她就和她的青梅竹马睡到了一张床上。

    她和叶景之亲热的时候,在说些什么?

    是不是在说他简时初是天字第一号的蠢蛋,自负聪明绝顶,却被她叶清瓷玩弄于鼓掌之中?

    叶清瓷、叶清瓷,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愤怒烧光了简时初的理智,他松开叶清瓷的衣领,掌心狠狠掐住了叶清瓷的脖子。

    叶清瓷被后背的伤疼的脑袋混混沌沌,脖子又被掐住,脑海中乱作一团,呼吸都格外费力,一个字都说不出。

    “简七爷,你放开瓷瓷!”叶景之双腿残疾,没办法独自起身,眼见着叶清瓷被简时初掐的脸色青紫,像是随时会失去呼吸,情急之下,他双手用力,爬到简时初脚下,抓住他的裤腿,“七爷,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瓷瓷不是自愿的,我也不是自愿的,你放开她、放开她……”

    不是自愿的?

    这五个字,让简时初紧箍着叶清瓷脖颈的手,稍稍松开一些。

    他垂下眼眸,冷冷盯着他脚下的叶景之,寒冰般清冷的双眸,像是在看一件死物。

    “我和瓷瓷之间没什么,”叶景之看着简时初,艰难的解释,“我对瓷瓷没有非分之想,瓷瓷对我,也只有兄妹之情,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瓷瓷脸色很差,你先放开她,求求你,简七爷,你先放开她……”

    叶景之无奈又屈辱。

    没办法,谁让他是个残废?

    他连与简时初决斗都做不到,只有用这种卑微的办法,保护他心爱的瓷瓷。

    简时初这才意识到,叶清瓷的脸色却是不对。

    最初闯进来,看到叶景之和叶清瓷在床上,衣衫不整并且死死的抱在一起,他的理智轰的一声烧没了。

    如今,叶景之的话,让他找回一丝理智。

    他这才发现,的确,叶清瓷脸色很差。

    惨白的脸上,只有双颊泛着几分异样的潮红,全靠他掐着她脖颈的手支撑,才勉强站着。

    她到底怎么了?

    心中起了疑虑,手劲一松,叶清瓷身子一软,朝地下倒去。

    “瓷瓷!”叶景之扑过去接。

    简时初伸手一捞,将叶清瓷接进怀里。

    叶清瓷紧闭着眼睛,已经昏了过去。

    “瓷瓷?”简时初皱眉叫了一声,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将叶清瓷放在床上,扶着她的身子,扯开她身上的睡衣,后背上几十道青紫的楞子猛地撞入他的视线,让他的心脏狠狠一疼。

    “瓷瓷?”看到叶清瓷背上的伤,叶景之也忍不住惊叫出声,手撑着地,努力向叶清瓷爬过去。

    这是怎么了?

    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他的瓷瓷伤成这样?

    是谁打伤了她?

    他昏迷不醒的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见叶景之朝叶清瓷爬过来,简时初动了动身子,挡住叶景之的视线。

    “是谁打的?”他想摸一摸叶清瓷背上狰狞的伤痕,心脏却拧着劲儿的疼,指尖剧烈颤抖着,落不下去。

    “不知道,我不知道……”叶景之扶着床,努力撑起身子,在床尾坐下,死死盯着叶清瓷昏迷不醒的侧脸,“我回家之后,喝了一碗鸡汤,突然觉得很困,就昏睡过去,我一直在昏睡,直到你闯进来,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他醒着,就算他拼了性命、拼上整个叶家,他也会保护他的瓷瓷毫发无伤。

    看简时初的样子,并不是他伤了瓷瓷。

    那么,到底是谁?

    是谁这么狠心,将又乖又听话的瓷瓷,打的这样狠?

    简时初撑着叶清瓷的身子,将叶清瓷的脸埋在自己怀中,猛地回头,冷冷看向老管家:“谁把她打成这样?”

    他冰冷的目光,利刺一般刺透老管家的心脏。

    老管家狠狠哆嗦了下,颤抖着声音说:“是……是……是夫人……”

    “夫人?什么夫人?”简时初依然盯着老管家,浑身充满与生俱来的仿若帝王般的威压。

    “就是、就是大少爷和瓷瓷小姐的母亲,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老管家的声音,抖的更加厉害。

    “她为什么要打伤瓷瓷?”知道了罪魁祸首,简时初的心一下静下来,俊美无俦的脸上,像是结了霜雪,令人看了之后,忍不住胆寒心颤。

    “因为……夫人说……瓷瓷小姐在外面和男人……”饶是老管家见多识广,也不禁被简时初的气势震住,说不出完整的话。

    可他又不敢不答,只得说的吞吞吐吐,不敢话说仔细。

    虽然他说的不清不楚,可简时初和叶景之都是聪明过人的人,又怎么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

    “那他们两个,为什么会躺在一张床上?”简时初身上的煞气更重。

    “因为……因为……”老管家的身子抖成一团,颤巍巍说:“因为夫人想让瓷瓷小姐和大少爷把生米煮成熟饭,瓷瓷小姐成了大少爷的人,给大少爷生个一男半女,瓷瓷小姐就不会在外面……在外面……”

    简时初身上冰冷的气息,几乎将老管家冻结。

    话说了一半,他再也不敢继续说下去。

    生米煮成熟饭?

    让叶清瓷给叶景之生孩子?

    那么叶清瓷呢?

    她同意了是吗?

    所以她才会在叶景之的床上?

    想到进来前,衣衫不整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个人,简时初猛地将叶清瓷推开。

    叶清瓷摔倒在床上,压到了后背的伤,疼的她嘤咛一声,浑浑噩噩的从昏迷中醒来。

    “瓷瓷!”叶景之急切的探过身去查看。

    叶清瓷眼睫颤了颤,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艰涩的叫“大哥?”

    “瓷瓷,你怎么样?”叶景之费力的将她扶起来,担心的看她,“怎么样?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大哥送你去医院?”

    “我没事,”叶清瓷看到他唇角的血渍,伸手去擦,“大哥,你怎么了?”

    她倏地想到了简时初,猛地转过头去看。

    果然,她看到了目光冰冷,浑身煞气的简时初,正站在床尾,一瞬不眨的盯着她。

第54章 可以证明瓷瓷清白的证据() 
“是你?”叶清瓷忽的回过神来,目光清明了许多,眼中染上几分怒气,“是你打的我大哥对不对?你为什么要打我大哥?”

    在叶清瓷的心目中,叶景之是朋友、是哥哥、也是父亲。

    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她宁可自己遍体鳞伤,也不愿看到叶景之被人伤到一分一毫。

    叶景之是她的逆鳞、是她的底线,谁敢伤了叶景之,她就敢和谁拼命!

    看到叶清瓷眼中的愤怒和仇恨,简时初心中的怒火,腾腾往上冒。

    果然是情深意重啊!

    呵!

    怎么从没见过她对他这样关切紧张过?

    所以,她心中爱着的,其实是叶景之吧?

    虚情假意的留在他的身边,只是为了保护叶景之和叶家而已。

    简时初啊简时初,枉你自己以为天纵奇才,惊才绝艳,到头来,不过是被一个黄毛丫头耍的团团转而已!

    “你说话啊?你为什么不说话!”叶清瓷愤怒的质问:“你为什么打伤我大哥?为什么?”

    她对她未来的丈夫,没有太多的要求。

    他不用太有钱,也不用有多了不起的身份,只要他可以信任她、疼爱她,尊敬她的大哥,和她一起保护她的大哥就可以了。

    可她没想到,简时初居然会对她的大哥动手!

    她的大哥双腿有残疾,行动不便,从没和人打过架,他怎么可以冲她的大哥伸手?

    简时初冷冷的看着她。

    她坐在叶景之身边,因为叶景之脸上的伤,用满是怒火的眼睛瞪着他、愤怒的质问他。

    此刻的她与他之间,敌人一样,泾渭分明,像是隔着一条天堑。

    简时初的心脏,拧着劲儿的疼。

    在她眼里,他到底算什么?

    是不是,在她的眼中,他只是个卑劣的闯入者,是卑鄙无耻的强迫了她的人。

    她和叶景之才是一国的。

    她心里只有叶景之。

    那么,她和叶景之的生米,到底煮没煮成熟饭?

    “简时初!你说话啊!你为什么不说话?”见他一言不发,叶清瓷更加气愤。

    这算什么?

    他有什么权利带着人闯进叶家,还打伤了这里的主人?

    他真当自己是皇上,可以随意私闯民宅,随便动用私刑吗?

    就算他有什么不满,算在她身上就好了,为什么要迁怒她的大哥?

    伤她伤的还不够吗,如今还要伤到她的大哥身上!

    她愤怒的瞪着简时初,身体因为后背的伤和心里的苦楚,而剧烈颤抖着。

    简时初忽然伸手,掐住了她的脖颈,居高临下,冷冷看她,“说!他有没有碰你?”

    “你说什么?”叶清瓷愣住。

    “叶清瓷,你就这么饥渴吗?”简时初冷嘲勾唇,“我们才分开了几个小时而已,你就睡到了叶景之的床上,是我没有满足你吗?让你这样银荡!”

    “你、你住口!”叶清瓷猛地打落他的手,气的身体抖的更加厉害,“你胡说什么?我和我大哥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你……你……”

    “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呵!”简时初冷嘲的讥笑,“我亲眼看到你们俩衣衫不整,紧紧抱在一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肢体纠缠,你跟我说,你们两个之间,什么都没有?”

    “什、什么……”叶清瓷一下愣住。

    她忽然记起,昏睡中,似乎有谁抱紧了她,勒的她喘不过气。

    她拼命挣扎,可浑身使不出力气。

    她脑袋昏沉的厉害,她以为是在做梦,时而昏睡,时而半梦半醒。

    从昏迷中醒来到现在,她脑袋里面还是乱的。

    她没听到简时初与老管家还有叶景之的对话,她只注意到叶景之唇角的血、脸上的伤。

    直到现在,她才发现,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被扯的凌乱的睡衣,腰间只垮垮的系了一根带子,露着雪白的大腿。

    而这个房间,是她大哥叶景之的房间。

    她怎么会在大哥的房间?

    而且只穿了一件睡衣,从大哥的床上醒来?

    难道,是她大哥……

    不、不、不!

    大哥不会这样对她的!

    她双手紧紧的抓住睡衣,惊惶的目光落在叶景之脸上。

    叶景之苦涩摇头,“对不起,瓷瓷,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醒来的时候,你就在这里,简七爷已经闯了进来……”

    “是夫人把他们关在一起的!”为了保护叶景之和叶清瓷,老管家什么也顾不得了,大声说:“夫人把大少爷和瓷瓷小姐关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两个都在昏睡,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可是这是我们自己家的事情啊!瓷瓷小姐是大少爷的童养媳,她迟早是我们大少爷的人啊!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私闯民宅,打伤我们少爷?你们不能这么目无王法……”

    “把他弄出去!”简时初听了他的哭诉,戾气更重。

    老管家被简家的保镖拖了出去。

    同为男人,叶景之清楚的看到了简时初的嫉妒和愤怒。

    他知道简时初喜欢叶清瓷。

    他是看到简时初是真心喜欢叶清瓷,他才没反对叶清瓷和简时初来往。

    叶家不是简家的对手,他没办法保护叶清瓷,只有让叶清瓷顺从些,才能叶清瓷少吃些苦头。

    如果让叶清瓷和简时初对着来,以叶清瓷的性格,一定生不如死。

    他不能让简时初怀疑叶清瓷被他玷污了清白,他不能让简时初仇恨叶清瓷!

    看到简时初的手,依然掐着叶清瓷的脖子,他颤声解释:“七爷,你相信我,当时我昏迷不醒,我只是隔着衣服抱了瓷瓷一会儿,我什么都没做?”

    “孤男寡女,纠缠在一张床上,你告诉我你们什么都没做?”简时初缓缓收紧掐在叶清瓷脖颈上的手掌,戾气更重,目光染上一层骇人的猩红。

    叶景之咬了咬牙,看了房门处一眼,“七爷,你让他们出去,我有话对你说,我可以证明……我没碰过瓷瓷!”

    简时初冷冷看了候在门口的萧影一眼,萧影冲他微微颔首,带人退了出去,关好房门。

    简时初居高临下,冷冷看着叶景之。

    “我……我……”叶景之低下头,双拳在身侧攥紧,身体剧烈的颤抖,绝望的闭了闭眼,一字一字艰难说:“我、不、能……不能人道……”

第55章 一点尊严都没了() 
话说出了口,叶景之觉得像是脱光了衣服在街上果奔,自尊碎成了粉末。

    他猛地抬头,红着眼睛看着简时初,身子不再发抖,静静说:“七爷,十二岁的车祸,不但夺走了我的双腿,还夺走了我身为男人最基本的骄傲,我怕我妈伤心,我不敢对她说,我失去了姓功能,不能人道……即便抱着瓷瓷,我也什么都做不了,现在……你满意了吗?”

    他爱叶清瓷。

    他对叶清瓷的喜爱,更胜于自己的生命。

    如果不是他不能人道,他不想让叶清瓷跟着他守活寡,他早就把叶清瓷娶回了家,哪还会让简时初遇到未婚的叶清瓷?

    叶清瓷惊恐的睁大眼睛瞪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

    不、不、不!

    这不可能!

    那么优秀的大哥、那么善良的大哥,对她那么好的大哥,怎么可能……不能人道呢?

    不!

    这不可能!

    老天爷太残忍了!

    怎么可以这样?

    她猛地抬手,捂住嘴巴,无声痛哭。

    这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

    她那么骄傲的大哥、那么好的大哥,居然连身为男人最基本的功能都没有了。

    作为一个男人,这是最残忍的事情?

    这些年,她的大哥心里该有多苦,每一天,他都在承受些什么?

    “让人来检查!”简时初的声音,冷冷响起。

    “你说什么?”叶清瓷满脸是泪,愕然抬头看他。

    “让人来检查!”简时初不耐的重复:“他说不能人道我就要信吗?道貌岸然,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伪君子太多,我为什么要信他?”

    “你……你……”叶清瓷气的发抖:“简时初,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愿意接受检查!”叶景之目光盯着简时初的脚下,即便尽力维持,依旧掩盖不了声音中的颤抖:“你尽管找人来查,我没关系!”

    反正已经把最不能说出口的事情都说出口了,已经把自己的尊严踩在了脚下,还怕再在上面多踩几脚吗?

    他这一生,就是一个悲剧,只要瓷瓷可以幸福,他无所谓了。

    他虽然双腿残疾,心却不瞎。

    他能看出简时初对叶清瓷的执着,他也能看得出,叶清瓷已经堆简时初动了心。

    简时初那样的男人,一旦相中了猎物,就绝不会轻易放手。

    他没办法保护叶清瓷,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打消简时初对叶清瓷的怀疑,让叶清瓷在他身边过的好些。

    简时初给萧影打电话,让他召来了简家的私人医生。

    叶清瓷气的脑袋阵阵晕眩,想要阻止,却力不从心。

    她被简时初箍在怀里,一动都动不了。

    叶景之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任医生掀开他的睡衣,冰冷的器械在让他羞耻的器官上动来动去。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暴露在衣服外的器官,才被人盖上。

    医生垂着头,对简时初恭敬的禀报:“少爷,他确实不、举,是器质性的,器质性的疾病没办法伪装,他没有撒谎。”

    叶景之依旧死死闭着眼睛。

    他的眼睛早已被泪水泡的发苦,他却拼命忍着,不让眼泪流出眼眶。

    堂堂叶家大少爷,被人用这种羞耻的方式检查,得出令他无地自容的结果。

    他不、举。

    他连男人最基本的功能都没有。

    严格来说,如今的他,已经算不上是个男人了。

    这个秘密,就这么无情的在他最心爱的女孩儿面前揭开。

    一点尊严都没了。

    叶清瓷被简时初搂在怀里,后脑被他的手掌扣着,被迫压在他的肩头,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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