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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阴差-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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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学长虽然喝多了,却很绅士,”马钰笑道,“正是因为你的绅士,我才决定要追随你。”

    “那今晚呢?”我问,“今晚我可没喝酒,是不是应该更绅士一点?”

    “咯咯,”马钰掩嘴媚笑,“如果,学长不让被我骂禽兽不如的话,就请随意,反正这么小的空间,我又没处跑,也反抗不过你。”

    说完,马钰背靠着洞壁,侧身躺在左边。

    “冷不冷?”我问,她这个暗示,已经有些很明显了。

    “你冷?”马钰反问,又坐了起来,“我感觉挺热的,要不衣服给你穿。”

    说着,马钰脱掉了青龙骑兵的皮甲,这玩意确实挺热,跟皮夹克似的,她里面穿的还是迷彩服,她又脱了迷彩服,再里面,就是一层薄薄的秋衣了同时期阳界很冷,所以我们过来穿的有点厚,马钰将衣服整齐叠好,放在了树洞外面,又看向我:“学长,要不要我为你卸甲?”

    战甲的接口处在后背上,女生因为穿那个东西的缘故,每天都会“卸甲”,手法很熟练,我把手伸到后面却有点够不着,只好转过身去,让马钰来,她帮我解开皮甲,又脱掉了外衣,里面只剩一件t恤衫。

    “这样会冷的?”我笑问。

    “抱着,就不冷了。”马钰贴着我的耳唇,小声喃呢,痒痒的,不止耳朵痒,心里也痒。

    因为环境特殊,情绪不用太过酝酿,便已经很到位了,我转过身来,自然而然地抱着马钰,压倒在树洞的干草上,马钰闭上眼睛,我在她脸上、鼻子上、嘴边点了几下,又想去亲她的耳朵,却发现自己的嘴不够长,得把脖子往下探很多,才能勉强够到,主要是因为我俩身体之间,隔着两个很厚的东西。

    “解开,”我说,“海绵太厚了。”

    “海绵?”马钰皱眉,“哪有海绵?”

    “没有海绵,怎么会那么厚?”

    马钰抿嘴笑,把我轻推倒在一边,坐起身,把手伸进后背的秋衣里,解开最后的防卫,拽了出来,很薄的一小件,面积也不大,刚好起到遮挡两个基本点的作用,类似比基尼泳衣,马钰给我展示:“只有一层布料哦,哪儿有什么海绵呀。”

    我咽了一下口水,仿佛看见了波涛汹涌的大海,海里还有两座远远看去,若隐若现的很小的岛屿,位置对称,随着潮水起伏,岛屿越来越清晰地浮现出海面。

    “想吗?”马钰大方地问,我点头,她抓过我的手,放在了岛屿上,我的手指像海浪一样,来回冲刷着小岛,岛的主人闭上眼,嘴巴微张,貌似很喜欢这种海浪翻涌、淹没小岛的感觉,这招叫,大浪淘沙。

    淘了一会儿,马钰的海底火山,被彻底激活,跃跃欲试着要喷发的样子,为避免这种灾难,我只好效仿大禹和他爸爸治水,二者结合着来,一会儿采取堵的办法,一会儿采用疏通的办法,搞得火山将喷不喷,异常难受,贴着我耳边,轻声乞求:学长,我想要孙悟空的定海神针。

    “为什么呀?”我笑问。

    “再不定一下,恐怕,海水要把这个树洞都给淹没了呢!”马钰调笑道。

    我装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可那如意金箍棒有一万三千五百斤,你能受得了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

    当年大禹治水,确实用的是孙悟空的定海神针,可不是我在瞎编,定海神针的用法其实也很简单,海底湍流之内,本身就有个洞穴,洞口很是隐蔽,外面还有少许黑的水草飘摇,试图将洞口掩盖起来,洞内翻涌着温泉水,一直在向洞外流出,只需将定海神针插入那个海底洞口即可。

    但眼前这金箍棒,貌似出了问题,也可能是被海浪给刺激的,只能大,不能小,那个海底洞穴,里面有一层阻碍之物,类似蛛网,很是坚韧,我们怕破坏了洞的外壁,只能用金箍棒去蹭,借助着温泉之水的润滑作用因为泉水富含矿物质,废了好半天劲儿,终于蹭了进去,温泉水顿时外溢了不少,严丝合缝,让我不禁想到一个成语,鹬蚌相争,甚至这个海底之洞,衔的比蚌肉还要更紧些,不能再写下去了,你懂得,还是屏蔽若干字。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树梢的枝枝蔓蔓,射入树洞之中,我疲惫地睁开眼睛,看见马钰正趴在我身边,双手托腮,小脚在后面交叠翘着,甜甜地看着我,见我醒来,她脸微红,马上将视线移往他处,看向洞壁。

    “哎?学长,你看,这里有字!”马钰惊道。

    我揉了揉眼睛,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还真有,是被刀刻在洞壁上的,字很深,笔笔带锋,说明刻字之人,无论书**夫还是内力,都属上乘。

    “夜遇谢……”马钰凑近,读了起来,妖界通用繁体汉字,大部分都能看得懂,“夜遇谢冥公,洞中避雨风,久旱逢甘霖,花烛洞房中,白日不辞别,唯雨叶飘零,望君返此地,妾候玉虚宫。”

    是一首诗,好像内容有点奇怪。

    我爬起来,也凑了过去,重新读了一遍。

    “学长,我古文很渣的,这诗是什么意思?”马钰皱眉问我。

    “应该是个妖族女子所写,”我分析道,“她在夜里,经过附近的时候,遇到了一位姓谢的男子,恰逢风雨交加,她俩便找到这处树洞躲雨,雨一直下,他俩只能在洞里过夜,孤男寡女,发生了一些昨晚咱俩做过的事儿。”

    “没想到,早上起来,女子发现那个谢公不辞而别,只剩洞外挂着雨滴的叶子随风飘零,很凄惨,女子不死心,希望有朝一日,那个谢公再回到树洞,看到这首诗的话,去玉虚宫找她。”

    “呸,渣男,玩完就走,连个招呼都不打呀?”马钰鄙夷道。

    我没有附和马钰对这位男子品德的讨伐,而是凑到更近一些,关注第二句诗里的三个字——谢冥公?

    什么意思,男子的名字吗?

    应该不会,这首诗,是女子写给该男子的,怎么会称呼他的全名?公字,应是尊称,说明男子姓谢,至于冥字……难道这个谢公,是冥界之人?

    谢公?!卧槽,不会是谢必安、谢心安的父亲,谢公博?

    他当年不是被妖族给杀死了吗?

    不对,不对,我记得珍妃儿和我讲过,姐妹花的爹爹,并没有死,而是投靠了妖界,所以秦书瑶才会将心安、必安姐妹下了天牢,她怀疑姐妹二人与妖界的父亲相勾结。

    这首诗,是从右往左刻的,排列规整,诗的最左边,即落款处,像是被什么动物的血,还是某种污秽之物给涂抹掉了,我从旁边的裤子里,抽出井中月,抖硬,小心翼翼地刮掉了污物,里面又露出一些更小的字来。

    丁亥年八月初三。

    玄女。

    胧。

    这三组字,分三列,我掰着手指算了算,最近的丁亥年,应该是2007年,即十年前,玄女,有可能是女子的官名,或者外号、绰号之类,另起一行,单字“胧”,是她的名字。

    十年前的雨夜,这个叫“胧”的女子,遇到了谢公博,这一人一妖,肯定早已修成人形,发生了人会做的关系,“胧”很是怀恋,赋诗一首,让谢公博去玉虚宫找她,“胧”不清楚谢公博什么时候才会回来,看到这首诗,却很笃定地说明了约见地点,是不是意味着,这个“胧”常年住在玉虚宫,或者,是在玉虚宫上班?

    我掏出手机,按下开机键,还有不少电,进入妖界之前,我就关机了,省着点用,反正这边也不能打电话,我将树洞内壁清理了一下,把这首诗的内容以及署名,拍摄进手机中,带着,以备不时之需总觉得能用得上。

    马钰并不知道谢公的事儿,也没怎么留心,我研究诗的时候,她开始穿衣服,因为猞猁已经回来了,正蹲在洞口,笑眯眯地看着我们,我关了手机,也穿戴整齐,出了树洞,我闻到一股烤鸡的香味,低头往下看,只见地面上,有一堆篝火,上面夹着三根树枝,穿着三只被烤的焦黄冒油的鸡,肯定是猞猁做的早餐,不知道好不好吃。

    三人夏了树,我尝了尝,味道还不错,旁边的大喇叭植物的花朵里面,盛有大量雨水,很清澈,可以直接饮用,还可以洗漱,三人吃饱喝足,简单洗漱之后,重新上路,太阳出来了,可以找准方向,行了能有十几分钟,便来到树林边缘。

    前方是一条大河,远端有桥,但桥头有青龙兵驻守,如果我们有马的话,尚可以急传军令等理由,快速闯关,但现在我们穿着骑兵的服装,却没有战马,如果走桥头,肯定会遭到盘问,还是不触那个霉头为妙。

    我决定沿着大河往上游走,转过一处拐角,从这里看不见桥头,而且水势很缓,三人脱了外甲,又脱了外衣,抱着战甲,泅渡过江。

    来到江对岸,爬上一座山坡,向南望,前方大概三里外,矗立着一座雄伟的城池,城墙异常高大,目测足有二、三十米,城池周边,散落着不少小村庄,家家户户的屋顶上,都飘着青龙旗,马钰分析,这未必是村子,可能是驻扎城外的军营,伪装成民宅,作为侦查之用。

    “咱们最好绕过去。”我指了指东边的一道山岭,山岭环抱着皇城,走山脊便可绕行而过。

    马钰看看地形,摇头:“此山对于皇城的战略地位,极为显着,有些类似南京城外的钟山,肯定会有重兵布防,与其走山里,还不如乔妆成老百姓,直接穿过皇城。”

    我想了想,觉得马钰说的有道理,但如果乔装的话,身上的青龙战甲就得扔掉,这三副战甲,并非为了混入皇城,而是为了混进玉虚宫里,现在仍了,太过可惜。

    “有没有折中的办法?”我又问马钰。

    马钰瞅了瞅城墙的西边,摇头:“从西边绕的话,太远,浪费时间……”

    “走山腰,我不信整座山上都有青龙军布防。”我下了决心,马钰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同意。

    从山脚上了山,本以为会很崎岖,没想到山腰有一条路,不宽,像是牧羊人踩出来的,与旁边的荆棘树林比较,路况已属相当不错,沿着羊肠小道行进,不时能遇到几个青龙国的平民,见我们仨穿着军装,他们很恭敬地给我们让路。

    国民不分好坏,妖界的老百姓,我有过接触,大部分还是民风淳朴的善良之辈,我用简单的妖语与他们交流,骗他们说,我们仨是从玄武国前线归来,换防去玉虚宫部队里的斥候,之前跟白虎国的间谍们打了一场,与主力部队失散了,想问问得走多远才能到达玉虚宫。

    乡民很热情地告诉我,只要沿着这条路走,一个时辰后便可到达,还夸我们是青龙勇士,送给我们不少水果、干果等零食,让我们带着路上吃。

    一路顺畅,并未遇到青龙军,倒是看见山顶,确实有青龙军建设的岗哨,跟长城上的岗楼差不多,还有烽火报警系统。

    马钰体力有限,又身披战甲,昨晚还被破了身,走起路来,你懂得,无法像我和猞猁一样保持很高的速度行进,我为早点到玉虚宫,便和猞猁轮番背着马钰,搞得马钰很不好意思,都哭了,说她是我们的累赘。

    我一边背着她,一边安慰,后来,这货居然在我后背上睡着了。

    走了一个多时,前方的道路,忽然变宽,出现一个十字路口,上通山顶的一个大型岗楼,下通皇城的一道城门,有一队青龙军步兵,正在过十字路口,往山上走,我怕节外生枝,没有跟他们抢道,等纵队上山后,我们再穿行过去,继续赶路。

    可刚过十字路口十几米,忽然,山下那边又跑过来一小队骑兵,他们发现了我们仨,领头的一个骑兵大声问:“你们哪个单位的?”

    步行跑不过马,我只得停下来,放下后背的马钰,转身冲他们嬉笑,并给了猞猁一个见机行事的眼,这里离玉虚宫已经很近了,实在不行,干掉他们,杀人灭口,等他们的同伴察觉,我们早已到达目的地,想追杀也来不及。

    战斗,比想象当中来的快,因为其中一个骑兵,貌似认出了我们,跟领头的军官说了句什么,军官马上抽出腰刀,带着四个骑士,向我们冲杀过来。

    猞猁赶紧抱起马钰,滚下路面,在旁边的树林中,骑兵发挥不出作用,我站在路中央没动,从腰间抽出井中月,大声说:“赵小姐,在家吗?我需要沥泉枪!”

    这次入妖界,很奇怪,赵处女一直没有出现,可能是不想压了马钰的风头。

    话音刚落,剑面上便浮现出一个美女的头像,但不是赵处女,而是岳武穆的娘子,之前在她们家门口的画面中,我见过她一次。

    “嫂夫人,来不及多说,借沥泉枪一用!”我赶紧说,那个军官已经快冲到我面前了。

    岳娘子冲我微微一笑,轻挥长袖,我只觉手里的井中月,陡然变重,但变出来的,不是沥泉枪,而是一把乌黑发亮的混铁大枪,比沥泉枪更长,更重,感觉能有五、六十斤,我得运足了力气,才能单手拎得动,这或许是岳武穆的备用兵器。

    管它是什么呢,能用就行,我端枪而立,青龙军官见我武器变换,略微有些诧异,还有点惊慌,但他胯下的战马并未停止,带着主人,冲了过来,我哈腰躲过军官砍来的腰刀,将混铁大枪往马腹下面一插,战马的后腿,被绊住了,直接将军官给甩了出去,落在旁边的林中,刀掉了在地上,刚好落在猞猁脚下,猞猁用脚尖挑起腰刀,一个轻巧的脚后跟踢打,和踢毽子似的,腰刀贴地飞出,刺穿躺在地上军官的咽喉!

    如果国家足球队能有猞猁这脚法,或许可以冲击一下世界杯。

    后面的青龙骑兵,见头领才一个回合,就挂了,纷纷勒马,准备逃窜。

    身份已经暴露,岂能让他们跑掉?我健步追了上去,利用道路狭窄,而且战马没有r档位的特点,趁他们调转马头之际,将三个骑兵,刺于马下,感觉这杆混铁大枪,用不着刺的招式,当棍子使用,可以发挥出锤子一般的威力,直接往身上呼过去就可以将敌人打个半死。

    猞猁提着腰刀也从树林中跑出来,在后面补了三刀,结果掉那三个骑兵的性命,可还是跑掉了一个,就是之前告诉军官我是谁的那个家伙,跑的很快,等我抽身要对付他的时候,他已经跑出了将近二十米。

    我正犹豫要不要追,猞猁忽然翻身上了一批失去主人的战马,用脚跟狠狠踢打马腹,战马受到刺激,旋风一般前冲,很快就追上了那个骑兵,猞猁从马背上跃起,跳到了骑兵身后的马皮股上,一刀,从骑兵的锁骨处,直接插进了他的胸腔,刺穿了心脏,拔刀,血如喷泉一般射了出来。

    这是农村的肉贩子杀猪所采用的刀法,估计猞猁以前修行的时候,看见过别人杀猪,便学来了。

    全歼了骑兵,我不敢逗留,将他们的尸体藏进小树林,军官的那匹马,后腿断了,站不起来,我便帮它解除了疼痛的困扰,还剩四匹马,卸掉一匹的马甲,放生掉,剩下三骑,一人一匹,这样去玉虚宫还能快一些。

    快速打扫完战场,刚要离开,忽然,前面玉虚宫方向的羊肠小路上,又奔来一队战马,路弯曲,有树叶挡着,影影绰绰,感觉最少也得有二十个人,而且,为首的一个,穿的战甲与他人不同,好像是鳄鱼皮的,很高级,闪闪发光,头顶上,高高耸立着两根金属装饰,跟岛国武士似的,应是个高级军官。

    而他的那些手下,除了腰间有刀之外,身上还斜背着弓,马鞍上挂有箭袋,双重身份,弓箭手,兼骑兵。

    “主人,干不干?”猞猁问。

    “不干,干不过过。”我说,我开了阴阳眼,看见高级军官的气是青气中阶,估计会很厉害。

    “那怎么办?”

    “让路。”

    他们已经看见我们了,躲起来太假,三人拨马到一旁,让马皮股在树林中,给这支骑兵小队让开主干道。

    “低头。”我小声说,三人又低下头,以示恭敬。

    呼啦啦,那个高级军官带着骑兵,风一般冲了过去,连看都没看我们一眼。

    最后一个骑兵经过我面前之后,我长舒一口气,居然蒙混过关了。

    “走走走。”我说。

    三匹马,出了树林,继续往玉虚宫方向走,可刚走出几步,我发觉身后的马蹄声,节奏骤减,继而是哒哒哒的小碎步,明显是停下来了。

    “别回头,继续走。”我说。

    “站住!”有人用妖语喊了一声。

    “走!”我又说。

    “让你们站住,没听见吗?”

    嗖的一声,一支响箭擦着我的耳边射了过去,从猞猁和马钰中间穿过,钉在前方很远的一颗树干上,黑羽箭!射速好高的样子,威力肯定不比子弹差。

    人家都射箭威胁了,自然不能再走,我调转马头,冲他们拱手笑了笑,不敢说话,怕口音诧异太大,被他们发觉。

    “你们要去哪儿?”一个骑兵问。

    我指了指身后:“玉虚宫。”

    这三字我会说,之前跟妖民打听,刻意学会了“玉虚宫”的标准发音。

    “去那里干嘛?”

    “换防。”我简洁地说,这俩字,说的有点不太标准。

    好在对方并未在意,又问:“你们是哪支部队的?”

    我注意到,他们的战甲,跟我们的不一样,虽然都是黑,但他们胸前的标志,是龙,而我们胸前的图标,则是一个狗头,我便挺起胸膛,指向自己胸口的狗头。

    对方点点头,给了身边弓箭手一个眼,弓箭手放下已经拉圆的弓,将箭从弦上摘下。

    我轻轻呼出一口气,又混过了一关。

    “告辞!”我拱手道,说完,再次调转马头,向前走。

    “请等一等。”身后传来一个很优雅的男中音。

    我回头看,哒哒、哒哒,很慢的蹄声,骑兵向两侧分开,那个穿着鳄鱼皮甲的高级军官走过来,一双丹凤眼,犀利地盯着我们。

    “还有事?”我笑问。

    高级军官伸出手,指向地面,看着我,笑眯眯地问:“请问这位校尉,这一大滩血,是怎么回事?”。。。“”,。

第209章 玉虚圣地() 
一大滩血?

    呀,遭了,刚才有三个骑兵,是被猞猁在路面上补刀给捅死的,其中一个被捅了心脏,血窜出来好多,岂止地面,连旁边的树叶上,都被血染红了一大片。

    高级军官附身下去,用手指在树叶上沾了一点血,放在嘴里,尝了尝:“还是热的。”

    “这个,该、该怎么解释呢?”我苦笑着问他,自己有点懵,关键这家伙是青气,我绝逼打不过他。

    “你问本王要解释?”他笑道。

    本王?是个王?!

    怪不得这么厉害,青龙国的皇族,应该是龙妖!

    哒哒、哒哒,这个王,策马朝我慢慢走来,眯着丹凤眼,盯着我看,我心里长满荒草,脸上却不漏丝毫破绽,微微仰着脸,高傲地与他对视。

    因为除了装逼,我实在想不到其他办法来应对。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王轻声问,看他的态度,还算客气。

    “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我故作神秘道,正面打,指定是打不过,但偷袭的话,有猞猁帮忙,或许我还有机会。

    但这个王,没有上套儿,他指了指身后:“这些都是我的贴身近卫,不用避讳什么,你说便是了。”

    “王爷,其实我是……”我将左手伸进胸甲里面,假装掏证件,吸引他的注意力,右手攥紧了混铁大枪,准备趁其不备,抡他一下子!

    咦?你猜,我摸到了什么?手机!

    忽然心生一计,我笑了,把混铁大枪戳在地上,掏出手机:“王爷,可曾见过此物?”

    “阳界的移动电话,怎么了?”这个王显然见多识广,兴许还去过阳界,面平静地说。

    “这不只是手机,还是手谕,”我按下开机键,往前凑了一点,压低声音道,“实不相瞒,王爷,在下并不认识您,也不知道您的官职,我们是玄女胧的手下,奉她之命,去阳界办事,今天才回来,准备去玉虚宫复命。”

    我直接说了普通话,因为这段儿台词太长,妖语说得不利索,毕竟在妖界,说普通话是“上等人”的象征,跟前两年国人以会讲英语为荣的意思差不多。

    “你是玉虚玄女的手下?”王皱眉,貌似不太信。

    我划开屏幕,打开那张图片,放大,放大,再放大,让屏幕上,只出现“玄女,胧”这三个字,展示给王看,笑问:“王爷,您看,这是不是玄女的笔迹?”

    王有点惊讶,想伸手过来拿手机,我马上收回,按下关机键:“抱歉,王爷,手谕的内容,不方便给您查看,我们还有要务在身,得走了。”

    这个王的态度,转变了好多,冲我拱手道:“既然三位是玄女身边之人,小王不便耽误,请自便。”

    他居然改用了“小王”的自称,足见玄女“胧”的身份很高啊。

    “多谢王爷理解,”我又看了看路边那一滩血迹,冷笑道,“适才,有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要强拦我们,查验身份,我怕手谕内容被他看见,只得……呵呵呵呵。”

    “理解,理解,是他们罪有应得。”王笑道。

    “如果王爷不赶时间的话,”我指向路面下的树林,“还请王爷,帮在下把他们几个的尸首处理一下。”

    “可以,可以,”王笑道,“举手之劳。”

    “多谢王爷,告辞!”我冲他抱拳,调转马头,带着猞猁和马钰,向玉虚宫方向疾驰,经过一个转角的时候,我回头看,那位王还骑马站在原地,见我回头,他冲我挥手告别,我也抬手示意了一下,跑过转角,离开了他们的视野以及弓箭的射程。

    “主人,你太能忽悠了!”猞猁不禁冲我竖起大拇指,“吓得我差点尿了呢,他可是一条龙!”

    刚才对峙的时候,我没让猞猁和马钰转身,她俩一直以后背对着敌人,免得暴露,青龙国的女兵,几乎没有,只有将领中有女的。

    “这不是忽悠,”马钰笑道,“是学长的随机应变能力,这点上,我可远不如他。”

    “我主人嘛,当然厉害了,别说是一条小龙王,就是遇到老龙王,他也不惧的,”猞猁得意笑道,“我还在龙组局的时候,就听领导们讲过主人的事迹,全靠一张嘴,舌战群鬼,智斗青龙,硬是活到了现在,也是厉害!”

    猞猁的思维方式有点秀逗,我权当她是夸我好了。

    “嗯,学长的口舌功夫,确实了得。”马钰深深看了我一眼,坏笑道。

    我轻咳一声,正道:“你俩别贫了,快点赶路,免得那个小王反应过味儿来,再行追杀,他们的箭,威力太强,恐怕咱们抵挡不住。”

    能击穿树干的箭,也能击穿我的肋骨,直射心脏,老子可就挂了。

    策马疾驰,马比人的速度快得多,也就五分钟,便跑出山林区域,此时早已绕过皇城,只是因为我们听说这条路,直通玉虚宫,才没有下山行进,其实走哪儿都一样。

    出了山林,是平原,平原尽头,有座山,平顶火山,和富士山的形状类似,但不是很高,平原上,间或有零星树木,景象与非洲大草原差不多,而且,还有不少种类的野生动物,我甚至在一小河边,看见了几条类似龙的生物在喝水,跟看电影特效似的。

    穿过平原用了约十分钟,路上再无其他麻烦,来到那座平顶山下,山下并没有所谓的重兵把守,但是有一圈很高的铁丝栅栏,将整个山体围了起来,栅栏上,离着不远便挂着一个木制牌子,上书:玄宫重地,擅闯者,格杀勿论。

    “主人,那边有个门。”猞猁指向右手边说。

    “看见了。”我说,大概在三百米外,栅栏开着个口子,但那里有青龙军的部队驻防,应是守宫者,我们如果走门直接过去,恐怕又将遭到盘查,遇到麻烦。

    “怎么进去?墙太高了,破口的话,容易被巡逻的士兵察觉。”马钰指向栅栏内侧的草地,那里有一条被踩出来的小道,说明日常会有步兵沿着栅栏巡逻,与国境线法则类似。

    “马军师,你问我怎么进去?”我笑道,“如果是你带人偷袭,你准备怎么潜入?”

    马钰抬头看了看栅栏顶端,太高,能有七、八米,栅栏上布满铁荆棘,无论人兽,都没法安全爬过。

    马钰摇摇头,又看向地面,从马背上跳下,弯腰摸了摸地上的土,转向我道:“我会采用土工掘进的方式,从下方挖洞,挖出来的土,透过栅栏缝隙扔到里面去,等挖通了,在里面再将土回填,消灭痕迹。”

    “好办法!”我竖起大拇指,为了颜面又补了一句,“……跟我想的一样。”

    “可我们没有工具。”马钰皱眉。

    我从腰间抽出井中月:“用这个。”

    “那不得挖到天黑呀?”

    “主人,让我来!”猞猁伸出两只小手,扎了扎。

    “你不是猞猁么,也会打洞?”我疑惑地问。

    “嘻嘻,以前我在山里修行的时候,爱吃田鼠,经常挖洞抓它们吃。”猞猁笑道。

    她的脚趾甲,被我用手术刀给搞定了,否则没法穿鞋,但手指甲都还留着,很厚很锋利,那是她的武器,现在又变成了工具,但这里不行,虽有树木和高草掩护,离守卫们也是太近,容易被发现。

    三人往左边走出一段距离,找到个合适的位置,猞猁下马,脱掉上衣,跪在栅栏下,开始刨地,挖的确实很快,十分钟功夫不到,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进了洞内,不停地用脚往外面刨土,继续掘进。

    又过十分钟,栅栏另一侧的地面,忽然破土,猞猁的小脑袋钻了出来,晃掉头发上的土,回头看我们:“主人,位置对吗?”

    “有点短,凑合,我应该可以过得去。”我说。

    她挖的洞是u形的,里面有拐角,我身体较长,不知道能不能“折叠”过去。

    脱掉战甲,我钻进洞里,确实很窄,得缩肩才能行进,但最终,我还是卡在了u形洞的正下方,幸亏猞猁把双脚探进来,让我抓紧脚踝,她在上面,硬生生将我给“拔”了出去。

    马钰虽然胸大,但身材瘦弱,也顺利钻过,猞猁又将我扔进来的土,对洞进行回填,重新覆上草,不仔细看的话,看不出异常。

    进了栅栏,就可以爬山了,听玉虚宫的名字很玄幻,肯定是在山顶,直接爬便是。

    进入山坡密林,二十分钟后,顺利登顶,但我们却没有在山顶看见什么玉虚宫,甚至连个人影都没看见,只发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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