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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有毒,将军别乱来-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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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和郡主心中何曾不急,她当日特地去寻过德文帝,她提出一系列的让步,只求不要让她唯一的女儿远嫁,但德文帝只说了一句。
——三皇子只要凤琴,不然,便联姻破裂。
德文帝自然不会因为一个女子而与东临为难,影响盟约。
想到此,她就脸色难看得紧。
殿内的众人此时气氛凝重,便知道重头戏要来临了。
六皇子沧夜只端起酒杯,浅浅地抿了一口,面容是一贯的温润如玉,见江凌歌远远望来,他的笑容越发温柔了几分。
此份圣旨表明封凤琴为安平公主,赐婚于东临国三皇子为妃子,待得三年后及笄再议婚事,两国以此结为秦晋之好。
听完圣旨的内容,六皇子沧夜的笑容便添了几分真心了,他舔了舔唇角的液体,弯起了眸子。
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而行了。
待得太监总管宣读完圣旨,东临国三皇子便要与凤琴出列跪拜谢恩。
东临国的人都长得极美,这三皇子更是英俊不凡,比之六皇子沧夜和少将军洛北辰是分毫不差的,他眼角眉梢都带着喜悦,似乎很是满意这份赐婚。
而久久坐在座位上不曾动弹,似乎已成了石雕的凤琴就极为显眼了。
祥和郡主哪怕是料到了这个结果,此时也觉得心中是刀割的疼,想到她捧了十来年的女儿却要远嫁他乡,她就难受异常。
她甚至恨不得立刻掀了这桌案,暴怒一场,但她知道她不能。
最后还是凤锦拉了拉自己妹妹的袖子,示意她上前去接旨。
哪怕他们对这婚事有再多的不满,他们也不能公然表示出来,不然就是对圣上的不满。他们国公府深受圣眷,却不能骄纵了!
凤琴转脸见到哥哥面上的为难和伤心,唇瓣抖了抖,压抑住心中的绝望和难过,缓缓站了起来,祥和郡主的动作却被凤国公给压住。
凤琴知道,他们国公府的荣耀不能因她而断,她不能因为任性而害了爹娘和哥哥。
她一步步缓缓往前走,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或同情或怜悯或幸灾乐祸或羡慕妒忌,但这些都与她无关,她犹如幽魂般,很平静地走了前来。
或许别人觉得能够嫁个东临国地位崇高,又俊美绝伦的三皇子是她三生修来的福分,但她却觉得那是夺命的毒药。
三皇子自然也看出了她的不满,微微眯了眯眼,眼底的欢喜也就散了些。
两人平静地接了圣旨,然后各自回了座位。
太监的声音尖细,大殿虽广,却足以让她听得分明,她怔愣了片刻,有些担心地看向那抹笔直的身影。
凤琴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少女,却因为身份不得不过早地肩负起她的责任了!
她忍不住闭了闭眼,她本以为这一切都是有转圜余地的。祥和郡主疼爱女儿,定然是尽了最大的努力,却依旧没有挽救住自己女儿的婚事吧!
那么,问题就出在了三皇子身上了。
他到底为何宁愿等三年也要娶凤琴,那三皇子已过十七,那么三年后正巧是他的弱冠之年了。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的,除非三年内那三皇子提前破了这婚约娶他人,不然凤琴定然是要嫁的!
不知想到了什么,慕清染的眸子骤然亮了亮。
而沧离见得婚事竟然这般变故,心中又是气又是喜。他可还惦记着沧夜的话,或许这三年他真可以利用此机会好生把凤家抓在手心里了!
赐婚完毕,接下来的重头戏自是寿礼了。
期间五花八门,各式各样的拿来献给德文帝。洛北辰身为臣子,送的是一柄奇兵利器,德文帝并未严词称赞,但眼底的满意之色是遮挡不住的。
轮到西月太子献礼时,因为他伤的关系,是由蒙存将军将西月贺礼呈上来的。这其中自然是德文帝准许的,但也再次提醒了太子西敬的伤,让众人又忍不住意犹未尽地看向他。
太子西敬心中冷笑,面上依旧恭敬,他望了眼面无表情的洛北辰,趁机说道:“说来离京之时,父皇曾对本太子言明深为想念二十多年前来沧月游玩的西洛姑姑,姑姑来后就再不曾回京了……”
说着,他望了眼端坐在武将席的洛北辰,有不少人发现他的目光,甚为好奇,但在对上洛北辰的视线时,都纷纷收回了目光,吓得两股战战。
“姑姑当年入了沧月京都后,就没了音信……而本太子观洛少将军似乎与本太子的姑姑极相似,哎呀,本太子记得当年宫里似乎有位盛世荣*的洛妃……”太子西敬笑得不怀好意。
“太子殿下!”蒙存暴喝,止住了他接下来的话,他只觉浑身都冷汗,恨不得拍死了这蠢货太子。
这种皇族秘辛是能当众揭露的么,若是真出事了,恐怕他们都别想回去了。
“容臣提醒,您似是喝醉了。”蒙存说罢,转而朝着面色漠然的德文帝请罪,硬着头皮道:“还请您见谅,我家殿下酒量浅,这些都是醉话。”
太子西敬昂起头笑了笑,显然为膈应了大家一把很高兴,但有些话点到即止,他随即道:“嗯,本太子今日贪杯了。”
场面却有些寂静了,众人都有些惴惴不安地看了眼上首的德文帝,又望了望下首的洛北辰,唯恐这其中哪位暴起把这蠢货给宰了。
许久,却听得一声声咳嗽,在寂静的大殿里很是显耳,仔细一看,竟是那替太子殿下受伤的公孙祁阳,此时他咳得脸都红了,显然是重伤未愈。
德文帝的面色缓和了些,淡淡关怀道:“祁阳你的伤可好些了?”
公孙祁阳缓和了咳嗽,恭恭敬敬地回道:“回圣上的话,多亏圣上和殿下的关怀备至,而今好了许多。不过,今日有些话想对这西月太子说一说,但又恐脏了圣耳,故而岔了气,还请您见谅!”
德文帝闻言,脸色越发和善了几分,“无碍,你且对西月太子说便是了,朕想西月太子虽然酒量不海涵,但肚量还是有的?是吧?”
德文帝这其中的嘲讽意味可见一斑。
公孙祁阳得了德文帝的保证,便板直了背脊,连频频使眼色的父亲和大哥都不曾搭理。
他只知道,这蠢货竟然敢侮辱他的好友洛北辰,简直就是不可原谅!这不是明摆着说洛北辰是是圣上的私生子么,这若是传扬了出去,洛北辰就性命垂危了!
他公孙祁阳素来性情叛逆又纨绔,自是不介意再多添罪名的,他也不愿牵连家族,故而才会要求德文帝先行应允。
如此,公孙祁阳也有了底气,扬起了一抹恶毒的笑,看向了蠢货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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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和太子殿下给少将军撑腰了,撑腰了……总觉得囧囧有神!
错算了西月蠢货太子的领便当时间,是明天,他再犯最后一回蠢。
☆、第一百四十二章 反驳
公孙祁阳扬起了一抹恶毒的笑,看向了蠢货太子。
他摩挲着下巴,慢慢地开口道:
“以前在外头就听说过,街井之言不可信。而今听得西太子这话,不免觉得越发的可笑了。你们的西洛公主来咱们沧月不见了,关我们何事,莫非是咱们禁锢了她不成?再说了,这又干洛妃娘娘何事,谁不知道洛妃娘娘是出自定国将军府的姑娘,照这般言语,这天下名字里带个洛字的姑娘就有可能是你们西月的西洛公主不成?”
“再说了,你们西月皇帝连个妹妹都看不住,如今还指派你们西月太子来咱们沧月乱认,莫不是想跟咱们陛下和定国将军府的少将军攀亲不成?谁不知咱们定国将军府的威望,你这般挑拨离间,存得何居心,我们陛下英明圣武,自是听不得你这没凭没据的乱言!”
“而且,我们洛少将军的威名传扬天下,莫非你是想替你们西月皇帝拉亲,想要认个关系?别逗了,洛将军夫人可在这里,你们再怎么缺人才名将,也不能不顾人家父母的心情,胡乱攀亲!”
“西太子,我倒是还不知道,你们西月还有这种爱好,爱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别成天巴望着人家的人才,有这精力还不如自己回家**自己家的人,别成日里闷在房里发霉!这种白日梦也别多做,伤身!既然喝醉了,那就闭紧嘴,洗洗睡吧!哎呀,我不是想冒犯您,只是今日我也是喝醉了,胡乱多说了几句,我想西太子,大人有大量,肯定是不会跟我这种没权没势的白身计较吧!”
说到最后,他甩了甩手,一副自己醉得不行,他大哥虽然被他一番话弄得面色不好,但到底还是顾忌他受伤的身子,忙扶着他坐下。
公孙丞相是已经不想看这个小儿子了,不过今日倒是多亏了他的胡搅蛮缠,才能让众人免于尴尬,毕竟圣上的脸色如今显然好看了许多。
慕清染听得公孙祁阳那番不顾尊卑的胡言乱语,忍不住弯了弯眼儿。
他也真是有意思,为维护好友,毫不畏惧,北辰能与他为友,当真是好福气!
想着,她看向洛北辰,却见他正面无异色的低头品酒,偶尔会与一侧的洛夫人说说话,好似这大殿之上的事儿与他毫无干系,当真是淡定得可以。
再看那西月太子,早已气得火冒三丈,但这事儿是他先挑起的,如今如何再多言,只是心里当真是憎恨得不行。
“你——”
德文帝看了眼淡然的洛北辰,不知想到什么,眸色柔和了些,转而看向那正在喘息的公孙祁阳,眼底划过满意。
他突然发现,公孙丞相家的公孙祁阳,其实倒是个不错的!虽然纨绔了些,但到底知道分寸的。
西月太子的意思他岂会不懂,不过是想借机让人质疑洛北辰的身份,挑起洛北辰对他的不满,更或者是让洛北辰参与夺嫡之争,到时候他们西月再坐收渔翁之利。还能顺便恶心恶心德文帝,真是居心叵测!
“西太子,祁阳今日醉了,你也莫要在意他的话,您也醉了,想来也能明白这醉后失言实属正常!”
不过众人经公孙祁阳这一点名,瞬间也明白过来了,觉得这西月太子也是个极品蠢货!
家里人丢失了,还乱攀亲,攀亲也不看看对象,就在这瞎折腾,还想挑拨离间,结果还自曝其短!
啧啧,真是个蠢货啊!
没看现在德文帝帮衬着公孙祁阳,可不就是在护着定国将军府么?说明圣上根本就不搭理他们的挑拨。
蒙存将军只觉额角的青筋猛跳,最后只得以“太子醉酒,胡言乱语,还请见谅”为由头略过了。
哪里还能让太子西敬再乱折腾地去跟个他国的白身计较,这不是失了自己的格调么?太子不怕丢人,他还怕呢!
而且这德文帝明显是要护着对方,太子再咋胡咋胡的,有失国体。
因为这件事,西月太子再次当了会蠢货,愉悦众人了。但气氛也没了开始的融洽,之后的宴会大家做出欢喜的模样,直至宴会终结。
宴会结束后,她们这些家眷自然是要离开的,慕清染惦记凤琴,回头却见祥和郡主带着她随同皇后走了,只能作罢。
倒是洛北辰又巴巴地凑过来,说是太子请他与她一起过去。
慕清染愣了愣,不是才见过么,怎么还要见啊!到底什么事儿,需要带上她这个还不曾过门的姑娘家!
但慕清染还是与爹娘告了别,洛北辰倒是跟他们保证,一定会把慕清染平安送回的。
一路上,倒是有不少违和的视线,有些明显带着恶意,可能都因为对着流言的正主,难免就多了几分关注。哪怕知道那不可能是真的,但好奇总是无处不在的。
慕清染有些不适,但洛北辰抓着她的手,却是毫不在意,显然那些他丝毫不在意,或者说,他根本不觉得那有什么好在意的。
若是慕清染不知,倒还真以为他与此事毫无干系,但如今见得他竟然对德文帝毫无怨恨,倒是极为钦佩的。
这般豁达的心性,当真是让她敬佩!
早有小太监在前面给他们两人带路,小太监配有东宫的勋章,来往的官员都是看清的。
于是,他们自然也就明白了太子此时召见洛北辰的态度了。显然,太子根本不曾相信西月太子的胡言乱语,依旧对洛北辰以礼相待,亲密无间。
大家都知道定国将军府一向是中立的,但洛少将军跟太子显然是交好的,如今,太子是在替洛少将军撑腰了。
故而,本来还有些七七八八心思的人,不由都打消了年头,纷纷暗道洛北辰的好运,咬牙出了宫。
慕清染和洛北辰随着小太监缓步去了东宫。
太子沧澜与太子妃都在东宫里等候,见得两人前来,都纷纷露出满意的笑。
太子沧澜本来只是想把洛北辰请来,但听得他拒绝,只得把慕清染也请来,说是太子妃想跟慕清染说说话。洛北辰这才应允。
太子沧澜太子苍岚只觉得自己的弟弟以后都不是自己的了,以后都会有人跟他争抢。
关键是自己的弟弟还护着对方,他处于如此劣势。这到底还让不让人活呀!
太子真是越想越觉得憋屈越觉得愤慨了。
太子妃不知道自己丈夫纠结的小心思,只要按照太子的意思,把慕清冉给带到一旁偏殿里去说话。
太子殿下酸了酸,对着洛北辰说道:“你如今有了媳妇,是不是都不肯跟我这个哥哥好好说说话了呀!”
洛北辰也不理会他的酸话,只回道:“殿下何出此言,此番殿下叫臣过来,可有要事相告。”
太子殿下就知道自家弟弟是个榆木疙瘩,于是转口说正事,“父皇此次赐婚凤琴,与东临三皇子。祥和郡主来求过我,我本以为上次同父皇谈论过二公主,父皇会更倾向于二公主。今日一出倒是出乎你我意料。”
现在德文帝扶持沧离,他本以为是考验他,如今这架势,不就是钟情老三的节奏么?
“最近你可查到了什么?老三也是本事,竟然能够说动老六帮他。”
洛北辰闻言,淡淡道:“殿下何必忧心,您毕竟是嫡长子,古往今来,何事都越不过个嫡子。再说,如今圣上并没有明确说要助沧离,您何必妄自菲薄了!而且,圣上对您也是十分信任的。沧离再如何争,越了圣上的底线,圣上自会有打算。”
太子沧澜也觉得洛北辰说得有理,心中不禁开阔了些,“也是,倒是我着急了。如今父皇依旧盛康体壮,我只要做好本分就好,老三要是争,我便避其锋芒吧!”
的确,圣上背地里那些事儿,他也是有参与的,这才会跟洛北辰接触频繁。由此可见,圣上对他总归是信任的。
洛北辰见他明了,便也不再多说,想起方才太子沧澜提起的另外一桩事儿,便道:“至于沧夜,臣已仔细查过,倒是发现了一桩很有意思的事儿。”
而这时,偏殿却传来了女子的惊恐呼声。
“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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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晚点还有第二更,更新时间在十二点前,美人儿们明天来看吧,么么哒!
太子妃娘娘也觉得太子殿下有时候巴望着少将军的行为很可疑诡异,嗷呜!!太子很委屈的!
☆、第一百四十三章 中毒
太子沧澜闻言,挑挑眉:“哦?能让你觉得有意思的事儿,倒是让人意外,且说来听听!”
洛北辰勾唇,似是想到什么,浅浅一笑,道:“沧夜在陪同东临丽妃去避暑时,避暑山庄发生叛乱,沧夜其实那年已失踪,时年六岁。”
“但是京都里并不曾有任何的传言,只是传了沧夜受了惊吓,病了。得皇后怜惜,准其在避暑山庄多月养病,之后回京后,性情虽然依旧,但却被丽妃娘娘特地拘在宫里多留了一年。后来,更是身居宅内,只闻其名,不闻其人。”
太子沧澜闻言,不由一愣,“你是说,丽妃她是混淆皇室血脉?沧夜他并非是父皇的孩子?”
洛北辰摇摇头,“之前或许是,我已查到了那个孩子是被人送来给丽妃,也是东临血脉,故而能够冒充六皇子。”
“但沧夜已于三年前回归,之后便开始出行京都,展现其斐然才华,更是获得众人赞誉其公子如玉。而,据我调查,他面容的确跟丽妃极像,丽妃也对他很是疼*,如此可见,他的确是原来的皇子沧夜。”
至于冒充的那位,显然已经到了他责任尽之时了。
“他武艺高超,不是普通高人所能教导的。而且他的武功路数很熟悉也很诡谲,他消失的九年时间,却是一片空白,让人根本调查不出来。”
“他之前与沧离关系不好不坏,贸然靠近他,显然是有所图的。照我所想,殿下最好先不要跟他对上,且先看看他目的为何!不过,凤琴和亲,在沧夜与沧离交好的情况下,的确对殿下不是很有利!”
太子沧澜听他这么一通说,愣了愣,消化了这一番话,这才慢慢道:“你的意思是,他可能来自某个组织?甚至于,他的目的……”
正在这时,却听得偏殿传来了女子的惊恐尖叫之声。
“啊,救命啊啊!!!有蛇!”
两人一怔,洛北辰当下一掠身,迅速奔去,而太子沧澜的武功亦不弱,脚下一点,跟了上去。
“怎么回事?”
他们两人冲进偏殿,就见宫女们都瑟缩成一团尖叫,太子妃也是吓得花容失色。
慕清染站在最前面,面色煞白得紧。
她们前面不远处,好几条碧油油的,犹如丝带的蛇,正吐着蛇信,蜿蜒而来。
这种软软蠕蠕的蛇,对于女子来说,甚是可怕!
哪怕是慕清染也觉得恐惧非常,她抓着衣袖,一时真想不出来如何是好。
今日因为是圣上寿宴,需要进宫,任何东西都是不准带的,像银针那种利器自是不被准许的,何况是驱赶蛇的雄黄药物,她更不可能带了。
慕清染真是急得眼儿都红了,东宫里的宫女也是娇贵的,能惦记着护着太子妃就不错了,哪里还能想出办法来。
见得有条蛇正快速地油走,朝着太子妃飞驰而去,慕清染一惊,忙拽过一侧桌上的杯盏,就朝着那条碧色蛇丢去。
那蛇受了惊吓,反而不朝着太子妃去了,转而朝着慕清染追去。
慕清染慌忙后退,此时她手中已没他物,后面又是几条游来的碧蛇,当真是毫无躲避之处。
洛北辰进来就看到这般情景,当下便跃了过来,随之抬手就是一掌,把慕清染身前的碧蛇都给扫开,他掌风厉害,有好几条都直接给震死了。
太子沧澜则往太子妃而去,揽过吓得惊慌不已的太子妃,轻声安抚,又见一条碧色蛇朝着洛北辰而去,洛北辰则忙着照顾慕清染的情绪,一时倒是不曾注意到。
他一急,忙道:“阿辰,小心后面。”
洛北辰几乎是头也不回,立刻就是抬手一掌,震死了那条偷袭的蛇。
太子沧澜只顾着洛北辰,却不曾看到,一旁太子妃坐的矮榻上,正窜出一条碧蛇,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地上,抬起身子就咬在了太子沧澜手腕上。
太子沧澜只觉手腕一疼,几乎是立即就反手抓住了那条碧蛇,转而捏断他的七寸。
太子妃惊呼,“殿下,您怎么样了?”
太子沧澜摇摇头,抬手点了几处要穴,“无碍……”
他低头查看手腕上的伤口,见那两个牙口正徐徐流出黑色血液,不由暗暗苦笑。
“御医,立刻传御医!”洛北辰拉着慕清染而来,见得太子手上的伤口,见太子妃一时惊吓,竟是忘了,只张口朝着那群瑟缩着脖子尖叫着的宫女们命令道。
那些宫女们这才回神,慌忙应声往外奔去。
慕清染心有余悸地看了眼地上死去的蛇,道:“我们还是出去吧,这里不知是否还藏着蛇,且先离开。立刻让人取了酒和雄黄过来,撒在各个屋子里,再找些侍卫或者太监查看,是否还有蛇,若是找到,都给抓住了。”
太子妃闻言,也回神,立刻让一旁的贴身宫女去办了。
太子沧澜赞赏地看了眼临危不乱的慕清染一眼,显然对她的安排很满意。
几人相携着出了门,外头夜色正好,却骤然就见前头被太子妃扶住的太子沧澜身子颤了颤,然后瘫软了下来。
洛北辰一惊,反应迅速地扶住了太子沧澜,就见太子沧澜此时唇色泛紫,眉眼间发黑,赫然是中毒之状。
慕清染一愣,想起方才那些蛇的确是碧色莹莹的,本就是毒蛇,只是不知哪里的品种。她也对这些不曾研究,想到太子是因为提醒洛北辰,这才忘了自身安危,如今才会被蛇咬而中毒。
慕清染上前道:“先把太子搬回寝宫,太子妃娘娘,臣女且懂一些皮毛医理,在御医来临前,请准许臣女尽一尽绵薄之力。”
洛北辰则随即就扶着太子去了寝宫,动作迅速。
太子妃眼底凝泪,只含着泪,道:“麻烦慕小姐了。”
如今她也不说好听的话了,只盼着太子无事才好。
慕清染点点头,也忙跟上了洛北辰。
太子妃擦了擦泪,板着脸,让人封了东宫,不让出去。又使人通知了德文帝和皇后关于东宫的事儿,又催促着请御医的事儿,安排妥当,她才抖着手跟着回了寝宫。
慕清染先让人把太子的毒血给吸出来,转而又用了些药材给太子熏了熏。又让人拿了银针过来,分别在太子的穴道刺下,减缓血液的循环,以防毒血流窜到心口。
如此一番下来,哪怕是秋日了,她也是出了一身冷汗的。
但太子的面色却也不见多缓和,只能勉强吊住了命,最终还是得看如何寻得药物解毒了。
太子妃连忙问道:“如何了?”
慕清染摇摇头,“臣女只能做到如此地步,减缓毒素的蔓延,寻到解药方是上策。待得晚些,御医大人们来了,他们见多识广,定然能为太子殿下解毒的。”
太子妃闻言,也不好强求,只点头称了谢。
而待得御医来,见得这种棘手的毒,也是手足无策,颇是为难。
但有些则对慕清染这套银针之术很是感兴趣,这些落针之处,无不精湛,这才能及时挽回性命。
皇后和德文帝听说太子中毒,性命垂为,俱是大急,纷纷摆驾而来。
慕清染则是随着洛北辰站在外面,看侍卫们已动作麻利地把屋子都用雄黄熏了一遍,又抓住了两条碧蛇,以竹笼关住,以防等会御医们取毒。
德文帝先去看了遍太子,只心痛地大呼:“你们这伙子庸医,莫非是连个小姑娘都比不过?朕平日里养着你们干嘛的,要用时就都派不上用场,你们且都给朕记着,若是太子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连同家眷九族都给太子陪葬。”
御医们真是战战兢兢得紧,其中有一位老御医见多识广,只颤抖着身子,花白着胡子抖了抖,道:“启禀圣上,这种蛇毒原产自西月,是西月的特有产物。其蛇通体碧色莹莹,远远望去,犹如碧色飘带,极为艳丽,但其毒甚毒,需在人受伤一刻钟内,取其活蛇胆方才能有效。只是如今,太子殿下受伤已逾两刻钟以上,若是有碧蛇之蛇胆就好了!”
洛北辰随同慕清染进门,听得这话,淡淡道:“碧蛇外面还有两条,方才抓住了活的。御医若是要用,便可去取。”
“如今有着碧蛇之活胆,时辰已久,也不知是否能保住殿下性命,但臣会竭力而为。”那老御医弓着身子,回道。
洛北辰却只望着他,凝声问道:“你方才说这蛇产自西月,其他地儿不曾有,可是实话?”
那老御医愣了愣,点点头,道:“这是真的,老夫年轻时遍访各处,见过不少其事,这碧蛇喜阴,只长于西月的华山山脉之处,其他地方不曾有的!”
洛北辰闻言,眸色微微一沉,冷冷地勾唇,“是吗?倒是好样的。”
说着,转身便要离开,竟是视屋内的德文帝和皇后于无物。
德文帝和皇后也是不纠结于洛北辰的态度的,只是听得御医这话,面色也难看了几分。
慕清染行了个礼,忙追了上去,见洛北辰面色不善,忙道:“北辰,你要作甚?莫要冲动了,圣上和皇后自有主张的!”
洛北辰却只转身看了她一眼,道:“既是伤了我兄长,我自是要为他张目的。而且,此时事情本是冲着你而去的,不,或许该说,殿下只是被我所带累了。”
说罢,面色更难看了几分,只是加快了出宫的脚步,那架势,竟然是要去杀了那罪魁祸首。
慕清染也忙跟了上去,她劝诫不得,只能希望等会能够想一想其他的法子遮掩住。
她忍不住在心中暗骂那西月太子真是个蠢货,就算是想杀人,也不能用本国才有的毒蛇来啊!或者说,他本以为能够一举成功,然后让埋在东宫的探子回收吧!
只是,如今这一次,恐怕西月在沧月的探子又得重新被搜查不翻了,之前没有被查出来的探子,这次肯定是会被血洗出来的。
夜色越发浓厚了,明月高挂天际。
蘅芜驿站里。
蒙存将军觉得自己简直要被这个神奇的蠢货太子给气死了。
“太子殿下,您当时为何要如此说?”
他根本无法理解太子的脑回路,他哪怕是想膈应人,也不能做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啊?
太子西敬冷冷地看他一眼,“本太子做什么还需要与你提前说?是洛北辰不识抬举,若是他愿意与本太子联手,自有他的荣华富贵。如今本太子也只能毁了他了,怎生,你还不高兴?”
蒙存惊异地望着他,半晌,才道:“定国将军府已存百年,其实那般好对付的。”
就算是想对付洛北辰,那也得掂量着对方背后的背景啊!而且,若是今日这事真被人掏出来了,最后还是丢的西月的脸,是西月的公主自己抛弃自己的皇族身份,隐姓埋名来给敌国帝王当妃子的,这传来都是笑谈了!
太子西敬鄙夷地道:“你莫要怕了,本太子已准备好一切了。恐怕今夜过后,这沧月太子都要活不成了,那洛北辰也是一样的。到时候定国将军缺了继承人,那洛峰早已年老,还怕沧月作甚?”
蒙存心中一个咯噔,他望着太子西敬,心中涌起了不详的预感:“你做了什么?”
而此时,洛北辰已到了驿站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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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收拾
蒙存心中一个咯噔,他望着太子西敬,心中涌起了不详的预感:“您又做了什么?”
“本太子已让人收拾了沧月太子和那洛北辰了。”太子西敬说起来就得意,忍不住抖上了。
蒙存顿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觉晴天霹雳,他只觉眼前一黑,“您为什么要在这种关键时候这样做……”
在德文帝寿诞之日的夜里,对东宫太子和定国将军府的少将军下手,这是有多蠢啊!
虽然他宁愿太子的目标能够更宏伟一些,除去的若是德文帝和沧月太子,那或许很好。但一直揪着洛北辰不放,他只觉得他蠢不可及!
很快,他就发现太子西敬做了更蠢的事儿。
“当然是因为洛北辰的身份污秽了我们西月皇室的身份,他必须得死。至于那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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