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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之我是朱七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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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这种结果,只因,这样的代价实在太大了。

于蝶,她是何其无辜啊!

“今天晚上大家都多注意点,小心他出去做 傻事!”再冷静的人遇上这种事,也难保不抓狂,如果金无望在冲动之下回到快活林,不论他是去质问快活王还是找快活王报仇。都是自杀无异。

“放心。这里有我们,我和猫儿会轮流守着他。”沈浪安慰道,疼惜地看着我,“快活王虽然知道我们在这里,但一时之间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举动,你地面上很不好,还是早点去休息吧!”

我抬手摸了摸自己地脸,知道他们必定不会容我也来守夜。便不推托,微微苦笑道:“那你们两个也要多加小心自己的伤。”

熊猫儿拍了一下我的肩,道:“快去吧!”

我点了点头,走了几步,又回头看沈浪,他外伤那么重,内伤又美好,却还不能好好休息,我实在——实在看着难受。还有猫儿,他的内伤也不轻。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沈浪还我一个温暖而自信的笑容。

“确实没什么好担心的,不就一点小伤嘛?我熊猫儿还不放在眼里。”熊猫儿也笑道。

我勉强地笑了一下,终于转身回房。

这一夜我睡得极浅,因为心里总惦记着于蝶和金无望,还有守夜的沈浪和熊猫儿,忍不住还是起来了两次,可每一次打开房间就会看到一直守候在门外地上管修远,我以为他会阻止我亲自去巡视,可他却半个字都没说,只是默默地跟在我后面。直到我再转回房间才隐回黑暗之中。

看着他那犹如和黑暗融为一体的身影,我几次想张开口,劝他去休息,可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只能将叹息深深地埋在心底。

一直到天色大亮,快活王果然没有丝毫的动静。

于蝶依然昏迷未醒,但金无望房间里的食盘已空,我欣慰地退了出来,知道他终究将我的话听了进去,不在自虐待自己。

接下来的情景完全出乎我们的意料,我们虽然夜夜轮流守夜,却仿佛都是无用功似的。

不知是何原因,竟无论是快乐王或王云梦,竟没有一个人前来骚扰。非但如此,每一日据点外的山坡上总会定时地摆放上一些食物和日常需用之物。快乐王,是想以这个方式来告诉我们,一切都在他们地掌握之中是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如今我们几乎都受了伤,如果他在这个时候攻击我们不是更好吗?

快乐王果非常人,就连沈浪和金无望也一时猜不出他的心意,难道,是有别的什么更重要的事版主了他,让他无暇对付我们吗?还是,他其实是另有目地?

但不管他是怎么打算的,他此举倒正中了我们的下怀。

一来,我们都受了伤,总需要时间来好好调养;二来么——我放下窗帘,微微一笑,难道事情真地如快乐王预料一般,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么?只怕快乐王就算能千算万算,也算不到我们早点开始建立这个据点时,就以为自己留下一条后路了吧?

他以为我们已如困在孤岛,四下无援却没想到还有条小秘道可供我们自由出入,若不是我们也想借机托住他们,还有于蝶还在昏迷,我们早就离开此处了。

我们到据点当日,就派人送了消息出去,暗中通知七世堂以及李长青为首的中原势力,告诉他们快乐王此刻就在兴隆山中,让他们尽快地悄悄地来此,同时派人截断快乐王后退的路线,将快乐王围困在兴隆山中,到那时,就算他快乐王武功再高强,身边的疾风三十六骑再彪悍,也未必能逃得了天下人的包围。

只是,此举最需要地就是时间,因此,我们非但不能走,反而还要表现地半分焦虑半分强镇定的样子,让快乐王以为我们犹如网中之兽,不甘心就此束手,却又确实如坐困井底、一筹莫展。虚虚实实,实实虚虚,他快乐王智慧果然高,我和沈浪却也不见得就弱他几分。

而且,与此同时,山外的一条条情报,每一日都透过秘道传进我们的耳中,只有快活林那边的消息传递是最困难的。

快乐王要在快活林小住,这一处原本风景秀美、别具一格的园林,自然也就布置地如铜墙铁壁一般。表面上快乐王是客。王云梦安排地人是主。可是如今园林中地热几乎哪个没受到快乐王手下的监控。七世堂的暗影们虽然机敏,可在这种情况下,想将消息传出来,却极是不易,更何况他们还要为我们绘制如今快活林地图?其中艰险自当非比寻常,这地图的绘制也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做到的。

不管是从哪方面来考虑,总之在一切没有安排妥当之前,我们只有等。

日子一天接一天地过去。我们各自的内外伤都渐渐地康复了起来,只除了于蝶。

于蝶整整昏迷了三天,才苏醒过来。

醒来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抽回了自己一直被金无望紧握着地手,似乎全然不认得金无望,也不认得我们大家一般,不论我们怎么呼唤她,她依然只是睁大着双眼无神地看著屋顶,一个字也听不见。一个字也不开口,甚至,连一丝表情也没有。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如同一个徒具美丽为表却毫无生命迹象的布偶。

没有悲哀,没有痛苦,没有一滴的眼泪,她的脸平静地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她眼中所透出的那种空洞和麻木的眼神,却要比最最绝望的绝望还要来的沉重和让人心疼,让人只见了一眼,心仿佛就被纠结成一团,令人眼红鼻酸。

而金无望,我原以为他见到于蝶苏醒,在喜悦之余多少会说点什么,可他却如同一尊不会说话的石像一般,就连原本一直握着地小手被抽走,他的姿势也没变,目光也没有变。屋内的情况,除了于蝶已睁开眼睛这点小小的区别。几乎和这三天来没有丝毫地差异。

我和沈浪他们在窗外看了半天,最后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气氛,只好暗示沈浪和熊猫儿硬把金无望带了出去,同为女人,我明白这种时候只有我留下才是最合适的。

没有人能比我更理解她心底深处的痛。一个性情炽烈的女孩,如果先经历了被心上人无情地赶走的痛苦,接着又遭遇了对女人而言最为残忍的蹂躏,还被重伤成如此动弹不得的样子,就算意志再坚强,也会难以承受!

倘若换了我,我——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再继续活下去。

“于姐姐,你心里难受,你就哭出来吧?求求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大家都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你这样,金大哥也会很难受的——”我含着泪,难过地握着她的手,平时伶俐的口舌仿佛被打住了结,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才好,只觉得在这样的痛苦面前,所有言语都已变得苍白而无力,教人忍不住除了暗里叹息还是叹息。

于蝶被我握住了手,却没有挣扎,也没有半点反应,甚至连看也没看我一眼。

“怎么样?”见我在房里呆了许久才出来,沈浪关切的目光顿时赢了上来。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下一秒,原本端坐在客厅的金无望已然不见。

“你别着急,于姑娘的心结不是那么容易解开了,只能慢慢地劝,只有人还活着,就一切都会有希望的。”沈浪怜惜地扶住一脸疲态的我,带我坐下。熊猫儿摸了摸鼻子叹了口气,扬头喝了口酒,难得没有插嘴地走了出去。

“嗯——于姐姐和金大哥都是不幸的人,我绝对不能眼睁睁地看著他们这样痛苦下去,一定要想法子让她好起来!”见四下已无人,我放松自己偎入他的怀中汲取支持的力量,任他环住我轻抚着我的头发。

我在房中这半天几乎费尽了口舌,可不论我怎么劝慰她开导她,告诉她其实金无望对她一直都很在乎,保证金无望一定不会在乎她的失身,可她依然还是听而不闻的样子,最后甚至索性闭上了眼睛,唉——为什么他和金无望明明都是真心相爱,却要这样彼此折磨呢?

接下来的几日,我除了每日里和沈浪他们一起处理研究外界的情报,总还抽出半日的时间来亲自帮她换药,单独地陪伴她。我没有再刻意地劝她想开点,而是换了种方式,专挑了古今中外一些同样受尽屈辱、后来却自强自立的女子,只要心灵还是纯洁的女子最终都得到幸福的故事,然后也不管她有没有在听,一日一个故事地讲下去。

时间慢慢过去,也许是因为我的执着,也许是因为我那些寓意贞操不能代表一切的故事,更或许是因为金无望那虽然无声却无处不细微的照顾打动了她,十来天后,于蝶终于愿意开口和我说话,只是对其他的人,尤其是金无望依然是如不见。

而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因为顾及到于蝶的不幸,和修远眼中那刻意压抑的痛苦,我和沈浪并没有如同熊猫儿料想般地发展和亲昵。事实上,也只有每日晚饭那段短短的时光,我们才能拥有单独相处的空间。这对与刚刚确定彼此心意的我们而言,这样短暂的依偎不蒂于一种既甜蜜又痛苦的折磨,恨不得天地之间再也没有那许多烦心事,好让我们尽情地厮守。

只是,比起很多人来讲,我们这样的幸福已经是一种奢侈了,我们如何还能求的更多?更何况,此刻虽然平静,可谁又能预料暴风雨会何时掀起呢?就算快乐王和王云梦都没有再对我们动手,可是,我们没有一个人会因此而放松警惕。

这一日午后我们正在研究昨日刚刚送来的快活林地图。

快活林的整个地图绘制远比我们想的还要粗糙,只有其中一小部分比较细,不过看得出来暗影们确实已经尽力了,只因,快乐王实在是个谨慎的不能再谨慎的人了,他这次来到快活林,浩浩荡荡地也不知道带了多少人来,自然不会让外人来服侍了。非但如此,他旗下的骑士们还勒令原来快活林内的所有人员,没有他们的允许,全都不得随意走动,重新修改过的防御部署自然不可能轻易地到手了。

但,有地图总要比没有地图来的强多了,因此,我、沈浪、熊猫儿还有修远,都聚在厅里非常认真地研究着。

“什么?你们亲眼看着高小叶被抓?”这个消息顿时把我们都豁然震起,尤其是熊猫儿,更是几乎在同一时刻就紧握住前来传讯的暗影双肩。

他情急之下,力道难免用了重些,但那暗影却连眉头也没有皱一皱,镇定地道:“是,在下奉命个另一个同伴正在山脚下暗地巡查,突然发现有几个蒙面女子形迹可疑,就暗中跟随,没想到她们却突然围住了两个乞丐和一个少女,不由分说地就抓那个少女回去。属下原先在小太行山时就跟着小姐,因此仁德高姑娘,那些女子武功都极其诧异,尤其是为首的一个女子,身上更是高不可测,因此属下不肯轻举妄动,留下一人继续跟踪后就即刻赶回来向小姐报告。”

“马上带我去。”熊猫儿二话不说地就推着暗影往密道方向走去。

“等一下!”我站了起来,看向沈浪,“沈浪,你陪猫大哥一起去吧?”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章 独赴龙潭

“不必了,小叶一定是要来找我的,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不等沈浪答应,熊猫儿已快速的否决道,“而且快乐王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沈浪你还是留在这里比较好。”

“你们就一起去吧!放心,快乐王既然这么多天都没动手,也不会急在这一时的,你们快去快回,早点把小叶带回来。”我不由分说的马上拉起来显然有些为难的沈浪,把他拖向密道口,分析道,“我既不是柔弱可欺的人,也不是单独一工人,修远他们都会保护我的,而且如果真有事,金大哥也不会帮忙的,实在不行的话,我们不会先进入密道躲避一下么?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你们赶紧去救小叶!”

“那你自己要多加小心!”沈浪微微由于了一下,反握住我的手紧了一紧,凝视着我道,“如果快乐王真的来犯,你们切不可与他们纠缠。”

我认真的回望着他:“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沈浪点了点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跟着熊猫儿进入密道。

我看着已看不出任何痕迹的密道口,微微失了一下神,回头对修远微笑道:“修远,接下来要麻烦你多注意周围的动静了。”

“保护好小姐,这是修远分内的事。”修远淡淡的道,向我行了一礼,就转身去安排人加倍警戒了。

这些天来,那他对我体贴照顾虽然一点都没变,但神情之间却是愈发的客气,也愈发的疏离了。可是我又有什么立场去埋怨他呢?我收起唇边的苦笑,这才重新打起精神,向于蝶的房间走去。经过这十几日的悉心调养,她的身体已经好转了许多,有时候也愿意让我陪着她下楼道小院子里走走坐坐,偶尔和我说上两句话,但目光一无意中转到金无望的身上,立刻就恢复了一副视而不见的神态。可当每次金无望面无表情的离开房间时,她的眼神又会不自觉的追随者金无望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唉,这一对哑巴冤家,何时才能解开彼此的心结,真心的在一起啊!

步入于蝶的房内,毫不意外的看见金无望也在于蝶的房间里,只不过两个人一个面对着窗户目光默然,一个则正经的端坐的远远的,依然奉行沉默是金、默默守护的原则。

我暗暗的叹了口气,绽开一个笑容,道:“于姐姐,金大哥!”

于蝶回头淡淡的点了点头,金无望却只瞧了我一眼,又转开眼去,只用余光扫着我们。我早已习惯他们的态度,也不介意,径直的拉了于蝶的手, 问她要不要下去走走。于蝶刚要点头,金无望突然问道:“沈浪和熊猫儿,他们出去了?”

“嗯。”我随口应了一声,也不瞒他。将事情说了一遍,金无望目光微微闪动着,却不再开口,我早已习惯他的寡言,也未曾觉得有什么不对,见他不再发问,就准备拉着于蝶出门去。

“朱姑娘?”才走了两步,背后突然又响起金无望的声音。

“金大——”我下意识的转身向文他有何事,而是“哥”字还没说出口,眼前手指晃动,我已在猝不及防之下被点了穴道。旁边的于蝶才呆了一下,也立时被点住无法动弹。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无声的看着他,又惊又怒。

“朱姑娘,得罪了!”金无望先是郑重的向我行了一礼,然后拦腰抱起向他怒视的于蝶,开口道,“你对我的心,我一直都明白,可是我明知自己也同样在意,却一直都在负你——今日我请朱姑娘作证,如果这次我金无望能安然的回来,一定要娶你于蝶做我的妻,陪你一生一世!”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看不到他背对着我的表情,但我却清清楚楚的看到于蝶的眼中既有痛苦又有幸福的泪水泌出,金无望终于说出了他自己的感情,却为何又偏偏挑选了这么一个令人绝望的时机?

我瞬间红了眼睛,也瞬间明白了他想要做什么,可我无法说话,也无法摇头表示不赞同。难怪刚才金无望特地问我沈浪他们是不是出去了,原来他一直都没有大小离开的念头,金无望啊金无望,难道你不知道,不管你想回去做什么,你都不能再回来了吗?你怎么能如此迂腐?

金无望说完了话,又看了会于蝶,猛然的转身站了起来,注视着我,道:“朱姑娘,金某求你件事。如果我回不来,麻烦你帮我照顾她,不要——不要让她想不开!”

不,你不要求我,我也不想答应,你要你自己亲自照顾她!我睁大着眼睛,极力想表示自己的想法,可留出来的企鹅也是软弱的泪水。金大哥,不要去送死,不要去!你若这样去了,你怎么对得起于蝶?怎么对得起我?我又怎么对得起她?我答应她要保护你的啊!

“多谢了!”金无望低低的吐出这几个字,又回头望了一眼于蝶,然后在她盛满了北上的目光中决然的离去,只留下我们一个站一个躺的泪眼相望。

“小姐!”过了小片刻,修远突然冲了出来进来,看到我一动不动,顿时大惊,急忙解开我的穴道,道,“我看到金兄突然冲了进去,还以为你们俩——”

“他是想去快活林为于蝶讨一个公道!”我噙着眼泪咬了咬牙走到于蝶前,手指却迟迟的不点下去,我不知道要不要解开于蝶的穴道。如果我解开她的穴道,她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去追金无望。可金无望的身手并不亚于我,这一片刻的耽误时间,他必定已挑了条冷僻的路离开了,连我都不一定追不上,更何况是她呢?如果她再在途中出点什么事,我又该怎么办?

于蝶凝视着我,眼神中充满着苦苦的请求,看着她密长的睫毛上沾着的晶莹的泪珠,看着她哀求的目光,我不禁心中一软,可才要动,刚才金无望那认真的眼神和请求却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又迟疑了,可如果我不解开她的穴道,她一定会怨恨我一生的。

一时间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或者,去追的应该是我!我眼睛一亮,正要开口,院外忽然传来一道清亮的声音:“急风第十一骑士,奉命拜见朱姑娘、沈公子、熊公子!”

上官修远立刻蹿了出去,纵上屋顶。

快乐王的人竟在这个时候找上来了?我心一沉。

“小姐,就只有一个人!”修远跳了下来。

“我去见见他,你在这里保护好于姑娘!”我疾步走下楼去。兵来将挡,先看看他们的来意再说。才穿过客厅,就见修远从楼上跃了下来。不等我发问,他已抢先道:“我已安排了两个兄弟看着于姑娘,快乐王派人前来,必定未怀好意,小姐还是一切小心!”

我脚步顿了顿,没有再开口,默许了他的跟随,来到门外,却见一个身着锦衣、面带傲气的英俊少年正握着一张请柬在门外等候,身边确实没有他人,此刻见有人出来,自然的抬眼一看,目光方触及我的视线,脸上的傲气顿时尽去,竟自发怔了起来,呆立不动,也不说话。

“咳——”修远微咳了一声,道,“这位就是我家的朱姑娘!不知足下有何见教?”

“原来是朱姑娘!”锦衣少年急风第十一骑身躯一震,恍然的将请柬举高半尺,恭声道,“这是我家王爷的请柬,请朱姑娘过目!”

修远戒备的接过请柬,小心的检查了一下,才递给我看。

“王爷想请我们三人道快活林一叙?”我沉吟道。

“是,王爷久慕姑娘的芳名,以及沈公子、熊公子的大名,知道芳踪已至此处,本应早就该来相请,可惜进来一直闲事缠身,故而无暇,今日方始得空,即命小人前来迎接各位,还望姑娘不要推辞。”急风第十一骑似是不敢看我,低垂着眉眼躬着身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啊!”我缓缓的道,望着那张别致的请柬,突然下了个重大的决定,微笑道,“王爷既然友情,那是朱七七等人的荣幸,还望足下略略等待,我先去换身衣服。”

“是,静候姑娘!”急风第十一骑躬身后退了一步,口中发出一声清啸,远处的山坡后立时出现了几道身影,瞬间来到院前,竟是六个大汉分别抬着三顶极其精致的轿子,我面不改色,微微的点了点头,便径直转身回去。

“小姐,难道你真的要去?”修远跟在我身后,终于忍不住担忧的问道。

“不错,你可知他们为何会突然在这个时候出现,那张请柬有何特别之处?”我迈步走向于蝶的房间,走之前,我必须交代好一些事情。

“难道是——和金无望有关?”修远猜测,面色微红,道,“至于那张请柬,属于未看出什么特别之处,请小姐示下?”

“确实和金无望有关,你不觉得金无望刚走请柬就送上门,过于巧合了吗?相比快乐王早就料到金无望必定会离开这里回去找他,因此他早就准备好了这张请柬,只等金无望一离开就送到我们手里。那张请柬的特别之处,就在于上面的墨迹是旧的,却不是近一两日内所写。”我边道边思忖着,“我们就在与他咫尺之间,他竟能一忍就是半月,这样的人,难怪你能成大事。”

自然,也将是我们平生之劲敌,想要除他,只怕比我们想象中还要难。因此,他既然主动来请,我是无论如何也要前去见一见他,更何况,我必须还要救回金无望,他打的不也正是这个主意吗?否则又怎么金无望前脚刚离开,后脚使者就道。

……

我略略的整一下妆容,微施了一点脂粉已掩盖我面色上的苍白和紧张之意,还特地换了身淡翠的罗裙,让自己看起来精神十分的饱满,只因,我将要去见的乃是不世的大枭雄,必须以最佳的状态去应对,才有机会救出金无望。

修远依旧守在我房门口,不时的吩咐其他暗影所该注意的事情,除了让他们即刻派人去通知沈浪和熊猫儿外,还特意交代他们,如有万一,就当机立断放弃此据点,带于蝶躲进密室离开这里。

见只有我和修远两个出来,急风第十一骑不由的略怔了一下,目光往我身后的院落一扫。我微微一笑,并没有解释,主动的钻进其中一顶轿子,道:“请足下带路吧!”

“是,请姑娘坐稳了。”急风第十一骑亲自垂下了由紫竹细片编织的轿链,轻轻的一挥手,我就觉得轿子被轻盈的抬起,起步时不过微晃了一下,即刻开始平稳的飞奔起来。

隔着竹帘,隐约的看到前头景物飞快变换,从耳畔传来的微微衣袍鼓风及呼吸声中,我知道上官修远一直牢牢的跟在我的轿子边。他在据点一反平时的沉默,苦口婆心的劝了我半天,可是我主意已定,就不再容许更改,而且,就算只是为了金无望,我也要往龙潭虎穴走一遍。

最后他只好坚持要和我在一起,一起就一起吧,以他一心为我的性子,就算我不答应他也会强闯快活林,还不如带在身边来的安全。

而于蝶这边,她的穴道才一解开,果然就不顾一切的要去追金无望,我只好又点了她的穴道,残忍而理智的告诉她,以他现在的情形,如果执意要去,只会给大家增添负担,妨碍我的行动,到时候非但无法顺利的救出金无望,还会连累大家一起陷入囹圄。反之,如果她愿意在家静心等待,我一定会利用原来埋伏在快活林中的内应将金无望救出来。

再三的衡量后,于蝶终于还是被我说通,不过想起她临别说的那句话,我不由得又叹了口气。

虽然我再三的保证,她一答应了不再鲁莽行事,可我瞧出来了,她其实只信了三分而已,如果我们三天之内不会来,她就当做金无望已经死了,言语之中,大有等候不到就会自尽的意思。而我是否能在三天之内将金无望救出来,自己也委实没有把握,我甚至连快乐王为什么要见我我都不知道。

但眼下,也唯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只希望沈浪和猫儿他们拯救行动能顺利些快些,好及时知道我们的情况,赶来与我汇合。

武林外史同人之我是朱七七 第一百八十三章 终见枭雄

抬轿的既非普通的轿夫,行速自然不会慢,只是山路并不易得,大约半个时辰之后,我们才开始踏上东山兴龙和西山栖云中间,一处被笼罩在一片青碧叶波之中的山麓,这,自然就是快活林所在的区域了。

尽管早已听闻,这片借助天然地势、依山而建的快活林,既有江南园林所特有的精巧典雅、秀美流韵,又有北方园林善于运用真山真水作布景、规模宏大的特点,成功而巧妙地将南北园林的优点和特色都巧妙的融合到了一处,极富诗意,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整座快活林幽静绝俗,在远处乍一看来,像似毫无人工痕迹,绝景自然天成。直至进入其中,方才体味出那无处不细、无处不巧的别具匠心。

一路行来,不论是亭台轩榭、曲栏画梁,山泉溪流,还是夹道的绿杨,俯仰生姿的四时花木,都搭配地如同人在画中行走一般,双眼着实都被应接不暇的美景给夺了去,令人实实在在地从心底发出真心的赞叹此处真乃仙境所在、人间绝无啊!

可想而知王云梦当初建立这快活林时,曾耗费了多少心血和巨资。

轿子进入园林之后,不住地越山坡、过小桥、穿绿荫、经回廊,又走盏茶时分,方才在一处铺满了七彩卵石、花香隐隐淡淡的园子中停了下来。

轿子刚落,轿外立时响直一片莺声燕语。似有五六个少女在齐声道:“恭请朱姑娘下轿!”

说着,两只嫩白如玉地纤手率先掀开了轿帘,又有两只手伸在轿前供我扶助。

我在入园时就已开始深深地吸气调息,此刻听到他们呼唤,便微合了一下眼,镇定了一下心神。然后低下头垂了眉目,将右手放入其中一人地手里,放缓了姿态。盈盈地钻出轿,踩足于平滑的卵石之上,这才微微地抬起头来,目光流转地明着打量四周。

几乎在抬头的同时,我听到了周围响起了一片低低地轻呼声,呼声中包含地自然都是意料之中的惊叹,女人对与女人容貌的注意,有时候远胜于男人的赞赏。只因若苛刻的女人都觉得你极其漂亮了,试问还有多少男人可以无动于衷呢?

她们的惊呼无形给了我一些适当的鼓励和信心,可在下一秒,我那因微微的虚荣而稍稍有所放松的心随即又提了起来,只因,未等呼出口气。就已有一道炯炯发光、华如烈阳般的视线已灼灼地投注在我脸上。

这目光既锋锐似燃烧的火焰,令人不可逼视,又仿佛带着深海中的深壑般的沉疑,莫测难懂,光与影奇异地在这双眸子中融合着,又各自散发出最幽深的魅力,教人一接触,就移不开眼睛。更别论是看清其它的五官了。

刹那间,我只觉得我的心仿佛被一道最锋利的宝剑刺中了最脆弱的地方,几乎连呼吸都被遏止住,浑身上下,几乎连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若不是我早有准备,只怕这第一回合我就会软倒在轿前。

好凌厉骇人的目光!

我没有搭在少女手上的左手不自觉地握紧,半长的指甲因为用力过度而深深地刺入手掌之中,这直抵心脏的痛楚顿时令我回过神来。

这就是快乐王么?居然一来就用这样的眼神来压迫我,莫不是想试试我的胆量到底有多大?先给我来个下马威么?不过,如果我这么容易就被他吓倒,岂不是让他看清了我朱七七?想起自己也不是完全无备而来的,心里的恐惧顿时褪淡了许多,再则前世今生两次坠崖,我可说都已是死过两回的人了,别地本事或许没有,这点勇气和毅力都还不缺。

我轻轻地半眨了下眼,然后,抿着唇微微地一勾,弯起缕如烟霞般的微笑,不仅没有丝毫地退缩,反而下意识地越发抬起了头、挺直了背,目不斜视地朝着那道目光,不疾不徐地沿着鲜花丛中的小径一步步走了过去。

此时已是初夏,头顶的阳光已相当耀眼。

可在这个典型的避暑园林中,却感受不到此刻的季节,尤其是经园北的两株参天的古木一挡,再经园林中间那清碧的水池一荡,再踩下河卵石,监视连半点的炽热也感受不到。而快乐王,就坐在古木的庞大树荫之下,坐在由一块天然的白玉所雕砌的石桌旁,身体微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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