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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十二岁:卧笑桃花间-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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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无间隙
风凌烟只觉头嗡地一声,脸蛋热的几乎要炸开。
身子不自在地动了一动。
身下的宫湮陌暗吸了一口气,身子有些紧绷。
风凌烟只觉身下身躯有些火热,似有一物硬邦邦的,顶着她的身子……
轰!风凌烟脸上的热度更上一层楼!
她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她慌慌张张的就要起身。
蓦然,她的纤腰被他火热的手掌握住,他一向清冷的声音此时有了一丝情欲的暗哑:“小兔子,你好热情。”
风凌烟眼前一花,宫湮陌已坐起了身子。
二人目光相对,就这么尽在咫尺的,她的目光一下子便陷入了那看不见底的深渊黑海之中。
他轻叹一声,低下头,满是怜惜地亲吻她。
从秀气的眉,到水盈盈的眼眸,他柔软的唇瓣一路向下,蜻蜓点水一样掠过她粉嫩的脸颊……
他亲吻的很仔细。
在她的脸上叠加了一波波的温暖,最后,他缓缓地亲上了她的水润的嘴唇……
风凌烟身子颤了一颤,似有些紧张。
虽然从穿越过来和宫湮陌亲吻了不止一次,但却没有一次是这样的缠绵而悱恻。
这一次,她身子虽然有些僵硬,但并没有再挣扎。
反而悄悄伸出手臂抱紧了他,生涩而笨拙地回应他的亲吻。
得到了她的回应,宫湮陌眸底光芒更深。
日光在他眼眸中跳跃,照见了他眼中澎湃的暗涌,铺天盖地将她淹没……
爱无间隙
风凌烟脸上如同火烧,红晕了双颊。
原本白玉似的肌肤上晕染开粉红的光泽,平添几分少见的丽色。
“阿烟,阿烟……”
他低低呢喃,一声声似乎呼唤到她的心里,让她的心也如熨烫过似的微微颤抖。
他轻吻着她的额头,她的眉毛,她的脸颊,所过之处如火燃烧。
她双目紧闭,长睫微微颤动,分明是有些羞涩,却偏偏强自镇定。
湿润的嘴唇色泽鲜艳,呼吸都是滚烫的。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全身游走,一阵如同要燃烧的热辣刹那传遍周身。
她全身的感官仿佛丝弦一般紧绷起来,全数聚集在他抚摸过的地方。
突然他的指尖拂过她的胸口,她腰肢一软,登时力气全失,软软地倒入他臂弯之中。
“阿烟……”
他轻唤,声音如水般轻颤,湿热的呼吸就在她的耳际:“阿烟,不要离开我。”
他的声音里似带了淡淡的担忧和惶恐:“阿烟,不要离开我,任何时候也不要离开我。”
风凌烟微微睁开双眼,正对上他大海般深邃的眸子。
他的眸子里似有一簇火焰在燃烧,眸底深处却又有一丝不确定。
他是极端强势的男子,这一丝唯恐失去的脆弱登时让她心底烫伤般一窒。
这个男子对自己如此深情,自己也爱他如命,如何还会离开?
她鼓起勇气。更贴近一些,注视着他波光潋滟的眼眸。
这样好容貌,好风致,绝世无双。
他是她的。没有比这更让她心潮翻涌的了
“好,我不离开。”她郑重承诺。
爱无间隙
这一次和他一起逃出来,她便已下定决心要跟他一生一世。
“永远不离开?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会在我身边?”
宫湮陌俯视着她嫣红的脸颊,水光盈盈的眸子,再次求证。
风凌烟一愣,她自然知道他带着她这样不顾一切的一逃,后面等待着他们的是怎样的风暴。
她可以撇开家人四海逍遥。
但他却不行。
他的父亲,妹妹,他的家人都还留在京城。
说不定已经被抓起来,等着他回去相救。
她不能自私地要求他不顾家人的生死和她永远私奔。
而回去,有可能等待他的就是牢狱之灾,也或者就是砍头之刑——
他有现在这样的担忧也在情理之中。
但,那又如何?
她会和他一起面对的!
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住他以及宫家……
即便当真保不住他,那她便和他同生同死好了。
能和相爱的人同生共死有时候也是一种福气
风凌烟伸出了手,和他十指交握,如同已经纠缠在一起的心。
盈盈一笑:“永远不离开。只要你不嫌弃,不变心,我永远不离开你。”
她双眸如同星星般闪亮,樱花般的嘴唇有些红肿,散发着水润的光泽,
手臂伸出,环抱着他的脖颈,将他拉的更近,轻吻他的面颊。
一连串细碎的轻触,好像蝴蝶的羽翼,但又似更温存数分。
温柔呢喃的细语声中,幽回交错着脉脉的情愫,
宫湮陌眸光一亮,在她耳边长长叹息了一声:“阿烟。”
爱无间隙
紧紧抱住她,回吻过去,夺回了主动权……
空气里的温度越来越热,他和她紧紧抱在一起,如同两条接吻鱼。
“阿烟,我要你。”
他的声音沙哑透了。
急促的低喘声中,他的双臂撑在她头侧。
眼眸深幽,深处似燃烧着火光,锁定在她的身上。
风凌烟看着他,视线已经迷蒙。
到了这个地步,她自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心跳突然失去了控制,全身不由自主地紧绷,连指尖几乎都要发抖……
听到他那一句问话,她全身上下如同火烧。
两人都是衣衫半解,就在这幽美的湖水边,目光胶着相对。
她微微闭了眼睛,没有答话,可手臂却圈住了他脖子。
这是无声的邀请。
宫湮陌眼眸一亮,终于压了下来,深深地吻着她。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狂放肆意,带着足以燃烧一切的热情。他的吻渐渐向下……
“阿烟,你好热情……”
他吻住她颈侧突突跳动的脉搏,反复吸吮。
所到之处,如同点燃了片片火光,她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栗,只觉有一股火焰四处燃烧。
难耐地弓起身子,低吟浅叹。
心中情感的堤坝决堤,泛滥千里。
她心里满满的都是他,眼前的人占据去她所有思绪,让她失去了一切思考能力。
她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爱无间隙
也知道应该做什么,但也只是理论上知道而已。
真正亲身体会时,才发觉理论和实践毕竟不同……
他绵密的吻无处不在,温柔而缠绵,春水般化开。
很快地她又陷入如同迷幻般的眩晕里。
毫无抵抗之力地任由他随意摆布。
昏昏沉沉里,她感觉自己好像成了柔软的泥,被他捏成各种形状。
柔软的肌肤被一遍又一遍地吮吻噬咬。
隐约的疼痛伴随着酥麻的快意,在里外炸开。
胸臆间火热里夹杂着生涩。
可是不知为何却又萌生出无可救药的贪婪
他的身子覆了上来,将她密密覆盖……
当烧灼却幸福的痛楚贯穿身体的那一刻,风凌烟身子一颤。
也不知是疼痛还是别的什么,眼角流出了一滴泪珠。
心口仿佛有什么跟着被填满,让她只想流泪。
他停下动作,俯下身子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珠。
她颤抖着缠绕着他,周身好像浸没在热水之中。
神经的每一处末梢都被潮水一般涌来的快意侵蚀着。
一层又一层的交叠不断积累。
在到达崩溃的顶点时,猛然的决堤,她的脑海之中一片空白。
仿佛有绚烂的烟花炸开,无数极尽璀璨的光华缤纷四射……
让她几乎昏迷过去。
……………………………………………………………………
今天到此。
原本我应该留下三四更作为明天的底稿,但感觉停在那里毕竟很不人道。所以一口气发出来了。
撒花,撒花,偶家女主终于完美地被吃掉了。哈哈哈。
偶这H可是很唯美的暗H,很符合当前的和谐大军。没有一点违禁词,违禁句。
唉,写这一段要累死了。死了N多脑细胞。以后再有类似情节,偶就帘子一拉,春光旖旎……亲们自己去想象吧,偶知道嫩们想象力很丰富的,掩面奔走…………
幕天席地
风凌烟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醒过来的时候她还有一点恍惚。
身上的每一根骨头似乎都在叫嚣着疲累。
她下意识地想要伸展一下,却仿佛被什么禁锢着,伸展不开。
“唔,小兔子,醒了?”
耳边热热的,痒痒的,一个略显慵懒的声音响起。
风凌烟身子微微一僵,睁开眼睛。
眼前是一张放大的俊脸。一双潋滟的眸子凝望着她。
目光深邃而又温柔,唇角一抹笑意。
自己依旧浑身赤裸的被他禁锢在怀里。
两人外面裹着宫湮陌的喜袍。
已经是深夜时分,天上繁星漫天,风微微吹着,她并没有感觉到冷。
因为宫湮陌温暖的身体整个的环绕住她。
身下的白沙依旧软软的,温温的,那感觉就像躺在云被之中……
不远处湖水轻轻荡漾,轻拍着湖岸,静夜之中听来如同天籁。
抬眸看看天,再看看身边的他。
方才发生的一切又像录像机一样在她脑海中回放。
他的火热,她如藤缠树……
轰!风凌烟一张俏脸上如有火焰炸开。
老天,她和他竟然幕天席地大白天的那个什么什么——
而且,貌似,还是她主动的——
她埋下头,垂下眸子,动也不敢动,红晕悄悄爬了满脸。
老天,她可不可以把自己埋进沙子里,就当做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她应该说什么?
你饿不饿?
是说——对不起,我把你给强了,不过,我会负责的。
可是貌似到后来她是被他给强了……
还一次又一次,让她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那么,她可以不用说负责不负责的话了……
她有些纠结,身子动了一动。
“小兔子……”
头顶上方原本清浅的呼吸忽然变得有一丝絮乱,
她和他的身子依旧紧紧相贴,敏锐到感觉对方的身体某一部分起了变化……
“小兔子,你饿不饿?”
原本清冷的声音有一丝暧昧的暗哑。
饿?
嗯,她白天一天没怎么吃东西,还真有些饿了。
微微点了点头:“嗯,有点。”
可是这个地方能有什么吃的?
她抬起头,正想问问,不提防被他精准地捉住了双唇。
他暧昧的声音响起:“小兔子,我也饿了……”
风凌烟:“……”
看到他眼眸中的火光,她终于明白他嘴里的‘饿’是什么意思……
……
待一切风平浪静的时候,风凌烟几乎被他‘折腾’的没有了起身的力气。
腰酸酸的,人懒懒的,一动也不想动。
看看身侧的他,她不由悲愤了!
做这种事情,明明最累的应该是他吧?!
为何她累得一根指头也不想动,而他却依旧精神奕奕地像刚刚做完热身运动?!
神清气爽的很?!
“你……你和多少人滚过床单了?”
一生一世一双人
风凌烟一开口,就说了一句超级彪悍的话。
说完这句话她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在这样的时刻说这样的话,未免有些大煞风景……
她在乎的是他的以后,而不是应该询问以前……
宫湮陌微微眯了眼睛,伸出一根手指摩挲着她的红唇,笑得有些坏:“你猜呢?”
风凌烟抿了抿唇:“我怎么知道?”
心里微微有些不适的感觉。
自己无论是现代还是在这个时代,都尚是处子之身。心
底深处还是希望对方和她一样,一生一世一双人……
宫湮陌微笑,俯头在额上一吻,慢条斯理地道:“如果我说——你是我唯一的女人你相不相信?”
风凌烟心里一跳。
在这之前他是处男?
不可能吧!
他的身份这么高,人又长得这么俊俏。
肯定不知多少女子对他投怀送抱,他怎么可能还是处男?
而且刚刚和他的亲热,他的经验貌似很丰富的样子……
似乎看懂了风凌烟心中所想,宫湮陌点了点她的俏鼻。
笑道:“小丫头,又腹诽我什么了?不相信是不是?”
风凌烟垂眸,小嘴微抿:“你刚刚的表现可实在不像是没经历风月场合的……”
宫湮陌揽紧了她,笑得没心没肺的:“这么说,娘子对为夫刚才的表现还相当满意?”
风凌烟俏脸一红,推了他一把:“又没正经,我说东你说西。”
宫湮陌大笑,手臂微一用力,干脆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小心我再让你满意一次
风凌烟感受到身下胸膛的震动,被他笑的有些羞囧。
七手八脚推开他就想先爬起来。
她身子刚刚一动,宫湮陌手臂一紧,将她重新圈回怀抱之中。
眼眸颜色逐步加深,笑吟吟地道:“阿烟,你再乱动,小心我再让你‘满意’一次。”
风凌烟手脚僵住,望着他磨了磨牙:“色狼!”
宫湮陌笑得普天同庆的:“和自家的娘子在一起,不色不狼就有问题了。”
“……”
斗嘴斗不过某位脸皮超级厚的人。
风凌烟决定不在这个比较尴尬的问题转悠。
而现在这个姿势也实在是太惨不忍睹了些。
和他挨这么近,她的底气很不足……
“娘子,你饿不饿?”宫湮陌轻咬她的耳朵。
风凌烟身子微微僵了一僵。
想起刚刚说‘饿’的结果,她饿死也不敢再开口说饿……
望着她颇有些纠结的小脸,宫湮陌哈哈大笑。
曲起手指在她额头轻轻一敲:“小笨蛋,我问你肚子饿不饿?你又想到哪个不纯洁的方向去了?色兔子。”
风凌烟:“……”
你才是色兔子,你是色狼!
明明是他很色好不好?!
没想到被他猪八戒倒打一耙。
宫湮陌终于放开了她,笑眯眯地道:“娘子,在此稍待,为夫为你烤肉吃。”
、他随手穿上了衣衫,风凌烟也连忙将散了一地的衣裙穿好。
一抬头,正想问问肉在哪里?
却见宫湮陌望着自己的目光有些奇怪。
“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
很温馨很甜蜜……
宫湮陌眼眸里闪过一抹笑意,悠然道:“穿反了……”
啊?
风凌烟低头查看。
果然——她刚才慌慌张张的把裙子穿反了——
她又羞又囧,凶巴巴地道:“不许看。”
晕,糗死了,她好像每次出洋相都会让他看到……
宫湮陌从善如流地背转身:“好,我不看。”
声音里有掩不住的笑意。
风凌烟终于穿戴整齐。
自己检查了一遍,确认再没有什么不妥,这才定了定神:“好了。嗯,你所说的肉在哪里?”
她的肚子要饿扁了。
宫湮陌回转身,见她一身浅紫色的裙装,长发在风中飘摇。
俏脸尚存刚刚激情过的红晕,双眸如同星星般闪亮。
明明尚有些羞涩和慌张,却偏偏强自镇定。
风凌烟从来不知道,她这个模样有多有趣。
看多少次他也不会厌倦。
当然,这一点他不会对她说的。
他的眼眸又有些加深。
瞧见她的领子有些松开了,露出一小截雪白的脖颈,便走上前伸手去给她系紧。
风凌烟愣了一下,低垂了眼眸,不敢抬头。
一抹红晕悄悄爬上脸颊。
一颗心噗噗乱跳,她喜欢极了这种不经意间的小关心。
很温馨很甜蜜……
宫湮陌吹了一声口哨。
不大一会,远处白影一闪,白虎雪儿嘴里叼着一只黄羊飞奔而来。
将黄羊轻轻放在地上,邀功似的围着宫湮陌转了一圈。
她终于可以把‘饿’理直气壮地说…
宫湮陌拍了拍它的脑袋:“辛苦了,雪儿,再去玩儿罢。”
白虎欢叫一声,撒着欢儿跑了。
原来他说的肉是雪儿送来的。
风凌烟满眼艳羡。
她如果也有这么一头老虎就好了。
那样再露宿荒郊野外的时候,就不怕会饿肚子了。
宫湮陌瞧了她一眼,笑眯眯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小兔子,眼红什么?我的不就是你的?。”
风凌烟瞪了他一眼。这家伙是肚子里的蛔虫啊?
怎么这么快就读懂她心中所想?
她笑了一笑,拍了拍宫湮陌的肩膀:“不错,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去烤羊吧,我饿了!”
她终于可以把‘饿’理直气壮地说出来了。
宫湮陌笑了一笑,忽然问了一句:“小兔子,你多久没吃东西了?”
风凌烟一愣,她从知道宫湮陌的婚讯就一直吃不下——
但这么糗的事她才不说。
哼了一声道:“你管我!”
瞧了他一眼:“看来你倒是很吃的下。看来这场婚事并没有给你造成多大困扰——还是说,你这次的抗旨逃婚也是早已计划好的?”
宫湮陌眼眸一闪,敲了敲她的脑袋:“小丫头就爱胡思乱想!好了,不和你说了。还是先烧烤黄羊祭你的五脏庙是正经。”
风凌烟刚刚也就这么一说而已。
毕竟,这抗旨逃婚可是掉脑袋的大事,他自然犹豫再犹豫。
她更饿的受不了了
他如果早计划好了,那还不如未成婚前就逃,干嘛非要等到今天婚礼上逃?
不但抗了旨,还得罪透了兵部侍郎家——
他脑子又没被驴踢,自然不会设计这种两头不讨好的举动……
宫湮陌的动作异常快捷麻利,不大一会,就将那头黄羊洗剥好。
又在周围拣了一堆干柴,生了一个火堆,烧烤起来。
他在山谷里转了一圈,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些盐巴类的调料。
用湖水化开,淋在烤得半熟的黄羊肉上……
空气立即弥漫了一股奇异的食物清香。和普通的烧烤味道不同。
风凌烟食指大动,眼巴巴地看着。
唔,闻到这个味道她更饿的受不了了。
没想到宫湮陌居然有一手好烧烤技能。
又烧烤了一会,宫湮陌凑近闻了一闻,笑道:“好了。可以吃了。”
风凌烟在一旁早已等得不耐烦,只觉那香味几乎是无孔不入,
渗入自己全身毛孔,若不是小心隐藏。
只怕连肚子‘咕咕’叫的声音也被他听了去。
听到宫湮陌这一句,如奉伦音。
忍不住就伸出手去。
不料尚没碰到黄羊那金灿灿,香喷喷的身子,便被宫湮陌手疾眼快地抓住了她的手:“小兔子,这么急做什么?小心烫着。”
将烤好的黄羊移开火堆,在空地上转了一转,让表面上的油脂滴下来。
直到肉上的温度低了些,他才撕下一条黄羊腿,递给她:“好了,可以吃了。且尝尝为夫的手艺如何?”
我手艺一向很好……
风凌烟忙接过来,放到口边尝了一尝。
不知道是不是饿极了的关系,只觉这黄羊的滋味是前所未有的鲜美。
她这辈子也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烧烤……
她意甚嘉许地笑了一笑:“不错,不错。可以和我们那里的一级大厨相媲美了。没想到你倒有一个好手艺。”
这次她是实心实意地夸赞,一点水分也没有。
宫湮陌似笑非笑,瞧了她一眼:“我手艺一向很好……以后你就会知道。”
呃……风凌烟俏脸微微一红。
她怎么总感觉他话中有话?
她低下头不理他,自顾自吃的高兴。
那只黄羊并不大,二人这一顿吃了小半个。
风凌烟这几天第一次吃的这么畅快,眉眼弯弯的,显得甚是高兴。
二人吃饱喝足,便在湖边清洗了一下。
此刻已是深夜时分。
一勾弯月斜挂天边,天上繁星闪烁,珍珠一般洒满了整个天空。
二人偎依在一起,坐在白沙滩上,喘息相闻,肌肤相接。
听着湖水轻轻拍打着湖岸,不远处斑蝥低鸣,只觉此情此景如在梦中。
风凌烟窝在他的怀中,心中温暖的潮汐一波波涌上来,
她在上一世是个孤儿,又没有兄弟姐妹,烈焰集团里的同事虽然亲如一家,但她总感觉缺少些什么。
感情上总有些缺失。
现在和宫湮陌偎依在一起,便觉一切都得到了圆满。
爱着的感觉如此美好……
他是自己这一世里最亲的人,从今以后,她的命运便和他紧紧联系在一起。
作为一个杀手,情感绝对是羁绊。
不敢相信任何人,不敢轻易将感情托付。
她以为,她这一辈子也不会爱上一个人。
却没想到到底还是陷进了感情的漩涡……
更没想到的是,原来爱一个人,还被那个人爱着的感觉如此美好……
她悄悄伸出手去,抱紧了他的腰,把小脸埋进他的怀中。
闻着他身上那独有的清香,她只觉心神俱醉……
她这几天都没有睡好,而白天——
白天的大起大落又让她一直绷着神经。
这时候吃饱喝足,又是偎依在情人的怀抱之中。
她整个人放松下来,困意不觉上来。
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宫湮陌低头瞧了瞧她的睡颜。
月光朦胧,温柔地洒在她的脸上。
她的头发虽然有些凌乱,但一张俏脸却白皙如玉,肌肤柔嫩,几乎吹弹可破。
此刻她闭着眼睛,静静地躺在他的怀中,
微风吹来,她的发梢轻轻飘动,在月光下,似镀了一层温柔的光辉……
忽然,风凌烟在熟睡中,仿佛像是看到了什么。
眉尖微微皱起,手指颤动,似要抓取什么。
宫湮陌握住了她的手,和她十指交握。左手轻轻拍了拍她。
风凌烟把头更紧地向他怀里拱了一拱,重新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走错一步那就是万劫不复
然后,在她唇边,有淡淡笑容,就这么安心地睡着。
月光下,她的小手娇嫩如葱和他如白玉似的手掌握在一起,看上去是异常和谐。
“小兔子……”
他轻轻叹息。
心中是前所未有的温暖。
她不敢将情感轻易交付,他又何尝不是?
他所背负的东西更多,而他所处的位置更让他如履薄冰,走错一步那就是万劫不复。
如今,一切的一切都朝他计划好的方向发展,没有偏离预定的轨道。
可是——
可是他却愈来愈不忍,愈来愈不安——
他一向心狠手辣,手腕铁血。
胸中沟壑无数却不露声色,韬略算计更是人所不能。
他可以轻易看出对方的软肋,并且在应该出手的时候,绝不手软。
此刻,心中却有了一些惶恐和忐忑……
他低头在她额头蝴蝶般轻吻,轻轻叹息了一声,将她抱的更紧。
山谷间的微风,依然轻轻吹动,吹过树梢,吹过沙滩,吹过静静流淌的湖水,泛起轻轻涟漪……
……………………
这一觉风凌烟睡的异常香甜,她是被一阵鸟鸣声惊醒的,慢慢睁开眼睛。
空气清新如酒,初升的朝阳晒的身上暖洋洋的。
她伸了一个懒腰,坐起身来。
四下看了一看,却瞧不见宫湮陌的影子。
…………………………………………………………
今天到此。
它是应该点头还是摇头
不由一愣,他去哪里了?
她一跃而起,在四周转了一转,依旧不见他的踪影。
这下,她不由有些心慌起来。
他不会是自己自首去了吧?!
不行,她决不能让他独自去承担,她要去找他!
她整了整身上的衣衫,向外走去。
刚刚走到谷口,便看到白虎雪儿趴在那里,正慢条斯理地摇着尾巴。
看到她出来,它伸了一个懒腰,站了起来。
“雪儿,你家主人呢?”
风凌烟摸了摸它眉心的那个‘王’字。
雪儿晃了晃脑袋,喉咙里呼噜一声,算是回答她。
“是不是他独自回城去了?把你留下,好让你驮着我出去?”
风凌烟猜测。
雪儿双眸灼亮灼亮的,有些为难地用爪子抹了一下脸。
她答对了一半,它是应该点头还是摇头?
风凌烟叹了口气,看来是这样子没错了。
她骑上了虎背,拍了拍它的脑袋:“好,雪儿,那我们出谷去吧。去城里找他。”
雪儿稳稳地站在那里,根本不动地方。
低低地呼噜一声,没有一点要跑的意思。
风凌烟愣了一下,她咬了咬唇,跳下虎背:“好,你不愿意载我我自己走!”扭头就走。
白虎轻轻一跃,拦在了她的面前。
头一伸,大嘴一张,一口叼住了她的裙角。
“怎么?你不让我去?”风凌烟挑眉。
白虎点头。
“为什么?”
白虎也直立行走了?
让一只老虎回答为什么,这难度系数有点高。
白虎颇为纠结地磨了磨爪子。
碧绿的眼睛转了数转。忽然嘴里一使劲,哧啦一声,风凌烟的裙子登时被它扯破了一大块。
露出了白生生的小腿。
风凌烟吓了一大跳,猛地后退两步。
额上有黑线滑下。
这老虎发什么疯?
干嘛撕她裙子?!
她长的这么想让人非礼吗?
她可就这一件裙子,再破些她就该裸奔了!
白虎似乎也没想到这一口居然造成了这么严重的后果,象征性地用爪子捂了捂眼。
它,它不是故意的。
不知道主人回来看到以后,会不会揍它……
它低低地咆哮了一声,一咬牙,一横心,忽然做了一连串很彪悍地动作。
它先是人立起来,用爪子指点一块大石头,嘴里呜呜噜噜的像是说着什么。
然后昂首挺胸地向外走……
风凌烟下巴差点掉下来。
白虎也直立行走了?
它要进化了?进化成什么?虎人?
她不错眼珠地看着它,想看看它到底想干什么。
雪儿走了几步,忽然又走了回来。
这次它走的却是猫步,屁股一扭一扭的。
末了还向她抛了一个媚眼。
惊出风凌烟一身鸡皮疙瘩。
然后轻轻躺下,两条后腿伸平,两条前腿合并放在一旁,微眯了眼睛,打起了欢快的小呼噜。
一脸这下你该懂了的模样
风凌烟目瞪口呆地看着它。
它——它这个姿势,怎么这么像淑女?
再看看它的睡姿,依稀仿佛有些眼熟——
再仔细一想,不由汗了一把。
这只老虎不会是学她睡觉吧?!
风凌烟有些惊悚了。
白虎又一骨碌跳起来,在谷口重新趴了下来。
摇着尾巴,像是刚刚她才出来时看到它的模样。
它做完这一切,几乎累出了一身白毛汗。
跑到她面前眼巴巴地看着她,一脸这下你该懂了的模样。
风凌烟前后一联系,心中一动。
道:“雪儿,你不会是说,你家的主人衣衫破烂了,他进城买东西了。而派你在这里守护我?不让我出谷?”
白虎宽面条泪,它忙乎了半天,总算让她明白了。
真不容易。考验它森林之王的智商。
白虎唯恐她再想出别的什么古怪行径让它为难。
用嘴扯着风凌烟的裙角向里走去。
“慢点,慢点。雪儿,你再撕我裙子我就真走光了!”
风凌烟哭笑不得,只得跟着它又回到了谷内。
白虎用爪子在白沙滩上拍了一拍,然后一屁股坐下。
风凌烟微微一皱眉,它这是让自己也坐下?
反正这白沙滩热乎乎的,坐下很舒服。
风凌烟也就不客气,大马金刀地坐下来。
白虎眯了眼睛,意甚嘉许地点了点头。
忽然向后一仰,躺了下去,四肢耷拉着,模样看上去有些滑稽。
躺下去的话说不定就走光了!
风凌烟俏脸一黑,这老虎不会是让自己再躺下吧?
死老虎,臭老虎,想让她躺她就躺啊?
她裙子破了,躺下去的话说不定就走光了!
风凌烟低头玩沙子,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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