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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十二岁:卧笑桃花间-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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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间月璃千年不变的冰山脸此刻虽然没有其他的表情,但眸子里已现出一抹炽热。

他已经寂寞了太久,难得碰到一个像样的对手……

他的刀已握在了手中,尚没有出鞘。

而宫湮陌,也一收他惯有的慵懒。

狭长眼尾上挑,一张英俊面容上霎时所有表情都消失,眼神里渗出丝丝寒意,危险而清冷。

狂风吹的他白色的衣袍猎猎飞舞。

他的眼眸盯着风间月璃的刀:“为什么——不拔刀?”

风间月璃面无表情,冷冷地道:“你不是也没拔剑?”

宫湮陌蓦然哈哈大笑:“你果然不肯占别人半丝便宜。可是——”

他眼眸一眯,声音蓦然变冷:“有没有人告诉你,我武功的优势并不是剑术?!”

这一瞬间宫湮陌好像换了一个人,身上充满了令人无法直视的凛冽杀气。

脸上的笑容依旧存在,但那种笑,却是睥睨一切的笑:“风间月璃,你还是拔出你的刀吧。不然,你很快就会后悔的!”

现在较量也还不算迟

双掌一错,一股强大无匹的力量自他掌心涌出,将风间月璃瞬间笼罩。

那股气流尚没到风间月璃跟前,地上的积雪便迅速无比的融化,迅速扩大了开去。

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将周围三丈之内的积雪全部融化……

风凌烟远远地站在十丈之外都觉得炽热难当,更何况正被他那道‘暖风’包围的风间月璃?

风间月璃眼眸一张,寒光四射,尖锐如刀:“春风潮涌?!”

身子瞬间横移一丈,袍袖一扬,紫光一闪,长刀终于出鞘。

雪光下它带出一道耀目的虹影,静寂中只听见一声轻吟,惊心动魄。

刀锋薄如蝉翼,不是普通的铁青色,反而透出一种诡异的紫。

在空气中划过,荡漾出一片紫光……

长刀刚刚出手,杀气便一波波的逼来,几乎将空气都凝结。

宫湮陌那一掌发出的威力被他刀上散发出来的杀气消解。

宫湮陌一直微笑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凝重的神色,手指缓缓收紧。

眸子里光芒一闪:“天下第一刀,果然名不虚传!”

风间月璃薄薄的嘴唇紧抿着,看上去坚强而又冷酷,他唇角一牵,冷冷地道:“没想到宫神医也有这么好的身手。看来我该早些找你较量一下的。”

宫湮陌哈哈一笑:“现在较量也还不算迟!好久没打得这么痛快过了。再来,再来!”9

二人身影交错,再次斗在了一起。

你想和谁走?

风凌烟悄悄的一步一步后退。

她身子轻盈,退的毫无声息,轻得宛如浮云,快得却好似流星。

就这样一连退了七八十步,再看看那两个人。

依旧打得‘电闪雷鸣’的,难舍难分。

瞥了一眼那只白虎,那只白虎两只碧绿的眸子灼亮灼亮的,正紧紧盯着打斗的两个人,

兴奋的直磨爪子。

好!很好!就趁现在!

他们现在谁也无暇顾她,正是逃跑的好时机。

风凌烟强忍住再看下去的欲望,转身便跑。

“唰!”

一道白光忽然朝她飞了过来,正敲在她的后背上!

风凌烟踉跄了一下,全身蓦然僵硬,一步也迈不出去。

晕死,她被那该死的雪团点了穴了!

“噗!”

身后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有人中了一掌。

接着便听到有人‘蹬,蹬,蹬!连退几步。

“你居然有心他顾!”

风间月璃的声音传来,语声有一丝惊异和不信,还有一丝愤怒在里面。

风凌烟心中猛地一跳!

这雪团是宫湮陌投出的?!

他受伤了??

严不严重?

她很想回头看看,奈何被点了穴道,一动不能动。

幸好宫湮陌的声音适时地响起:“多谢!”

“哼,谢我什么?”

风间月璃的声音依旧冷冷的。

“谢你手下留情。毕竟你刚刚在紧要关头收回了四成功力。”

宫湮陌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起伏。

这家伙疯了吗?

“哼,在下只是不想乘人之危而已!还没有人和我决斗时心不在焉的!”

风间月璃声音听起来有些怒意。

宫湮陌断断续续地咳了几声,没有说话。

风凌烟听到他的咳声似乎中气不足的样子,一颗心噗噗直跳。

她现在的武功虽然平平,但也是武学大行家。

知道高手争斗,万万不能分神,更何况是和这位天下第一刀比拼?

就是半秒钟的闪神也足以要了他的命!

这家伙疯了吗?

拼着一死也要阻拦住自己?!

她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很想回头看看他的伤势,偏偏一动也动不了。

心中一急,冷冷地道:“解开我的穴道!”

一缕指风拂过,她身上的穴道瞬间解开。

解的急了些,让她腿脚有些发麻,微微晃了一晃。

风间月璃伸手扶住她:“你怎么样?”

风凌烟手臂一抬,不动声色地避开了他的搀扶。终于回过身来,看向宫湮陌。

宫湮陌身子斜倚在白虎背上,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唇角却含着一抹笑,向她招了招手:“小兔子,过来。”

看他这个样子,貌似并没有多少大碍。

风凌烟一颗悬起来的心总算放下一点。瞪了他一眼:“你白痴啊,不要命了!?”

一开口口气就很冲。

宫湮陌略略笑了笑,目光扫过她。慢慢开了口:“小兔子,胆子大了啊,居然趁这个机会逃跑!”

这个时候你还忍心离开我

风凌烟俏脸微微一红,凶巴巴地道:“我不想被你戏弄,自然要跑!你……你到底要不要紧?”

前面两句说的理直气壮,后面那句却显得底气不足。

宫湮陌眼眸微微一挑,笑得没心没肺的:“你说呢?”

风凌烟气结,没好气地道:“伤在你身上,我怎么知道?!”

宫湮陌很开心地笑了起来。

他真正笑的时候眼睛会微微弯起,有一丝笑纹蕴含在眼角。

比他似笑非笑的时候还要吸引人百倍:“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你……”

风凌烟对他的反应感到气憋。

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没有反应,自己还被闪了腰。

她不敢过去,怕又会被他趁机占了便宜。

这家伙看上去温文尔雅的,但做事常常出人意料。

谁知道他这时又打的是什么歪主意?

再仔细看看他的脸色,除了苍白一点。似乎也没有别的什么不妥。

风间月璃忽然开口:“阿烟,你真的不想留在他的身边?”

“我……”风凌烟被他这突然的一问问的有些愣神。

“小兔子,这个时候你还忍心离开我?”

宫湮陌抚着左胸咳了几声,声音断续,像是受了很重内伤的样子。

风凌烟脸色微微一白,心头如被利针一扎。

他伤的真这么厉害?

刚刚那一掌打在他左胸上?

别是震动心脉了吧?!

咦,不对,震动心脉的话,他会吐血……

再看看宫湮陌,他唇角连一丝血渍都没有!

我不想让任何人负责

他一手抚胸,微低着头,唇角微弯成一个诡异的角度,似笑非笑的。

像是一头等待猎物上钩的狐狸……

风间月璃冷冷地道:“宫神医,在下击中的是你的右胸。”

他的声音很冷很淡,却很有把握。

作为一个武林第一高手,他对自己这一掌打在了对方哪里自然清楚明白的很。

风凌烟愣了一下,暗里磨牙,

这家伙,果然又是装样子骗自己的!

以他这样高的武功,挨个一掌半掌的应该没什么事。

更何况风间月璃已经收回了四成掌力,大概更没关系了。

再说他自己就是个神医,想要治好这样的伤应该是小菜一碟。

自己如果此时心软留下来,那就再也没有逃走之日了……

她侧头瞧了风间月璃一眼,淡淡地道:“我们走罢。”

风间月璃眸光一动,他什么也不多问,点了点头:“好!”

“小兔子,你决定了?想让他负责?”

宫湮陌淡淡开口,缓缓直起身子,声音冰寒,像是带了冰碴子。

目光锁着她,极清晰地吐出每一个字

风凌烟转身,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我是自由的,我不想让任何人负责!再说,我和你只是普通朋友,我要如何,也轮不到你过问。”

宫湮陌望着风凌烟。他漆黑如墨的眼眸中盘旋着谁都看不懂的情致。

他忽然微微笑起来,很是悠闲安逸的:“好,既然如此,那你保重!”

风凌烟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再见!”

牙一咬心一狠,扭头便走。

其他人等不过是浮云

不能——不能再和他纠缠不清了。

他什么也不肯对自己说,太玲珑太莫测,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让人辨不真切,

再纠缠下去,她怕自己就会彻底陷落,再爬不出来。

杀手的本能让她不敢这么做。

不敢任由自己的感情全然的交付。现在抽身,正好——

她和他的身影渐行渐远,宫湮陌斜倚在白虎背上,竟然真的没有阻拦。

他微垂着眼眸,眸子深邃幽暗,谁也弄不清他此时想些什么。

手指轻轻捋着白虎的皮毛,风吹得他白衣飘飘如仙,看上去依旧优雅脱俗,闲散而适意。

一如她和他初见的模样。

他的眼中只有白虎,其他人等不过是浮云。

仿佛她的离去不会给他带来任何影响。

风凌烟走出许远,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所看到的就是他这个模样。

她胸口有些憋气,心头暗暗自嘲。

自己到底在期待着什么?不放心什么呢?

再不愿意回头,大踏步和风间月璃离去。

看着他们的身影在风雪中冉冉而没,再也看不到。

宫湮陌苍白的嘴角终于绽出一抹飘渺的笑意。他的手终于抚上了右胸,

那里仿佛每一分每一寸都好似遭凌迟一般痛楚,痛得彻骨。

他微微皱起了眉,苦笑了一声。

那个丫头视他为洪水猛兽,连过来查看一下的勇气都没有。

却不知道,他拼出了全部的力气,也就仅仅能够站直了而已!

他紧按住右胸,喃喃:“好厉害的天外飞刀,果然——是不可小瞧呢。”

身子微微一颤,,数次涌上的热血再压不住,直喷出来。

……………………………………………………

诡异的医规

身子微微一颤,,数次涌上的热血再压不住,直喷出来。

落在雪地上,像是盛开了一朵朵红梅花。

诡异而又妖艳。

风间月璃那一掌虽然收回了四成掌力,但那六成掌力依旧不可小瞧。

谁也不知道,他天生与正常人不同。

别人的心脏都生在左边,而他却生在了右边。

风间月璃的那一掌,误打误撞的,正打在他心脏的位置。

掌中汹涌的暗力震伤了他的心脉。

如果不是他功力深厚,在刹那间泄去了他大部分掌力。

这一掌便已经要了他的命!

他的本能让他在强大的对手面前不能示弱,不能让对手看出他已经是强弩之末。

他知道这一次是无法带回‘小兔子’了,

所以他故意对风凌烟说出那样的话,做出那样的姿态。

他这欲擒故纵的法子运用的很好,不但风间月璃上了当。

连那只‘小兔子’也上当了。

看风凌烟走的那样决绝,毫无留恋,他的心头微涩。

也说不清是心伤还是难过。

或许这样反而更好吧,这丫头拿的起,放的下,以后也不容易受伤……

他平日里狭长得略显凌厉的眼眸那一刻分外沉静安宁。

在雪光的映照下甚至现出了不合时宜的落寞。

鲜血依旧止不住地喷出来。

白虎睁大了碧绿的眼眸,微微嘶吼,拼命支撑住他摇摇欲倒的身子。

诡异的规矩

宫湮陌急点数指,总算将沸腾的热血压住。

他踉跄着爬上虎背:“雪儿,去逍遥谷。”

白虎一声长啸,驼着他飞奔起来。

这一次,它跑的又快又稳。

宫湮陌骑在它身上,几乎感受不到颠簸。

心脏在一阵阵紧缩,那种痛是无法言表的。

一寸寸似乎要钻进他的骨髓,心口似在燃烧,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烧灼般的疼痛。

冷汗顺着鬓角流下。

他身子摇摇晃晃的,几乎坐不稳虎背。

双臂拼命抱紧白虎的脖子,强撑着自己别晕过去……

逍遥谷名字虽然很洒脱很美好,其实就是一个不大的山谷。

这样的山谷在火云国随处可见。

谷中有一幢孤零零的小楼。

据说,这里住着一位闲散公子。他的名字叫花无心。

这位公子的家庭很显赫,在江湖上算是极有名气。

而这位闲散公子却没有一点名气。

因为——他是一个废人,一个瞎子……

虽然,他长的很俊美,很秀气,但都不能掩盖他是瞎子的事实。

没有人会找一个瞎子的麻烦,所以他在这小楼中活得很悠闲自在……

就像此刻,他坐在窗前,体会着夕阳,微风,雪花飘落时的美好。

他的面容如一面澄澈湖水般的淡定宁静。

他一身淡青色的袍子,微微闭目,神情之中带着一种怡然自得的沉醉。

吓得他一屁股差点坐地上

一个小童在旁边静静的侍候,一切都那么闲适如意。

忽然,花无心眉峰几不可见的微微一挑,淡淡地道:“童儿,泡壶好茶,有客到。”

小童愣了一下,向外看了一看,山谷中的景致一览无余,

只有风吹过的雪地的声响,根本看不到半个人影。

不过,他却不会驳回主人的吩咐。

因为他知道,主人眼睛虽然瞎了,但听力却吓人的好。

他的耳朵就是他的眼睛,大到天风凛冽,小到一朵花开,没有任何事物能逃过主人的耳朵。

主人说有客来,那就是有客来了。

只是他微微还有些奇怪,这小楼已经有两三年没有客人到来,

此刻来的,究竟是什么客人呢?

他的茶泡了刚刚一半,小楼外便传来破空之声,

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飞速奔来。

接着便听到‘噗通’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掉了下来。

他吃了一惊,正要出去看看。

却看到原本主人所坐的卧榻上已经没有了人影。

再一眨眼的功夫,青影一闪,主人臂中抱着一个白衣人飞了回来。

那白衣人面色惨白,唇角满是血渍,已经晕了过去。

主人刚刚将他放在自己的锦榻上,窗外又传来一声虎啸。

吓得这童儿一哆嗦。

这青天白日的,怎么会有老虎跑到谷中来了?

他一个念头还没有转完,窗口白影又是一闪,一只斑斓猛虎竟然自窗口跳了进来。

这只猛虎是罕见的白虎,只不过它雪白的后背上沾染了无数血渍,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笑容如三月花开,温雅从容

和猛虎碧绿的双眸碰个正着,吓得他一屁股差点坐地上。

老天,这楼可是三楼,这老虎怎么窜上来的?!

“雪儿,你下去吧。我会救醒你家主人。”

花无心拍了拍白虎的脑袋,语气很淡然。

白虎喉咙里呼噜一声,歪头看了看床榻上的主人,显然不怎么放心。

“雪儿,楼内局促,你在这里我无法施救……”

花无心几乎一转身就能碰到白虎的腿。

揉了揉眉心,无奈地说。

“嗷呜!”

白虎终于放弃临场观摩的念头,一转身,又从窗户上跳了出去。

来去如风,洒脱的很。

“好,童儿,预备银针,药剂……”

说了一些药名。

那童儿抖抖索索地从桌子下面爬出来,去预备药材去了。

花无心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微微叹了口气:“宫兄,没想到我真的又为你疗伤的一天……”

宫湮陌醒来的时候,胸口内的剧痛轻了许多。

他慢慢睁开眼睛,最先看到的是一面竹墙。

古朴典雅的竹制家具摆放得宜。

旁边一个小炭炉,上面有一个小药锅,锅内腾腾冒着热气。药香扑鼻。

一个青衣男子面对窗子坐着,眉目沉静,似乎正在听着什么。

宫湮陌刚刚睁开眼睛,尚没出声,那青衣男子便开口:“你醒了?”

宫湮陌叹了口气:“你的耳朵还是一如既往的灵。我又没说话,你怎么知道我醒过来了?”

“醒时和昏迷时的呼吸频率是不一样的。我的眼睛没用,自然耳朵要更有用些。”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醒时和昏迷时的呼吸频率是不一样的。我的眼睛没用,自然耳朵要更有用些。”

花无心微微一笑,笑容如三月花开,温雅从容。

宫湮陌动了一动,只觉胸口的骨头要断了似的,疼得钻心。

冷汗瞬间流了下来。他面色发白,这么剧烈的疼痛,他硬是忍住一声没吭。

那童子在旁边看着,眼眸中露出一抹佩服。

这白衣男子这样年纪轻轻的,居然有这样的毅力。

“别动!你想让我刚刚给你接上的骨头再断掉么?”

花无心的声音有着一丝怒意。

宫湮陌歪在榻上,脸色惨白,额间仍有细密汗珠渗出。

却扬了扬眉毛:“骨头断了?不会吧,我没感觉到断掉……”

“没断,但裂开了!更要命的是有一枚骨头的残渣还划伤了你的心脉,如果再深一点,你当场就会死掉!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伤了你?你似乎没这么不耐揍啊……”

花无心的声音里有丝笑意。

宫湮陌:“……”

这个家伙,真是他相交多年的好友?

自己伤成这个样子,他还能笑得出来?!

怪不得叫花无心,原本就是无心无肺的!

宫湮陌想伸个懒腰,偏偏胸口疼的钻心,让他这个懒腰伸了一半就顿住。

嘴里却不甘示弱:“我如果一直耐揍,怎么能跑到这里来,让你显露一下本事?你的医术再不用一下的话,只怕就会忘光了!”

花无心:“……”

他微微苦笑:“我的医术如果真忘光的话,这次就没人从鬼门关把你拉回来了!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没叫个属下护送?万一在半路上摔下虎背怎么办?只怕摔一次就足够要你的命!”

说起心狠手辣,似乎你更当之无愧

宫湮陌打了个哈欠:“我自己的伤自己有数,再说,我也不想再牺牲属下了。毕竟培养一个不容易。”

花无心无语。

青葱的手指捻着银针,似笑非笑地道:“一向心狠手辣的五焰门门主居然也懂得爱惜下属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宫湮陌略略笑了一笑:“什么时候你把你那变态的入谷求医规矩改一改,再受伤的时候,我会考虑多派几个属下送我来。”

花无心面色一冷:“你想得美!人多口杂,一旦我会医术的消息传出去,逍遥谷再也不会如此风平浪静了!”

宫湮陌摸了摸鼻子,扫了他一眼:“无心兄,有时我真有些纳闷,你的医术和我应该不相上下,为何一定要如此瞒着?全江湖大概也就有那么五六人知道你懂医术吧?而且谁也不敢外传,所有陪病人来的家丁侍从,甚至他们的家人,把病人送到后,都被一律处死……我医人要钱,你医人却是要命!说起心狠手辣,似乎你更当之无愧。”

花无心淡淡地道:“我喜欢清静,学这些医术也不过是想自保或者保护我想保护的人而已。我没有心思服务大家。嗯,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不会是让人把你送到谷口就走了吧?”

宫湮陌似笑非笑:“你以为我是那样不守信的人?”

“唔,我倒忘了,你一向很守信的。”

花无心似笑非笑,手中银针一甩,有六枚银针同时飞出,分别刺入他全身各处要穴!

宫湮陌身子微微一颤,苦笑:“你还真敢下手,这几个死穴你也敢同时扎!”

我可以抱你上去

宫湮陌身子微微一颤,苦笑:“你还真敢下手,这几个死穴你也敢同时扎!”

花无心手捻银针,调整那些银针的角度,淡淡地道:“最多也不过就是扎死你而已。反正这次你的命也是我救的。再取回来也不算过分。”

宫湮陌:“……”

“我怎么会认识你这么冷血的朋友的?”

他揉了揉眉心。

“鱼找鱼,虾找虾,你本来就是冷血的人,自然会找冷血的朋友。这有什么奇怪?”

又弹出一枚银针:“你今天话多了些。睡一觉吧!”

那枚银针正钉在宫湮陌的晕睡穴上,针尾晃动,宫湮陌无可奈何昏睡过去。

花无心继续调整着银针的角度,微微沉思。

宫湮陌心性似乎改变了一些,是谁有这本事,能改变他?

……………………………………

风凌烟不知道,号称泓灵山最高峰居然是这个样子。

山下白雪皑皑的,峰顶却温暖如春,绿草成茵。

泓灵山最高峰名为独秀峰。果然是一枝独秀。

整座山峰像是一块巨石形成。

四壁都直上直下的。

还是光可鉴人的冰壁。

滑的连蚊子飞上去也打滑。更不要说人了。

初到山下的时候,风凌烟瞧着这几百丈高的山峰忍不住发愣。

这么滑,这么直上直下的地方,就算她拿了全套的登山工具也未必能爬上去!

风间月璃如果真一直住在这上面,他到底是怎么上去的?

肋下生了翅膀?

那是哄人的,纯YY的

风间月璃却只是瞧了她一眼,俯下身子:“上来。”

啊?风凌烟睁大眼:“你——你想背我上去?”

风间月璃认真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想背的话,我可以抱你上去。”

风凌烟:“……”

她擦汗,一言不发地乖乖趴在他的背上:“你还是背吧。”

风间月璃点了点头,简短地吩咐一句:“抱紧!”

背着她忽然腾空而起,上升到三丈左右,

足尖在冰壁上一点,坚硬如铁的冰壁被他踢出一个足坑,

他借力再向上一跃,又在三丈左右一顿……

如此反复,轻灵的身子像一只翩然飞行的大雁,直直向上飞去。

风凌烟抱紧他的脖子,暗暗心惊。

这样的轻功,简直可以媲美武侠小说的一代宗师了!

一直以为武侠小说那是哄人的,纯YY的。

原来在古代真的有这样的轻功……太神奇了!

不到一柱香的功夫,风间月璃已经带着风凌烟飞上了峰顶。

说来也怪,峰顶的风景竟然别有洞天。

山下冰天雪地,峰顶却温暖如春,各色野花在风中摇曳,几乎让人疑心是到了迷梦之中。

峰顶有一幢青石院落。

院落不大,正房为青石屋五间,两侧各有偏房四间。

风凌烟心中一动,这里倒有北京四合院的架势。

峰顶很大,一眼望不到边沿,一眼瞧上去,颇有世外桃源的感觉。

风间月璃给她安排了一间客房。

说是客房,里面的陈设极为简单,不过就是一桌,一凳,一张床而已。

这一次为毛就这么轻易放手了

好在里面甚是干净,倒也颇合她的心意。

风凌烟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

大半天过去了,她还不太相信自己已经跟随风间月璃来到了他的‘老窝’,师门之地。

她离开宫湮陌以后,和风间月璃走了一会,总感觉到有些不对头。

宫湮陌的态度有些奇怪,这家伙一向粘她粘的很紧,这一次为毛就这么轻易放手了?

这不太符合他的性格……

她很想回去看看。

但又怕这又是他的欲擒故纵之计,自己回去正好是羊入虎口……

她思虑再三,到底是不放心。

扯了一个理由,她又跑了回去。

风间月璃一声不吭,一直跟在她身边。

雪下的很大,不大的功夫,雪地上已经是一片雪白,连曾经的脚印也被白雪掩盖了。

风凌烟跑回原地,宫湮陌早已不见了影子……

看来是真的放弃了。

她心中也不知是高兴还是悲哀,在原地愣愣地站了一会,这才怏怏和风间月璃走了。

风间月璃向她承诺,回到独秀峰后就传授她武功。

至于她以后的嫁人问题,可以以后再说。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时代,风凌烟深深感觉到武功太低的可怕。

所以对于修习武功,热情空前的高涨。

转眼半个月过去,风间月璃天天传授她一些练武法门。

古仙门的练武方法比较独特,和风凌烟原先所学根本不同。

当然,一些基本原理还是互通的。

风凌烟人又聪明,是学武的好材料。

转眼就能练成东方不败了……

学起武功来几乎是事半功倍。短短半月的功夫,她的功夫已经有了一些长足的进步。

不过以她现在的功夫,比起宫湮陌和风间月璃来,那还是相差了不是一个宇宙的距离。

风凌烟学会了一些基本法门后,就开始有些不耐烦起来。

她好想好想要些武功速成的法子啊啊啊啊啊!

风间月璃和宫湮陌年纪轻轻能有如此高深的武功,除了他们本身的根骨素质外,肯定也有窍门法宝什么的。

宫湮陌那个变态想从他嘴里套出点实质性的东西比登天还难。

还是风间月璃人实诚些,或许能从他嘴里弄出本秘籍什么的。

说不定她弄到一本葵花宝典似的东西,转眼就能练成东方不败了……

转眼又过去半个月,这一天,在练功场上,风凌烟再忍不住,把心中的想法很委婉地说了出来。

大意是,只要风间月璃肯将古仙门的练功秘籍借给她看一下,让她拜师也没关系。

大概她的话委婉的有些过头,风间月璃竟然没有听出来。

不过倒是听明白了她对秘籍有极大的兴趣。微微愣了一下,便点了点头:“你随我来。”

风凌烟没想到他会这么轻易答应,一时反而有些愣怔。

及醒过神来,风间月璃已经大袖飘飘向前行去。

她忙急急跟上。

来到风间月璃日常打坐的静室。

风间月璃指了下墙角的一个简易书橱:“都在那里,你想看哪本就哪本。”

风凌烟看着满满一书橱秘籍,难得的又有些发呆。

又怕他会笑话自己没有文化……

风凌烟看着满满一书橱秘籍,难得的又有些发呆。

被无数武林人士觊觎的武林秘籍就这么随随便便放在这里?

太不保险了吧?!

她走上前翻了一翻,俏脸一黑。

那些秘籍虽然名字花样繁多,数不胜数。

但都是统一的篆体,文字也晦涩难懂,让她看的一头雾水。

风间月璃吩咐了一句:“不懂问我。”

便盘膝在云床上打坐。

无法低垂,眉目淡然清远,恍如神仙。

风凌烟窒了一窒,想说里面的词句都看不明白,又怕他会笑话自己没有文化……

她困扰地揉揉眉心。

想她在现代的时候,好歹也是大学生。

杀人的技术熟练,笔杆子摇的也不错。

她甚至还有才女的绰号呢。

除了象形文字,原始人的符号,几乎所有的中国文字她都认得。

就连枯涩的古文,她也能翻译个八九不离十。

可是现在,她看着那些文字,有些抑郁了。

这些字她都认得。但他们无序的组合在一起。

她却无论如何也不懂了。

简直就像是一行行的乱码!

打开另一本瞧瞧,也是如此,她接连打开十几本,无一例外。

“月璃,我该先看哪一本?”

风凌烟无奈之下只好询问风间月璃。

风间月璃头也不抬:“第三排,第二本。”

这家伙,既然知道应该看哪一本,干嘛不早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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