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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十二岁:卧笑桃花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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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凌烟心中一跳,抬眸一看,忽然就身子一僵。

神仙?妖怪?!这世界玄幻了!

空中先是飘来五道轻纱,红,蓝,黄,绿,黑交错飞舞而来,在半空中铺展开去。

猛一眼望去,如同一道彩虹斜挂,美轮美奂。

在五道轻纱之后是一顶白色绣龙轿子,轿顶是华美的流苏,四角各有一个水晶球,在月光下闪着诡异的光芒。

抬轿子的是四个身披轻纱的少女,随着她们手中轻纱的挥舞,白色绣龙轿子缓缓下降,落在黑龙潭边的草地上。

“恭请会主下轿。”

在前面撒花的少女手一扬,一道五彩花毯缓缓伸开,如同一道彩虹铺在地上。

轿帘一掀,一个紫衣男子飘飘走出。

银色的蝶形面具,淡红的唇角微勾,不笑也似带了三分笑意。

紫色的衣带轻扬,三千发丝随意披散,整个人看上去雍容华贵中又带了那么一丝邪魅适意。

这个人刚刚下轿,所有的黑衣人以及那五色使齐齐俯下身子:“恭迎总会主。”

那紫衣男子容色淡淡的,看不出什么喜怒,只微微点了点头。

黑曜石般的眸子缓缓一扫整个黑龙潭的水面。

黑龙潭潭水并不算深,潭中有许多怪石林立,这也是风凌烟这时冒充大石头的原因。

被他一眼扫过,风凌烟差点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竟然感觉那拉风臭屁的总会主的眸光如同照妖镜,虽然只是淡淡的一眼,却让她的一颗小心肝抖了再抖,这个人不会是能看出她的原形吧?

一帮小变态的头子岂不是个…

竟然感觉那拉风臭屁的总会主的眸光如同照妖镜,虽然只是淡淡的一眼,却让她的一颗小心肝抖了再抖,这个人不会是能看出她的原形吧?

晕,原来这人是这个变态帮会的总会主,一帮小变态的头子岂不是个大变态?

“这里所有的水域都已经搜查过了?”

那紫衣男子开口,声音似清泉在山石上潺潺流淌,说不出的清冷好听。

唔,这大变态有一副好嗓子,如果会唱歌的话,说不定会是个天王级别的人物……

风凌烟身子虽然不感动,心中却在暗自腹诽着。

疾风十俯下身子:“是!会主,刚刚属下派十个人下水搜索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再搜一遍!”那紫衣人淡淡吩咐。

“是!”这次是疾风十四个侍卫都下了水……

好几个人在风凌烟面前游过,有一个人的衣袍甚至拂过风凌烟的脸颊……

风凌烟咬牙忍着。不敢移动分毫。

头顶忽然有风声微微一响,风凌烟眼睛一花,一袭紫袍已经踏水而来。

他衣袂飘飘,在水中行走也如同闲庭漫步,脚上穿的鞋袜丝毫未湿……

风凌烟睁大了眼睛。

天!这是什么诡异的轻功?

原先她一直认为古人所说的‘登萍渡水’的轻功是夸张的,不真实的。

没想到眼前这会主更厉害,竟然直接踏足在水面上!

她还没惊讶完毕,那位紫衣会主在她的眼前忽然停住。

风凌烟俏脸忍不住一黑,这倒霉催的会主好死不死的正站在离她仅有一尺的一块大石上。

清风吹的他的紫杉猎猎飞舞,衣袍的边角时不时拂过她的脸颊。

让她抬眸一看只能瞧见他衣袍下纯洁的白色的亵裤……

他的腿笔直而又修长,可以想见亵裤内的肌肉定也是匀称而又结实的……

她不是成心要偷窥他

风凌烟差点风中凌乱——

呃,老天,她不是成心要偷窥他下身的……

是他站的这个位置让她瞧不见别处……

风凌烟额头无数黑线滑下,囧的无以复加之余心底又有一丝庆幸。

幸好这大变态只是站在了她临近的石头上,没直接站在她的脑袋顶上……

缕缕淡淡的梅花清香沁入风凌烟的鼻端。

她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大变态身上的味道会如此清香。

他一定是洗花瓣澡的,而且花瓣还是梅花,这家伙也不知道摧残了多少梅花才把身上弄的这么香……

风凌烟木然的仰望着他纯洁的白亵裤,又看不到别处的风景。

耳中周围哗哗水声不绝,知道那些人正在水中搜索。

“找到了!”

一声欢呼响起,呼啦水声一响,像是有人冒出了水面。

风凌烟心中刚微微一动,风声一响,头顶的紫衣忽然不见。她终于又能看清外面的景致。

此刻一个英悍的黑衣少年托着风凌烟用石头化成的‘尸身’转瞬就游到了岸上。

轻轻将那‘尸身’放在了草地之上,跪倒在那紫衣男子跟前:“禀会主,这一个就是那个‘玉兔’的尸首,她在水中被水草缠住,已经死掉……”

“呃……原来已经死掉了么?”

那紫衣男子声音轻飘飘的,听不出喜怒,他弯腰在那具‘尸身’的脸上一触,淡淡地道:“已经冰冷僵硬了……”

风凌烟心中一跳,她虽然能将那块石头幻化成自己的形貌,但却改变不了石头本有的冰冷坚硬……

但愿这会主别看出什么猫腻才好……

好在死人本来就是冰冷的,不仔细触摸,未必能察觉出什么异常。

风凌烟心中暗暗安慰自己。

手指不自觉在水下握紧,指甲几乎陷入肉里。

这些人的脑子让驴踢了?

那紫衣人唇角微勾,露出一个极轻松不羁的微笑,轻弹了一下指甲:“这孩子死了足有一个时辰了,刚才谁搜索的?居然没发现么?”

他的嗓音极轻极淡,几乎带了一丝笑意。

但那份笑意映入众人眼中却比修罗夜叉更加惊惧。

噗通!噗通!噗通!有十个黑衣人直挺挺跪倒在地上,几乎不敢抬头:“属下……属下无能,该死……”

他们的声音发抖,身子更是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

紫衣人淡淡一笑:“该死倒不至于,不过你们的眼睛确实有问题,这么大的活人居然没瞧见,各自废一个招子吧。(招子,江湖黑话‘眼睛’)”

风凌烟打了个寒噤,这变态门主好狠,这么小的一件失误居然就要废人家的眼睛……

那十个黑衣人听到这句话如奉纶音,齐齐答应一声‘是!’

左手齐出,血光迸现,十个人成了十个‘独眼龙’!

他们疼的身子都有些颤抖,却又齐齐跪在地上:“属下多谢会主仁慈,小试惩戒。”

声音整齐划一,似乎这样的台词是经过多遍的演练。

而且每个人的脸上虽然疼的有些扭曲,却是诚心诚意的感激涕零……

风凌烟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原来这还是小施惩戒——

这些人的脑子让驴踢了?

紫衣人不再看那些跪了一地的‘独眼龙’,眸光落在风凌烟的替身石头上。

唇角缓缓勾起,比暗夜更深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笑意,淡淡地道:“把这东西原地葬了吧。”

目光在水面上一扫,在风凌烟所化的大石上顿了一顿,风凌烟自脚底板窜上一抹寒意,身子发僵。

这厮不会发现什么破绽了吧?

那紫衣人目光瞬间移开,笑了一笑,打了个哈欠:“好了,既然逃棋已经找到,那大家也都散了罢。”

转身走进那顶绣龙轿子之中,淡淡吩咐一声:“下山。”

她还需要那身衣裳蔽体……

那五个女子答应一声,将轿子抬起,手中轻纱一扬,流云似的飞起。

正缠在不远处的大树上,微一借力,五个人连同轿子一起飞了起来……

所有的人终于全部离去了。

有些乱哄哄的黑龙潭霎时清净下来。

看到最后一个黑衣人的影子在密林深处消失,风凌烟动了一动几乎就要僵硬的身子,终于跳了出来。

呼!扮石头要累死她了!

好在危机已经解除,她终于闯过了这一关,可真不容易!

想起那个紫衣会主临去时的那一眼,风凌烟心中有些忐忑。

她总感觉紫衣会主似乎看出了什么……

不过依那个紫衣会主的狠辣,他如果真看出什么,只怕不会这么轻易放掉自己吧?

嗯,或许是我多心了。一定是!

她四下看了看,这才走上岸来,看了看那埋葬‘自己’的小坟丘,叹了口气。

她刚才情急之中把衣服脱了下来套在那个假人身上。

现在她身上光溜溜的,还需要那身衣裳蔽体……

好在那假尸体埋的不深,她三下两下就挖了出来。

将那身衣衫又套在自己身上。看了一眼那具光溜溜的假尸体,她嘻嘻一笑,在上面摸了一把,终于又恢复了石头原貌。

然后一脚踢它入水,拍了拍小手。

哼,饶你黑焰门奸似鬼,也要喝本姑娘的洗脚水。想抓我?下辈子吧!

山里的小风吹在身上有些凉,小命现在是保住了,但如何在这里立足又成了大问题。

她在衣袋里掏了一掏,很好,除了一些药品外,一枚铜钱也没有!

风凌烟拧紧了小眉头,这黑焰门也太抠了吧?!

这个疾风十五好歹也是侍卫,身上居然一文钱也没带,穷光蛋一个!

夕阳西下,穿越人在天涯

枯藤,老树、昏鸦,古道、西风、残花,

苍凉的气势已经做足。夕阳西下,穿越人在天涯。

风凌烟捶了捶发麻的腿,又撩了撩额前的乱发,心里再一次问候黑焰门的八辈祖宗。

选个人才居然把她弄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她自从下山后已经走了整整一天,才在一个小山包包里找到一户人家。

那家人不过是山中的猎户,穷得叮当乱响。

而这家显然是没有女主人的,因为风凌烟在他的破屋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件女人穿的衣衫,没奈何只得捏着鼻子偷了一套男衫,胡乱套在身上。

将疾风十五的那套衣衫扔进一个山涧,这才转出大山,走上了一条破旧的官道。

胸前的伤口虽然抹上了金疮药,但因为浸了水,有隐隐发炎的趋势。

动一动就牵的火烧火燎的疼。

这条官道荒凉和很,她独自前行了大半日,也没碰到一个行人。

轰隆隆天边滚过一串惊雷,抬头一瞧,不知何时,天边已经滚满乌云。

一阵风起,吹得她身上脏污的衣衫猎猎飞舞,一场大雨眼见就要倾倒下来。

风凌烟低咒一声,急急奔跑,想趁大雨来临之前找个山洞什么的避避雨。

这雨来的甚急,一阵大风吹过,铜钱大的雨点便劈头盖脸砸了下来。转眼间便如瓢泼。

远处的山峦在幕雨中如同狰狞巨兽,路旁的野草被暴雨击打得东倒西歪。

脚下的土道转眼间便泥泞不堪。

风凌烟全身被浇的透湿,寒风打着旋儿在耳畔吹过,吹得雨线倾斜,砸在身上,寒意直透入骨髓。

似乎在考虑眼前这个小人儿是否够…

她不停地向前奔跑,山路湿滑,溅得她遍体泥污,大雨倾盆中她模糊看到前面不远处似有一幢房屋,不由大喜过望,跑到近前才看清是一座破庙,破旧的殿门半开半掩,在雨中被风吹得嘎嘎作响。

风凌烟被大雨浇的昏头涨脑,推门就闯了进去!

她一只脚刚迈进去,身子忽然一僵,庙内黑漆漆的,只看到两团碧油油的光芒……

不好,庙内有避雨的猛兽!

风凌烟心中一跳,下意识地夺门而出!

嗷呜!

庙内传出一声咆哮。几乎就在耳旁,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风凌烟足下一软,晕死!那是老虎!

而且听声音,还是一头雄壮无比的老虎!

变石头已来不及了,而她摸遍全身上下,唯一能防身的就是一柄尺许长的匕首。

“呼!”

一头斑斓猛虎跳了出来。

两只森绿的眼睛如同两团鬼火,映着它身上斑斓的白色毛皮,看上去威武凶狠异常。

竟然是一只少见的白虎!

它上下打量着风凌烟,似乎在考虑眼前这个小人儿是否够塞牙缝……

风凌烟手里紧握住匕首,双眸紧紧盯着那只老虎身上。

管它珍贵不珍贵呢,它就算是只国宝大熊猫,威胁到她的生命,那就先宰了它再说!

只是——

她现在人小力薄,不知道是不是这只白虎的对手?

那只白虎‘嗷呜’又叫了一声,前足微蹲,后足绷起,尾巴竖的像根铁棒。

这正是要扑击的架势!

风凌烟几乎要屏住呼吸,她知道,决定生死的一刻就要到了!

“雪儿,你看到什么了?叫这么大声,吵着我了……”

他从哪里看出自己是女孩子了

庙内忽然传来一声慵懒的呼唤。声音如玉石互击,清冷而又有磁性,说不出的好听。

风凌烟一愣,庙内竟然有人么?

这……这头白虎是家养的?忍不住抬头一瞧。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柄天青色的油纸伞。

伞面上是一副泼墨烟雨图,伞下立着一个白衣人。

伞半遮了面目,漆黑的发丝流散于肩头,他淡淡地立在那里,就像是一副水墨画。

看上去优雅脱俗,尘埃不染。

仅仅一眼望去,便如饮了一杯清茶,叫人从头到脚神清气爽,醒倦忘忧。

“原来是个小姑娘,雪儿,回来,别吓坏了她。”

那白衣人招了一下手。

那头凶猛的白虎听到白衣人的呼唤,盯了风凌烟一眼,这才摇摇尾巴,走了回去。

用硕大的虎头在白衣人身上蹭了一蹭,看上去就像只乖顺的猫儿。

风凌烟却愣了一愣,她现在穿着一身肥大的破衣烂衫,头发乱七八糟地披散了一头。

因为天气寒凉,她腰里还围着从猎户家顺来的一块大虎皮。

十二三岁的身子尚没有发育,看上去就一平板……

猛一眼瞧上去,活脱脱一只孙猴子,他从哪里看出自己是女孩子了?

这男子看上去文质彬彬的,没想到会有一双利眼!

“小姑娘,进来吧,虽然雨中漫步是一种不错的意境,但这雨也太大了些,淋坏了就不好了。”那白衣男子说了这么一句。

夜色中看不清他脸色如何,但声音里却似含了那么一丝笑意。

风凌烟哼了一声,走了进去。

心中却有些忐忑,在此荒无人烟的破庙里,雨夜碰到一只拿老虎当宠物养的男子,实在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但外面大雨倾盆,方圆数里就这么一个避雨之所,她也只能先将就了。

你怕我会吃了你?

“哧!”一道火光亮起,原来是那白衣男子燃着了火折子,火光明灭晃动,映得那男子脸上似乎也有些森森鬼气。

风凌烟如果不是艺高人胆大,早吓得抱头跑路了。

她此时全身都在滴着水,活脱脱一只落汤鸡。

她抿了抿唇,几乎要冷的发抖。

不过她此时却顾不得这些,在衣袖中握紧了匕首,一双眸子戒备地盯在那只白老虎身上。

唯恐它会突然跳起来发难。

那男子用手顺了顺白虎的毛,轻轻叹了口气:“笨蛋,这么莽莽撞撞跑出去,淋病了怎么办?”

“呼!”地一声,他燃着了一个火堆,整个大殿亮堂不少。

风凌烟四下里瞧了一瞧,见这破庙中的神像虽然已经破败不堪。

但好在大殿没有漏雨的地方,大殿内有一些枯枝败叶,想必是平时刮风刮进来的。

“雪儿,过来烤一下火。”

那男子冲着那只白虎一招手。

那只白虎摇头摆尾走了过去,果然凑近了火堆烘烤起皮毛来。

那男子瞧了风凌烟一眼,打了个哈欠:“小姑娘,你也过来烤烤吧……”

风凌烟俏脸一黑,这男子早就歇息在这里,却早不燃着火堆,偏偏等这老虎淋湿了才点燃,他倒是很心疼那只白虎……

让她借这只“雪儿”的光,她才不屑呢。

转身收拢了一些枯枝败叶,中指一弹,一溜火光发出,将火堆点燃。

小嘴抿了一抿:“多谢,我自己在这里烤就好。”

那男子眼眸中闪过一抹微光,懒懒地笑了一笑:“小姑娘,你怕我会吃了你?”

风凌烟看了他那只老虎一眼,她倒是不担心这男子会吃了她,她比较担心的是他那只威风凛凛的老虎会拿她当点心……

再说这男子也实在是诡异,让她不得不防备。她还是尽量少和他打交道的好。

听到那男子这一句,她也笑了一笑:“我在这里就可以。庙内黑暗,公子为何不早点火烛呢?”

不知道她这几句古文拽的对不对……

害得她以为庙内无人,倒被突然出现的老虎吓了一大跳。

一句话说完,风凌烟汗了一下。

这里是古代没错了,只是不知道她这几句古文拽的对不对……

那男子顺手捋了下白虎的毛,淡淡地道:“小生睡觉的时候最怕光亮。也没想到会有人来。”

这句话答的毫无破绽。风凌烟窒了一窒,下意识地道:“此处是渺无人烟的荒野,说不定有什么猛兽,点火能吓跑它们……”

她一句话越说越小,因为她忽然看到了那只虎。

有这只虎在身边护卫,他还怕什么猛兽袭击?

怪不得敢黑灯瞎火的在这里睡大觉……

那男子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风凌烟缩了缩身子,有些尴尬。

暗骂自己人缩小了一半,智力似乎也缩小了一半,居然问出这么白痴的问题。

俏脸不由一红,撩了一下额前的乱发:“算了,算我没说。”

那男子淡淡一笑:“这里荒郊野外的,你一个小孩子怎么会来这里?”

风凌烟心中一跳,打了个哈哈:“我……呵呵,我,我是丐帮的,流浪到这里。”

丐帮?

那男子挑了一下眉:“倒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帮会……”

风凌烟愣了一下,难道这个古代没有丐帮这个帮会?

她到底穿越到什么朝代来了?

她瞧了那男子一眼,想问到底没问出口。

还是算了,这男子如此诡异,也不知是什么来路,问的多错的多,她还是以后找到普通人家再询问吧。

她干干地笑了一笑:“呵呵,你自然没听说,小帮会,小帮会而已。就是小要饭的……小要饭的四海为家,自然走到哪里算哪里。”

那男子眸光在她腰间的‘虎皮裙子’上瞄了一眼,轻飘飘地道:“你这小要饭的原来还会打虎,好漂亮一块虎皮……”

那头白虎也不善地瞄了一眼她腰间的虎皮,一副物伤其类的样子。

又是一个人间祸害……

风凌烟汗了一下,装作没在意他的话,看了那男子一眼。

火光映照之下,终于看清了那男子的样貌。

这男子面貌已经不能用俊美二字来形容。

修眉斜飞入鬓,一双尾角上挑的凤眼在火光中流光溢彩。

明明是很素净的一张脸,却偏偏明艳得让人不敢逼视。

表情分明是云淡风轻,却好像有说不出的魔力。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

很奇怪的,寻常青年男子披头散发,总免不了要带几分疏狂的味道。

可是他这样反而清雅以极,全无半分散漫。

直让人觉得天底下的英俊男子合该都似他这般披散头发,才称得上是美男子。

风凌烟心中情不自禁一跳,目光险些移不开。

他令堂的,这男子真美,只怕那传说中的宋玉潘安也不过如此,又是一个人间祸害……

这男子虽然美的惊心动魄的,但风凌烟却下意识里感觉到一丝危险,不想和他有太多的交集。

蜷缩在火堆一角。

她一身衣衫已经完全湿透,此刻紧紧贴在身上,虽然是在火堆旁,那湿衣服依旧冷的像个冰片一样,让她冻的发抖。

那男子瞧了她一眼:“小姑娘,我瞧你衣服都湿透了,还是脱下来烤烤吧。”

风凌烟一愣,她身上就穿着这么一件单衫,脱下来的话就光溜溜的了!

她虽然是性子较为开放的现代人,但还没开放到这个地步,不由瞪了那男子一眼,心里暗骂了一声:“瞧这人看上去温文尔雅的,没想到更是个登徒浪子……”

那男子眼眸中有光芒一闪,慢吞吞地自身后拿过一个包袱,轻轻拍了一拍:“我这里有许多穿不着的衣衫,原本想送你一件,但姑娘既然不领情,那就算了。”

风凌烟僵了一僵,她眼尖的很,瞧见那男子的包袱里果然有数件衣衫,都是上好的丝绸,看上去华贵无比。

晕,早知如此,她就答应脱下这身又湿又脏的破衣裳了——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庙眠

现在再改口,未免有些不好意思。风凌烟郁闷地直想挠墙。

向火中加了几快干柴,让火烧的再旺一点。

她奔跑了一天,就是早晨的时候打了一只野兔烤了吃,直到现在还没再进一颗米。

而她现在这个身子又正是长身体的阶段,特别容易饿,此刻一停下,饥火不由涌了上来。

她舔了舔唇角,肚子好饿,可她身上一快干粮也没带……

眸光不由看向那个男子,这家伙身上应该带着干粮吧?要不要向他讨要一块?

她笑了一笑,尽量让自己脸上的笑容更甜美一点,正想开口问上一问。

那男子忽然拍了拍白虎的脑袋:“雪儿,饿了吧?我们吃点东西。”

站起身来,自神案下拎出一个小的包裹,打开包裹,里面有几个油纸包,打开纸包,里面是一只烤的金黄的烧鸡……

风凌烟眼眸一亮,正要措辞开口讨要。

却没想到那男子将烧鸡向白虎的方向一抛,白虎凌空一跃,接在嘴里……

风凌烟干咽了一口馋涎,忍住没动,她总不能和一只老虎争食吧?

眼巴巴地望着那个男子手中的其他纸包……

哼,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庙眠,好歹在一起避雨了,他总不好意思吃独食吧?

那男子慢吞吞地打开了另一个纸包,一缕清香飘出,纸包内竟是细致的糕点,不用品尝,就凭这缕清香便知是精美的极品。

风凌烟饥火更旺,肚子里咕噜一响,她的馋涎差点流出来。

忙扭过头,不想让这男子看到自己这狼狈的样子。

那男子终于看了她一眼,忽然微微笑了一笑:“小姑娘一身傲骨,定然不会吃这嗟来之食的,在下还是不侮辱姑娘了,自己独享吧。”

恨不得一拳打过去

白玉般的手指捏起了一块,放进了口中,半倚在老虎身上,吃的那叫一个香甜。

风凌烟怒看他一眼,扭过头去。

这厮是故意的!风凌烟双拳紧握,恨不得一拳打过去,然后把糕点抢过来……

她暗地里磨了磨牙,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长吸一口气,压了压饥火。

她流年不利,碰到这么一个腹黑男。

哼,不吃就不吃,反正一夜也饿不死人!等大雨停了,她就出去打只兔子山鸡什么的,想看她笑话,没那么容易!

夜渐渐深了,大雨却还没有停止的迹象,只是小了一些。

那白衣男子自包袱中抽出一个雪白大氅,铺在庙中的神案上。

又将包袱系好,和衣卧在神案上,惬意地翻了一下身:“风狂雨骤,正是睡觉的好天气,姑娘自便,在下不奉陪了。”

风凌烟哼了一声,看也不看他,只是不时地在火堆前变幻着角度,让身上的湿衣烤得更均匀些。

这样大约过去了一个多时辰,风凌烟身上的湿衣总算烤了个半干。

侧头一瞧,便见那白衣男子舒展着四肢已在神案上睡熟。

那只白虎身上的皮毛已经全干,伏在神案旁边,一双碧油油的虎目半眯着,却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风凌烟被它看得浑身发冷,这老虎吃了一只烧鸡也不知吃饱没有,现在盯着她看,不会是想拿她做点心吧?

雨渐渐停了,风凌烟饿的前心贴后心的,不行,她要出去打猎!

她刚刚跳了起来,那只白虎便低低地咆哮了一声,猛地立起身来。两只灼亮的双目碧森森地看着她!

风凌烟吓了一大跳,忙摇了摇手:“你别紧张,我,我想出去打猎……”

倒退着出了庙门,向庙里看了一看,那只虎并没有追出来。

她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她长吁了一口气。唉,她悲催了。

如以她原先的身手,又何须怕一只老虎?

可惜现在这身子虽然结实,但没有多少内力,又人小力薄,让她平时的功力十成发挥不出三成,害得她现在只能忍着……

这场雨来的虽然急,走的也相当利索,刚刚还是乌云密布,此刻却已是繁星满天。

月光笼罩大地,一切的东西都朦胧在月光下。

雨后的空气别样的清新,风凌烟长长呼吸了几口,把心中的茫然和郁闷呼出来许多。

她现在还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朝代,但既来之则安之,凭她的本事,就算不能混个风生水起,但混个温饱绝对没问题。

她在荒野间猎了一只野兔,本想回破庙中烧烤,但想起那只虎视眈眈的白虎,她又作罢。

那个人太无良了,太诡异了!她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夜晚的荒野并不那么安全,远处的深山中时不时传来虎啸猿啼,让人心惊肉跳。

风凌烟尽量向着开阔地行走,耳中忽然听到有哗哗的水声,循声一找,便见在不远处有一个湖波,她心中一喜,奔了过去。

这湖波半掩映在一片丛林之后,倒也算是十分隐秘的所在。

她在岸边洗剥了兔子,又捡来干柴,生了一个大大的火堆,将兔子烤熟,虽然没有什么调料,但她实在是饿极了,倒也吃的香甜。大半个兔子下肚,她总算吃了个饱。

看了看湖中潺潺的湖水,湖水清澈,在月光下闪着粼粼波光。

她从穿越过来波折不断,刚刚身上又溅了一些泥浆,只觉身上腻的很。便想洗个澡再说。

现在正是深更半夜,此处又荒凉没有人烟,倒也不用担心有人来偷窥。

就算是要死,她也要搏上一搏

她脱掉那身破旧的衣衫,放在火旁烤着。然后噗通一声跳下了水。

这湖不深,水却极凉,风凌烟接连打了几个寒颤,先用手向身上浇水,慢慢适应了以后,再渐渐沉下去。

她的伤口尚没有愈合,微微向外渗着血丝,青碧的湖水间飘出一两丝别样的殷红,倒也别有一番韵味。

将身上的泥污都清洗干净,又用手将乱七八糟的头发梳拢,随意挽了一个髻,就着水光一照,水中倒影中的小人儿唇红齿白,眉目清秀绝伦,倒也是个小美人坯子。

这个相貌有八成像现代的她,却又比她多了几分灵秀。风凌烟叹了口气,总算有些圆满,

这穿越虽然悲催了点,吓人了点,好在老天给了她一副好皮囊,也将就过了。

她又洗了几把,正想上岸,忽觉周围的气氛有些诡异。

原先周围虽然寂静,但尚能听到虫鸣鸟叫,此刻却是一派寂静,静的近乎有些吓人。

“呼啦啦!”不远处的丛林中忽然飞出了无数飞鸟,惊叫着飞向远处……

风凌烟心中猛地一沉,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吗?

她忙向岸上猛游,想先穿上衣衫再说。刚刚游了几下,她的身子忽然僵住!

不远处的丛林中忽然亮起了无数绿油油的‘灯笼’,森森如同鬼火。

那些‘灯笼’迅速靠近,风凌烟也终于瞧的清楚,犹如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冰水,从头到脚一片冰冷!

那是狼!足足有数百头饿狼!呈扇形向着这片湖泊包抄过来!

如果是一两只饿狼,风凌烟凭自己的本事尚能对付,但几百头饿狼——就是老虎见了也只有跑路的份!

她不假思索,掉头就向回游,就算是要死,她也要搏上一搏!

裸奔

她游的速度飞快,听到后面噗通噗通噗通之声如同下饺子。

侧头一看,俏脸一黑,那些狼居然也下了水,急速向她游来。

狼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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