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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十二岁:卧笑桃花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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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马脑袋:“马儿啊,今天你就是我的了,我再给你改个名字吧。人中吕布,马中赤兔,你就叫赤兔马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赤兔马抬首一声长嘶,声如龙吟。
也不知是乐意还是不乐意。
碧东青却差点从马上载下去,吃吃地:“阿烟师父,这马声如龙吟,再怎么着也不像是兔子吧?”
风凌烟瞥了他一眼,轻笑:“你知道什么,在骏马中,最有名的就是赤兔马了。”
“最有名的是赤兔马?我怎么不知道?”
碧东青疑惑地搔了搔头皮。
他也算是个懂马的。却从来没听说赤兔马。
“你当然没听说过,那是古籍上有的。”风凌烟信口胡说。
碧东青耷拉了脑袋,他读书不算多,如果是古籍上记载的,他还真有可能不知道。
不过却不肯死心:“哪本古籍?”
他最爱马了,那古籍上既然有赤兔马的记载,那他也要看看。
风凌烟没想到他竟然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笑了一笑:“哪本古籍名为《三国演义》,早已失传,你找不到啦。”
“那你给我讲讲好不好?”
碧东青骑着白马和风凌烟并肩而行。
风凌烟一皱眉:“那本书太长了,可不太容易讲。嗯,你只要知道‘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是最强的就是了。吕布是那本书中武功最厉害的人,赤兔是骏马中最有名的骏马……”
“原来如此。”
碧东青悠然神往:“那本三国演义既然是失传的古籍,莫非是本神话传说么?”
风凌烟被口水呛了一下,咳了一声,干笑:“是神话,呵呵,算是神话吧。”
瞧了碧东青一眼,干脆转移话题:“东青,碧水寒是你亲姐姐吧?”
碧东青哼了一声:“也算吧。”
“什么叫也算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说话模棱两可,不爽快!”
哼,她才是无辜的
“是,是,她和我是同父异母。”
“所以你就看她不顺眼,毁了她的宝贝园子?”
风凌烟睨着他。别以为她不知道。
今天这一出绝对是这小子故意的。
让她也顺带着做了一回恶人。
哼,她才是无辜的。
“我毁她的宝贝园子才不是因为什么同父异母,我是因为瞧不惯她那趋炎附势的个性,要不是她,我的嫂嫂也不会……”
碧东青脸色有些涨红。
风凌烟心中一动:“你的嫂嫂?你是说贺仪公主?贺仪公主是因为她病的?”
“她才不是!我只承认一个嫂嫂,公主……哼,她只是公主而已。”
碧东青冷笑,唇角有一丝不屑。
“呃——你是说聂夫人?”
“阿烟——师父,你也知道我那位嫂嫂?”
碧东青眼眸一亮。
“嗯,略知一二,不过只知道有两位夫人,一位是公主,一位就是那位聂夫人。奇怪了,怎么在碧玺山庄没见到聂夫人?”
风凌烟故意装糊涂。
“我嫂嫂早已不住在碧玺山庄了,现在住在别院中。阿烟师父,一会我带你去见我那位嫂嫂吧?你见了她才会明白,她可比那位公主强一百倍。”
风凌烟等的就是他这一句话,嘻嘻一笑:“好啊,我也真想认识一下你口中的这位聂夫人。嗯,对了,你先对我讲讲这位聂夫人的故事好不好?”
“好,我们一会找家酒楼,边吃边谈。”
菜不多,但精致。
酒不多,但清醇。
碧东青包了一间雅间,和风凌烟边吃边聊。
琉夕情殇
风凌烟终于在碧东青口中知道了那位聂夫人的大体生平。
土云国最有名的两大门派是碧玺山庄和烈狐帮。
碧玺山庄善于铸剑,因为也为朝廷做事,所以属于白道。
而烈狐帮最擅长用毒,名气可媲美武侠小说中的四川唐门。
这一门中的人做事奇诡,有些神出鬼没,属于黑道。
黑白一向是冤家。
所以碧玺山庄和烈狐帮一向是冤家对头,互相仇视,势不两立。
碧东流自小就是个奇才,无论文采还是武功一直是个翘楚。
尤其是一手铸剑术几乎超越了父亲,碧玺山庄一直拿他当未来接班人培养的。
他二十岁那年,当时才八九岁的碧东青中了烈狐帮的毒,命在旦夕。
碧东流自告奋勇,要去烈狐帮寻解药,
具体发生了什么事碧东青也不知道,只知道一个月后,碧东流终于带了解药回来。
而回来后看到碧东青身中之毒解开,便又离家出走了。
又过了一个月,便领回一个女子。
那女子就是聂琉夕,烈狐帮帮主的女儿。
他执意要和这位聂琉夕成亲。
聂琉夕在江湖上也是颇有名头的。武功不错,人又生的漂亮,使毒使的出神入化,江湖人称毒手圣女。
上门求亲的江湖俊杰据说能排出八里地去。
这件事自然在碧玺山庄引发了一场轩然大波。
碧远景十分震怒,力逼着儿子和这位聂琉夕断绝关系,甚至拿废了他继承人的位置来威胁。
但碧东流当时却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就算不做这继承人,也要娶聂琉夕为妻。
碧玺山庄人丁单薄,碧远景只有两个儿子。其他都是远族。
琉夕情殇2
而碧东青还小,真要废了碧东流,碧家一时还真找不到合适的继承人。
碧远景无奈之下,只得接受了聂琉夕这个儿媳妇。
好在不久他们就听说了烈狐帮已将聂琉夕逐出了门户,不再承认这个女儿。
而聂琉夕本人也再不入江湖,专心做碧玺山庄的儿媳妇。
这原本也算是一段佳话,却不想三年前忽然起了风波。
因为碧玺山庄和皇家一向有来往,碧水寒结识了土云国公主贺仪公主,并将她带到了碧玺山庄。
贺仪公主对碧东流一见钟情,回宫后就让她的父皇赐婚。
甚至甘心和聂琉夕平起平坐,姐妹相称。
没想到碧东流也是硬性子,不顾家人反对,抗旨不遵,自然又引发了一场家庭风暴。
到最后聂琉夕离家出走,而碧东流也随之而去。
奇?这期间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书?碧东青只知道碧东流一年以后回来,身边是贺仪公主和已经成了植物人的聂琉夕。
网?又过了一年,碧远景故去,碧东流终于和贺仪公主成亲,并继承了碧玺山庄庄主的位子。
而也就在他成亲后的第二天,聂琉夕自大梦中醒来,一切都已经改变……
从此以后,碧玺山庄的女主人成了两位。
而聂琉夕虽然苏醒过来,一身武功却已全部报销,性情也大变。
曾经活泼善良,嫉恶如仇的性子,变得冷漠不近人情。
原先满宅几乎都是她的笑声,后来却变的一天天的不说话,如同隐形人。
更重要的是,自从她醒过来后,碧玺山庄中时常有人莫名中毒。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尤其是公主身边的人,甚至连公主也未能幸免。
碧玺山庄谣言四起,都说是这位昔日的毒手圣女所为。
而聂琉夕也从来都是冷笑,不解释。
碧东流没有法子,只得将她远远地迁出碧玺山庄,在一个别院居住……
风凌烟听他说完,心中一动,开口:“聂夫人去了别院居住,是不是碧玺山庄的人就不中毒了?”
碧东青一张俊脸垮了下来:“是!偶尔还有人中毒,但后来查出是一个丫鬟所为,那个丫鬟正是聂嫂嫂的丫鬟,她说是替自家的夫人打抱不平,把那丫鬟遣走后,山庄内再也没有发生中毒的事……”
风凌烟似笑非笑:“你也相信是聂琉夕下的毒?”
碧东青摇头:“不!我不相信是嫂嫂下的毒,一定是有人陷害她!”
风凌烟打了个哈欠,现在一切问题的疑点都指向那位聂夫人。
而看公主的症状,分明是中了奇毒,只怕也和这位毒手圣女脱不了干系。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她虽然颇为同情这位聂夫人,但公主还是要救的。
因为这种奇毒是用下毒人的血液混合着毒草所制,要想解毒,还须用下毒人的血做药引子……
看来她无论如何也要会一会这位聂夫人了。
但愿,会有所收获……
吃罢了午饭,风凌烟拍了拍小嘴:“好困!东青,你不是说,你那位嫂嫂就在附近?我们可不可以去她那里歇一歇,不过,不可以说我是宫神医一伙的哦,免得你嫂嫂发火,把我赶出来。”
碧东青愣了一下,点头。
风凌烟终于堂而皇之地走进了储秀园。
见到了那位聂夫人。
这小子的口气怎么像是夸赞情人似…
碧东青是这样介绍风凌烟的:“嫂嫂,这是我的朋友,最好最好的朋友。”
说这话的时候,碧东青悄悄地握住了风凌烟的手。
风凌烟不习惯与人有肢体上的接触,险些就甩脱了他。
一回眸,却看到了碧东青似乎有些小心翼翼,又有些讨好的眼神,她愣了一下。
叹了口气,任由他握着。
这小子既然说她是他最好的朋友,握下手也没什么了不起。
也省得这位聂夫人起疑心。
聂琉夕依旧是一身大红裙装,雪白的一张脸,尽管强打着精神,但依旧掩藏不住眉目间的颓败。
她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风凌烟和碧东青交握的手,淡淡一笑:“很漂亮的小姑娘。东青,你这位朋友不错,别欺负她。”
碧东青胸膛一挺:“嫂嫂,不会的。我绝不会欺负她,她很厉害的,一直是她欺负我呢。”
风凌烟黑线,很想踹他一脚。
她可是他的师父,这小子的口气怎么像是夸赞情人似的?
举手抚了一下额前的刘海,趁机将小手抽了出来。
笑了一笑,睁大眼睛:“您就是聂夫人?嗯,我听说过你哦。毒手圣女,在江湖上很有名气哦。”
聂琉夕脸色微微一变,瞧了风凌烟一眼。
她看上去一派天真烂漫,真正像个孩子,和她现在的年龄很搭调。
轻轻叹了口气,摸了摸风凌烟的头:“好可爱的小姑娘。豆蔻年华,花骨朵一般的年纪,想当年我……”
一句话哽在这里,没了头也没了尾。
她明明也就二十五六岁,但语气却像个苍老的夫人。
充满了落花流水人去也,物是人非的感慨。
你胆子大了啊
她顿了一下,摇头笑了一笑,露出颊旁深深的梨涡:“东青,你们吃过饭没有?我让人预备点吃的。”
碧东青忙摇头:“嫂嫂,我们在外面吃过了,阿烟想逛逛园子,可不可以?”
聂琉夕点头:“那你们随意逛好了,累了就去东厢房歇着。让你的朋友不必拘束。”
“是,嫂嫂。”
碧东青欢快地答应一声,拉着风凌烟出了大厅。
“碧东青,你胆子大了啊,连师父也不认了?你是不是想反悔?”
风凌烟抽出了手,似笑非笑斜睨着他。
碧东青脸色涨红,搔了搔头皮,忙打躬作揖:“师父,阿烟师父,在这里好歹给我个面子成不成?”
风凌烟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眼睛眨了一眨,笑:“臭小子,想让我给你面子也不难,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
碧东青忽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我最佩服江湖上的侠女了,更何况是你嫂嫂这么有名的。我好想要她的签名……”
风凌烟两眼冒星星状,典型的追星族的状态。
签名?
碧东青有些发呆:“什么签名?”
“签名就是让你嫂嫂把她自家的大名写在我的本子上啦——嗯,出来的匆忙,我没带本子之类的东西,怎么办?”
风凌烟一脸的纠结。
“没关系,嫂嫂的书房里有纸笔,我去拿!”
碧东青自告奋勇。一溜烟似的跑走了。
风凌烟看他跑远,唇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身形一起,风驰电掣般朝聂琉夕的卧房窜去。
豆蔻花开
她聂琉夕的卧房干净雅致,一尘不染。
想必还不到她的午休时间,所以这个时候,卧房中并没有人。
风凌烟手脚轻快地在枕席上寻找。
终于让她寻着几根头发,不用问,这是那位聂夫人的。
迅速藏在衣袖之中,又在身上取出一道红符,将它藏在枕头之中。
返身又悄悄地跳了出来。
她动作麻利,迅速异常,从进来到出去不超过五分钟。
返回了刚刚和碧东青分手的地方,刚刚站定,便看到碧东青风风火火地跑了来。
手里拿着一张雪白的宣纸,献宝似的拿到风凌烟跟前:“瞧,我干脆让嫂嫂写好了。不过她不肯写自己的名字,只写了这么一句话。”
风凌烟接过来一瞧,上面一行秀丽的行书:豆蔻花开。
笔意纵横,观其字,笔画如行云流水般流畅,收尾处干净利落。
没有半分拖泥带水。漂亮而又顿挫有致。
风凌烟睁大了眼睛,真心真意地夸奖:“没想到你嫂嫂不但是位女侠,还是位书法家。”
瞧这毛笔字写的,简直可以比的上颜真卿了。
碧东青得意:“当然,我嫂嫂可是一位才女呢。想当年上门求亲的不但有武林俊杰,还有许多文人墨客……”
说到这里,似想起什么,忽然顿住。
风凌烟取笑他:“你不是说烈狐帮当年是碧玺山庄的死对头吗?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碧东青一仰头:“这有什么可奇怪,我嫂嫂那可是江湖上有名的才女兼侠女,她的事江湖上流传很广,我也就无意中听到了。”
他神态语气颇以嫂嫂为荣。
温泉中那个火辣辣的热吻……
风凌烟叹了口气,想起了聂琉夕那苍白的面容。
一代才女兼侠女为情所困,现在落的这般模样。
可见这痴心女子负心汉自古就有的……
做女人还是不要轻易动情的好,尤其作为古代的女子动情更是一大忌……
脑海中忽然泛起宫湮陌的影子。
不知那个家伙以后会不会也对女人动情?
动了情以后是否也会变心……
嫁给他的女子是否也会如此伤心……
““唔,我不是你什么人么?小兔子,有些事情很难说的。说不定你就是我未来的妻子。”
“小兔子,现在是她没看到我的身体,倒是你——看了个十足十!唔,我好像也看过了你的裸体,你的意思是——是不是也想让我为你负责?娶你为妻?”
“小兔子,你的滋味真的很甜很美呢……如果是你逼婚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哦。”
“小兔子,你的吻技明明很青涩嘛,骗人可不是好孩子。嗯,如果是你逼婚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哦。”
宫湮陌曾经的说话似乎又浮现在了耳边。
甚至想起了在温泉中那个火辣辣的热吻……
轰!风凌烟的小脸一下子红了个通透。
难道——宫湮陌对自己动情了?
自己以后有可能嫁他??
这个想法刚一冒出来,便被风凌烟嗖地一声拍回脑海深处!
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那个家伙,只喜欢逗人罢了,哪里有可能付出什么真心了?
更何况自己现在这个身躯还是个孩子,他如果肖想自己,简直就有老牛吃嫩草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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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被她察觉反噬那可不是玩的
风凌烟吸了一口气,不愿再想,和碧东青在园子里转了一会。
风凌烟忽然像想起什么,笑道:“我们再去见见你的嫂嫂好不好?我有件事想要问她。”
碧东青愣了一下。
略一踌躇:“再过一个时辰好不好?我嫂嫂这个时间午休了。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
风凌烟横了他一眼:“我所问的事情可是女孩子的私事。怎么能问你?”
碧东青脸涨红了,愣了半晌。
苦笑:“好吧。既然是这样,那就等一会我嫂嫂醒了你再去问。”
“好吧,也只能是这样啦。”
风凌烟捂住小嘴打了一个哈欠:“我也困了,能不能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嗯,最好找个离你嫂嫂近一点的房间,我喜欢她,想和偶像近距离接触。”
碧东青:“……”
好吧,他这个小师父一向比较怪异。
反正她也没什么恶意,没必要逆着她的性子。
碧东青给风凌烟找的厢房离聂琉夕的房间不远,就隔着一个小院子。
正符合风凌烟的心意。
送走了碧东青,风凌烟锁了内门,独自躺到榻上去歇息。
自袖中取出聂琉夕的那几根头发,叹了口气。
看来要了解真相,也只能使用这种法子了。
幸好这位聂夫人已经失去了武功,不然被她察觉反噬那可不是玩的。
割破手指,用血浸染。
又取出她写的那一副字,将染血的头发放在那副字上。
嘴里念念有词,在字上划了几下,微闭了眼睛,眼前一阵红光闪过。
那位聂夫人的生平就清清楚楚地映现在眼前。
和碧玺山庄人丁单薄不同,烈狐帮最不缺的就是男丁。
聂琉夕的父亲有三房小妾,每个小妾却只会生儿子。
聂琉夕上面有八个哥哥,清一色的和尚兵。
直到聂琉夕的母亲进门,第一胎终于生下了一个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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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也不刺激,一点也不女侠
那就是聂琉夕。
聂琉夕是名副其实的千金,整个烈狐帮的宝贝疙瘩。
她的父亲更是把她疼到了心坎里。
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每次出门,都派大批弟子跟随,前呼后拥的。
无论在内还是在外,什么事几乎也轮不到她来操心。
她的哥哥们以及烈狐门的弟子就已经为她打点好一切了。
优渥的生活环境养成了她天真烂漫的性子,当然众人的娇惯也让她的性子有些骄纵和倔强。
就这样,她无忧无虑地长到了十六岁。
十六岁,花一般的年龄。
她喜欢游荡江湖,用自己最擅长的毒术来除暴安良。
虽然在她的身后总有哥哥们暗中的保护,但到底也博得了一个毒手圣女的称号。
如花的美貌,显赫的家世,让来上门求亲的武林俊杰,才子骚客驱之如鹜。
险些踏破烈狐帮的门槛子。
如果——她没有遇见碧东流,那么也许她就会挑个良人嫁了。
从此一辈子幸福美满。
但她偏偏碰到了碧东流,碰到了这个命定的冤家。
那一年,她刚刚过了十六岁的生日。
她想庆祝一下,又不想总是生活在哥哥们的羽翼下。
所以她瞅个冷子,偷偷溜出门去。
沿途用一种使人昏睡的毒药甩脱了那些暗中保护的人,真真正正的一个人上路。
她想闯江湖便就是闯江湖,身后总是带着一大队跟班算什么?
一点也不刺激,一点也不女侠。
现在孑然一身,委实是逍遥的很。
洒脱的像是不带走一片云彩
也算她好运,这一路她竟然没碰到多少麻烦,轻轻松松地就跑到几百里以外的地方。
那是一个颇为繁华的大都市。
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
当时是阳春四月,正是出门踏青的好时节。
城里郊外游人如织,很繁华,很热闹。
而聂琉夕也终于告别了她的好运,她身上的钱袋被偷了!
她在这波云诡秘的江湖上,就是一个雏儿。
她的全部身家都在那一个钱袋里,被偷了以后,她就成了一穷二白,连吃饭的钱都没有。
更要命的是,她是在酒楼吃饭的时候发现钱袋被偷的。
酒楼掌柜自然绝对不想让有吃霸王餐的人出现。
所以当她应该付账,左摸右摸也摸不出一个铜板时,酒店掌柜的一张脸臭的像刚吃了大便一样。
说什么也要她脱一件华美的外套抵账。
害得她既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又想用毒先将掌柜的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给封住。
正在她犹豫着是先用哪种毒药才会比较不致命时,旁边伸过一只白皙如玉的手。
手心里托着一锭大银:“这位姑娘的账我付了。”
顺着如玉的手掌看上去,是一个浅青色的袖管。
袖管的主人是一个年轻人。身上穿着浅青色的滑缎长袍。
以青玉发冠半束的黑发,入鬓的剑眉、细长的眼、挺拔的鼻梁和单薄的唇瓣。
单只半张脸就可以看出他的俊美和卓然风采——
有人付账,掌柜的自然不会再为难她。
一向高傲的她也难得地低了姿态,向他道谢。
他却只是淡淡一笑,又递给她一锭银子:“姑娘,江湖险恶,你还是及早回家去吧。”
少年风流,洒脱不羁
微微一笑,飘然而去。
洒脱的像是不带走一片云彩。
那个人自然就是碧东流。
那时的他少年风流,洒脱不羁。
那是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他的声音像玉石一样好听,让她莫名记住了他。
受了这样一个小小的挫折,聂琉夕自然不想就此打道回府,灰溜溜地回去。
可没有银子这个问题也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没有银子闯荡江湖那就是一句空话。
是很悲催的事情,除非她想去混丐帮。
偏偏这个年代的乞丐们很没有团结友爱的精神,更不知道人多力量大的道理。
都是各自要饭,尚没有成立那个赫赫有名的丐帮。
而聂琉夕没有江湖经验,更不知道在这个江湖中怎么挣钱。
纠结了几天,碧水寒给的银子也花的只剩下几个铜板。
聂琉夕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
一个江湖人山穷水尽时都会想到的办法。
江湖上对这个办法有一个很动听的名词——劫富济贫。
其实就是去大户家里偷盗银子。
她相中的是这城里最大的富户,他家的房子最大,最雄伟。
自然而然的,他家也应该是最有钱的。
聂琉夕毕竟是个雏儿,没有江湖经验,不知道就算是劫富济贫也需要先踩点的。
所以她晚上换了一套夜行人,莽莽撞撞地就闯了去。
她的轻功算是很不错的,但那家大户却实在不是一般的大户。
那是一位将军的府邸。
钱虽然最多,但家养的护院也不少。
你给的银子太少了
而且个个都是高手。
他家养的还有几条凶猛无比的藏獒。
聂琉夕尚没有找到这位将军的银库,便被小牛犊子一样的藏獒发现。
叫声惊天动地,惊动了大批的家丁护院,险些将她团团包围。
幸好她尚算机灵,一见不妙,立即使出了迷雾弹。
这迷雾弹算是她自研的,虽然无毒,却像小辣椒一样呛人,效果如同现代的催泪弹。
趁那些人呛的找不到北的同时,她终于脱身跑了出来。
刚刚跑出将军府,眼前忽然拦住一个人。
聂琉夕心中一跳,那个人正是碧东流。
碧东流武功比她高的多,几十招过后,她面上的黑巾被他一把拽下。
碧东流显然也还没有忘记她,看清她的容貌后,也吃了一惊。
随即苦笑:“怎么会是你?你怎么还没回家?”
聂琉夕嫣然一笑,随即又撇了撇小嘴:“你给的银子太少了!”
碧东流:“……”
叹了口气,自身上掏出一张百两银子的银票:“你到底是哪里的?这些总够了吧?”
聂琉夕不接,睁着一双大眼看他:“你为什么要帮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有什么目的?”
她的哥哥们怕她太天真,跑到江湖上被别人卖了,所以常常用这句话来告诫她。
碧东流立即黑线,不动声色地收起银票,淡淡地道:“好!我不无事献殷勤了。姑娘自己保重吧!”
转身飞奔而去。
他刚刚奔行了几步,一侧头,发现聂琉夕闷声不语地跟在身后。
他尚有些生气,也不理她,只是脚下加快了脚步。
鸡飞狗跳
聂琉夕似乎打定了主意跟着他,所以也加快了脚步。
碧东流的轻功貌似比她要高,她跟了一会,便跟丢了。
聂琉夕小脸登时垮了下来。
她现在那几个铜板也花光了,今晚再弄不到钱,就要露宿街头了。
而刚刚的冤大头又被她三言两语给气跑了……
她正左顾右看,碧东流自树后转了出来,冷着一张俊脸:“小丫头,为什么要跟着我?”
聂琉夕急中生智:“我——我可以给你一个献殷勤的机会。请我吃饭吧!”
碧东流:“……”
他颇为头痛地揉了揉额角。
他一向侠义心肠,自然不忍心看着一个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挨饿受冻。
所以他真的请她吃了一顿饭。
看她狼吞虎咽的样子,知道她是真的有了难处,便又送了她一百两银子。
并千叮咛,万嘱咐她一定要回家,
她一个单身漂亮小姑娘在江湖上行走实在是太危险了。
如果不是他还有急事,他就亲自护送她回家了。
碧东流是做好事不留名,而聂琉夕是不想让人知道她烈狐帮大小姐的身份。
所以二人虽然已经有了两次交集,彼此却并不知道姓名。
聂琉夕终于回了家,烈狐帮正因为她的失踪而弄得鸡飞狗跳。
见她回来自然如同捡回了凤凰蛋,她的老爹欣喜之余又暴跳如雷,干脆禁了她的足。
聂琉夕原本就是活泼的性子,在家闷了几天,便老大不耐烦起来。
但有这么多眼睛盯着,她又跑不出去。
那多没面子
这一天,春暖花开,桃红柳绿。
聂琉夕无聊之余,便在后花园弄了一个秋千架,她在上面荡秋千。
她一身火红的衫子,如同一只上下飞舞的火蝶。
在秋千上越荡越高,她甚至能看到高高的围墙外红男绿女携手游春的样子……
正玩的高兴,忽听宅院里传来呼喝打斗之声。
显然是有人闯了进来。
聂琉夕正想从秋千上跳下来,去瞧瞧是谁吃了豹子胆,居然敢闯烈狐帮。
便见一团青影直飞了过来。
尚没等她有所反应,众人的惊呼声中,那人便一下子跳上了她的秋千架。
聂琉夕下意识地一掌挥出,想把他拍下去。
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紧接着身上一僵,她便不能动了。
那人动作极快,一把搂住了她的腰。
把秋千猛地一荡,借着这一荡之力,他抱着她已经飞上了高高的围墙。
无比金贵的大小姐被抓,烈狐帮的帮众自然不敢放箭,更不敢放毒。
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大小姐被人掳走了。
聂琉夕却快要气死了。
她堂堂毒手圣女就这么被人掳走,那多没面子?!
她恨恨抬头,却正对上有些熟悉的眸子。
那人似乎也很吃惊,脱口而出:“小丫头!”
顺手拍开了她的穴道。
聂琉夕趁机拽下了他面上的青巾,也怔住:“是你!”
那个人正是碧东流。
二人此时已经来到了一片郊外。
碧东流的脸色微微有些发青,笑了一笑,只是笑容有些发苦:“原来你就是烈狐帮的大小姐。”
忽然‘咕咚’一声倒了下去。
少女情怀总是诗
原来他在闯烈狐帮的时候,还是中了毒了。
他刚才是强行压住。
聂琉夕武功虽然不如他,但用毒解毒却是大行家。
更何况他中的是烈狐帮的毒?
聂琉夕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替他解了毒。
这毒很霸道,虽然已经解开,但后劲还是不小,让碧东流足足虚弱了三天。
在这三天里,聂琉夕也终于知道了碧东流的身份——
碧玺山庄的少庄主,烈狐帮的死对头……
因为怕被烈狐帮的人搜到,聂琉夕反而带着他东躲西藏的。
幸好她对这一块地形颇熟,虽然躲的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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