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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朝阳 作者 无语的命运-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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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山真之的话声稍稍一顿,看着苏跃扬有些不太确定的说道。

    “毕竟,总有许多不确定的因素在那,万一他们要是不走那里,而我们又把一切都压在了那……”

    不等秋山把话说完,苏跃扬反问一声。

    “我们还有什么东西没有压在那里吗?”

 第255章 心思浮动(求月票)

    1902年的大连,从正月起,就和东北一样,早已经像座喷发着烈焰的火山一般,喧嚣而沸腾,燃烧的空气融化了世间的一切,那种从未曾有过的狂热,在这个地区的上空弥漫着。

    在一夜之间,“国民”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名词,便传遍了东北的每个角落,而更为重要的是,人们体会到了那种陌生的,只存在于史书上的骄傲。

    面对俄罗斯这个堪称是“西洋强者”的世界上最大国家,被看做是弱者的、甚至都“不是一个国家”的东北以自己的微薄之力却主动发起了挑战。在中国人开来无论如何这次是毫无胜算的。

    甚至在战争爆发的时候,许多人都觉得总督大人疯了,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冲过去一打,居然屡战屡胜,东北的3600万民众一下子就忘乎所以了,一下子被这胜利冲击的有些不着头脑了,中国人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国民性的亢奋。

    怎么不是这样呢。

    在此之前中国人从未有过“国民”的体验,生活中毫无国家的概念。他们只是某个村落最多是个地区的居民而已,对于他们来说,他们甚至不知道所谓的“皇帝”不过只是“殖民统治者”罢了,对于他们来说,汉人皇帝也好,满人皇帝也罢,不过只是一个交税纳粮的主子罢了,至于谁当皇帝与他们何干?

    正所谓“国不知有民,民亦不知有国”。但早在东三省总督府创办之前,东三省总督就有目标的引入了在欧洲被称为“国家”这一十分现代的观念,同时又借鉴欧洲的“民族观”引入“华夷之辩”以树立国人的民族观。

    东三省总督府为了给国人灌输国家和国民的观念煞费苦心。因此想培养出………中国国民。而这一观念,实际上就是灌输“忠义观念”,这是基于中国传统文化的传统思想,只不过相比于旧时的“忠义”,此时的“忠义观”更多的加入国家、民族等事物,当然还有“行为耻感”的灌输,这一切或是主动或是被动的灌输。在一点点的影响着东北的民众。

    东北与内地的任何省份不同,这里的居民有限,在过去的十年间有超过3000万内地人移居东北,他们的移民培训营以及移民点接受系统的“国民改造”。而这些接受了国民教育的人们此时正当壮年。

    而现在这场战争就是把这些人送上了战场,而更为惊人的恐怕还是连战连胜。这样的国民性亢奋就是以实物的形式向中国人展示了国家和国民到底是什么概念。

    虽说是战争,却也不像旧时史书上的战争那样会使国民生活陷入水深火热的地步。尽管政府承担着巨额的战费开支,但是民众却没有感受到税收的压力,当然这是得益于东北经济统制以及数亿亩公有耕地收取的诸多的隐形税——每年十余亿元的“隐形税”不仅支持着东北的工业建设。同样也支持着这场战争。

    在战争爆发之后,数以百计的新闻记者从前线发来了最直接的报道,在冰天雪地里,英勇无畏的战士们如果啃着像肥皂一样的饼干,在冰天雪地中作战,而且在远东的严寒中,他们如何忍受着刺风的寒风行军作战着,和古代打仗没什么区别。

    在国内的人们看起来,这样的战胜场景,也被想象成汉唐时的那些英雄豪杰们的传奇一样。就像历代的先贤英烈一般,这种武勇唤醒了人们心中隐藏着的荣誉感,民众愿意为此疯狂。,当然疯狂的前提是胜利

    在这个夏天,在近六十万俄军被重重包围的时候,陆军夺取伊尔库茨克的重大胜利已传遍大连,传遍东北以至全中国的各个角落。疯狂的人们拥上街头、狂欢劲舞,喊声震天。街道、广场、公园,人潮涌动,彩旗飘扬。满天花纸伴着震耳的爆竹声到处飞扬,到处都是日月旗的身影。

    此时,那种发自内心的,沉寂两百多年的有关种族与国家的优越意识。再一次在人们心中弥漫着,已使得整个东北,甚至整个民族都陷入一种对战争的疯狂崇尚之中。虽然前线的伤亡在不继的增加,尽管战费开支高达十数亿元,但是报纸上战争宣传和对英雄的顶礼膜拜,又使他们对这场战争投入了惊人的热情。

    一位正在大连的美国记者目睹此景。他不禁惊讶万分,他甚至很难想象,这些人是中国人,甚至在他在发回国内的报道中写道:

    “曾经,我们都以为中国人是麻木的,但是东北却铸造了另一种中国人,他们用严格的法律与惩罚将那种麻木变成了呆板与机械,现在的东北人与散漫的关内人不同,你甚至很难相信他们居然是同一种人,现在的东北人只知道服从,他们国家意识极强,自尊心极强,他们的荣誉感也是空前的……可相信这样的国家是最危险的,在通过变革之后,重新拥有力量的他们随时会在任何地方干出令人意料不到的事情,美国绝不能对中国掉以轻心……”

    当然,外界的观感如何,并不妨碍这里的人们为胜利而欢呼,同样也不妨碍这个地区享受着胜利带来的冲击,胜利的冲击是巨大的,在东北各界都造成了前所未有的冲击,而这股冲击波非但影响着东北,同样也影响着关内。

    大连东亚饭店的一处套房内,两名来自内地的客人坐在沙发上,似乎是在商谈着什么,之所以能看出两人是内地人,原因到也简单,无非就是身上的马褂与辫子,在现在的东北,几乎看不到辫子,很多人剃着短发,当然还有许多守旧的人重新蓄起了头发,束起了汉式的发髻,将头发绾成发髻盘在头顶,至于服装,也看不到满清式的马褂,除了西式的服装外,还有就是汉式服装,十年改变了许多事情,同样也改变了许多风俗。

    只有那些“内地人”才会穿马褂,在许多激进的中华主义者的眼中“马褂”与辫子一样象征着奴役。其受到排斥自然也就不足为奇了。

    “中堂大人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了……”

    盛宣怀瞧着张佩纶长叹口气,从春节前中堂大人身染风寒之后,那身子就没怎么见轻,时轻时重的让人忧心之时。也同样让整个北洋上下意识到,留给中堂大人的时间不多了。

    “嗯……”

    作为李鸿章的女婿,张佩纶自然知道他的身体情况,甚至比外界想象的更为恶劣一些。人生八十古来稀,中堂已经八十岁了……想到这。张佩纶的心底不由的一叹,

    “幼樵,你觉得大公子能撑起北洋的门面吗?”

    盛宣怀试探的问了一声,在试探时他又特意的观察着张佩纶。

    “听说,中堂很欣赏浙江的袁慰亭,大公子这阵子倒是和其挺亲近的……”

    盛宣怀的试探让张佩纶的眉头一跳,他口中的大公子指的是李经方,尽管明义上其是李鸿章的长子,但谁都知道其是李鸿章的六弟李昭庆之子,后过继给其为长子。中堂真正的大公子是李经述。

    现在随着中堂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原本看似一团和气的府中出现了异样的味道,尤其是那位大公子,更是与诸陆海军将领结交,大有待中堂百年后接掌北洋的意思。

    “我听说,东北这边更倾向于二公子……”

    盛宣怀又试探了一句,中堂大人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所以他才会极早打算,他比谁都清楚,北洋已经不再是东北的对手,至于大公子更远不是唐浩然的对手。相到十年那个于府中显得有些拘谨的青年,谁又能想到,短短十年间,其就令中堂大人拍马难及。甚至就是这中国……

    “杏荪,那你呢?”

    张佩纶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反问一声。

    “你觉得的谁更有资格执掌北洋?”

    这一声反问显得有些诛心,若是不了解张佩纶定会以为他在发火,可了解他的都能得到盛宣怀却知道,对于那两位公子。他同样也不放心,实际上但凡清醒者,没几个人放心。

    “大公子,嗯……中堂大人似乎说过八字。”

    盛宣怀并没有评价,而是引用了李鸿章曾经的评价,只是简单的八字——“吾儿经方,不堪重任”,但这恰恰说明了中堂大人对其不看好,

    “至于二公子,其秉性太过孝真,孝真之人……”

    感叹一声,盛宣怀把视线投向远处长叹道。

    “生此之世,主持一方,实非福事啊!”

    生此之世……盛宣怀并没有用乱世去形容这个时代,可张佩纶又岂不知道,现在不过只是乱世将至罢了。

    “那以你之见,谁又能主掌北洋?”

    “幼樵,你明白,我也知道……”

    眯着眼,看着面前这与自己一同来到大连的友人,盛宣怀的唇角微微一扬。

    “现在的问题不是谁能执掌北洋,而是万一……到时候,谁能挡得住唐子然的野心……”

    下巴朝着另一个方向微微一点,盛宣怀颇是感叹的说道。

    “唐子然此人可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十年前,谁能想到他有今天?现在其手握百多万强军,待其击败俄罗斯后,必定会挥师南下,幼樵,你觉得大公子,二公子,他们是唐子然的对手吗?中堂在还好……”

    话声略微一沉,盛宣怀看着若有所思的张佩纶。

    “唐子然会念着旧时的情份,可若是中堂去了……到时候……”

    到时候就没人再能挡着唐子然了!

    “十年前,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唐子然是逆匪,可现如今,这天下谁人不知道唐大帅,谁人不知唐大帅不是满清的忠臣,但却是中国的忠臣,一但其获胜,到时候其必定裹胁败俄之威进关,到时候,这乱世可就来了……”

    乱世将至!

    对于清醒者来说,他们不会因为东北的胜利而欢呼,东北的每一分胜利,在他们看来,都是一道催命符,都是乱世将至的信号,若是中堂再以离去的话,到时候,若大的中国,谁人能阻挡得了东北?即便是现在的中堂……所凭仗的又岂是实力?

    “乱世啊……”

    感叹一声,张佩樵的神情显得很是凝重,或许其它人不知道中堂为什么直到现在,还去当那个“忠臣”,但他却非常清楚,中堂不是不能当“乱臣贼子”,也不是不敢,而是不愿,他不愿看到天下生灵涂炭,但凡经历过发捻之乱,经历过那场四之去一浩劫之人,又有几人愿再临乱世?

    而现在……这乱世眼瞧着就要来了。

    “也许到时候……”

    “到时候怎么样?”

    双目微微一睁,盛宣怀盯着张佩纶说道。

    “到时候,大军挥师南下之时,大家伙又岂会甘心马放南山,当个足谷翁?别人不说,大公子……”

    唇角微微一扬,盛宣怀用满是嘲讽的语气说到,

    “我还真不相信,到时候大公子会甘心易帜称臣,到时候……”

    到时候就非得打一场不可,到时候毁去的会是什么?毁去的可不仅仅只有中堂大人一生的心血,不仅仅只是李家的荣华富贵,一同毁去的恐怕还有大家伙的荣华富贵,毁去的还有大家伙的将来。

    与其它人不同,或许盛宣怀的富贵系于北洋,可他终归是个商人,他绝不会把自己吊死在一棵树上,北洋不过只是一棵树罢了,在内心深处,他比谁都清楚,或许在资历上唐浩然远不及他人,但是唐浩然年青,他已经熬倒了几位总督,中堂大人也好,张南皮也罢,他们都已经年迈不堪,子孙辈中谁人能与唐浩然抗衡,就是眼前的张佩纶,这位李家的女婿,又岂能与唐浩然相争?再说,其又岂会任由他人毁掉中堂大人的心血,即便是大公子也不行!

    也正因如此,实际上,在意识到中堂大人时日无多之后,他便已经有了定策,现在就是接上几个人一起操办此事了。

    “老兄,这次咱们来大连,一嘛是来商谈采买事物,二嘛……”

    话声稍稍一顿,盛宣怀用极为轻微的声说道。

    “有几位朋友,老兄你也见上一见,总之,不论老兄是否愿意,老中堂……北洋的时代已经结束了!老兄,现在你我只能趁着还有机会的时候,尽量保全老中堂一生的心血吧!不要白白的让人来作贱了……”

 第256章 疑人不用(求月票)

    世间纷嚷不断,没有人知道,这人世间倒底有多少阴谋,有多少诡计。尽管许多沉迷其中,但对于一些人来说,他们根本就没有那份闲情逸致去理会所谓的阴谋,所谓的诡计。

    与他人不同,一直以来作为东三省总督,作为3600万东北民众的主宰,尽管有着问鼎中原的野心,但是他却不屑于阴谋,在绝大多数时候,他更倾向于无懈可击的阳谋,更倾向于绝对的实力,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阴谋都是不值一提的。

    绝对的实力!

    对于唐浩然来说,他一直都非常清楚自己的优势以及弱势,论玩弄谋略甚至操弄人心,他都远不及李张万一,那些在历史上留名的人物又岂有一个轻与之辈,与那样的人玩弄阴谋诡计,本身就是下策,正因为清楚这一点,在过去的十年间,他才会示人以诚,而现在那份“诚”则演变成了实力,真正的实力,不可懈动的实力。

    浪涛拍打着沙滩,因正值夏日,唐浩然难得的抽出一天的时间陪着家人,孩子们在沙滩上捡着贝壳,至于女人们,则在那里准备着午餐,但即便是在假期之中,唐浩然却依然难得有一份空闲的时间,就像现在,前线的事务仍然牵绊着他。

    “军队在后贝加尔的推进速度并不是快!”

    赤足踩在沙滩上,唐浩然一边走一边对身边的韩彻说道。

    在陆军占领了上乌金斯克(既乌兰乌德,之前笔误)后,所进行的战斗则是将包围点连忙成线,再将线扩散为面,逐步形成坚实的包围圈,在此期间,俄国人曾多次试图突围都被打了回来,在多次突围的尝试失败之后,他们便一改先前的战术,改为固守待援。

    “陆军不是已经占领伊尔库茨克了吗?如果俄国人不突围的话。再过两个月西伯利亚就降温了,到时候……”

    韩彻的脸上带着笑容,两个月以后西伯利亚就会降温,现在陆军参谋部内一片喜气洋洋的模样。他们非常清楚西伯利亚的冬天有多么厉害,既便是俄国人有足够维持6…8个月的物资,但是冬天到来之后,西伯利亚的寒流会冻死他们所有人。

    究其原因非常简单——俄国人是在春天被包围的!

    “将胜利寄予天气,咱们什么时候沦落到这一步……”

    唐浩然摇摇头。朝着远处看了一眼,在另一个时空中,俄国陆军明明很好打,就是那位司令官库罗帕特金也是一触即溃,一路从沈阳逃到了圣彼得堡,现在到好,他在后贝加尔和自己玩起什么“苦撑待援”,用铁丝网、堑壕和自己打起了堑壕战,为突破俄国人的防线陆军部队承受着很大的伤亡,不过只是两个月。军队的伤亡就已经超过六万人,围歼战变成了攻坚战,这是谁都想不到的事情,但却偏偏发生了。

    原本,唐浩然还曾以为俄国人会一触既溃,可现在,面对包围他们的战斗意志依然显得极为顽强,只有少数部队发生了崩溃。

    “参谋部之所以派兵进攻伊尔库茨克,与其说是为了打通西进的通道,倒不如说是为了阻击援军。现在俄国人正在千方百的调动部队,在阿钦克斯一带,俄军已经聚集了超过三十万军队,而我们在那里只有十八万。俄军的兵力接近一倍于我们……”

    视线投向西北方,唐浩然的眉头禁不一皱,十八万加上上乌金斯克一带的近三十万军队,也就是差不多四十六万军队,这是汽车的保障后勤的极限了,为此东北军已经动员了几乎全部的汽车。

    不把库罗帕特金的远东军消灭。就打不通铁路,打不通铁路,就无法将更多的军队派往西线,那么在阿钦克斯的对峙,就不会有任何结果,甚至俄国人如果反攻的话,到时候能不能守住防线也是未知之数。

    “老师,那现在陆军方面?”

    “一个月!”

    唐浩然吐出了三个字,然后无奈的叹口气道。

    “我给他们一个月的时间,你知道,东北军现在号称是两百万大军,可实际上,能派上前线最多不超过一百万,剩下的那些部队,只能作补充兵,现在,我们几乎已经投入了全部的力量,在东北,甚至没有一个旅……”

    整个东北没有一个旅!

    这不是危言耸听,而是事实,在东北的军营之中,有一百万预备队随时可以补充前线,但是在东北境内,现在却没有一个旅级以上部队,甚至就连同大连附近,也不过只有四个独立团的驻军。

    拥有两百多万军队,不意味着拥有两百个师、旅,实际上,直到现在,东北军一共只有16个师,103个旅,而现在,这些部队都已经调派至前线,东北或许可以动员两百五十万军队,但是却提供不了所需要的十几万名军官,即便是在动员了所有力量包括学生预官的情况下,军官的缺口仍然多达八万多人。

    没有军官,或者说没有优秀的中层军官,东北军就不能组建足够的部队,而那些完成组建的部队,只能调往前线,以满足前线的需要,换句话来说,现在的东北是外实内虚——几乎所有的战斗部队,都在西伯利亚。

    在这个时候,对唐浩然而言,最担心的是什么?

    “所以,无论如何,我们必须要在俄国人充分动力他们的力量之前,结束在那里的战斗,那怕就是付出十万、二十万的伤亡也在所不惜,毕竟……”

    话声微微一顿,唐浩然长叹道。

    “毕竟,我们没有时间等下去,等到冬天去消灭敌人,海军不是已经有占领菲律宾的计划了吗?到时候,你们要调走的可是大本宫手里唯一的一只机动部队了!”

    兵力紧张!

    现在唐浩然终于知道那种“兵力不足”的苦楚了,就像在远东军陷入包围之后,面对完全敞开的西伯利亚,尽管东北军派出多支骑兵师旅进行破袭作战,但是却无法抽调出足够的部队去占领那些地区,甚至就是占领伊尔库茨克,也是迫于俄国援兵的临近。

    甚至就是现在敞开大门的菲律宾。自己也是眼巴巴的看着——海军抽调不出军舰护航,陆军抽调不出部队,就是海军陆战队,现在也是放在镇海湾一带用于警戒。

    “现在之所以会有这种困境。归根到底是我太自大了……”

    嘴里这么念叨着,唐浩然继续往前走着。

    “我以为凭我们的力量……其实,我们应该首先统一中国,别的不说,至少我们可以接收四十二镇陆军。那些部队再扩充整编一下,我们至少能把两百万军队派往前线,那时候……”

    现在,唐浩然后悔了,后悔这场仗打的太早,以至于东北不能投入足够的力量,或者说没有足够的力量投入到这场战争之中。毕竟东北是以一地挑战一个国家,而俄罗斯……实在是太过庞大了。

    “老师,俄国人是不会给我们时间慢慢的统一的,如果我们的主力都用于关内。那么现在没准现在我们已经陷入腹背受敌的镜地,更何况,错过这个机会,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是的,错过这个机会,就再也没有机会击败俄罗斯了!

    一但西伯利亚铁路修好,中俄两国的战略态势就将发生根本性的逆转,也正因如此,唐浩然才会这般的纠结,历史在这个时空发生了太多的变化。如果俄国人再给自己两年的时间,如果……

    历史并没有太多的如果!用在这个时空同样也是如此。

    “所以,我们才要抓住机会啊!”

    既然是最后的机会,那就抓住它吧!

    一声感叹之后。唐浩然看着韩彻问道。

    “好了,瀚达,海军那边怎么样了?确定出击的时间了吗?”

    现在东北的防务完全凭借着海军的威慑,一但海军出击,那么东北可就真的后方空虚了,既然没有舰队的威慑。也没有部队的威慑,有的只是百多万由新兵连排长们指挥着的新兵蛋子,到时候,万一有人火中取粟的话……自然而然的,唐浩然想到情报局的那份情报。

    对于某些人来说,他们眼里可真没有这个国家,就那位末代皇帝所说的那样“我不管日本人在东北杀多少人,运走多少粮食和煤,只要不让我当大清的皇帝我就不会心甘”,对于那些人来说,他们的眼中,从来都只一族一姓的私利,何时有过中国的大利?何时有过中国?有过中国人!

    只是总有那么些当不够奴才的家伙……

    你们动手吧!

    你们不动手,老子都没有理由动手啊!

    三镇新军,真的有那么多了不起吗?心下冷笑着,唐浩然并没有在韩彻面前显露自己的真实想法,相比于那点癣疥之疾,现在如何打败俄国人才是最重要的。

    “航线,还是没有确定,参谋部和舰队司令部仍然争持不下……”

    作为海军参谋部总长韩彻直截了当的回答道,接着他又试探的说道。

    “现在,参谋部有一种倾向,希望能够召开特别会议来决定……”

    所谓的特别会议,实际上就是总督府的军事联合会议,是陆海军高层参与的会议,换句话来说,在这个关乎国运的大事面前,有人想到一个最简单的办法——踢皮球!把皮球踢给自己,暗讨着国人习惯几百年来都没有发生变化的唐浩然,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

    “瀚达,你认为俄国人会走那条航线?”

    “按我的估计,俄国有十之**会进入我们的伏击圈,他们肯定会走南美航线!”

    韩彻依然坚持着自己的判断,实际上,他从未曾动摇过,他之所以会作出这一判断是因为他了解大海,了解海军,是基于他自己的远洋经验作出的判断。

    “哦!”

    点点头,唐浩然先是沉默片刻,而后说道。

    “召开联合会议,我看没有这个必要,这件事情就交给在舰队司令官来决定吧。后方的大本营不应该干涉李司令官的思路……”

    唐浩然的口的李司令官,指的是舰队司令官李唯忠,建军时间只有短短十年的东北海军并没有多少海军军官,从成立海军学校到第一批留美海军生归国,至今不过只有短短六年的时间,现在,东北海军中不少主力舰的舰长不过仅仅只有三十岁,至于合格的舰队统领更是屈指可数,而那屈指可数的几人中,却没有一个中国人,不,是没有一个汉人。海军不是仓促而就的,十年的时间可以建立一支强大的陆军,但是海军……十年,不过刚刚开始。

    在东北海军中许多高级军官是“归化和裔”,嗯,他们也是中国人!包括镇洋舰队的司令官李唯忠,至于将来,将来谁会质疑李唯忠不是中国人,即便是日本……不,日本已经消失了,未来只有“东瀛四省”。

    至于李唯忠,他只是出生于东瀛四省罢了,他是中国人,这是毫无疑问的!历史谁质疑过一高仙芝不是唐人?不是唐朝名将?

    唐浩然并没有意识到,自己随口的一句话奠定了海军未来的统率理论。他之所以会这么说,只是道出了一个原则,一个最基本的战争原则罢了,不能让外行去指导内行,更不能让一群人去插手前线,在前线的问题上说三道四。

    “老师,李长官他们能碰到您,实在是三生之幸!”

    韩彻诚心诚意的说道,在镇洋舰队的人选上,海军部一直都有言论称,要把其李唯忠“拿下”以“换上一个堂堂正正的华人”,但老师却站在另一个立场上支持李唯忠,当然这一切的根本前提是——海军中没有比他更合适的海军将领。既便是韩彻本人,在海战战术素养上也远无法与其相比。

    “三生之幸?瀚达,有时候,我们必须要学会相信。”

    不相信又有什么办法?难道换上一个经验不足的将领去打这一仗。

    “我说了这么多年的中日朝同文同种,本为一体,何来三家,既为一家,那又何分彼此呢?我相信李唯忠会带领舰队赢得海战的胜利,瀚达,你什么时候上舰?上舰的时候你转告诉他,大可放手而为,我将于此静候佳音!”xh:。74。240。212

 第257章 等待(求月票)

    大海,苍茫而辽阔,蓝悠悠的海浪,似乎在讲述着一个永远也讲不完的故事:几只孤寂海鸟在天海之间飞旋着,一忽儿扑向海浪,一忽儿刺向云天,仿佛要把大海和蓝天连缀起来一样,可是无论它们怎样努力,最后还是失败了,大海还是大海,蓝天还是蓝天,它们还是那么孤寂地飞旋着……

    在遍布鹅卵石的沙滩上,两名穿着白色海军军装的军官缓缓的走动着,再往远处的内陆方向望去,可以看到连绵不断的山丘,映掩在茂密的树木之中,那些树木是过去十年间在统监府的倡导下植下的树木,在过去的十年间,统监府一直倡导着造林。单凭这一点,朝鲜统监府对朝鲜民众的功劳可以说是朝鲜王国政府拍马难及的,数以十亿计的树木确实象是最后一道壁垒,它阻止了朝鲜半岛严重的水土流失,将原本荒凉的山丘变成了绿色,曾经肆虐半岛的洪水以及水土流失都得到了很大程度的缓解,功在当代,利在千秋,说的或许就是这个道理吧!

    每一次,目睹着朝鲜的变化,李唯忠的心底总是会浮现出这样的念头。在某种程度上,他甚至为朝鲜人的运气而心生嫉妒之意,千百年来,多少次,朝鲜总是在中国的庇护下得到了保全,无论是过去,亦或是现在都是如此。

    在方今这个黄种人与白种人的种族生存角逐之中,朝鲜人是多么的幸运,幸运的得到了中国的庇护,而相比之下,曾将自强维新甚至占领中国作为国家崛起道路的日本呢?

    日本已经成为了历史,四千万和族同胞遭到白种人的奴役。万世一系的天皇选择了投降,可结果呢?却不明不白的死在了俄罗斯。

    日本!

    日本已经成为了过去,只有那些蠢材才会相信,在世界种族存亡中,日本能够独善其身,对于日本来说。最好的选择或者说日本的未来,就是如朝鲜一般与中国合邦。毕竟东亚三国同文同种,日本于中国治下,至少不会遭受各种欺侮,且民众亦可从中获利。

    当然并不是每个一个人都这么认为,就像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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