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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合同gl-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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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糟的事呢,万一它“尸性大发”怎么办,不过看它现在的样子现在也离狂暴不远了。
  我的本意只是想和它保持距离,毕竟太恶心太臭了,哪怕是身体轻轻擦过我一下,我都有点反胃。谁知道它紧盯着我不放,牢牢的跟在我身后。
  那双手贴着我的背狠狠往前一推,把我撞向了地面。双手撑着冰凉的地面往前一滚,躲过了紧随而至的一脚。
  “我和你没完!”
  

☆、紧追不舍的干尸2

  我心里那个恨啊,恨不得转身踹几脚解恨。
  那只脚几乎是擦着我的背,攻势猛,带起一股凌厉的腿风,衣服被吹的哗哗作响。“嘶”我猛吸了一口气,没控制住力度,身体撞在了桌角上,右胳膊被尖角刮了一下,蹭破了一块皮,火辣辣的疼。
  后面一股劲风,完全是本能的往地上一扑,翻身往电梯方向跑,在它快要抓住我T恤的时候跳上了桌子,它一时间上不来,绕着桌子开始转圈。其实桌子对它来说并不高,但它只是在哪儿走来走去到处乱撞,好像不愿意靠近这里,眼神怨怼,看我的心神直发抖。离我最近的就是电梯,我便把主意打在那上面,看着电梯显示屏上面橙黄的数字,心里咯噔一下。
  电梯停靠在一层,往十八层上,每上一层时间至少5秒,也就是说我还要等一分三十秒,如果没人上来还好说,万一中途有人上来,时间越久,我要和它盘旋的时间越久,可能越危险。
  看它那股厉劲儿,分明是要致我于死地。难道那段视频发给我的人不是它?那要我帮助的人又是谁?不过现在的情形也容不得我想那么多。
  又是一脚从我肩上闪过,从尸身小腿上掉下一块碎肉,连着筋骨和拉长的血丝。在腿上盘着的白色尸虫稀里哗啦往我衣服上掉,恨不得自插双目。因为穿的是深色的衣服,看的特别明显,我心里那个毛,恨不得蹦起来甩掉这些虫子,再狠狠跺几脚。
  哭丧着脸,又不敢停下来拍掉,只能借着奔跑的幅度把虫子甩光。心里暗自祈祷:大哥,千万别往我衣服里爬,我求你了。多跑了几步,觉着脖子上痒痒的,好像开始往领口里掉。
  “啊”我叫了起来,头皮发麻,头发都根根炸了起来,像被电击了一样。简直不能忍,这是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虫灾啊!救命啊!
  “…”不知道从哪儿又滑下来一条,还在地上扭来扭去,被我踩了一脚。
  它的目的其实是想恶心死我吧。
  几乎是跪在地上按住电梯按钮,楼层开始往上升,我心里急的要命,气血一下子涌上来,有点晕晕的,提着一口气,不敢放松,默默祈祷电梯快点上来。
  看着电梯停在5楼没有动静,我几乎忍不住要爆粗口了,使劲一跺脚,腿都要被震麻了。
  为了躲开它的攻击,我又绕着白布转圈,像只无头苍蝇四处撞,其实大厅里能藏的地方几乎没有,光线虽然暗,但我还是能若隐若现看到一点东西,足够我躲开大体积的障碍物。
  “砰”
  地面震了震,我心有余悸的看着碎成两半的瓷砖,周围几块虽然没有被殃及到,但也有了一道长长的裂痕,裂痕一直延长到我的脚下。
  我擦了擦满头的汗,正庆幸着那一脚还好没落到我身上,否则非把我踢残了,我脚下的瓷砖一下子炸裂了,碎块狠狠的砸中我的膝盖,疼的我半跪在地上,站不起来。同一时间,我听到了骨骼碎裂的声音,劈劈啪啪的像极了除旧迎新的爆竹声,不过不是来自我,而是它。估计刚才那几下,它自己也伤的不轻,骨头都断了。
  你到底想怎样!
  它没有知觉,也不觉得疼。它的目的很显然是我。
  突然呼吸一滞,那东西已经贴在我的身后,冰凉又油腻的手臂捞着我的脖子往后拖,浓烈的恶臭铺天盖地的钻进鼻子里。
  我就是像是个小鸡仔被拖着走,鞋子使劲点在地上,擦着地面,想要停下。滑腻的可怕的手臂像是涂满了剧毒,被碰到的皮肤开始难以忍受的麻痒。下身和地面摩擦,屁股就像着火了般,又烫又疼,它看也没看我,也不管我是死是活,把我往走廊尽头拖。
  “咳咳”脖子被箍住,开始喘不上气,脸憋的通紫,我有些后悔没有听陈燕的话了。果然我没点本事,只能被它们耍着玩,我想着是不是该联系陈燕,后来又果断放弃了。如果别人碰上它,存活的几率又是多少。
  如果我当初和裴清清学那么一招两招就喊了,这是我此刻挂在心上的事情。脑子里飞快的闪过裴清清的影子,以及那块价值不菲的翡翠石。
  裴清清到现在也没和我联系,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用,若是下次出来一定要带上,她说可以救我的,大不了我之后在找她算账!如果我能先逃过这次的话。
  看着一个一个从我身边过去的摆在房间门口装试用的盆栽。
  “你要,带我,咳咳,去哪,咳”,一句话被我说的断断续续,呼吸急促,喘着粗气,累的不行,腿上的伤口流了许多血,用手一抹,粘粘的。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靠自己。
  它默默的拖着我,呆滞的听不懂我的话,动作幅度明显一样,像极了□□控的傀儡娃娃。
  “大哥,你,你不是,中国人吗”等等我换个英语也行啊,咳咳,我又是没忍住咳嗽了几下,呼吸的空气渐渐稀薄。
  “呼呼呼”我大口喘着气,对于我来说现在臭不臭都不是问题了,我可不想自己还没见到幕后黑手,就窒息了,说出去多难听啊。
  我真的要崩溃了,全身上下都大大小小的擦伤,更可怕的是脖子痒痒的,好像干尸手臂皮肤上的虫子在蠕动,蹭着我的皮肤。我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些东西带给我的感受了。
  “救命啊”我吼了一嗓子,嗓子都哑了,估计都能穿透玻璃了,然而并没有用,这是18楼,如果在一楼,肯定能吸引到许多人。
  “excuse me!”突然之间,关键时候,我飙出一句礼貌用语。空气还是那么静,环境还是那么黑。
  它根本就不会理我,不为所动,根本就是无视我,活像是在看着个傻子演戏出洋相,冷漠的把我往前拖。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一直在面基啊擦,一点都没时间写文,然后我又是熬不了夜的人,很抱歉,谢谢收藏的孩子们和点开的同志们

☆、她就像一个保护公主的骑士1

  一分三十秒甚至还要久,足有一个世纪那么长。视线变得模模糊糊,眼前的东西有了重影,我难忍的挥舞着手臂,下意识的反手抓住那只手臂,手指死死扣在上面,身子带动着它的手臂,拼命倾向前,挣扎。一个脱力,手臂上的皮肉被我撕了下来,突白的骨头□□在空气中,从口中呕出一口酸水,我闭上眼睛不敢看下去。
  它开始咯咯咯的笑,笑声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在幽静的层楼里回荡,往四面八方蔓延,仿佛可以从黑暗中拖拉出什么东西,墙面、幽暗的角落传来了一声又一声回音,让人毛骨悚然。
  我张着嘴大口的喘气,双手在地上无意识的乱挥乱抓,被往前拖了几米,思绪被抽离,不听使唤,像一团浆糊搅在一起,我以为我就快要死了,人死前总是爱胡思乱想,而我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而每次又想了多少事。
  我记得许多人,吴依,龚雨怡还有我的家人,朋友,还有晋远,像是走马灯一样在我面前一一回放,到最后停留下来的却是陈燕的身影,她看着我,那眼神让人心疼,心里顿时五味杂成,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然攥紧,疼的发麻。
  “燕子”我呐呐道,声音低哑,无言的苦涩。
  大概是我不想离开她们,所以我竟然哭了。我又一次近距离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依然是那么可怕,可怕的就像是一场醒不来的噩梦,这次的恐惧来的更加深。
  就在我迷迷瞪瞪的时候,突然手心滑进一个硬物,我睁大眼睛,心里一紧,生出了些许力气,一把握在手里。是手机,之前被我摔在了地上,闪光灯被摔坏了,失去了光亮,然后就不见了踪影。 此刻却像一根救命稻草出现在我面前,不知道还能不能用,我紧紧抓在手里,却没勇气点开。
  我是多希望陈燕出现在我面前,来救我,但我又无法想象把她拖进来,两个人都置于危险地带,直面死亡,我无法容忍我把自己最重要的人拉近绝望之中,被黑暗吞噬。
  眼神涣散,我的目光没有地方放,失神的看着前方,提不上力气,耳边出乎意料的响起了铃声。
  “白痴燕子是可爱甜的仆人”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睁大眼睛,手机屏上几个字不停闪烁,晃了我的眼。
  我一阵恍惚。同一时间挂断了电话。
  “你在搞什么东西,鬼鬼祟祟的?”陈燕看着我满脸坏笑,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没什么”我揉了揉鼻子,一脸茫然的左顾右盼,笑容无法抑制的扬起,嘴角咧到了耳后根。
  “你拿过来,我就看看”陈燕见我鬼祟的表情,就知道肯定与她有关,想过来抢。
  “你别过来,我和你讲”我把手机藏到了身后,“我会生气的,我这个人生气起来很可怕的”
  陈燕插着腰,“你给我看你手机,你刚在捣鼓什么”。
  我猛的摇头,开玩笑,被她看到了,我还怎么保住我的耳朵。
  她眯起了眼睛,一脸狐疑的打量我。我就站在原地无辜的望着她,一副天真烂漫的眨着眼睛,心里偷偷地笑。
  她转过身,好像失去了兴趣,站在沙发边上,按着遥控器。我松了一口气,拿出手机,像是欣赏般,偷摸着笑,心里很是得意。
  我再抬起头的时候,就看到陈燕在对我微笑,美得像璀璨的星星,她的眼睛盯着我的手机,努了努嘴,拍了两下手,笑道,“行啊你,看不出你胆子越来越大”
  “看上去唯唯诺诺,像个小鸡仔似的,其实一肚子坏泡”她毫不客气的拎着我的耳朵,一提,耳朵转了90度。
  “你什么眼睛啊,这么远都能看到”我疼的踮起脚尖,握着她的手,嘴里直呼呼,“你怎么专揪我的脸还有我的耳朵,我可是靠脸吃饭的。我要去居委会告你家暴”
  “呸,你这个法盲,家暴是指家庭成员间的”她拧的更加大力。
  “原来在你心里,我不是你的家人啊”我嘟着嘴,捂着耳朵,戚戚然道。
  她听完一愣,慢慢送开手,像被雷击中了一眼,直勾勾的盯着我,说不出话。我往后跳了一步,防备的盯着她的手。她默默看了我一眼,往回走,好像忘记了手机的事,有些莫名其妙。我看着她的背影,得意的一笑,她好像是感觉到了我的得意,扭过头,在她扭头的瞬间我连忙收起脸上的笑容,吹着口哨,摸了摸脸,有些心虚。她突然小跑过来,借着身高的优势,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眼睁睁看着她狠狠踩了我一脚,忘了疼,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她说,“记住谁才是主人”她指着自己的鼻子,说完心情好的哼着歌回房间了。
  干尸走到一扇门前停了下来,松开了束缚,开始拼命的撞那扇门,房门在它的撞击下开始摇晃,天花板也有些颤颤巍巍,这里的房间大概都上了锁,房门很结实,一时间没有被撞开,我连喘了几口气,像是在趁着还活着的时候,多吸几口气。在那一声声刺耳的撞击声中,我慢慢缓过神,注意力集中在手机上,狠狠咬住嘴唇,用了很大的力气,嘴唇被咬破了,咬到了肉里,口腔里顿时弥漫着一股血腥味,眼睛疼的溢出泪,我从中找回了理智,头脑慢慢冷静下来。电话那头不死心的继续连环call,那铃声听得我心惊肉跳,生怕干尸被刺激到,又做出什么事。我下意识的挂断了电话,没来得及关机,眼睛乱瞄,想找准机会趁它没注意逃跑。心里默数了三个数,“跑!”我在心里吼了一嗓子,给自己下了命令,开始夺命狂奔,楼梯那头有干尸堵着,我过不去,除非把它引开,唯一的办法还是得靠电梯。
  干尸见我跑了,也不撞门了,开始在我身后追着我跑,呲牙咧嘴,满脸狰狞,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像被几千个鼓槌同时砸,膝盖受了伤,疼的特别厉害,几乎迈不开步,都快站不直了。可是我不敢停下来,生怕被它追上,膝盖一阵一阵抽疼,我的脸整个扭在一起,它不比我慢多少,甚至速度更快过我,不过我比它更加敏捷,一时间分不出高低,我的目标就在前方,那个还离我不足20米,看上去又像是触手可及的电梯门,我一刻也不敢停,生怕我停下来就跑不动了。
  身后传来一声狂吼,震得我耳朵一鸣,看着在我手心不断震动的手机,吸气,陡然间又生出不少力气,求生的意志灌注进身体了,我提上速度,满脑子的不安,神经一刻也不敢松懈,紧绷成弦,耳朵紧紧追击着身后的动静。干尸猛地往前一扑,抓住了我的腿,我被大力的扑倒在地上,突出的肋骨撞在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狠狠咳了一下,身体因为痛觉蜷缩起来,脸朝地,鼻尖额头撞得发红。满肚子怨气,两只脚狠狠的往身后踹,发了狠,踩在它的脸上,拼了命般,像是在泄愤,它丝毫没有觉着疼,抓着我的腿牢牢不放,将我往后拖,我开始有些精力不足,腿上肌肉拉动着伤口,脸上肌肉开始抽搐。
  “好累啊”我这么想,双手往地上扒拉一下, 把手机圈进身下,无助的把脸埋了起来。在我意想不到的时候,电梯的门突然“叮”的一声打开了,刺眼的光射进我的眼睛,我忘了说话,定定的看着出现在里面的人影,动了动嘴唇。
  

☆、她就像一个保护公主的骑士2

  手机还贴在耳边,脸上掩不住的焦急,狠狠一拳砸在电梯上,电梯箱晃了晃,电梯门半开,她从缝里看到了我,表情一变再变,惊慌失措的伸手扒开电梯门,“方甜你。。。”又看到身后的干尸,她的眼底聚起一股浓浓的煞气,眼神一冷,满身阴冷森然的气息,那表情恨不得将它大卸八块才能够解恨。
  我有些怀疑我和陈燕是不是心有感应,她总在我最危险的时刻赶到,像一个勇敢的骑士,披荆斩棘。我扯了扯嘴角,开始笑,带来的后果是牵扯全身一阵阵剧烈的闪痛,我不由得吸了几口气,不敢在乱动。余光看到陈燕要走出电梯,冷汗直冒,心里一急,吼道,“危险,别出来,咳咳”。陈燕没有听我的,而是更快的跑了出来,我心里气恨又恼,猛地一捶地,手掌发麻,不知从哪儿生出一股力气,手脚并用,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感受到身后的阻力,大喊了一声,“滚啊”,转头狠狠推了它一把,它倒退了几步,身形晃了晃,表情更加凶狠,像一条无恶不作的恶龙,陈燕的怒火冲天的样子像是要为我报仇雪恨,可在我看来那简直是去赴死,我吓得魂不附体,一把冲过去,拉住陈燕往电梯飞奔。陈燕被大力的一带,差点摔倒,从燃烧的怒火中回过神,心疼的看着我。
  我蹦跳着拉着陈燕跑,边跑还边吼,“去按住电梯,快跑啊”我不得不佩服这股爆发力,电梯门缓缓拉开,心里直打鼓,担心它又从中作妖。意料之外的它没有跟上来,站在原地,诡异的目光窥视着陈燕的眼睛,像是被迷惑了一般。再看过去的时候,电梯门关上了,干尸不见了踪影,我瘫倒在地上不断喘气,傻笑着看着她,暗自庆幸。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脸上火辣辣的疼,手臂上都是淤青,手肘上蹭破了一块皮,一大片的瘀血,按上去隐隐作痛。贴在膝盖上的裤料红了一片,暗红色的血液染脏了裤子,我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我猜我现在一定很狼狈,就像是从难民窟逃出来。沙进到眼睛里,揉了揉眼睛,哈哈一笑,神经质般的看着她,“我活着,厉害吧”。陈燕蹲了下来,眼神复杂的看着我,伸出手。我脑经一抽,以为她因为我没有把我擅自决定的事告诉她,想打我,也不敢反抗,一脸视死如归的闭上眼睛。脸上柔软的触感,冰凉的手掌抚着我的脸颊,我愣愣的睁开眼睛看着她,她的手指滑到了我的脖子上,奇怪的是之前麻痒的感觉不在了,疼的也不是那么厉害了,像是有一种神奇的治愈魔力。她帮我把身上的脏东西拍掉,动作难得的温柔,我红着脸看着她,被她的目光看的不好意思,讷讷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双膝跪在地上,眼里闪着泪光,突然抱住我,力气很大,像是要把我嵌进她的身体里,感受着她的怀抱,我鼻子一酸,心里酥软,说不上的苦,像是有人在心上割了一刀,很疼,我用上力气,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佯装轻松的口气,道“乖啊,不要难过了,妈妈抱”一种劫后重生的感觉,我又重见了阳光。
  “神经病!谁要你抱,又脏又臭,和个逃犯一样”她骂道,嘴上那么说,手臂却没松开。喉咙有些痒,我扶着她的肩,捂着嘴咳了几声,“你怎么能嫌弃我呢”心里有些委屈。就听到她贴在我的耳边,语气难得的无力,手臂抱着我的头,将我埋进她的胸口,哽咽道“我以为我差点见不到你了”
  “怎么会,我这种健康向上的好青年可是长命百岁的”我悻悻然笑道,心里不是滋味,紧紧回抱住她。
  她双手端着我的脸,眼睛红红的,像极了兔子,看得我心里也难受的要命,“我见你挂我电话,就知道你出事了,以前你从没有挂过我电话,今天整整三次,你知不知道我晚来一步,可能你就死了”
  “也没那么绝对啦”我竟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扭过头,局促道。
  半晌,她道,沉着脸,看着我一副狼狈,有气也没地方发泄,“你骗了我”
  “我不是故意的”我心里着急解释,生怕她钻牛角尖。
  她没有让我说完,挥手打断我,“我回去要好好罚你”
  “啊!”我抱着头,仰天怪叫了一声,苦着脸求饶“你看我都这么可怜了,你还忍心罚我”
  她摸了摸我的头,冷淡的眼神,似笑非笑,道,“放心,我很公平的,皮肉之苦还是受心里的苦,随你挑”
  我一个哆嗦,搓着手,打着商量,“都不选可以不”
  陈燕神色一凝,语气阴森森的,“你觉得呢”
  我认命的低下头,有些底气不足,口齿不清,道“你,你开心就好”
  陈燕哼了一声,推开我,一脸嫌弃,拿出卡刷了一下,电梯直下,我心里一阵失落。她背对着我,听不出语气,仰着头,看着电梯上层,问,“现在你还想管这件事吗”
  我沉默,轻轻嗯了一声,坚定的点了下头。她静了一会儿,道“你困不困”
  我诧异的看着她,搞不懂她在想什么,我是害怕的,还有些心有余悸,但我又活下来了,仍然胆战心惊。“有点吧”我松了松骨头,笑了笑,继续道“就觉得很累”
  她转过来,轻轻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我疑惑不解的看着她的眼睛,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我就晕晕乎乎的倒在地上。
  我猛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眨了眨眼睛,看着熟悉的地板,傻了眼,一时间晕头转向,我找着拖鞋,从床上站起身,捏着鼻子,扯了扯湿粘的衣服,差点没被臭死,也不知道陈燕怎么下得去手的。嗯,一定是真爱。陈燕从房间里走出来,脸色诡异的苍白,她道,“脱衣服”
  我瞠目结舌的看着她,还没反应过来,一醒过来这刺激,也太大了吧,艾玛,我有点贫血,尴尬道“这这不太好吧”
  陈燕黑着脸,把药箱和绷带堆在我面前,医疗用品准备齐全,“想什么呢,快点”
  “我自己来吧”我干笑道,脸更加红了。
  陈燕白了我一眼,也不和我争,坐了下来。
  “我怎么回来的?”我有些迷茫。
  “你睡着了,然后我把你拖回来的,真佩服你,像个猪一样”陈燕面不改色得说完,言语间多了一丝惆怅。我不自觉的点点头,回到房间抱了一整套干净的衣服走进浴室,在不洗澡我就要发霉变质了,我看着镜子里蓬头垢面的人,脸上没什么伤口,就是额头有点红肿,嘴唇上都是干涸了的血迹,过几天就没事了,我有些不忍直视自己,还好我刚才睡着了,万一被人看到我这样子可怎么活啊!爬进浴缸里,滚烫的热水激的我差点跳起来,把水调的适合的位置,呆呆的坐在里面,酸麻的不想的动弹,肌肉在温水里舒展,闭着眼睛,任由喷头开着,听着外头电视机里的欢笑声,双眼无神的盯着白色的瓷砖发呆。后来是陈燕担心我在里面出事,在外头猛敲门。我才慢悠悠的穿上衣服出来。
  我看了眼时间,拿起一瓶药膏往腿上擦,冰冰凉凉的,边问道“你今天不上班吗”
  “请假了”
  我噤声,想也知道她为什么请假,我费力的挖了一把药膏,一手拉开领子,随意在背上乱抹。她看不下去,夺过来,把我按在沙发上,掀起我背上的衣服,挖了一点在手上,匀开,大力的往我背上擦,我疼的变了脸色,捂着嘴,拳头砸着沙发,“轻点大姐,这是人背”
  陈燕就像没听到,两手并用,狠狠按了下去,眼泪一飙,嘴里直呼疼,嘴唇之前被咬破了,我不敢咬啊!倒霉啊!□□裸的报复!
  “看你身上的伤”她满是怨气的捏了捏我的脖子,好像伤的是她,咬牙切齿,恨不得从我身上咬下一块肉。
  “天哪”我哀嚎。在我死命拳打沙发的5分钟之后,她才放过我,擦了擦头上的汗,长叹了口气,道,“比杀猪还累”
  我的嘴松开死死咬住的衣领,泪眼婆娑,指控她谋杀,听她这么一说,我心想,你还杀过猪???陈燕无视我的愤怒,蹙眉,脸上表情一变,经过一番心理斗争,她道,“我查到了点关于万豪的事”
  我一下子坐端正,直勾勾的盯着她,抬手,示意她继续。
  “李向军,万豪的当家人,现年四十一岁,白手起家,短短十年创造了万豪这个上海滩的奇迹,吸金无数。一跃成了中国首富榜的又一个传奇,有一个领养的孩子,李和,有关资料不详。李向军靠着俊朗帅气的外表,引得许多女人倒追,不过没有结过婚,私生活要不是很清楚,倒是和几个没什么背景的女人有过交集,其中有个叫莫橙的女人差点结婚了,后来那个莫橙连同其他几个与他交好的女人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曾经有过一家报社刊登过有过相关的寻人启事,后来不知道这件事被谁抹杀了,报纸没有发行,事情也不了了之,总的来说李向军的为人比较低调,有古怪,被人所知的事也很少,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有问题”
  “哎,好复杂”我木然的看着天花板,脑子有些懵圈,问道“那个孩子长什么样啊”
  陈燕摇了摇头,道,“依依姐应该知道吧,要不等她回来我们问一下”
  “依依姐居然没告诉我们那个男人有一个领养的孩子”我大力的拍了下陈燕的腿。
  陈燕瞪了我一眼,不满,抖了抖腿,说“雨怡上次去见他们,应该知道那孩子长什么样吧”
  我想了想,又摇了摇头,“算了,无关紧要的,明天就是周二了,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的心里有些惶恐,惴惴不安,希望接下来都是平静的日子,一帆风顺。
  “放心”她捏了捏我的手,给了我一个坚定的眼神。
  

☆、老夫老妻般的相处模式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陈燕在看手机屏幕上方甜的脸。惆怅,没有留言,没有收藏,哎。把一些恶心的剧情无视吧,内容这样我已经尽量了
  陈燕的安慰一点也没让我心情好起来,小时候常玩一种闯关游戏,找到每一把至关重要的钥匙才能通关,可关键的东西一点也不显山露水,仔细琢磨才发现错漏了很多东西。
  傍晚四时五十分。
  此时,我和陈燕坐在一家星巴克里,吹着冷空调,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两个只是萍水相逢坐在一起的陌生人。隔着玻璃窗,对面是吴依办公的写字楼。而我们要在六点之前,从几千几百的统一制服的办公室女青年中找到吴依的身影,并且跟住她,直到判定她是安全的。
  这是我提议的。陈燕揪着我,拿我受伤说事,说什么也不让我一个人来。然后她又在原地轻声嘀咕,说什么干嘛要听我意见,和自己达成了共识。
  看着陈燕眼底含着诡异的笑意,我总有种落了个把柄在她手上的感觉。尤其当她板正我的脸,重复:“你个骗子,骗子,子。”陈燕牌回声机,用声音猛击你的脑电路,让你愧疚不能。在这之前,她的话题又转到惩罚那件事上,老实说我都快忘了,她硬逼着我选了一个,我的笑容垮了下来,脚尖点地画着圈,可怜兮兮的拉了拉她的袖子,我也知道我做事太鲁莽不计前因后果,她担心我,生气也是应该的。
  看她一副没得商量的表情,没骨气的我,含泪,毅然选了皮肉之苦,咳咳,听名字无非就是打踹,不过转念一想,她在生气也不至于打我呀。我也是有人权的呀,对不对!果然,她从阳台拿进来一块搓衣板,拆掉上面的泡沫包裹,笑眼看着我,分明就是早有准备。
  “本来是想让你跪的,但看你膝盖有伤,你就坐着吧,坐到我满意”她说。
  “你这是早有预谋啊,专等这天了是不”我坐在上面,盘着腿,委屈到不行,你说咱这都是为了吴依的幸福,她闹这出是干啥呀,疼倒是不疼,但多丢人啊。我虽然那么想,还是乖乖就范,开玩笑,陈燕这尊大神我可惹不起,再把她弄哭了我心里也不好受。
  一开始坐上去硌的屁股不舒服,等我坐着搓衣板渐入佳境、神游太虚的时候,她突然一拍桌子,我吓得全身一抖,惊恐的看着她,她凶巴巴的说,“把之前的事忘记了”,啥事她也没说,不过我心里有数。
  “噢”我乖巧的应了一声,表示自己该忘的不该忘的都丢的一干二净。不管陈燕信不信,反正我不信。
  等她被我挤眉弄眼逗乐,高兴了,我们从家里出来,下楼梯的时候,曲腿的幅度比较大,我小声抱怨了句慢点,我腿疼。她冷眼一瞥,拎着我就下去了。没错,是拎着。到了大街上,她就改搀着我,的士,一路到了吴依上班的地方,选了个视野宽阔的好位置。
  我望着对面办公室亮起一盏盏灯,眉头紧锁,忧愁的像是天就要塌下来了,陈燕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更加头痛。现在的节气,夜幕降临的很慢,然而办公楼里却早早迎接了夜晚。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其间我被陈燕的聚精会神吸引过去,趴在陈燕的肩上看她手机里下载的视频,舔了下嘴唇,“人家都说百年才出一个林青霞,可我觉得林青霞就此一个,是一个还在延续的传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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