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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拐·相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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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一步的走向喜轿。
“姐,新婚快乐。”搀扶羌彦清的小太监突然开口。
“你是。”羌彦清话语里有些颤抖,这声音太过熟悉。
“我是小恒,今日能送姐姐出嫁,都是姐夫安排的。”羌彦恒对于顾显,是感激的,国破后,是顾显保了羌国皇室的周全,让皇室的人免受羞辱。
“上喜轿。”太监高唱,羌彦恒无声退下,羌彦清许多话还没有问,却已经来不及。坐上顾显的花轿,心里五味杂陈,自己还有家人。阿显啊阿显,你这样子,我要怎么恨你,安排的如此周到。公主之礼相娶,长公主的画眉,到最后的亲人相送,你将梦编织的这么美丽,我怎么舍得醒来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 章
一路的吹吹打打,吓的路两边的鸡直乱跳,小贩赶紧把鸡笼拿走,免的惊扰了迎亲的队伍。顾显坐在马上,笑的合不拢嘴,不如从没有看过爷笑的这么开心,看着爷开心,不如也开心,两个人就差唱上几句。
“落花轿,迎新人。”嬷嬷扯着嗓子喊叫。
“爷,您能抱的动吗。”不如小声的在顾显耳边说着。
“你当我家清儿是猪啊,还抱的动吗。”顾显狠狠的踹了不如一脚。“当初本王还不是背着你出来。”顾显眯着眼睛,鄙视了不如一番。
“奴才还不是担心您吗。”不如觉得自己一片好心,明显被当初驴肝肺。
顾显整理了下衣服,将手伸进花轿,感觉到羌彦清将手放在自己手心,才将羌彦清牵出来。羌彦清才走出花轿,顾显一个用力,羌彦清被拉进顾显怀里,顾显打横抱起羌彦清。羌彦清靠在顾显怀里,听着顾显不正常的心跳,自己也脸红心跳,幸好被遮住。
“恭祝新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嬷嬷还是扯着嗓子喊。
顾显抱着羌彦清进府,以张正经为首的江湖人开始起哄,一个个哎呦呦的在边上叫着。顾显成婚,他们是打心底里高兴,这几年,他们是看着顾显过来。每次看着顾显站在羌彦清藏身的地方,不能进去,只能站在外面看着,默默的护着。
津帝携着皇后,接受顾显和羌彦清的跪拜,心里百般滋味。礼成后,顾显被人拉去敬酒,羌彦清则是被送回新房。看着那一轮又一轮的敬酒,顾显来者不拒,大家就放的更开,那些跟随过顾显的武将更是直接上酒坛。
“你们把爷灌的这么醉,怎么洞房啊。”不如扶着顾显,一脸的郁闷,那些大臣死命的敬,偏偏自己府上的人还不放过爷。
“放着让我来,让小王爷醒酒最好的方法我知道。”潘江施展轻功离开,不消一会,带着一包东西回来。“有这个东西,保准爷的酒马上就醒。”
大家都在好奇,到底是什么法宝,能让喝的这么烂醉的人醒酒。当潘江把从自家娘子那里弄来的咸鱼干拿出来,放在顾显鼻子四周。果然,才一会,顾显眉头大皱,随即推开不如,在一边呕吐起来。
“还是你这小子狠,你就不怕爷醒酒后,找你家娘子削你吗。”凡是府上的人都知道,顾显闻不得这种腥味。每每府上的那些江湖人作弄顾显时,事后都被顾显整的半死不活,直接跪地求饶。
“我这不是舍小家,为大家吗。要是爷洞不了房,那多浪费啊,俗话说啊,春宵一刻值千金,浪费了多可惜。”潘江振振有词的说。
“那这么说,本王还要谢谢你。”顾显呕吐过后,酒醒了大半,站在潘江身后,阴森森的说。
“大家都是自家人,就不用这么客气。”潘江扔掉咸鱼,直接施展轻功离开。
“不如,传本王命令,谁要是活捉潘江,赏御酒十坛。”这帮江湖人的命脉,顾显早就摸得清清楚楚,大部分人都是嗜酒如命。
“小王爷,这话可是你说的,说话可算话。”江湖人士甲说。
“本王何时说话不算话。”顾显说。
“小王爷,你给我等着,我一定把潘江给你捉回来。”江湖人士甲话还没有说完,边上的人早就闻风而动,只剩下他一人。“这帮龟孙子,看爷爷我怎么赢你们。”
顾显使阴招,让那帮爱闹腾的人离开,要不然,这房还真的洞不了。不如看着自家爷笑的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瞬间懂得了点什么。顾显嘚瑟的推开房门,接下去的事情一气呵成。伺候在房里的人都拿到顾显的红包,除了那个不让顾显点朱砂的嬷嬷。
终于要开始做正事了,顾显和羌彦清紧张的啊,顾显脱衣服的手都在颤抖。终于脱完自己的衣服,顾显伸手准备解羌彦清的衣服,两人都紧张的直打颤。当顾显脱下羌彦清最后一件衣服,募得的,顾显的鼻血喷涌而出。
“阿显,你流鼻血了。”羌彦清说。
“有吗,怎么可能。”顾显帮羌彦清穿回衣服,找布擦拭鼻血。怎么这么不争气,不就看见清儿的身子吗,怎么就流鼻血了,太不争气了。上辈子看过的尺度比这个还大,就没有流鼻血,这次还没有开始,怎么就流鼻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在这个重要的节日,阿显成亲了
☆、第 8 章
任凭顾显想破脑袋,都不会想到为何会流鼻血,更何况,顾显现在根本没有那个心思去想。匆匆止住鼻血,顾显继续回去完成他的正事,不能让清儿久等。坐在床上的羌彦清想要下去看看顾显,又怕伤着顾显的自尊,毕竟任谁都不喜欢在新婚之夜流鼻血,而且还是男方。还好,顾显只是背对着自己止了下血,便马上回来了,看着顾显并没有大碍,羌彦清把心收了回去。
“阿显,你真的没事吗。”羌彦清说。
“没事,不会影响接下来的事情的。”顾显此刻的脸红的不行,这么小的尺度都弄到流鼻血,不正常啊。
“阿显,你的眉间沾上血了。”羌彦清这才看清顾显的眉间有红点,知晓这是阿显故意点的朱砂。但一想到顾显刚刚的囧样,就想打趣一番。
“清儿啊,你学坏了,明明知道这是朱砂,还说是血。”顾显才不信,清儿那么细心的人,肯定知道血和朱砂的区别。为了好好惩治下,顾显欺身而上,羌彦清节节败退。
“阿显,你还会流鼻血吗。”羌彦清说这句话的时候,眼角都沾染上笑意,她的阿显,怎么会在乎那些外在的东西。要是在意,又怎么会因为自己,点上朱砂。
“娘子这是怀疑为夫吗,看来,为夫要好好教育下才行。”顾显被羌彦清这么一说,刚刚消退的红潮,又有涨潮的趋势。
顾显没有给羌彦清说话的机会,直接封唇。跟顾显相比,羌彦清用青涩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顾显耐着性子,一点一点的引导着羌彦清。再好的性子,在这种时候也有消磨殆尽的时候,好在羌彦清孺子可教,渐渐回应起顾显的吻。顾显早就不满嘴上功夫,开始在羌彦清身上攻城略地,处处惹火,惹的身下的人也开始不满足于嘴上功夫。罗衫轻解,顾显的眸子情玉更甚,下面更是涨的不行。但只要想到今晚是羌彦清的新婚之夜,顾显也不敢太过放肆,等待时机,伺机而动。
吃饱后,顾显心满意足的搂着羌彦清,羌彦清早就在顾显的折腾下,疲惫不堪,窝在顾显怀里睡着。顾显感觉自己越来越稀罕羌彦清了,怎么看都不够,怎么就这么好看呢。除去前面流鼻血的事情,今晚的洞房那是相当成功。
听说那晚,潘江被王爷府上的江湖人士,围追堵截,折腾了许久。皇城里有很多人家的屋顶被踩坏,更有数不清的鸡鸭鹅受了惊,潘江真的是个罪人啊,罪过,罪过。被围追堵截是一回事,但被捉住又是另一回事,那晚虽然动静不下,但还是被潘江给逃脱。
“你们这帮兔崽子,我还不是为王爷好,要不我能看这么缺德的事情吗。”潘江边跑边骂。“还有,你们这帮兔崽子都出来了,谁去闹洞房。哦,我明白了,你们都被小王爷算计了,为了那几坛子酒,错过小王爷的洞房花烛夜。”还好,还好,潘家临走前留了一手,在咸鱼干上做了点手脚,小王爷怕是太过激动,鼻血喷涌。
众人经潘江这么一念叨,才后知后觉起来。看看这时辰,怕是小王爷早就洞完房了,还是捉住潘江领赏要紧。
作者有话要说: 这才是七夕过后的福利,但愿不会被锁,在下斟酌许久才写的,有些字眼,靠你们想象
☆、第 9 章
羌彦清有太多问题要问,一觉醒来,忍着全身的酸痛,趴在顾显的身上,玩弄着顾显的发丝。羌彦清知道顾显肯定醒了,因为她看见顾显的喉结不自然的滑动,但她并不打算戳破,她家的阿显,果然有趣的紧。
煎熬啊煎熬,顾显昨晚刚刚尝过鲜,今早就被羌彦清挑逗,早就忍不住,全靠意志在那撑着。不能醒啊不能醒,关于昨天的事情,清儿肯定有许多疑惑,一大早就被提审的感觉可不好。在撑会,清儿应该就没有兴趣,自己也能躲过一劫。
“阿显打算装到什么时候呢,在不起,清儿就只能担上红颜祸水的称号了,听上去好像不错。”昨晚自己已经是名副其实的王妃,阿显终于成了自己的夫君。
“清儿想知道什么,为夫一定如实相告。”顾显说。
“把我该知道的都说给我听。”羌彦清明白,如实相告,说的好听而已,阿显该瞒的还是会瞒着自己。
“昨日我兑现儿时的承诺,当你的驸马,以我之姓,冠你之名。特意为你点上朱砂,却被不解风情的人误认为是鼻血。”顾显看向怀里的人,发现她忍着笑,很是辛苦。“羌国的皇室,我求皇兄放过,皇兄不曾答应,我只能保全他们,让他们不受凌辱。羌国的皇子和公主,都被皇兄监禁,我只知道羌彦恒和羌彦容监禁在一处民宅里,其余人一概不知。昨天是你出嫁的日子,身边怎么也要有亲人陪着,我不能光明正大让羌彦恒送你出嫁,只能出这种下下策。”顾显心疼羌彦清,看她那打结的眉头,只能把她搂的更紧。
“阿显,我真的好想你,也真的对不起。”羌彦清知道这些年顾显所作出的弥补,她想珍惜他,他们想努力回到过去的日子,可都被现实压的喘不过气。出嫁前,津帝说,阿显在拿命娶你,他用先皇的圣旨力压群臣,这才堵住悠悠众口。
“清儿,给我一个机会,你身上的担子,也让我试着挑着。还有,不要拿羌国的灭国来折磨自己,你只是公主,并非皇子,无力改变木已成舟的事实。”顾显明白两人之间最大的鸿沟,他要引导她放下,接受自己,把属于自己的娘子,诱拐回来。
“要说小王爷的情深,那说个几天都不过分,硬生生的的把保命圣旨拿来娶亲,将那帮大臣堵的无话可说。欲知后事,请听下回。”茶肆,酒楼,关于顾显的事情早就被人传遍。口耳相传间,他们之间的事情被牛郎织女化,故事凄美的让人潸然泪下,好在王爷有圣旨,最终抱得美人归。
裕王坐在马车里,听着外面的闲言碎语,心情好的不得了。在看看坐在身边的高文安,眉头紧锁,公主,也许他真的适合你。“高兄眉头皱的这么深,难不成是后悔了吗。”裕王抚摸着面前的棋子,开始认真的研究棋局。
“只要王爷不要放弃当初的承诺,文安定然不会后悔。”高文安说。
“本王自然不会放弃,这盘棋都已经下了许久,放弃岂不是太过可惜。更何况,本王有一大爱好,喜欢看人从高处摔下,粉身碎骨。”裕王嘴角含笑,仿佛已经看见那种画面。
“王爷就不怕摔下去会是自己吗。”高文安说。
“不怕,本王本就没有拥有过,怎么谈的上怕呢。”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精心布置的棋局被打翻,裕王执着棋子的手,停在翻倒的棋盘上面。“可惜了这么一盘好棋,惊扰马车的人,该死。”
“王爷莫不是忘了,这不是王爷的封地。”高文安好心的提醒。
“偷偷摸摸的出来,果然不方便,如果高兄是女子,那该有多好,本王必定效仿十弟,娶你为妃。”裕王说。
这句话无疑在高文安心里激起不小的涟漪,难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他知道一二。高文安女扮男装已经许久,连自己都快忘记,看来,裕王果然不能小看。裕王到是不以为意,将翻倒的棋局,一个个开始复原,时而沉思,时而执子,似乎刚刚的话就是无心的笑言。
作者有话要说: 裕王这个妖孽,终于被放出来了
☆、第 10 章
王府里多了个女主人,果然顺眼许多,准确的说,王爷身边多了一个王妃,王爷的身影不再孤单。不如看着自家爷输棋后耍赖的样子,真心替自家爷开心,同时在心里还有些汗颜,爷耍赖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别扭。
“阿显舅舅羞羞,羞羞。”顾往惜由奶娘带着,四处找顾显,却没有想到会看见顾显耍赖的场景。
“小惜儿嘴巴怎么这么不甜,舅舅哪里要羞羞,这叫情趣,你还小,所以不懂。”顾显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教育起来。刚刚那怎么能叫耍赖,明明就是情趣,情趣,懂不懂,爷是这种输不起棋的人吗。“小惜儿,舅舅告诉你,舅舅是故意输的,媳妇都是需要哄的。”羌彦清听见顾显后面的话,差点被茶水呛着,这故意输,怎么输的这般惨,完全看不出故意输的痕迹。
一个小丫鬟匆匆忙忙的过来,在不如耳边说了几句,吓的不如当场变脸。挥退丫鬟后,不如不时的看向顾显,要是王爷知道这件事情后,会不会当场掀桌子。最终,不如经过再三考虑,还是决定现在说,毕竟王妃在场,王爷素来疼王妃,应该不会做出不如脑子里的事情。
“爷,奴才有事禀告。”不如说。
“说吧。”顾显看见不如的脸色沉重,放下怀里的人儿。
“公主她,把爷最为喜爱的上元图给,给撕毁了。”那可是上元图,爷最为喜爱的画作,平时连碰都不让碰。现在却被这个小祖宗给撕毁了,这不是在老虎身上拔毛吗。
“顾往惜,你给我过来,你现在过来把事情给我讲清除,我保证不打你。”顾显咬牙切齿的说。
“不,不,小惜儿不去,阿显舅舅不要生小惜儿的气,小惜儿以为阿显舅舅在书房,才去的。”顾往惜只知道自己去了书房,接着不小心把一幅画给撕破了,接着阿显舅舅就生气了。“阿显舅舅老是骗人,说不打小惜儿,结果都打了。”顾往惜躲在羌彦清身后,露个小脑袋出来和顾显对话。
“上元图很珍贵吗。”羌彦清觉得此刻的顾显,生动有趣,也感觉到身后的人,止不住的惧意。
“不仅珍,而且贵。”顾显起身,决定还是自己过去抓人比较合适。
“清儿救我,清儿救我。”顾往惜看见顾显起身,连忙用长公主教她的方法,大声呼救。
“顾往惜,你个小家伙别跑,清儿是你叫的吗,叫的那么亲热。不对,谁让你撕毁我的上元图的,快说,谁的预谋。”这个小家伙现在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不好好惩治下,以后怎么教育自己的孩子。
顾往惜小小的身子在前面跑着,虽然慢,但好在灵活,专门往小地方钻。顾显在后面追着,那条腿不灵活,有些吃力。羌彦清突然觉得眼前的画面碍眼及了,阿显的那条腿,是自己伤的,是自己害的阿显不能和常人一样。
“你叫不如。”羌彦清说。
“回王妃,奴才是叫不如。”不如恭敬的回答。
“为什么叫这么奇怪的名字。”不如,这个名字确实怪异。
“回王妃,奴才被王爷带回府的时候,王爷赐了两个名,由着奴才自己选择,奴才选了不如。”不如想起顾显赐的另一个名字,实在是不忍直视,相比之下,不如这个名字好听许多。
“原来如此,那还有一个是什么名。”羌彦清听见不如的名字,就猜到几分,应该就是阿显起的。
“回王妃,还有一名是不举。”不如当初想着,在怎么样,自己也是个男子,不举真的不适合自己。
羌彦清是实在没有忍住,笑了出来,这名字,确实像阿显所想,总是那么耐人寻味。“这些年,阿显过的怎么样。”羌彦清重新看向他们。
“回王妃,爷交代过,关于这个问题,好与不好,在于看的人,不在于过的人。”不如很想说爷过的不好,吃不好,睡不好,整日让自己疲惫不堪。每到梅雨季节,爷的腿会疼,严重时,连路都走不了,太医说,这是爷落下的病根。还有,每次从江南回来,爷总是整个人都不好了,紧接着就大醉一场。可是不如不能说,爷下过命令,关于这几年,若是王妃问起,谁都不许答,王妃知道后,会内疚,会难过,最后会想逃离。
最后,顾往惜在奶娘的怀抱里,哭着离开,说阿显舅舅欺负人,要回宫告诉母后,告诉父皇。顾显无措的看着羌彦清,仿佛在说自己什么都没有做,羌彦清则是探究的看着顾显,无声胜有声。好在顾往惜被带回去没有多久,潘江被人五花大绑扔了下来,随即来的还有精疲力尽的江湖人士。
“小王爷,人给你带回来了。”张正经说。
“带回来干嘛,洗干净,给我送到猪圈里。还有,派人看着,没有待满个五六天,不准放他出来。”顾显一脸嫌弃的看着潘江,吩咐完后,还直摇头,嘴里念叨着作孽啊。
“小王爷,你这么做人可不地道……。”潘江被人带下去,一路上絮絮叨叨。以张正经为首的江湖人士,无一不是一脸的嫌弃,甚至还有些人开始捂着鼻子。
“清儿,王府里人多,我带你去个地方,我们散散步。”顾显牵着羌彦清,离开王府,让耳根子清净下。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 章
顾显和羌彦清坐在马车里,顾显交代几句,车夫七拐八拐的驾马前进。刚开始还有些喧闹,渐渐的喧闹声减少,四周除了马蹄声便无其他声音。羌彦清有好几次都想问顾显要去哪了,顾显摇头示意不要问,羌彦清只能忍住好奇,等待下马车。喧闹声随着马车的前进开始重归于耳,车夫也在一处宅子前停下,等候着顾显的命令。
“清儿到了。”顾显牵着羌彦清出马车,扶着羌彦清下车,在羌彦清满脸的疑惑下,带着她进门去。“你这几天一直克制着自己,明明想知道羌国皇室其余人的下落,却死活不开口问我。我只能带你到我知道的地方,让你们小叙。”顾显将这几天羌彦清的欲言又止的样子看在眼里,早就明白原因所在,却一直按兵不动。顾显想等羌彦清开口,可惜到最后,还是顾显没有狠下心,带着羌彦清来到了此处。
“我见到他们第一面,应该要说些什么呢。”羌彦清的脸上,兴奋夹杂着不安,亲人重逢,却无话可说。
“十爷,您今日怎么有空过来。”顾显携着羌彦清走进正厅,羌彦容听见下人的回报,匆忙赶来。当看见顾显身边还有一个女子的时候,羌彦容的脸上闪过诧异,随即神色恢复如初,笑脸相迎。“十爷边上这位是何许人,和十爷这般相配。”虽然心里已经猜的七七八八,但羌彦容还是不愿意相信,憧憬这么多年,却在今夕梦碎。
“这是本王的王妃,也是你的姐姐,彦恒呢。”对于羌国皇室的事情,顾显多多少少的听见过一些。羌彦容排行老七,羌彦清排行老五,虽说是姐妹,但她们的关系算不得好,只能算融洽。
“彦容贺喜十爷如愿,也贺喜五姐觅得如意郎君,以后琴瑟和鸣。”羌彦容在怎么掩饰,还是被同身为女子的羌彦清看透。那句贺喜,包含了多少女儿家的心思,羌彦清不得而知。“彦恒在后院跟着先生学习兵法。”羌彦清闻言,不敢置信,津帝怎么会允许羌国的皇室学习兵法,这无异于养虎为患。
“叫彦恒过来,你们几个好好叙叙旧,本王去外面转转。”顾显知道他们之间,自己就是个敏感体,自己在,有许多话都不能讲。既然决意要打开清儿的心结,那就放手一搏,未到最后,胜负谁都不得而知。
“阿显,谢谢你。”顾显离去前,羌彦清轻声道了句谢谢。
羌彦清和羌彦容两人坐在正厅,无言以对,两人自幼关系都不算亲厚,又无交集,气氛冷了许多。羌彦恒的到来,让屋里的气氛有了一丝回笼,许是还年幼,羌彦恒说起话来无轻无重,但至少化解了面前的尴尬。羌彦清曾经无数次幻想亲人重逢的场面,却都不及这一次亲身实地的感受,果然,有些东西还是想想的好。
“姐夫呢,许久没有见到姐夫了,没有听他的高谈阔论,甚是怀念呢。”羌彦恒早就认定顾显是他的姐夫,只是不是羌彦清这位姐姐的夫,而是羌彦容的夫。在羌彦恒心里,和顾显最为相配的是羌彦容。
“十爷有些事情,就先去忙了。”羌彦容和羌彦恒相处的时间最久,两人在国破后,互相疗伤,互相扶持,感情深厚,看的羌彦清好生羡慕。
“刚刚听阿显说,彦恒在学习兵法。”羌彦清说。
“是啊,可惜教书的先生太过死板,没有姐夫教的通彻,无趣极了。”羌彦恒抱怨的说。
“十爷每月都会过来一两次,亲自教导彦恒读书,兵法等东西。所以每每十爷过来,彦恒必定会使劲浑身解数缠着十爷。”羌彦容看见羌彦清的疑惑,出口解释。羌彦容想起原先的日子,除了不能出宅子外,被人监视,一切都很好。对于亡国皇室来说,这一切已经是上乘的生活,更为重要的是,每月都能见到顾显。
羌彦清从宅子里出来,顾显站在马车边上。不知为何,羌彦清看见顾显后,好想哭,用尽全力的扑进顾显怀里。顾显安慰着羌彦清,说他们只是心底里还是高兴的,只是怕这是昙花一现,所以不敢太过外露。给他们一些时间,他们会试着接受。
回去明显比来时快了许多,一路的喧闹,坐在马车里的羌彦清有些明白为何路程不同。来时,车夫明显是带着他们故意饶了一圈,所以路程长了许多。所以,他们刚刚应该出了城,在进城,在接着去的目的地。这路程安排的,确实煞费了一番苦心,兜兜转转的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傲娇的求长评,求意见
☆、第 12 章
犹记得小时候,羌彦容会和几个同龄的公主,一起嘲笑羌彦清,笑她全无女儿家的矜持,丢尽皇家的脸面。现在看来,除了轻叹当年不懂事,别无他法,自己已经泥足深陷,不能自拔。还记得再次和顾显相见,国以破,他拖着病弱的身躯,直挺挺的跪在津帝面前,求津帝善待羌国皇室。那时,羌彦容恨顾显的惺惺作态,恨他让自己国破家亡,多期盼他回去后一病不起。因为他的求情,羌国皇室免受凌辱之痛,他在内侍的搀扶下起身,回头,自己看见那眸子里,掩饰不住的死寂,犹如一潭死水。原想着自己这一生应该就这样平安的过下去,不会再起涟漪,他偏偏做了那颗石子,让自己泛起一阵阵的涟漪,第一次在国破家亡后,有了期待和憧憬。现在一切恢复如初,他依照小时候的誓言,娶了羌彦清,成了自己的姐夫。他说,不要喜欢上任何他,会很痛苦,可结果,自己还是不由自主被他吸引。
顾显坐在书房里,看着那幅被撕毁的上元图,怜惜的摸着碎片。这幅上元图乃是裕王十二岁和夏国公之女一起所画,亦是裕王的封笔之作。那年,顾显记得裕王还没有被江湖术士批命,甚得父皇的宠爱,朝中一度传言父皇要废太子,传位裕王。也是那一年,顾显找到了知音,裕王也是重生之人,两个异世孤魂不再寂寞。可惜一切都随着那句批命,烟消云散,裕王未到弱冠之年,便被封王,送往封地,成为大津最早封王的皇子。
“男生女相,祸国殃民。”顾显抚摸着上元图,低语着当年的批命。原来,在古代,长的好看也是一种罪,顾显第一次感觉在皇权面前,自己是如此渺小。六哥,你的上元图,我没能守住,你的十年之约,我注定不能如期赴约。六哥应该快到皇城,到时自己要怎么交代,六哥发起怒来,自己的那颗玻璃心,怕是要碎成渣。
“有刺客,有刺客。”张正经大声呼叫后援,闻讯而来的护卫,迅速围追刺客。
顾显担心羌彦清,赶紧走出书房,去寻找羌彦清,护卫护在其周围。“围着本王干嘛,还不去保护王妃,王妃若有闪失,罪及九族。”顾显看着张正经他们围追着刺客,刺客却朝着自己居住的地方前进,心下不免有些慌了。
“是王爷,留一些人保护王爷,其余人跟我走。”早就听闻王爷在意王妃,为搏王妃一笑,可以冒天下之大不韪。以为都是谣传,却未曾想是真的,罪及九族,这是何等大罪。
刺客没有多做纠缠,见引起动静,赶紧想法子脱身。张正经等人追出王府,留护卫保王府周全,顾显连忙赶向羌彦清所在地。确定羌彦清无碍后,顾显才放下心,侧身躺在一边,守着羌彦清。确定羌彦清熟睡,顾显看着羌彦清的容颜,不自觉的将手抚上。清儿,你会不会让我失望,今晚的事情是否与你的有关。
高文安回到住处,裕王极尽魅惑的看着他,嘴角微扬,果真不辱祸国殃民的称号。高文安没有理会裕王,如果说第一次见到裕王,高文安还自惭形秽,那次数一多,高文安开始习惯。裕王拉住高文安,却不小心按在高文安的伤口上,高文安回头看见裕王那笑盈盈的脸,明白他这是故意。
“你受伤了。”裕王使劲的按着高文安的伤口,当满意的看见高文安因为疼痛而扭曲的面庞后,松开,手上沾染些高文安的血。“好甜。”裕王抬手,当着高文安的面,舔了口高文安的血,当真和吸血鬼无异。“这是本王给你的警告,若是有下次,可不是只有舔血这么简单。”
“原来不知王爷还有这种喜好,文安的血可否符合王爷的口味。”高文安强忍住心里的恶心,刚刚那幕,实在是太挑战内心的承受力。
“呵呵,本王的喜好素来不为人知,高兄夜探十弟的王府,可有什么收获。”裕王从怀里拿出帕子,细心的把手上的血擦干净。
“王爷若想知道,为何当初不和我一起去。”高文安看不出裕王是喜是怒,夜探前,裕王就曾阻止自己,估摸着,生气的可能性比较大。
“高兄,本王饿了,想吃羌国的小吃。”裕王可怜巴巴的看着高文安,双手抓着高文安的衣袖,不规律的摇摆。
“可否让我先进去处理下伤口。”高文安无奈的松口,世人只知裕王男生女相,却不知,裕王撒娇的功夫和相貌也是有一拼。
“这药你拿去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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