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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灵咒(gl)-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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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邪回到车子旁边,将满身是血的安雅抱在怀里,神色一顿,她发现安雅的心跳和气息十分微弱,她没有多停留,快速回到房间里,没等王伯放满水就将安雅平放在浴缸里,将一桶冰块儿全部倒在她身上。
  白色衬衫上的血渍遇水慢慢溢出,清水瞬间被染红,让站在一旁的王伯看的心惊胆战,特别是安雅右手臂,如千疮百孔。
  “血呢?”桑邪问。
  回过神的王伯刚要打电话问王荼到哪里了,这电话还没通,就听见远处的开门声,王荼抱着一箱血正走进雅苑。
  没等王伯反应,桑邪已经消失在浴室内,来到王荼跟前,拿过血又闪身回到浴室,以极快的速度拆开血包,抵在安雅的口中。
  可是安雅的身体完全没有反应,倒入嘴里的血又从嘴角流出去,红白分明。
  站在一旁的王伯见状,担忧道:“这……这可怎么办?”
  刚跑上来的王荼看见这场面,皱眉:“老祖宗她……用了血印?”
  桑邪敛眉看着王荼,“王家的后人?”
  王荼看着桑邪点点头,随后目光微微偏移,同样是僵尸,不知怎么,眼前的桑邪有一股让人畏惧的邪气,不似安雅那般淡漠平静。
  “王家和安家是近亲,听闻王家血很干净……”桑邪起身来到王荼跟前,没等他反应,手腕就被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固定住,“抱歉,失礼了。”
  王荼只觉手腕一疼,下一秒就能感觉自己的血液顺着手腕快速流出。
  一旁的王伯见到这一幕,瞪着眼睛,他十分害怕王荼随时可能死在桑邪的口中。
  没一会儿,桑邪放下王荼的手腕,舌尖轻舔,微微一笑:“不愧是王家的血,果然很甜。”
  她双眸如同黑暗下璀璨的蓝宝石,映在暖黄色的光芒中,让人觉得桑邪的笑意都显得有些毛骨悚然。
  桑邪没有理会王伯惊恐的眼神,“他身体很虚,需要补补,带他离开这里罢,剩下的交给我。”迎来王伯不解的目光,补充一句,“不然一会儿,你们可能无法活着出去……”
  王伯微微怔住,好像听懂了一样,“那劳烦桑小姐好好照顾小姐了。”言落后带着虚弱的王荼离开雅苑。
  桑邪听着离开的声音,垂眉看着那桶满满的血包,浅笑:“我不是有意吓他们,一会儿不管是我还是你都是危险的存在,他们是你的家人,我又怎会忍心?”
  这也是桑邪为什么会将唐宋放在隔壁的原因,以防万一。她俯身将手腕划开,抵在安雅唇边,见血液并未从嘴角流出,无奈叹道:“还说我挑剔,你更挑。”
  桑邪的血对于安雅真的有奇效,甚至可以感觉血液在喉咙一口一口划过,逐渐恢复意识的安雅对这血越来越贪婪,无意识抬起手,将桑邪的手腕死死的抵在唇边,用力的吸食。
  手她手臂上和胸口的伤痕,随着血液不断饮入,逐渐愈合。
  “雅……”
  桑邪皱眉,虽然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却没料到她会如此,拿起一旁冰桶里的血包含在嘴里,一包包的灌下,也好似供不应求。
  直到最后安雅伤口全部愈合,才突然松了手,眼眸微微睁开,又马上失去了意识。看清了安雅的乌黑的瞳色,桑邪才彻底松了口气,也意识到自己虚透了,盯着眼前剩下的两包血,舔了舔毫无血色的上唇,直接饮入。
  桑邪将浴缸里的血水放掉,撕开安雅右手臂的衬衫,原本千疮百孔的手臂,如今又恢复了以往的光洁,让她有了一丝疑惑。
  “血印”是安家秘术,杀伤力极强,可灭世间任何邪物,同时对施印者反噬极大,可谓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再加上之前安雅的身体内损和消耗的厉害,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这次会恢复这么快。
  这么多年,她记得安雅只使用过两次血印,第一次安雅修养了半月,第二次足足一个半月,而这次……照这个进展,不到数日,或者更快就可以完全康复。出神的桑邪,又将目光落在安雅的乌发上细细打量,总感觉这次休眠在安雅身上发生了什么不一样的事。
  桑邪垂眉扫过一身狼藉的安雅,想着帮她清洗身上的血渍,顺便检查被木剑刺穿的伤口是否也愈合,也好给她换掉这身脏衣服,没想到手刚抵在扣子上,就被安雅的手按住了。
  桑邪手上一顿,抬眉看向安雅,见她还未醒,眉头却微微蹙起,轻声唤道:“不可……不可如此。”
  “你这家伙,这个时候还顾着这些。”这样的安雅,到让桑邪苍白的嘴角勾起,言落后便听见外面的脚步声,轻笑:“行,我让唐宋帮你洗,帮你换可好?”
  安雅虽然没有回应,但握住桑邪的手却松开了。
  桑邪无奈的摇头,叹道:“果然表妹嫁了人,就如泼出去的水……”刚要转身离开,却听见身后飘来极轻的两个字“谢谢。”
  桑邪含着笑意推开门,才发现窗外一片漆黑,看了眼挂钟上时间,已经夜里八点半了,听到门口刚站定的脚步,直接伸手将门打开,淡道:“你醒了?感觉如何?”
  唐宋没想到这门会突然被人打开,微微一怔,打量着眼前的身影,还有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让她不自觉的皱起眉,哪怕房间里没有开灯,映着窗外的霓虹灯光,也可以看见桑邪的脸上基本没有血色。
  “刚醒来头还有些痛,她……还好吗?文瑶他们……”
  “阿瑶他们去了医院,想来没有大事。雅已经没事了,不过需要休息,你去看看她吧,顺便帮她洗个澡。”说着桑邪就打算离开。
  “你……”唐宋唤住她。
  桑邪转身看向唐宋,淡笑:“我自然没事……先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看着桑邪离开的背影,唐宋好像明白她要去做什么,垂下眉将门上,来到洗手间。
  唐宋承认,当她站在浴室门口时,就好像出现在一个案发现场,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地面,洗手池包括墙壁上到处都是血迹,而安雅就好像遇害者,被凶手丢在浴缸里,满身是血。
  只是看着浴缸里昏迷的女人,白色的衬衫已经大半被染红,铺散的黑发漂浮在水面,唐宋的心跳突然变快了,迈前几步俯身用手搭在安雅的脖颈上,手下的温度冰冷刺骨,如果换做平时,她下一步就是要确认死亡时间了。
  而面对安雅,虽然这么冰冷,但脉搏强而有力的跳动,让唐宋紧抿的唇角微微勾起。
  浴室内一片寂静,之前唐宋醒来时房间也是安静的,盯着那个并不陌生的天花板,她知道她在哪里,只是周围太安静了,安静的让她有些莫名的烦躁,甚至不安。如果不亲眼看见安雅平安无事,她怎么都不放心。
  而此时此刻,这种安静恰到好处,哪怕见她一身狼藉,伤痕累累,唐宋的心情也随之变得平和舒缓起来。
  好在都过去了,她的安雅没事,这就够了。
  只是她也知道,安雅喜欢干净,等醒来看见自己这样,肯定不舒服,搭在脖颈处的手指往下,解开安雅白色衬衫的纽扣,当手指抵在胸口时,手突然被安雅的手按住。
  唐宋抬起眼,见眼前女子眼睛却还是闭着的,嘴角却勾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你要……对我做什么……?”
  唐宋垂了垂眉,淡道:“你这么脏,能对你做什么,自然是帮你洗澡,还是你要自己洗?”
  安雅缓缓睁开眼,神色平静,将手滑落在一边,没有血色的嘴角勾起:“竟被嫌弃了,那……你帮我洗罢。”
  唐宋很怕安雅这样深邃而专注的目光,被她这么盯着,脸颊就不自觉的发热,本就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却因为她的一句话一个眼神,便的很奇怪。不过好在自己性格内敛,又是法医,什么大场面都见过了,倒也还受的住,继续帮安雅将衬衫纽扣解开。
  被解开的衬衫并没有贴在身上,而是顺着浮力飘了起来,被染红的白色内衣若隐若现
  唐宋脸上一热:“……”
  “我将你打晕那一下,下手不轻,还疼不疼?”安雅一直看着唐宋,低声问。
  唐宋缓过神一边帮她脱衣服,一边回应,“你出手拿捏的力度刚好能打晕我,又不伤我,我自然是没事。”说着发现安雅这么躺着,衣服和裤子都不好脱,眉头微皱,“可以坐起来吗?这衣服湿的不好脱,还有这水也脏了,需要换新的。”
  “你扶我到浴室吧,其他的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说着安雅撑起身体,唐宋倾身帮忙,让她从浴缸里站起来。
  安雅衣服上的血水淋淋洒洒弄了一地水,就连唐宋的外衣都湿了。
  唐宋感觉到安雅虚弱的身体微微颤抖,心疼道:“你还是别逞能了,我帮你洗,先把衣服脱了。”言落后,唐宋撑着安雅的身体,帮她将衬衫褪下,抿着唇将安雅后背上的内衣扣打开。
  作为一名法医,她绝对不是第一次脱人衣服,可这是她第一次脱安雅身上的衣服,她能听见自己的每一次心跳。
  甚至也十分清楚,以安雅的听力和感知力,早就察觉她凌乱的心跳,不过就算如此,唐宋也要控制自己的情绪,抿着唇一口气的将安雅身上所有的衣物一一褪去。
  唐宋尽量不去看安雅此时的模样,转而一双手托着安雅的腰,将她搀扶着站在花洒下,将龙头一拧,冰凉的刺骨的水从头顶落下。因为知道安雅一直洗冷水澡,所以并没有转热,没过几秒,却发现花洒落下的水温越来越暖,唐宋有些不解的抬眉,随即怔住。
  清澈的水流,从女人雅致白皙的脸颊,到如雪般的脖颈,又顺着精致的锁骨,旖旎地往下滑过微微起伏而紧致的小腹。乌色的长发被水淋湿,零散地贴在肌肤上,黑白间勾勒出的光晕是那么分明,加上流水的效果,将安雅的身材诠释到了极致。
  什么叫清水出芙蓉,唐宋瞬间明白了。
  安雅见唐宋精致秀美的脸被水打湿,湿润发丝贴在脸颊上,傻傻的看着自己,淡道:“我不是不能洗热水澡,只是习惯了冰冷,不过你却受不了,这样很容易生病。你瞧你身上都湿了,我们一起洗罢。”言落后,安雅已经抬起手,解开了唐宋一枚扣子。
  唐宋:“!!!”

☆、第119章

  第119章
  唐宋眼见衣服扣子就这样被安雅一个两个的解开,立刻抬手攥住安雅冰冷的手。她脸红得厉害,另一只手撩过耳畔的发丝,耳根浮起一片红,故作镇定地说:“我……我自己来。”
  安雅苍白的嘴角轻轻笑了,头略微一侧,手落下,转动脚步将身体整个背对唐宋。
  这样的安雅,让唐宋隐约觉得不太对劲。
  是什么地方?
  ——傻瓜,我还没享受到你如何对我负责呢,怎会让自己有事?
  ——我不要你有事,你快走……我求你……快走……我要你好好活着。
  唐宋恍然大悟,是啊,在墓里自己对她的承诺算什么?
  回想起安雅望着她时,那专注的眼神,是失而复得的神情,就好像曾经失去过,所以才格外珍惜。
  难道自己对她的心疼是假的吗?
  怎么可能假!
  关于那些零星的记忆,哪怕看不到全貌,可心中隐隐的疼,让唐宋清楚自己也心有不甘。
  浴室内逐渐泛起雾气,她看不清眼前女子的表情,唇角却微勾。
  安雅直立在花洒下,头微扬抬手拭去水渍,耳边都是细碎的水声,她知道唐宋的性格,所以她都明白,有些事不能急,也急不来。
  突然感觉腰部一紧,唐宋从身后抱住了她。
  安雅身体僵住,感觉身后女子的温热,贴在她的身后却又没有言语,实在让人摸不清她的思绪,但那颗刚刚沉下的心,又开始变的浮躁。
  “……对不起。”
  等了好一会儿,唐宋莫名的脱口而出的是这三个字,甚至也不明白为什么要道歉,可说出口后,又觉得理所应当。
  周围热气缭绕,安雅感觉女子身上还穿着那件白色的衬衫,如今早已被水淋得透湿,薄薄一层,隔在两人肌肤之间。
  “何出此言呢?”
  女子将头埋在安雅光裸的肩膀处,低声呢喃说:“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让我喜欢的人,不开心了。”
  安雅垂眉,唇角微勾:“喜欢的人?”
  “嗯,感觉你……不开心了。”唐宋的拥抱又深了几分。
  得到了答案,安雅忽的笑了,挑起眉说:“哪里看出我不开心了,竟乱讲。”
  “心里。”落水声中,唐宋轻言细语,“其实……我很讨厌命中注定,因为它可以让你很幸福,也可以将你拥有的一切无情的拿走。与其说讨厌,不如说是我在害怕……”
  唐宋将下巴抵在安雅光滑的肩膀上,继续说着:“久而久之,我只适应了与人的距离,却忽略了身边人的感受。我承认我很矛盾,我感激它让我遇见你,却又害怕它会将你带走,左右拉扯着,我已经……不知道要如何自处了。安雅,这些……你懂吗?”
  安雅站得笔直,唇角不自觉的勾起,她自然懂。
  “傻瓜,我一直在。”
  唐宋让自己靠得更近,得到安雅的答案,轻轻“嗯”着,却又释然般轻笑一声,“不过现在我不怕了。”
  “嗯?”
  “既然选择不了,害怕又有什么用呢?我只知道,我想和你在一起。所以不管你以后在哪里,我都会陪你。”
  陪你生,陪你死。
  要在之前,唐宋根本不会说出这番话来。不管是命运论,还是生死与共,在她看来,这都不属于这个世界,更不可能属于她。直到遇见安雅,为什么她会有这个魔力,可以将这一切,变的这样理所当然?
  所有的情绪在温热的水流中慢慢发酵,如化学反应般抵在彼此心中推搡着顶撞着。
  安雅喜欢身后女子这么直白的情话,唇角勾着笑“嗯”声回应,将头后仰,去迎合唐宋发烫的脸颊。
  唐宋顺着怀里女子的动作,唇贴在湿漉漉的发丝往下,一碰一碰,一点一点,轻轻缓缓的落在女子冰凉的肩上,她的吻那么轻,那么小心翼翼,就好像在那梦里,安雅也这样对她一般……
  想着那个梦,唐宋便说了。
  “我做过一个梦……之前有说过。”
  安雅沉着眉,感受着唐宋的吻,将头偏移,拉长脖颈,享受着轻轻“嗯?”了一声,又明知故问,“在梦里,发生了什么?”
  浴室的热气弥漫开来,唐宋抵在她耳边柔软的唇,甚至比这水还要温热几分,她好像在女子这无声的吻里,慢慢融化。
  “梦见……”明明身在花洒中,嗓子却越来越干燥,唐宋手搭在安雅的纤腰上,掌下的冰凉迫使燥热的她,想贴的更近,“你对我做了……很过分的事……”
  唐宋的语言如催化剂一般,让安雅在弥散的雾气中笑了,她低低的喘着,胸口略带起伏,抬起左手往后上方摸去,摸到女子湿漉漉的长发后,手指又从眉骨一路摩挲,缓缓往下,抚上唐宋发烫的脸颊,掌心下沁着流动的水渍,指尖不经意的划过女子的鼻息,那里呼出的气息是那么灼热。
  安雅突然沉眉转过身,她想看着此时的唐宋。
  她抬手托起唐宋泛红温热的脸颊,另一只手圈住她的身子,转眼间两个人的位置对调了过来,在唐宋还没缓过神时,在这纷落的水珠中,安雅的吻落在她炽热又绵柔的唇上,似笑非笑:“是这样吗?”
  哪怕是身处在温热的水波中,安雅的唇都是那么冰凉,还带着一丝血腥味。一冷一热下,唐宋神色一怔,眸子里立刻泛着一片迷蒙的水雾,特别是安雅的问话,让她整个耳根子都红透了。
  言语间安雅并没有拉开距离,而是稍稍错开了一点位置,贴在唐宋唇边低语重复,“是不是这样?”可耳中除了细碎的水流声之外,只有女子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唐宋脸色沉静,眸光却欲说还休,含着羞涩,“早就……不太记得了。”
  安雅只是看着,心口好像被什么划开,钻出一只猛兽,一步步地向外逃窜,一发不可收拾的填满四肢百骸。
  “不记得,嗯?”
  没等唐宋反应,两个人的唇再次重叠在一起,唇与唇相依,轻轻缓缓的触碰,唐宋眉心微皱,只觉女子手顺着腰身往上摸去,抵在衬衣扣子上。
  这颗扣子越着急,安雅越解不开,女子终于失去了耐心,手腕微微一用力“呲——”,衬衫被直接撕开。
  唐宋神色惊讶,偏过头,迷蒙的看着被撕坏的衬衫,刚要质问,下一秒唇又再次被封住,安雅的手顺着撕开的位置伸进,探向唐宋光裸的肌肤,冰冷的刺激下,让唐宋心底打了个颤,光裸的脚底,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靠在墙上。
  她的腰身本就敏感至极,在这种蚀骨*的抚摸之下;思绪很快被安雅带走,双手转而勾住了安雅的脖颈,迎合着那舍不得间断的芳香,好像怎么吻也吻不够……
  上一次的忍耐对于安雅,已经造成了极大的内伤,在这升腾的热气中,她好似完全失去了克制。
  渴望,*。
  安雅不想因为血印的反噬而退缩,她只想着一件事,就是彻底拥有眼前这个女人。
  不得不说,安雅实在是太了解唐宋了,好像知道她哪里最敏感,哪里最受不住,冰凉的指尖一勾一挑,掌心紧紧贴住唐宋的肌肤,来回放肆大胆地游走。
  唐宋双手抠着安雅消瘦的背,指尖移动,在她冰凉的背上不停的描摹出她纤细的骨架,掌心细细抚过,那种滑嫩而冰凉的肌肤触感,实在不能用言语去描述万一。
  她感受到安雅前所未有的强势,一步步的渗入,笼罩而来,将唐宋理智淹没殆尽。
  “……嗯。”唐宋一直压抑的自己声音,眉头却随着刺激越皱越深,终于隐忍地吐出了一声简单的低吟。
  唐宋承认,只是这样的折磨,她就快要发了疯。
  回想以往的自己,在别人眼中的自己,基本可以用“清心寡欲”四个字来形容,张宁说禁欲禁得太厉害,是病。毕竟这样,完全失去了做女人的乐趣。可唐宋一直觉得她天生不仅对这类事没有*,更没有想法,才会一次次拒绝吴文浩的亲近,或许真如张宁所说,是病。
  可如今,在遇见到这安雅后,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喜欢安雅的亲吻,和她相拥的感觉,喜欢嗅着眼前女子身上淡淡的清香。此时此刻,仅是这些……早已无法满足,她扣住安雅肩膀的力气,又重了几分,她想要更多。
  安雅的唇一点点偏移,落在唐宋的耳后,脖颈,下颌,锁骨……轻缓反复的抚过,唐宋耐不住升起的酥麻感,身体微弓,只能紧紧扣住她。而那两片薄唇在缓缓地,缓缓往下……双手则一点一点往上,褪去那件她被撕坏的衬衫,洁白的指尖游走之下撩起涟漪,抵在唐宋内衣的带扣上,一捏,一松,唐宋上身最后的束缚,就这样被安雅褪了下来。
  唐宋早已说不出话,只能眉心紧蹙的看着她,微微低喘着。
  那眼眸盯着她的模样,反而让安雅心中一滞,唐宋眸光看过来的感觉,是那么深不见底,在那里包含着太多隐忍和羞涩,越是这般,越勾起安雅想窥探她的*。
  “在你的梦里,可有这般?”明明话里有话,表情却十分无辜,这样的安雅是少见的。
  回忆那个梦,在海棠花海上的她,才是真正的安雅。
  唐宋偏过头,抿唇不语。
  安雅勾着满意的笑意,手指搭在唐宋的长裤上沿,目光却停留在曲线玲珑的细腰上,温热的落水顺着腰身滑下,旖旎雅致。抬眸回望,安雅表情恢复沉静,双眼则勾着眼前的女子,轻唤一声:“唐宋……”
  不得不承认,只是被安雅这样望着,唐宋的心就砰砰乱跳。
  安雅慢慢地滑下指尖,与她十指相扣,说:“以后不管发生任何事,你都无需与我道歉。然而不管命运再让你我遇见什么,这一世我都会与你一走到底。所以……让我疼你,好吗?”
  曾经,她们在一起。
  因命运无情,让她们分开。
  现在,安雅又将她寻到了。
  一切都没有变,一切……
  唐宋微微怔住,总感觉安雅的情话里,带着她一丝她听不懂的意思。
  寻思间,女子倾身,一吻落下。唐宋还在思考“意思”,随着吻的深入便烟消云散,却又好像了然一般。
  再之后,所有的一切仿佛变的理所应当时,衣物早已成为多余的东西,去掉这种阻隔的累赘,安雅将唐宋身上所有的衣物尽数褪去,两个人毫无阻碍地相互靠近,再一次的坦诚相见,肌肤之间最亲密的交融着,不能分开,唐宋也不想与她分开。
  浴室的顶灯,覆上一层雾气,在这样缭绕的光线下,又平添了几分娇娆。
  安雅的手掌娴熟地掌控着唐宋的每一寸肌肤,手指散开,指尖一点点地滑下来,滑过腰际,继续往下……当指尖抵在一抹湿滑中,唐宋一直压抑着喘息,终于在这种温柔的抚慰中,溢了出来,“安雅……”浑身开始不受控制的紧绷。
  即便唐宋做足了心理准备,但是这一刻,还是无比地紧张。
  “嗯,我在……”安雅低头吻住女人的唇,冰凉的指尖早已沾染了唐宋的温热与湿滑,同时轻柔的抚慰,等待时机成熟后贴近,将半截指尖试探性地进入。
  女子后背牢牢的抵着墙壁,头微扬,胸口起伏着。右手抬起遮住眼眸,她在紧张,扣住肩膀的左手随着安雅的动作,下意识地加重了力道。
  这样的唐宋,让安雅停下了动作。
  心里矛盾着,纠结着,她不想在这里彻彻底底的拥有唐宋,何况自身身体又太过虚弱,那一瞬,让安雅想起来之前失控的模样,她怕自己会做出伤害唐宋的事。
  不能因为一时情迷,没了理智。
  不可!
  唐觉察到安雅没有再深入,而是又退了出去,放下手臂,不解的睁开眼眸,内里全是迷蒙之色,唇微张,覆上安雅的脸颊。
  “……你。”
  安雅倾身,吻住了唐宋的唇,低声呢喃:“嘘……”
  唐宋胸口起伏着,她好像读懂了安雅隐藏在眼底的语言,仿佛这样心疼与不忍,在她看来一点都不陌生。
  安雅看着唐宋微勾的唇角,继续手上的动作,手指微曲,轻抚划过,看着唐宋因为她的每一抚,每一勾,而敛眉羞涩。细细水声中溢出的轻喘,丝丝盘旋在安雅耳畔。
  ……
  唐宋将脖颈绷成了一道优美弧线,如花瓣在滋养中悄悄地绽开,伸展了枝蔓,然后全部一一释放。
  安雅目不转睛地,将这绝美的绽放尽收眼底。
  够了。
  足够了。
  与此同时,安雅眉头突然紧皱,身子开始不受控制微微的颤抖,唐宋因为安雅这轻微的颤抖,心如梦醒般一惊,浴室内雾气越发缭绕,唐宋整理好情绪,将安雅反扣在怀里抱住。
  “安雅!”强压着繁乱的情绪,声音低哑到连她都觉得陌生:“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
  安雅只觉力气仿佛一下子泄光了一样,无力的依偎唐宋的裸肩上,低低地喘息着,她果然高估了自己的恢复能力,用了血印能动已经是万幸了。
  她抬起头与唐宋对视上,那双黝黑的眼底还带着些许迷离之色,歉意又羞涩地柔声说:“是我的错,让你担心了……”
  这样的安雅实在可爱,只是她眼中的幽蓝一晃即过,因亲吻而红润的双唇,如今却渐渐没了血色,这让唐宋十分自责。她将担忧掩藏的极好,紧紧的将安雅抱在怀里,肌肤相贴,唇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胡说什么,我先帮你洗澡。”
  安雅望着唐宋涟漪般散开的眼眸,浅浅的笑了。

☆、第120章

  第120章
  唐宋帮安雅洗完澡擦干身子,拿出睡袍帮她套上,自己也穿上,吹干头发后扶她回到卧室。从衣柜里拿出舒适的睡衣,干净的浅色内裤,转身看着坐在床沿上的安雅有些沉闷,轻声问道:“在想什么?身体感觉如何,要不要找桑邪回来帮你看看?”
  安雅觉得自己刚才太丢人了,现在想想又有些稍有不甘,所问非所答:“都说*一刻值千金,我感觉我丢了万金不止,心好痛。”本就是一张青涩稚嫩的脸,现在倒有一种楚楚可怜的可爱模样……
  “竟胡说!快把衣服换上,我去把头发吹干,顺便把浴室收拾一下。”
  安雅伸手接过睡衣,看着唐宋转身走进浴室,没一会儿吹风机声音响起,她蓦然的笑了。
  因为她听见唐宋繁乱的呼吸和慌乱的心跳。
  将一切收拾完,唐宋走出浴室看见安雅已经老实的躺在床上。轻手轻脚从衣柜里拿出宽松的睡衣,却听见安雅喃喃的声音响起:“第二个抽屉里,有全新的内衣裤。”
  “你怎么还没休息?”顺着安雅的提示,唐宋拉开第二个抽屉,将衣服换好,乌黑的长发如海藻一样,蓬松的洒落在后背,抬手轻撩,顺着床沿边坐下来,问:“现在身体感觉如何?”
  “我只是失血过多,养养神就好,我若睡就要睡很久,之前消失那段时间,其实我就在睡觉。”安雅说着,将唐宋的手握住,“不过……等我好了,你得好好给我补补。”
  “嗯?”唐宋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心疼的厉害,不补回来很伤身的。”安雅不满怪嗔的说道。
  “……”唐宋刚恢复正常的脸色又红了起来。抬起另一只手,轻敲了下安雅的额头:“之前不觉得你这么没正经,倒真的挺会装的。”
  安雅一脸无辜的捂住额头,抿唇道:“你竟舍得弹我……”
  唐宋知道她弹这一下,根本就没有用力,不过还是心疼的覆上她的脸颊,用拇指帮她揉了揉,双眸对视,低声道:“那么心疼,为什么,你……没有……”
  安雅反握住唐宋的手,她知道唐宋在问什么,微微一笑:“我觉得还不是时候,不过见你刚刚弹我,那便下次吧……下次我绝对不饶你。”
  唐宋一听,突然淡淡一笑:“你还想下次?”
  下次,是谁不饶谁?
  安雅好像读懂了唐宋的言外之意,挑眉反问:“难道你不想吗?”
  ……
  “……你又弹我?”
  “我弹你怎么了!”唐宋拿出了平时对待唐清的架势,“虽然你真实年龄很大,但按身份证上算,你可比我小,我自然可以弹你了。现在乖乖躺着,我去弄点吃的,你不用吃饭,我可是有点饿了。”
  在墓里呆了大半天,又经历那么多事,她真的饿坏了,确切的是她害羞了。
  “王伯应该有准备食材,你随意弄点,或者等我养养神帮你做……”话音刚落,便听见雅苑外面传来了清亮的声音,“有人吗?”是乐文瑶。
  唐宋听见乐文瑶的声音,笑道:“有文瑶在我自然不会饿肚子,你好好养着。”她起身帮安雅将被子盖好。
  安雅点头回应,目送走唐宋之后,神色微沉。
  她在想朝圣大师的那番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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