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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灵咒(gl)-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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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桑邪的解释,倒让乐文瑶理解了。
  “蝙蝠听力十分敏锐,有人经过,它肯定能听的一清二楚,通过嘶嘶声扰乱视听,让人在不设防状态中掉下来。坑洞的距离足以让人摔死,便会成为食物。”
  乐文瑶有些疑惑的问道:“那他们自己人走过去呢?”
  桑邪笑道:“那声音就好比倒计时,只有不熟悉的人才会停下脚步一探究竟,若自己人自然知道这声音的用意,哪里还会停留?”
  乐文瑶撇嘴,她居然被一只蝙蝠耍了,哼了一声:“卑鄙!”
  “并非是卑鄙,自古兵不厌诈,过程如何只不过是手段,赢家往往看的是结果。”桑邪见乐文瑶不开心,心情倒是极好的,她承认乐文瑶的聪明,但聪明并不足以了解人生百态,多想告诉她,这世间有多少事,是她的聪明无法参透的现实。
  如果换做以前,有人和乐文瑶说这些,肯定会被她不留情面的反驳回去,可从桑邪口气中,她听到女人语气中的担忧和后怕。
  但乐文瑶一想到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挑眉:“你以为我是三岁孩子吗?”
  桑邪转头细细打量着乐文瑶,打趣道:“发育这般好的三岁孩子,当真少见……”
  透过夜视镜,乐文瑶自然看清了桑邪那双眼睛在看哪里,抬手架在胸前,哼道:“你别得意。我只是不屑接触那些,因为我不喜欢戴着面具生活,觉得那样做人没有意义,并不代表我不会狡诈,不会那些所谓的卑鄙手段。”
  桑邪没想到乐文瑶会说这些,盯着不远处这条墓道的尽头,淡道:“你无须这般,那些……不适合你。”
  这语气异常正经,反倒让乐文瑶有些听不懂这话里意思,是说她不行呢,还是不会这么做呢?她转头看着桑邪的侧脸,双眼微眯,这个女人真是个妖精。
  “你是说本小姐不行?”
  桑邪眸光淡淡的扫了乐文瑶一眼,不答反问:“乐小姐很在乎我的看法吗?”
  乐文瑶一愣,放下手臂大步往前走:“谁在乎!”
  桑邪看着那气呼呼的背景,双眸逐渐黯淡:“我只要你做你喜欢的事,其余那些你不喜欢做,不愿意做的事,统统交给我。”
  远处的乐文瑶发现桑邪还站在原地,哼道:“发什么呆呢,放心,我会保护你。”其实乐文瑶心里清楚,桑邪不仅不需要保护,还救了她的命。
  她说这句话,完全是打游戏时经常说的口头禅,习惯了改不了。
  桑邪走到乐文瑶跟前,面无表情的牵起乐文瑶的手,低声道:“既然保护我,为什么不牵着我,我丢了怎么办?”
  乐文瑶一愣,这个女人真是无耻到家了,她没有理会,直接转身继续前行。
  虽然遭到了白眼,桑邪却感觉自己的手被人反握住了,唇角微勾。
  二人走到墓道尽头,便来到一处特别空旷的地方,四周弥漫着一股股难闻腥臭味儿,让人不自觉皱起了眉头。
  “那些孩子真的在这里?”乐文瑶抬手抵着鼻子问。
  这哪里是人呆得住的地方,乐文瑶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却带着阵阵回响,可见这四周有多空旷。
  桑邪扫过周围的建筑,淡道:“这里是祭坛,上面有一个大鼎。”
  “被挂着的鼎?”乐文瑶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那口鼎,手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会出现那些恶心的东西吧?”
  桑邪并没有马上回应,而是只身一人往前走了几步,从地上捡起一个火把,转身道:“有东西可以生火吗?”
  乐文瑶看见那个木棍一头裹着白布,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啪的一声点燃,眼前火光一闪,视野霎时明亮许多,乐文瑶抬手将夜视镜摘下,放在包里。桑邪手握火把,纵身一跃,将祭坛两旁柱子上的长明灯点亮,整个祭坛变得亮堂起来,也让人看清这里的全貌。
  “这里……曾经是陵墓主殿,不然两边又怎么会有长明灯。想必是后来被人占有,改成了祭坛。”桑邪言落后指着殿正中位置,也是鼎的正下方,又道:“你看这地面,很明显有棺椁拖动的痕迹。”
  根据桑邪提示,乐文瑶戴上手套,俯身轻抚地面的痕迹,确实如她所说那般,可是这拖痕也有年代了。
  “这墓主人真可怜,自己辛苦修建的墓没睡多久,不仅被占,还成了这么恶心的地方”乐文瑶盯着那口巨大的青铜鼎道。
  在乐文瑶检查时,桑邪已经将殿内的灯都点亮。这一下,陵墓主殿的情形便一一落入二人眼中。曾经存放棺椁的位置,东南西北处有一条青玉阶横通主殿四面,代表四通八达,通过这一点桑邪可以确定,这里的墓主人不是文官,就是商人。
  如今棺椁两边被改造成两排高台,每一排放着六个动物的青铜头像,一边摆放的分别是“马、牛、羊、鸡、狗、猪”是六畜,另外一边则是“鼠、虎、兔、龙、蛇、猴”为六兽。
  桑邪只是看着,脸色就不太好。
  乐文瑶走到中间,左右看了看两边的动物,不解道:“为什么会在这里摆放十二生肖呢?有什么意义吗?”
  “十二生肖分为六兽六禽,目的是取长补短。术家以十二肖配十二辰,每肖各有不足之形焉,如鼠无牙、牛无齿、虎无脾、免无唇、龙无耳、蛇无足、马无胆、羊无神、猴无臀、鸡无肾、犬无肠、猪无筋,人则无不足也。”对于这些,桑邪并不陌生,毕竟这是桑家铸魂术的基本,为什么会在这里看见这些?
  莫非真的有人在这里铸魂?
  是从何时开始,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什么意思?”乐文瑶哪里听的懂这些之乎者也,只听懂了这十二生肖好像没这个没那个。此时她就站在青铜鼎正下方,仰头看着那鼎底下方好像粘着一层厚厚的东西,仔细看去,是暗红色。好像煮东西时,扑出来的汤汁油汁一般,乐文瑶不自觉的端了下肩膀,惊道:“难不成……那些孩子在这……鼎里?”
  “现在还不是时候,必须等穰年春铸,康年秋成。”桑邪言落后,闭上眼眸,仔细听着不远处那些微弱的心跳,离这里并不远,可是放眼过去,她却什么都看不见。
  乐文瑶双手掐腰,无奈的叹了口气。怎么说,在这里人人都称她为天才,属于三高人群之外的还多两高,不仅学历高,颜值高,财富高,她还有能力和智商。但她不解,为什么拥有五高的人,在桑邪面前就跟个白痴一样,什么都听不懂!
  咔嗒!
  突如其来清脆的声音,吸引了两个人的注意力。
  咔嗒!
  又一声。
  是吊青铜鼎的锁链声,桑邪顺着声音看见青铜鼎上方的扣环,正在一点点滑落,而乐文瑶此时正站在青铜鼎正下方。
  眨眼之间,青铜鼎便从上边直坠而下。
  乐文瑶辨声并没有桑邪敏锐,当她发现不妥时,那鼎已经落了下来,乐文瑶瞳孔瞬间放大,身体还没来得及闪避,仿佛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推开。
  在身体离开鼎底的同时,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尘土弥漫,青铜鼎便重重的砸在了台上,地上的青玉也随之裂开,两旁的青铜十二生肖,凌乱的散落在周围。
  那一瞬桑邪只顾着将乐文瑶推开,力气太大,甩出去的两个身影如行驶在路上的汽车,速度极快。桑邪知道就这么直接落地,乐文瑶肯定吃不消,她腰身一挺,而乐文瑶却感觉天旋地转,随即一脸诧异的盯着桑邪。
  乐文瑶可以感觉到身体俯冲落地时,桑邪因为吃疼而紧锁的眉心,让她整个人都傻了眼。
  她为什么会不要命的来救自己?
  记忆里她与桑邪在这之前就见过三次,如果算在墓里那次,才四次。
  只是四次,会有人这样吗?
  还是因为她不会死,所以不怕死?
  冰冷的青玉地面,两个人的身影叠在一起,桑邪待身体停稳,刚想问乐文瑶有没有哪里受伤,却发现她目光直直的盯着自己。
  桑邪抬起手,覆上乐文瑶的脸颊,轻声问:“吓傻了?”
  那抹清凉让乐文瑶缓过神,顺着她的话,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你……就不怕死,不害怕吗?”
  桑邪偏头看着十几米外的青铜鼎,相比害怕,她更后怕。又回看乐文瑶,好看的嘴角微微勾起,“我自然怕死,而且僵尸生命不可轮回,我若死……就会彻底消失,怎会不怕?”
  为什么这个女人说起死亡和害怕,语气会这么轻松,让乐文瑶完全分辨不出,她是不是真的害怕。
  “那你还……?”从不喜欢皱眉的乐文瑶,难得眉头皱的那么深,她想不懂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这世界会有为了只见过四面的人不要命吗?
  桑邪深邃的眼眸看向乐文瑶,仿佛有太多话想说,却又不知道如何说。
  “因为……”
  后面的话桑邪迟迟未说,乐文瑶一直盯着她,过了足足十来秒,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因为什么?”
  “因为你……”桑邪很享受从下往上看自己的乐文瑶,她五官立体,一脸求知欲和好奇,使得她整个人都呆呆傻傻的,十分可爱,让桑邪忍不住想逗一逗她,又顿了几秒,才道:“因为你还没答谢我,怎么可以让你赖账呢?”
  听见这个答案的乐文瑶不可置信的“啊?”了一声,“就因为这个?”真不知道她是天真还是什么,不过看在她救自己两次的份上,点点头,“你说吧,你想让本小姐怎么答谢你?”
  桑邪抬眉:“口说无凭。”
  “放心,我说道做到,你说吧,我答应你就是。”乐文瑶一脸认真的说着。
  “那……亲我。”

☆、第114章

  第114章
  “什么?”乐文瑶眨了眨眼睛,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只见桑邪笑容更甚,重复着一字一顿:“亲,我。”
  乐文瑶脸上一烫,才意识到她整个人还压在这个妖精身上,想撑起身子,却发现自己被桑邪牢牢的扣在怀里。
  乐文瑶刚要用力起身,却留意到桑邪眉头皱了皱,随即停下了动作。
  她知道就那着陆的速度,再加个人,桑邪后背肯定受伤了,怎么这个女人一点不分轻重呢?
  “别闹了,让我看看你后背是不是受伤了。”乐文瑶正色道。
  桑邪看着她,嘴角挂着微笑,没有反应。
  乐文瑶见桑邪这幅表情,终于肯定自己之前的认知,相比与人相处她更喜欢打游戏。
  “你到底想怎么样!”
  桑邪看着乐文瑶气急败坏又没辙的模样,脸色还一阵红一阵白的,笑了笑:“我已经说了……”
  乐文瑶眉头紧皱,盯着这张精致又妖异的脸,乐尚国际那些传闻她不是不知道,别说男人了,就连女人都无法拒绝她那妖魅又淡漠的脸。自古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乐文瑶抿了抿唇,反正她怎么都不吃亏,俯身对着桑邪的额头亲了一口,清亮一声:“好了。”
  “还有这里……”桑邪若无其事提起手,指着自己的脸颊,“刚亲了一下,后背好像没那么疼了。”
  “真的假的?”乐文瑶一脸疑惑的看向桑邪,她怎么不知道亲吻还有这样的疗效。
  “难道你不知道,亲吻有麻醉效果吗?”桑邪说着将脸微微偏移,抬手指着脸颊,“为了救你受伤,你帮我止疼,天经地义。”
  乐文瑶迟疑了几秒,最终还是倾身对着桑邪的脸颊亲了一下,想要起身时,却见女人的手点在了那两片薄唇上,桑邪眉头皱了皱:“后背还有些刺痛,想来唯有亲这里,才会彻底止痛。”
  乐文瑶:“……”
  从小到大,因为她是乐家唯一继承人的关系,她遇见过各种厚颜无耻的人,包括亲戚。找她谈合作,要创意,甚至会用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目的就是为了满足个人的名利。
  乐文瑶打心底讨厌为利益而接近她的人,可眼前的女人,两次救她,要的不是名利,而是……
  遇到这种情况,她真的是一点辙都没有。
  曾经,严素帮自己吹干头发时,聊着她今天去看的电影,滔滔不绝只是感慨男女主角感人唯美的爱情。她见自己根本没有听的想法,便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八卦道:“大小姐,你想过接吻是什么感觉吗?”
  乐文瑶拨弄着她满头的白丝,若无其事的回应:“什么感觉,关我什么事?”
  “唔……”严素一脸语塞的看着这个整天宅在游戏室的女人,意味深长道:“大小姐,你好歹以后也要嫁人的,难道你就没有对恋爱的憧憬吗?”
  乐文瑶摆弄头发的手,随之停下动作,沉默了几秒,摇头,“还是不要了,我没那么多心思去对待一个人,何况人看久了会腻,游戏可以无限更新。”
  这话严素听不下去了,从沙发起来站在乐文瑶跟前,正经道:“这怎么行,老爷让我好好照顾大小姐,终生大事自然也在我管理范围内,不然死后我如何有脸去见老爷呢?”
  乐文瑶惊讶的看向严素,没想到她想的这么长远,“噗呲”一笑:“指不定我比你先见爷爷呢,这样我就和我爷爷解释,不关你的事。”
  “我呸呸呸呸呸……大小姐长命百岁!”严素一脸无奈,俯身与乐文瑶对视道:“就算为了乐家的下一代,大小姐也不能不去考虑……”
  那天的对话,只说到这里,后面的就被乐文瑶彻底打断了,她不是不想去恋爱,而是她遇不见让她喜欢的人。
  她多想脱掉乐家身份的外壳,遇见一个只欣赏她的人,可是这头扎眼的白发,只能让她彻底打消那些念头,对于感情也没有想法。
  接吻的感觉是什么样子?
  那天她窝在床上,也想过这个问题。好吧,或许她该承认,她并不知道接吻是什么感觉。驾车出行时,有看过街边陷入热恋的情侣,旁若无人地接吻,两个人脸上似陶醉,似恍惚,似甜蜜的神情,在乐文瑶看来是那么陌生。
  也想不通,这两片肉天天吃饭、说话,上唇碰下唇都习惯了,怎么碰了别人的就会不一样呢?
  桑邪目光定定的锁在乐文瑶出神的脸上,不知道她在思考什么,只是这个姿势太久怕她累,也不舍得再逗她,轻声道:“说起来,乐小姐也算做到了自己的承诺,大可不必勉强自己,做自己不喜欢的事。”说着,禁锢的双手放在两侧,示意乐文瑶可以起来了。
  乐文瑶却双手撑着身子,回过神的看向桑邪。
  她听得出桑邪的言外之意,确实如她所说,她刚刚没说“做能做到的事”,而是“我说道做到,你说吧,我答应你就是。”从小爷爷就教她做人要讲诚信,做不到就不要许诺。
  既然是这样,她身为乐家大小姐,怎么会出尔反尔?
  然后,乐文瑶倾身吻了桑邪那两片薄唇。
  记忆中乐文瑶知道她与这个女人亲吻过,不过她却一点印象都没有。因为是在监控里看见,就仿佛在看电视电影,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而这次,又是自己主动,当唇贴在那片唇时,乐文瑶只感觉自己心跳漏了一拍,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这片唇,又冰又软,带着她身上专属的清香,就像小时候吃的棒冰。
  这意外的收获,让桑邪有些愣神,刚想抬手揽住乐文瑶,并加深这个吻时,随即目光偏移,眉头还没皱起,一个突兀的声音,出现在后面。
  “我怎么不晓得,亲吻有麻醉的效果。”
  是安雅。
  乐文瑶神经一紧绷,第一时间从桑邪身上跳开,脚步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很是狼狈。
  桑邪倒是面色不改,双臂撑着地面支起身子,仿佛在沙滩上晒日光浴一般悠闲,唇角微勾,打量着不远处的两个身影,还有外面临近的声音,淡道:“怎么才来?让我好等。”
  “嫌我来的晚,我怕是来早了吧?”安雅话里有话道。
  桑邪瞥了她一眼,这不明知故问嘛。
  刚刚那声巨响,唐宋和安雅担心她们出事,所以加快脚步,没想到却遇见这一幕。
  不过看着一向一脸自信的乐文瑶,如今也有这么窘迫的时候,唐宋多少有些心疼。
  也是,也不看看她们俩面对的是谁,两个老人精。
  唐宋来到乐文瑶跟前,见她垂着头没脸见人的模样,心疼道:“文瑶,没受伤吧?”
  乐文瑶抿着唇抬头看着唐宋,突然一倾身,扑在了唐宋的怀里,撒娇道:“法医姐姐,你怎么才来!”
  她快委屈死了。
  唐宋微微一顿,没想到乐文瑶会这么依赖自己,有些宠溺的揽着乐文瑶,一下一下轻抚着乐文瑶的后背:“抱歉,抱歉,我来晚了。”
  桑邪见到这一幕,眉心微皱,她不懂为什么这两个人不管是在唐朝还是现在,都这么要好?
  她曾经一度以为,她和安雅才是这两个人的第三者,现在看来一点都没怀疑错。
  安雅迈前一步,伸手将桑邪拉起来,笑问:“这里可有发现?”
  “有。”桑邪说着,目光落在刚走到地方,还在气喘吁吁的吴文浩身上,“他是谁?”
  安雅介绍:“吴家大公子,吴文浩。”
  缓过神的乐文瑶听见他们介绍吴文浩,也有些纳闷他怎么会在这里?另外……为什么桑邪和神婆的对话那么熟悉?
  哪里像第一次见面的人?
  ——我认识的朋友当中也有一个叫桑邪的人,不过她并没有姐妹,文瑶还是莫要被骗了的好。
  难道说这个桑邪是认识神婆的?
  那神婆知不知道这个桑邪是僵尸呢?
  可是一想着神婆的能力,应该是知道的吧?神婆不都是捉鬼降妖吗,为什么放着这个妖孽不收,出来祸害人?
  不行!
  乐文瑶决定等出去,她要好好找安雅聊聊。想着同时,瞥了一眼安雅,正好与安雅的视线对上。
  从这怨怼的眼神中,安雅暗道不妙。
  “你那边有什么发现?”桑邪打破安静,问道。
  安雅将遇见十二生肖柱和连阴墙的事告诉了她,桑邪没想到这世间真的存在连阴墙,如果不是有事在身,她真的很想看看那东西,到底是不是真如传闻中那么神奇?
  听安雅说完,桑邪也将自己所见,告诉了安雅。
  在唐宋看来,桑邪和安雅的默契,几乎不需要太多言语,一个眼神足以。
  二人一同站在那青铜鼎掉落的地方,看着锁链的断口处,二人不约而同皱起眉,警觉起来。
  乐文瑶和唐宋也好奇的走过去,看见如手臂一般粗的铁链,那断口就好像被人徒手撕开一样,也有些惊讶。
  “这铁链?”乐文瑶俯身,看着铁链的断口,是全新的,怎么可能有人在桑邪和乐文瑶身边掰开铁链,她们却全然不知呢?
  安雅看向桑邪,道:“我们先去找孩子。”
  桑邪点头,转身先朝着东面的耳室走去,其他人见状跟在她后面,安雅走在最后,不着痕迹的将手里的纸鹤掉在地上。
  推开耳室外的石门,入目的是一副镶金弄玉的壁画,壁画下立着一个人的身影。
  乐文瑶和唐宋不解的对视,远看还以为在那里站着个人,走上前去一看,却是一男子的玉像。
  它雕琢的惟妙惟肖,不仔细看就像一个真人。
  那男子头戴玉冠,剑眉入鬓,双目神韵如星,唇角略带笑意,正昂首看着那副镶金壁画。
  唐宋细细打量着,难道他是这墓主人?想着同时将目光看向那壁画。
  可当桑邪和安雅看见这个男人时,异口同声,惊讶道:“怎么会是他!”
  “嗯嗯?”乐文瑶见两个人面色不安的模样,好奇问:“怎么了,遇见熟人了?”
  唐宋只是盯着这个壁画,加上安雅和桑邪的表情,敛着眉目,大胆推测道:“李斯?”
  安雅和桑邪目光微怔,一起落在唐宋身上。
  “谁?李斯?”乐文瑶虽然没有唐宋了解历史,但也知道李斯是谁,摆摆手:“法医姐姐,开什么玩笑,李斯是秦朝,这墓是汉朝……而且李斯不是早就死了嘛,他的墓可不在这里。”
  “是啊,怎么可能是李斯?”吴文浩也觉得不可思议。
  “可是你们看这壁画,不就是秦国统一六国时的地图吗?而这个男子看着地图时运筹帷幄的神情,我想不出,除了秦始皇嬴政之外,还会有谁可以这样?”
  无疑唐宋的回答和提问,让乐文瑶和吴文浩都沉默了。
  而站在一旁的安雅,轻叹一声:“确实如你所说,此人就是李斯,只是没想到……”言落后,看向桑邪,二人的目光稍稍偏移,好似在回忆什么事。
  只见桑邪冷笑一声:“我就晓得,他这般自私的人,又怎会被赵高所杀,当年果然是诈死!”

☆、第115章

  第115章
  “这边还有两幅画。”乐文瑶发现这耳室里不仅有一个镶金壁画,还有另外两幅壁画,“好像也是地图。”
  顺着乐文瑶的提示,几人一一看过去,特别是第三幅地图,唐宋不解道:“这里为什么会有s市的地图,这地图中间的红点是什么意思?”
  安雅将头往左偏移,看着眼前的地图,道:“这个点,是那里,那个隧道。”
  经过安雅的提示,唐宋可以确定这里就是风间桥地铁的位置,想着那里也有墓,难道和这里也有关联?
  “哪个隧道?”乐文瑶站在安雅旁边,也歪着脑袋盯着那地图,问。
  呲呲——
  耳室外传来了轻微的响动,而这声音只有安雅和桑邪听见了。
  唐宋见乐文瑶好奇,提醒她和严素失踪有关系,乐文瑶立刻恍然大悟。站在一旁的吴文浩,也好奇的盯着那地图,确定是风间桥后,自言自语道:“这里曾经是沈家的地方,后来捐给s市,周边做了商业大厦,才建的地铁。”
  乐文瑶一听和沈家有关系,摇摇头:“真不知道你们三大家族,都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吴文浩惭愧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罢了。”
  二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站在一旁的唐宋却发现身边的桑邪和安雅神色有些不安。
  特别是桑邪,双眸紧闭,似乎在专注听着什么,而安雅却已经将木剑提在了手里。
  她刚要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却见桑邪猛的睁开眼,手握皮鞭一甩“啪”的一声落在了安雅跟前。
  清脆的响动,吓了乐文瑶和吴文浩一跳,怎么聊聊天打起来了?
  桑邪幽冷的声音,提醒:“雅,右面。”
  根据桑邪的提示,安雅往左退了一步,随手撒出一叠符纸,满天飘落。
  “别让它跑了。”
  桑邪随即又闭上眼睛,手持软鞭,朝着符纸飘落的方向,横甩过去。软鞭形成的气流,又将落地的符纸再次卷起,向着另外一个方向袭去。
  虽然一旁的三个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也警惕起来。乐文瑶手持双刀站到唐宋面前,将她挡在身后,吴文浩则紧紧贴着墙壁。
  所有疑惑和不安,在一声空洞的声音发出后,得到了答案。
  在这个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只是他们看不见。那声音就好像没有主体,又沉又空。
  “合!”
  在桑邪控制的范围内,安雅花了些时间,筑起了一个肉眼可见的符笼。
  符纸如落叶般一张张飘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符笼内,却什么都看不见,安雅眉头紧锁,冷冷的只说了一个字:“走!”
  安雅闪身来到唐宋身边,将她直接抱出耳室,桑邪也用同样的方式将乐文瑶带走,当吴文浩以为自己会被丢在原地时,忽然觉得腰上一紧,像是被什么捆住,惊吓中被迅速带离耳室,原来是桑邪的软鞭。
  五个人跑到外面的一瞬间,耳室的门就被安雅关上,四周恢复一片寂静。
  “到底怎么回事?”唐宋问道。
  安雅目光微距盯着那扇石门,低低道:“倘若你们发现身边人有异常,立刻就跑,千万莫要靠近。”
  她声音清冷异常,让人听了无法抗拒,而最后那句话与其说是提醒,不如说是命令。
  乐文瑶刚想开口再问,却发现桑邪紧闭双眸,知道她又在凝神静听。
  “那声音消失了。”桑邪道。
  此时安雅背对着所有人,抬眉看向上方那片石壁:“无碍,我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你们退到那边。”手持符纸,随手一甩,其他人纷纷站在了符纸飘落的地方。
  唯独唐宋,她此时只想听安雅亲口和她说,“莫要担心”这四个字,好像这四个字无数次出现在耳边,她就会平安回来了一般。
  安雅转过身,见站在身后的唐宋,一双幽邃的眼眸,看着这个女子,嘴角微勾:“莫要担心,快站过去。”
  唐宋随之回应了一个安心的微笑。
  站在后面的乐文瑶见唐宋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二话不说,直接走过去,一把将她拉回来。
  “法医姐姐,你就别担心神婆了,捉鬼降妖是她的本事,我们只管保护自己,别给她添乱就好。”说着抬眉看了眼安雅,点头示意别担心,她会保护好唐宋。
  安雅头微点,随即转身,轻松的神色,也随之消失不见。
  看着安雅的背影,唐宋眉心微皱,因为她感觉到安雅和桑邪的不安,并非是害怕,而是没有把握。
  如果这里只有她们,可能根本不会如此。毕竟乐文瑶再厉害,也只是普通人,何况还有自己和吴文浩,所以桑邪才在这里。
  可是越明白这些,唐宋就越担心,这空间里到底还存在着什么?
  安雅左手提着木剑,右手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摇铃,轻轻一摇,悦耳的铃声打破了寂静,随着摇铃清脆的响动,泛起了一阵阵铃海。
  细碎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节奏缓慢而有序,忽然在左侧方向的声浪出现了反常,紧接着那反常的声音又跑到了对面。
  安雅站在原地听声辩位,突然将手里的摇铃握住,目光看向右上方,一跃而起,用手里的木剑直接劈了过去,听见了“呲”的一声,她伤到了它。
  可当安雅身影落地的瞬间,唐宋发现她的表情比刚刚还要不安,她紧抿着唇,身体微微前倾,却又停在原地。
  站在一旁的吴文浩,目光一直落在唐宋的侧颜上,将唐宋每一次皱眉、抿唇,担忧的神情尽收眼底,他从没看见过唐宋如此担心一个人,曾经以为她是法医,看惯了生死,对什么事都是淡淡的,为什么对于一个吴文浩之前从未听过的一个人会这么不一样?
  “我没事,千万不要离开那里。”
  唐宋细微的动作,安雅都能察觉到,轻声安抚之后,又快速往后退了三步,因为耳边发出细碎的铃铛声,安雅拿起木剑抵在面前,木剑在手腕中灵活旋转,而后扫过面前的空气,那声音又消失了。
  角落里的四个人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影响安雅听错而遇袭。
  这种看不见对手的战斗,十分消耗精力,而且时间越久越不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桑邪敛起冷眉,因为她闻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慢慢地扩散到周围,将主殿中的腥臭味一点一点的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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