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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神眷[火影 太子性转]-只因我是姐姐·妹妹是鸣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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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小樱惊惶地大叫,身后手鞠更是面如土色,文太正犹豫不决是否该在此时继续后退。
本已几近失却知觉的佐助却听清了那个名字被呼喊时泄露的危机意味,写轮眼立时睁大,正看见那抹沙牢中的金色。
灿烂得晃眼的颜色,即使被囚于黯淡的沙中仍可以占据人的全部心神。
少年清秀的面孔,霎时变得苍白而扭曲。
夭蓝笑盈盈的声音,终于在此刻响起。
'告诉我,你现在最想要做什么?'
……我要宰了他。
'我听不清楚,大声一点、坚定一点,你现在,最想要做什么?'
我要——宰、了、他!!
黑发少年闭上的眼睛中,某种惊心动魄的刺目雷光划过写轮眼的双勾玉,在时光的缝隙里,他的气场瞬间改变。
没有了鸣人的控制,风之屏障便受不住沙火的攻击,如血的烈焰卷上,原本高耸的粗壮古树被沙子的力度轻易冲倒,悲鸣着倒下时牵连了周遭的树木,连锁反应的范围格外惊人,大片拦腰折断的林木上跳动着星星点点的火苗,并且很快互相连结形成一片触目惊心的火海。
可它真正要攻击的目标,安然无恙。
佐助的身形好像雷电一样迅疾矫健,沙火冲破风之防御时甚至来不及扑到他的一抹蓝紫色的残影,在火海肆虐之时,他光一样敏捷的身形已冲至守鹤脚下。
我爱罗在血魂的帮助下于黑暗的意识里将情况尽收眼底,他冷漠地勾起嘴角,现实中尾兽沙铸的身体登时燃起一片璀璨的血色光火,翻涌的气浪温度骇人!
封闭了视力的黑发少年却轻易地避开了毫无征兆的变故,他在空中以一个个尖锐的角度折转变向来躲过火舌,并在同时速度不慢地向上逼近,脚底不知踩着什么来做支撑,残影沿着整个燃烧起来的守鹤形成了一道鲜明的蓝紫色折线,他的最终目标无比精确——尾兽头顶的红发修罗!
手鞠和文太看得目瞪口呆,小樱却不合时宜地进入了一种奇怪的恍惚状态。
她直勾勾地盯着仍在吞噬森林的火海,某段被掩藏至深处的记忆受到了触动。
那是在孤儿院的熊熊烈火里,小小的女孩被她拉着手,脚下是木质地板烧毁后断裂开的无底深渊,看着她的表情与目光绝望而希冀,嘴唇颤抖着一开一合。
——叶樱,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吗?
小樱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她用力地甩头把这段该死的记忆重新丢回角落,同时忽地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情。
翡翠色的眸子中倒映出沙牢里那抹虚弱的阳光,小樱咬住下唇,双手紧张地抓住胸前的衣襟,在自己的脑海里凄厉而坚定不移地大声呼喊。
——午雪!帮我!我要救她、救她!!
女子冷到骨子里的声音,成为了她这一刻最牢固的救命稻草。
'很好,你终于,呼唤我了。'
小樱很难说清那一刻涌动在身体里的力量是什么,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
与此同时,我爱罗黑暗的脑海世界里,除去禁锢的金发少女、对决的黑发少年,又被血魂放出了第三张图像。
红色蟾蜍的头顶,那名樱发少女脸色煞白地平举起右手,同时需要用左手抓住右臂来避免后者的颤抖,她哆嗦着毫无血色的唇瓣,眼神却是令人心惊的坚定。
在她右手掌心所对的方向,也就是离守鹤不远的火海肆虐之地,空气中细小的水分被不知名力量所聚集,形成一个个浅蓝色的水泡,每一个不过成年人手掌大小,飘飘悠悠地浮向那些蹿腾着的火苗,触碰到烈焰的瞬间便裂开一条缝隙将其吞并,随之又重新合上成为一个完整的圆,好像一颗颗蓝色的珍珠。每一团被水泡包住的火苗都霎时熄灭,火海以并不缓慢的速度消逝,然而每熄灭一部分烈焰,小樱的脸色都要苍白上一分,她的目光直愣愣的,眼白中布满了蜘蛛网般的血丝。
但真正让我爱罗在意的却是这些水泡蔓延的最终方向——那赫然是用最明烈的火焰护卫着的沙之囚牢!
捍守着那个“她”的沙牢!
红发修罗的浅碧色眸子立时瞪大,连带着整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也变得可怖起来,现实中身形如闪电的黑发少年也因他瞬时的分神冲破了最后一层阻碍,踏着一片虚空便跃上了守鹤的头顶!
两双紧闭的眼睛,漠然相对。
时间忽然间变得无比缓慢,在两个少年的身后,分别出现了两道淡淡的虚影。
血色长发的俊逸男子冲着眼眸黯淡的清丽女子傲然仰起下巴,他讽刺的情绪被感官敏锐的后者所清晰感知到。
夭蓝不悦地蹙了蹙眉,但最终,她仍是叹息一声选择妥协。
静止的时光重新开始流动,可佐助的身遭再没了闪烁的电光,他原本仍是悬在半空中,却再无法凭借虚空来借力,黑发少年错愕睁开的写轮眼里,映照出尾兽迎面拍来的一只燃烧着的巨大沙爪。
“轰”!
他就这么从如此高地摔落而下,砸在一棵树干上引起的剧烈撞击声将之前落下时撞断树枝的噪声所掩盖,烟尘弥漫间那清秀的脸满是擦破的伤痕,一身劲装四处可见仍在跳动的火星,他痛苦地咳了几声,大量黑红色的血从口中涌出,将整个下巴都染成一片殷红的黑暗。
“佐助!”小樱的面容死去一般惨白,可仍没有停下对水泡的控制,满脑子依旧只有解救那抹金色的欲望。
守鹤再一次尖锐地怪笑起来,它猛地转过头,收缩的兽瞳锁定了樱发的少女。
“这混账!”文太咬着烟斗咒骂一句,抽刀迎上尾兽拍来的沙爪,可其上跳动的沙火轻易灼伤了他这冷血动物的皮肤,剧烈的疼痛让他难以忍受。
手鞠想站起来,但手臂的疼痛和双腿的无力阻碍了她的进一步动作。
文太终究抵挡不了沙火的侵袭,他骤然收刀,借此靠对方的推力向后仰去,两条有力的下肢一弯一蹬,便朝着后方跃起。
守鹤的沙爪继续衍伸,不依不饶直逼蟾蜍头顶,到最后爪子竟合拢成了尖锥形,最尖端的一点比铁质的冷兵器还要锋利,沙火蜿蜒其上灿若鲜血!
无巧不巧的,虽没有过多战斗但在沙火压迫下饱受摧残的文太已是强弩之末,自己都没有预料,便于后跳的半途“砰”的一声消失在白烟里!
手鞠惊呼着向下坠去,小樱却连一声尖叫都发不出了,那沙铸的尖锥挟一团血色烈火无遮无拦地直冲她纤弱的身躯!
少女甚至连绝望都没时间体会,沙火滚烫的气浪便已侵蚀上她的面颊,然而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她的视野却被一片妖娆的蓝紫色毫无征兆地完全占满。
尖锥形的沙爪上,竟盛开了大片幽蓝色的兰花,先是四散而开的一朵朵,到最后竟在沙子上绵延成一片花野,蓝紫色的电光闪烁其上,连结起来呈现出的形状竟是一条蜿蜒缠绕的巨型雷蛇!
同一时刻,一抹灿烂的金色已一拳打在了尾兽头顶那红发修罗的下巴上。
我爱罗黑暗的意识世界里,登时被毫不留情地撕开了一个口子,强烈刺目的光芒倾泻而入,霎时湮没了他愕然的脸……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 哟西,二爷、熊猫还有樱哥的最初特异能力交代完毕!
继续么么哒稻草君~
☆、尘埃落定
火。
目之所及,只剩下熊熊燃烧的烈火。
沙牢的禁锢之下,鸣人咬破了唇来维持窒息中的意识,细细的血划过脸颊的轮廓流淌而下,在沙子黯淡的背景下分外明丽。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感到肆虐在周边林木间的热度正在一点点地褪去。
怎么回事?是谁在抑制沙火?
她艰难地睁开眼,在满目血色的赤焰中竟发现了一片浅淡的水蓝。
朦胧的视线一点点上移,鸣人恍惚地发现控制那大片水色的是那樱发的少女。
“轰”的一声,突然爆发的巨响刺激着她的耳膜,绕是意识模糊鸣人也不免被吓了一跳,她眯着蓝瞳吃力地看过去,隐约在尘烟中看见了一抹熟悉的黑色。
她的大脑“砰”的一声就炸开了。
这是漩涡鸣人认识宇智波佐助以来,他第二次离死亡线如此之近。
上一次,是在波之国未竣工的大桥上,黑发少年涣散的瞳孔狠狠铭刻在了她的脑海里,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
阴冷的愤怒不受控制地翻涌在脑海中,她的眼白充血,海蓝的眼瞳里弥漫开一片令人心悸的黑暗,整个人开始剧烈地颤抖。
脑海里忽的响起一声叹息。
电光火石间,鸣人想到了一个名字。
——夭、夜!
男人的声音即刻回应了她的呼唤,那语气无奈中又带着温和的慈爱。
'好吧,你也是时候该掌握它了。'
沙牢下,少女右手腕上的蓝紫色蛇纹闪烁起一片雷光,她的视野重新变得清晰,正看见文太消失的白烟、坠落的手鞠,以及刺向小樱的、缠绕着火焰的沙锥。
她的瞳孔于刹那间蜕变成半透明,雷蛇那与风蛇截然不同的力量在体内翻腾。
绽放吧,巫蛊兰。
……
雷蛇咆哮着吞没了火焰、折断了沙爪,脱离危险的小樱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和手鞠一前一后坠落进森林中突兀盛开的一朵巨大的幽蓝色兰花中,安然无恙。
一抹金色从被雷电切割成碎片的沙牢中跃起,那速度比起先前的佐助犹有过之,不到一次呼吸的工夫便直冲上了守鹤头顶!
踏上尾兽的脑袋,鸣人只用了三步就冲至假寐之术中的红发少年面前,金色的发在空中扬起,额前的发丝打下的一片阴翳遮蔽了她的眼睛,她抬起的手握成拳头,挟着劲风狠狠砸在了少年的下巴上!
“够了,给我清醒点。”
少女的声音出乎意料的沉静。
我爱罗的假寐之术登时解除,与血魂保持联系的意识世界瞬间破灭。
然后他看见了那双眼睛。
红发修罗第一次发现,原来漩涡鸣人的眼睛,在充满杀意的时候才最美。
那样深邃的海蓝与澄澈的透明就这么被暗涌的杀机染得越发幽深,我爱罗觉得这景象真是妖艳绝丽得不可思议!
守鹤就在这时尖厉而不甘地惨叫起来。
两个人的脑海中,血色与金色的两段记忆毫无征兆地发生了剧烈的碰撞。
怪物。——吊车尾的。
离远点!——别过来!
没人爱你。——差劲得可以。
像你这样的家伙,怎么不早点去死?
——怎么不早点去死?
人这种生物,怎么就可以刻薄恶毒到这种地步呢?怎么就可以冷漠自私到这种程度呢?其实,这些咒骂着我们、巴不得我们尸骨无存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吧……
我爱罗这么想着。
守鹤在怨毒地谩骂,也在迅速地消失,脚下的支撑已不再牢固,本就半个身子陷在沙子里的他先一步掉落下去。
下巴上的伤在流血,好疼。
脑海里的记忆太混乱,好痛。
身体整个都在失重,好难受。
心……心,居然一丁点感觉,都没有呢。
我,真的还有心那种东西吗?
我爱罗疲倦地合上了眼睛。
你死了,大家都会很开心。“她”也会很开心。那么,你又为什么不去死呢?
早一些想通这点,就好了……
'我爱罗!'
在叫我吗?是谁?
'我爱罗!!'
好熟悉的声音,为什么想不起来?
'我爱罗……你给我醒醒啊!!'
醒?干嘛要醒?醒着承受更多痛苦吗?
'是我、是我啊!我爱罗,你醒醒……'
你?你是谁?叫我醒,要做什么?
'我爱罗……我其实,真的从来都没有怪过你,我全都看到了,全都知道了……你醒醒好不好?求求你了,醒醒好不好?'
别再说了,你的声音,让我好心痛。好奇怪……我不是应该没有心的吗?眼睛涩涩的,是谁说,这就是要流泪的感觉?
'我根本不该说那些话……不是你的错,如果你不是你,如果你没有成为你,这些事才不会发生在你身上!你已经失去了那么多那么多,我怎么可以……'
脸上凉凉的,是你在哭吗?不要……
“……不要哭。”
红发的少年睁开眼,哑哑地说出几个短短的音节。他吃力地抬起手,艰难却坚定地抚上少女愕然与惊喜并存的面容,用颤抖的指尖接下那蓝色眼睛里落下的眼泪。
泪珠晶莹剔透地闪着光,驻留在他的手上耀眼得好像某种珠宝。
“不要哭。”他重复了一遍。
我要的,不过是你的笑,仅此而已。
金发的少女苍白着绝丽的脸容,通红着泛泪的眼眶,紧握住脸颊上的那只手,咬紧了唇拼命地点头。
“笑一下……好吗?”他问。
少女一怔,眼泪流得更凶,可是她终于一点点勾起了嘴角,面孔还泛着不正常的绯红,带着泪的浅笑却美得如此刻骨铭心。
我爱罗于是也浅浅地笑起来。
真好。
你只对我一个人的笑,我看到了。
我其实应该感谢才对的,不是吗?如果我不是我,如果我没有成为我,那么,我或许就永远也不可能遇见你。
我的确失去了很多,但我不在乎。
只要没有失去你,就足够了。
……
蔓延在四肢百骸中的疼痛仿佛一种无休无止的折磨,佐助又是一阵痛苦的咳嗽,艳丽的黑血仍在往外涌,给他一种血似乎就要因此流尽的错觉。
少年恶狠狠地冷笑,漆黑如墨的眼眸目光寒得彻骨,杀机四伏。
我果然,从一开始就不该相信你!
'抱歉,这次的事我控制不了。'夭蓝低沉而莫名烦躁的应答声,咬牙切齿的。
抱歉?呵,你的诚意在哪里?
'你这小鬼……算了,这次的确是我欠你在先,我已经让人在治疗你了,我保证这种情况不会再出现第二次……'血魂那个混账居然敢算计我要挟我,'喂午雪,你到底在磨蹭什么?'
佐助眯起墨眸。
虽说早有所觉,但直到这一刻他才能确确实实地断定,这个突然冒出来帮他的女人其实压根就不在乎他的死活,充其量,不过是把他当做一个优异的棋子罢了。
那么,她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么?她真正要帮助的人、真正在乎的人,究竟是谁?
'小鬼,不是要和我沟通的话就别在脑子里嘟嘟囔囔的,那杂音简直吵得我头疼!该死,我怎么就没有血家读心的能力,明明能够巫蛊的只有我们夭家而已!'
她又不知道在啰嗦什么,真是聒噪的人。
'午雪,你倒是动作快点!你那丫头昏过去罢了,用不着操心!'
她在焦急,不知道在害怕什么导致乱了自己一惯的方寸。哼,看起来,她也不是什么多厉害的角儿啊……
不动声色之间,濒死的伤已然痊愈。
原来你不止一个人。
真是可怕而有意思的势力,佐助想着。
夭蓝和午雪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黑发的少年活动了一下之前撞在树干上有些麻木的手臂,近乎自虐地狠狠抹去嘴角残留的血迹,慢慢地站了起来。
空气中,有另外一种雷电的味道。
那只刚刚差点要了他命的怪物,在尖锐地惨叫,在恶毒地咒骂,在缓缓地消失。
他错愕地撑大眼,不是因为别的什么,仅仅是由于看见了那抹金色。
她在从怪物高高的脑袋上飞速坠落的过程中——不久前他也刚从那里坠下——挂着害怕失去某样珍贵事物的表情,伸出了纤细的双臂紧拥住了另外一抹血色。
几分钟前他极力想抹杀的血色。
漩涡鸣人抱着砂瀑我爱罗掉了下来。
在大脑做出一个像样的判断之前,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反应,佐助的神情恍惚而僵冷,直头朝鸣人落下的方向猛冲,也因此没来得及注意,少女那由于守鹤消失的变故才堪堪掩去杀意的眼眸。
风蝴蝶从四面八方涌来,忠实稳妥地接住了两个小小的身影。
匆忙赶到的佐助站在一段高树枝上,看着金发少女呼喊着红发少年的名字落下满脸的泪,恍若忘记了所有,忽然觉得自己如此可悲可笑。
原来你,这么在意他……
那么,为了你而想要抹杀他的我,为了抹杀他而差点死去的我,又算是什么?
黑色的怨念几近实质化地溢出身体,佐助扶着身旁树干的手指指甲狠狠掐进了树皮里,每一段指节都用力至发白。
不记得在哪里看到过,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恨,爱别离,求不得。
那个女人说,他将一生爱别离、求不得。
他第一次有预感,她没有说错。
嘛,也不算全都没错,毕竟,于现在的他而言,更多的应该是怨憎恨才对。
既然如此,后面的两个是不是也不远了?
——不可能!
黑发少年咬紧了牙根,那样阴森幽深的眼神他第一次拥有,那样扭曲疯狂的掌控占有欲望更是在此之前从未出现。
如果夭蓝感知到她的特异点出现了这样贴近计划的情绪,绝对会高兴得发狂!
爱别离?求不得?
见鬼去吧!
我渴望什么,就必须得到什么,我想做什么,就必须做成什么。
力量、复仇、复兴,还有……你!
为了达成这些,势必要走上一条黑暗里的不归路,但就算会为此万劫不复,我也要拽着我所想要的一切一起堕落!如果有一天我再也回不去,那么抱歉了——眷顾过我的“光芒”。
我要把你也拉进黑暗。
让你,只可能为包容我而夺目。
少年抬手捂住脖子上躁动的咒印,勾起一个诡异的微笑。
那个男人,叫大蛇丸对吧?
……
手鞠控制不了眼眶里汹涌的泪水,只是哽咽着扶住自家浑身无力的弟弟,刚刚才赶到现场的勘九郎架起红发少年的另一条胳膊,重重地叹了口气。
鸣人跪坐在地上,帮怀里虚弱昏厥的樱发少女整理了一下头发。
“你们走吧。”
勘九郎冲她点了点头,眼中的感激一掠而过,“多谢,保重。”
鸣人目送三人的背影离开,苍白的绝丽脸容上没有一丝表情,直到一路护送的千翅蝶传来我爱罗对哥哥姐姐的道歉声,她的眉间才展露出些许笑意。
可是这浅淡的柔和很快就湮没在了深邃的蓝瞳中,她的目光如风一般迷离,似是突然失去了所有可以前进的方向。
留在考场的那只千翅蝶早已记录下了所有发生的画面,正大段大段地涌进她终于能放松片刻的脑海。
砂忍村的突袭,终究是以失败告终。
中忍考试,木叶危机,皆已尘埃落定。
但却没有一个人高兴得起来。
木叶村第三代火影,猿飞日斩,殒。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 个人还是很不舍得老爷子死的……
哎呀呀这一大章总算是差不多了,下一章开头还是奇娅的世界,多少看一点因为会牵扯到小鸣的未来……
继续感谢稻草君的雷,果然被包养了啊= ̄ω ̄=
☆、各方各谋
今晚,三月凌空。
就是在神皇庇护下的神宫也极少遇到这样罕见的美丽景象,三个精致天体折射出的柔和光芒笼罩了血色的宫殿,使其较之平常少了诡异、多了神秘。
血宫最高的主塔那尖尖的顶上,一个有着一头金棕色卷发的大男孩,戴着一张半是天使半是恶魔的面具,晃悠着手里的两杯红酒,轻盈地跳跃至很早便坐在塔顶边沿上的棕发少年身旁。
“怎么有空到我们左分殿来玩了?”男孩笑盈盈地将酒杯递过去,他的声线如孩童般纤尘不染,“交易都忙完了?”
无质不置可否,伸手接过那杯血一样的液体,微微泯了一口,轻叹道,“忙里偷闲来这清净清净罢了,倒是你,这个时候应该在前线吧?”
男孩撇嘴,“哼,云之国的家伙光打雷不下雨,我在那儿早待腻了。反正有夭夜看着,我回来偷个小懒养精蓄锐~”
“是吗,”无质微蹙起眉,但神色很快便再次转为放松,“你倒是会享受……我最近可是焦头烂额的。”
男孩哈哈笑了几声,就势也在无质身旁坐下,孩子气地晃着两条腿,“谁让左军是战时军队呢?琐事都是你们右军的,我们只要管好打仗就行了~”
无质翻了个白眼,“得,我们就活该是折腾命。”顿了顿,他的声音突然敏感地低了下来,“双星呢?情况怎么样?”
男孩面具后的眼中迅速划过一抹阴翳,他摊摊手,“一点进展也没有,那两傻小子现在跟死了没区别。”
“不是让你找夭碧预言了吗?”
“对啊,早就去过了。”
“那结果呢?”
男孩沉默了会儿,忽的勾起一个天真却令人心悸的笑来,“'两条火照之路'和'金发的少女',这是预言唯一的内容。”
无质怔了怔,“也就是说……怪不得,我就想按你的性格,居然会接下教导太子女这样的任务……原来是另有所图。”
“嘛,谁让我家老子死的早,作为大哥我自然得管管两个笨蛋弟弟。”男孩反复晃荡着酒杯里艳丽的酒液,笑容更甚,“那位少殿下还是有点天赋的,夭夜似乎很宠她呢,弄得我都感兴趣了……说起来,四幻卫那些小动作你发现了没?”
无质头疼地揉揉额角,“别提了,阿魂居然想出这种馊主意,我看殿下没发作,他们也没造成实质性的大变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他们去了。”
男孩吹了声口哨,“没错~让他们好好玩去吧~”他忽然斜眼瞟瞟无质,“提到殿下,她这段时间可有些消沉呢……作为第一心腹,你都知道些什么?”
“没什么大事。”棕发少年叹口气,“不久前她试着干预了太子女大人的世界,想挽救那里一个老头濒死的命运。”
“失败了?”
“当然,殿下的提醒起了点作用,不过终究改变不了结果。”
“这可不像殿下的作风呢……莫非是因为少殿下?”男孩的声音轻而缥缈,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可紧接着他便转过头,绽开孩子般的笑容举杯,“管它呢!我们今朝有酒就今朝醉,日后,自然会清楚的。”
“同感。”无质也微笑抬手。
盛着血红酒液的两个高脚琉璃杯互相碰撞出清脆的声响,映照出棕发少年柔美的五官和男孩脸上诡魅妖娆的面具,在三月的光辉下越发令人着迷。
“Cheers~”
“Cheers。”
……
朝阳耀眼得过分,在这样直白的光芒下白鹭禁不住眯起了琥珀色的眼睛。
这种景象出现在那家伙的精神世界里,可有些不太正常呢。
白鹭回头看向角落里蜷缩着的身影,即便四处阳光密布,她的周围仍是不变的深重黑暗,一头色泽漂亮的红发凌乱随意地披着,姣好的面容线条冷硬,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反射的冷光刺痛了他的眼。
她正用力地执着一支笔,在一个本子上快速地写着什么,她的动作一如往昔的利落沉稳,却在停笔时一阵恍惚。
白鹭禁不住好奇起来。
不同于四幻卫其他的成员,他对这个特异点的干涉是在其出生之时便开始的,十多年下来,那女孩对与他沟通的方式已掌控自如,并且能在精神世界里做到很多现实里做的事,但像眼前这样的书写,以及那竟含有一丝脆弱的表情,都是冷静克制甚至漠然无情的她从未有过的。
于是他悄悄地绕到红发少女的身后,探头想看看本子上的字迹。
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的偷看而感到不快,少女竟提笔迅疾地将那一段娟秀的小字尽数划掉,白色的纸页上墨迹模糊。
白鹭始料未及,只能勉强辨识出一些断断续续的文字。
人的一生中……一次……忘了自己……不求……你爱我……遇到你。
白鹭以为少女会像以往发怒时一样回过头狠狠瞪着自己,可是她只是越发攥紧了手中的笔,极用力地在先前的那段话之后又写了大大的八个字。
她说过,这是她家乡的语言,白鹭想着。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划下最后一笔,少女像是宣泄掉了什么情绪一样舒了口气,镜片后的目光重新变得沉静冷酷,精神世界里原本无比耀眼夺目的一束阳光随之消失,周围的一切都恢复了往日的昏暗。
白鹭莫名的觉得可惜。
少女就在这时站起来回过身,用她那捕猎中的鸟类一样锐利的眼睛挑衅地看着他。
今天的训练,该开始了吧?
白鹭听到她这么说。
苍白色头发的青年微笑起来,抬手在空中飞快地写下一行字。
'很久没见你这么有斗志了呢,香燐。'
少女傲慢又不失惯有冷漠地扬起下巴,镜片后的目光锋利得像要把面前人撕碎。
我重复过很多遍了,叫我——顾、湘。
白鹭不介意她带刺的气场,保持着嘴角意味不明的弧度继续写着。
'好的,顾、湘。'
……
小樱无端的打了个寒颤。
她抬头看看落雨的天,又垂眸望向前方不远处一袭素黑和服的金发少女。
这是,三代火影的葬礼。
老爷子终究还是死在了自己的学生手上。
周围的气氛太过压抑而悲痛,由此她可以得知老人生前是怎样受爱戴的领导者,她甚至为自己对他的印象单薄而庆幸。
因为不在乎,所以不会难过。
相比起来,鸣人她,应该非常难受吧?
小樱眨眨眼挤掉落进眼睛的雨水,以便看清楚那纤弱瘦小的背影。
要学会变得更加坚强啊……未来你还会面对各种各样的生离死别,而且别无选择。
虽然这样说残忍了些,但三代的死,应该也算是一个对第七班的历练吧。就算是为了他最后的这点利用价值,我也应该,对他说声谢谢啊……
小樱其实一点也不担心鸣人,她生来是为了照亮别人存在,不会软弱到自己堕入黑暗,短暂的痛苦会让她成长,然后继续无悔地仰起脸,昂首阔步地往前走。
相比起来,佐助反而更令人担忧。
与我爱罗的一战她半途昏厥,不清楚后来的状况,神思恍惚的鸣人就算了,佐助也闭口不提,而且守鹤造成的致命伤不知为何居然全好了,若不是三代去世的冲击力太大,她早拽着鸣人一起质问他了。
不过她后来自己一琢磨,突然觉得不应该让鸣人知道,不应该打乱她继续成长变强的节奏,佐助的状况自己调查就好。
但看起来,这小子不会轻易松口啊……
小樱眯起翡翠色的眼睛,隔着朦朦胧胧的漫天细雨,远远打量一脸面无表情的平静的黑发少年,后者不知究竟哪里发生了变化,极其细微又不容忽视。
熟知的故事正在悄然被颠覆,虽说脱离掌控的状况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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