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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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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下都非常的疼,被狠狠砸到墙上,亏得自己的骨头坚硬,否则就完蛋了。不行,必须忍住,找到机会,必须把静河救出去。看着蜷缩在地上的羽骐,柏星走过去,“我的哥哥死在去中欧的路上,我爸爸遭遇车祸,变成一个瘫在轮椅上的植物人,谢羽骐,我们家和你有多大仇,你要这么狠,你又是要有多笨,把我留下,让我来消灭你。”捏着羽骐的下巴,用手里的手枪狠狠砸在脸上,头上,砸出血来,砸到柏星自己笑出来,“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哼!看你这么一副摇尾乞怜,去,把李静河带上来。”
  
  静河被五花大绑的送上来,扯掉蒙眼布,柏星走过去,“谢羽骐,你看看,我还给你的姘头治伤呢,呵呵,多美的人儿啊。”静河因为失血有点虚弱,还在半醒半梦之间,羽骐看见她挣扎的要起来,却故意摆出做不到的样子,其实看见静河头上的纱布一下子就很心疼,恨不得跳起来把柏星烧成灰,但是必须等待机会,等待机会。“你。。。放开她,”柏星拿出一根试管,“李静河,这是我最喜欢的东西,你也来试试吧,嗯?”“住手!”“别担心,只是致幻剂而已,或者说,迷幻药哦,很爽的迷幻药哦。”一点不剩的全部注射进去,静河被柏星拉在臂弯中,正在一点一点的失去力气,柏星故意半蹲下来,用枪挑着羽骐的下巴,“哼哼,你心里冰清玉洁的女人,也要有放荡的一面了哦,哈哈。。。”
  
  笑声未完,谁料到羽骐突然跳起一手将枪夺过来一手狠狠打向柏星抱着静河的手,这一下肯定要打断。旋即以千分之一秒的速度,生平能做到的最快枪击速度打死门口方向的几个人,抱着静河就往楼上跑,一边后退,一边还乱射一通,只求延缓攻势。打灭楼上的几盏灯。躲进一个房间,这么多房间估计来人一时半会也找不到自己。还好,赶紧把静河解开,静河意识已经开始迷糊,却能感觉到是羽骐,“羽。。。羽骐你还好吗。。。是不是受伤了。。。”手在自己身上无意识的乱摸,“我没事。。。静河,一会儿可能会很乱,不论你感觉到什么,想干什么,必须抱着我知道吗,不要放手。”静河的眼神已经迷离,他妈的,羽骐明白了,不是什么别的迷幻药,就是那种很普通的春药,亏得只是很普通的。嘶,一下子好痛,伤口撕裂了,开始流血,却看着静河,看着她头上的伤口,“头上的伤疼不疼?”“。。。不疼。。。羽骐,你要和我一起出去。一定要。”
  
  羽骐笑了,吻在她额头,这个时候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你还知道情势紧急,要我们共进退,“好,我会和你一起出去,我们不是还约好,一起去日本吗?”
  
  枪声剧烈的响起来,来人了。而且是不顾一切的乱扫。一间一间的清扫,羽骐把静河护在自己背后,两人一起躲在门后,在粗鲁的狼人帮手下进来的瞬间,羽骐把第一个笨蛋整个反抱过来,用他的人当挡箭牌用他的枪打退这一拨人。捡了武器一二之后带着静河往外走。走不了几步,加上静河已经飘飘欲仙,步伐更是缓慢,羽骐疲于应付潮水般冲上来的家伙,这些人看着不单单是只有狼人帮这么简单,应该还有日本来的一些家伙。羽骐照顾不到的空档,有人持刀凌空砍下来,羽骐发现的瞬间来不及开枪只好用手挡下,小臂登时血流如注,右手这下只怕不能徒手相斗了。搞定一个又一个,终于慢慢走向最后的过道。
  
  (日语)“织田竹子。”羽骐猛地回头,一片倒下的声音中,这个声音分外明显,看见了岛津义元。糟糕了。他拿着M14就直接开枪,羽骐回过身把静河全部抱在怀里,往一边倒去。义元的枪可以和羽骐比快,一弹夹子弹,三颗打中,纵使羽骐飞的再快还是打中三颗,一颗贯穿了肩膀,左肩只怕是要废了,一颗打中躯干,留在里面,还有一颗打进了左大腿。“枪法最准最快的织田竹子啊,要干掉山本组,首先得杀了你,其次是服部真。别的就不惧了。”羽骐忍着剧痛,看见静河额头被刚才打穿肩膀的子弹擦伤,溅了一脸的血,这下真是大事不好。“义元。。。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要谢谢那个叫柏星的女人呢,要不是她这么爱我,傻得要死的爱我,我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机会来到中国东山再起,当东京目影组已经被全灭。织田竹子,从小我们就是竞争对手是吧,哼哼。”羽骐好像察觉义元在优哉游哉换弹夹,要拖着他,不管能不能激起局势变化,她大声的问,“柏星?她是你老婆吗?”“哈哈哈哈哈!竹子你怎么问这么白痴的问题,要死了还是问点别的吧,不管你既然想知道我也乐意满足你,当然不是,我当然只能爱我的黑道帝国,爱我的权势,怎么会去爱这么一个极端、偏执又自暴自弃的女人,利用利用倒还可以。”羽骐听到脚步声,而唯一的出口在义元的射程内,现在自己快要没有力气和他对抗了。不可能,能在这种情况下打过岛津义元这样的柔道大师的恐怕只有哥哥,“竹子,你安心受死吧,我会成全你们作一对鬼鸳鸯的。收拾了你们,去收拾别人就方便了。”
  
  忽然一声枪响,义元居然被打中了小腿,(日文)“谁!”是柏星,“。。。义元,原来你只是利用我是吗?我柏星就这么不值得你们这些人喜欢是吧,”柏星拿枪对着义元,义元一时不知所措,“。。。。。。”“沉默,是默认是吗?我们也不要活了,一起死在这里吧,”说毕想去拉整个军火库的TNT开关,这一炸,这个仅仅存有枪支的军火库恐怕也得飞出去,“柏星!你听我说,我那是为了刺激织田竹子,不是真话,不要信她的。我就是顺着她的意思说,想知道她还有什么后招,来,你过来,听我说,”羽骐哪里不知道义元的为人,看来是机会到了,准备,起来。
  柏星傻傻的走近义元,“你听我说,我是,真的,很讨厌你。”却听见枪响,一梭子子弹把柏星打飞,羽骐就在这一瞬间带着静河撞破玻璃飞下楼。子弹飞来,义元来不及回头看见,他的废弃爱人在飞起掉落之前还是按下了炸药开关。
  
  羽骐抱着静河,被气浪掀得很远,倒在滂沱大雨和满地水洼中。所有人都在柏星对人世的怨恨中化为灰烬,除了这两人。小腿非常的疼,可能是被飞来的碎片打中,或者也是被还是被打中了。管不了了。大雨下的凶狠,羽骐把静河抱在怀里,她在流血,羽骐害怕她会因为失血而昏迷,这样最危险,“静河,静河,和我说话,快,和我说话。”静河呜咽着,意识迷茫,只能感受到雨水的冰冷和靠在羽骐胸口里的温暖,像流水一样的温暖。“羽骐。。。我们出来了?”“对。。。出来了,没事了,会有人来救我们的。。。”“羽骐,你受伤了。。。”“没事,一点小伤,很快就好。。。”“会很快吗。。。我们还是得去医院。。。我在医院找了你一晚上。。。”“。。。辛苦你了,我会很快好的,很快。。。等我好了,我们就去日本,去东京,去北海道,去大阪,去四国,还有冲绳,去看师傅。。。你不是最想见师父吗?”“。。。只要和你一起,我去哪里都愿意。。。”
  
  两人在大雨中僵卧地上,羽骐用已经快要失去知觉的左手抱着她,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枕着左臂。静河无法发现,流在她脸上的,不是别的,是羽骐刀伤撕裂的血。血把衣服都打湿了,开始流到地上,流在雨水里。羽骐想,快来啊,哥哥,快来啊,雅美,否则,就快见不到我了。“静河?”“嗯。。。?”“你要好好的,好好的。”
  
  远处,依稀听见救护车的声音。羽骐好像回到那个阳光明媚的周日下午,回头,第一次看见静河。还有,那天在楼下,人群中,耀眼美丽的静河。还有所有相爱的片段,所有所有。她知道,自己的意识正在渐渐飘远了。
  
  我爱你,亲爱的。
  




☆、约定

  服部真在病房看护静河,昨天凌晨找到羽骐的时候,差一点被那一地血泊吓死,把静河从羽骐的臂弯里拉出来,小心的把他的妹妹抬上救护车,雅美已经泣不成声,羽骐抬起伤口发白的手臂想拉住自己,(日文)“哥哥。。。我要是,不在了。。。静河。。。请代为照顾。。。”说毕就晕了过去。一路上只开了30分钟车,休克两次,打了三针强心针。服部真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害怕和紧张。真的害怕自己的妹妹救不活了。
  
  “唔。。。。。。”阿真觉得谢天谢地,静河醒的真快。“羽骐。。。”“静河,静河。看着我,我是服部真。我就是服部真。羽骐她在另外一个病房,你看着我,这是几?”按照急救常识先试静河是否清醒,嗯,还知道这是二,“你是服部真。。。羽骐在哪儿?她怎么样?”“你先不要着急,我先让医生来看看你,然后我们再过去,啊?”按了铃,医生来看了看,确定是没什么大问题。静河只感觉浑身发软,额头和侧脸擦破皮,嗯,昨晚好像,开枪很多,还有爆炸,羽骐抱着自己,啊,好混沌。心中最着急的就是羽骐怎么样,依稀记得她受了伤,流很多血。。。
  
  服部真给雅美打了电话,允许过来。把静河换到活动病床,慢慢推过去。“静河。。。你看到羽骐,要冷静。”阿真不紧不慢的说完这句话,不是命令,是安慰。反倒吓了静河,“她。。。到底怎么样?”还等不及真回答她,已经看到雅美站在玻璃窗前,ICU。“你来了。”雅美的眼镜都哭肿了,倒是已经不再流泪。“过来看看她。”
  
  病房里羽骐浑身上下都是纱布,双腿都打上石膏,左肩也吊在一旁似乎是断了,包的严严实实。“羽骐!”雅美把静河抱着自己臂弯里,静河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转身看着雅美,“她怎么了?怎么了?你告诉我雅美!”雅美安抚她,“好。。。我一点一点告诉你,不要着急。。。”说毕自己深吸一口气,“那天,一开始,我把你打晕了,就是因为不想你也去见爸爸。按照山本组的规矩,羽骐被捅了十刀,都是,阿真下的手,所以本来没有伤及内脏,只怕伤口撕裂。。。”
  
  “后来我和阿真回到病房,却找不见她。看见手机的短信,她告诉我们,你被柏星绑架,为了你的安全,只得按照要求单枪匹马去救你。等我们赶到,她抱着你,躺在大雨里,浑身是血。军火库已经被炸了,你神志不清,她死死的抱着你,怎么都不愿意放手。。。在救护车上就休克,失血很严重。到了医院,抢救了很久,医生说,身上的刀伤撕裂的很严重。。。枪伤三处,一处打穿了肩膀,左肩就,粉碎性骨折。。。还有一颗留在肺,一颗留在大腿。我猜,是为了护着你,你的脸上,不是有子弹的擦伤吗。。。应该,还挨了打,右腿大腿骨折,后面还带着你跑,现在骨折的情况能不能恢复到以前尚且不知道,小腿,都被碎片打中,骨头也打断了。。。肋骨也断了好几根,不知道是被打断的,还是摔断的。。。还有头上的组织挫伤。。。太多了。”
  
  静河哭成一条河,打湿雅美的衣服。“现在,医生说,她失血太多,大脑缺氧,加上肺部和伤口发炎,一直高烧,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或者,会不会醒,也不知道。。。”雅美自己也哭了,病床上那人原本是那么天下无敌,现在已经奄奄一息,太快太快。她不怪静河,她只希望她们俩能团圆。她不想失去这个最好的朋友,也不想看着另外一个女子因为羽骐的死,从此终生难欢。
  
  “上救护车的时候,羽骐把你托付给了我,”阿真上前拍拍静河,“所以,静河,现在你要先好起来,”静河哭到颤抖不已,“都怪我。。。都怪我。。。”“不怪你。怪那些残忍的心怀仇恨的人。静河,这里是我们的私家医院,你得先住在这儿。我们已经通知了你的家人,下午应该就会到。我相信这个打不死的家伙会醒过来。但是,首先,你得在她醒过来之前,把你家里人摆平啊。”阿真这句话好像点醒了静河,雅美也转过来,笑着说,“静河啊,你放心,我相信她会醒,只要你在。你知道吗?你也在昏迷的时候,她也病危了几次,我在旁边对她说,混蛋,不许死,静河还在等着你,她就能转危为安。所以你先要保重啊。”
  
  静河点点头,泪眼婆娑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心跳缓慢的爱人,我会加油的,你也要实现你的诺言,羽骐。她满眼泪水看着羽骐,心里把一切注意都打定了。
  
  静河回到自己的病房,问了问医生,说可以下床走动,注意不要再受伤了就是。看了看服部真,“你要是想去哪里,我陪你就是,你放心。”服部真极为聪明,静河眼里那点想法,当然看得透透的。外面的人进来对服部真耳语,他点点头,“静河,你家里人来了。”“嗯?”静河叹了口气,得面对了不是吗。“阿真,你可以先带我去羽骐那里吗?我在那里见他们。”
  
  李步基带着儿子老婆在ICU门口,见到了自己穿着病号服脸色有点苍白的女儿。方华走上前,抱着女儿的肩膀,“静河,你都受伤了!怎么样?给妈妈看看。”静河转过头,笑着看看母亲,“妈,我没事。一点轻伤。。。”静江呆滞的看着玻璃那头的“姐夫”,口中讷讷的道,“姐,这是怎么回事?”李步基上前,正想问,“爸爸,”静河定定的看着父亲,羽骐很平静的说,“如果你想知道你给的条件的答案,我可以告诉你,羽骐做到了。她身上现在有十处刀伤,还有不同程度的撕裂。。。山本组的行刑人就站在你面前,”服部真走到李步基身边,“李先生,我手里有视频,你可以看。这里也有医生出具的报告,你可以看,可以拿走参考。最后,你要是还不相信,你可以换上无菌服,换药的时候进去检查伤口。”李步基如同被打了一巴掌,脸上尽是无奈和难堪,“爸爸,我猜你提条件的时候,你就知道会发生什么。我不去猜测你的用意和居心,现在人也是这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好。。。”说着眼泪也下来了,“爸爸妈妈,你们和弟弟回去吧。这里是他们的私家医院,会照顾好我。妈妈你要是想来,给阿真打电话,他去接你。静江,你要好好照顾弘基的事,羽骐不好,我是不会回去的。爸爸,你的决定,和我们的事,希望你也好好想想。我的心意是不会再有一丝一毫改变了。。。”说着把手附在玻璃上,“我不会再离开为了我奋不顾身的人了。绝对不会。”
  
  方华的眼泪也流个不停。阿真把他们送了出去。一路上李步基一言不发,静江在联系弘基的事情。方华接过阿真递来的纸巾擦拭眼泪,走到门口,转过身对着阿真说,“小伙子,你每隔两天来接我一次吧。”阿真点头,“伯母放心。羽骐把静河托付给我,我一定会照顾好她。”
  方华看了一眼李步基,脸上写满无奈和苛责,无言的上车离开。
  
  时光流逝。羽骐已经昏迷一个月了。医生说,她现在应该有大概的意识,感染和肺炎也已消退。但是身上的伤还是很重。肩膀骨伤需要作关节置换,如果没有好转,不能早做手术势必影响恢复效果。静河每天和羽骐在一起,和她说话,说从前,说以后,说原来没说的一切心里话。每天握着她的手,希望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体温,感觉到自己在她身边。
  
  虽然一开始,雅美那句安慰是骗静河的。但是好像只要静河在身边,羽骐真的好的快起来。慢慢地,静河甚至在病房里和拿了电脑,和羽骐一起看电影。那天看的是《如果爱》。哭的时候哭的稀里哗啦,笑得时候就非常开心。看完之后,拉着羽骐的手,说,“羽骐啊,你会把我忘了吗?醒过来给我个答案好吗?我都自问自答这么久了,可是我真的好想再听你对我说话。起来好不好,对我再说一句。。。就一句我爱你,我就满足了。羽骐。。。”轻轻吻了她的手,左肩依旧吊在那里,她的呼吸还是很微弱,平静又缓慢。静河想起应该给羽骐叫医生来例行检查了,多看了她几秒钟,唉,你还是不愿醒来啊。
  
  想松手走出去,却被拉住,“。。。说第一句话。。。嗯,我爱你,静河。。。这句可不可以啊。。。”转过头看着羽骐,她懒懒的睁开眼睛,“羽骐你醒了!!你醒了!!”静河扑上去抱着她,“你醒了!!”“。。。嗯,嗯。。。我醒了,好不好啊?”说罢还笑了笑,挣扎抬起身体深深的吻了她的额头。
  
  大家都过来了,看见这个命大的家伙还真是醒了,雅美也高兴地不行,阿真看着妹妹,微笑,心里想着,死命硬的家伙,真是死不了啊。静河拉着医生又不是,抱着羽骐又怕她会疼。阿真告诉了静江,谢晖也难得有空去医院看了看老板。啊,漫长无比的复健之路就要开始了。
  
  恢复的一年里,静河就差把全世界可以买到的有益于恢复身体上那么多伤口的补品全给羽骐吃了。恨不得一天全部吃一遍,“好啦,老婆,不能再吃了,要上火了。”“来来来,再喝一口啊。”说毕静河还是把汤给羽骐喂了进去,嗯,突然反应过来,“诶,你刚才叫我什么?”羽骐笑笑,笨蛋,“叫你老婆啊。”静河脸又红了,“。。。哦,好啊。可是我不想叫你老公,好怪的。”“那随你叫什么,叫什么都好。”静河犹疑,“叫。。。内子,叫夫人,叫。。。”“什么都好。过来,”静河放下碗,凑过去,以为要干什么,却被一下子吻住双唇。“唔。。。”一开始还以为就轻轻一点就好,结果羽骐一直深入,静河又怕她动一动会影响伤口,只好自己凑上去,“。。。好了。。。一会儿有人进来可不好。。。”“怕什么,你现在是我老婆。”
  
  现在羽骐早就被转移到私人病房,这种私家医院的私人病房简直和酒店的高级套房一样,该有的全都有。静河都诧异这到底是酒店还是医院。正吻的投入,雅美一点都不设防的进来了,一边进还一边说,“我说静河。。。”却看见这俩急急分开,静河脸红的要死,“唉唉,我说你们要不要这么着急,羽骐你伤都还没好,以为这右手是可以剧烈运动了是不是。你想也得问静河同不同意啊!”说毕还看一眼静河。得,脸更红了。
  
  “什么事啊,大小姐?”羽骐笑着说,“唉,还不是爸爸。他自己来不了了,把最后的人扫荡干净把收拾的事情搞定了就着急要走,说是修那个家伙等不了了要看看你,他得先回东京换弟弟过来。说带这东西给你。”说毕把当日被没收的武士刀拿出来,“叔叔说了,还是你的。爸爸也说,不管你是不是要退出山本组,山本组以后都是你的家。”静河开心的看着羽骐,“那就好。”羽骐让雅美把刀侧立一侧,“静河,倒不知道你家里什么个态度。”雅美问道,“静江昨天给我发短信说爸爸这两天。。。倒是有所缓和,看上去没在纠结了。”
  
  “老婆,不管伯父怎么想,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的。”羽骐拉着静河的手说,静河略带怒气的嗔视她一眼,随即又笑了,点点头。“诶诶,你们俩能不能不要这样!羽骐,我是不是应该告诉谢晖赶紧开始给你准备婚礼啊?”羽骐笑了,“你别去闹他了,我不在他要忙死了。”(谢晖在遥远的角落里喊:老板你在不在我不都是一样忙死啊喂!)
  
  落日夕阳,暖暖的光辉洒满卧室。雅美走出房间,想起王椴,唉,我说你就不能多来看看羽骐,啊,我想见你啊,你不来我怎么给你创造机会啊,给我们创造机会啊!
  
  李步基第二天到医院来了。阿真把他送进来,“爸爸。”静河站起来,还带着一点防备,“静河,你放心,爸爸是来做你想我做的事情的。”说毕在卧室的沙发上坐下,看着女儿伴着病床上的“女婿”身边,“伯父好。”羽骐恢复良好,不过还是有虚弱之处,腿上的石膏未去,左臂也不能随便移动,“谢。。。算了我还是叫你,羽骐吧,免得生分了。”羽骐点点头,“伯父,对我的诺言还满意吗?”李步基尴尬的笑笑,“你还提,还提这事儿不怕静河把我这个做爸爸的给劈了。。。这件事情上,是我对不起你们俩。我提要求的时候,只想你知难而退,也以为你是那种,我一向遇到的黑道中人,你也知道,我弟弟也是涉足这边的。是我看错了你,也没好好了解你,发生这种事,我很抱歉。”“伯父,”静河只是缄默,可见没消气,“我一向认为,这是作为黑道中人的宿命,不怪你,这都是我必须经历的。何况为了静河,我做什么都可以。”“羽骐,现在我也想开了,儿孙自有儿孙福,相爱也没有错。你们俩想怎么样我都不会干涉。你能为我女儿受这么大罪,赴汤蹈火,我也能看出来你对她的真爱。其实两个人一起生活,两个人的结合,最重要的还是相爱。你能给我女儿带来幸福,我很高兴,也很感激。这是我这个作父亲的一直以来做不到的。”“伯父过奖。”“好了,我的话就放在这里了。等你彻底好了,是准备结婚呢,还是怎么样?”静河见爸爸这么说,高兴极了,一时感动到热泪盈眶,“爸爸!谢谢你!”“谢谢伯父!”静河过去就把父亲抱个严实,“好好乖女儿,这么多年你为弘基也辛苦了。你要是想办婚礼我就给你们俩风风光光的办,想要什么爸爸都给你!”转身对着羽骐,“我不强迫你和山本组断绝关系了,我相信你的为人。”
  
  静河感动到颤抖,羽骐也终于长舒一口气。终于翻越最后的高山。
  
  李步基走后。静河和羽骐默默相对,此刻无声胜有声,我们终于历尽劫难,走到幸福。
  




☆、冲绳

  整整一年半之后。羽骐出院。一个月后两人随即在马尔代夫办了婚礼。羽骐这种不怕花钱就怕花不出效果的家伙包机N架把想来的人都接来观礼。那天静河身穿裸肩婚纱,由王椴和梁蝶伴着,李步基带着她,一步一步走向那头的羽骐。一色的白色衣服,还是那样子,尽管左臂留下永久的残疾,不能扭转到一定的角度,但是能活下来还痊愈真是奇迹了。“羽骐,从此以后静河就交给你了。你要对她好一点,虽然这个我是相信的。”“我以生命起誓,我会的。”李步基又转过头对着静河,“你也要对羽骐好一点哦。虽然是把你嫁出去,但是我还是会监控你和羽骐是不是幸福的哦。”“知道了,爸爸,你讨厌。”
  
  后来的恢复时光里,李步基和羽骐成了忘年交,李步基自以为国际象棋一流,和羽骐较量上就傻眼,于是成天厮杀个不停。慢慢的谈天说地,发现这个家伙是这么可爱。得得,就认了当个女儿吧,反正静河已经是她的人,她也已经是静河的人了。(半个儿子半个女儿,啊?)
  
  “我愿意。”这三个字从静河口中说出了真是世界上最最动听的一句。羽骐等这句话,从最开始求爱,到现在,真是美好的结尾。从此我们要开始新的生活不是吗?只要你愿意,我们哪里都可以去。目不转睛,两人都深深的注视着对方,似乎看穿了人世所有的患难和艰苦,此刻就不再分离。
  
  雅美坐在台下有点抑郁,其实她想当伴娘,不合适。当伴郎更不对。何况伴郎有谢晖和服部真那俩大帅哥就够了。不过看看台上的王椴,好美好美,真是胜过了新婚的主角啊。自己也在想,哪天我们也可以这样吗?我一定会让全东京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王椴,是我佐藤雅美的爱人,是我的挚爱。
  
  碧海蓝天之下两人深深一吻,定格的画面,永恒的幸福。羽骐亲自选了《you are the one》当背景音乐,真合适,合适到这曲子在我们以后的生命里一直流传。还有中岛美嘉的《find the way》和莫文蔚的《if》,阿里阿里,都是幸福定情曲哦。
  
  梁蝶这个伴娘当得不太尽职尽责,一直在瞄台下的佐藤修。其实她一开始看上的是服部真,但是雅美告诉她阿真是有女友的,而且是日本最大财团的女儿,嗯,这个主意还是不要打了。佐藤修也很帅啊,而且那种很活泼的个性和张扬的梁蝶就是,很般配啊。虽然我们的梁小姐永远不承认她张扬。佐藤修始终看着台上的竹子姐,心想竹子死里逃生最后还能和静河终成眷属你是有多大福,上辈子积德啊。又转念想到清子,听说她已经去欧洲疗伤了。唉。不由得伤感不已。他不知道,他这么一皱眉,牵动了另外一个人的心啊。
  
  王椴和中人在等着接花球,其实她不太关心是否自己能接到。因为心思现在全在身边的雅美身上。想和你说话啊,又不知道从何开口,更何况你现在正在起哄,还是不要打搅了好吗?王椴不知道雅美此刻都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了。王椴的手远比嘴忠实于自己的心意,她想握住雅美的手,正在那里游移,雅美见状干脆就挑明吧,顺势抓住,暖暖的回握,“王椴,怎么了?”王椴看着雅美转过来那精致又温柔的面孔,一下子脸红语塞,“。。。没,没什么。”于是立即把手收回来。
  
  “抛花球啦!看谁运气好咯!”静河一声喊,把花球扔了出去,不偏不倚,先砸到雅美的脑袋上,又弹到王椴手里。羽骐回头看看,笑了,哈哈哈,雅美你不许抵赖了。两个人脸红,雅美你难得脸红诶!新婚的人儿乘私人游艇开出海去。“内人,你笑什么?”静河一副女王范儿的挑着羽骐的下巴问,人却被羽骐圈在怀里,“我笑,你的花球扔的好啊,天意昭昭哦。”
  
  她们先去拉斯维加斯注册。然后取道美国西海岸玩了半年,冬天抵达了冲绳。天气好得很,正是没有台风骚扰的季节。静河特别喜欢《恋战冲绳》,虽然很二但很文艺的电影。羽骐带着忐忑的静河走进了服部半藏的店。阿真先进去,(日文)“爸爸,你看谁回来了。”静河只见一个穿着日本传统寿司师傅衣服的蓄着八字胡的中年男子走出来,看着羽骐,喜上眉梢,又看看羽骐身边的自己,更加开心。半藏对着后面大喊,(日文)“诶,奉茶奉茶啦!”随即又换了中文,“我就说织田竹子没有死,这个家伙还托人给我带话说她死了,真是气我啊!”羽骐带着静河在柜台坐下,“师傅。你看我不是把老婆都给你带回来了吗!快点快点给我弄鱼生啊好饿的!”半藏不理这个一见到自己就淘气的家伙,慈爱的拍拍羽骐的脸颊,“你就是静河吧?”静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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