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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梦缘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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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在丑娘子心中,在下是那种人?”
  苏苏立刻还嘴道,“哼,在全阳谷县人心中,在未来若干年的所有能读懂汉语的人的心中,你就是这种人!”
  西门庆沉默了好久……好久……
  终于,他再度说话,“其实,丑娘子,在下来这里是要同你做生意。”
  
  苏苏一时怀疑自己听错了。
  却听西门庆悠然道,“在下看过丑娘子做的东西,实在有些意思,京城里的贵妇人已经厌恶了普通的绣裙珠钗。若是将丑娘子所做的这些东西送去卖,说不定能赚不少。当然,送入京城的东西自然不能用那些便宜玩意儿。在下想,要不由在下出珠宝。丑娘子亲手做,但每一件都要做得不相似才行。而后,在下寻渠道将货物拉入京城,定能卖出成本十倍以上的价钱。到时候,除去成本,在下与丑娘子五五分成。如何。”
  
  苏苏听得瞠目结舌。但很快冷静下来一想。西门庆这个想法的确不错,与其拼命熬夜做小东西卖,倒不如做点好东西卖给宫中的贵妇人,一来不那么疲惫,而来收入比现在高很多。只是……
  “你不是同情我才这样做的吧?”
  “在钱上,在下不会顾及任何情意。这不过是一场生意。”西门庆的回答异常冷静。
  苏苏不知道这个答案是否是她心中希求的那个答案。
  
  “不过呢,在下认输。”西门庆忽又道,“之前在下说那些话,错了。”
  他没有说破,苏苏也没有点破,心中却很是满足。她脑中突然生出一个问题,便问道,“若是你,身上只有十个铜板,又会如何做这桩生意?”
  
  “如若是在下……”
  “如何?”
  “如若是在下,在下定会花光身上的所有钱财买下尽可能多的面料。”
  苏苏一撇嘴,不以为然,“那不就没饭吃了?”
  “那又如何?所谓商战,不过如此。不生,也无非是死而已。死了,也就一了百了,那又有何担忧?”
  
  苏苏有些明白西门庆的意思,可这西门庆满口都是死、死的。这让她很好奇,难道西门庆就不信神仙?
  “神仙?”西门庆哑然失笑,“在下以前是信的。早晚三支香。可结果呢?险些身首分离。后来,在下不信了。更不信生死轮回,这样,就得到现在的地位。”
  心里一阵纠结,苏苏竟然无话可说。这个男人而今心狠手辣到如此,也不是无迹可寻。夜里有些凉,墙角更是冷气逼人,她衣衫单薄,不自觉就倚靠在西门庆身上。
  
  “丑娘子,为何不肯回去?”
  “不高兴。我讨厌你做事的方法。”
  “原来如此。”西门庆没再问,这让苏苏有些没想到。她觉得自己话说得过分了。
  
  “也不尽是。”苏苏喃喃道,她一时忍不住,决定实话实说,“实际上,最开始是那样想的。”
  “而后呢?”西门庆有了兴趣。
  对视着他的眼,苏苏一字一句地说,“我现在只是想证明,我能活下去。”
  西门庆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看着苏苏的眼,他忽垂头笑了。“丑娘子,果真有些奇怪。在下真料不到你下一步又会做何事。”
  
  这算是夸奖她吗?
  苏苏不由想。
  
  见她心情似乎好了些,西门庆轻轻捏起她的下巴,轻声问道,“丑娘子为何不问在下这些时日去做何事了?”
  “切!还不是玩女人。”
  “在下不是说过了,一见到丑娘子……”
  挥挥手,苏苏打算西门庆的话,“一见到我你就软了吧!我知道知道。”
  
  在她耳边轻轻哈了一口气,西门庆压低了声音,“是吗,在下可记得上次没有喔。”牵着苏苏的手伸向某个地方,他调笑道,“要不,丑娘子,再试试?”
  眼见某色鬼又要犯老毛病了,苏苏赶紧将话题扯回正道,当然,还有自己那只时常触摸20禁的可怜小手。救下可怜的手后,苏苏挤出一个笑容,“那你去干何事了?”
  
  西门庆也未调笑,只是说这几次他一有风吹草动就要去麻烦县太爷,实在是让他有些烦心。所以,“还是要当官才行。”
  
  咦?
  苏苏有些没回过神,西门庆的意思是?
  他这一次消失,其实是去买官的?
  奸商!
  苏苏又暗自骂了一声。能给西门庆官做的,自然还是蔡京。这两人勾结的很厉害,但是,如若西门庆对蔡京没了作用……
  
  她又问道,“那你不去做官,来此做何事啊?”
  “同你睡觉。”
  
  呃……
  还说你不是那种人!!!
  
  苏苏赶紧缩得远远的。同某人在一道,实在得小心再小心。
  见她这幅戒严样,西门庆笑得很开心,许久才擦着眼泪道,“在下不过是说睡觉,又没说上你。丑娘子何必这么担心?”等了一会儿,又道,“你不在家中,在下一直睡不着。”
  苏苏一愣,心跳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
  见她没有跳着说不行,西门庆也权当苏苏默认了,靠近她身边,他轻轻将头搁在她膝盖上。“这段时日,真是累死了。”语罢,竟然立刻睡了去。
  
  看着在膝盖上熟睡的西门庆,苏苏心乱如麻,她不想打扰他,也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更不知道明日该如何做。
  这个男人……
  是她绝对不能去喜欢的人。
  
  她总不能为了这个男人,放弃老妈西门总凤吧?
  
  苏苏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醒来时,天已大亮,西门庆已不在身边,她睡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从这点看来,大官人还是蛮体贴的是吧?
  当然,体贴的前提是苏苏刻意忽略掉松软被子下的自己被剥得七七八八,胸口上,脖子上都有无数草莓印——
  但是,她一整夜却啥都没有感觉到的事实……
  
  小屋的桌上堆满了各种绸缎细纱,金银丝线,和流光溢彩的珍珠。西门庆留了一张条子,说东西已备好,若可以的话,苏苏最好十日内就给他交货。
  
  舒了口气,苏苏准备大干一场。
  
  可是这一日,外出的武松回阳谷县了。
  
  这让苏苏有些着慌,她还未想好该如何应对,武松就直接来到苏苏所居住的地方。
  看着与之前相比有几分憔悴的武松,苏苏有些自责。算来,她已有近两个月没见到武松,一想到这个男人最初的细心照顾,她就有种负罪的感觉。她又该如何说呢?该如何才能将她同西门庆的关系说清楚?
  
  但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武松已经知晓了一切。
  
  是西门庆亲口告诉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  身上的草莓是咋回事捏?大官人将一切告诉武松,究竟是为啥捏?




☆、二十六

  见面的地点还在在那片芦苇荡边。芦苇长得很快,上一次来还是轻轻浅浅的颜色,而今就换上一色的翠,想来不待多久,这里就会绽开出满目的白茫茫。
  
  “西门庆那厮什么都告诉武松了。”武松无心景色,他面色阴沉得厉害,甚至将指关节捏得咔咔作响,湖面吹来一阵阵凉风,冷得苏苏连打了好几个寒噤,她看见一只银白色的小鱼跃出水面,又坠了下去。
  
  “上一次别过,武松就再也没有见过姑娘,私以为姑娘已离开阳谷县城。武松愿意相信姑娘,只因为姑娘是外乡人,在武松看来,姑娘总比本县那些任西门马首是瞻的民众来得好,故而愿意将一切都告知姑娘。却不想,苏姑娘竟然是西门那厮身边的人……苏姑娘为何骗武松?”
  苏苏被这阵势吓得不知所措,更不知该如何说,她很担心武松会一刀砍了她,但就像西门庆说的,她也不能总这样将事情混下去。
  稍作思量,她决定拼了,实话实说。
  
  “其实……如果他死了,我也活不了。”刻意省略了时间机器的事,苏苏将这一切简单化作最两个家族的利益冲突。这样的解释最简单,也最容易理解。
  至于武松是否接受,那是他的事情。
  
  “原来如此。”武松紧握的手轻轻松开,脸上不见任何笑容。“武松本以为,阳谷县至少有一个人可以聊聊。”
  心一沉,苏苏无话可说,这是她头一次品尝辜负他人信任的滋味。
  很不好受。
  
  而气氛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要尴尬。
  
  渡过最尴尬的时期,苏苏终于发现一些细微的不对劲,武松在水浒算不上粗人,但怎么也是个有胆识的真汉子,嫉恶如仇,最恨的就是背叛。
  既然如此,那他为何在知晓一切后为何不对她动手?
  这样的武松,太奇怪了!
  
  就在苏苏满心纠结的时候,武松赫然问道,“苏姑娘没有说实话。姑娘究竟有何难言之隐?”
  突如其来的转折让苏苏有些晕乎,她的确没怎么说实话,难道西门庆连时间机器的事都告诉武松了?
  她只得如实招了。
  可武松依旧苦笑着说她并未对他说实话。
  这更让苏苏如坠云雾中。她不知道对武松而言,究竟什么才是实话?她索性听听武松会如何说。
  
  目光深深的望着她,武松的手指温柔得穿过她的头发,动作温柔得就像一个梦。“武松知道苏姑娘的苦楚。一切都是西门那厮不好。”
  
  这话该从何说起?
  
  武松说,苏苏为何要做这些事,因为她是被西门庆强迫的。西门庆占有了她,而后更是扣押下她为数不多的家人,强迫她为奴为婢。所以,苏苏不得不帮西门庆。
  这就是武松从西门庆口中得到的答案。
  
  苏苏瞠目结舌。
  
  西门庆为何会对武松说这样的胡话?
  
  正想着,武松又将一只手搭在苏苏的肩上,带着有几许傲然的温柔,道,“苏姑娘不用担心,武松定会救姑娘出火海,并照顾姑娘一生一世。”
  这男人语言中的恳切让苏苏不忍。
  她却在这个时候莫名的想到西门庆,她不傻,更明白西门庆的用心。想来,西门庆是担心事情的真相被武松得知后苏苏被武松一刀砍了,故而才说那些话保护她。 
  西门庆的温柔总让苏苏防不胜防。
  
  可是有一点,苏苏却实在搞不懂,武松在被背叛了数次的情况下又如何会这般容易轻信?如若只是用“他直到现在还是喜欢她”这种常见的虐文理由来解释未免显得太过于可笑,也实在是在侮辱武松。
  那事情的真相究竟是如何?
  苏苏相信西门庆一定还做了什么让武松不得不信的事。
  
  “那你日后打算如何?告官,还是……”她开始尝试问武松日后的打算,并不期待武松的回答。
  但武松却异常坦率的将一切直言相告:他还是打算收集西门庆的罪状,并将一切报告给县令,那样,等待西门庆的就将是法律的严惩。
  “你就不怕县令是坏人?”
  “武松当差许久,也略微知晓大人的秉性,他不是那么见利忘义的人。就算现在是,也是被西门那厮威胁蛊惑的,武松自会帮大人摆脱那一切。毕竟百姓需要一位父母官。”
  
  苏苏没有说话。武松太重视道义,在他心中,世间的一切都是道义的组合体。所以他依旧愿意相信人的良善。他也依旧将一切告诉她,或者因为这人实在是心思单纯,或者,在武松看来,她不过是个被西门庆挟持的弱女子,翻不起任何风浪。
  
  武松又略微谈了一些闲话,而后起身走了。离开前,不忘给苏苏一把精致的小刀,让她对付西门庆,防身之用。
  默默收下小刀,苏苏很想对武松说:不要对我太好。你对我越好,我越会明晰我对你的背叛和利用。
  
  远去的武松不会听见这些话。
  这个粗中有细的男人依旧没有考虑过送苏苏回家。他心中装载了太多太多。他更不会像西门庆那样嘘寒问暖。
  
  她决定回去找西门庆好好谈谈。
  
  “西门庆!!!”苏苏几乎是用全部身体的力量撞开了本就虚掩着的后院小门。一月余没在家中,院中的葡萄树已长出了大大的叶子,正好乘凉,但西门庆却不在这里。
  苏苏便去前院寻他,没走几步就撞见了小厮庆喜,她问起西门庆的去向,庆喜却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在这个目光短浅的小厮心中,苏苏已经失了宠,那也就不值得他再废一番心思。庆喜这般,想来他的主子孙雪娥也不过如此。无怪乎这两主仆都在西门庆面前不得宠。
  但苏苏却也没有太过于纠缠于此事,她更关心西门庆的去向,可府中那些见风使舵的下人大都对她不理不睬,幸而不久就撞见了玳安。
  
  看见苏苏,玳安脸色青白,转身就逃,就像看见了什么怪物。别人这般还说得过去,但玳安这样……
  苏苏气鼓鼓追了上去,一把扯着玳安的领子,将他狠狠压在墙上,口气中不由得带着同归于尽的意味。
  
  玳安却只是求饶,“姑奶奶,小人求您了!别让小人带你去见大官人,大官人会杀了小人的!”
  这么严重!!!
  她同西门庆谈生意也不过是昨日的事情吧?究竟发生何事了?让西门庆的态度发生了如此大的转变?
  再问玳安,玳安却还是拉着一张苦瓜脸,只是求饶。
  
  见苦刑弄不出答案,苏苏迅速换了招数,她打算和风霁月地再问一次。可手一松,玳安就像耗子般溜了出去,幸而她手快,又将玳安提了回来。这一次,玳安学乖了,不再逃跑,却又摆出一副就义的模样,伸长脖颈,似乎在等苏苏砍他一刀。
  得了,看来真是她犯了什么大错。否则这对主仆也不会这般。
  正打算开口,面容憔悴的西门庆突然从一间房中冒了出来,“玳……”安还没说出口,他就看见了苏苏,而后面色一沉,门一甩,愤愤然不再出现。
  
  这……
  
  苏苏实在不太明白。如果说要生气,也应该是她生气吧?
  但至少她知道西门庆在何处。松开玳安,她打算去砸西门庆的大门,可还未走出一步,脚就被玳安紧紧抱住,带着哭腔,玳安言语恳切,只求苏苏不要去打搅西门庆。
  
  行吧!苏苏对自己说,不打搅就不打搅吧!但至少,这主仆二人要说清究竟发生了何事才行!
  听见她的问题,玳安几乎哭着喊出声来:“姑娘啊!你伤大官人那么深,还想再去伤大官人一次吗?”
  
  啥?
  苏苏脑中一团浆糊。
  她什么时候伤害西门庆了?
  
  见她一脸无知,玳安从地上爬了起来,靠近苏苏,神色有些鬼祟,“姑娘你真不是装的?”
  装?苏苏很想揍玳安一顿。她至始至终就没搞懂着这小子在说些什么!那要她如何装?要她怎么装?
  
  确定苏苏的确不知情,玳安将她扯到角落,压低语调,道,“姑娘啊!你可不知,这一次,你可把大官人伤害透了!大官人今晨回来,连水都没喝一口,就坐在书房中生闷气。小人跟了大官人这么些年,头一遭见到大官人那般可怜的模样,头一遭在女人身上受挫如此。说来,这全是姑娘你的错。”
  
  呃……
  此话怎讲啊!!
  
  苏苏觉得自己好冤……昨儿她还同西门庆谈赚钱的事呢!而后今晨武松就来找她“谈心”了,期间不过睡了一觉,然后,西门庆就死活不肯见她了……
  而后……
  玳安说她狠狠伤害了西门庆?
  ……
  难道说某个妹子穿越到她身上然后将西门庆痛殴了一顿?
  
  见她这般,玳安窃笑着,正欲开口,扑哧一声又笑了,笑得几乎滚出眼泪,许久,才扯着苏苏,在她耳边道,“姑娘啊,其实……”
  
                      
作者有话要说:  瑟就是要大喘气一下下*^__^*妹子们猜猜?大官人在不高兴啥?
  




☆、二十七

  玳安才开口,又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瞧着他这幅模样,哭笑不得的苏苏只得压抑着满心的好奇,等待答案揭晓的那一刻。
  笑够了,玳安才扯着苏苏的袖子,将她拽得离西门庆的屋子更远,压低声音道,“姑娘你可不知,今儿个你可险些将大官人活活气死。”
  
  此话怎讲啊?
  苏苏看见西门庆不过是一晃眼的事,如何就能将他活活气死?
  西门庆是今晨回来的。今晨醒来,她就发现身上那些令人耻于开口的印记。今晨武松就来寻她,加上武松那奇怪的态度。苏苏相信这几件事之间一定有某种关系,却又实在想不出究竟是如何的关系。
  
  偏偏玳安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若眼前的是庆喜,苏苏还能用点小钱对付,可遇见除了西门庆,连大房吴月娘都不怎么搭理的软硬不吃的玳安,最好的做法是安心等待。
  
  玳安笑够了,才道出实情原委。
  
  在苏苏腿上睡到半夜,西门庆就醒了,可苏苏又睡着了。依照言情小说的套路,男主将睡着的女主抱上床是必须的,只不过,西门庆大官人又给苏苏增添了一项福利——他也跟着爬了上去。
  苏苏:“臭流氓。”
  
  一觉睡到今晨,期间西门庆大官人摸摸小手,啃啃小嘴之内的事时有发生。但苏苏始终在睡觉。大官人本打算以“这几日丑娘子实在是太困了”聊以自慰,却又觉得苏苏连点反应都没有实在是有伤他作为男性的自尊。于是乎,大官人陷入各种纠结。
  苏苏:“……玳安……挑重点的讲。”
  
  又由于大官人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便早早地起来,可才从苏苏身上起身,门就被撞开了,原来是武松。
  苏苏:“……他那个时候就来了吗?不过……什么叫做从我身上起身?”
  
  虽说大官人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以下省略无数褒义词),但还是没料到竟然会在这种情意绵绵的时候撞见武都头。不得不说,武都头实在是狡猾奸诈,作恶多端、(以下省略无数贬义词)……
  苏苏:“我说玳安啊……你难道没觉得自己词语使用有点问题?”
  
  “正巧在这时,武松一声吆喝,从腰间抽出一把镀花大钢刀,刀身上的每一朵花代表他曾杀过的一个人,武松还不到五十古来稀的年龄,却已在刀身上刻下了上百朵花,每一朵都代表着一个逝去的生命。眼目下,武松将用这把杀过无数人的刀替自己讨回公道!可笑的是,他忽略了自己的对手,他的对手是眼目下从未在女人身上失败的西门大官人!”
  苏苏:“玳安……你确定是五十古来稀?而且……你丫讲评书呢!!!!挑重点的讲!”
  
  玳安被忍无可忍的苏苏痛殴一顿后,故事终于回到正轨上……
  
  西门庆也没想到会在这样一种情况下看见武松,但他自认为身下的又不是三寸丁家的小娘子,倒不担心。
  武松也未想到会这样。他怎么也无法理解自己寻找的苏姓女子会出现在西门庆的身下。他打算动手,却又迟疑。
  瞅准这个空隙,西门庆心中有了主意。他轻轻剥落苏苏的衣裳,当着武松的面,大吃豆腐,宣告所有权。那些“草莓”就是这样来的。
  苏苏:“臭流氓!死流氓!”
  
  事情的大概苏苏基本明白了。无怪乎武松说她是被逼的。
  可是,依照武松的性格,难道不应该当场抽出刀将她同西门庆一道灭了吗?为何武松不但不那样做,还要将她约到芦苇荡边谈话?
  
  “可这样就能让武松离开?”苏苏问。
  “那倒不是。”玳安轻轻敲着有些酸痛的肩膀,若有所思。“大官人虽对武都头说姑娘你是被迫帮助他的。可毕竟武都头对大官人记恨极深,他或许会被一个乡野村夫糊弄,却绝不可能被大官人糊弄。只不过……”凝神看着苏苏,他神色愈发古怪,“只不过,当时发生了另一件事。由不得武都头不信。”
  “何事?”
  “……”
  “玳安?”
  
  “姑娘。你当时哭了。”
  
  耶?
  她……哭了?
  
  “姑娘你真不记得了?”
  苏苏摇头。但脑中却划过那转瞬即逝的梦境。
  
  不过……
  “可这同我伤害西门庆有何关系?!”
  被吃豆腐的是她耶!不管西门庆的初衷如何,总之她都被吃了豆腐!既然如此,受到伤害的也应该是她吧!
  干嘛西门庆要一副怨妇的模样啊?
  
  带着一种看怪兽的眼神,玳安是这样解释的,“姑娘啊!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据小人所知,大官人这些年来从未在女人身上认栽过!他想要哪个女人,那女人还不像受了莫大恩宠般翩翩而来,可唯独在姑娘身上受挫。这难道还不是姑娘伤害大官人吗?”
  
  苏苏越来越糊涂了。
  
  见她还是一副不解的样子,玳安狠狠一跺脚,索性招了,“姑娘!这么说吧!大官人为何能招揽来不少女人,首先当然是因为他那副面容,但更重要的是因为大官人的床技好!”
  苏苏:“…………嗯。”
  “可是,今晨大官人对姑娘上下起手,姑娘就差没被剥光了!可姑娘……”带着一丝怨恨的小眼神瞅瞅苏苏,玳安终于将话说了个清楚,“可姑娘竟然没丝毫反应,睡得像头死猪……最后……还哭了!!!若是因为害怕故意装作没感觉也就罢了。可武松走后,大官人唤了姑娘几声,姑娘依旧没有反应。那只能说,大官人做的不够好,才让你哭成那般……姑娘说说,天下还有比这更伤害大官人自尊心的事吗?大官人的自尊被姑娘狠狠践踏,今日回来就将自己关在房中生闷气,饭也不吃水也不喝。就算要搭理姑娘,也得等他缓过来吧!”
  苏苏:“……”
  
  这……
  这……
  这……
  
  这到底算是个什么道理捏?!
  她该同玳安说些什么呢?
  
  幸而,玳安很快就溜了,离开前不忘挤眉弄眼地告诉苏苏,西门庆现在呆的那间小屋其实也是等待小娘子的地方。
  苏苏很快就明白了。
  玳安的言外之意就是门上没锁。
  
  见玳安走远了,苏苏蹑手蹑脚地走近小屋,轻轻推开门。
  西门庆背身靠在一把红木椅上,头也未回,只是问道,“玳安,丑娘子走远了吗?”
  “玳安跟了你那么多年,你连他的脚步声都听不出来吗?”苏苏笑道。
  
  西门庆肩部明显动了动,许久,回过头来,眉头微微一颤,面上很快就宛若一尊雕塑,似乎想要用这种方法掩饰尴尬。
  苏苏也不点破,只是在他身旁的书案上坐下,腿轻轻的晃着。西门庆身子朝另一边一歪,以一种极不自然的坐姿留给苏苏一个后背。
  “大官人~~”苏苏故意娇滴滴唤了一声。
  西门庆肩膀又明显耸耸,却故作镇静地道,“丑娘子有何事?”
  “是你告诉武松那番胡话的?”
  “不然?丑娘子难道认为那是武都头猜的。”
  
  苏苏轻轻点着头,也不再说话,她倒想看看西门庆打算以这古怪的姿势同她僵持多久,可西门庆却是个极有耐性的人,愣是动都不动一下。但说实话,那样子看起来还有点小帅。
  
  等了好久,苏苏实在忍不住了,“大官人啊,你……那样坐着……肩膀不酸吗?”
  “……呵呵,在下岂是等闲之辈。”
  还在装帅?
  苏苏有些鄙视这个男人,痛就直说嘛!
  她也懒得多说,反正正在受罪的又不是她。在书案上坐定,她晃着腿,打量起这间屋子的布局。玳安说这里也是西门庆私会小娘子的地方,可她看来看去却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这间房里连一张躺椅都没有,除了书案,一把椅子,就只有无数的书和古玩。怎么看都不是个私会情人的好地方。
  
  要不就是……
  另有花样?
  同大官人呆太久,苏苏觉得自己的思想和语言都有点点不纯洁了~~
  
  一晃过了个把时辰,苏苏玩遍了屋中的所有好玩的东西,这期间,西门庆始终纹丝不动。
  你以为你站军姿呢!心里嘟噜了一句,苏苏也懒得再同他耗下去,她知道西门庆不想提及何事,但她就是要提!谁叫他总是装帅不理人的?“大官人,今儿晨做得不错啊!”
  都懒得回头,西门庆重重的哼了一声。
  苏苏开始扳着指头数,“大官人总说自己身材好,样貌好,脾气好,动作好,技术好,真是要啥啥好,结果捏,哎……”
  西门庆僵硬得像块石头。
  
  还不理她!
  哼,苏苏决定使出杀手锏!
  “哎呀,话说回来,大官人,你怎么就不彻底做到底呢,想来,是因为软了吧。或者,用别的方法……”
  
  “你……”满肚子怨火的西门庆忍无可忍地在桌上狠狠砸了一下。他终于转过身来,面上有些红,眉头皱得像两条毛毛虫。依照他以前的习惯,苏苏相信怎么也会来一场酣畅淋漓的调戏的,结果捏,因保持同一个坐姿太长时间,西门庆正打算起身就狠狠跌倒在地,带着一脸的苦相,他用酸痛的肩膀轻轻揉着已完全发麻的大腿,脸上布满少见的红晕。
  活该!
  苏苏心想,谁叫这男人大清早吃她豆腐,谁叫这男人不理人,谁叫这男人故意装帅?
  活该!
  她索性最后一击,“哎哟,大官人,今晨什么都没做呢,就累成这样,看来体力不行啊!无怪乎最后死在金莲姐身上。”说完这话,她似乎听见了西门庆咬牙切齿的声音。
  
  “苏儿!”西门庆似乎真有些怒了。
  
  苏苏原本嬉笑的脸却拧成一团。
  
  这是头一遭,西门庆叫她的名字。
  
  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西门庆的面色有些发青。
  气氛在西门庆的死寂下变得有些古怪。
  
  许久,苏苏打圆场道, “你叫我名字,也挺好的。”
  
  终于活动开身子,西门庆勉强起身,语气有些故作的颓废,“你这般相貌古怪的女人怎能像那些小娘子一般称呼?”
  苏苏哼了一声。
  西门庆认了怂,“在下倒是怕了你。”
  苏苏不说话,只是得意洋洋地晃着腿。
  
  “其实,在下早就想这般唤你了。”西门庆忽然又道。
  苏苏脸上一热,赶紧垂头,很快又将头抬了起来,望着西门庆,她原本是为今晨的是来算账的,结果东拉西扯,做的、说的似乎全是些不相干的事。也罢,反正这男人也受教训了不是?她正打算走,却又被西门庆拦住,西门庆苦着一张脸,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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