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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别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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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还是喜欢你叫朕济哥。”赵济沉思道,他实在不愿为了这个位子和赵源疏远,“朕可下密旨,日后若是朕猜疑与你,凭着这份旨意,可令你全府无忧。”他也不敢保证在这个位子上坐久了,是否会变成父皇那样,也只能尽力和赵源保证了。
“济哥。”赵源终究还是叫了出来,害死云萱,害的景王府如此的,是赵济的爹和兄弟,和他实在是没有关系啊。
“既然还叫朕一声哥哥,那你便该为朕排忧解难,朕知你身子不好,朕已派人广搜天下名医,定能医好你的。有些事,朕还是得靠你这个兄弟。”赵济劝慰道,有的事他只能交给赵源去做,他不想赵源就此颓废下去,也是一方面。
赵源推脱了几句,实在推脱不过,罢了,待怿儿及笄,他也不在了,也没什么。
“那你便看看这份折子。”赵济将那份叛党的折子递给赵源,说道。
赵源看完皱了皱眉,贾正威,好你个贾正威,一面和我交好,一面又向赵汉示好,脚踏两条船,装的真好!
赵济见赵源脸上神色变化,知道他是看到那一块儿了,当初他还是东宫太子的时候便说了,源儿偏偏不信。
“猪狗不如!”赵源怒道,若不是看在汀儿的面子上,贾正威你就给爷等着!
“罢了,别气,看在德苓郡主的面子上,朕放他一马。此事可不要外传。”赵济看着赵源笑道,贾正威不足为惧,赵源面上恼怒,心中仍念着赵汀,他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
过了几日,封赏的圣旨下来,赵恪被立为了太子,赵恭(赵济的二儿子)虽成了皇子,封王的事还是得日后再说。
赵源袭了景亲王爵,加封食邑三千户,又加封了太子太傅,景王曾经的权力全移交到赵源手中,拂逸整修一新,带着赵源被没收的产业,一同还给了赵源。
肖婉也成了景王妃,从前的老王爷终于又恢复了他从前的作风,潇洒恣意,好不快活。从前的景王妃成了王太妃,仍旧在她的后宅呆着,不必勾心斗角,不必担忧焦虑,享受儿孙孝顺,偶尔哄哄赵怿,去去宴会,日子也算遂了她的心愿。
景王府从赵源袭爵开始,又成了第一权臣,门前又恢复了从前车来车往的时候。只是景王府的门子也不敢再和如今那般眼高于顶,始终是如一的态度。
赵源当初太和殿的一跪,初始还有人嘲笑,后来在赵济刻意让人渲染下,加上赵源如今的权位,也没人再敢公开嘲讽。只百姓常常拿来作谈资,至于是站在对立面还是同一边,就不得而知了。
吏部尚书请告老还乡,赵源自然而然的顶了上来。赵济原本想让赵源协理六部,只是念及他的身子,方罢了。
皇上寻了一位名医叫孙明,给赵源调理身子也初见成效,如今的赵源比起当初的景王,竟是还要权重的。在赵济心里,赵源对他,便如手足。
如今的景王爷,也就是赵源,他虽只有个庶女,不知为何,一直未将她记到嫡母名下,皇上仍旧是封了福安郡主,期待景王府能福乐安康。
即使这样的荣耀砸下来,赵源也再感受不到开心,云萱,她是真的离开自己了。众人也只知道,这位位高权重的景王爷,性子越来越阴鹜了。
鹊儿锦祈为了报答云萱恩德,自愿去服侍赵怿,赵源想着她们去他也放心,便由着去了。
众多曾经的□□也已恢复原职,只是大将军贾代飞家,却是不褒不贬,说起来,他家的大公子还是如今的景王爷的妹婿呢。
贾代飞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他一向效忠皇帝,自然不敢有丝毫怨言。贾正威却是知道为什么的,暗恨自己当时昏了头脑,也只好多讨好赵汀,希望她能帮自己在赵源面前多多美言。他当初那样子,赵源至今没有翻脸,不过也是看在赵汀喜欢他的份上罢了。
封赏易封,惩恶难惩,当初的江南科场案,比起此案来,俨然是小巫见大巫。
在初登基之时便大开杀戒,日后在史书上留下不仁之名,可是,让赵济忍下这口气,他又做不到。这件事,朝堂上争争吵吵一两月,竟还没个结论。赵源捉了赵汉二人,他知道,不过只要源儿不把人玩死,到时候交出来让朝廷给百姓一个交代就好,想必源儿很快就会有动作了。
“向大人,你一个劲儿的为叛党推脱,真是让本王心下不解,不知你是否是逆王的同党?”赵源是主一个不放,斩草除根的,这些叛党,还要他们活着做什么!
“你。”户部尚书向由被赵源噎了一句,跪在玉阶下,“皇上,景王血口喷人,微臣忠君之心,天地可鉴。”
“皇上,叛党若不除根,日后必有祸患。为了社稷安危,为了赵氏正统,为了百姓安居,此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臣是不知为何向大人如此,但是自古便有言:酸儒误国!”赵源冷哼一声,说道。既然皇帝不想有不好的名声,想个好由头,他来做不就好了?
赵源一拜,身后诸臣跟着跪倒了不少,皆称附议。
“太子,你怎么看?”赵济转向台下的赵恪,问道。赵恪虽未及冠,但是太子又怎可以常人论之?这些事,自然是要从小培养的。
赵恪一向是少说多听,赵济也知他刚接触,几乎未让他在朝堂上发过言,如今被赵济点到,也不惊慌,早些年赵汉等人的猖狂他也是看在眼里的。
“儿臣附议王叔。”赵恪回道,“逆王当初之势,朝中无人不晓,也无人能保证哪一天逆王就会卷土重来,如今若是依王叔所做,确实是不得不如此。”赵恪悄悄扫了一眼玉阶之上威严的帝王,恭敬道。
赵济对太子的话也不作评论,“诸卿还有何看法?”
“皇上,叛党抄家监斩之事,臣欲自荐,还望皇上恩准。”赵源见赵济这模样,知道他心里是想的,只是赵济从小假学究装惯了,自然是做不出这样的事。这些叛党,他怎么可能放过?
“皇上,此事万万不可。”张显近两年便准备乞老了,在他走之前,总要给自己的子孙铺好路。
赵济心意已决,自然无从更改,只是赵源自荐之事,他也有所犹豫,若是真让赵源去,对他可是一丝好处也无的,当真只是为个妓子出气,便要搭上这么多人的性命?毕竟,很多人虽有罪,这刑罚也太重了。
不过赵源既然自己提出来,后果自然都是想好了的,他也不想再问,扫了一眼站在兵部尚书后有些忐忑的贾正威,朕暂且放你一马,反正也过不多长久了。
“准。”赵济淡淡道,抄家能给国库带来的利益可不是一点点,源儿愿意去,担心他是一方面,但是更多的,是放心。那些抄家的,哪个不是抄完交一半,自己留一半?
“张相不必多言,朕自有主张。诸卿可还有本奏?”赵济看向玉阶下的臣子,这文武百官,他可放心去用的,又有几个?
不过能好好对付那起子乱党,他心里是相当愉悦的,这,才是在朕能一展抱负的天下!
“哟,让爷看看,这不是康王爷和大公子吗?”赵源一步步踏下私牢的阶梯,冷笑道。当初让苏然将这二人捉回,便直接关在了景王府私牢,竟到如今才能得空来看看。
因着赵源特嘱,不许动刑,因而他们如今看起来还有些精神。他怎么可能让别人来动刑呢?他们害的云萱惨死,他怎么会让他们在自己看不见的时候受刑?
“要杀要剐,你来个痛快,别这么磨磨唧唧的!”赵汉见着赵源穿着亲王常服,觉得他定是特意来羞辱自己,怒道。
“哟,康王爷这是动怒呢?”赵源笑了笑,看向身后的白杨,“你是没伺候好啊。”
白杨唯唯应诺,他就想好好整整这两位了,一位天潢贵胄,一位曾经是自己府里眼高于顶的大公子,啧啧,太刺激了。
“你这是做什么呢?这二位爷这么细皮嫩肉的,那经得起你摧残?”赵源见着白杨这模样,“想动手,日后有的是机会。”
白杨听着,王爷已经有了主意?不过他一向极敬佩赵源,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虎卫营的将士们,估计还未品味过这么白嫩的小倌吧。”赵源只说了一句话,似是已经料想到了那个情形,忍不住轻笑出声。
“赵源,你什么意思!我是你大哥!我是你亲大哥!”赵潮听懂了赵源的意思,怒道。
赵源上前揪住在架子上绑着的赵潮的衣领,嗤笑道:“本王的亲大哥?呵呵,你一个庶子,也敢妄称本王的大哥?果然是没娘教,这点礼仪都不懂。”见着赵潮更怒的样子,笑道,“本王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拍拍赵潮的肩膀,“只是本王想想,似乎这样太便宜你了些,还是慢慢来吧。”
又看向赵汉,“啧啧,康王殿下这样子真是好一出美人薄怨啊,是愁没人抚慰你么?别急,本王马上让人满足你,先让本王给你想你名字,恩,汉姬怎么样?还是你比较喜欢康奴?”
白杨在一边看赵汉二人气的脸发青,不停挣扎的模样,爷真是太厉害了!日后他也该多用用这招!
“赵源,你怎么敢!”赵汉想要挣脱,无奈这可是白杨绑的,九拐十八弯的,解的开才怪了。
“这有什么不敢的,只怕那些将士还得感谢本王呢。”赵源招了招手,便有人会意,上前将他们的下巴卸了,头套好,塞入了外面的马车。
等赵源带人去了京城一个不是很精锐的营,总归还是没人认识他俩比较好。其实就算认识了,知道了,谁又敢说自己上了曾经的康王爷或者景王府大公子?
今日原本不是该这些兵士们潇洒的日子,只是见着景王爷竟带着这样细嫩的小倌过来慰劳他们,高兴又激动,这小倌,自己若是出去,得花多少银钱才能有呢?
虽然不知他们为什么被卸了下巴,不过没关系,能发声就好。估计是王爷养的两个不听话的小倌,这是教训他们来的吧。毕竟对这些达官贵人来说,养小倌还是件雅士呢。
等赵汉二人被带到了房内,而赵源就坐在一边静静的喝茶,他们后面的兵士,都是跃跃欲试的模样。
赵汉冲着赵源“啊,啊”的求饶,谁知赵源理都不理他,后面的兵士看着他们这样又不太敢了,这该是王爷很喜欢的小倌吧?
“怎么?这可是本王专门送来给你们的,不敢?”赵源笑道,不过这话,无疑是给了排第一的两位兵士极大的勇气。
正准备开始了,赵源又忽然叫了停,“白杨,把软筋散和求欢散给他们喂下去,绑着多没劲?”
“这两种药混在一块儿,本王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呢,今日便宜你们俩了。”赵源看着二人如此,心下有些不忍,但是想起云萱,强忍着恶心让人将药给二人喂了进去,又让人给他们装好了下巴,拆开了绳子。
“你无耻!”赵汉吃了药,欲望极强烈,偏偏又浑身无力,骂道。
“待会儿你们就知道什么叫□□了。”赵源捏着赵汉的下巴,嘲讽道。
等着药劲上头,赵源见着他们这模样实在恶心,便先走了,留着白杨待会儿把人带回去。我无耻?呵呵。
“王爷好走。”众兵士恭敬道,这小倌的滋味儿,太棒了!
赵源刚回了王府,便被告知王妃找他有事,便往衍仁居去。原本景王夫妇是打算搬出荣露殿的,毕竟如今是赵源当家。可是赵源坚决不干,他在栖月住的好好的,也实在不愿走,便这样一直下来了。
“父王。”赵怿见着赵源过来便扑扑的跑过来抱住了他的腿,马上又扑扑的跑回了肖婉的怀里,“父王臭。”
作者有话要说:
☆、。
云萱不在,赵怿老跟着赵源住也不是回事,小孩子不懂事,赵源却要顾着些,便做主让她和肖婉住着了。只是仍旧常常和她强调她的母亲云萱,生怕孩子长大后忘了。
肖婉待赵源走近耸了耸鼻子,又臭的,又,她也不知该怎么形容,“你先去沐浴吧,确实很臭。”
赵源闻了闻,估计是在军营的时候沾上的,便依言先去沐浴了。
“父王香不香啊?”赵源刚走到衍仁居主卧,就见着赵怿时不时的探头出来,趁她不被一下子将她举了起来,笑道。
赵怿被他突然举起来,吓了一跳,见着是赵源,生气极了,死活都不愿和他一块儿再玩,“母妃,父王坏。”
“父王坏啊,咱们打他好不好?”肖婉笑道,小孩子可不就是得靠哄着的?人家小郡举,哪有赵源这样吓人家的?
赵源肖婉又陪着赵怿玩了会儿,看她困了,便让奶娘抱下去了,“找我有什么事?”
“是大嫂的事。”肖婉说起来有些为难,毕竟是赵潮害死了云萱,“虽然皇上因着景王府的面子没有发落大嫂母子,但是今日大嫂和我说他们打算搬出去。我想着,如今毕竟是你当家,他们继续住着,也不是个事,这不是找你商量么?”
赵源点点头,同意肖婉的说法,哪有嫂子在自己小叔子家住的?只是,让纪氏带着赵恂他也实在是不放心。
“那你看看周围有没有合适的宅子,买下来让他们去那住吧,要近些的,也方便照应。”纪氏母子,其实也是被赵潮给祸害了。
“是,王爷。”肖婉看他总算能有心思想些事,调侃道。
“别贫了,豆豆晚上还是在你这吧,我走了。”赵源如今不是很敢看赵怿,赵怿越大,与云萱越是相像,他生怕自己有一日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吓着豆豆。
“不一块儿用晚膳吗?”肖婉觉得,如今赵源的样子,估计又是对付着吃些了。
“不必了。”赵源说道,“我看你院里有几个丫鬟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你注意着些。”
肖婉听了皱眉,云萱才走了几月,下人敢这么不敬?再这么下去,便是赵源不对自己生意见,自己也过意不去了。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这事我来处理。”肖婉想了想,院里的下人也该整顿整顿,这么不把云萱放心上,难怪赵源会生气了。
“爷,那两人,现在怎么办?”白杨见着赵源从内院出来,问道。
“先带回去,今天让他们先休息休息,其他的过几日再说。”赵源说道,今日他们菊花不保,让他们好好难受几日吧。这可比自己去打散他们注意力来折磨他们有效多了。
赵源在书房将近期的一些事都安排好了,公文也处理了,方回栖月。在路上见着急匆匆的赵恂。
“恂儿。”赵源叫道。
“啊,恂儿给二叔请安。”赵恂见着是赵源,他也知道是自己爹爹害死了小二婶,实在不敢和赵源说话。
“这么急匆匆的,干什么去?”赵源见他抱着个小包裹,奇怪道。
“我,我听母亲说我们要搬走了,我想送妹妹点礼物。”赵恂揣揣说道,可是,是自己爹爹害死了豆豆的娘亲啊。想到这又不是很敢去了,将包裹塞到礼琴怀里,沮丧道:“二叔,您帮我给妹妹带过去吧,我不去了。”
“男子汉要有担当,有事不要老是想着躲,像什么样子。”赵源教训道,“你爹是你爹,你是你,不要因为你爹的事苛责自己,既然你还叫我二叔,就不要把自己当外人!”
“是,恂儿记住了。”赵恂恭顺回道,他也确实怕妹妹因为自己爹爹的事就不理他啊。
“走吧。”赵源牵着赵恂的手,沉声道。
“去哪儿啊?”赵恂感受到赵源手里的薄茧,真的很温暖啊。
“去看你妹妹。”赵源说道,既然他不可能再有子嗣,那么让怿儿多一个人帮衬也是好的。
“我刚让人给你送饭去呢,怎么就来了?”赵源二人到了衍仁居,肖婉正在喂赵怿吃饭,见着赵源笑道。刚才还听说他在书房呢。
赵源领着赵恂坐下,“恂儿想见豆豆,我便带过来了。”
肖婉纵然知道云萱的事和赵恂没有关系,还是忍不住有些成见的,赵源难道就能一丝芥蒂也无?不过稍微想想,她也知道赵源在打什么算盘了。
“恂哥哥。”赵怿见着赵恂过来,开心道。
“先吃饭,待会儿再和哥哥玩。”肖婉将跑下凳子的赵怿又抱回来,笑道。
赵源见肖婉还在喂赵怿一口一口的吃饭,“豆豆都这么大了,该教她自己吃饭了。”
“这才两岁呢,哪里大了你告诉我?”肖婉听着赵源的话,嫌自己太溺爱他女儿了?
“你不嫌麻烦就喂吧,我没意见。”赵源接过丫鬟递来的筷子,便开吃。
时间慢慢的过去,纵然赵源不相信云萱会死,仍是自己偷偷在房里给云萱摆了灵位,他不愿办丧礼是不愿承认云萱会死,如今却又怕她真死了,连个牌位都没有。
肖婉上次来了次栖月,是赵怿闹着要爹爹,她无奈送来的。赵源不在,进来看着这灵位可把她差点吓死,别把自己房里布置成这样行不行!不过,赵源心理是真的没问题吧?
这几年,百官都看得出皇上对景王的信任,凡是参景王的折子,他可有一本是批了的?翻修水利这样的民生大计,皇帝可交给别人做过了的?好在,景王确实也做了些实事,没有因权力大了,扰的百姓不得安生就是了。至于别的,他们就能忍则忍吧。
赵济没别的想法,他只是想,让赵源彻底的相信他不会猜忌他,能让二人回到从前那般!
赵源如今也很忙,他权势大,自然很多事要做,也只有在去折磨赵汉赵潮的时候,他才会有些许放松。那些公子哥的娱乐,已经不再适合他了。
“修和,今晚可是京城各大京城第一次合办花魁赛啊,你真的不去吗!”赵源听着说于言来找他,想着于言说去游学,自己也好久没见了,谁知刚见着就是这么句话!
(不记得于言的,我以前在赵源肖婉初见那次提过,就是御史大夫的儿子。)
“你去游学就学了这些回来?”赵源笑道,难得于言这家伙性子没改。毕竟自己从小到大的伙伴,如今一个个,都是物是人非。
“哎,别笑我了,那你是去不去?”于言笑道,难得自己回来,就赶上这么个盛事。修和那个侧妃,都死了快两年了,带他去逛逛也好嘛。
“于御史能忍?”赵源想了想于言刚正不阿的爹,连给于言取字都取的志定,真是,能让于言去那种地方玩?
“所以我不是来找你了吗~~”于言笑道,和赵源一块儿就是好,他爹不敢说什么不说,连姑娘们都对他另眼相待。赵源对云萱这个事儿的名声太响啦,姑娘们一听他和景王是好哥们,都上赶着好吗?
“不去,你自己去吧。”赵源说着已是起身准备回内院了,赵怿如今也开始学写字了,他是特意将云萱的字取出来让她描红的,女儿和娘亲的字相像,也是应该的。
“喂,喂,你就跟我去一次嘛。”于言跟着赵源走,边走边缠,他和姑娘们都夸下海口了,赵源今儿个不去,他以后怎么混啊?
“内院,止步!”赵源看着于言迈进来一只的脚,说道。
“父王,父王。”赵源还在和于言说话,赵怿就颠颠了跑了来,身后跟着一群丫鬟。
赵源俯身抱起赵怿,点点她的小鼻子,“又不好好练字。”
“我想父王了嘛。”赵怿俏皮道。
于言如今尚无官职,这还是第一次见着赵怿,这就是修和和花魁娘子生的孩子啊,果然漂亮!
“叫叔叔。”赵源笑道,“这第一次见面,有见面礼没有啊?”
“叔叔!”赵怿极为响亮的的叫了一声。
于言也没想到会遇着赵怿,搜寻满身,也没寻着什么能送赵怿的东西。至于玉佩,这是他爹给他的,他哪敢送?“呃,叔叔下次一定补上,一定补上。”见着赵源腰间的荷包,“修和,你现在都是王爷了,这么穷呢?荷包旧成这样了还戴?”
赵源听闻脸便沉了下来,“你懂什么!”
“好,好,我不懂,我不说了,你就和我去一次吧!”于言恳求道,这关系到自己日后的脸面和生活品质啊。
“禁言。”赵源示意,怿儿还在呢,生怕于言说漏了嘴。
“父王要去哪里,我也要去。”赵怿拍拍赵源的脸颊,笑道,她到现在父王都没让她出去玩过,恂哥哥和她说了好多外面的好玩的,虽然父王都给她买回来了,但是她就是想自己去看看嘛。
“草民拜见王妃。”于言忽然行礼道。
赵源偏过头才看见赶来的肖婉。
“我真是年纪大了,都追不上怿儿了。”肖婉笑道。
“哪里哪里,你年轻着呢。”赵源笑道,若是云萱还在,怿儿将满五岁,云萱也该快满二十九了。
“你怎么来了?”肖婉见着行礼的于言,惊讶道,他们这几人都是小时的玩伴,后来少了联系罢了,没想到今天居然见着他。
“我来找你夫君玩耍去嘛。”于言笑道,他就说这二人不对劲,果然成夫妻了吧?
肖婉从赵源怀里接过赵怿,“那你就出去玩玩吧,每天不是在家就是在衙门,我都为你愁死了。”
“咳,咳。”赵源突然咳了两声,李明珠说自己身子五年可大好,他也无所谓,能有如今这个样子,他已经满足了。
“怎么又在咳嗽了?”肖婉示意丫鬟快去给赵源拿药过来,关切道。
于言这时候才想起自己听的一些传言,修和的身子确实一直不好,看肖婉和他成亲这么久还没子嗣就知道了,真是,自己还叫他去那种地方,不是打他脸吗!
“呃,我想起我还有点事,我就先回去了,修和你让大夫好好看看。”于言说完就准备开溜。
“咳,你等等。”赵源一咳起来就停不下来,真是难受。
赵源拿下大拇指上的扳指,内里是“制于永安十九年”的字样,陪伴他日久,几乎常见的人见着便知是他的了。递给于言,“这个扳指陪我日久,咳,你带着,总能给你挽回面子,我就不奉陪了,咳咳。”
于言接了扳指便灰溜溜的走了,下次再也不喊修和逛妓馆了,真是太尴尬了。但是,明明修和还在长胡子啊,怎么会不举?于言忽然顿住,那是怎么回事?
“父王,不生病,药好苦。”肖婉扶着赵源坐下,赵怿学着肖婉拍着赵源的背,说道。
“让她们先下去吧,别吓着怿儿。”赵源挥挥手,说道。
“连累你又得病一场了。”肖婉看赵源咳成这样,抱歉道。她再三警醒,怎么这些丫鬟还敢用花粉?
赵源摇摇头,“这倒没什么,过几日就好了,那些心思不正的,正好借着这次一起清理了去。”
话转那头,于言晚间戴着赵源的扳指,大大方方的往会场走,无时不在嘚瑟着他的这个扳指。这样大的会场,来的自然不是达官便是显贵,最次的,起码也得是富甲一方的富商。
既然是达官显贵,见过赵源的自然不在少数,见着这个公子哥儿竟戴着景王爷的扳指就过来了,看来交情匪浅,一时对他都客气了不少。
于言原本觉得赵源也喜欢玩这些,所以才去叫他,谁知却铩羽而归。
等着这些姑娘们一个个上台竞演,琴棋书画舞,便是厨艺,也有人表演,于言托赵源的福,坐在了评委席,表示,真是大千世界,什么都有啊。
“哎,这个是?”当一女子表演舞蹈时,于言都惊呆了,台下的人皆是一片唏嘘,因为这个女子,与当年的世子侧妃,竟是如此相像。
等着一曲舞毕,于言看着这女子面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于少爷,您看这?”旁边一个富态大叔问道,这个舞,怕是没人会比世子更有发言权了。
“这个是哪家的,爷买了。”于言说道。赵源一直对云萱念念不忘,他把这个容貌形态气质和才艺都一样的人买去送他,他定能开心些的。
“这个是。”旁边站着的会场小厮查了查名单,“是□□馆的忘忧姑娘。”
“忘忧,这个名字好。”于言笑道,“多少钱,爷要了。”
因着这个忘忧远不如当初云萱的名气大,恩客多,即使在此次比赛中算是佼佼者了,赎身银子对于言这种公子哥来说,也算不得贵,等着他欢欢喜喜的去寻赵源时,却得知他和肖婉赵怿去散步了,只好在花厅先等着。
“我说,于志定,一天来烦爷两次,你累不累?”赵源抱着赵怿过来,刚说完赵源便看着于言后面的人便呆住了。
赵怿还小记性基本没有,只觉这个姨姨见着好熟悉,之后便见自家父王红了眼眶。
“怎么样?我送你的这礼物怎么样?”于言阴阳怪气的嘚瑟道,对着后面人说道:“还不快给王爷行礼?”
“忘忧拜见王爷。”忘忧行礼道。悄悄抬头看了看,这就是外人传的神乎其神风仪无双的景王世子,如今的景王爷吗?果然名不虚传。
赵源有一瞬间的恍神,听着来人说话,刻意学着云萱的姿态声音,真做作!
作者有话要说:
☆、怒火
“父王,这个姨姨是谁啊?”赵怿见自家爹爹愣了半天不说话,不高兴的在赵源怀里扭来扭去,哼,父王都不高兴了。
“不是谁。”赵源示意赵怿乖,说道,虽然云萱是出自□□馆,但是不代表他愿意自己女儿过早接触这些事,若不是因为云萱,他也不会改变看法。
“你带回去吧,本王不用。”赵源不悦道,“以后不用再送这些来了。”这几年自从皇帝赐侍妾给自己后,他是烦不胜烦,皇帝的面子他不好驳,那些官员的,他可是一点颜面都不留,好歹现在没人敢再给他送侍妾。
如今他已是景王,不必再去做些事去顾忌那么多,也懒得再找人做戏了,他希望,就算云萱走了,也能走的安心。
于言听着赵源这么说,“哎,我说,你以前可没这么假清高,你爱要不要,本少爷还不管了!”于言说完便溜了,管他的,要了算自己哄兄弟开心,不要算自己拿银子打水漂玩了!
赵源竟真不打算管这个什么忘忧了,抱着赵怿转身就走。
“父王,那个姨姨怎么办?”赵怿见那个姨姨一个人落在后面,好可怜的说。
赵源挑了挑眉,“那个不是姨姨,以后不要理。”那个忘忧的心思可不纯。
赵怿捂着脸,声音瓮瓮的,“那父王是喜欢母妃吗?”
赵源皱眉,这个问题,他要怎么答?说是违心,说不是定然会让赵怿心里有不好的影响。
“那父王是喜欢娘亲吗?”赵怿想起赵源常和她提起的她的娘亲,问道。
“是啊,你的娘亲,真的很好。”赵源怕自己泪崩,抱紧了赵怿匆忙擦了擦泪,“你一定不能忘了你娘亲。”
等着丫鬟将忘忧带到肖婉那去,肖婉也是瞬间惊呆了,她的脑洞大开,会不会是云萱失忆被人骗到□□馆?或是她有了奇遇,换了身份又回到赵源身边?
结果的事实让她失望,只是个普通的青楼女子,将自己的身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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