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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长发青年与双马尾少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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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不是一样的人啊,”她的语气像眼神一样平静,回答雨生龙之介那个不需要她听见的疑问,“和你不一样,我是个有信仰的人。”
“非要说的话,跟Caster更像?”
信仰神的,渎神者。
这是她对雨生龙之介的最后一句话了。
少女B其实有很多话想跟雨生龙之介说,而已在她心中膨胀,满得几乎要溢出来。
她明知道切嗣不会放过雨生龙之介,却还是选择自己动手,虽然看起来没什么意义,其实也没什么意义。
雨生龙之介从少女B身上感受到了一种熟悉和共鸣,少女B对他当然也不是全无感觉。
他们不是一样的人,但少女B似乎猜得到他追寻的是什么。
啊,她知道的,真正能抚平内心渴求,稳定像野草一样疯长的情绪的,只有自己的鲜血。
他们这种人拥有的从来就只有自己。如果自己都做不到,就真的做不到了。
不想让他死前得到安宁。就这样抱着叫嚣着遗憾的灵魂离开吧,去一个什么也做不到的世界,永远都得不到自己最渴求的东西。
要问原因,不就是那样嘛。
少女B喜欢雨生龙之介,少女B讨厌变态。
少女B是谜之正三观的少女B啊。
这些话说出来会不会牵动雨生龙之介的情绪呢?他会哈哈大笑还是产生一些少女B喜欢的负面情绪呢?
真的好想试试,好想说出来。
然而最后吐出来的,只有那一个不重要的答案而已。缠绕在胸中的种种话语依然缠绕在胸中。
好遗憾。遗憾又憋屈。
唉。
少女B离开了大桥。
海瑟站在桥梁上,没有动。
她的愿望就在这里。
少女B买了即将出发的车票。
临行前只有一件事还没做了。
“迪卢木多·奥迪那,把索拉·娜泽莱·索菲亚利杀了。”少女B对通讯工具念出这个命令。
那边迟疑了。
“吾主,她做了什么?”虽然让他叫大小姐,但迪卢木多还是更青睐这个称呼吗?
“她什么坏事都没做,虽然是个冷酷的家伙,但不是个该死的人哟。只是她的存在会妨碍我,我需要她死。”少女B说出了事实。
“那……”
“杀了她吗?迪卢木多。”
“……”
“在没有经过master的同意之下,你折断了黄蔷薇对吧?”少女B把水晶球收到包里,“我并不是一个不通情理的人,不是肯尼斯。然而你甚至没有通知我一声就决定了,因为那是正确的。迪卢木多·奥迪那,你根本不是忠于你的主君,你的忠诚,献给了骑士道。”
“我真的不合适成为你的搭档,海瑟和我相性就好多了。”
“我需要的是武器,而你是骑士。”
说完这句话,少女B把配套的通讯工具从窗口扔出,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微笑。
“以令咒为交换,补全海瑟·伊什塔尔魔力。”
虽然之前考虑过留下迪卢木多,但是啊,真正能陪伴和保护自己的,从来就只有自己啊。
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就真的不可能做到了。那要别人有什么用?
海瑟会解决索拉的,作为用令咒为她补全消耗数千年后殆尽的魔力的代价。
车窗倒映出面带微笑的她的影子。
索拉还没解决,肯尼斯的“死去”也还没到来,虽然委托了别人,但果然还是很担心。
心情一点都不轻松,为什么会笑起来呢?少女B觉得自己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嘛,也不是不知道原因。因为发泄了吧,憋在心里没能对雨生龙之介倾吐的那份恶意。
心情马上就好起来了呢。
少女B对着车窗理了理额发。
***
从踏入冬木开始,少女B就没说过几句真话。
当然,她的谎言远在那之前就开始了。
事情其实并不复杂。
少女B抵达冬木的时间其实要更早一些,被她催眠的青年S似乎是个游客,住在酒店——嘛,这也在情理之中,因为是西方人嘛。
这是看惯了白种人的少女B犯的一个低级错误。
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少女B需要找一个合情合理方法接触卫宫切嗣。远在艾因兹贝伦堡的他的举动,少女B是无法控制的,但会与之合流的久宇舞弥还是能查到的。
推测出久宇舞弥会呆的地方,再考虑种种交通工具的运行,找一个能最大几率碰到卫宫切嗣的地方。少女B最后选择的地方,就是她后来的住所。
青年S的妹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少女B所做的只是指着那座宅子说“我要住在那里”,第二天,他们就搬进去了。
所以发现尸体的时候青年S说的是“不是他干的”,而不是疑惑这俩人为什么在自己家里——本来就不是自己家嘛。
……但是想想这还是太特么可怕了!
随着事态一直调整自己的心理活动,少女B也不记得自己说了多少个谎言,最初是怎样编织谎言的。啊,对了,她对海瑟说“得到令咒的是导师肯尼斯”,对卫宫切嗣说的是“肯尼斯炼金偶得到令咒”。无论哪个,她的令咒都是移植来的。
这算半真半假吧。最初得到令咒的的确肯尼斯,但少女B用以参战的令咒,是显现在自己手背上的,完全属于自己的令咒。肯尼斯的则消失了。
肯尼斯的令咒消失,没有愿望的少女B忽然有了愿望。
以门牙之主的眼光应该早就看出来了,肯尼斯的确是炼金人偶,但那是用人类血肉炼制的人偶——他确实是真正的肯尼斯。
从最开始就没有什么躲在背后的实验狂魔肯尼斯,炼金人偶就是真的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奇波卢德,只不过被少女B植入了“自己是复制品”的意识而已。
知道了这个,真相就不难判断了……
对哟,少女B失手,杀了自己的老师。
她想要逃脱罪责,以及杀掉目击者索拉·娜泽莱·索菲亚利。
肯尼斯和索拉不能死在时钟塔。
是不是要庆幸呢?索拉对肯尼斯没有感情,甚至早就对婚约厌烦得不得了,对肯尼斯见死不救、也许称得上是共犯的她对把肯尼斯炼成人偶,然后在圣杯战争中合理死亡的计划没有任何意见。
少女B不能因此就掉以轻心。要召唤门牙之主是假装的,其实要召唤的就是“光辉之貌”的迪卢木多·奥迪那。门牙之主的确是插队的那个。
只要能迷住索拉,以索拉那种冷酷性格,一个唠唠叨叨阻碍她的未婚夫怎么可能还有活着的余地?
不断的强调肯尼斯作为炼金人偶没有威胁,迪卢木多站在她这一边,结果迪卢木多却没有对master的盟友手下留情……还有之后的一些疑点。
前者是少女B故意的,后者是……好吧少女B的确没有玩心计的头脑。
总的来讲,事情发展还是顺利的,卫宫切嗣没有忽视肯尼斯,致力于达成少女B期望的那个结局。
肯尼斯身上的确有一枚令咒,少女B说的“用了一枚令咒”也是谎话。确认了索拉已经迷上迪卢木多之后,少女B就让她得到了确切的消息。这样大概能保证后续剧情的发展。
没有人知道少女B去了冬木市。本来被阿奇波卢德家收养的她就是作用不明的存在,这些年来也常有消失一段时间的先例,肯尼斯和索拉死在冬木市,怎么想都不会跟她有关系。
如果不是发现在别的地方,她无论如何也召唤不出servant,少女B甚至连冬木市都不想去。
根据海瑟最后传来的消息,索拉已经被卫宫组找到,大约是没有生机了。所以……是蒙混过关了吗?
回忆起来到冬木市的这些日子,少女B好像……除了召唤了servant以外毫无作用?所有的一切都照着命运既定的痕迹运行。嘛,当然,她要的就是既定的命运,只要所有人都知道,肯尼斯活到了圣杯之战时期就好了。
也算是有点收获吧,至少傀儡操控术大有长进。以前她可达不到操纵肯尼斯级别的傀儡战斗的程度啊。
列车停了。
时间仿佛停止了一样,车上没有一个人动,所有人都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
车门“啪”的打开了,外面黑压压的一片,光是看着就让人没有下车的兴趣。
但少女B不下是不行的。只要她不下车,车就不会再开。
当然她也尝试过死咬着牙就是不下车,最后得到的结果也只不过是在全车人恐怖的注视下,自己顶不住逃下去了。
趁着那些已经没有意识的乘客看向她之前,少女B拎起自己的东西,三步并作两步跳下列车。
直直的扑入了一片浓雾中。
背后的列车消失了——或者说是少女B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强行装逼累不累?
—(┳_┳)累
—承不承认智硬?
—QAQ承认
—以后还玩不玩?
—/(ㄒoㄒ)/~~再也不玩了
我已经完全忘记少女B考虑过什么,总之,就是这样。
换副本OZL
☆、番外:海瑟
作者有话要说: 请叫我扯淡大王。
构思过闪闪文好长时间,只是木有动笔,少女B这个角色是三天内想到就写了的。果然我就是有“主角最终变路人”的病啊。
好羞耻,感觉整个文都在扯淡怎么办!
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呢?
是一种既温暖又冰凉,既粗糙又光滑的触感。
呼吸间有一种不曾散去的气味,似乎是植物的气息。
有好多好多的声音,完全意识不到是什么意思,繁杂纷乱,一刻也没有停止传入她的耳中——不过并不讨厌。
仿佛从哪里传来了呼唤,那声音既不急切,也不紧张,更不存在温柔。
却切切实实地触摸到了她的灵魂。
那绝不会是严厉的父亲,更不是慈爱的母亲。
那是一个跟她没有任何关系的个体。因为在意那个声音,她第一次张开了沉重的眼睑。
世界映入她眼中。
她从深潭里坐起,绿色的长发仿佛是绿色潭水延伸。
新生的女神环视四周,预感到了自己的死亡。
她并不是唯一的神。或者说,不是完整的神。
她是神的一部分。
“神”,是一群长着几片薄薄的半透明翅膀的生物,她们生活在有着高高树木的丛林里。
高高的树木有绿色的树冠,树干上缠有绿色的藤蔓,间隙还生长着绿色的地衣和苔藓,地上有草和灌木……这是一个绿色的世界,一个仿佛透过枝叶看到的小片天空都是绿色的世界。
生活这片绿色世界里的“神”不是绿色的,她们是点缀在葱翠中的艳色。
她真的是同样的存在吗?她没有翅膀,也不明艳——她像她出生的那泓潭水一样,是一种沉郁的、充满了死气的绿色。
“正是因为有活着的东西存在,水才会是绿色的,你明明是充满生机啊。”她们却这样回答。
她被接纳了。
背后长出了薄如蝉翼的,像蜻蜓一样的翅膀。
人类的“女神”,指的似乎是整个族群。
无论是她还是她亦或是她,在人类眼中都是那位司丰收、爱情和战争的女神。
伊什塔尔,她们共同的名字。互相称呼的时候也只是小红小绿这样,颜色一样就会叫红一绿二什么的。
她总觉得自己是有名字的。就是完全想不起来。
偶尔她也飞到丛林的边缘,望着遥远的城塞发呆。
在荒野的另一边,有谁的声音在呼唤。
那是完全陌生的声音,那声音既不急切,也不紧张,更不存在温柔。
丛林中没有岁月,她也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少年。
某一天,她忽然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那气息来自于丛林之外。
说不上是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很在意。
那份气息没有善意,也不存在恶意,是与她毫无关联的事物。
只是很在意。
她控制不住自己飞过去的翅膀,于树的枝叶间窥视了外面那个同她毫无关联的个体。
那是一个幼崽。从出生起就是少女姿态的她不理解何为成长,但这不妨碍她了解那个个体处于幼年期。
到这时候,他们还是毫无联系的,她并不明白那个个体有什么特别。
直到他回望她。
一种难以言喻地的感觉。
她见到了死亡。
难以理解的恐惧袭击了她,虽然马上就飞离了那棵树往丛林里逃,结果惊慌之下撞到了另外一棵树上,被卡在枝桠间动弹不得。
那个非神也非人的幼崽笑了,慢慢走近她,仰着头,露出细嫩柔弱的脖颈,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那是她从未听过的语言,却并非不能理解。
她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第一次亲口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海瑟。
现在她又不害怕了,坦然的接受自己的命运。
只要出生,就注定会死亡。
和那位让海瑟看到死亡的幼崽的相遇,并没有给她带来什么特别的改变。
她依然生活在丛林里,在枝头绕圈,逗弄地上跑过的小动物。
那个时不时呼唤她的声音消失了,遥远的城塞再也没有传来呼唤她的声音。
啊,那是当然的,因为命运已经确定了。
自出生之时,她就确定了死亡的结局。
预感到时间到了的时候,海瑟从隔壁荒野借了一头狮子,踏上了旅途。
神也要听从命运。坐在狮子背上的海瑟没有控制狮子前进的方向,狮子自发地朝该去的地方走去。
路途大概有点远,狮子走了好久也没到。海瑟不自觉就眯起眼,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狮子已经掉进猎人的陷阱!
这真是个严肃的问题。海瑟虽然能飞,可没有搬起狮子的力气。狮子是借的说好要还的!
尝试过好几次后,海瑟放弃了,蹲在陷阱旁边叹气,忧郁的考虑要不要再去借一只狮子。
有借无还。没有任何一只狮子愿意再跟她走了的。
万幸的是,来查看的猎人发现了海瑟的不同寻常,带了一大群人来帮忙把狮子救出来。
然后狮子被关在笼子里,她被关在屋子里。
被那位非神也非人的王。
这究竟是意外还是命运的指引呢?海瑟陷入了沉思。
海瑟一直是少女的姿态,乌鲁克的王——吉尔伽美什却不是。
王已经完全是个大人模样,与初次见面完全不同,现在轮到海瑟仰视他。
但似乎除了这个以外,一切都没有变化?至少预示着她死亡的命运轨迹是没有变的。海瑟摸着他的脸沉思。
手感很不错,海瑟又偷偷地捏了一下。
……没瞒过去,被发现了。
后来海瑟就成为了乌鲁克的王后。
不要问在“后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不会告诉你的!
作为一个自出生之时就被定下命运的神,海瑟是很无力的,那不知道分了多少份的神力也帮不到她。
这样的她,对乌鲁克和吉尔伽美什都没什么增益。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海瑟都在思考她会被留下的原因。
一直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因为她总是想着想着就睡着了,趴在这个据说很残暴的王的怀里。
其实也不是没有答案的。非要说的话,答案就是命运吧。
命运要把她留下,所以吉尔伽美什把她留下了;命运要让她放松警惕,所以吉尔伽美什用那种眼神注视着她;命运要她舍得自己,所以吉尔伽美什……
真的好讨厌……这种让她快乐得软弱无能、万念俱灰的感情。
“海瑟”这个名字,究竟是谁为无父无母的她起的,早在看到恩奇都的时候就知道了。
而作为海瑟,她所想的,明明从来都只有打破命运。
……可是现在这样,其实也很不错啊。
偶尔,海瑟也是会和王吵架的。
她不太会说人类的语言,吵着吵着,总是把自己气得到处乱飞。
晃的烦了,吉尔伽美什也会威胁要把她的翅膀烧掉。
当然不会这么做的,这只是一句戏言,海瑟知道的。
可她的翅膀还是烧着了,烧到一点都不剩,无论她怎么打滚,无论吉尔伽美什做什么都阻止不了。
翅膀燃尽是因为“伊什塔尔”一族全灭,不再需要统一的辨识标记——因为只要一看,就知道她是伊什塔尔了。
海瑟明明除了力量以外没有任何变化,却让人能一眼看出是女神了。
讨厌这样。讨厌这种无时不刻都在提醒她同伴没有了,故乡消失了的事实。
这件事跟王是没关系的,海瑟知道。她也不愿意做任何会伤害到王的举动。
只是怨恨这种情绪总是不由人的,暗暗滋生,然后蛰伏在心底,无论怎么克制,都依然存在心底。
海瑟再也不愿意到外面去了,躲在房间里,日复一日地做魔药——这是她放松的方式。
命运最讨厌的一个地方就是即使拐了一个弯也依然会按照原本的轨迹走下去 。
某一日,海瑟再一次预见死亡。离的那么近,也许很快就要死掉了吧。
可是那天,她见到了恩奇都。
那个气息与她相近的青年看着她的眼神一直都很柔软,里面蕴含的感情让海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们应该不是兄妹一样的关系。恩奇都有父母,他的父亲是众神之王安努,母亲是创造女神阿露露,和海瑟一点都不一样。
海瑟只是用制造恩奇都的废料,以及其他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材料制作而成的替罪人偶而已。是能够解读梦境的宁孙女神制作的,一个出生就是为了死去的人偶。
恩奇都让她离开。
……就算离开也不会远离死亡的。用废料捏成的她,无论如何都会比恩奇都先崩溃的。
跟任何一次一样,海瑟从来没有办法决定自己的去向去命运。
她被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远到恩奇都已经死了,死亡的脚步却还没迈到她身边的地方。
这并不意味着她逃过去了,事实上她只是死的晚一点而已。就算看不出来。她的身体也在不断崩溃,只等着到临界点,彻底崩坏。
海瑟其实不太能感知感情,这大概是构造上的缺陷吧。
但这不代表她没有感情。
海瑟记得好多的,吉尔伽美什嫌弃的表情、不客气的措辞、柔和的眼神、身体的温度;恩奇都让她有点怀念丛林的亲人一样的对待;抛开别的因素,宁孙女神也对她很好……
住在丛林的时候也是,大家都对她很温柔,接纳了明明是异类的她。
人偶也是有感情的,也会对这种□□控的命运感到愤怒的。
她很愤怒啊。
为什么要制造她呢,从来就不存在就好了。
……烧掉丛林的,是宁孙女神吧。
也一刻都没有停止,对她的怨恨。
海瑟有一把匕首。黄金打造的,镶嵌着宝石,实用性和观赏性一样强的宝物。
是她自己翻王的宝库找出来的,作为“想要礼物”的答案。
能杀死神的武器可不好找,虽然不情愿,但只能用这个了吧。
用这个,杀了造成她不幸的一生的宁孙女神。
然后死去。
***
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呢?
是一种既温暖又冰凉,既粗糙又光滑的触感。
呼吸间有一种不曾散去的气味,似乎是植物的气息。
有好多好多的声音,完全意识不到是什么意思,繁杂纷乱,一刻也没有停止传入她的耳中——不过并不讨厌。
仿佛从哪里传来了呼唤,那声音既不急切,也不紧张,温柔得像情人的密语。
那声音切实地触摸到了她的灵魂。
因为在意那个声音,她又一次张开了沉重的眼睑。
世界映入她眼中。
她从深潭里坐起,绿色的长发仿佛是绿色潭水延伸。
岸边躺着蛇的尸体,她看一眼就失去了兴趣。
环视四方。
周围什么人都没有。
☆、番外:少女B
少女B是个好人。一般情况下她是这么认为的。
但在中二期的时候,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这样正三观的人。相反的,她还很讨厌“好人”这种生物。
过去太久了,少女B也不记得自己讨厌“好人”的依据是什么,不过估计也就是那样啦,中二病嘛。
中二病的时候,她甚至还给自身诅咒一样的特殊性起了一个中二的名字:时空迷途者。
……中二了点但还蛮中肯的。
大概是八岁的时候,少女B遇到了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奇波卢德。流落街头的孤女因为魔术天赋很高,而被天之骄子捡回去。
实验品一样的存在,待遇不说不好,但也没什么好说的。
那是非常平静的两年,自由不太被限制,实验也尽是些不痛不痒在道德范围内的,几乎要愧对“实验品”这个称号
所以准确来说,少女B遇到“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奇波卢德”这个男人,是在十岁。
同样的容貌,同样的魔力,不一样的人。
就身体而言是同一个人,从灵魂角度来说……是怎样呢?作为受益人,少女B是不会对这种改变提出任何异议的。
突然被下任家主看中,从实验品升至阿奇波卢德家的养女。在别人看来,肯尼斯应该是改变她命运的人之类的吧?似乎连肯尼斯本人也这么认为。
虽然没有名字,但的确被允许自报姓名时加上“艾尔梅洛伊·阿奇波卢德”这个后缀。也确实拥有了人权和自由。
所以当少女B宣誓永不背叛,以生命来回报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奇波卢德的时候,没什么人怀疑它的真实性。
除了誓言的发起人少女B。
既中二又盲目自信还不承认这个姓名的少女B,根本不是这样想的。说她忘恩负义也好,反正她从来不认为自己的命运被改变了。
比如说,一不小心,还是会走到完全不一样的地方去。
不一样的语言,不一样的城市,不一样的国家。生活惯了的地方,在那里听都没听过。
当然,有时候也不是空间的问题,而是时间错乱了。
比如,十四岁中二期的少女B遇到了还没有成为艾因兹贝伦女婿的卫宫切嗣。
卫宫切嗣总是出入一些危险的地方,哪里危险哪里跑。少女B遇到他的时候,当然也是在这种地方。
似乎是战场吧,残垣断壁,灰尘和断肢,硝烟和血气。无论哪里都是一片狼藉。
少女B说不好自己是什么心情,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
面无表情的她,因为那双冰冷的金色眼眸而显得尤为冷静。
周围没有能说话的人,就算想远离也不知道该往哪走。少女B就随便挑了一个方向走。
说是自信还是不在乎呢,她是个从来不担心自己遇到危险的人。这样的表情这样的举止这样的态度,在这种战场上是很突兀的,突兀又可疑。
作为第一个遇到的活人,卫宫切嗣对少女B举起了枪。
少女B:O__O 〃…
经过各种解释和证明,少女B勉强让卫宫切嗣收起了怀疑。至于心里怎么想的就不好说了。
看着枪口移开,少女B多少也放松了点,不太委婉地问起了这个世界——应该是这个时间段的具体情况。
看到卫宫切嗣就明白了,他也是魔术师,这次只是在时间上迷路了。
果然,这是六年前。少女B更放松了。跟空间迷路不一样,她没有在不属于自己的时间停留的特权,大概很快就能回到顺序发展的世界。
那就没必要到处找安全的地方了嘛。少女B有点好奇,打探起了卫宫切嗣出现在这片地区的原因。
卫宫切嗣扫了她一眼,快步走开了。
……就算不说,少女B也能自己找出答案的。因为她是不所不能的中二少女B。
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少女B得到情报,一些爱玩恐怖活动的神经病挟持了许多人质,正在往这个国家的军火库前进,试图以人质作为威胁令守在库里的人投降并打开大门。按照这个剧本想,卫宫切嗣应该就是去救这些人的“好人”。
中二病的少女B很讨厌好人,可相比之下,她还是更讨厌坏人。所以她决定跟在卫宫切嗣后面看看能不能帮忙。
她是有绝对不会拖后腿和被发现的自信的。
卫宫切嗣是个很擅长侦查和反侦察、机智又灵敏的男人。
好在少女B很擅长躲藏和追踪,对他又没有敌意更不可能有杀意,一路跟下去,不是她自夸,是真没有露出哪怕是蛛丝马迹。
她也是下苦功夫练过的。
用不了多久,少女B就看到了远处的那一大群人。戴上护目镜后,连人质憔悴的表情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个城市已经沦陷,其实已经没什么人了,武装力量也很少。撤退的太急,武器没能搬走,好在军火库坚固,守在里面的人也一直在努力坚持。
不过没水没食、家人也被挟持,军火库被攻破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卫宫切嗣没有少女B这样的好眼力,他是通过□□的瞄准镜看的。这个距离已经能看的很清楚了,当然就算看不见,卫宫切嗣应该也猜得到,对方人一定不少。
他单枪匹马怎么对付那么多人?少女B有点好奇。
观察到匪徒的行动,卫宫切嗣稍微绕了一下,避开他们行动的路线,找了一个既能看见匪徒,又能看见军火库的位置。
离的不远,可攻可退,一看就是个好手。少女B当然跟过去了,她开始缩短距离,准备问问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然后她就发现不对了。
卫宫切嗣一个人——根据观察,他也许还有一个助手?就算这样也无法在保证人质安全,因为他不可能同时干掉那么多个坏人。
所以从最开始,他的目标就是军火库。大概是要炸掉?炸到一点不剩,不会成为坏人的助力。
少女B无法理解。爆炸是不长眼睛的,它不可能知道谁是坏人谁是无辜的,一旦爆炸,军火库里的守军、外面的匪徒连同人质,是一个都不可能活下来的。
仔细想想当然知道一旦举火库被攻破,这些坏人的破坏力加倍,人质和俘虏也没有活下来的可能,但这种行为……少女B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接受。
就当她是理想主义者吧。
在卫宫切嗣扣下扳机的那一刻,少女B冲过去把枪往上一托。
那颗作为燎原火星的子弹成为了一枚并不美丽的烟火。
即使装有□□,枪也是不可能没有声音的。当然这么远,侥幸里面没有听觉灵敏的人也是可能?
不管怎么样,卫宫切嗣要抓狂了。
“冷静。我知道你现在很想日我,”少女B说,“可是这种事情,我觉得还是找个隐蔽点的地方?”
“日你爸爸!”卫宫切嗣像是要两眼一翻晕过去的样子(并没有),呼吸急促得让少女B担心他的声音也会被卡得断断续续。
咕,这个可不能答应……等等帅哥你别走,让我跟爸爸商量一下!
少女B追上去。
令人遗憾,匪徒中有人注意到了枪声,有警惕者建议立刻退后,毕竟世界上总是有不在乎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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