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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长发青年与双马尾少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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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效果还行,除了中途跟她见过面的酷拉皮卡外,没有人发现少女B离开了一段时间。
少女B依然听着队长的命令水着工作,内心却充满了茫然。
茫然作谓语时指一无所知、完全不知道的样子。所以内心充满茫然的少女B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她既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茫然,也不知道自己茫然的原因是什么……等等这两句话是同一个意思吧?艹,老子茫然了。
这种至少有十年跟她没有过接触的情绪袭击了少女B,少女B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只能一个人缩在阳台上叹气。
事实上她连叹气的理由也不知道。
“之前……你去哪了?”酷拉皮卡从背后接近少女B。
少女B没感觉到杀意,并且处在茫然期,完全警觉不起来。
酷拉皮卡问的“之前”是哪个之前?是在抓住窝金到窝金死前的那段,还是窝金死后的那段?嘛无论哪个,她的答案都只有“和幻影旅团在一起”这个不能说的。
得糊弄过去。少女B这么想着,却忽然觉得好累。茫然的她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累,却自发地又叹了口气。
“酷拉皮卡,复仇的感觉是怎样的?觉得……开心吗?”少女B忽然问出了这个问题。
“开心?不,没有这种情绪。”酷拉皮卡像少女B一样把手搭在围栏上,表情平静到……像少女B一样茫然,“那种感觉我描述不出来,太复杂了。与其说开心,不如说是……”酷拉皮卡找不到合适的词语。
“但肯定,不会有罪恶感吧。”少女B低下头,看着自己嫩粉色的指尖,“我以前也曾经对杀害我们一家的仇人做过同样的举动,但越是进行我就越觉得罪恶,因为……”
少女B没有说下去。她的呼吸加重,心脏似乎被什么攥紧了,用力抓栏杆到手指发白。
“我、我始终无法对主犯下手……她是被指使的,她什么都不知道……都是借口,只是不愿意动手的我聊以□□的借口。”明明在用力呼吸,却有溺水窒息的感觉。少女B几乎要说出那个名字,却又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
“仇恨从未消失,只是我逃走了而已。”
“我不知道复仇是不是对的,但无论如何也不能说是错的……人做某件事之前都必须有承担后果的决心,做坏事得到坏的下场也是理所当然的。”少女B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茫然逐渐褪去,像是被安慰到了似的逐渐放松下来,“……你和我不一样,酷拉皮卡。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少女B露出了微笑。
她的情绪从头到尾都没让别人参与,痛苦是自己的,安慰是自己的,快乐也是自己的。就像和人相处一样,无论靠得多近,中间都仿佛有一层看不见的隔膜。
酷拉皮卡不清楚少女B的心路历程到底是怎样的,看到少女B恢复正常,他也松了口气。
“所以你之前去哪了?”酷拉皮卡对少女B的忽然出现和忽然消失还是很感兴趣的。
“这是秘密,我不想说。”少女B选择了自己最喜欢的回答。
酷拉皮卡:“……”
好吧。反正他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之后少女B就被老板爸爸派去和芭蕉旋律一起把老板送回家。话是这么说,要这种大小姐乖乖听话可不容易。
作为一个有钱任性的女孩子,尼翁当然爱到商场里买买买还不用剁手。
她买东西也不用自己动手,只要站在哪儿,指着自己要的东西,作为她的保镖,芭蕉旋律少女B当然得乖乖帮她加入购物车。
……帮别人买东西真是累死了!购物要自己买才有意思啊喂!
话是这么说,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少女B还是不得不干活儿。
好在时间差不多了,老板再任性也得听老爸的话,时间到了她也不得不乖乖回家……才怪。尼翁借着上厕所变装跑了!
少女B不习惯和别人一起行动,约好汇合地点后就单独去找尼翁了。
该怎么说呢,为了当一个好保镖,少女B当然不会不在老板身上做点什么手脚。毕竟她的工作是保护尼翁,当然要确保对方的行踪被自己时刻掌握。
下了两层楼,穿过几条走廊,少女B感觉近了。
啊,找到了,就在那!少女B正准备在对方发现自己前,用温♂柔的手段使其失去意识的时候,被一个不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
“贝塔。”
少女B回头看。恩,的确不认识。
最近遇到太多不认识却β、β、β地叫她的人了,少女B已经习惯了,表现得很淡定。
“那个就是尼翁?”手上拿着老板照片的黑发男子说。
额头上帮着绷带的这种奇怪装扮让敏锐的少女B闻到了变态的味道,这让她很警惕:“你想干什么?阻挡我拿到工资的话,我会生气的!”
“怎么会。”这个男人温文尔雅地笑了。
越发像变态噜→少女的眼神如是说。
“我拒绝这种偏见。”他亲切地从钱包里掏出票子。
少女B对他改观了。
少女B一边把刚到手的票子兑换成硬通货,一边给同事打电话。
“找到老板了。嗯,对,老板在车上,我暂时跟着她。是的,她的目的地好像拍卖会场……”都是瞎话,事实上老板还在外面走着,后面尾随了一个对她有企图的痴汉以及自己这个不怎么称职的保镖,“很麻烦,老板似乎发现我了,一直在加速。在到达拍卖会场前,估计是抓不住她的。”
唉。少女B叹了口气,作为一个好人,欺骗同事她是很有心理压力的。
“你泡她我没意见,但绝对不能杀了她!”少女B眯着眼警告让她有压力的罪魁祸首。
“当然,不会让你拿不到工资的。”他微笑着点头,举止间充满了绅士风度。
直觉告诉少女B他没有撒谎,这让少女B很放心……才怪!
简直就差在脸上写个“衣冠禽兽”了!少女B才不是这么容易被欺骗的人!
“我必须跟着去。”她语气坚定,表情严肃。
综上所述,这就是少女B躺在后备箱里的原因。
后备箱的环境其实并不恶劣。
司机把车开得很稳,后备箱也不小,躺个少女B正合适。
躲在后备箱真是太无聊了,无聊的少女B就用睡觉来解闷。
少女B很少做梦,她现实已经够光怪陆离了,光是猜测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就耗光了脑细胞,实在没有多余的想象力去构造梦境。
不过可能是换了个从来没尝试过的新鲜环境,少女B罕见的做梦了。
她梦见自己的两个食指长在一起分不开了。这可真是麻烦,简直比被套了手铐还麻烦。
少女B沉思好久,终于做了决定——她一狠心,把两根手指都咬断了。
手指掉了就不见了,少女B虽然遗憾自己的手不完整了,但还是很开心重获自由。
过不了多久,少女B发现自己的左手手指中间发出了很多芽,断指的地方也有一个嫩芽;右手没长的这么茂盛,但手指长着长着就分叉了……
很快她失去的手指就会长回来,但是手指太多也很麻烦。
真是个甜蜜的烦恼。少女B幸福地睁开眼睛。
她的手指既没有断,也没有长出来,还是睡前那普通的模样显然那只是个梦。
少女B有点失落。
回忆一下梦的细节,这个幸福的梦它……一阵恶寒从少女B的尾椎骨炸开,一直蔓延到头顶,冻得少女头皮发麻。
天啊噜!她终于承受不住悲惨现实的打击疯了吗??!
少女B擦了把冷汗,从后备箱里爬出来。
绷带男和老板都不在了,也不知道去哪了
少女B揉揉太阳穴。刚睡醒的时候觉得自己很精神,真的清醒过来后,反而觉得困倦了。
天色暗了,少女B把握不住时间,只能猜测过去了蛮久的。
在老板身上做的小记号还有效果,这说明那个大小姐还没有死翘翘。嘛,现在赶过去应该没事吧,不会扣工资吧?少女B歪了歪酸疼的脖子。
其实她也不是很在意哒。
少女B已经顺利进到拍卖场里面,这说明她的身份已经经过验证,所以即使她在路上乱跑显得形迹可疑也没人来排查她。
也许是现在外面要硬闯的车子更重要?少女B看着又一个增援的黑西装路过。
这跟她没关系吧……少女B微妙的有点在意,前进的速度也不由自主地缓了下来。
三,二,一。还是什么都没发生……那就追加一个数字吧。
零。
血腥气被少女B敏感的鼻子捕捉到了。
直觉……不,是有依据的,少女B肯定是那群家伙。
是幻影旅团,窝金的同伴。
有点麻烦了。少女B的内心今天也依然在挣扎。
这种大场面的杀人肯定是迁怒了,作为一个好人,少女B是很想去阻止的;可她因为谜之原因竟然理解了幻影旅团的立场……真苦恼。
——想那么多干什么,她这么弱反正也做不到什么。
这么一想瞬间心安理得起来了。
极擅长安慰自己的少女B露出谜之微笑。
后面任性妄为的蜘蛛很快就追到了少女B前面,鲜血染红了她要经过的路。
仿佛看不见眼前猩红的惨景,少女B目不斜视,表情自然,满不在乎地踩上了那滩鲜红。
啪,血花溅起的声音。
有点像小时候下雨天踩水玩。这样想着,少女B交替着双脚,踏过了这人间地狱。
无所谓,反正跟什么都做不到的她没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在酒店艰难的码字中……下个世界决定黑篮,我要轻松一点。
☆、罪人
接受了这个设定后,少女B就很淡定了。
她既能理解幻影旅团因为同伴的死而愤怒大闹的心情,又不能接受这种随意夺走他人生命的举动。
虽说也考虑过阻止,但柔弱的少女在这种事面前是无能为力的……好吧,少女B承认,她心里是觉得挺爽,被烦躁焦灼的内心也得到了舒缓,比起阻止她其实更愿意他们进行下去。
但相对的,这种行为无论如何她也不能说喜欢,新的烦躁又冒出来了。
顺其自然就好了……少女B把视线投到窗外。
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她都会接受的。
话是这么说,在看到他们尸体的时候,少女B还是无法保持平静。
这种感情不是假的,那种心脏仿佛停顿了几秒,脑子轰鸣着一片空白,完全无法冷静考虑,左胸第二根肋骨下传来绵长的钝痛的感觉。
少女B下意识地停住了呼吸,缺氧的感觉很快袭击了她,但她不能就此放任自己呼吸——否则,她根本控制不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她脚步慌乱又有点踉跄地跑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把冰凉的水一口一口给自己灌进去。
她有个关系很好的网友,那个人告诉她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摄取氧气。
冰凉的水扑在少女B脸上,顺着脖颈流进胸口。
冷。
少女B在颤抖。
她的感情不是假的,她的心脏传来的钝痛不是假的……这不是让她穿梭到各个世界的神秘力量伪造出来的,而是真实的、她自己的心情。
少女B不记得那些人了,但她肯定自己认识他们,存在类似同伴的情谊。
镜子里的她很狼狈。
少女B反而觉得有点奇怪了,把手贴到心脏的那个位置。
这具身体……也会感到痛苦?
“你没事吧?脸色很不好的样子。”旋律皱着眉,看起来很担心。
“啊?”少女B想不通自己会被这么问的理由,面露迟疑,“你说……我?”
旋律干脆的点头:“对,你现在看起来非常糟糕。”
他说的是看起来。看起来很糟糕吗?少女B眨眨眼睛,觉得自己表现得很好才对。
她有双绝对不会出卖自己情绪的眼睛,按理说,有这双眼睛在,无论是什么表情都虚假得不得了。
“谢谢关心,我没事。”少女B礼貌地回答对方,“抱歉……我想出去走走。”
她点点头,越过旋律,朝外面走去。
so……心情不好就去吃蛋糕吧?
出门的时候和酷拉皮卡擦肩而过,少女B没有打招呼。
现在,她谁也不想理会。
从遇到的第一家店开始,少女B在路过的每一个可以买到蛋糕的店里都吃了个小蛋糕。
她身体构造可能和常人不太一样?反正就算已经吃了好几条街,少女B也没觉得身体不适,接下来也还能再战的感觉。
就是嘴巴老在动,有点累。少女B放下叉子,叹了口气。
心情总算不那么糟糕了。少女B爬上这家店的屋顶吹风,今天的温度很舒服,阳光也是让人很想睡觉的颜色。少女B躺下来,闭上眼睛,准备小睡一会儿。
身下传来细细的说话声,少女B习惯性地凝神去听。
“我的念能力是专门对付旅团的……用来对付别人,我会死的……”
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起的秘密……
少女B感到了一种谜之尴尬。五官太灵敏也不是什么好事儿,这不是显得她偷鸡摸狗听墙角吗?
还没考虑好是待会儿走还是现在撤,少女B又接二连三地听到了好多个足以让人把她灭口的秘密。
她有点坐不住了。
与其最后被抓住,不如主动出击。少女B敲了敲身下的建筑,里面的声音立刻停了,她翻身下去,从阳台走进门去,表情超尴尬的:“那个,不好意思,我好像都听到了?”
现场弥漫着谜之尴尬。
“那个……要不你对我用那个能力?约定绝对不说出去,也不让幻影旅团里那个女人碰到?”气氛太奇怪了,少女B先说话打破沉默。
“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么近的距离,我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你!”奇犽像是玩游戏输了一样不服气,猫眼睁得圆圆的,一眨不眨地盯着少女B。
这真是个严肃的问题啊少年。少女B考虑了一下,勉强找出了一个理由:“大概是我的气息比较接近没生命的物体吧……不动的话,很不容易察觉。”
“真的,B不动也不说话的时候,就像一块大石头。”小杰对她的话表示肯定。
少女B很是别扭。虽然她自称“少女B”,但真的被人称呼“B”,感觉很奇怪哎。
“怎么样?酷拉皮卡。”不适应的少女B只好岔开话题。
酷拉皮卡摇摇头,笑容温和得让人心都暖起来了:“我相信你不会说的。”
真是令人感动的信任,这算是交到朋友了吗?少女B弯了弯嘴角,默认了这句话。
其实这样也不错……不,是这样真好。
工作也是一起的,这样下去,总有一天可以称之为“同伴”吧?想想就觉得高兴。
少女B的笑容加大了。
又谈了几句,酷拉皮卡忽然收到了西索发来的短信:尸体是假的。
酷拉皮卡的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猛的站起来就要回去确认消息真伪。
少女B的笑容一时还收不回去,卡在脸上,显得不合时宜。
费了好大劲儿才调整了自己的表情,少女B一下子又轻松起来了,压在胸中的大石被搬走,尽量克制才没有当场哼出歌来。
考虑了一会儿,她没有跟他们同行。
怎么说呢,能理解两方立场的她,最正确的做法是什么也不做。
至于放着不管,接下来死的是哪个蜘蛛或者酷拉皮卡……
少女B的嘴角平了。
这种状况要怎么办才好,她也完全不知道。无论是谁她都不希望死去,但这个好像……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无能为力。少女B始终是这么觉得的。
她叹了口气,走向所有人的反方向。
晚饭后不久,酷拉皮卡给少女B打了个电话。
“什么?让我帮你找辆飞船?”少女B惊讶地重复这个要求。
电话那头给了肯定的回复。
喂喂,开什么玩笑,飞船是这么容易弄到的吗!少女B苦恼地把刘海抓起来,露出额头。
总之先去机场吧……想办法催眠一个总是可以的?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搞到了一架飞船。
事情一点都不好弄,要得到一艘飞船(暂时的),除了船长之外还要把机场里相关的工作人员一并催眠了,前前后后多达十数个,少女B眼睛都快瞪成金鱼眼了。
所以酷拉皮卡甫一上船少女B就开始抱怨了:“你不知道这玩意儿有多难弄,你一定要好好报答……”少女B的声音戛然而止。
烂尾楼里见过的教主被酷拉皮卡绑了。
“他……你……”少女B有点懵有点慌,“你要杀了他吗?”
话刚一说出口,少女B就悔得恨不能把自己舌头都咬掉。
暴露了,她这么想。
少女B尽量克制,不让自己露出马脚。然而事实上,她的坐立不安是谁都能看出来的。
怎么办怎么办……少女B的脑子里循环着这句话。
可是她究竟在怕什么?她虽然不那么厉害,但不夸张的说,本事也是有几分的,酷拉皮卡现如今她也很信任,如果她狠了心抢了教主就跑,也不是什么难事。
不,不行,她不是旅途的人,酷拉皮卡要是误会误用了能力会死的……这的确是个问题,但不是她一开始担心的。
少女B害怕的是……库洛洛把她是他们同伴的事情告诉酷拉皮卡?也同样担心看到她呆在杀死窝金的凶手身边却毫无恨意,库洛洛会改变信任的态度。
为什么要害怕?慌张的少女B想不到理由。
这种慌张在带着人质的派克诺坦到来后达到极点。
少女B的记忆中,其实没有这个人,但她就是知道,这个人叫派克诺坦,拥有查看别人记忆的能力,也有把记忆给别人看的能力。
如果她把见到自己的记忆分享出去……少女B像是要站不住似的晃了晃身体,脸白如纸。
为什么这么害怕……因为她也知道,她的这种所谓“中立”态度,其实是一种背叛。
对杀了同伴的人心慈手软,甚至想成为朋友。
“怎么了?你认识她?”少女B的情况到了无法故事的程度,酷拉皮卡也不得不在意起来了。
这个问题少女B回答不出来。她不想说那是同伴,也不想说那是陌生人。
“曾经见过。”派克诺坦庇护了少女B,替她回答了问题。
少女B失神的移开目光,盯着自己的脚尖。正常情况下她是不会这么失态的,所以看到这种情况,他们一定会认为她不是出自本心站在这的吧?
少女B心里涌起了蒙混过关的庆幸,剥开了这层庆幸,不安和罪恶感深埋其中。
究竟在干什么,你这个……罪人!
少女B的指甲刺进手心。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我要骂少女B
☆、逃走
签订契约,交换人质。酷拉皮卡没有对库洛洛下杀手。
少女B说不好自己是什么心情,总归是松了口气。
她虽然表现得糟糕,在两边看来都有些可疑;但反过来说,这种反应在两方眼里都不会是那个最糟糕的答案。
姑且算是蒙混过关?
放松下来才发现自己满身是汗了,难受的很,赶紧回酒店洗个澡吧。少女B脑子里尽是这种乱七八糟的的念头。
她的脑袋还没完全冷静下来,神经还绷得很紧,有个风吹草动就吓得不行。
西索看向少女B这个方向,眯着眼睛像是在思考——准确来说是像在想什么坏主意。
才放松了一点的脊背又挺直了,少女B有了糟糕的预感。
果然,那个脾气奇怪的小丑靠近酷拉皮卡,带着愉悦得变态的笑容说了句什么。
虽然听不见,但从那种笑容来看,绝对不会是好事!
酷拉皮卡顺着西索的目光看过来,眉头皱了一下,又恢复平静。
看起来不像少女B预想的那样糟糕。
被酷拉皮卡冷淡回应的西索耸耸肩,很无所谓的样子,最后回头给少女B投了一个奇怪的眼神后,就离开了飞船。
派克诺坦也离开了。
直到这个时候,酷拉皮卡的表情和表现都很正常,西索果然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少女B总觉得不太能放下心来。
“贝塔,跟我来一下。”飞船中途停在了某个地方,酷拉皮卡忽然对少女B说。
他曾经听青年S叫过这个名字,会这么叫也情有可原。
少女B现在也没心思纠正他的称呼,事实上她紧张得心脏都要蹦出来了。
本来想问一句“干什么”的,但酷拉皮卡已经率先走出去,少女B只好跟上。
小杰想跟上,被察觉到气氛不对的雷欧力阻止了。
气氛确实很不对,这让少女B不得不怀疑西索是不是说了什么。毕竟……他确实像是会这么做的无聊之人。
但是。少女B抬头望着酷拉皮卡的背影。
走在背后的他完全没有在防备自己,也许并不是最糟糕的那个事态?
走到一个差不多的位置,酷拉皮卡停下了脚步,转过身。
金发的少年眼神沉静,他似乎有点迟疑,但早已做好了决定,所以并没有犹豫:“西索说你是旅团的同伴,旋律认为他没有说谎。”
“你没有攻击我的意向,很抱歉怀疑过你。你……应该有特别的理由,能告诉我吗?”
少女B要说什么好?蒙混过关?酷拉皮卡还不算起疑,不会太难糊弄。
然而张了张嘴,少女B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在这里糊弄过去,她呆不了多久就要离开的。
不想这样。
“要道歉的是我。”少女B抿了抿嘴,艰难地开了口,“他没有撒谎,我和幻影旅团的关系……恐怕的确是类似同伴。”
开口说了第一句,之后也没有让少女B说得更顺畅一些,她艰难地组织着语言,这对很少和人交流的她来说并不容易。
要正确地表达自己的意思,真的很难。
“我确实……和他们存在着类似同伴的感情。我也不知道这种感情是怎么产生的,他们的行动方式我并不认同,我讨厌会随意夺走他人生命的人。”少女B说,她的指甲无意识地刮着裙摆的边缘,“但存在就是存在,我不是蜘蛛,但的确,是他们的同伴。”
“你对我没有敌意。”酷拉皮卡轻声说。离得远,光线暗,他轻易地藏住了自己的表情。
“我不知道复仇是不是正确的,但无论如何,这也不该说是错的,你有这个权利。”少女B考虑了一下,做出了回答。
“你确实把幻影旅团的人当成同伴?”
“……是。”
“那么,你不愤怒么?你的同伴,窝金,在你面前被我杀死。”
少女B的目光透出了忧伤。
“但是,那是他的选择啊。”我没有仇视你的理由。
“……你真让我恶心。”酷拉皮卡抬起头,眼睛鲜艳得像燃烧的烈火。
“你对幻影旅团确实有同伴情谊?你理解我复仇的想法?你厌恶随意夺走他人生命的做法?在相互仇视的两方中,你站在中间?”惊心动魄的美丽凝视着少女B,强烈的愤怒向她袭来,酷拉皮卡的语速很慢,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这种谎话,骗得了你自己吗?”
少女B错愕地看着酷拉皮卡,冰冷的金色眼眸少见地表达出了情绪。
“你说过,你也曾为家人复仇过。复仇的基础是仇恨,你并非不懂仇恨,也不是体会不了失去亲朋的痛处。那么——能对窝金的死无动于衷的你,究竟是怎样才能欺骗自己,认为他是‘同伴’的?”酷拉皮卡面无表情,语气冰冷,“你理解我,所以就能毫不在意‘同伴’的生命;你当我是朋友,却从来没考虑过我的心情,试图为我做什么;你认为旅团的行为不对,却从未尝试阻止;知道一切的你既不曾向我提供帮助,也没有给过蜘蛛们警告……”
“你究竟有把谁当做朋友、当做同伴吗?”
“你骗得了谁?真的……能骗得了自己吗?”
“你的心跳既平又稳,总是那样,唯一的变化只有那次说起自己过去的时候。”
“只想受别人的好处,不想为别人付出任何东西,也不愿意为别人背负羁绊。”
“你在乎的只有自己。”
“……真让我恶心。”酷拉皮卡的声音逐渐减弱,变得又小又轻,最后那句仿若喟叹。
少女B想辩解。她要辩解!不是这样的!她的感情不是假的,她为旅团而产生的悲伤愤怒不是假的,她对酷拉皮卡也的确有感同身受过!
她辩解不了。她的感情不是假的,只是淡得不足以让她行动。
无论是同伴情谊,是不赞同,是理解……都淡得像只放了几粒糖的白开水,淡得几乎尝不出来,她怎么会因此而有所行动?
是的,她要欺骗所有人,为自己留下无论往哪去都可以的退路。
肮脏的内心被撕开光鲜的表面,照进来的苛责的光焦灼着少女B的内心。
暴露了,赤果果的被看到了……少女B难堪得咬住下嘴唇。
心底升上莫名的情绪,是羞愧?还是无地自容?两个都有吧。
……她的感情不是假的,就算再淡那也是存在的。
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行动代表着什么意思,只是假装没注意到,想着反正也不会有别人注意到。
少女B除了自己以外什么也不在乎,可是她所在乎的自己,是那样的恶心。
胸中翻涌的情绪苛责着自己。接下来这样的真相会被大家知道吗?都知道她是这样一个恶心的人?
只要一想到这种情况,少女B就难堪得恨不能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好躲避别人的眼光,躲避苛责着自己的内心。
不,不可以这样……快辩解!狡辩也好!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天空中忽然炸开一朵烟花,那响声像是炸掉了少女B心防里最后一道堤坝。
那天的烟花是坐在窝金肩上看的……
你在做什么啊……少女B踉跄着往后退了好几步,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逃走吧,不要再呆下去了,逃走吧!就像常做的那样……
找到一个交通工具,这对少女B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逃走对少女B来说也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门关上发出“卡擦”的一声,这个世界就会成为过去式,她成功地逃出来了……
逃得掉吗?躲得来不断苛责着自己的内心吗?
列车仿佛成为了一个灌满水的鱼缸,被困在其中的少女B连呼吸都难以做到;列车里没有水,少女B也没有泡在水里……可是她的人生早就湿漉漉,阴暗得自己都接受不了了。
像她这样的人究竟活着做什么……一直执着着活下去到底有什么意义?没有任何人希望她活着,肮脏的、犹如恶魔之子般罪恶的她……
可是,难道肮脏就没有活下去的权利了吗?
少女B浑浑噩噩的想,她靠着车门,身体软得几乎没有一点力气。
车在没有到站的时候停下,用诡异的寂静提醒少女B下车。
少女B没有丝毫的反抗,在车门打开的时候,放任身体往外倒。
不管是哪里都好,找个没人的地方吧。My lord,如果你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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